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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都市小说 > 替身被金主的白月光觊觎后【总.攻】 > 04

0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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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beta,我是看得起你才想和你做,我就不信在我之前你没被别人碰过。”

“想上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

展鸣显然恼羞成怒了,身为高高在上的alpha,可从来没被人以这种姿态制伏。

刺耳的言语宛若一根根尖针扎在瞿硚心口,他以为他们可以好聚好散的,看来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展总原来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瞿硚苦笑,“展总是不是觉得,beta就是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绝不会还手的那类人?那你想错了,beta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何况我是活生生的人。”

展鸣的肩膀微微一抖,“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把刚才的话付诸于行动。”

原本瞿硚并不想对展鸣做什么,那句“可以试试被我插入”也只是气话,却得到了男人更为恶劣的贬低。

大概是自己以往的脾性太顺服了,才会让展鸣觉得,自己是那种说往东就不敢往西的类型。

这会儿瞿硚要是不做点什么,似乎都对不起这几句侮辱。

他快速扯下男人的皮质腰带,捆住了那双手,高档的西装裤被褪到膝弯,男人一对紧实的臀部裸露出来,小麦色,锻炼得很匀称,肌肉线条流畅饱满。

这样一对臀,如果在oga身上耸动,将会非常性感。

展鸣被死死压制住,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一系列操作让男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几乎怒吼:“瞿硚,你要是真敢做,我给你的一切都会原封不动地拿回来。”

瞿硚的动作稍有迟疑,简单的权衡之后,他很明确地对展鸣说了两个字:“我敢。”

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沾了些唾液,另一手掰开臀瓣,显出淡粉色的紧致蕊芯,层次分明的褶纹聚拢在一起,闭合得很紧。

一根手指顶住蕊心,往里推入,男人极度排斥,穴肉死死缩着。

“瞿硚,你他妈……唔!”

手指并没有给男人留什么情面,霸道地冲开穴肉的阻拦,直接刺入两段指节。

四周的肠肉紧张而激烈地蠕动着,拒绝着这件异物的进犯,瞿硚感受着里面起伏的肉纹,转动着手指,一两分钟就摸到了一块稍硬的区域,离肛穴入口并不远。

“找到了。”他轻声念着,同时指尖往那硬处一按,身下的男人骤然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呜鸣。

肛穴内热得烫手,瞿硚找对了位置,就开始持续按压。展鸣用各种恶毒的词语谩骂、诅咒,瞿硚在他口中成了畜生、混蛋、极度肮脏卑贱的人。

瞿硚不还嘴,任他骂,手指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含糊,越是咒骂,越是重重地按。

男人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抵在被单上,两颗睾丸鼓得宛如实心的卵石。

“唔……嗯……妈的,瞿硚,你别……哈……”

咒骂逐渐被一些语气词取代,就像娇喘,像呻吟,但展鸣很克制,溢出少许就很快闭紧了嘴,嘴唇抿在一起,咬肌凸鼓。

他紧绷的身体忽地卸了力,沉沉地嵌在被子里。两只踢动的脚也放弃了抵抗,像被抽了骨头般垂在床沿。臀腚同时放松下来,僵硬的肌肉变得酥软,颇有弹性。

就连那口又紧又勒的穴,也变得松弛滑腻,柔软地套着指节,没了脾气似的。

就好像彻底接受了这种局面,反抗不行就只能享受。

男人那根阴茎已经胀到深红色,它应该极度需要被爱抚,但男人生生忍着,为了他那高傲的自尊。

瞿硚松开臀肉,从两腿间撩起了那根阴茎,往后摆弄,埋入被褥里的龟头也被提起来。

“艹,别碰!”

展鸣开口的瞬间,唾液从嘴角漏出来,挂在他充血微肿的嘴唇上,透着几分淫态。

瞿硚这才发现,被褥上已经有一滩不大不小的水渍,龟头的铃口处,正在冒着透明的水液。他将阴茎这么一拨一摆,那水液就洒出来,雨滴子似的。

“展总不是挺舒服的吗,前列腺液都漏出来了。”

展鸣的面色因羞恼而发红,眼周也晕染着犹如哭泣般的淡粉,嘴上依旧不饶人:“瞿硚,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瞿硚没有回应什么,他把勃发的阴茎握住,一手刺激前列腺,一手搓撸粗实的茎柱。

