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掌掴女X阴蒂狂暴扇批熟妇烂红小批被抽松垮淌水儿大敞(1 / 2)
真是的,哭什么啊。
臭婊子,不就是骂两句,至于吗?
他不是也被自己干得很爽吗。
凌宸看了看自己怀里搂着的恶毒反派,不知为何,竟生出一丝心烦意闷来。
闵宴迟这人虽然狗嘴里吐不出来一句好话,但是长得到还算是标致漂亮。
若不是闵宴迟这似邪非邪、雌雄莫辨的秾艳长相恰巧戳中了男人恶俗的审美点,勾得凌宸这颜狗心里发痒,估计,闵宴迟也不会遭遇这般非人的羞辱与对待。
魔修垂着头,一头丝绸般的乌黑墨发凌乱地披洒在白皙瘦削的肩头,在凌宸的怀里闭着眼、沉默着流泪,透明湿润的泪水无助地淌了满脸,就连睫毛也轻轻颤抖,形状姣好的红唇死死咬着,似乎很是屈辱的模样。
“……啧。”
凌宸烦躁得很,因为安静落泪的魔修莫名火大。
男人因为终年练剑而显得略微粗粝的大掌狠狠揉搓着双性人柔软鼓胀的小奶子,折磨一样,故意用坚硬的指甲抠弄着闵宴迟烂红发肿的骚奶头,张口便是粗俗的荤话。
“死婊子,刚才不是挺有精神的吗?”
“怎么不说话了?哭什么哭?你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
“和我做爱哪里委屈你了?”
“闵宴迟,你这婊子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让我的鸡巴操进你的烂逼里,你这烂货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凌宸见闵宴迟还是紧闭着眼不说话,一副拒绝与自己沟通的模样,他的眼神愈加冰冷起来。男人眯起眼,就连语气中也透着几分危险:“妈的……真是个臭婊子。”
紧接着,他又是“啪”的几巴掌,大掌带风,猛地抽在闵宴迟早就被扇烂了的肥软白臀上。
“啊……凌宸……!唔、别打了、疼……”
果然,这几巴掌下去,抽得闵宴迟屁股肿痛,小屄也骤然夹得紧紧的,死死收缩着,咬着男人的粗长肉屌不放口。这种耻辱的痛楚令他浑身颤栗,竟是不自觉地痛呼了出声。
骚浪柔软的挺翘双臀被他抽得白里透红,青青紫紫,骚屁股肿得高高的,颜色煞是好看。
——他被凌宸打屁股了。
这件事情令闵宴迟心中耻辱羞臊,很想找个地方永远地躲起来,离凌宸这个变态疯子越远越好。
“这不是会说话吗?疼?疼就对了。”
凌宸嗤笑:“你这贱人……老子打得你越疼,你这小逼里的水就冒得越多。”
“啊……”俊美无俦的仙尊大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竟然笑了起来,过了半晌,他才挑起闵宴迟的下巴,一脸戏谑地问道:“说实话,骚货,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扇逼抽屁股?嗯?”
“唔、嗯啊啊……胡说!凌宸,你这畜生……!不是、没有,我没有喜欢被打屁股……”
在这个时候,解释无疑是火上浇油。
脸上泪水还没干透、红着脸拼命解释的闵宴迟让凌宸双眼冒光,卡着那人的腰,又是疯狂抽插凿干了起来。
酸涩的小肉屄被粗黑的巨屌插得“噗呲”作响,肉逼与鸡巴之间的连接处被干出了许多烂白的泡沫。
小屄被大鸡巴塞满填爆,撑得粉粉白白,一丝褶皱也无。
除了闵宴迟挨操时骚甜的呻吟喘息声外,只剩下一屋子淫靡的水声。
没有人知道……
这确实是凌宸不为人知的一个小怪癖。
比起安静流眼泪,死人一样闭着眼被他操的闵宴迟,他更喜欢这个总与他对着干、尖嘴薄舌的恶毒美丽废物。
他很享受这种驯狗般的快感。
闵宴迟的嘴硬得很,逼倒是很软,又湿又热,还很会夹。
双性人的肉穴很浅,稍微顶弄一下,便能轻轻松松操进子宫里,把那小穴的主人玩得眼瞳涣散,一截红舌香艳地吐出唇外,一副被干烂的婊子样。
闵宴迟对他而言,是个很好玩的、打发时间的小玩具。
男人锁着闵宴迟的腰,打桩似的干着双性人软嫩的小逼,在半个时辰后,他将自己的浓精全部注入了双性人的肉道里,暖湿的小逼包裹着他的鸡巴以及他射进去的乳白浓精,花穴微微抽搐,温泉水似的吮着他,这让他的肉屌很舒服。
凌宸眯起眼,上下打量着这婊子被干得失神的脸。
他反复看着眼前这张自己还算喜欢的脸,心中的一个想法隐隐约约成了型。
凌宸抚弄着闵宴迟红肿的奶尖,又掐了掐那人精致的下巴,表情满意极了。
他思索了片刻,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你……要不要当我的狗?”
没等闵宴迟开口说话,凌宸便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亲爱的,要不要试试?有个主人……还是很爽的。”
“当我的狗,你什么都不用想,只用把你自己的一切交给我。”
“包括……你的自由,你的身体,你的一切。”
“相信我……我对我的狗一向很好。”
凌宸在床上的癖好很怪。
在原世界时,他便是个感情淡漠的上位者。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一个有着良好操守的男s。
男人喜欢羞辱、折磨、凌虐下位者的身体。
但是,由于他过于变态的要求,在床上又总是玩得很大,所以,他的身边并没有几个长期的固定床伴。
好不容易遇到了闵宴迟这样漂亮又耐操的玩伴,他怎么能不心动?
凌宸张开嘴,想要继续进一步蛊惑闵宴迟。
但闵宴迟好像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一样,魔修抬起眼,看向凌宸的位置,男人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但是他却听得朦朦胧胧,并不真切,就好像,凌宸的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闵宴迟的表情复杂,眼神闪烁着晦涩不明的光。
凌宸……到底想表达什么?
他听不懂。
什么狗啊,主人啊。
这个疯子……
是又在用这种话羞辱自己吗?
