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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回档权/小皇帝毒发被太傅发现(评估正式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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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闷哼里暗藏的意味李儒再清楚不过,他一下丢掉宝剑,再不怀疑镜中人所说的话,凑近镜子紧张地询问镜中人的情况:“你还好吗……另一个我。”

少年人不再怀疑,他贴近平日里从来不敢多注视一眼的镜子,迫切地想要知道镜中人的某些情况,“……你过得好吗?”

你是否如我一般过得整日如履薄冰,惶惶不安呢?

镜中人未答,身影逐渐模糊,李儒眨了眨眼,盯着镜中自己的倒影,轻声道,“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吧……”

一定会再见的,一定……

不好,一点也不好。夏沙做梦也没想到曾经为前女友认真学习过的一些必要知识会实践在自己身上,直到女朋友无情劈腿,跟美国蓝眼睛帅哥双宿双飞,他的那些“学习资料”都没派上用场。

现在倒是立了大功。

时轻时重地拨弄花穴上方那微不足道的敏感器官,顺势而下,指尖滑入隐秘的洞口,夏沙双腿打开的幅度变大,仰头呼出一口浊气。

他快要被逼疯了。

夏沙的心态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良好,光是一根普通的玉势就能令他失态。

人人都在说天上不可能掉馅饼,他却偏要信老板的鬼话,以为他的主要工作就是评测一个十八禁黄油,现在被困在了古怪的游戏里也是他自找的。

小皇帝的脸不知何时从镜子里消失了,夏沙松了口气,鬼知道破游戏还会整出什么骚操作,起码他不想让小皇帝看到镜子里另一个自己双腿大开面对镜子放荡地自我抚慰。

花穴里的水几乎没有停过,呢。”

这段时间里,陛下给他升官,日日召见他议事,夜半还不慎展现出那副诱人的样子给他看,还提出那种要求,那!都!只有一种解释!

陛下喜欢他!

不然他怎么只召见他议事只给他升官,只给他看!还要他侍寝!余镜羽突然觉得陛下从未如此好懂过,简直是太可爱了。

“你……余镜羽,你想干什么?”看着不断靠近的太傅,夏沙惊恐地发现他刚才的口嗨好像打开了太傅某个奇怪的开关……

“侍寝啊!”

余镜羽一脸理所当然,脱鞋自然地上了龙床,表情略微挣扎了一下就无障碍继续靠近夏沙,捧住夏沙泛红的小脸认真道,“陛下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臣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呢……”

住手你在说什么疯话!快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夏沙内心狂躁了,但是他也意识到这是个借机睡了太傅的好机会——谁t要跟这狗太傅苟且和合了!他拉开,未知的游戏进度条悄然往前进了一格。

游戏进度:5%

一夜被按着翻来覆去的操,夏沙醒来已是大中午,系统提醒新的可存档点已出现,夏沙没什么可犹豫的存档了。

根据小皇帝的女官同情的说,太傅出寝宫时的样子惨不忍睹,发丝凌乱不堪,衣衫破烂染血,走路的样子十分奇异。无论谁问太傅都抿唇沉默不言,天还没亮就匆匆忙忙的出宫了……

看着女官对他谴责的眼神,夏沙无言以对,命人把地板上的尸体处理掉后便开始着手清理书案上成堆的奏章。

重要的奏章在夏沙视角会大写加粗的标红,其余奏章根据事情紧急程度和性质有不同的颜色和深浅。

——玩游戏,就该有个玩游戏的样子!

暂时把贞操不保的小小苦痛抛在一边,夏沙欢快的投入了对奏章的处理中,南边发大水请粮赈灾,东边盗匪猖獗无人治理,西北战事倒是捷报连连……

在西北打仗的想必就是小皇帝的好皇叔李拓,承启朝的摄政王,把小皇帝当成白月光替身来睡的那位。

思及自己以后可能要和这位性格冷酷的摄政王发展关系,夏沙顿笔沉思,这白月光替身他能不当吗?

按照剧情的走向,恐怕不能啊……

朱笔笔尖沾着的浓墨不慎滴落,弄脏了奏章一角。夏沙连忙搁笔,试图挽救,却在奏章上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此人字迹端正平直,细瘦相间。所述内容理由充分,言辞恳切的表述了边境民众生活困苦,愿为朝廷尽一分余力,请求远调西北改善民生。

落款:余镜羽。

夏沙面无表情地驳回了余镜羽的请求,大写加粗的在红色墨点边上批了两个字,不准!

中间吃完饭夏沙选择继续回来批奏折,谁知道出门又会遇到什么炸裂的剧情,看颜色分的比高考复习资料还清晰整齐的奏折可比被男人压在身下折磨肉体心灵要轻松多了。

不知不觉又是深夜,对系统提示过的隐藏人物暗卫,夏沙并没有什么头绪。人肯定在身边,但是宫里鱼龙混杂,想要找一个小暗卫无异于大海捞针。

夏沙不想惊动别人,皇帝和暗卫之间的关系一定只能是地下的,皇帝的情人已经足够多,暗卫掺和在其中讨不到一点好处。

走一步看一步吧……余镜羽睡过他后,情毒似乎平息了,除了过分激烈的情事引起的部分后遗症,夏沙没有其他感觉。

但是从开幕雷击那时的状况来看,小皇帝的情毒泛滥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光凭一人已经无法满足了。

这中间有一条完整的时间线,由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摄政王最先得到了小皇帝的身体,再接着是丞相,第三个是意外闯入殿中的太傅,可他并没有与小皇帝发生实质性关系。

夏沙躺在床上,昨夜的淫乱影像在脑中闪回。因为他的一些操作,余镜羽和小皇帝越过了君臣的那道界限,上了床。

对游戏剧情,并没有什么特别影响。

原剧情余镜羽对外宣称的就是得到了陛下的宠幸,女官所述之言也印证了他的行动。不管小皇帝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把年近而立的风流俏太傅压倒,这就是大臣们愿意去接受相信的,也是民众们愿意去接受相信的。

……做皇帝真难,夏沙不愿去想太深,白天批奏折精力耗费太多,他一下就睡了过去。

寝宫的灯火终夜明亮,这是独属于帝王的奢靡享受。多次回档后夏沙内心自然对黑暗的环境产生了心理阴影,灯火明亮让他略微有了点安全感。

他就在满室明亮中毫无防备的被陌生人入侵。身体里蛰伏的情毒被升起的快感激发,闷在衣物中的身子情潮浪涌,露在外边的下身凉意渐渐无觉,热度一寸寸上升。

夏沙被阵阵酸涩又舒适到全身发麻的快感搅个半醒,无尽的疲倦拖着他,劝说他继续沉睡。他半梦半醒之间以为是昨夜事的重现,被干到舒爽之处就敞开了腿无意识主动迎合,收紧穴口挽留即将逝去的快感,换来的是不记代价的发狠顶撞。

