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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想要看他玩弄自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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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的发情期到了。

那时他正在为神女泡茶,一股熟悉的热流激起了他身体的躁动,黏腻的的肠液从后穴涌出,顺着臀缝晕湿了底裤。

狐妖撑着酸软的腰肢,勉强保持着端坐,空气里甜腻的味道,白里透红的脸颊,含着泪的双眼却将他暴露了个彻底。

他越来越慌,以至于手上的动作也变得不稳,“啪”,茶壶掉在了地上。

狐妖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他不敢想象大人发现后失望的目光,他下意识的想蜷缩起来,桌底,角落,甚至是囚禁他的那个地窖,只要不被大人发现。。。

从前他很喜欢这里,大人在一旁冥想,他就跪坐在一旁为大人泡茶焚香,透着缭绕的香烟,他还可以偷偷的看大人一眼,从下而上的仰视,心底滋生出隐蔽的幸福感。

但今天,他却后悔了。

这里离大人太近了,近到他无从掩饰自己放荡的肉体,他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呻吟,都会被大人发现,大人一定会厌弃他的。

他自欺欺人的低着头,几乎是无意识的去拢那些碎瓷,锋利的瓷片划破了他的手指,沾着滚烫的茶水,如火焰般灼烧着伤口。

但他不敢停下,自虐般的收拾着残局,想借此逃过大人的审问。

细碎的声响和甜腻的气味足够打断神女的冥想。

狐妖发情了?神女其实见过不少发情期的狐妖,他们大多遵循着欲望,不分场合的和人交缠,淫词浪语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泄出,全然不顾仁义廉耻。

但这只狐妖却不太一样,淡蓝的长袍依旧稳妥的穿在他的身上,言行举止也依旧克制而端庄,嗯,也许是有些慌乱,但也足够让神女满意。

“你的发情期到了?”神女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狐妖几乎吓破了胆子,过速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对即将到来的批判的恐惧几乎将他压垮。

“是。”狐妖最后也不敢隐瞒,脱力般的跪伏在地上,等在着最后的宣判。

“给我看看。”神女觉得狐妖不会拒绝她,但处于教养,还是加了一句:“可以吗?”

神女从小是天之骄子,从出生到成神,到如今下凡历练,从没遇到过阻碍,自然无法理解狐妖这些卑微的小心思。

她见狐妖发情期尚能自持,便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却不想狐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颤抖着解开衣领,露出两颗挺立的朱果,“大人,这里嗯在发情的时候会立起来”他两指夹住了其中一颗,又用拇指打着圈的按揉,“这里很敏感”他自虐般的夹着乳头往外扯,“稍加玩弄会变得更大”

那处确实如他所说,变得红肿巨大,果真是淫贱极了,狐妖难以抑制心中的难过,却又不敢停下,只能机械的夹弄着他的乳头。未经人事的娇嫩处被反复揉拧,其实是疼的,但又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像是在证明着——他有一副浪荡的躯体。

狐妖的下身早就湿透了,不自觉蠕动的后穴和高高挺翘的性器在催促着他,但他置若罔闻,只是将另一颗尚且青涩的果子送到神女身前:“大人,您要试试吗?”

神女没有理会,反而是碰上了他那颗肿大的乳首,炙热肥软的手感摸起来很舒服,她学着狐妖的样子用拇指去刮蹭朱果的顶端,狐妖像是吃了春药般彻底软在她的脚下,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大人”狐妖勉强睁着含泪的双眼,祈求的看着她,太刺激了,他的每一片皮肤,每一寸骨肉都在叫嚣着臣服,还有他的心,也一并沉沦了。

但神女却没再继续下去,反而是微微向后一靠,抬头示意他继续。

狐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点,似乎大人再碰他一下,不管哪里,他都能得到解脱,但大人现在想要他继续他用力咬着内唇,用疼痛和血腥换来一丝清醒,他颤抖着解开衣带,布料的摩擦刺激的他浑身发颤。