他明明是人,不是什么……狗。
闵宴迟垂下头,声音沙哑,喃喃道:“你杀了我吧……”
对他而言,被凌宸用这种方式羞辱对待,还不如一剑捅死他。
凌宸有些惊诧与不解,皱眉问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当我的狗不好吗?怎么总想着死。我都说过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
倒不是闵宴迟一心寻死,实在是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遮遮掩掩藏了数十年的小屄一朝被发现,就连他都没有看过,没有触摸过的女性器官,竟从里至外被最厌恶的人看了个透,不仅仅是肉逼,就连体内深处的子宫都被恶劣的男人灌精打满了种。
现在……凌宸还说要当他的主人。
对啊,他虽比不上天之骄子的凌宸,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他是魔修,是正派眼里尽修些邪魔外道的魔道中人。但是,尽管这样,他也是人,不是凌宸的一条狗。
换作谁能承受呢?
闵宴迟一心寻死,但凌宸似乎并没有给他个痛快的想法。
于是,他便换了种说法。双性魔修抬起眸,抿着唇,满面屈辱地看向凌宸的位置,声音干涸地小声问道:“凌宸……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
凌宸摸了摸下巴,暗暗想道:啊,这倒是有意思。
这家伙装出的这副模样倒是挺乖。
也不知道闵宴迟是真老实了还是假老实。
天神一般俊美的仙尊微笑起来,低下头,抚摸着闵宴迟乌黑柔软的发丝,在双性人的耳边悄声说道:“放过你啊……可以。”
“真的吗?”闵宴迟的眼睛亮了起来。
但是,在下一秒,男人的话却让他身体发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等我操腻的吧。”
凌宸笑了笑,这样说道。
开什么玩笑……
闵宴迟双目血红,攥着拳,指甲几乎挤入血肉。
他原以为凌宸只是好奇,是疯子变态的猎奇心理。
他以为……凌宸既然试过了一次他这个畸形的女穴,便不会再对那里感兴趣。谁想到,凌宸居然还想继续操、操自己的那里?!
闵宴迟怎么可能让自己恨之入骨的死对头继续玩弄自己身下最耻于见人的器官!
“过来,小母狗。”男人打了个响指,勾了勾手,招呼着闵宴迟来他身侧。
但闵宴迟就像没听到一样,相反,他一听到凌宸这条疯狗的声音,便不自觉地浑身打颤,小屄也像是条件反射一样,骚浪地一收一缩起来,蜜穴中的骚心里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不少淫汁儿。
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闵宴迟不敢细想,现在的他,整个大脑之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快逃。
他被捆仙索束缚住了手脚,如今只能撅着肥屁股,半趴在床榻上。被干得合拢不上、露出一个小肉洞的猩红骚逼也裸露在外。
他手脚并用,狼狈地向洞府门口处爬去。
凌宸是个疯子。
逃、快逃——
还未等闵宴迟逃出去几步,他便被身后的凌宸抓了个正着。
仙尊用蛮力拖拽着他的脚踝,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闵宴迟都从未与凌宸靠得这么近过,他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檀香味儿。
“婊子,又不乖了?”
那人似笑非笑,为闵宴迟拭去眼角的泪珠,很是亲昵。
下一秒,他就变了副面孔,冷声说道:“烂货,你这是想跑去哪啊?”
未等闵宴迟反应过来,凌宸便是毫不留余力的一巴掌,恶狠狠地抽在了闵宴迟大打开着的粉红小逼上。
“啊啊啊——!!痛、啊啊……凌宸……去死哦啊啊啊——!!”
闵宴迟的哭叫声凄厉,泣涕横流,泪水口水一道淌了出来,整张脸狼狈极了。
骚红的软肉被凌宸这一巴掌扇得外翻,再合不拢,疯狂痉挛起来。
随着噗呲一声,闵宴迟的身体像是个被干漏了操破了的肉壶,松垮垮的小肉逼再也夹不住,合不拢,里面的淫水儿和精水儿像是失禁一样尽数喷了出来。
凌宸又是几巴掌扇在闵宴迟的肉逼上,勾唇冷笑:“婊子,被抽逼也能喷。还想跑到哪去啊?外面野男人的鸡巴能满足你这逼都合不上的松货烂货吗?”
这几巴掌虎虎生风,抽得闵宴迟花穴酸痛,汁液横流。
他的阴蒂充血了,可怜的小豆子高高肿起,红糜淫烂地挂在闵宴迟的无毛软逼上,屄肿得高高的,像是个软囊囊的大馒头。
又是“啪”的一巴掌。凌宸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身旁一脸怨毒的漂亮美人,笑吟吟地问道:“还跑不跑?”
“滚……!畜生……你去死!唔啊……!”闵宴迟死死咬着牙,忍着屄里传来的疼痛,愤怒地骂着自己身后的疯子。
还真是不乖。
“啪——”又是恶狠狠的一巴掌。
凌宸打完闵宴迟肉逼后,将手掌上骚甜的淫液全部都抹在了双性魔修的脸上,声音倒是一如既往地淡然:“还跑不跑?”
“操你祖宗,废物,垃圾,去死,啊……去死…!!”闵宴迟声音尖锐,仿佛泣血一般。
他的小逼今天刚被开苞,被男人粗长的巨屌残忍地破了处。现在又被疯男人使劲地抽打,透明汁液四溅,喷了一床都是,柔嫩的女穴又酸又痛,这个器官好像要坏掉了。
“还跑不跑?”
凌宸微笑着重复着第三次询问。
“你……去死……”闵宴迟被抽得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小屄合不上,大腿也合不上,软趴趴的馒头屄裸露在外,任由男人欺凌玩弄。可是就在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哦,随便你吧。”凌宸耸了耸肩,继续重复问道:“还跑不跑?”这是第四次询问。
在没等到满意的回答后,他又是狠戾的一巴掌,粗暴地抽在了双性人的流水小软逼上。
紧接着,是第五次询问。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
……
一炷香后。
闵宴迟的小逼已经被扇得松软熟烂,花唇大敞着,露出里面猩红柔软的穴道与骚肉。原本粉嫩干净的处女小肉屄,居然透露着一种熟妇似的紫红颜色,就好像真的是个出来卖的、千人骑万人干的骚婊子。
骚浪的骚汁儿黏液失禁一样,溪流似的哗哗流出。
双性人的女穴又肿又烫,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从里至外又酸又麻,好像已经坏掉了。
他被凌宸那个变态疯子用粗粝的大手掌掴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如果凌宸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个疯子说不定真的会……把自己的女穴抽烂。
那里……会坏掉的。
就像凌宸说的那样,他真的会变成,一个逼都合不上的烂货。
“还跑不跑?”
