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抽膀胱失膀胱塞海绵军靴踩B承认被地爽(2 / 2)
祝野一边随意的顶着,一边感受着手下的人变得柔软。
白洛收拾好心情又开始讨好他。
“谢谢主人教育骚兔子,主人顶一下啊!骚兔子骚兔子才尿的出来完全完全被主人控制着白洛好喜欢”
白洛睫毛上沾着泪,他强行睁大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酥麻和憋胀没有消失,反而随着祝野不规则的顶弄愈发磨人。
“喜欢?”
祝野拉着腰带把白洛扯近,他被迫翻了身坐在自己的尿水里,祝野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凑近去看向导狼狈的神情。
“既然喜欢的话以后就这样憋着,憋不住了再来求我肏你,怎么样?还喜欢吗?”
“您会抛弃我吗?”白洛眨了眨眼,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说呢?”
“我是您的,您自然可以按意愿调教我,给我打上您的印记,让我只能依附于您生存,只要是您给的,白洛都喜欢。”
祝野一愣,心脏仿佛被热流包裹,他嗤笑一声,笑骂道:“下贱的兔子。”
白洛轻笑着摇头,柔声道:“我不是下贱”是你喜欢你
他顿了顿,凑过去靠在祝野怀里,浸透了淫欲的皮肉还在颤抖,白洛的嗓音却算得上轻快。
“不过您骂我下贱也没错,我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骚兔子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
祝野的臂弯一紧,身下的阳具又大了两分。
向导感受着体内的炙热,低低的笑,抬头凑上去想要一个亲吻。
白洛的皮肤细腻,被情欲一蒸还透着粉,他的唇瓣艳红,脸上濡湿一片,有泪水,有汗液,也有为祝野口交没来得及吞咽的腺液。
祝野偏头避开,被拒绝的向导也不失望,他想了想,又撒娇般的求着。
“主人,赏我瓶水清洗一下好不好?”
他似是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极限,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讨好祝野,祝野想看他憋着,那他就再喝些水,憋久一点,也好让祝野揉按的舒服。
向导的身体本就纤弱,之前被压在拳击台上亵玩了许久,而后又被逼着,含了满肚的尿水跑步,现在虽说泄了一半,可也还难受的紧。
腰腹间酸麻一片,出了水的膀胱不复之前的胀痛,绵密的尿意却更加明显,向导稍又动作,那尿意丝丝散开,将他的理智搅的一团乱麻。
“你对自己倒是狠心。”
祝野从善如流的抱他起来,胯下的东西瞬间进的更深,驯服的膀胱开始收缩,尿水争先恐后的涌向出口。
最后一刻,祝野却恶劣的关了他的尿口,做好排泄准备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白洛眼神涣散,没骨头似的软倒在祝野怀里。
“我只是我只是想讨好您啊您又欺负我。”
“我是在我帮你,免得小兔子控制不好自己,把走廊给尿脏了。”
祝野边说边往外走去,脱力的向导一次次承受着尿液逆流的痛苦。
敏感的膀胱尽职的传递尿意,颤抖着收缩将尿水挤向出口,祝野顶弄的快感也在膀胱凹陷处散开,娇小的器官承受了过多的感知,轻轻一碰就颤抖的不行。
快被尿意逼疯的白洛还觉得甜,他的哨兵,他的主人把他抱在怀里,两人温热的肉体贴在一起,主人平稳的呼吸声似将他笼罩。
“您说的对,小兔子太骚了,连排尿也不能自己控制,还好您愿意哈愿意帮小兔子管着。”
指鹿为马的向导低声道谢,他似是没什么羞耻心,只要是祝野想听的,再淫荡,再下贱,他都愿意去说给他听。
白洛被祝野抱进健身房,他这次没被放在跑步机上,而是跨坐在祝野腿上喝水。
他倒了一点水在手上,细细抹去脸上的体液,然后又含了一小口在嘴里,漱过口后咽了下去。
白洛就这样小口小口的喝水,最后喝完了一整瓶饮料。
好不容易轻松的膀胱又开始鼓胀,尿水将纤细的小腹撑的鼓起。
“主人骚兔子又想尿了,主人帮骚兔子揉一揉好不好?”
“只想要揉一揉吗?”