终于,他脱掉了全部的衣服,微凉的风与他高热的体温交融,却丝毫不能缓解他的热意。

狐妖跪伏在地上,他故意将腰肢压的极低,好让大人看见自己挺翘的臀部,以及饥渴到流水的后穴。

他的上半身几乎是贴到地面了,刺骨的凉意像一比寒刃,刮刺着他的皮肤,这种近乎祭献的姿势让他难以看见大人的表情,他不知道大人是否如着冰凉的地板一样,正用鄙夷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目光,体内的热浪不断摧残着他的神智,恐惧和祈求又将他从欲望的深渊拉回,狐妖几乎想要放弃了,他想像同族一样肆意的求欢,用他柔软的胸脯,濡湿的后穴,祈求大人赏他,玩弄他。

但是他不敢,他微不足道的欲望哪有大人的命令重要。

他几乎是哭着撑开自己的后穴,两指搅上了湿黏的肠液,在抽插中发出噗呲的水声,“大人,您看狐妖发情后面是会流水的”他尽量让自己的声线显得平稳,大人想看,是他的荣幸,哪有委屈的道理。

神女不知狐妖的煎熬,反而被他的“介绍”勾起了兴趣,她缓缓走到了狐妖身后。

视线被剥夺后听觉便格外灵敏,大人的脚布声停下了。他屏息等待着神女接下来的动作,心中那颗名为希望的小草快速的生长着。

但神女却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是带了几分催促的开口:“继续呀。”怎么忽然不动了?

狐妖心中悲鸣,大人的气息笼罩着他,他的每一寸皮肉都在渴求着触碰,后穴的空虚感愈发的重,那两根手指就像是仿佛化作了春药,浸透了他敏感至极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像蒲公英种子,前一秒还随风飘至云端,下一秒就跌回了泥泞的现实。

艳红的肠肉早就充盈着渴望,胀痛的性器渗着隐忍的泪水,他循着记忆在穴内摸索,总于按上了令人头皮发麻的一点,“里面嗯唔这里会很敏感啊”他终于连表面的平静也难以维持,断续的话语的夹杂着哭腔,“求大人大人”

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不停的发抖,大腿紧绷到痉挛,手上的动作也失了章法。

“你不舒服吗?”神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她只是好奇,并不是想折磨这只狐妖,“你先停下休息一下吧。”神女足够体贴的扶起狐妖,甚至还捡起一旁的外衣给他披上,“你先歇歇,不舒服就算了。”她也不是一定要看。

高潮被生生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大人的温柔又足以消散他的所以痛苦,狐妖就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欲求不满的躯体还在祈求着释放,狂喜到呆愣的灵魂只想一辈子伏在大人的脚边。

“不舒服就算了”他下意识地重复神女的话,又甜蜜的抿了抿嘴,带着期待的看向神女:“舒服的,您要亲自试试吗?”亲自将他玩到流水,玩到高潮,玩到崩溃,他想告诉他的大人,发情期的狐妖是多么合适的玩具呀,足够淫荡,足够热情,而他又很乖,一定会听话的。

但是他不敢,大人是天上的皎皎明月,怎么能被淫乱的他玷污,他含着笑跪在神女脚边,脸颊轻轻贴上她的指尖:“求大人赏奴。”

神女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手指顺着他泛红的眼角抚摸,直到将他的头微微抬起。狐妖自以为足够克制隐忍,却不知他润了水的眸子和潮红的脸庞是多么勾人。

神女觉得心里像有羽毛在挠,痒痒的,催促着她将身下的人一点点打上自己的印记,她想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失控,每一句话,每一滴泪都为自己而流,她不知什么是欲望,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占有。

她描摹着他的唇,本是冷淡的唇形,如今却染上了渴求与欲望:“怎么赏你?像你刚才一样吗?我看别的男狐妖不是这样解决的。”她的问话中带着天真,却将狐妖钉在了那根名为羞辱的铁柱上。

