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1 / 2)
我今天才知道上次圣诞夜他为了陪我误了公事,丢了一笔很大的生意。现在东窗事发,他惶恐得要死。
“学会阳奉阴违了是吧?”我冷着脸。
“对不起,主人。”他低着头认错。大概是我的语气太严厉了,虽然屋里暖气很足,他跪着却有点抖。
“起来吧,懒得训你。”我声音有点疲惫,起身准备回房。
“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见我要走,一时慌了,跪着向前抱住我的脚。
我一脚踹开,突然发狠把他的头踩进地毯:“野太久,规矩都忘了?”
我很少生气,但一旦生气都不能善了。这些他都知道,一下子吓得不敢吭声,伏在地上。
我粗暴地揪着他的发茬强迫他仰头,脚踩他的手上碾了碾:“再有一次,这双狗爪子就剁了吧。”
“主人我,我错了,不该瞒着你,明知道您会生气,还心存侥幸,明知故犯。求您再给狗一次机会”,他脸部吃痛变形,却还是哑着嗓子抓紧认错。
我放下手,捏着他的俊脸审视他,还行,没有找借口狡辩。
“藤条,两百。这个月都不准上床。”我冷冷地收回目光。
“谢谢主人”,他磕了个头,不敢讨价还价。
“啧,还硬了?”我扫了一眼他的胯下,狗屌涨了一圈,高高翘起。
我知道自己刚刚的神情肯定又凶又冷,他平时最吃这套,虽然现在硬得不合时宜,但狗控制不了自己。我的眼神愈加嘲讽。
他苦笑一声,自己动手掐软了,然后爬着把藤条叼回来。
“趴好”,我让他伏趴在沙发上,抬起蜜色的臀部。
拿到藤条后我先在手上甩了个来回,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让他不自觉地抖了抖。
“一!”
“二!”
……
“三十三!”
“三十四!”
我下手毫不留情,他咬着牙报数。没多久,他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肿细长的凹凸痕。
但他不敢求饶,甚至不敢呼痛。
惩罚的时候可没有什么温情脉脉。
两百藤条没有一次打完,但我下手不轻,结束的时候他眼眶发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
后面几天我把剩下的藤条也给他补上了,他的背上、大腿上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屁股上的伤口不好受,他这几天吃饭都是趴着的,每次不小心坐下来都痛的龇牙咧嘴。
这个星期我都没怎么理他,存心要给他一个教训。我不理他,他也不敢开口跟我说话,每次看见我都欲言又止,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人高马大的男人眼神可怜巴巴的。
两个星期后,他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降低存在感地不敢在我面前乱晃,却还是待在我眼睛可以找到的角落。
晚上,我在客厅看电视,他就假装出来冲咖啡。
我接了个电话,是我boss打过来的,说下周要跟我去杭州出差。
他竖着耳朵偷听,往咖啡里不知道加了多少糖。还以为我不知道。
在我接完电话之后,他的眼神黯淡了不少。这家伙下周一生日,以为今年我不能陪他过生日了,特别是我们还在这种状况下,他更丧气了。
其实法。
他的阴茎肉眼可见地涨大硬挺起来,沦为我脚下的玩具。虽然鸡巴被我踢得左摇右晃,他跪得倒是很稳当。
我一边踢,一边用调笑的眼神睨他,他被我看得脸红。
我用脚尖揉了揉他鸡巴下面的卵蛋,然后加了些力道踢下去,听到他“唔”的一声闷哼,鸡巴上冒出一股淫水。
“骚狗。”
“汪!”