温热的手掌覆上白洛的肚皮,膀胱被挤爆的错觉又出现了,白洛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挣扎,憋胀的尿包乖顺的呆在祝野手下。
“不,不!白洛好难受,主人疼疼白洛祝野主人疼疼我”
“你今天表现的很好。”
祝野打着转揉他的肚子,声音缓慢而平稳,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做实了要吊着向导。
“主人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两人的脸凑的愈近,白洛的心跳飞快,微张的唇被忽然含住,哨兵不容拒绝的侵占了他的口腔。
“唔哈”
隐忍的喘息声从桌下传来,管家隐晦的瞧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汇报。
家主最近新带回来个奶奴,奶子大,屁股翘,走起路来两团贱肉晃的,乳波翻涌,家主赏他的棉裙都遮不住他的骚浪。
都说家主瞧上了他的双性之身,把人领回来做个泄欲的玩意,日日浓精浇灌,肏的那骚浪的东西淫叫连连,动静大的隔着几间院子都能听见。
都说家主对奶奴爱不释手,没想到如今竟还
路今安不知道管家在心中暗骂奶奴,他撑着头听管家的汇报,脚跟却左右碾动,踩进了那团软肉。
逾奴的奶子大如蜜瓜,白嫩软滑,踩上去就像是被两团云朵裹住,用力一踩,还会像水球一样,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液。
路今安也不担心那奶液弄脏了脚底。贴心的逾奴总会捧着他的脚踝,用自己裙摆最柔软的地方,拭去自己的液体。
长此以往,逾奴的衣服上总带着一股奶香,下人都说这奶奴淫贱,走在路上也会喷出奶来。
他们哪里知道,是家主大人亲自,将这奶奴玩的上下都在流水,又故意不准人换衣服,溢着奶香的逾奴只能穿着湿透了的棉裙在府里行走。
管家的汇报冗长无趣,路今安一踢逾奴的腿侧,他就自觉的掀开裙摆。
为了方便服侍,逾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棉裙。
除去了裙摆的遮挡,腿间肥嘟嘟的阴唇暴露无遗。
路今安踩了他许久,欲求不满的红艳软肉早就早就湿漉漉的吐着淫水。
毫不留情一脚踢上去,逾奴紧咬唇肉,忍住脱口而出的惨叫,一身皮肉紧绷着,脸色惨白,眼角无声的落下泪来。
他痛到了极致,却也还记得顺从。
两条腿驯服的展开,汁水横流的阴唇裹着脚掌,肏熟了的肉道讨好的吮着拇指。
力道重了
路今安有些后悔,他灵巧的拨开肥厚的阴唇,安抚那枚拇指般大的肉粒,红艳的阴蒂在脚趾间变化形状,逾奴瞬间忘记了刚在的疼痛,主动用自己湿乎乎阴唇的去蹭赐予他快乐的脚趾。
“啊呼啊主人啊啊啊啊”
逾奴试探着小声呻吟,见主人面色缓和,更是荡妇般的在他的脚下扭动身子,白软的乳球翻飞,乳波荡漾,奶水顺着熟妇色的乳头流满了胸脯。
他只想把主人伺候舒服,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他,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路今安一脚踩住逾奴扭动的胯,低声呵斥:“安静!”