展鸣不想自己再发出可耻的声音,索性咬住了被子,堵住自己的嘴。瞿硚对于他生殖器的敏感点简直了若指掌,不可否认,展鸣的大脑正在汹涌地分泌多巴胺,他很舒服,瞿硚掌心的每一寸薄茧都让他的阴茎快感加倍。

更何况前列腺被不断挤压,他再怎么忍耐也无法阻止精液的喷薄,那些热烫而浑浊的液体完全不受他控制地喷射出来,溅在簇新的被子上。

眼前皆是五光十色的幻像,耳朵里是一阵嗡鸣,展鸣感觉自己在一朵云彩上忽上忽下地飘着,回神过来时,瞿硚已经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并且重新穿回了裤子上。

舒爽冷却后,怒意成倍叠加,展鸣不由分说朝瞿硚脸上抡了一拳,他不能忍受被一个beta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是alpha,必须是上位者。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将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污点,就必须抹去。

“瞿硚,真有本事,等着被封杀吧。”

展鸣夺门而出,他该让瞿硚知道,没有自己这个金主,对方哪哪都走不通,屁都不是。

纵观瞿硚的职业生涯,在遇到展鸣前,确实平平无奇毫无水花。

不是没人愿意捧他,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傲气,看不顺眼的,一概拒绝了,所以出道多年依旧像个新人,连部像样的代表作都没有。

展鸣是他见过的鲜有的身份清白、风评优秀的企业家,瞿硚答应做替身,也有这层原因。

瞿硚很感谢展鸣,这三年里圆了他朝思暮想的主角梦。

但展鸣毫无根据地贬低他,践踏他的尊严,是瞿硚无法接受的。

被包养就低人一等吗?在这段关系里,他们是合约上的甲方、乙方,展鸣为瞿硚提供了机遇,瞿硚也为展氏娱乐业务带来了不可小觑的收益。

他们是平等的,瞿硚始终这么认为。

展鸣显然不这样想,尽管他前期表现得十分温文儒雅,最后关头还是暴露了对瞿硚身份的蔑视。

在上位者眼里,戏子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这事过后三个月,瞿硚毫不意外没有接到任何一个工作邀约,他的经纪人和助理凭空消失了,认识的几个圈内朋友都将他的联系方式拉入了黑名单。

正如展鸣所说,他被封杀了,被抛弃了。

至于合约上的补偿,也被没收。

好在,瞿硚这几年拍戏存了不少钱,也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宅,外加一辆普通品牌的小轿车,就算年没工作,靠着老本也能苟一苟。

瞿硚当然不会就这么苟着,没有大剧组的演戏邀约,他就去投小剧组,像刚出道时那样,主动联系,勤快地投简历,压低自己的片酬。

总算有个低成本的网剧剧组联系了他,让他当天下午就去面试,顺便见见大老板,说大老板本人很中意他。

大老板?

瞿硚带着满肚子疑惑去了面试地点,一块小地方,没人把他当大明星,填了资料就排队等叫人,有人喊了他的名字,递给他一段剧本,给了他一些时间准备。时间到,上台演。

演完,导演组赞赏地点了点头,相互给了个眼神,就把还没理清头绪的瞿硚领到另外的房间去了。

嘈杂的人声被瞬间屏蔽,房间其实是一间小型监控室,格子状拼接的屏幕前坐着个身着休闲服的年轻人。

年轻人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连锁咖啡店的饮品,嘴里轻轻哼着小调,很悠闲。

听到关门声,年轻人转过头来,对着瞿硚礼貌性一笑。

“坐吧。”

看到那张脸的那刻,瞿硚有了转身就走的冲动,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眉眼,是展鸣家中合照里的那副面庞。

自己日日夜夜扮演的对象就在眼前,这个人是何陈。

“别那么拘谨,我没有恶意。”

何陈的工作椅往瞿硚的方向一滑,万向轮轱辘滚过来,取了一次性纸杯,从罐子里捏了一小撮茶叶,在自助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到瞿硚面前。

“地方简陋,没什么好招待的,你别介意。”

瞿硚看了眼杯中正被泡发的茶叶,将杯子搁到了茶几……呃……茶几上实在乱得够呛,堆满了各种零食。瞿硚好不容易扫到一块巴掌大的干净区域,才把杯子放了上去。

他脑子里回忆起展鸣说过的话:

“何陈有洁癖,很爱干净。”

“何陈很注重健康,不会吃垃圾食品。”