夏沙吃痛闷哼一声,脑子清醒了大半,但是身体仍然兴奋着。那人只是凭本能来回从他身体里攫取欢愉和满足,同样是撞,余镜羽的技巧比他高超得多,以至于夏沙清醒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人不是余镜羽。

他禁不住撞,忍不住多叫了几声,就被捂住嘴巴无法发声。

身后那人轻声斥责着夏沙,“陛下孟浪了……”

脑子好热……情毒犯了……他不是余镜羽!夏沙难受地喘气,拼命想挣脱这陌生人的怀抱,可越是挣扎,他似乎越是兴奋。

陌生人任由夏沙逃跑,然后又把他抓回床上,几次都是如此,夏沙控制不了情毒的蔓延,最后只能被陌生人压在床上,惩罚式的抵着深处又更深处的柔软脆弱的小口狠肏。

“逃不掉就不要多做无用的挣扎。陛下,这很没趣。”

被按着腰臀狠肏,身体瑟缩紧绷成一条优美的曲线,下边儿的淫靡风光那人全都清楚地一览无余。

“公务繁忙,一时疏忽被只老鼠钻了空子,臣真是……无话可说。”

“没皮没脸的脏东西,也敢来碰我的陛下。本来就不得不分享给另外一个人,现在又来了一个……哈,您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男人一直在肏深处的敏感入口,夏沙忍不住叫疼,身体条件反射的痉挛,内心却期待着被进入。身体渴望着昨夜那样激烈的性事,夏沙承认自己的某些观念被深深改变了,他也知道那陌生人是谁了,只是没想到技术会那么差……没对比就没有伤害。

丞相曾末,字思微,小皇帝的正直勤劳好员工。

但是!丞相你有没有想过你被小皇帝讨厌的原因可能是技术太烂……

黄油不是人均调情大师床上十八般武艺吗?夏沙被撞得麻木不仁,不停思考着人生,但是男人的技术并不会因此而突然变好。

“呵呵……您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你……有病?”面对丞相的逼问,情毒犯了加上又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夏沙实名不爽。

夏沙的目标不是他,没必要因为他委屈求全。

“我想杀了你。”

感到下身刺激进一步加重,夏沙咬牙道。他察觉到了丞相的险恶用心,逐渐在情欲中变的淫浪的身体无可奈何地软化了,小口被磨得酸软,男人察觉到机会便上,夏沙不禁发出一声呜咽,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承受。

“你……给我……滚!哈……哈啊……”被迫在混乱中发出屈辱的呻吟,夏沙某一瞬间想到了回档重来,可是他害怕回档后可能发生的种种未知。

昨夜无辜暗卫的尸体在夏沙脑海中浮现,维持不了太久就被男人凶狠的肏弄搅乱,夏沙被迫与他交换唇舌,睁眼望见男人如玉般的脸染了红潮,眉眼间尽是浓烈的欲色。

“那就一起死……”丞相亲吻着他的陛下,心想,反正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现在就打翻这烛火,会烧成一片火海,我们死一块儿……”

“没人能把我们两个分开。”

夏沙悚然一惊,紧接着持续不断的快感滚滚涌来。穴道止不住的绞紧,热烫的液体灌入,夏沙无意识地浑身发抖,幻觉自己身处烈烈火海,一点火星子就溅得他双眼发痛。

“救命……救我……有没有人……来……”

他在火海中呼喊求救,又被丞相的亲吻拉回现实,可是这现实于游戏而言也是虚幻的,不存在的镜子世界。

于是他遇到另一个无解的命题,他不知何时就同那个男人缠成了一团,下面的淫状无法可想,上面的嘴也被堵住发不出声音。不同于床事上的生疏,丞相似乎擅长亲吻,他利用这与生俱来的天赋攻城略地,用怀抱这方寸之地把猎物牢牢缠住,继而让一切反对之声消失,咬住猎物的咽喉,含着那寸白嫩的皮肉细密的品尝。

在朝堂上没人能拒绝曾末的提议,这位年纪轻轻便青云直上的青年丞相做事总是无可挑剔,别人找不到一点错处,行为处事亦是谦谦君子的范本。就算私底下有人传说他有某些特殊癖好,大臣们也只当谣传一笑了之。无人能想象到这位为人处世无可挑剔的好丞相和他们陛下的痴缠隐秘,就像一日之内太傅和陛下的风流艳事风似的传遍了整个皇宫一样不可思议。

“您说,他们能分辨出我们两个的尸骨么?”

纱帐外烛台上的火柱忽地跳动了一下,夏沙发觉他这次被另外一个男人肏弄的彻底。小皇帝的身子过于容易动情,情毒的作用体现出来,使他抛弃一切追求欲望又让他存留了部分理智。他明白游戏设定不可违背,但依旧不想给丞相好脸色。

回答他的只有皇帝不置可否的一声嗤笑,夏沙不经意间又换来了再次被压倒的结局,身上寝衣与庄严官服一起被扔出纱帐,纯然的肉体交缠。

肉穴连同阴蒂一起被长柱蹂躏,开出一朵柔软糜烂的淫靡花朵,撞出汁液黏连的缠绵景象。丞相要夏沙睁眼看他们的结合之处,眸光灼然迷乱像着了火。

夏沙被迫看了一眼,无法想象的淫靡场景出现在他眼前,惊得他立刻闭眼,引的丞相一阵发笑。下一秒丞相的手就被夏沙狠狠咬了,腕侧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以丞相的性格自然要咬回去,可他咬得夏沙并不疼,把夏沙转了个位置更亲密的贴近。一手按着夏沙腰找往里入得更深的发力点,另一手撑开口腔,指尖探入,夏沙顷刻间又被逼出泪水,不自觉张大嘴巴,克制不住的喘息呻吟。

“啊,啊——”

他几乎承受不住,泪水与口水齐流,下面水声不断,身体在粗暴的交合中本能地寻找快感。意识也变得混沌空茫,脑子里只剩方才夏沙看到的,那根塞在他两腿间的深红肉棒,正是这东西让夏沙不断失态,变成一个没有理智只剩本能欲望的漏水容器,可夏沙觉得他连灵魂也被欲望污染的脏乱不堪了。

终于成功让余镜羽把他睡了,夏沙已经觉得太超过,此刻他居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弄的失神情动的结果。他想他可以回档,做完一天的公务后在寝宫守株待兔等丞相来,然后果断拒绝他的求欢,这样他就不会被引得犯情毒,也就不会和丞相苟合……但是这么做有什么必要呢?这个游戏本来就是个18禁黄油,它的主要剧情不就是主角和各种男人涩涩么……