恍惚间,凌宸地狱恶鬼一般的声音森森传来。
闵宴迟咬着唇,双眼干涩,声音嘶哑,他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与痛恨,假装乖顺地爬到了凌宸的身边,像是个小兽一样,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奶子贴着男人的胸膛,耻辱地小声说道:“……不跑了。”
凌宸笑起来,他早就料到闵宴迟会向他服软。毕竟……再不服软,这婊子的烂逼就别想要了。
高冷貌美的恶劣仙尊心生有趣,饶有兴味地继续逗弄着身旁的双性魔修:“宝贝,你要叫我什么?”
“……”
闵宴迟张了张嘴,脸涨了个通红,那两个字却始终说不出来。
凌宸挑了挑眉,随后抬起手,似乎又要扇他的女穴。
这个举动令闵宴迟瞳孔放大,浑身战栗,双腿打颤,用两只手连忙捂住自己的下体。
明明那一巴掌还没落下来,他的女逼就已经湿了,咕噜噜地吐淫水儿。
“……主人。”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垂着头,小声地说出了那两个字。
听到这话,恶劣的仙尊笑容愈来愈深。男人用修长的食指微微抬起闵宴迟的下巴,强迫着闵宴迟与自己对视:“哦?我没听清楚。乖宝贝,再说一句。”
“主人。”
闵宴迟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母狗真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凌宸摸了摸闵宴迟的头,笑着说道:“再叫一声听听?”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听到闵宴迟的回复。
原来……
闵宴迟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
这几天,因凌宸率先发起的诛魔令,闵宴迟被无数修士大张挞伐,发起围剿。
以修真界第一门派凌渊阁为首,修士们纷纷祭出各路仙家法器布下天罗地网,群起而攻之,势必活捉闵宴迟这背叛宗门的堕魔叛徒。
闵宴迟势力薄弱,羽翼尚未丰厚,魔界中的亲信与下属并不多。更别提,他还没夺得魔尊的宝位,那些毫无道德的魔修们见了这阵仗,理所应当树倒猢狲散,逃窜开来,纷纷弃他不顾,眼睁睁任由闵宴迟身受重伤,被凌宸活捉了去。
闵宴迟本就是凌渊阁的人,他堕魔后不仅叛出了宗门,还偷了大把宗门的天材地宝、功法秘籍以及仙家灵器带到魔界,使得九州第一门派颜面扫地,沦为其他门派之笑柄。
现在,宗主凌宸想要他的命,告诫宗门中的年轻修士们做叛徒的下场,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也是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没人想不开,蠢到会去插手凌宸处理宗门叛徒的闲事,当然,也没人敢。
闵宴迟在魔界被围困了整整半月之久,尽管最强战力凌宸并没有亲自出手,但他最终还是输在了相差过于悬殊的人数上。
他被重创,体内元婴受损,伤到了根基,需要安静调养。
可是凌宸又在他身体极不适之时,强行占了他的身子,将他未经人事的女穴开了苞,破了处。把他从里到外吃干抹净,玩了个彻彻底底。
这令闵宴迟遭受身心双重折磨,最终不堪重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凌宸看着闭着眼熟睡的闵宴迟,叹了口气,有些遗憾。
他还没玩够,闵宴迟这婊子就昏过去了?
男人顺手把闵宴迟拎了起来,搂在怀里。
他伸出手,摸了摸刚才魔修那被自己扇得红肿的小逼。
那里红肿发烫,烂熟的淫汁顺着花唇的轮廓淌了自己满手,肿得也很厉害,插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已经完全不像是可以再继续操干的模样了。
凌宸静静地凝视着闵宴迟淫浪的下体,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给这贱人后面也开个苞,前后两个骚洞一起玩。
免得明明自己还没玩爽,闵宴迟这婊子的逼就已经被玩坏了。
男人随意地揉着怀里美人白嫩柔软的小奶子,将双性人微微鼓起的莹白乳房拉扯搓揉成不同的形状,就好像这是一件好玩的玩具似的。
双性人的奶子并不像正常女性那样发育完整,而是更加娇小。比起男性平坦的胸口,稍微有一点点鼓起的奶包,如同尚未长成的青涩花苞,发育之中的少女。面团一般的小奶子软乎乎的,握在手里刚刚好,手感极佳。
凌宸一边玩着双性人小巧玲珑的柔软乳房,一边发散思维想着:如果闵宴迟还醒着,估计又要红着脸骂自己禽兽畜生了。
想到这,他又不怀好意的,用力使劲揉了揉魔修那一对儿浑圆的小骚奶,将白嫩柔软的奶子揉得泛起一层粉红,红艳的奶头也拉扯得酸软肿胀,骚奶头娇红欲滴,如同小樱桃一般,着实是可怜极了。
确实,他的欲望还没消散,还想把鸡巴插进双性人骚浪紧致的嫩逼里再来上几回合。
不过……
很显然,他并没有操一个“死人”的兴趣。
像是现在,闵宴迟昏睡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凌宸摇了摇头,把闵宴迟安置在床榻上,守着那人发呆。
作为一名渡劫期修士而言,他不需要睡眠,打坐完全可以替代掉睡觉,屋内的床榻更多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摆设。大多数的修士也是如此,选择在蒲团上打坐来代替睡眠。他甚至也不需要进食,男人早就已经辟谷,摒弃五谷轮回之道,半步飞升登仙。
那当下这漫漫长夜,他又该如何度过呢?
男人试着躺上床,在闵宴迟旁边并排躺下,搂着旁边的人,闭着眼尝试入睡。
可是闵宴迟这身子实在太脏。
可怜的双性魔修身上满是伤口,身上伤口渗血,屄里还渗着乳白的浓精,比起人,更像是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凌宸忍无可忍,决定好好收拾清洁一下自己刚收的骚母狗。
他原本想招呼一位侍从进入房间,帮忙清理魔修这一身淫乱痕迹,随后再把那侍从的记忆清掉。不过,他后来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动手清理。
不知怎的,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看到这样的闵宴迟。
……
卯时,日出时刻。
闵宴迟缓缓睁开眼睛。
怎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最厌恶的熟面孔。以及……那人令人反感的声音。
“呦,小母狗醒了?”
