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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杳呆呆的感受着紧紧环抱住自己的母亲,呆呆的喊着:“妈妈。”
而站在母亲身后的外公,神情也同样憔悴苍老,他偷偷抹着眼泪,竟也哽咽着。
春杳的视线,不自觉顺着外公的身影看向了门口随着两名警察走出来的三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
其一稍年轻的男士,年近四十几,两鬓夹杂淡淡着银丝,仪态儒雅,带着副白框眼镜。他的视线也在打量着她和母亲,见她看他,他不苟的嘴扬起浅笑。
“妈妈,那位带着眼镜的叔叔是谁?”
春杳低声在母亲耳边轻问,母亲怀抱她的动作紧了些,却没做声,依旧哽咽,颤抖地抱起她,越过几人上了阁楼。
楼上,经受不住母亲带着哭腔连连询问,春杳连忙将事情经过说着母亲听。
“妈妈,我在医院看见了那条紫色蛇,医院是一楼,我好奇便爬窗跟了去,一路跟到了森林里,当时天太黑,我就迷路了。我也没想到我会找不到回家的路,整整在林子里转了二十天,期间只有泉水和野果饱腹,我现在浑身又臭又饿。”
母亲却充耳未闻,声音颤抖问:“杳杳,你和妈妈说实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春杳顺着母亲视线看去,身上还穿着条纹病服,浑身脏兮兮的,大腿内侧还有血痕,很容易让人误会。
春杳忙解释:“妈妈,你不要乱想,这是我来大姨妈了,我也真的只是在深林迷了路,毫发无伤,只有饿。”
最后,春杳同惊魂未定的母亲解释了整整半小时,讲的那是一个口干舌燥,本身就饿的发晕,差点直接倒在了床上。
再最后,一名女性警察上来敲门,母亲才停止泪流满面,虚掩着门朝警察说话。
警察大概问了些春杳的身体、精神情况,得知毫发无伤,口语正常后,才结束下楼。
母亲后面喂了春杳一大碗粥后,又想亲自带着春杳进卫生间洗澡,最后还是春杳强行将母亲推了出去。在索要卫生巾时,春杳才清楚看见母亲神经紧绷的面容彻彻底底放了心。
第二天清晨,母亲便替春杳收拾行李,准备回b市。
走之前,母亲在小房间里和外公说了很多话。门是关着的,春杳不知为什么,好奇的紧,悄悄趴在门上偷听了起来。
“爸爸,我认为,你严重陷入了自我幻想里。那是远古物种,又怎会这么轻易现身这个世界?多少生物家搜寻了几代人,也没人探寻到六零年时代的真相谜团。你连全貌都未曾看见,又怎么肯定,它就是它?”
“那监控上的抓痕你又如何解释?就是未看见全貌,它才更加诡异不是吗。暖秋,爸爸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它就是它!”
“好,就像你说的它就是它,那它明明是一种吃人的恶种,如果它真实存在,为什么整整现世两个月都未听见有人失踪,它应该是非常饥饿才是。还有,杳杳在深林迷路整整二十天,如果它存在,我们根本看不见杳杳!爸爸,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