奶奴不懂规矩,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要好好教导。
灵巧的脚趾再次挤入那口软穴,红艳的穴肉软烂外翻,两趾撑开还能看见收缩的肉道,咕叽咕叽的吐着淫水。
路今安用力一顶,半个脚掌都挤了进去。
逾奴眼白外翻,瞳孔散大,全身紧绷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无声的尖叫着,嘴角的银丝不受控制的流出。
路今安踩碾浆果似的用脚掌碾压肉道,红艳的软肉被强制挤开,真像破浆果似的,挤出了一大股汁水。
他分神观察逾奴的表情,见他面色逐渐红润,呼吸急促,颤抖的像是要高潮了。
路今安骤然抽出脚来。
逾奴的喘息更急了几分,欲求不满的贱逼一开一合,晶莹的淫水裹着肥嘟嘟的阴唇,像是摆在地上的免费餐食,谁都能去尝上一口,把这浪透的奶奴送上高潮。
可如今唯一有资格碰他的人却冷眼旁观,他看着逾奴瞪大眼睛,咬破了唇,双拳紧握,费了好大力才忍下着磨人的情欲。
路今安再次踩上了吐着水的艳穴,奶奴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就被他狠狠夹着阴蒂教训。
红艳的肉粒被扯的薄长,啪的一下弹回去,还颤抖着滴下几滴水来。
奶奴的身子浸透了骚浪,在阴蒂仿佛被反复夹扯的剧痛中,也渐渐得了趣,全身绵软,白里透红,只有那贱穴还孜孜不倦的吐着水
管家的汇报渐至尾声,心不在焉的家主挥手将他打发了出去。
奶奴撑着身子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媚眼如丝,一身雪白的皮肉透着粉,夹着腿也藏不住的肥大阴蒂颤巍巍的滴水。
路今安还记得要教训逾奴,反手赏了他一奶光。
硕大的乳球被打的发颤,雪白的软肉上浮出红痕,熟妇乳头中喷出一股奶水。
奶奴不知发生了什么,刻入骨髓的顺从让他跪的更直,双手捧着蜜瓜大的奶子,将那柔软的部位送到主人手边。
路今安顺手拿过镇纸,抽在了奶奴白嫩的乳肉上,奶奴被抽的喷了奶,层叠的肉道也更觉湿润空虚。
主人面容冷淡,下手却极有分寸,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从容的主宰着他。
逾奴眼神都痴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团贱肉,卑贱的跪在主人脚下,承接着带有惩戒意味的恩泽。
路今安越是责打,他就越觉得自己渺小,他颤巍巍的捧着自己的奶子,手上腿上全是自己喷出的奶水。
最后一下路今安对准了他的乳头。
泛着寒光的镇纸高高举起,逾奴下意识的闭眼,等了许久,身上却没有更多的疼痛传来。
等他再睁眼时,路今安已经在漫不经心的擦拭镇纸了。
“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奶奴的声线都软了,他捧着路今安的脚,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奶子之间,热乎的肥奶夹着脚,连半支小腿都细致的伺候到了。
路今安半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奶奴发自内心的讨好。
软嫩的奶子蹭着脚,殷红的软舌口交似的,缓缓舔舐他的脚背。
“奴好开心,主人亲自教训贱奴”
逾奴说着狠狠一挤自己滚烫的奶肉,让那对贱奶能完全裹住主人的脚掌。
满是红痕的乳肉从手指间挤出,早已挺立的乳头又吐出一股奶来。
“下贱的东西,管家汇报的时候我有允许你出声吗?”
路今安拧上他的乳肉,本就红肿的乳肉被掐起一小块,夹在指间狠狠一拧。
逾奴脸都痛白了,他没有求饶,只是忍着痛捧着奶子,将被凌虐的巨乳亲手送出,好让主人拧的顺手。
尖锐的痛在那一小块皮肉上炸开,逾奴乖顺的勾起一个笑,红着眼眶道歉,“是贱奴下贱,妄图勾引主人,求主人狠狠责罚。”
路今安轻哼一声,松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谅你也不敢再犯了,我就不多罚你了,母亲那边有什么罚你就好好受着。”
母亲曾是宋家嫡女,家规森严,怕是容不得逾奴这般放荡
思及此,路今安心又软了些,他轻轻拨弄奶奴挺翘的乳头,叮嘱道:
“母亲规矩严,她若是要罚你,你就乖顺点受着,自己也好过些,要是受不了,就找个下人来叫我,我护着你。”
逾奴听着心都要化了,他垂眸掩去情动,俯身亲吻主人脚下的地面,保证道:“贱奴记住了,贱奴一定不会忤逆老夫人。”
奶奴跪伏在地,硕大的奶子挤在地上,肥硕的臀肉高高翘起,臀间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路今安满意的抚摸他,手指划过蝴蝶骨间,顺着脊柱往下,逾奴像是他脚边的一只宠物,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声。
主从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两人都忘记了,奶奴在府中身份尴尬,哪有下人愿意为他传话。
路今安要了逾奴一晚,他清早起床,本该侍奉他的人还在脚踏上熟睡。
逾奴的身上泛着红痕,微垂的奶子上全是掐咬的痕迹,腿间液体没有清理,早已干涸的黏在腿上。
被伺候爽了家主难得心软,没有叫醒熟睡的奶奴,自己穿了衣服去视察田产。
日上三竿,两个面容严厉的嬷嬷踢开房门,她们二话不说捆了逾奴,粗糙的麻绳绕过他被狠狠疼爱过的奶子,绞过肘关节固定在手腕。
“你们干什么!”