被咬着后颈,夏沙仰着脖子,身子一阵抽搐,再生不起什么咬人的心思。丞相抽出了探入口腔的手指,上面满是水光光的唾液。

“还会咬人,真不错。”

对床上情趣曾末向来了解不多,也不懂,前面和小皇帝做的时候大多会遭到强烈的反抗,或是毫无反馈。至于他那个早逝的妻子,娶她是为了她背后的母家权势,名门闺秀教养好,事事从夫,曾末未曾薄待她,也没给予过多的感情。

今夜小皇帝的反抗声音异常激烈,可身体包裹住他的时候那样软,好像一揉就会碎掉。叫声也说不出的甜腻勾人,紧缠着他的东西不放,明明都已经被他操得爽的不行,还不死心的反咬了他一口。

“他教你这么勾人的么?我的陛下。”

丞相一边问着奇怪的问题,一边抚上夏沙胸前的两粒凸起。夏沙禁不住呼吸一重,脑子里除了欲望没剩别的东西,丞相身下不停,却忽然起了别的心思,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怎么去讨好夏沙似的,碰的都是他喜欢的地方。

粉色乳尖受刺激在原本的基础上更加硬立,丞相顺势把夏沙调换了体位,咬上一侧乳尖。这举动明显是在讨好他,一改前面你死我活的架势,横冲直撞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不抽出来,就在里面一下一下的往深里顶。里面完美包裹住肉柱,那形状长又直,偏偏顶端带了点回弯,把里头磨得没脾气。丞相试探着顶弄才被肏开不久的深处入口,那点弯勾弄层叠的深红内壁,把夏沙折磨的泪淌了满脸,不住的推拒丞相咬他乳尖的头颅。

“哈,滚……”

那种脆弱深处被磨着勾着的快感无可形容,夏沙忍不住缩紧身子。这分明正中丞相下怀,他喘息不由得粗重了些,抓住夏沙推他的手腕,只顾往里狠肏。夏沙手指尖都是抖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丞相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被折磨得又去了一次,前端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蹭着丞相硬实的小腹射精了,夏沙这回连拒绝都懒得拒绝,精神麻木的接受了所遭受的一切。

不同于太傅的慢条斯理,张弛有度,夏沙这次是实实在在的被丞相干了个透。他很奇怪自己精神为什么还没崩溃,一翻记忆发现原来看见火海幻觉那会已经崩过一次,现在已经崩无可崩了。他只想指着从前大言不惭想当纯爱战神的自己狠狠嘲笑,通关都不容易了还当你妈纯爱战神!操,操操操他妈的为什么是他穿进这傻逼游戏!

“陛下,就这么看不惯我?”

……两只手都被抓住了。

夏沙闭上眼睛不看男人的脸,给你最亲爱的陛下下情毒的不就是你么,夜半不请自来不经人同意就把人干得只能雌伏在你身上哭叫的不就是你么,一直自说自话还想被欺负的人回应讨好你?

做你他妈的春秋大梦!

夏沙未答,那双盈满情欲的水眸一冷,“丞相在意这些?”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被擒住双手,压在他人身下,夏沙笑的不能自已,前面不断的性爱让他的喉咙干涩声音嘶哑,他用这一把嘶哑的嗓子嘲笑丞相,“我从来不能自己选,丞相你以为呢?我对你的看法?”

曾末面色没有任何改变,似乎陛下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交流机会,可开口又带给夏沙更深的绝望。

丞相冷静又绝情地答出实话:“我并不会因为您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行为,您的朝堂也需要一个能力强大而头脑冷静的贤臣,我认为朝中一时无法出现替代我的位置的人才。”

“等那个人出现,您当然能自己选。”

对于辛苦打拼多年才得到的如今权位,曾末自然不可能放手,但是他仍不忍心告诉他的陛下真相。雏鸟的羽翼脆弱不堪,轻易就能剪除,可是陛下这只幼小的雏鸟却比任何人都要惹人怜爱。

“再者,您如今……总也要个暖床的人,之前是臣考虑不周,才让人钻了空子。”

曾末抚过夏沙被玩得红肿的乳尖,夏沙咬紧牙齿,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身体现在经不起任何挑逗了。

奶白的乳肉微鼓,嫣红乳尖被二指反复蹂躏,胸前敏感处又痒又痛,却又带着无法形容的快感。夏沙舒服得忍不住绷紧身体,身子后仰,像是不堪承受又似讨好一般把自己往身上人怀里送。

“嗯……你又想干什么?我……我……你心里其实清楚的很吧。”

本就是丞相下的毒,丞相怎么会不清楚其中利害?

意识乱成一团,夏沙半张脸埋进被褥里,不住地喘。曾末扣着他的手,陛下似乎闹够了,方才爆发过后情绪稳定了许多,多水的穴口温顺地吸含着他的东西。

“令您中毒的使臣在牢中自尽了,解药太医院已在暗中寻访研究。”

“待您的身体不需要男人,我自当守礼克己,不动您发丝分毫。”

夏沙耳边模模糊糊的飘过丞相掺杂着浓重喘息声的话语,他嘴上说着克己复礼,可一下一下操得格外发狠。

衣冠禽兽!夏沙在心里骂一句,他根本没意识到反抗只会令男人更兴奋,只管拿话刺他。

“又,又不是非要你……呜啊!”

后脖颈被掐住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夏沙想方设法挣脱禁锢。可这一切徒劳无功,心脏急促跳动着,肺部缺氧,夏沙无法做任何思考,身子本能地急剧痉挛。

在濒临死亡边缘时,夏沙第一时间想到了回档自保,可是另一种极致又危险的快乐涌上心头,夏沙放弃了挣扎,他想要拥抱死神。

不如就这么死去。

他没发现他是何时攀上的顶峰,也没发现丞相是何时解除了禁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张开的大腿间满是交合后的淫靡痕迹,白精自合不拢的靡红穴口大股流出,新鲜空气涌入后夏沙一下瘫软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曾末得以从紧锁的穴口中退出,深红阳根低垂,沾满了两人淫乱过后的罪证。

“是啊,又不是非我不可,那陛下您的表情,怎么跟失了魂似的?”

“……”

“陛下,我干得您爽么?”