凌宸笑眯眯地问道。
闵宴迟心头一颤,昨夜那些荒唐淫乱的场景全部涌上脑海。
对,这不是幻觉,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女穴被凌宸发现了,还被男人用胯下那根淫邪的巨物捅了进来,压着他的身体,将他反复奸来又奸,无论如何哭叫都不放过他。
屈辱、羞臊、恶心……
一瞬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闵宴迟莫名的有点儿想吐。
“你……凌宸……”闵宴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身体撕裂一般痛,嗓子沙哑,头也昏昏沉沉。
过了好久,他才无力地吐出了一句:“……畜生。”
凌宸挑了挑眉,把浑身酸软的闵宴迟暧昧地抱在怀里,在双性魔修的耳边吹气:“贱货,怎么翻脸不认人了?连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了?昨晚……你在床上不是很乖吗,还叫我……”
“你住嘴!”
现如今,闵宴迟已经全部想起了昨晚的那些荒唐淫事。他满面通红,狼狈地挣扎着起身,捂住凌宸的嘴。
他当然记得,自己是如何雌伏在凌宸身下,恬不知耻的称男人为主人,来换取那人的怜悯。
他这一动身,竟是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口,昨晚被抽肿的小屄火辣辣的痛。
不过……那里倒是很干爽,并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
难道是……?
凌宸抱着臂,斜眼淡淡地瞥了一眼闵宴迟。
男人勾了勾唇,冷笑一声,出声说道:“差不多得了,臭婊子,别真蹬鼻子上脸了。”
“你下面那个烂逼,还是我帮你洗干净的。”
“不过……你睡得那么香,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本来我只是想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谁想到……”
“你这骚货,居然越抠水越多,骚逼像是发大水一样,喷得老子满手都是。真是晦气。”
“逼都被抽成什么样了,还发骚!贱货,估计用手指没办法满足你吧?又馋鸡巴了?”
凌宸嘲讽了一番后,把摆放在一旁的药端了过来,拿着汤勺,盛了一勺汤药,随后强硬地塞到闵宴迟嘴边,冷声道:“赶紧喝,别不识抬举。你元婴破损,伤及魂魄,把这个喝了,还能救你一条狗命。”
闵宴迟被他刚才那一番话羞辱得面红耳赤,还怎么可能吃得下他端来的药。
哪怕他知道,这一碗药,确实是好东西。
“不喝,滚。”
闵宴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地痞流氓欺负的良家小姐。
凌宸冷笑,随手把闵宴迟从被子里拽出来,撬开他的嘴巴,强硬地将那一勺药喂进魔修嘴里。
他一边灌药,一边随意地说道:“骚货,又不乖了?让你喝你就喝,不好好给你补补身子,主人还怎么操啊?”
闵宴迟此刻更像是凌宸手中的玩偶一般,被男人捏着下巴,撬开唇舌,强行灌药。
他满面屈辱,面颊涨红,一边咳嗽一边痛骂凌宸这狗男人:“咳咳……唔、畜生,无耻,挨千刀的王八蛋,去死……”
凌宸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将闵宴迟无视,一边为魔修喂药,一边自顾自地低声讲道:“宝贝,你知道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双性人。”
“真没想到……魔界赫赫有名的大魔头闵宴迟,居然是个见了男人就骚逼发痒流水儿的双性荡妇。”
“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凌渊阁的其他人。魔修叛徒闵宴迟,是个骚浪淫贱的双性婊子,千人骑万人操的松货。只要有根鸡巴,就能操进他的烂逼,射进他的子宫,让他爽得骚叫喷水。”
“大家应该都没见过双性人吧?毕竟,我也算是个深仁厚泽的好宗主。宝贝,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交出去,让大家也看看双性人是个什么样子。让宗门里的其他人,也来帮着松一松你这婊子的烂屄。”
“哦……恐怕凌渊阁的弟子太少,满足不了你吧?那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件事情昭告三界,让大家都来操操你发骚流水的松货贱逼?”
凌宸的语气轻飘飘的,就好像他真的能做出来这事一样。
闵宴迟听了这话,瞬间慌了神。
他被凌宸一个人当成狗操就已经心如槁木,万念俱灰,若是被凌渊阁众人,乃至三界众人……
闵宴迟只是一想到那种事情便心慌意乱,双腿打颤,脸色发白,“别……不要……”
凌宸看着他这副模样,难免心生好笑。
恶劣的男人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表情,无辜地问道:“骚宝贝,你不要什么?大点声,老公听不到。”
闵宴迟拽了拽凌宸的袖角,小声说道:“不要……把、把我…交给……别人……操。”
他的话断断续续的,这种哀求仇敌的话语一说出口,令他自己都厌恶起自己来。
在说完这句话后,闵宴迟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瘫软在凌宸怀里,四肢无力,双目恍惚失神,像是个漂亮逼真的精致娃娃,被男人一口接着一口地喂汤药。
浓黑的药汁顺着闵宴迟的嘴角流到下巴尖,凌宸有些嫌弃,帮着他擦了擦嘴,皱起眉来,“真是废物,随便说几句,就把你吓成这样。喝个药也喝不好。臭婊子,老子端着碗伺候你,你还这么不识抬举。但凡你还要点脸的话就赶紧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端着药喝。”
闵宴迟还是没什么反应,缩在男人的怀里,抖个不停,额头不断冒冷汗,“凌宸,别把我给别人玩,别……”
凌宸耸耸肩,他确实也没想到,自己区区几句话就把闵宴迟吓成这样。
“算我倒霉。”他叹了口气,将魔修唇边的汤汁擦掉,任命地继续给闵宴迟喂药,略微无语地吐槽道:“离开我谁还把你当小孩?”