和眼前这个,是同一个人吗?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何陈开门见山地说着,他的语气很轻松,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姿态,就像在跟一位许久未见的友人唠嗑。

瞿硚的戒心并没有放下,正主特意选他来,显然是知晓了他和展鸣的关系。这副架势,总觉得是先礼后兵。

“我和展鸣已经断了。”瞿硚明确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在你出国的那段时间,我和他是合约关系,你回来后,合约已经终止,我们断得很干净,没有情感牵扯,以后我也不会纠缠不休。”

何陈歪着头笑意盈盈地端视他,从他的头发丝瞄到脚底,一寸寸,一缕缕,详详细细地看,眼神大胆,没有丝毫修饰。

末了颇为赞许地说道:“展鸣的眼光确实不错,你长得很漂亮,这种漂亮不女气,让人看着很舒服,虽然和我长得像,但你有你的特点。”

“你的个子要比我高一些,身材也比我好,皮肤也很干净,而且,手指很长,骨节根根分明,插进穴里的时候,感觉肯定超棒的。”

瞿硚:“……”

两人像是在各说各的,不在一个频道上。

不过何陈的脸色很快一转,变得阴沉。

语气也骤然换了:“可是话说回来,像你这种姿色的,娱乐圈真是一抓一大把,我实在看不出,你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值得展鸣对你念念不忘。”

瞿硚一愣,展鸣对自己念念不忘?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立刻解释:“我想你肯定误会什么了,展总不可能对我念念不忘,我们解约那天还闹得很不愉快。他要是念着我,我也不至于短短几个月就沦落到无戏可拍的地步。”

瞿硚说话的时候,何陈就咕咕地吸着咖啡,眼睛时不时落在那两瓣开开阖阖的嘴唇上。

待到对方说完了,何陈接话道:“可他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日,常常会把我的名字叫成你的名字,而且最近越来越严重,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谁都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在爱人面前叫别人的名字吧?”

“何况我才是正主,你是替身,怎么搞得我更像替身了。”

如果真如何陈所说,那确实挺荒唐,昔日金主到底是什么心理,瞿硚还真搞不懂。

“因为展鸣的问题而找上我,向我兴师问罪,我觉得自己很冤枉。”

何陈将空咖啡杯丢进垃圾桶,“我不找你找谁,在这段关系里,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不是吗?你当初要是不答应展鸣的替身请求,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吧。所以瞿硚,你能说你完全没责任吗?”

瞿硚一时语塞。

看着对面人无力反驳的样子,何陈的心里有一丝丝得意。

“那你要我怎么做?”瞿硚问他。

bgo!猎物正中下怀。何陈简直窃喜。

“心理医生说,要解决展鸣的心理问题,就得搞清他当时到底经历了什么。也就是说,要复刻你们两人的相处情景,在那三年里,你和他做过什么,通过我再做一遍。”

何陈起身把门反锁,看向瞿硚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开始吧。”

瞿硚有不好的预感:“开始什么?”

何陈靠近他:“明知故问,还能开始什么,你和展鸣没做过爱吗?”

年轻人眼神冷肃,说得露骨直白。

“你不会是……要我和你做吧?”这种发展让瞿硚属实没想到。

“当然。”何陈肯定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这个意思。”

正主为了自己男人要和替身做,这种事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有病吧。

“我不认同,肯定有其他方法。”瞿硚费解且震惊。

“那你倒是给我一个方法,”何陈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多少心理治疗师,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至于来找你。”

瞿硚确实说不出什么方法来,但复刻相处情景就一定要同另一个人做吗?简直闻所未闻。

何陈盯着瞿硚的细微表情,显出几分无奈,“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位心理治疗师在国际上很有名,他的治疗方法独树一帜,成功率很高。你可以在网上搜到他的名字。”

他随即说出一个三字人名,瞿硚立刻有了印象,这位心理师确实因太多偏门的治疗方法上过新闻,舆论对他的褒贬不一,瞿硚还看过他的专题报道。

“看来你听说过他。”何陈的察言观色能力并不比瞿硚差,他退一步道,“你也可以认为我在胡说八道,毕竟普通人很难接受他的治疗理念,连我自己都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自己。”

何陈停了停,状似随意一念:“你老家有个妹妹在上学对吧?”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瞿硚瞬间僵硬了,连展鸣都没调查过这些。