逾奴大喊着睁眼,忽然认出那两个嬷嬷是老夫人的手下,主人的温声叮嘱还在耳旁,逾奴不再挣扎。
他像畜生一样被两个嬷嬷牵着在地上跪行,硕大的奶头落在地面上,顷刻间就蹭破了皮。
逾奴不着寸缕的被她们扯着,爬两步,摔一步,满身泥污,仔细保养的皮肉红一片,青一片,他爬了许久,才艰难地来到老夫人的院里。
嬷嬷躬身请教老夫人:“小姐,奴婢们把这贱畜绑来了,您看要怎么处置?”
老夫人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逾奴身前,手中滚烫的茶水倾倒而下。
嬷嬷揪着逾奴的奶头去接那壶茶水,逾奴的奶子烫的通红,滋滋的冒着热气。
“不知廉耻,议事厅里当中勾引家主,你们看着罚吧,我要在屋里听着声。”
老夫人似是怕被这贱奴脏了眼睛,转身将茶壶交给嬷嬷,离开了。
奶奴被拖到石磨旁,肥大的奶子被扣上了厚重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两个孔,刚好卡住他的熟妇乳头,木板两头系的有麻绳,嬷嬷牵着麻绳在他的胸上绕了几圈,又狠狠的一扯,硕大的奶子被压到扁平,紫红的乳孔大开,喷出一股奶来。
“啊啊啊啊啊啊!嬷嬷轻点,贱奴受不住了!”
“贱皮子,你就是这样勾引家主的?”
嬷嬷斥骂着踩住他的后腰,又是狠狠一扯,厚重的木板嵌死在乳肉里,还有一些碎木屑插进了肥软的奶子。
嬷嬷将木板捆在磨上,又踢了一脚他挺翘的屁股。
“贱畜,你也就配在这院子里拉磨了,快动,不磨完这缸黄豆不准休息!”
“唔是,是贱畜知道了”
那石磨极重,就是正常的男子拉起来也费力,逾奴要全靠他这对柔软的奶子受力,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石磨没动,大奶子又被挤平了不少。
“啊啊啊啊啊啊!贱畜,贱畜又要喷奶了!”
大股的乳液从木板的洞里喷出。
“骚东西,就知道偷懒!”嬷嬷拿着马鞭,狠狠的抽上他的贱臀。
肥软的臀波翻涌,顷刻间就浮出了紫青。
“骚浪玩意,还不快走!”
“这就走,这就走,贱畜这就走,嬷嬷别打了”
逾奴身体前倾,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大奶子上,胸上的两团巨球仿佛要被挤爆,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逾奴出了一身汗,雪白的皮肤被阳光烤的通红,赤裸的双脚没有保护,被碎石子划出血痕,血水混着泥污粘在脚上。
逾奴像是捆在磨上的一头母驴,一边哀嚎,一边用尽全力拉动石磨。
逾奴喷出的奶水顺着木板流进磨里,香甜的奶水滚着黄豆粉落入磨下的小桶,逾奴拉了半个时辰,那黄豆仅用去了一小捧。
他口干舌燥,热汗淋漓,又被守在一旁的嬷嬷抽了小腿。
“贱东西,偷懒是不是!走快点!”
“啊!贱畜不敢的,贱畜真的走不动了!”
“骚浪玩意,家主被你蛊惑我们可不会上当,快走!”
嬷嬷又从木板间用鞭子狠狠捅了一下他的乳肉。
“贱畜不敢了贱畜这就走”
逾奴就这样被催着拉了整个下午,嬷嬷看着天色渐渐暗,才利索的帮他取下木板。
“没用的东西,半天才磨出了这么一点,明天自觉点自己过来,知道该怎么给家主解释吧?”