这药里融了广旭散、祥阳贴、百转九还丹、七霞玉髓寒光草、灵珠果……
单拿出来,每一件都是修真人士抢破头颅的仙丹秘药。被凌宸财大气粗地兑在了一起,混成了一碗汤水,不要钱似的喂给闵宴迟。
这是宗主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反正现在的凌宸很佛,也很无聊。
他急需一样东西来消磨时间。
闵宴迟是他的新玩具,他作为玩具的主人,陪自己的小玩具玩过家家,确实还挺好玩的。
穿越过来这么久了,凌宸仍然不是很适应这边的生活。
他又无聊又佛系,早在他穿过来之前,原主就已经将修为修炼至渡劫期大圆满的境界,差半步飞升。
哪怕凌宸没有突破渡劫期成功飞升至天界,他也拥有着上百万年寿命,足够他作为修仙界的最强战斗力,作为九州三界修真第一人,在人间当个逍遥散仙,自在快活。
凌宸不想努力了,不想再继续修炼了。
他在自己的时代便兢兢业业上班打工,现在来到了一个全然崭新的世界,还要继续卷吗?
原主那种天才都没能飞升,更别提他这一个穿越过来的了。
好在……他找了一个好玩的小东西。
他像是逗弄猫狗一样,继续用恶劣的话语挑逗着怀里的闵宴迟,感受着双性人微微发颤的身躯,男人的脸上不禁勾起一抹残忍且玩味的笑。
真好啊。
在他刚来没多久,就找到这么一个有趣的玩具,来消磨他漫长的岁月。
闵宴迟敏感、水多、漂亮、耐操。
除了这张嘴,有时候不太乖,其他的,他都很满意。
不过,这应该也不算什么特别致命的缺点,反而像是一种无伤大雅的小情趣。
毕竟,花都带刺,狗常咬人。
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把闵宴迟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从乱咬乱吠的狠戾恶犬,一步步管教成眼里只有主人的小乖狗。一点点操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前后两个穴都离不开主人的骚货婊子。
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喂完了药,凌宸把空碗掷在了桌上,碗底敲击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的目光黏在闵宴迟身上,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起来。
现在的闵宴迟更像是一条落水的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湿汗,两颊有几缕湿漉漉的乌黑额发紧贴着惨白的脸,本就软红的唇被他自己咬得渗出少许血珠,止不住地发颤,哪还有一丁点儿恶毒反派的模样?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闵宴迟的反应会这么严重。
至于吗?
心理素质这么差,因为一句话堕魔,又因为几句话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说到底,闵宴迟到底是怎么当上原着中最阴狠歹毒的魔头反派的?在死对头的怀里瑟瑟发抖,可笑又可怜。
凌宸没有半点悔过之心,反而是认为闵宴迟心理素质差。
他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腹诽:真不禁逗。
看起来,刚才自己的那番话还真把闵宴迟吓了个不轻。
不过,凌宸刚才的那些话也仅仅只是口嗨而已,他倒没有真想把闵宴迟交给除他以外的其他人轮奸玩烂。
这么好玩的玩具,水多,紧致,好操,除了嘴贱了点,并没有别的缺点。
最令凌宸惊喜的是,闵宴迟甚至还长了个漂亮的小逼。
双性人的小逼发育完全,里面肉环一样紧致高热的胞宫裹着他的鸡巴,每次插进去,湿软的穴肉与稚嫩的子宫都紧紧地吮着他的鸡巴,绞得紧紧的。顶得狠了,湿淋淋的淫水儿便从闵宴迟的屄心里热烫烫地喷在他的龟头上。那种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回味无穷,上瘾一样。闵宴迟的身子,他还没玩腻,怎么可能舍得交给别人玩?
凌宸勾唇轻笑,挑起闵宴迟的下巴,居高临下讥讽道:“蠢货。逗你玩儿的,你也信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脸唰地红了,正要发火骂人,凌宸的下一句话便接了上来。
“我知道,你这骚母狗脾气大,不服管教。”
“放心好了,你听话点,把我伺候好,老老实实跟着我,少不了你这婊子好处。”
“但是……”
男人话锋一转,拽着闵宴迟的头发,强迫双性魔修满是屈辱的肿红双眼与自己对视。
他眼神冰冷,一字一句说道:“听着,宝贝,让我抓到一次你想跑,或者不听我的话,那就不是把你送给别人轮奸这么简单了。”
他给闵宴迟讲了一个故事。
男人的声音低沉,语气舒缓,生动极了,但故事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曾经也是凌渊阁的弟子,那你应该也知道这件事吧?”
“凌渊阁依山而建,群山环绕。千万年前,宗门祖师看重这地方灵气浓郁,适宜修行,便一口气用剑劈了周围数十座山,施法器设下重重机关,在群山正中建立了凌渊阁。”
“虽说这地方是凌渊阁的地盘,但因为灵气充裕,时间久了,山底下,也生出不少法力高强的妖族与兽族。”
“凌渊阁弟子光是每年剿灭这些妖兽,便废了不少功夫,甚至有修为不精的弟子,因为这帮妖兽而白白赔了性命。”
闵宴迟不知道为什么凌宸要对他说这些废话。
在他知道了凌宸并不会把他送给其他人轮奸这件事后,他浑浑沌沌的脑子倒是清明了不少,又恢复了之前那副阴狠乖戾的模样。
他偏过头,不屑地嗤笑:“少他妈的废话。所以呢,凌宸,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宸无视他,继续慢悠悠地讲道:“这妖兽之中,犬族独占了大头。”
“这群犬族妖兽最好发情。”
“但偏偏,这个种族阳盛阴衰。简单来说,公犬多,母犬少。”
“所以啊,每次到了春天和秋天,就会有公犬争夺母犬,在山下大打出手。兽族繁衍力极强,乌泱泱的一片,争斗起来,尸山血海,倒挺壮观。”
“不过……哪怕它们相残相杀,仍改变不了整个种群当中雌兽过少的事实。”
“后来,它们想出了一个主意。”
“那就是,将一条母犬,分配给数十条公犬奸淫。平均一个母狗的屄,要被三四十个公狗的鸡巴肏进去播种,狗精灌满子宫,产下不知道是哪条公狗的狗崽子。”
“当然,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因为,这帮发情的公狗成群结队,奸死了不少母狗。这也就导致,犬族的雌兽越来越少,现在基本上只剩下了雄兽。”
“这下,它们的淫欲根本无法得到满足,发情期中的兽类就像是疯了一样,经常会向其他的种群发起进攻,哪怕是人类……”凌宸话语停顿了一下,冷笑着说道:“它们也照肏不误。”
模样清冷美貌的仙尊大人歪着头,装作思考的模样:“好像经常有路过的散修遭殃,被发情中的公犬当成母犬,拖进兽族的老巢中日夜奸淫玩弄。”
“修士的身体素质好,被轮着肏上个一年两年,也不会坏掉。”
“前些日子,凌渊阁的弟子下山采买,就恰好遇见了一个刚从兽巢中逃出来的狼狈修士。”
“那男修士长得漂亮,几年前不幸让那群疯狗掳了过去,被玩得不成样子。”
“听说啊,就连腿都合不上了,只能爬着走。胸部也鼓鼓胀胀,如同生育完的妇人,葡萄一样的奶头挂在骚烂的大奶子上。肚子滚圆,好比怀了双胎的临盆产妇,装满了狗精。”
他看着闵宴迟,轻声笑起来,“宝贝,你这么美,更何况……”
男人赤裸裸的眼光看着闵宴迟的下面,声音中的浓浓笑意根本隐藏不住:“你下面还有两个洞。”
“想必,若是把你送到那兽群当中,犬王会很兴奋吧?”