“奴天生下贱,”狐妖紧紧攥着身上的外袍,像是想从中汲取一些勇气,他一反常态的直视神女,最终给自己选好了定位,“要被肏后面才能满足”他顿了顿,下意识的咬唇,勉强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求大人肏奴”

狐妖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强迫着将自己情动的身躯展现给大人,看吧,即使是羞辱贬低,他的后穴依旧会恬不知耻的流水,只因为对面的人是他朝思暮想的大人。

“你不要这样说。”神女忽然感到后悔,她以为自己只是随口一问,结果却逼着狐妖说了这么多自轻自贬的话来,“我当初救你就是知道你是个坚强无私的妖,和那些只想着交配的狐妖不一样,你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对待,不代表你就是个下贱的妖,你不该为此而感到难过。”

“大人”狐妖真的很好哄,刚刚还一副隐忍难过的表情,这时就又高兴起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掩下眼中的迷恋,温声邀请:“奴明白了,那您要尝尝奴的滋味吗?”

神女这次没再拒绝他,转而拿出了一支崭新的毛笔:“这是我成年时亲手做的毛笔,就用它来好吗?”

毛笔的笔头是上好的狼毫,柔软却不失坚韧,要是放在身体里但狐妖明白神女的意思,这是大人的一片心意,他怎么会拒绝呢。

狐妖轻轻吻了笔尖,又留恋的蹭了蹭,才重新作出承欢的姿势:“大人,奴的后穴已经湿了,求大人啊”

未完的话语变成的小声的惊呼,细密的狼毫还是太刺激了,酥酥麻麻的空虚感从后穴沿着尾骨蔓延,他浑身都软了下来。

饱满的笔头照顾到了他的每一寸肠肉,伴着神女生涩的抽插,狼毫刮刺着他敏感的内壁,一股股液体不受控制的从后穴喷出,将青翠的笔杆染的发亮。

狐妖眼中含泪,浑身泛着情欲的粉色,他想要绞紧双腿,解一解后穴的痒麻,想要呻吟,想要哭求,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的捂住了嘴,将腿又分的更开了些。

“感觉怎么样?”神女总在欺负人的事情上无师自通,她甚至很认真的学着狐妖拿着毛笔往他的内壁上捅。

被淫液浸湿的笔头如烟花般绽开,每一根毛都尽职的搔刮着肠肉,“大人,大人好舒服啊”狐妖几乎是瘫倒在地上,小腿因为过度的紧绷而痉挛着,但他说的也不是谎话,虽说毛笔对他来说就是饮鸩止渴,但光是神女点在他后腰的一节指尖,就足够将他送上精神的高潮。

一听说神女回来了,友人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她的洞府。

那时神女正靠着座椅喝茶,一只半人高的白狐趴在她的腿边,微微摇着尾巴,一人一狐看起来惬意极了。

友人在旁坐了许久,也不见神女搭理她,她故作埋怨的问道:“你这是带了个宠物回来?”

“宠物?”神女终于看了一眼友人,又将注意力放在了狐狸身上,手指从上而下的划过它的耳侧,又用手心摩擦狐狸的耳朵尖,“嗯,确实是宠物。”

狐狸小声的“嘤”了一声,撒娇似的往神女怀里蹭,连狐狸带尾巴都软成了一滩。

神女带着笑搓了搓它泛红的耳尖,又在它毫无防备的脖颈处揉了几下,顺着脊线从头撸到了尾,连最敏感的尾巴根也没有放过,还刻意多用了些力。

一直乖巧的狐狸终于忍不住了,前爪软软的搭上神女的小臂,没伸爪子,也没有用力,比起拒绝更像是祈求。

于是它连爪子也没能被放过,神女握住了它的的两只前爪,捏在手心细细的揉,打着旋的揉爪子背上的绒毛。

狐狸没了前爪的支撑,只能软软的趴在神女怀里,大人说他是宠物,他就不敢出声,只能自暴自弃的缩在大人怀里,半人高的白狐缩成了一个白毛团子,连尾巴都娇娇的缠上了神女的手腕。

友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白狐太乖了点,这样“欺负”都不生气,她家的猫主子从来没这么温顺过!