“知道的贱畜不会像家主告状的”
“告状?老夫人罚你都是你该受的,你还敢告状?”嬷嬷狠狠拧了一把他的乳头。
“是贱畜说错了,贱畜知道错了,嬷嬷饶过贱畜这一次吧。”
嬷嬷又瞧了一眼门外,家主估计也要视察回来了,她才颇为不满的放下逾奴。
要说嬷嬷们下手毒辣呢,被折磨了一下午的逾奴身上除了几处鞭伤,还有大奶子上的一条压痕,几乎见不到什么严重的伤口。
可是他这奶子里面就像压碎了一样,轻轻一碰就是剧烈的痛。
逾奴被嬷嬷们压着用凉水冲洗干净,像畜生一样舔舐完自己磨出的“黄豆奶”,然后被送回了路今安的房里。
设定:
绿茶缺爱老板装成会所新人,和正红头牌谈恋爱,故意对头牌提为难的要求,看着头牌为了满足自己伤痕累累,他才能相信头牌对他的爱。
这个绿茶就是别扭啦,一边想把老婆搞的破烂,一边又舍不得,找准机会就跑过去英雄救美=︿=
正文:
“楚哥,能不能不去呀,我好害怕”
慕思程在男人的怀里乱拱,松垮的领口被他轻松蹭开,形状漂亮的白兔从敞开衣领间露了出来。
作为这里的头牌,楚觉的一身皮肉都是细细调养过的。
白兔软嫩,摸上去就像是弹软的棉花糖;腰肢纤细敏感,轻轻一掐就能惹人轻颤;他腿间的蚌肉更是极品,每月都用特殊的药水泡过,确保客人用起来如处子般紧致。
楚觉将撒娇的少年抱在怀里,他纵容的挺起胸膛,方便小狼般的爱人啃咬自己浑圆的奶子。
唔太重了会留下印记的
怕是一会又要被主管罚了
算了能把阿三哄开心就好
面色潮红的美人眯着眼,又把自己纤细的腰肢送上去。
慕思程神色一暗,从善如流的掐住柳腰。他掀开楚觉的衣服细细摩挲,娇媚的头牌在他的掌下轻颤。
“唔阿三阿三我只是去给老板们送些酒水啊不会有事的”
“你明明就是要去伺候他们,我不想他们碰你,我想你只属于我。”
慕思程语气黯然,泄愤一般的又咬了一口面前的雪白,碾在牙间摩擦,将那片白嫩咬的发红。
楚觉轻轻抚摸他的后颈,温声安慰:“阿三,我已经和主管说好了,以后都不会去陪睡了,以后只给阿三一个人肏好不好?”
美人的眉眼温柔,眸子润的像是要流出水来,全然不提自己是跪着求了主管整日,几乎是以命相逼才得了这样的恩赐,也不说这次的“陪酒”其实是一场以他为主角的虐待派对,是没有性交,但怕是比陪睡更加难捱。
天鹅跌入凡尘,总有人愿意花大把的钱,折断它的翅膀,将它完完全全踩入泥泞。
但这些都没必要让阿三知道了,少年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有着这世间最纯粹美好的情感。
楚觉牵着慕思程的手,逐渐摸到自己的腿间。
被纵容的人顺势拨开软肉,柔软的穴道已经微微湿润了,慕思程按过阴蒂,手指转着一碾,怀里人便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
“阿三好舒服”温热的气息撒在发间,楚觉浅笑着抬头,轻轻吻上慕思程的脸颊。
慕思程心跳骤快,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粉嫩的阴蒂被手指快速拨动,一股热流顺着阴唇从股间流出。
“楚哥好敏感,摸一摸就出水了呢。”
夹杂着戏弄的低语,听惯了淫词浪语的头牌来不及分辨,雏子般红了脸颊。
“因为是阿三啊,阿三随便摸摸我,我就受不住了啊!”