何陈知道自己拿捏住了瞿硚的软肋,“你别紧张,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只要你配合,请理解一位伴侣的心情。我和你做,就只是为了给展鸣治病,没有其他目的。”

瞿硚不会拿妹妹的命运作赌,他只得暂且应承下来。

--

“我和展鸣,从认识到结束,三年多,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有亲吻、抚摸、互相撸阴茎,我也会替他口交,他习惯射在我嘴里,仅有这些。”

像陈述过往病史一般,瞿硚没什么情绪地说着。

何陈安静地听完,“怪不得展鸣会念着你了,我不会给他舔,他也从不要求我做这些。”

他俯身将双手搭在瞿硚椅子两侧的扶手上,靠得愈发近,气息几乎能直接喷吐在瞿硚脸上,“那就不要磨蹭了,试试给我口交,或许我会有启发。”

何陈是个oga,除了男性的阴茎之外,还有一口女穴。

他似例行公事般褪去裤子,动作利落,脸色沉稳,好似这种事对他来说与医院阴超检查没什么区别。

不过在将两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时,何陈还是不可避免地显出些许羞涩。

“如你所见,男性oga有两件性器官。”何陈的声音不似方才从容,毕竟信口雌黄的他也是有些廉耻心的。

两件性器都是青涩的淡粉色,阴茎的尺寸比alpha稍小,底部有一些浅棕色的耻毛,不茂密,稍稍蜷曲,像点缀着的装饰物。

阴茎之下是一道肉缝,两瓣肥腴的阴唇对称覆盖着,由于双腿是打开的状态,这道肉缝被肌肉的拉扯力掀开了,可以瞧见里头还有两片窄嫩的羽翼,色泽稍深,应是内阴唇无疑。

外阴唇的最下端有个不大显眼的粉洞,肉质极为滑腻,此刻在瞿硚的目光注视下正小幅度地缩动着。

不管是阴茎还是女穴,看起来都太嫩了。

毋庸置疑,这俨然是何陈的埋入肉口内,小半段茎柱更是直接擦过腭垂体闯进了食道,严丝合缝地堵住这娇嫩的肉管。

何陈的两片唇瓣被挤压在阴茎底端的胯肌上,与耻毛碰撞在一起,他的眼泪当即涌了出来,不争气地落在小腹上。

既胀又闷,何陈高估了自己的承认能力,这件性器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当然这还没完,瞿硚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将何陈的头揪起来,后者稍稍有喘息的工夫,就又被按着往阴茎底部撞。一上一下,持续不断,可怜的食道被反复鞭挞,因难捱而溢出的眼泪像雨滴子一般乱洒。

何陈被肏得眼睛失焦,主动撩拨成了被动承受,这多少有点丢脸。

不过他还是从这激烈的穿凿里体味出了几分异样的快感来,筋骨都松散了,那口小穴更是自动舒张开,泌出汁水,缩都缩不住。

瞿硚的动作越来越快,何陈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俨然成了一只合格的飞机杯,起初的作呕感被硬生生插到消失了,只剩酸麻。

数分钟后,一汪浓汤灌进食道,阴茎在他喉管间震动,何陈的双目前闪烁起迷离梦幻的光彩,他几乎眩晕。

“嘴角发红了呢。”

何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强吞阴茎导致嘴唇两侧连接处因拉扯过度而泛肿,但不严重,估计睡一觉就能恢复如初了。

瞿硚将消肿的药物礼貌性地递给何陈,心情十分糟糕,冲动真是魔鬼。

“什么叫‘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我觉得你该向我解释解释。”

何陈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白色膏体,用指尖蘸了点往嘴角抹。

信口胡诌道:“简单来说,展鸣希望和你产生更加深入的性关系,现实当中没做成,潜意识就会极度渴求。”

“心理医生说过,这种无法达成的性关系很重要,我和你做过了,他再和我做,就等于间接满足了他内心的缺憾。”

“用这种方法治疗,你不会觉得心里膈应吗?”瞿硚捏了捏太阳穴。

何陈耸耸肩,“并不会,感情和性是可以分开的。”

这思想高度,瞿硚感觉就在另一个维度,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荒诞,希望展鸣快点好起来,好让自己早点结束与何陈的这段离谱关系。

何陈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强调道:“我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展鸣,所以,下回不要质疑我,好好配合就行。”

先把展鸣当做一切行为的挡箭牌,等到“展鸣”两个字不再起效的时候,就另做打算。

--

日理万机的展总哪有什么毛病,为了一个替身,他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但要说完全不在意,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私下里,他还是让秘书观察着瞿硚的生活状况的。

“真是有骨气,被我断了路子,一点没想着来求我。他最近怎么样,窝在家里吃老本?”