玩了一阵,他被我踢射了,射的时候抱着我的腿,整个人贴得很近,一边射,一边舔我的膝盖。
结束之后,我的脚上都是他的精液,“舔干净。”
他跪在脚边,卷动舌头为我舔脚,我在白色的躺椅上昏昏欲睡,头上的太阳伞,色彩有些过分斑斓。
“渴了吗?”我拿过果汁,递到他嘴边。
他低着头,就着我的手安静地吞咽。
“夏天到了。”我悠悠感叹。
三十七
今天我起得很早,他还没叫我,我就醒了,下楼,看见他正在厨房做早餐,西裤衬衫,系着围裙,腿又长又直,屁股又圆又翘。他似乎在煎蛋,叠起了衣袖,露出苍劲好看的手腕。
“谁允许你在厨房的时候穿衣服的。”我嘴角含笑,突然开口。
他被我吓了一跳,笑着,回过头:“主人,您醒啦。”
阳光照着他的侧脸,高高大大的男人,眉眼冷肃又温柔。
“别动!”我凶巴巴地走过去。
我抱着他的腰,把手伸进围裙里,拉开他的西裤的裤链……
他匆忙关了火,举着锅铲闷哼,鸡巴被我用手一点一点地揉硬。
“继续做你的早餐”,我褪下他的内裤和西裤随手丢在餐椅上。
他光着屁股,继续煎蛋,鸡巴顶着围裙,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臀窝,光裸色气。
我倚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儿,犹嫌不够过分地往他肛穴里塞了个兔子短尾。他一下子羞耻起来,知道我在后面看他,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饿了”,我抱着手,幽幽开口。
“主人,马上就好”,他熄掉火,准备装盘。
“我想吃的是你”,我舔了舔他的耳垂,从后面摸他的腹肌。
他太高了,躬着身子,才让我摸到他的胸肌。
我一边揉他的胸,一边用手指操他,成熟男人的闷哼让人心情愉悦。他红着脸扶着橱柜,被我指奸玩弄,不知不觉早餐都放凉了。但这是一个餍足的早上。
三十八泳池后续
没带护膝,他跪了一阵膝盖有点红。
“上来。”
他爬起来,虚虚地撑在我上面,白色的躺椅不够容纳两个人,所以他分开腿跪着伏在我身上,呼吸离得很近。
他眼神有点闪躲,他很少用这个角度看我,平时习惯了仰视。他想退开一点,跪下去一点,但我按住了他,我摸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一吻结束,才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我躺在他身上,脸贴脸,在他耳边抱怨:“好热啊”。
他喉结动了动。于是,我低头去舔他的喉结:“骚狗,你又硬了”。
太近了,他胯下的肉柱,又涨大了几分,隔着衣物贴在我的腿根,坚挺灼热,可惜被我压得不能动弹。
“是,主人”,他甜蜜而无奈地承认。
我曲着腿,故意用腿蹭他。
“唔,主人,不要——”
这对他而言,刺激太大了。
“不舒服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太、太舒服了”,他磕磕绊绊地说,声音沙哑了几分,带着讨饶的气息。
“傻狗”,我舔了舔他的嘴唇,又低头吻住了他。
夏日里肌肤相亲,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黏热,并不爽朗。
黏热,我们交换着唾液,像搁浅在岸上的鱼。灵魂也在蒸腾。
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但是总会有一个人,让你可以为了他,放弃江河湖海的自由。
是真的,虽然这听上去像童话故事。
三十九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办公室py。
那次,两家公司刚刚进行完商业谈判,我的同事先走了,他问我能不能留步,再敲定一点细节。
他把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去泡了咖啡。
“谢氏集团的总裁?”我抿唇笑了笑。
他一时紧张地看着我,想要跪下去。
“给操吗?”我勾勾唇。
“给的。”他的神情松懈下来,软着眼神。
我揶揄地看他一眼,绕到他的办公桌前面,拉开第二隔抽屉,熟练拿出一管润滑剂。
虽然是第一次踏入这个办公室,但长时间多次的视频调教,让我对这个场所并不陌生。
“贵公司的人应该不知道,总裁办公室的抽屉居然用来放这些不得体的东西吧”,我坏笑着把润滑剂抛在桌面上。
“他们平时不会进来”,他嘴唇动了动,羞耻地看着我。
我只含笑看着他。
他把得体的西裤脱掉,双腿分开架到办公椅上,拿过润滑剂,犹豫不决地挤出一部分。
“多一点”
他听话地又挤了一些出来,涂抹在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的。
他垂眼,修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肛穴,一边搅动,一边小声地说:“主人,贱狗很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再见到您。”
那时候他很容易害羞。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遇上。”我说。
就这样一句话,他听着也会脸红。
“再放一根。”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
他为难地看我一眼,还是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骚一点。”
“嗯、啊、啊哈、嗯”
“真贪吃。”
“主人……”
他双腿大张,洞口被手指撑开,嘴唇颤动,表情隐忍,眼里含着湿雾:“主人,我准备好了……”
四十
夜晚山顶露营,黑色项圈和运动裤,他裸着上身在草地上蛙跳。
在夏天的野外,还是可以看到满天繁星的。
帐篷里,我盘腿坐着,夏日凉风,青草,月亮和狗,心头是旷野,触目是所爱。
“听小齐说,我还不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暗恋我了?”