楚觉忍着羞耻低声哄人,温言软语里带着轻颤,在慕思程单指曲入穴道时,音调骤然变高。
“呵。”慕思程轻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巨大的阳具,低声求道:“楚哥含着这个去陪酒好不好?这样他们就都知道你有主了。”
楚觉被这巨大的阳具吓了一跳,纤细的手指软软搭着对方的手腕。
慕思程敏锐的察觉到楚觉的动摇,他缓缓靠近楚觉,温热的呼吸在空气间交换,慕思程压着嗓子继续加码。
“楚哥~你就答应我嘛~”
楚觉心里一软,又瞧了一眼那泛着寒光的假阳,点头同意了。
“好!楚哥忍着点。”
被纵容是坏蛋得了便宜,他忍着笑抬起楚觉的右腿,露出藏在腿间的柔软的,粉嫩的穴肉。
楚觉的花穴早就被调教的驯服,假阳一去软肉便迫不及待的裹了上来,吮吸着它硕大的硅胶头部。
慕思程微微垂眸,注视着交界处淫糜的景色。
巨大的阳具一寸寸的破开软肉,柔软的穴道被撑的发白,透明的淫水沾染着假阳,在暗黄的灯光下发着暖光。
楚觉的身体显然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他在假阳的顶弄下难耐的喘息,带着甜香的汗液遍布肌肤。
过分敏感的身体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几乎快要融化在爱人的手下。
水太多了,粗大的假阳毫不费力的便被吞了进去,就连最后的一点手柄,也被慕思程轻轻按着肩,稳住身子,一点点强塞了进去。
被纵容后仍不满足,哄着头牌又吞了一根
“楚哥”
“阿三”
两道声音黏糊糊的绞一起,一个想哄着人再吞一根,另一个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犹犹豫豫的想要一点休息的时间。
两人无声的僵持着,最后还是楚觉屈服了,他放松下来靠在微凉的墙上。
美人脸色泛红,毫无防备的闭着眼,微翘的睫毛轻颤,雪白的大腿稍微打开,露出腿间粉嫩的柔软。
慕思程不着痕迹的勾唇,又拿出一根短粗的抵在他的穴口。
前一根假阳被迫进的更深,粗大的硅胶头直直的卡在宫口,慕思程每推一下,楚觉就控制不住的呻吟,眼白上翻,浑身发抖,股间滴滴答答的流出水来。
慕思程神色渐深,垂眸盯着楚觉被顶的隆起的小腹,他掀开对方的上衣,轻轻抚摸楚觉苍白细腻的皮肤,心中骤然升起一股破坏的火焰。
他勉强压住心底的燥热,嗓音低哑:“还有一截,但是楚哥看起来好痛。”
自己年轻的爱人总是这样心软
楚觉的心像被泡在糖水里一样,甜的不行。
他轻轻勾着慕思程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一起握住那阳具的底部。
“阿三不要怕,用力一点,很快就进去了。”
楚觉垂眸掩下眼中的恐惧,让人跟着自己的手用力,又放松身子配合着往下沉。
“唔!”
巨大的阳具破开紧致的宫口,直直的怼入柔软的内壁。
阿三都还没进去过呢
剧痛之下楚觉居然还有闲心考虑这种事。
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慕思程无措的摸着那团软肉,粉嫩的阴唇发着颤,湿哒哒软乎乎的贴在他的手心。
“阿三你看,都吃进去了。”
楚觉脸色苍白却还强撑着勾起一抹笑来,牵着牵着发愣的人去摸自己绷的穴口。
脆弱的肉道绷的发紧,仿佛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慕思程的眼神暗了暗,想要把自己的手指也挤进去。
他沿着阳具边缘轻轻戳弄,楚觉忍着痛轻哄:“阿三阿三塞不下了啊等楚哥回来好不好回来给你玩”
发颤的手指搭在慕思程的手腕上,楚觉轻轻的推他,他以为阿三还要闹一会脾气,却不想对方顺从的收回了手。
就知道哄我
慕思程故作凶恶的咬上楚觉的锁骨,却又没用力,只是轻轻磨着。
“我舍不得楚哥。”
他眉头微蹙,按耐住不顾楚觉意愿,强行挤进去的想法,接着说:“楚哥去吧,要是迟了管事又要罚你。”
怎么这么乖呢楚觉心里发软,踮着脚吻了他的额头,唇齿间泄出隐忍的呻吟。
“好,阿三就在这里等我回来,记得谁来都不要开门。”
温软的触感仿佛还停在额间,心中翻滚的黑暗想法竟忽然停息了。
慕思程狼狈的转身,只留下一个莫名酸涩的背影,许久,才艰难地开口:“嗯,我等你回来。”
楚觉被人按在桌上,柔软的小腹抵上尖锐的桌角,一顿一顿的痛。