“你现在的修为……嗯,洞虚期?你这身子,被轮着肏个十年,百年,都不会坏吧?”
“说不定那犬王一高兴,便不再进犯我凌渊阁弟子了。你这叛徒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这个简短的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凌宸满面笑意,看向闵宴迟,似乎在等待着魔修的回复。
闵宴迟紧紧地攥着拳头,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想杀了凌宸的心都有了。
当然,与其说是男人在讲故事,还不如说这就是个赤裸裸的威胁。
凌宸在威胁他。
现在他闵宴迟的命掌握在凌宸的手里,男人变幻无常,阴晴不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凌宸想把他丢给狗肏,就丢给狗肏,他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呢?你怎么想,宝贝?”
凌宸笑着问他。
闵宴迟偏过头,不去听那人的声音,可是凌宸磁性且恶劣的话语却一直盘旋在他的耳边,使得他的大脑嗡嗡作响。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他满面阴戾,怨毒地开口说道:“凌宸,我想你去死。”
“啪”的一声,凌宸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直冲冲地扇在他的脸上,将闵宴迟的左脸扇得通红,好好一张美人面如同遭受了极其悲惨的凌虐一般,白皙的脸颊泛起艳丽湿润的绯红。
男人那上一秒还在微笑的俊美容颜瞬间换了副模样。
凌宸面无表情,眼神冷峻地盯着闵宴迟:“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想被狗轮?”
闵宴迟沉默,不说话。
这倔强的模样险些把凌宸气笑了,接连着道了三声好。
“好,好,好。”
“既然你这烂货真想被狗操,那我就满足你。”
凌宸粗暴地将闵宴迟从床铺里拽出来,双性魔修没穿衣服,身上寸丝不挂,裸着身子,除了那道束缚着他的捆仙锁外,整个人赤条条的,像是条刚出水就被拎上砧板的鱼。
仙尊的力气很大,他拽着闵宴迟的手臂,将双性魔修细细的手腕攥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想被我操,还是被狗操?”
“……”
闵宴迟垂着头,不说话。
凌宸看他这副死人样子就心烦,他自认为这个故事讲得还算是生动形象,自己真真假假,虚构加编造,半威胁性质的,给闵宴迟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就是想逼着这恶毒蠢货心甘情愿跟了自己,谁想到,闵宴迟似乎并不买账。
他拽着光着身子的闵宴迟,两人来到洞府口,在凌宸即将推开大门之时,闵宴迟终于开口。
他磨磨蹭蹭地低声说:“我……不想被狗……”
那个字他说不出来。
看来,凌宸赌赢了。
这种在心理博弈中对峙胜利的快感让男人心中畅快不已,他忍着笑意,压下疯狂上扬的唇角,却故意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清楚点,废物,你不想被狗怎么?”
“不想被狗操。”
闵宴迟小声说。
“哦。”凌宸点头,“那你想被谁操?”他有意引导,明知故问。
“想……想被……”
闵宴迟的话说到一半,嗓子发涩,脸上如同滴血一般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
这时,凌宸恐吓似的推开门,外面的阳光洒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轻微的灼烧感。
一想到,凌宸这个变态真的会把他扔到狗窝里让兽群轮奸,他就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瑟缩着往门内退。
啊……对了,他是魔修吧?对,他这样安慰自己,反正他是魔修,又不是什么正派仙修,装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这样想着,他流利地开口说道:“我不想被狗操,想被你操。”
凌宸心中狂喜,但是并没有展露出来,而是再次重复开口询问:“臭婊子,说清楚点,到底想被谁操?”
“我想被你操。”闵宴迟乖顺地说道。
他想通了,魔修在心里阴暗地想道:这只是暂时性的、不得已的服软。只要留着自己的这条命,他迟早会把凌宸这个狗杂种碎尸万段,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凌宸心中那点变态下流的欲望都被闵宴迟一一满足,哪怕他知道这只不过是闵宴迟这婊子在虚心假意地装样子,那又怎样?那他也很爽。
恶劣的坏心仙尊终于笑出声,抱小孩一样,将闵宴迟整个人搂在怀里,像是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两人再度回到床上。
男人将闵宴迟安置在松软的床铺上,“骚宝贝,早点服软不好吗?”凌宸的话轻飘飘的。“乖一点,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里面还肿不肿。”
闵宴迟装死,没反应。他嘴上服软是真的,但是让他在死对头面前主动张开腿,这又是另一码事了。这种事情过于羞耻,他根本就办不到。
凌宸也不指望闵宴迟乖乖听话了,他驱使着捆仙锁,强硬地将闵宴迟的大腿分开,露出中间那朵红润湿漉的女逼。
捆仙锁是凌宸的本命法器之一,只听凌宸的命令。被束缚住的修士只要修为低于他,便无法挣脱。他的修为已经是渡劫期巅峰,怕是望眼整个修真界,都没有人比他的修为更高。这捆仙锁变幻莫测,可粗可细,长短自如,被缠上的修士不仅是肉体被束缚住,就连修为也会被牢牢锁住,变得与凡人无异。
凌宸凑近看闵宴迟的女逼,乌黑深邃的眼神盯着闵宴迟的小逼,距离很近,只差分毫,高挺的鼻梁便直勾勾地顶入闵宴迟的屄缝里。
闵宴迟要被这种下流与热烈的眼神逼疯了,他极度羞耻,闭上眼睛,想夹紧腿,可是捆仙锁的力量在作祟,他越夹腿,两腿之间便分得越开。
他能感受到凌宸炙热的呼吸,暖湿的气流热乎乎地喷洒在自己的逼上,这让他羞臊难耐,穴心发痒,骚蒂子像是熟红的石榴籽一样,立出一个红润的尖,昨晚刚被开苞破处的身子食髓其味,他湿了。
他先是听到凌宸玩味的轻笑,然后……
“啊……唔啊!”