“……”

知道皇帝不会回答他,曾末也就不再问,看着人气儿喘匀了把人抱着去浴池清洗。这时丞相又温柔细致万分了,夏沙全程如同一个乖巧的木偶人任他摆弄,敏感部位被触动时也懒得压抑喘息,身子敏感到被手指弄也能泄出来。

夏沙浸在一池温水里,恍惚梦回前一晚情毒发作,余镜羽和他一同浸入寒凉的夜晚池水,那时他心头火热,一心想要拿下太傅早日通关。今夜丞相的突然到访却像一盆装满冰块的凉水,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这个游戏里的攻略对象,一个也不好对付,可笑夏沙还天真的以为他技术不好,现在想来完全就是故意而为!与手无实权只想摆烂的余镜羽不同,丞相曾末权倾朝野,正如他所说,他的位置无人替代,那么小皇帝就必然受他所制,他不必讨好小皇帝,反而小皇帝要讨好他才能艰难生存下去。

“嗯,嗯哈啊……”

“您现在依旧需要着我,我会为您安排好一切的。”

温水涌入穴道,夏沙腰身发颤,被迫承受着手指的抠挖。他不自知温软的穴口在不住收缩着挽留手指,被干得神智都有些不清醒,觉得好像自己一直在被干个不停,快乐的想要死去。

他面前临了个人影,站在浴池边。夏沙挂在丞相身上,身上无一处不软,望见那人目光投来,空茫的眼神也投向他。男人戴着白银面具,衣衫齐整,腰间又佩刀,能在他的帝宫带刀出现,此人……

“唔,哈嗯,你疯了?”

下身抵上一根熟悉的玩意儿,夏沙一时来不及思考,气急的很想在丞相那有病的脑瓜子上啃一口。难道色情游戏的男主都是永动机?那刚刚给他洗的时候怎么没精虫上脑干他???因着丞相的这一出,夏沙一开始没对那个陌生人有什么好印象,尽管不想让丞相得逞,夏沙也绝不想让别人看见他陷入情欲时的浪荡模样。

夏沙咬上丞相的一侧肩头,水波开始晃荡起来,越来越激烈。夏沙渐渐咬不动,攀着丞相身体死死捂住自己的喘息声,却防不住那声音从指缝中溢出来。

当着别人的面搞皇帝,自己的上司,这叫不会玩?当初真是看错了丞相这人,以为他就是个绿茶醋精阴暗批,结果人居然是个事业批,内心和手段都脏得很,根本不管他人的死活。

白银面具沉默地凝视着池中交缠的一对人影,在一旁观看完了全程。

曾末把夏沙从水里捞出来时他已累的睁不开眼睛,身上全是洗不掉的暧昧痕迹,脖颈锁骨胸口大腿根,曾末钟爱那些痕迹,也包括小皇帝给他留下的。

他亲吻陛下湿漉漉的发尾,为了他的陛下做什么都是无上荣耀。

白银面具走过来,曾末轻声为夏沙介绍,“他叫白银,是我亲手为您挑选的人,从今天开始他会随侍在您身边,帮您解决任何需求。”

夏沙无动于衷,丞相于是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白银,摘下面具。”

白银面具摘下了他一直佩戴着的面具,露出一张年轻稚嫩的脸,眉睫白若霜雪,他的皮肤白皙的过分,也许被方才的淫靡场景影响到,双颊霞云密布,耳朵也红得滴血。他只是摘下面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夏沙猛地睁大眼睛,白银的资料立刻弹出,系统恭喜他找到了隐藏在剧情中的第四个可攻略人物,他曾想慢慢寻找的第四人,居然就被丞相送到了他面前!

“哈,哈哈哈,丞相这是何意?”

夏沙惊讶片刻后便冷静了下来,下颌还捏在丞相手里,他眼带厌恶地扫了白银一眼,便不再多看。

“竟会……如此好心?”

夏沙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打量丞相穿起衣服后颇正经的脸,瞧着端方正直,君子如玉如兰,与方才床上那疯子般的男人判若两人。白发少年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他低下头,也不管身旁有什么人,竟是就这样盖上了面具。曾末并没有理会陛下话中的嘲讽之意,轻声解释道:“他生来便先天不足,无法有子,又是帝国暗卫,脑子也有些痴傻,不会泄露秘密……”

“情毒之苦,想必陛下已经深切领会过了,身旁有个人照料总比没有的好,您要相信臣的眼光。”

丞相虽这么说着,眼中神色却晦暗不明,他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皇帝厌恶的表情上,接着开了口:“南部多郡遭遇水灾,数万灾民流离失所,臣需前去……”

夏沙白日里批奏折看到了,点头:“朕知,朕已批准。”

奏折内要求合理的夏沙基本上都给通过了。小皇帝作为一国之君,能呈上桌给他亲自看的基本上都是国家大事,稍有不慎就可能玩儿完。亡国后会不会通关这个死亡论题,从来都是打稳健流的夏沙拒绝参与辩论。

“想做什么,做便是,朕还能拦得了你……”

——丞相轻轻浅浅地在皇帝陛下手背上落下一吻。

“谢陛下,臣定不负使命。”

夏沙被他这个举动震惊到说不出话,这实在不像丞相会做的事。经历过狂风暴雨的舟帆倾覆于一片羽毛样轻柔的吻。夏沙气息一滞,他并不讨厌这种突然的亲近,如果对着屏幕看到丞相这段画面,他是会对着cg认真欣赏后截图发朋友圈的程度。然而再虚幻的游戏场景对现在的夏沙而言也是需要谨言慎行的生活现状。不论丞相安的什么坏心思,夏沙看在他触动了内心那为数不多的纯爱dna的份上,愿意送他一句“保重”。

“好,你要平安回来。”

朝后每日呈上来的奏折简直堆积如山,夏沙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丞相三日前带队前去南部治水,这一堆的奏折便落到了皇帝头上,夏沙本以为先前批的那一堆已经够多了,没想到丞相一走,那些奏折直接成倍增长,成了夏沙最近唯一的心头恨。

在丞相离去后,太傅除了在朝堂上能见到,其余时间均不见人影,听说天天混迹在太医院,摄政王西北战事陷入胶着……当攻们全都出去搞事业,丞相走之前给夏沙安排的暗卫白银,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虽然白银本就是原游戏的隐藏攻四,但是白银与其他三人不同,他对小皇帝似乎毫无个人欲望,立在一旁像个木偶人,全凭命令行事,这让夏沙与他共处一室时自在了不少。

可是被太傅丞相接连狠肏过两顿的身体,过不了几日就又不满足,夏沙只能忍着屈辱安慰自己的身体,以免白日上朝和批奏折时被情毒折磨得没有精神。

这时一直不知道哪里摸鱼的太傅来了,送了一堆不堪入目的东西。夏沙表示并不想知道那些道具的使用方法,却免不了被他折腾了一通,之后那种不满足的感觉更厉害了,太傅却秉承着“我就蹭蹭不进去”的神经病理念给夏沙穿好衣服自觉功德圆满,无情跑路了。

夏沙:“……”神经病啊!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选余镜羽做攻略对象!