他的头枕在我的腿上。
“对,那时候总是想着您自慰。”
他有些害羞又有些坦然。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那时候说了,您会被我吓跑吧。”
“怎么会,这么帅的狗,肯定要锁起来,压在床上好好操。”
“又骗人,您以前都不跟狗谈恋爱的。”
“怎么骗人了,我现在不就在和你谈恋爱吗?以前怎么自慰的,我看看。”
他翻身跪坐起来,左手扶着膝盖,右手握着鸡巴,“这样。”
阴茎在他手中慢慢涨大,原始的,没什么技巧的套弄,不像自渎,更像是在隐忍地取悦别人。
慢慢地,他的呼吸里有了喘息声,“主人,主人……”,他嗓音低沉,闷闷的鼻音,像是撒娇像是求饶。动作时,颈部项圈发出铃铛的响声。
明明是自慰,但机械的套弄,让他看起来仿佛在受人欺负。然后……
他突兀地停下,像动物一样撑在地上,自顾自地求饶:“主人”“主人”“求求您了”。
良久,他又单手放到胯下,一边摸,一边喘:“主人,主人”。暴涨的鸡巴只流出一摊淫水,他却像高潮了一样,伏在地上,久久不能平息。
“主人,我以前是不是很傻”,他又枕到了我的腿上。
“是很傻,不过也很骚很可爱。”
他不说话了,握着我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嘴角含不住笑。
四十一
他今天穿件特别的白衬衫,普普通通的,反而带了些少年时代的禁欲清冷。
我们一起出门的时候,我就想把它脱掉。我们走在路上,我总是不经意地看他。
“主人?”他微微有点疑惑。
“没事”,我把眼神收回来。
其实,我在想,怎么撩开他的衬衫下摆,揉他的腹肌,摸他的乳头……
几个小时后,我们回家了,他想把衣服脱掉,我反而让他继续穿着那件衬衫。
“上来。”
他分开腿,面对面地虚坐到我膝上,我一边用膝盖顶弄他,一边埋头咬噬他的胸膛。
我隔着衬衫舔咬他,他的乳头硬了起来,透出模糊的诱人的红色。
接着,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把他的衬衫下摆扯出来,手从衬衫下钻进去,用指尖碾弄他的乳头,他开始发出好听的闷哼,我犹嫌听不够,变本加厉地用指甲刮擦……
“主人,主人……”他出声求饶,眉宇间纵欲迷离。
他想用示弱,来讨我欢心。但这种程度的示弱,还远远不够,我手上的动作愈加粗暴。直到他的眼圈红了,直到他的声音变得哑哑的……
我这才停下动作,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他还是背着手,胸肌上布满指痕,奶子肿了,红通通的。
我用舌头舔弄安慰那艳红的肉丁,“真可怜。”
他发出难耐的鼻音。
我摸他胯下,那鼓起一个大包,“被人吃奶子,都能这么硬?嗯?”
他把头埋在我肩头,手环抱住我,低沉地笑着撒娇。
四十二
我喜欢看他抱着腿弯,被我操哭的样子。
“主人……”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不明显的哭腔,眼睛红红的。
我俯身舔他脸上的泪痕,埋在他肛穴里的凶器又进了几寸,新式假阳具的型号果然厉害,他的眼睛又湿润了几分。
“骚狗……”我一边抽插了,一边拨弄他的额发。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了”
我似笑非笑,卖力顶撞,让他哭得更惨。
“主人!”
“呜、主人……”
结束时,他还抱着腿弯,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尿道棒被抽出来后,精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弄太狠了,他还有点懵。
可怜死了。我顺势躺到床上,啄吻他的唇。他避开我的吻,埋头吮咬我的颈部。
我揉着他酸软的大腿,任他委屈巴巴地趴在我身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在身上,我却只觉得他可怜。我感受着脖子上的酸痒,有点好笑,揉着他的头,纵容他这一点点小小的放肆。
“受伤了吗?”
“没有……”
“好像肿了呢……”
“……”
“真可怜……唔、又咬人,坏狗”
“主人要给我上药。”
“好。”
“爽不爽?”