他猛地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宸。
男人滚烫的唇舌覆了上来。
凌宸……正在舔他的逼!
一瞬间,只能听见从闵宴迟逼里传来的下流水声,在空旷的洞府内啧啧作响。
“嗯……嗬啊啊……”
“不要、不要舔那里……别……”
“凌宸,好奇怪啊,你、你别……别舔了……”
双性魔修白皙清逸的脸颊倏地浮起一层薄薄的绯红,他出声制止凌宸,可是那个伫候在他两腿之间的坏心男人却置若罔闻,像是没听见一样,将他的双腿掰得大开,继续故意舔弄着他的女逼。
他的屄心里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男人的舌头又软又烫,像是烧熟煮沸了的开水,霸道地侵入到他的女穴当中,将双性人的穴眼儿舔得湿乎乎,整个小逼由里至外都被死对头的大舌浸润,如同一汪即将融化的春水。
凌宸的粗糙滚烫的舌头在他的嫩逼上转着圈儿地吮吸舔弄,敏感的阴蒂渐渐兴奋起来了,从包皮中露出红嫩的尖尖,然后再被凌宸含在嘴里,用舌尖裹着,色情下流地吸吮。
这种感觉十分可怕,令人上瘾。
说实话,闵宴迟初夜的滋味并不是十分美妙。
凌宸这个冷血的男人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怜惜,用下面那根粗硬巨大的孽根狠狠破开了他的处女身子,从里至外都被占据,粉嫩紧窄的小逼被青筋盘虬的大鸡巴硬生生地捅了进来,操烂处女膜,龟头顶进子宫口。很痛,痛得他双眼恍惚,红舌吐出唇外,透明的口水与眼泪流了一脸。
但是……
比起他糟糕的初夜,现在的情况又是另外一个极端。
凌宸俯下身子,蹲在他的双腿之间,像是品尝什么美妙的琼浆玉液一样,将他的骚蒂子含在嘴里,细细地舔舐吮弄。
娇小软嫩的阴蒂本就敏感,被舔时就只有快感,屄心发麻,身子酥软,铺天盖地的舒爽快要将他淹没,无助的喘息呻吟声从嘴边倾泻而出,又骚又甜,像个放荡的婊子。
不对、情况不对……
怎么会这样?一切都乱了套。
他宁可凌宸打他,骂他,甚至是用那根肮脏的鸡巴捅进他的穴里,插进他的胞宫里,让他流血,让他疼。
那也比……
那也比这么舒服好。
“去死啊……别舔了、好难受,要化掉了……”
闵宴迟雪白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助地胡乱踢蹬,快感如潮,他招架不住。
被平生最厌恶的仇敌舔逼,这件事情只是稍微想想,他就难为情得想死,脸上的红晕如同火烧云般,从下巴尖一直蔓延到耳垂。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啊、啊啊——别舔了,哈啊、凌宸,你他妈的…狗杂种,畜生,别玩那里了——!”
闵宴迟仰着头,眼泪无助地流了下来。
很奇怪,他不是爱哭的人,但遇到凌宸之后,他好像总掉眼泪。之前是被扇逼,疼得掉眼泪。现在则是被舔逼,爽得落泪。
他像是即将生产的产妇,张着大腿,白皙的双腿岔得开开的,就连娇软的奶尖也淫乱地立了起来,乳头烂熟红艳,令人食欲大开,如同引人采撷的熟透浆果。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时不时哆嗦着抽搐几下。
而他的小逼,则是被男人强制性掰开,露出里面娇艳贪婪的肥软穴肉。
他不知道,其实他的逼很漂亮,又软又小,很惹人怜。
花唇被舔弄得绽开,殷红的阴核瑟缩着,温软穴肉上如同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膜,水光潋滟。
男人正伏在他两腿之间,吮着他穴里的汁液,舌头时而在他的阴蒂上打转,时而像是蛇一般,灵巧地钻进他的阴道里,狂乱地摆动,肏弄着紧致的肉壁。
“凌宸,贱人,我要杀了你、唔啊……杀了你……哦啊啊啊——!”
他终于受不了,极致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即将崩溃,眼泪再也忍不住,不受控地涌了出来,秾艳的脸被泪水打湿,狼狈极了。
他的腿被捆仙锁束缚住,越是乱踢便捆得越紧,只好破口大骂,试图用言语上的辱骂来缓解自己羞耻的快感。
在闵宴迟从前数十年的人生当中,因为他胯下的秘密,一直保持着淡泊寡欲,甚至不曾自读过。
因为他长了个女性才有的小逼。
这令闵宴迟对性事极其排斥与防备,凡事都万般小心翼翼,生怕让人发现了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将他制成采补修为的炉鼎。
他并没有直视过自己的欲望,哪怕这世间的双性人本就重欲,他也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在凌渊阁的藏经楼做下人时,他也凑巧看过几本春宫图。
修真界第一门派的藏书又多又杂,有那么几本淫秽春宫图并非怪事。
从那些书籍中,闵宴迟学到了不少东西。
事实上,他是知道的。他知道,只要稍微揉一揉自己下面的那个小豆子,自己就会很爽,很舒服。
不过,他没有亲手做过那种事情。
除了那天晚上。
那日深夜里,白日看淫书的荒唐记忆不知怎的浮上脑海,令他脸颊不由发红,屄心发热。晚上睡觉时,他不自觉地、轻轻夹着自己的腿,摩擦着双腿中间赤红的小阴蒂,口中嗯嗯啊啊地轻喘着,只是磨了一小会儿,爽快便直冲大脑,女穴里的骚水儿打湿了亵裤,大脑一片空白。
从那以后,闵宴迟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女穴。
他的身体很敏感,只是稍微夹一夹腿,他都会翻着白眼潮吹喷水,更别提做别的事情了。
凌宸的口技很好,湿热的舌舔吻着他的阴蒂,顺着双性人自己分泌的淫水儿滑进他的逼缝,钻入他的阴道,掠夺着他雌穴中的全部密液。
闵宴迟大脑发昏,像是醉了酒,晕晕乎乎,浑浑沌沌,他的喘息声粗重起来,就连反抗也没那么明显了。
双性人淫浪的身体要远远领先他的大脑一步,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挺起胸腹,抬起大腿,将自己的小逼喂到凌宸的嘴边,口中嗯嗯啊啊的声音又骚又甜。
“啊、哈啊……别舔了,不要、不要……呃嗯、呜啊啊……”
听了这话,凌宸这才抬起头,戏谑地看着他的方向。
男人先是慢悠悠地擦了擦沾在自己嘴边的透明汁液,声音成熟且慵懒,“乖宝贝,真的不要了?不想让老公给你舔逼了?”