经过余镜羽的一通加速,帝宫的某夜,当夏沙批奏折时手抖得差点握不住毛笔时,夏沙知道他不得不用白银了。

夏沙坐在书案前,搁下笔,眼都不抬地命令身旁为他研墨的鬼面少年:“白银,把衣服脱了。”

此前一直被忽略的少年身子一颤,几乎想不到夏沙会有叫他的一天。他停了正在研墨的手擦净,声音犹带疑虑:“陛下,是要在这里脱,还是床上……”

他尾音带得轻,后三个字几不可闻。

“……就在这里,床,床太远了……”

就在这脱白银衣服然后自己a上去速战速决!夏沙估计了一下,就书案到床上那几步距离,他就会被衣服磨得受不了。这情况之前夏沙有过惨痛的教训,他差点要叫白银,后来想想放弃了。

“是。”为了避免发出声音,少年动作温吞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封,卸下身上携带的利器。

夏沙默然看他动作,抓着桌案的手愈发收紧,熬的越久,下身空虚瘙痒的异样感觉就越发深重。前日下身女穴险些被余镜羽玩弄至高潮,可他似乎是故意折磨他,没做到最后就跑了。现在想想当时的场面夏沙就恨,他情欲涌上时差点不管颜面地哭求……只是险些。当时似乎白银也在,他承受不了,仰头哀泣,在泪眼朦胧中看见暗处一双浅色眸瞳。白银如同一只无人在意的幽灵,静静隐在暗处窥视着他的不堪。

一件件衣物落地,白皙瘦弱的身躯赤裸裸地呈现在夏沙面前,少年并不羞耻,连面具也一同摘下,安静地等待着夏沙的进一步指令。

“过……来,有人,教过你……怎么做么?”夏沙再也忍受不了,伏在案上缓缓喘息着,尝过一两次情欲的滋味后,夏沙无法再在犯情毒时拒绝任何人。明明被调教的是小皇帝的身体,他这个局外人却觉得自己在一同随着身体的腐化而变得毫无底线。

白银的眼睛太干净,像一面镜子,夏沙下意识不想他卷进来,可少年毫无抗拒的意思,耳尖泛上微红:“有,一直在学……”

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了,夏沙无暇思考白银的那句“一直在学”背后的含义,他不自觉地去夹腿,呼吸微重:“好……嗯,你,你来……我不会怪罪你。”

“……任何时候。”

“是。”少年耳尖更红了,可惜夏沙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这些微小的变化。

他满脑子被情欲占据了,只想将手伸下去扣弄软软的蒂珠,或是深入穴口搅弄快要满溢出来的汁水……玩弄这些地方最容易得到快感,抚弄阳根达到的高潮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欲望永远无穷无尽,越喂胃口越大。

少年的动作依旧又轻又慢,赤足踏过冰冷的地板走向他的陛下,无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陛下瓷白的小脸漫上了晚霞般的艳红色,又像师父喝醉酒后涨红的脸色,但是师父长的丑,陛下好看。

金贵又好看,白银喜欢金贵的东西。

也知道陛下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他在发情,同马厩里发情的母马、军妓营里的那些女人、路边甜腻地喵喵叫的公猫没有什么区别。可是陛下又格外不同些……譬如现在。

陛下说让他来帮他,解决发情的问题。他自己似乎并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总要他人来帮他解决。身为一国之君,陛下的吃穿用度总比普通人要好一些,大家也欣然接受这样的结果,因为他是一国之君。

……怎么帮?白银上下看了看陛下齐整的衣衫,有些不知如何下手,陛下没有给他任何指令,但是他必须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他想起之前看到过的场景,那个看着善良实际上很坏的男人在水池里把陛下干的喘息不止。还有一次,一个看着不是好人的哥哥来给陛下送东西,把陛下弄得止不住的流泪,可是他送来的东西都能帮助陛下解决发情的问题,应该是个好人。

根源是解决那个让陛下不断发情的坏东西!

白银找到目标,在夏沙身前跪下,夏沙正忍得辛苦,冷不丁被人分开腿褪下亵裤,再一看对方是白银,心中一惊。

白银掐住夏沙白皙腿根,大大拉开,安放在两边椅子扶手上。腿根部分地方泛着青紫色的淤痕,白腻腿肉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抖,夏沙羞耻于被这般敞开地观赏,可之前说过的话不能不作数,勉强忍耐住不适感任由白银动作。

嫩红色的阳根早就硬立,亵裤一褪就无所遁藏,白银视线落在上面。夏沙微微瑟缩了一下,可少年眼神太纯净,他尽力不看白银的脸,头转向一边。

“……你,你……快点……唔!”

白银握住那根挺立着的漂亮东西,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

不像师父的,师父醉酒后经常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帮师父擦洗身体时,白银偶然瞥见师父的那东西黑而干瘪,如同他衰老的脸,布满了皱纹。

白银张口含住那根漂亮的东西,几乎没什么味道。

记忆中军妓营里的女人是这样使那些男人高兴。

白银不觉得自己是军妓营的那些女人,他所服侍的是全天下最金贵的陛下,自觉是高于军营里那些骚浪的妓子们的。

陛下很矜持。

白银垂眼专注于用口舌抚慰夏沙立起来的茎根,细心地每个敏感点都照料到,夏沙的手无意识插进了他发间,发出深重的喘息声,尾音都带着点儿颤。

现在白银有点感谢那些女人了,陛下的反应像是奖励,允许他继续对陛下的身体做进一步地亵渎。

那些女人长期被淫欲浸得骚透了,能一边含着师父的东西,一边用粗长的随便什么东西捅入自己的那口骚穴。被压倒时媚眼如丝地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能令任何男人发狂,可白银心无杂念,安静地看着师父弄完,然后带他回家。

“呼……停,停……不,不是这里。”

被突然叫停,白银身子一僵,努力压抑住失望的情绪吐出被他吸弄得很精神的阳根,他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呆滞之时陛下已经合拢双腿,不再向他敞开。

白银出乎意料地听话,夏沙那例行拒绝推拒的话语在他这里竟真的起了作用,白银脸色苍白地抬头看夏沙,浅色眼瞳中满是迷惑。

为什么?要叫停?他做错了什么?

这也太听话了吧……夏沙对此刻满脑子淫行的自己很不齿,同时又非常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他的女穴中止一止里头的痒。

小皇帝身体里的淫性同情毒结合,再被太傅和丞相两个人一同开发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纵使极力克制,今日也已经到了极限。

“知道太傅送的盒子在哪里吗?”

