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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现在外边战乱灾荒,我们医馆治刀伤的白药也不多了,我给你写张方子,你再去别家药房买些上好药草,疗效会更好些。”医馆大夫抬手裹着纱布,叮嘱着,“切忌你这伤如果三天之内如果无好转,而且持续疼痛难忍,那伤口一定是恶化腐烂,到时整条手臂可就保不住了。”
“嗯,多谢大夫。”岳长英起身道谢,而后付了银钱出医馆。
岳长英拿着手里的药方去药铺买药,待提着药草包出来时,整个人脸色都不太好。
本来岳长英是想剩些银钱,这下反倒得搭上不少了。
“一文、两文、三文!”岳长英看了眼只剩三个铜板的钱袋叹了叹,视线落钱袋里那一道角形符咒,不由得想起昨日虞茜发火的样子,连忙把钱袋一拉,挂在腰侧,不去多想。
衙门内有灶房,岳长英熬了药汤,皱眉屏息一口灌了下去。
等辰时衙役们进官府,个个皱眉嚷嚷道:“咱们哥几个谁病了?”
岳长英不好意思的出声:“我在衙内熬了药。”
楚丰凑近问:“哎,长英你伤这么严重,要不要休假几日啊?”
“没事,大夫说好好喝药,就没事的。”
“那好吧,你有事跟咱说一声。”
“嗯。”岳长英整理着官袍,犹豫的看了眼楚丰,“我最近不太方便去东街巡逻,可不可以换地方?”
“行啊,我看城西就行,那边大多是富商家宅,不像东街三教九流人员复杂,你正好可以养伤。”楚丰热情给岳长英跟另一个衙役说情,很畅快交换各自的巡街公务。
巳时岳长英来了城西街道,这方街道宽敞干净整齐,苍州城富家老爷都住附近。
这般过了两三日,岳长英当真一回也没撞见虞茜,心里也觉得踏实了不少。
而右手臂的刀伤也因为岳长英每天灌苦汤明显好转。
又一日午后岳长英回衙门休息,一干衙役们聚在堂内热闹谈论着什么。
“今日七夕节,我有这个,哥几个没有吧!”一衙役手里拿着一绣佩囊在众人面前炫耀。
“我看谁家姑娘看上你,真是家门不幸。”楚丰嘴毒的很。
“哎,楚丰你这就是嫉妒啊。”衙役把佩囊系在腰侧,笑着端起茶碗,“你到时说不定还得一个人来吃我的喜酒嘞。”
“谁说我一个人!”楚丰从袖袋拿出一块手帕故意在众人面前晃悠,“我可不像你故意炫耀,小心到嘴的鸭子都能飞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