闵宴迟哪想到凌宸真的会停下来!
快感戛然而止,铺天盖地的爽快被无边无际的空虚替换。他刚刚被男人舌头肏开的屄里空荡荡的,冷空气灌进来,很难受。
闵宴迟满脸耻辱,狭长的眼睛含着泪,红通通的,不看凌宸的眼睛,违心地小声说道:“我不要,我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对凌宸说,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得要死?上瘾一样,像是条骚母狗,巴不得凌宸天天给他舔逼?开什么玩笑!
“哦……”凌宸耸了耸肩,像是个正人君子一样慢条斯理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啊……?
闵宴迟一瞬间没由来的慌了神。
凌宸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个恶劣的坏种,到底在装什么好人?
凌宸……难道不应该更加恶狠狠的惩罚他吗?玩他的胸,玩他的穴,将他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他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失望是怎么一回事,声音也酸溜溜的,转过身子,尖酸刻薄道:“狗杂种,你去死,你、你最好再也别碰我……”
凌宸看闵宴迟这个样子有趣,于是便把他抱在怀里搂着,在他身后,一边揉弄着他软嫩的奶尖,一边对着双性魔修的脖颈吹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婊子,装什么呢?到底想不想让老公舔你的烂逼,爽死你。”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害羞什么。骚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骚?逼水像是发大水了一样,越舔越多……喷了我一脸。”
仙尊的声音如同恶魔似的蛊惑:“你要是想要,就点点头。不想要,就摇头。”
“放心吧,宝贝,我不强迫你。”
闵宴迟听了这话,又羞又气,烦闷起来。
什么叫不强迫他?凌宸这个贱人死杂种,昨晚压着他奸了一夜,坚硬的鸡巴插进他的子宫里捣弄,无论他怎么哭叫也不停下来。
现在……那人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几句好话,就摇身一变,成了什么正直好人。反倒他闵宴迟,像个只会发骚的浪荡婊子!
事实上,他只听见了凌宸的最后一句话,而没有听清男人的倒数第二句。
于是闵宴迟既没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在心里疯狂地咒骂凌宸赶紧去死。
不料,下一秒,凌宸便掰开他的双腿,天神一般俊美的脸钻进他的两腿之间,滚烫的唇贴了上来,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叼住他肿红的阴蒂,脸上噙着邪气的笑,声音玩味:“怎么没反应,我们小迟这么害羞啊?”
闵宴迟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议极了。凌宸……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这个称呼简直让他脸颊红得发烫,羞愧欲绝,恶声恶气地破口怒骂:“你他妈的去死啊!狗杂种,死贱人,别这么叫我……呃啊……!!”
“真不乖。”凌宸轻描淡写道。
男人用了些力气,牙齿惩罚似的一口咬在软嫩粉红的骚蒂子上,肉乎乎的花蒂瞬间酸软肿胀起来,小穴融化了的焦糖一般,从屄心深处喷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汁水儿。
凌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边舔弄着闵宴迟的小逼,一边找准了双性人膀胱的位置,一下又一下,隔着膀胱,坏心地按压着双性人平坦紧致的小腹。
仙尊的声音有些模糊,如同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嗯……刚才,我是不是喂了你这贱人一碗汤药来着?”
闵宴迟被他舔得浑身酥麻,轻声喘着,还在嘴硬:“嗯、嗯啊……滚,贱人……对、你确实喂你爹喝药了……”
看他这模样,凌宸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
男人有些无奈。
唉。闵宴迟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总是逞一时口快,激怒自己。分不清一点主次。
对,这臭婊子骂是骂爽了,他也不想想,他现在落在了谁手上?嘴上赢了又能怎样,他那口烂逼不还是要遭殃!
男人在心里默默想道:闵宴迟这婊子就是贱,欠操,欠教训。
凌宸三指并拢在一起,恶狠狠捅进双性人的穴道之中。那里又湿又软,因为他刚才的舔弄流了不少淫水儿。
面容清冷的仙尊大人一边咬着闵宴迟的花蒂,一边用力抠挖着双性魔修的小穴。肉道紧紧绞着他的手指,像是万千口热乎乎的小嘴儿,很是舒服。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意有所图一般,继续按压着双性人的小腹,时不时拨弄搔刮一下闵宴迟阴茎上的尿口。
到了这个时候,闵宴迟才反应过来,凌宸到底想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羞耻与愤怒将他席卷,闵宴迟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开口发问:“哈啊、唔嗯嗯……凌宸…贱人,你他妈的想……?”
“看来你这婊子也没那么笨。”
男人加快了速度,三指在粉嫩的小屄里飞速抽插,精准地碾磨着双性人体内的敏感点,闵宴迟屄里的骚水儿淌了一床,屄花红艳艳,糜烂又淫荡。
早些时候,他被凌宸强迫着硬是灌了一大碗汤药,小腹撑得鼓鼓的,膀胱贮满了水,肚子里晃晃荡荡,按一按就能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被指奸小穴的快感如潮一样涌来,偏偏凌宸还在按着他的肚子,挤压他可怜的膀胱。
恶劣的坏心男人甚至吹起了口哨,用口哨声时不时逗弄着他的神经。
哪怕他在性事上再单纯迟钝,他也很快便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