白银点头,就几步路,他赤身站起快步去拿到盒子又返回,恭敬地递给夏沙。

盒子里摆着各式各样的道具,甚至还有春药,鬼知道太傅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道具,他本人也没说这些东西的来历,只保证绝对安全无害。

夏沙拿起一根玉势又放下,他最痛恨这东西,尤其是余镜羽用盒子里的道具玩他,第一个用的道具就是玉势。

可是身体好空虚……好想被……

小皇帝拿起玉势又放下,最终又拿起,将其交给了白银。

为了消除一点自己的羞耻心,夏沙尽力将白银当工具使唤,努力保持平稳的声音命令道:“知道用法吗?”

白银点头,暗淡的眼神重又恢复明亮,夏沙满心都是自己的事,并未注意到暗卫这点小小的情绪变化。

夏沙又拿过一个药瓶,反正都是情药没差,他没有感情地吃了情药,身体立时更煎熬了,趁还没彻底失去理智,他继续给白银下命令。

“过来,给我舔,然后插进去。”

料是此刻远在天边治水的丞相若知道陛下在情欲难忍时的骚浪样,怕是宁愿不管一堆烂摊子也要飞奔过来守着人。

陛下又突然不矜持了。

白银懵然想着,可旋即又兴奋起来。

夏沙脑子一团乱,吃下的情药糊掉了他的脑子,他一心想着解决目前的难题。

一眨眼少年赤裸裸朝他走来,白银膝盖刚弯下夏沙就喊了停,“不要……”

“别跪,我们去床上。”

陛下朝令夕改,突然变卦。白银浅色眼眸微睁,随即在夏沙椅子跟前单膝下跪:“属下身份低微,不敢上龙床,望陛下三思。”

夏沙没有耐心了,表情隐含焦躁,藏在长袖里的指甲深深扣进皮肉。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你把我送到床上……和盒子一起,然后就穿上衣服退下,我不用你了。”

丞相曾言白银不能生育,白银又是这样呆傻的状态,再继续强行命令他,先受不了的是夏沙自己。

少年眼里的光再次熄灭,他低头接受命令。论年龄他与小皇帝相仿,身量也差不多高,白银没什么可言的,抱起他的陛下,触手才发觉他的陛下身体烫的惊人。

夏沙衣衫勉强算齐整,头冠稍微有些歪,他窝进了一个尚算温暖的怀抱,是讨厌的丞相送给他的白银。

丞相送了他一个可以使用的工具人,又无情地告诉他,他不行。

……好样的。

给小皇帝下情毒又pua小皇帝,希望皇帝主动来求欢,求他,还给情毒难解迫在眉睫小皇帝送个不举的少年羞辱他……

不是骂白银不好,他好极了,很乖,乖到夏沙羞耻心爆棚!

但是白银隐藏攻四不举的话……拿什么来安慰小皇帝以后空虚寂寞两根玉势一起塞的身体?

……好想,蹭点什么,被摸,被亲,好热,下面……快忍不住了……

身体极度紧迫,夏沙放空了脑子,他紧紧抱住白银的脖子,往他脖颈深处呼着热气。

柔软脖颈近在白银视线咫尺,三千乌发垂落,清淡香气绕在白银鼻尖。白银极不明显地呼吸加重,脚步稍许偏离了轨道,陛下……陛下真的好好看。

金贵的,软软的……好像在发光!

“嗯哼……”理智脱线,夏沙下巴轻轻蹭白银肩头,他又擅自朝令夕改,他想白银不举摸摸他解解燃眉之急也行。

自己做……好麻烦,手好酸,也好羞耻。

搞点春药吃还是有作用,夏沙把游戏通关各种各种抛掉,连带碎成一地的节操也扒拉扒拉全扔了。

他只想着自己了。

自己?身体难受怎么办?是因为春药情毒,积压的太久,身体急切需要被安慰。有合格标准的人在身边吗?一个暗卫,他在白银怀里,他被轻手轻脚地放到了床上。

然后暗卫要走了。

走什么?来呀快活啊!

呵,不愿意?不举?看他拿最讨厌的玉势插进去自慰!被他全程命令着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非要他拉下脸说羞耻得不行的话求他操?

夏沙猛地睁眼,他领悟了。

暗卫,他吃点好的。

看着那么乖,心里那么坏?

第四隐藏攻对小皇帝的身体一点兴趣没有?

他真没兴趣还是装?

这游戏里的攻没一个好东西,夏沙自然把白银往那方面规整靠。

上次他想睡暗卫,余镜羽杀了暗卫,笑眯眯地搞得他欲求不满要了还想要。这次被丞相睡了,丞相积极主动地送了他个能随便玩的性冷淡暗卫……

这暗卫一脸唯唯诺诺的听话样,等着看他自慰玉势插穴骚?

全都不是好东西!!!

白银,真的,多吃点好的。

丞相给他送来的能是什么好人?

客气什么,羞耻什么,白银是丞相送给小皇帝发泄过剩欲望的工具人。

他的表现,说一句话走一步,多么像工具人。

远不如太傅丞相皇叔他们……地位高,有自己的事,他的中心围绕着小皇帝。

小皇帝一个不高兴,白银就没命了。

何况是睡皇帝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夏沙的身体此时充满了力量!这意味着,他可以随便命令白银做他喜欢的……某些自己做不到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羞耻事……

白银,他不举,不行,插不了他……夏沙的羞耻心和道德感在脑子里全想自己爽的情况下,不值一提。

他可以一直命令白银做自己喜欢的事!

揉胸!舔下面!亲亲!再让白银用假阳具弄得他高潮!白银……

夏沙微眯起眼。

白银都会做的,他很听话,不会对小皇帝随便乱发情。

想做就做,想停,忍不住也要停。

他厌的不是被插被操,是不经过他同意就强迫他接受被插被操。回档的权利始终掌握在他手中。他过余镜羽线心里万般不情愿,但他默认了余镜羽帮他……游戏设定摆在面前了,通关方法也摆在面前了,夏沙从来是玩游戏的那个。

他不想被游戏玩弄。

这只是一个色情游戏。

不想要做,随时可以重来再说。

“白银……上来。”

龙床柔软舒适,夏沙躺在上面就不想起来。脸贴着枕头,冰冰凉凉,他蹭了蹭,脑子的想法清醒又扭曲。身体热得难受,他早就受不了想发疯了。

疯一把是一把,迟早把这些强迫他挨操的操蛋坏攻们,一块儿全逼疯。皇帝,是能随便上随便睡的么?全天下的骗子也没有皇帝会骗人呢……小皇帝也……

——亲爱的陛下,我们一定会再见!