友人羡慕的搓了搓手指,凑到了神女身边问道:“你家狐狸好乖呀,我可以摸摸吗?”她说着有些心痒,蠢蠢欲动想要上手。

狐狸“通人性”的往神女那边躲,却被神女捏住了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它颈后的长毛,露出一条皮质的黑色项圈,项圈上挂着的居然是神女带了多年的戒指。

“他不只是宠物啊”,神女温柔的摸了摸狐狸的头,又略带歉意的看向友人,“这次是我招待不周,下次我带人间的美食来向你赔罪。”

自知撞破了神女的“好事”,友人又好奇又生气,哎,重色轻友啊,她瞥了一眼“一脸娇羞”的白狐,摇了摇头,离开了神女的洞府。

友人走后狐妖迫不及待的变回了人形,他周身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体温也比平时高了不少,显然是被神女唤起了情欲。

“大人”狐妖软绵绵的开口,语气中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腻,“大人,奴想要您”

神女给足了狐妖安全感,他不再像鱼,小海蛇,小乌龟,只要您喜欢我都可以给您调教好了送过来。

好吧好吧,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就不阻止您了,不过我可提醒您,这黑皮桀骜的很,一般有人点他啊我都是捆好了再给人送过去的。

反正就是肏两个洞再打几下,捆上也一样能玩,还安全些。

不过您应该不一样,我看他挺在意您的,说不定不用捆着也能肏。

哈哈哈哈,好,我不说了,那就祝您玩的愉快,另外最后问一句,要我打扮好了给您送过去吗?

好嘞,那女士您慢走,要是不满意的话我们这边支持七天无理由退货喔,我没有吓他,只是给您告知一下我们的福利。

他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梗,看着你展颜却悄然陪了笑脸,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肉里,手心的痛却不及心上半分

他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怕打搅你,在商场杀伐决断的人这时变的软弱又犹豫,精明锋利的眸子软下来全都是你

在床上他比旁人都放得开,他本就没有那些小鲜肉一般的年轻皮囊,若是再欲拒还迎,怕是会惹你厌烦。

纵使他每日锻炼细细保养,可体力终究不在巅峰时期,紧实的腰肢逐渐酸软,刻意做出的浪叫也渐渐不似开头平稳。

他求着你换个姿势,又怕自己没用搅了你的兴致,言语间甚是卑微小心,那姿态不像是你的爱人,更像是个侍奉主人的下贱奴宠

被你玩了几年的穴此时又湿又软,你两指探入,毫不费力便撑开一口小口

你被他纵地张扬,故意凑到他的耳边调笑道:“小叔,你的穴好松啊。”

他慌了,撑着发软的腰跪倒你的身前,牵着你的手去摸他的屁股,他求着你打他,打红了,打疼了,这穴自然也会跟着紧上几分。

你看他这反应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你性子傲,又向来被他毫无底线地捧着,自然不愿意低头。

你从善如流地去扇他的屁股,没几下便说手疼。

他果然心疼了,急匆匆地下床,又捧了一堆工具给你,他带着笑挑了打人最疼的递给你,还自嘲般地说他年纪大了,皮糙肉厚的,禁得住。

你分明瞧见他都要哭了,眼眶红红的又溢着泪。

于情于理你该哄他,可你偏偏恶趣味上头想看他哭。

你故意下了狠手打他,没几下他便忍不住往后躲了一点。

你心道机会来了,故意冷着脸把一床的东西拂到地上。

你让他滚。

他这下真的慌了,泪水不要钱的一样往下落,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不断地哀求。

他说他愿意忍受任何惩罚。

他说你若是嫌他不听话,就将他捆了,狠狠打上一顿。

他说他可以蒙着脸,学那些会所你的玩意伺候你。

虽然他平时在你面前也没有底线,但总归还留着点正室的尊严,但被你一个滚字吓地,自尊体面全都不要了,只求你能不要抛弃他。

你自觉玩过了有些后悔,轻咳一声缓了神色。

敏感如他怎会意识不到你刚刚只是故意作弄他,可他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更不敢因为这个和你较气。