“要被操坏了……”
四十三
今天找东西的时候,我居然发现他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他得知后,生怕我误会,找出钥匙,红着脸给我打开。内裤、袜子、带口红印的纸杯,里面的收藏琳琅满目,几乎全是我的东西。我随意一扫,挑出来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这是网调的时候,我寄给他的。那时候,大约有一个星期,他都是穿着这种小号的女式内裤上班。
“这些东西还留着?”
“嗯。”被戳破后,他干脆大方承认,只是面上还是有丝丝缕缕的害臊。
我把手上的内裤递给他。他不明所以,却很自然地捂在口鼻处闻了起来。
我眼神诧异,轻笑一声,才道:“穿上。”
他会错意,脸红又狼狈地脱裤子。
他把居家裤与男式内裤一起扯落到地上,弯腰,探脚,穿上了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其实这条内裤设计中性,不算花哨,只是太小了,睾丸和龟头都裸在外面,有种别样的可爱风情。
“跪下。”
他听令跪下,岔开腿,手背在身后。
“过来蹭蹭。”我踢掉拖鞋,抬抬脚尖。
“汪!”他膝行过来,把半勃的性器送到我脚下,隔着半遮半掩的布料,耸着胯,蹭我的足底。
“真骚,背着主人藏了这么多玩具。”我脚下的阴茎愈渐粗大,勒在蕾丝内裤里,又色情又可怜。
他不接话,只更急切地耸胯,摩擦,活像一只发情期的公犬。
我脚尖往下压,踩住他的鸡巴。
他闷哼一声,“嗯、主人”
“转过去。”
他背过身,手撑在地上,屁股翘起来。
黑色蕾丝内裤根本包不住他的屁股,大部分布料都勒进了臀缝。我一掌甩在他裸露的臀肉上,从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个猫尾,挤进臀缝给他戴上。
“大猫”,我踢踢他的屁股。
他晃着尾巴,学猫爬了两圈,又腻到我身边。
我干脆蹲下来研究他的抽屉,“这是什么?”
我拎起一根木筷子,一时想不起来它的来历。
他拒绝作答,像动物一样用头拱我,要赶我走开。
哦,想起来了,我用这只筷子操过他的马眼,还强迫他用这双筷子吃饭。
“我以前真是个变态。”连我自己都啧啧称奇。
他乐出声,晃晃尾巴,说:“主人现在也是个变态。”
“但是你喜欢变态。”
“喵。”
四十四
硬物顶着我,他沉浸在梦中,眉头轻皱,满脸情欲。
应该是两个月没射了,他竟然做起了春梦。
我将他的阴茎从睡衣里释放出来,他拱着身,粗长的性器下意识地往我手上贴。
我轻佻地把玩几下,阳具立马兴奋地回应。
“不许射!”我轻喝一声!
本来就是唬唬他,没想到暴涨的性器,猛地跳动几下,竟然真的没射出来。不过大概是太难受了,他难耐地,喘着粗气说起了梦话:“主人,主人……”
我一下子笑了,“射吧,射吧。”
醒来后面对一滩可疑的污迹,他像咬坏被子被主人责骂的大狗,有点丧气。本来一个月就仅有两次射精机会,睡一觉就没了。
“未经允许,擅自射精,请主人责罚。”
“好了,别垂头丧气了,遗精可以不作数,但是罚还是要罚。”
“是!主人。”
“趴好,屁股撅起来。”
密集的巴掌就往翘臀甩过去。
四十五
“最近怎么这么爱撒娇?”
“我没有”,他一边反驳,一边埋头舔我脖子,抱着我不撒手。
“这是要发情,还是要造反呀?”
“我没有”,他一边抗议,一边偷偷摸摸地亲一下我的脸颊。
我突然伸手,压住他的后脑,凶猛地咬他的唇。怂狗,吻人都不会,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搅动。
“唔、”
我们吻了几分钟,才分开。
“欠操了?”我的声音里带着调笑。
“欠操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沙哑的笑意。
“憋着,今晚不操狗。”
“您不再考虑一下吗?贱狗欲求不满,是要造反的。”
“哦?请问我的狗要怎么造反呢?”
“这样”,说着,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带出耳后一阵酸痒,这是我的敏感带。
“主人,主人……”他一边舔,一边拱我,引得我一阵发笑。
“臭狗”,我轻拍他的头,“明天不是要出差吗,快去收行李。”
“不想去”,闻言,他停下动作,闷闷不乐地趴在我身上,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他这耍赖的样子,本该拎起来揍一顿,但一想到,之后可能几个星期都见不了面,就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