夏沙瞬间勇气爆棚!他叫住了白银,忽然觉得自己真像《狼来了》里的孩子,但白银无论多少次都会回头。

白银果然回头了,他一丝不挂也不觉得羞耻,脸上的表情依旧那么无辜。

小皇帝睡在床上,清澈眸子含着泪光,好像下一秒泪珠就要从眼眶中掉下。

“过来。”夏沙懒得动,也不想自己手动,他发现前面自己有多傻逼了,有工具不用。

“陛……陛下……”白银在发抖。

小皇帝闲闲起身,清秀面上迷蒙表情一变,他脱下了身上碍事的衣物,直至完全赤裸。

“滚过来。”

夏沙决定利用一切工具令自己再不煎熬难受,他打开了余镜羽送给他的盒子,拿出了最讨厌的玉势,他叫白银滚过来伺候他少磨叽少废话。

“朕叫你上床,你就得上,蠢东西。”

里面够湿润,腿间尽是黏腻的体液,夏沙张开腿,把玉势插入自己的身体。

空虚骚动的位置被填满,他长出一口气,白银听话,乖巧地走了过来。

用一副无辜的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爬上了龙床。

然后用一副无辜的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跪在夏沙旁边,牵起他无力垂放至一边的手,按住了他软趴趴毫无反应的阳根。

陛下的手好软……好嫩……没什么可阻碍他想奇怪的事了,白银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丞相训练他时嘱咐过,陛下的话,有时不要全听。

白银害怕冒犯了金贵的陛下,他的命一个铜子不值。

他一直压抑着。

陛下的腿间……他知道的,很奇怪。他是男人的样子,有男人的器物,但是他同样有女人的器物。那个器物有问题,使陛下每天每夜都睡不安宁,想要男人的器物抚慰。

那之后他变成了……军妓营里供人亵玩的女人们的浪荡样子。

白银松开了陛下的手,下面浅色肉根翘起,挺立,不逊色于曾操过夏沙的那两人。

夏沙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依旧是一副无辜的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玉势和我的,陛下要一起用吗?”

“都可以,陛下想怎么使用我,请说……我都会听命。”

——丞相在一众被检查出无法生育的暗卫中,挑选出了一个长相,性格,武功和男人器物,都非常令他满意的暗卫,他把那个暗卫带回府中,给他重新取名为白银。

白银在府中日夜接受着特殊的教养,也听丞相说过无数次,他将要服侍的人是多么多么金贵的人,也许是全天下最金贵的人。

白银被师父带上过战场,师父死后又转为宫廷暗卫,再被丞相挑选出来做皇帝的脔宠,少年自从有意识开始,都在为皇家甘心奉献,他等待此刻已许久。

他靠近了全天下最金贵的人。

心里第一次想要……亵玩……玩弄……把自己从未使用过的东西插进某个军妓的身体,使她为自己发疯尖叫,再紧紧拥住她沉沦异常的欢愉。

陛下现在就像……军妓,但他又高贵无比,身子也比那些女人……柔软细腻无数倍。

他像军妓那样诱惑他,考验着他的耐力。

白银一动不动,不该有这种念头。

“哈……”夏沙笑了一声,慢悠悠开始抽动体内的玉势,话语直白又无礼:“朕还以为你不行呢。”

“不能生宝宝,不代表不能硬,唉……”夏沙真想把自己的脑子拆了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夏沙真是把丞相那个衣冠禽兽想错了,他还以为丞相会多爱小皇帝一点点,想他不难受又吃醋故意给他送个不举的暗卫来。

爽完就跑,傻逼。

每个攻都好像不爱小皇帝。

没关系,夏沙爱死了,小皇帝可爱死了,爱到天天盯着铜镜发呆,夸奖今天小皇帝又变可爱了一点。

玩家喜欢主控有什么错?倒是这些攻……全都等着……特别丞相,他非得打出他的be结局不可。

笑笑笑,等你跟老婆be了让你笑!

夏沙一边插着自己一边想。

夏沙始终不紧不慢地插弄着自己,一点点插进去又整根拔出来,插出来的湿润水迹带出来,玉势又被小心地一点点塞进去,他支起一条腿更方便插入,脑子里被快感冲击着,他动得越来越快……

更多不堪的情热涌了上来……弄得他抓不住玉势的柄……水太多,手抓住变难……

白银跪在夏沙身边一言不发,呼吸粗重,始终未动。

像待使用的工具。

宝宝……白银看着陛下自慰,眼珠动了动,陛下用这个词来形容孕子,陛下也能像女人一样孕育子嗣?好可爱……

“好烦,不够用,又不敢。”陛下一边插弄着自己的女人穴,一边喘着冲白银抱怨道。

真是的,好娇气。这点又不像军妓了。

“陛下……”白银无论怎么样都移不开眼了,陛下在他面前自慰!甜甜的喘息!女穴张开不断流出甜美的液体!

白银组织着合适的措辞,又见陛下难受得使用另一只手套弄着立起的龙根,他彻底支撑不住身体,滑倒在床上,一边抚摸龙根,一边用玉势自慰,放荡不堪地呻吟起来。

“嗯……哈……哈呜……”

淡红的双唇中间吐出甜腻的呻吟。

夏沙被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手上刺激的速度越发加快……他压抑又忍不住喘,身体禁不住紧绷。夏沙把玉势往穴里深深一塞,夹着玉势就去抚摸女穴前面敏感的阴蒂,抠弄刺激着它也立起,方便他拿捏揉搓,追求更深的甜甜的快感。

白银头皮都忍得发麻起来,这样……这样放荡的陛下就摆在眼前……冒犯一下……冒犯……他就是来服侍陛下的!

死……用他卑贱的身子去……冒犯,玩弄,亵渎……全天下最高贵的人,使他因为自己而发疯,在他身下做尽不堪模样,说喜欢被他……陛下张开腿了,他在迎接他……

白银第一次没有收到命令就行动了。

“陛下……”白银不再发抖,他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他的命卑贱……师父也死了……他想成为陛下那双手,替代陛下身体内的碧玉粗茎。

一夜也行。

谁叫丞相,给了他这个机会?陛下又看起来那么可爱那么甜蜜,直叫人引起侵犯的欲望。

他叫白银,又不是白纸。

白银终于有了他想亵玩的军妓,他是全天下最高贵的人,在他身下做一夜的妓女,呻吟骚叫娇喘,他都想让陛下做尽……然后紧紧拥住。

别人有好多夜可以亵玩陛下,白银只有一夜。

白银欲抽掉夏沙腿间沾满淫液的碧玉,入手温热,染着陛下的体温,他抽出时陛下一直在欢快地自慰,甜甜的呻吟,腿张得越发开,碧玉抽出变得难。

……太浪荡了,白银红着耳根心想。

又好可爱……

“我来帮陛下,您想要什么?”他不靠命令,自然地发出邀请,他抽着碧玉,又往里头推,陛下身子颤了一下,白银做得越发顺手了,现在的陛下这么浪荡……

不会想起来某个暗卫冒犯他,拿着玉势在他的私密里面抽来插去。

他只会……

“嗯……哈,哈啊……要……要到……要死了!呜呜……”

夏沙受不了了,全身发颤,他没力气了,腰酸腿软,他知道是白银在动,他乞求白银快一点:“呜……用……用点力,里面的……插到里面舒服的位置!嗯……不对!”