老板把马鞭卷在手心,抵着他发颤的臀间:“贱货,自己把骚逼露出来”
楚觉眨了眨眼被汗水浸湿的眼,咬牙掰开臀肉,肿烂如桃的肉臀被手指按出几个凹陷,雪白的大腿打着颤,额角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疼。
浸了盐水的长鞭咬上臀缝,娇嫩的皮肤瞬间肿的通红。
“啊啊啊啊啊!”楚觉便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
太疼了,他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却又被冷硬的桌面抵着,无处可逃。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抓着臀肉,骨节间泛着惨淡的白。
“不愧是被人肏烂了的贱货,着逼里还夹着东西呢。”
老板邪笑着挤开他的阴唇,连抽了几鞭,都是故意抽在微微露头的按摩棒上,肉穴哭泣般的流出水来,粉嫩的阴唇被抽的烂红。
漂亮的美人满脸汗泪,牝马般的趴在桌上,
老板扯开他的手,用脚去踹他红肿不堪的臀肉,烂臀下的肉早就被踹坏了,只留一层薄薄的皮肤覆在表面。
老板眼睛一眯,扬起鞭子就想抽破那两团烂肉,旁边的好友飞快的按住他,无声的摇了摇头。
老板嗤笑一声,却还是顺着好友的意思抽到了别的地方,长鞭毫不留情的扫过脆弱的皮肤,白嫩肌肤留下了鞭子的痕迹,红紫的鞭痕一层叠着一层,像是给他穿上了一件红衣。
最后楚觉几乎是从桌上滚下来的,他像是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流浪狗,神志不清的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
再打,人怕是要废了
老板冷哼一声,摇铃又唤了新人。
两个穿着暴露的青年走了进来,白纱之下粉嫩的乳头和微微鼓胀的胸脯都清晰可见,伴着两人一摇一晃的步伐,微微抖动。
久经训练的两人未曾分给楚觉一个眼神,径直软软的倒入了客人怀中,于是两个自愿献身的羔羊就被一群饿狼拆骨入腹了,他们被按在男人的身下,一双欲拒还迎的眸子染上窒息的泪水,雪白稚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情欲的痕迹,而那无趣的,快被抽坏的前头牌就被遗忘在了一旁了。
楚觉模糊的看着眼前的情事,好一会才撑着身子起来,拖着满是伤的身躯靠在墙角。
染血的伤口挤压在墙面上,一抽一抽的痛,但他没有精力在意,他怕那些人会兽性大发还好会所调教出来的青年都足够软嫩多汁,上下两口屄把客人伺候的舒爽。
楚觉终于放下心来,他一点点挪出房间,捡起被遗落在一旁的衣物,随意的披上。
并不柔软的面料裹上伤痕累累的躯体,是痛的,但此时他又无暇顾及了,一种隐秘的欣喜在心中绽开,他微微的垂眸,勾起一个克制的笑来。
他急步赶往那个如家般温暖的房间,但又在门口却步了。
空气中的寒意一点点浸入饱受凌虐的身体,楚觉愣愣的盯着门缝泄出的那一点光亮,激动的心又冷了下来。
他转而推开了另一间房的房门
微凉的水从上而下的浇在身上,脏污混着血水一点点消失在地漏。
他撑着墙迎接水的冲刷,想象着爱人坐在一墙之隔的屋里,焦急的等着他。
针刺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他不敢碰,也不敢瞧那处究竟伤成了什么样,他只能草草的拿下喷头冲洗伤口。
曾经在慕思程手下骚的流水的身子这时却像死了一样,肿胀而失去弹性的穴肉死死的绞着按摩棒,干涩而破碎的疼痛。
楚觉忍着痛清洗完自己,又选了一套深色的衣服换上,才重新推开了那扇温暖的门。
楚觉刚刚进门便被爱人扑了满怀。
慕思程拉着他坐到床边,压着人与自己耳鬓厮磨。
湿润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香味和藏不住的血腥味。
慕思程心下了然却故作不知的去扯他的衣服。
不出意料的被制止了。
“阿三我们关了灯再继续好不好?”楚觉压着在胸口作乱的手,柔声哄道。
“嗯。”慕思程轻声应了,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去够那开关。