他飞快地调整情绪爬上床,主动吞下你的假阳,他摇着屁股伺候你,又邀请你去掐他臀上的伤。

他用低压而妩媚的声音问你,“主人,奴是不是比刚才紧了不少?”

你被他撩得脸颊发烫,故作凶恶地骂他骚

他笑吟吟地应下了,不着痕迹地扶了下腰,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这才被你肏地出了次精,他哪里还有多余的体力做骑乘,可是为了讨好你,这受不了了也得硬着头皮做下去

腰酸腿软,还要装着一副浪荡享受的模样讨好你,一颗心都在为他的年龄哀泣,面上宠溺又纵容地容着你故意叫他“小叔”

他以为家教十足的纵容自己,在几日的踌躇犹豫后,还是鼓足勇气表了白。

他不愿在他人面前显露脆弱,这时却逼着自己剖开一颗真心,将最柔软的部分捧出来给她。

少年的情感像火一样炙热,却被家教的一盆冷水淋灭。她不相信他的感情,年少的爱慕在她眼里只是变了质的依赖,算不得数。

这个年龄的少年正是好面子的时候,打架弄的浑身是伤也要冷着脸把对手踩在脚下,瘦削的脊背挺的笔直,像是宁折不弯的青竹。

他不愿家教发现他软弱,垂眸掩盖眼中的湿润,安静的听着家教告诉他“什么是爱情”。

耳边是温和熟悉的嗓音,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想到了与家教相处的种种。

他的家教向来是温和的。

过去帮他包扎伤口时是这样,眉眼中带着浅笑,温柔的将他按在沙发上,一边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边帮他把纱布缠好。

那时他只觉得暖,冷硬的心被她融成了一池春水,微风拂过便会不自觉的泛起涟漪。

而现在拒绝他时也是,没有贬低他,没有嫌弃他,甚至还担心他以后被其他人轻易骗了过去,循循的教导他。

他觉得家教太狡猾了,就这样温温和和的驯服了他,就算是被拒绝了,他也只能乖乖的站在这里听她的教育,那些打架时积累的气势,一点也不敢朝她表现出来。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料被她轻轻的抬起了下颌。

“让我看看,怎么哭了呀?”

他哭了吗?他顺从的被她托着脸,许些湿意在眼角晕开。

于是家教也不再教育他了,反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半长的黑发被揉的服帖,少年自己也收了一身尖刺,像个受了欺负的小狗,只能含着泪蜷在主人的怀里。

她说一个家庭需要两个人共同的经营,他就学着做饭做家务让她看到他的诚意。

说来也好笑,能单手把蝴蝶刀耍出花来的校霸做饭时生疏的不行。

一颗削了皮的土豆,被他如临大敌的捏在手里,切出来的土豆丝也是粗细不一。

那天他一共做了两个菜,做好之后巴巴的去请正在为他批改作业的家教。

少年帮她拉开椅子后便站在一旁,没敢坐下,张了张口想为她介绍自己的成果,但看着那两盘简单的不行的菜时又没了勇气。

少年沉默的拿着公筷给她布菜,小指微微蜷缩着,挡住了指尖那个裹着胶布的伤口。

“坐下来一起尝尝呀,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做饭吧。”家教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坐好,心里却被少年的态度可爱到了,说是要给自己展示诚意,就真的乖到了卑微的地步。

“我尝过了,还行的。”不好吃的几盘已经被他丢掉了,少年的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家教一直没有和他确认关系,但他们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毕竟她都,都那样对他了。