秘书站在一边欲言又止,他该怎么跟自己的老板说替身被正主相中了呢,要是把实情说出来,简直是部超级狗血剧。

“怎么不说话?”展鸣看着秘书便秘样的表情,隐隐猜到事情不简单,“他找到出路了?”

秘书这才接话:“算是吧,一个刚起步的小娱乐文化公司,在拍一部网剧。”

展鸣顿了顿:“老板是谁?”

秘书使劲摇头:“不认识,估计是某个暴发户家的公子哥。”

展鸣自若的神情里有了一丝僵硬,“知道了,你去忙吧。”

夜里将近十二点,展鸣回到了家。

晚归几乎成了常态。

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外套,换上拖鞋,目光不由自主往沙发上一扫,空空荡荡,没有人。

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侧头朝着瞿硚惯常坐着的位置看了眼,如果瞿硚还在的话,现下就是温存的时刻。

明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他好像还没有适应。

这没有活人气的水泥盒子与他的办公室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展鸣想,还不如把衣服打包了住在办公室里。

茶几的抽屉内有一本笔记本,上头工工整整写着一些剧本人物小传,来自于瞿硚。这是在收拾瞿硚物品是遗落下来的,展鸣发现后并没有扔掉,还是在原地放着,无聊时会拿出来读一读,很有趣。

展鸣把这本笔记本拿出来,翻读了几页,瞿硚的字迹很漂亮,横竖笔锋尖锐,撇捺又不失柔软,字如其人,就像他的性子一样,可以温温和和相安无事地同展鸣相处三年,也可以在一件事上非常较真,死活不肯让步。

“为什么偏偏是上面那个,就不能在这方面服个软吗?名声、金钱,想要的都能给你,这么执拗干什么。”

“现在你和别人签约,我不相信那个人对你毫无所图。”

展鸣的思绪逐渐飘向一个虚幻的空间,他很累,真的很需要纾解,偏偏那个能为他纾解的人不在身边。

那就只能自己做了。

他把笔记本摊开盖在脸上,闻嗅上纸张上的水墨味,头仰着,呼吸喷吐在纸张上。

两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想象着瞿硚正跪在自己腿间,手伸入裆部,把那根半勃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捏住茎身,对着空气抖了抖,就好像瞿硚正张嘴等着,龟头拍打着那猩红湿热的舌面。

“真乖,含进去。”

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纸页里飘出来。

展鸣握紧了自己的阴茎,掌肌把粗根圈紧,开始搓动,同时拨弄自己的囊袋,用指尖捏着小球,轻轻往外拉扯,睾皮的褶纹几乎被抻平时,他再恰到好处地松手,那淫球就弹回去,与另一颗撞上。

当然在展鸣的意识里,这颗小球正被瞿硚抿在嘴里,用狡舌盘着,并用牙齿咬着皮面,一拉一扯,极度爽快。

阴茎完全膨胀,这根略显狰狞的性器无法得到肉口的爱怜,只能用干涩的手指宣泄欲望。

好在手指粗糙的摩擦反而刺激了敏感的神经,脑内多巴胺快速分泌,酸涩的快意在腹腔中聚集,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让他虚无的幻想愈发显得真实。

“瞿硚,快点,吃到最里面,整根吞进去。”

虎口扼住了龟头,有些粗鲁地收紧,铃口的肉缝被掐得彻底闭合在一起,已然变形,就似这玩意儿就卡在瞿硚的喉咙口,被腭部和舌根紧拢着,展鸣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忍不住往上一挺,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窄致的食道,舒服得头皮发麻。

五指圈成一个圆,肉根在这个圆里耸上耸下,肌肉凸叠的掌面被他想象成了瞿硚的口腔,尽管不是那么湿滑,也不是那么火热,但颅内意淫出的快感却如出一辙。

展鸣最终射在了自己手里,一部分精液喷到了茶几上、地毯上。

本子从他脸上滑下来,显出他发红的面颊。

看着满手黏腻,以及茶几与地毯上的星星点点白浊,展鸣荒诞的颅内想象终于消散。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反倒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淫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

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ga的气味安抚才对。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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