“啪”灯关了。
黑暗带来了短暂的失明,一直紧张着的楚觉却终于放松下来,他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带着慕思程一起倒在床上。
床榻柔软,被抽烂了皮肉却经不住痛,楚觉眉头紧蹙,小口的吸着冷气。
迫不及待的手指摸索着来到了穴口,红肿的烂肉仿佛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讨好的分泌着汁水。
慕思挤开发烫的花穴,捏住了嵌在里面的假阳,一点点的往外扯。
“唔”
花穴含久了按摩棒,又被客人恶意的往里怼了几分,这时已经僵硬到疼痛,若是快些抽出来也还好,可偏偏慕思程抽的很慢,一寸一寸的往外拉,凹凸不平的棒身不断刮蹭着肉道,碾过被抽的肿大的肉核,绵绵不断的痛像凌迟一般。
太磨人了
楚觉不嗜痛,这时只想拿把刀将下体剜去才好。
他艰难地盯着慕思程,企图从黑暗的轮廓中看清他的眉眼,太难熬了,他失神的睁着眼,却怎么也看不清阿三的表情,漂亮的眼中不断涌着泪水。
“啵”
贪吃的花穴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按摩棒,楚觉脱力的喘息,自以为将痛苦隐藏的很好,却不知隐忍到极致的颤抖早就暴露了他。
真可怜呐,被他这样的人缠上,慕思程幽幽的想着。
他摩挲着去够那跟深处的按摩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吻上楚觉带汗的下颌。
一边轻轻的吻,一边安抚着他肿烫的阴唇。
“楚哥楚哥”
细碎的吻一路向下,连脖颈间的勒痕也覆盖了。
“感觉像在拆一件礼物楚哥把自己送给我吧?”慕思程的声音低哑,带着点诱惑的味道。
楚觉无暇估计这句话的潜台词,只觉得甜,但甜味过去了又留下身不由己的苦,卖了身的男妓哪配拥有自由呢。
他的心里酸涩,却又不愿扫了阿三的兴,只是默默放软了身子与慕思程贴的更紧了些,又将他的手指往内含了两寸。
慕思程没再追问他,从善如流的接受了楚觉的讨好。
被鞭打过的花穴其实很敏感,一丁点刺激就能叫身下的人痛的发抖,满是淫水的肉道被迫紧了又紧,又软又乖的含着那施虐的手指。
楚觉受不住痛呼出声,却又在半路生生的变了调,成了带着泪的呻吟。
他怎么这么会!慕思程被勾的下身发烫,他勉强忍着情欲,把肉穴深处的按摩棒扯出来,随后挺身而入。
又快又深,坚硬的肉棒像是一把利刃,活生生把楚觉劈成了两半,他失控的大叫,无助的蹬着双腿想要逃离,却又被捉了脚踝,死死的定在原地。
现在的场景在外人看来就是强奸现场,承受的一方下体已经染上了血迹,丝丝的滴落在床单上,绵软的双腿被人捉在手里,连反抗都被限制了,一双漂亮的眸子早已流泪到失神,一眼望去,是无法忽视的疼。
可偏偏楚觉从未拒绝慕思程的动作,连看似反抗的行为也只是身体下意识的保护。
待他稍微缓神,感受着体内坚硬炙热的性器,便又主动环住了慕思程的脖颈,温声邀请:“阿三,肏我。”
这算是爱吗?他可以认为楚觉在向他表露爱意吗?
自幼失去母亲的慕思程只知性,却未曾见过真正的爱。
床笫之事他太了解了,从他六岁开始父亲就带着各种的情人来家里过夜,沙发上,阳台上,浴室里,从来不顾及他这个年幼的孩子。
他那人渣般的父亲对每一任情人都说过爱字,但却总是会在玩腻后将他们抛弃,包括他的母亲——所谓的正室夫人。
他向来不相信这种脆弱的感情,这时却在一个男妓的身上感到了,一种近乎颤栗的兴奋感。
可能是楚觉演的太真,也可能那就是真的。
他激动的指尖微微颤抖,一度想将人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慕思程抚上楚觉的脖颈,微微的凉意,带着脆弱的瑟缩,像是稍微用力就会终结在他的手下。
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楚觉现在这样挺好的,死了怪可惜的,他这样劝说自己。
慕思程转而亲吻他的喉结,混着微咸的汗液轻轻咬噬。
“嗯阿三可以重些的不用在意我”
慕思程肏的更温柔了些,细水长流的肏弄让楚觉软在了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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