家教亲自给他选了银色的耳钉和ru钉,说是很配他,修长的脖颈上被扣上了黑色的项圈,有种莫名的色气。

家教那天的情绪难得激动,压着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他当然知道常规的男女不该这样上g,但只要能和家教这样紧密的相融,痛一点也没关系的。

更何况在那之后她那样温柔的安慰自己,细碎的吻从眉间蔓延到了颈侧,软软的,暖暖的。

这天家教又拿了个小东西给他,看起来挺无害的,但放在身体里还是会有些难受,少年本来想提醒家教,今天自己约了架,但看见家教疲倦的神色,犹豫了。

家教昨天帮他改作业到很晚,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忘记他今天的安排吧,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家教将那小东西一点点的放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踢腿没中,反而被对手找到机会,踹到了地上,体内的东西更深了几分,少年难耐的皱眉。

他不觉得家教有什么问题,但情绪确实也到了爆发的边缘,被激怒的校霸打的很凶,吓的对手连连求饶,自己的身上也带上了大小的伤口。

我怀疑我的闺蜜和她的男朋友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准确的说她可能在玩她的男朋友,谁家的a脸颊发红,眼神迷离,走路的时候腿都在颤呀!

“你确定你男朋友没事吗?”

“没事呀,他只是在易感期。”

“啊?那你还带他出来。”不该好好安慰下他吗,a在这种时候都很脆弱的。

“就是这种时候才要带他出来,我给你说,他这几天真的超可爱!”她一脸兴奋的挽着我。

可爱吗?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a,明明已经站不稳靠在墙上了,还是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你确定?”

“对呀。”我闺蜜也回头了,那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神态一下就变了,微微抿嘴带起一点笑来,眼神一直黏糊糊的跟着她。

我的闺蜜显然很吃这一套,整个人显得很高兴:“你看,他真的好乖!”

“嗯嗯,很乖。”我觉得不正常的肯定不是我。

我有点担心我的闺蜜,自从她告诉我那个男人在易感期后我们已经三天没联系过了。易感期的a脆弱又暴躁,会发了疯的想占有伴侣标记伴侣的。

她不会出事了吧。

我思来想去还是开车去了她的公寓,我们早就交换过住宅的钥匙,所以我很轻松的打开了房门。

“你应该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吧?”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是他让我把他关起来的!”她还委屈上了。

那个男人被她关在一个铁笼里,手腕脚踝连脖颈上都扣着铁环,笼子的高度不允许他站立,他只能跪在里面,从铁柱间伸出一只手来,努力的想抓住她的裙摆。

我的闺蜜是b,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作为一个a,我能明显的察觉到空气里浓郁的,带着悲伤和渴求的松木味,他的信息素太过隐忍难过,a的本能叫我与他针锋相对,但我的同情心却制止了我。

这个a易感期的症状过于强烈了,像是压抑了很久后的一次爆发。

“他那天打过抑制剂?”

“是呀,他自己要求的,说是a在易感期用了抑制剂,会更软更敏感的。”她像是回味了一下,眼中带着兴奋的光芒,“是真的哎,平时很紧的地方也可以吞下去很多东西!”

疯子!用这种事情取悦自己的女朋友。

我任由闺蜜抱着我的腰撒娇,思绪却不自觉想到了我用抑制剂的那次。

易感期的a本能大过理智,所以我的记忆很零散,自投罗网的羔羊,柔软的腰肢,一口下去血腥味混着茉莉花香,夹杂着带着泪的闷哼,完全放弃自我的包容。

我用药时忍的辛苦,副作用爆发时倒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哪像这个恋爱脑的蠢货,忍着药物的作用还要被bata玩弄,主动走进笼子连心上人都无法触碰。

喔,他喜欢的是我闺蜜。那没事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单方面同意了这门婚事。

我觉得这个男人不太喜欢我,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总是会被迫观看他狼狈的一面,我也不想打扰他们的,开始香香软软的闺蜜想和我贴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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