他急迫地抓住白银的手,抓住玉势抖着手往里送。

“你到……嗯唔……”他吞咽着唾液,手劲松了,白银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他搅开不断流出的水液,控制着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呼……呼……”

夏沙瘫软在床上失去了全部力气,他女穴高潮的同时男根也跟着丢了,两者带来的同步冲击着他的大脑,他一时间舒服得窒息,一点也不想动弹。

陛下发出了一声甜腻高亢的尖叫,他高兴地射了出来。白银舔去嘴角的腥味,趁陛下失神,稍微摆弄了一下陛下的双腿,抽出玉势丢在一边。

他二指撑开花穴,松穴,像师父对女人曾做过的那样……白银学着师父……将浅色的肉根插进了全天下最尊贵的军妓身体里……抽出了手指。

白银仔细注视着陛下的神情,他的担心完全是多虑的,陛下沉沦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甚至主动扭动身体迎合他的插入。他打消疑虑进得更深,肉壁紧密吸咬着他的东西,舒服得他禁不住动腰。

“哈……哈啊……陛下!”白银动情了。陛下的里面收得太紧了,蠕动吸咬着他的东西,白银不能自已地喘息,面红耳赤,好舒服……

夏沙回神……白银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动也不动,真磨人。

夏沙主动绷紧身体迫使白银动,白银开始了缓慢的抽插,甜美的快感涌向他。夏沙情热稍解,躺在大床上任由白银把自己插出无法抑制的甜腻呻吟,脑子里又自动思考起下一步该怎么玩游戏。

和太傅做了,和丞相做了,和暗卫做了,暗卫白银是工具人,不能让小皇帝怀孕生孩子解情毒,没有浪费时间的价值。

……太慢,情毒和情药双重作用,饥渴难耐的阴穴骚得不停冒水。

吃了情药……他的意识一时受到影响,但是也只是一时。

游戏背后有股神秘力量一直让他在挨草或情毒发作时保持清醒……他清醒地接受着……夏沙的精神悄然在接连不断的被操中,被游戏改造。

真恶心,逼他接受被男人操得很爽的事实。是,夏沙承认了,被男人操他根本没长过的女人逼确实很爽。

夏沙跨坐在白银的身上,逼穴又一次深深吃入白银粉嫩又粗大的阳根,满足地舒了口气。

丞相还算有点良心,没给他找个金针菇,白银坏是坏,几把,挺大。

夏沙内心的阴暗疯狂滋长,他又一次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为了通关这个游戏,他发现他可以毫无做人的底线。

“想看我失控自己发骚求男人操?”

夏沙自言自语,他摇动腰部,控制着肉穴吞吐的频率。白银又不老实地上顶,夏沙闷哼一声,肉穴收缩绞紧,身体一阵痉挛,他高潮得如此轻易。

夏沙倒在白银细瘦结实的身体上,穴内灌进的热流又使他身体发颤丢了一次,他流了一身的汗,交合处全是水液。

白银大口大口喘气,忍不住又注意陛下的表情,这一看心中大惊,陛下高潮后潮欲满身,却眼神清明,陛下玩味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透红的脸。

“真色,看我自慰不清不楚,就插进去。”

夏沙下了白银的身子,坐在床上手指扣挖出白银射进去的精液,精液淫液流了满手。

“看看你弄得好事,挖不出来了……哈啊……给朕舔干净。”

被柔软唇舌伺候发痒难耐的骚逼,想想,就很爽。

夏沙张开双腿,身子后仰,白银没动。

夏沙烦透了他墨迹,情潮又一波上涌,他开着腿又摸着被玩得微肿的勃起阴蒂自慰,不忘嘲笑白银:“留那些在朕里头,是想朕怀着你的宝宝,天天给你操?”

穴口打开了,精液从穴口里流出来,小皇帝葱白玉手按揉着阴穴,分出三根手指将花穴撑开,好让精液流出来。

白银红着眼扑倒了发骚发浪不自知的小皇帝:“陛下……我想……”

白银失了礼仪风度,眼神凶狠,他一口咬住陛下艳红的双唇,他忽然发了疯似地想让高贵又淫荡的陛下记住他,记住他与某个卑微暗卫的一夜。

“哈啊,啊,啊嗯……”夏沙软了身,他闭眼揽住白银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嘴里呻吟声被干得越来越浪。

白银终于快起来,夏沙享受着被填满操干内里的快感,一波一波刺激得他舒服得涌泪。他压抑得太久了,放开后压力随之一轻,灵魂像飘在云端。

“唔嗯……好,好舒服……嗯嗯,哈,哈啊……”夏沙双腿缠紧白银,接吻空隙还不忘对白银挑衅:“哈啊……以下犯上,你知道……”

白银闷不做声地狠狠往里一顶。

“嗬嗯——要,嗯嗯哈啊……呜……慢点!”夏沙身体禁不住抽紧了,绞得白银几欲窒息,少年把陛下的两条白腿架在肩上折成好发力的姿势,强迫他闭嘴同他接吻。

他就犯上了,现在情欲缠身无力反抗的陛下能拿他怎样?

陛下在他面前……这样的放荡,他摆着架子,用清纯的脸,做军妓都不会做的下贱淫荡事。陛下明晃晃地勾引他!

夏沙满脸泪水,靠着白银的肩,身子被顶得前后耸动,白银根本不拔出来,他在深处叩击着那隐藏的入口,顶得夏沙又爽又痛,恐怖的感觉席卷全身。

“哈啊……进来吧……”夏沙鼻尖细细喘吟着,他主动得要命,饥渴的身体不管怎么要都不够,欲火烧得理智化为灰烬。

夏沙低哼着拱起身子迎合白银肏弄的频率,舌尖不自觉去勾白银的软舌,心想这小孩嘴唇软软香香挺可爱,吻他的时候不由得走了点心认了真。

“嗯哼——”

迎着陛下迷惑的目光,白银身子僵在原地,发情的陛下过分迷人了,他忍不住就……陛下似乎完全没发现这点,见他离开就立刻把两条细嫩白腿张得开开的,小手拍了拍身旁的空地,水润眼瞳里闪着期待的光,“继续啊,来这,来朕身边……”

“遵命。”少年悄悄松了口气,心想陛下没有嫌弃他真是太好了。他纠结不已地听话凑过去,陛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勾住他的脖子印上一个呼吸凌乱的吻。

白银心砰砰乱跳,犯上作乱的野心和少年恋爱的小心思相互拉扯,被亲得气息不稳。他的皮肤过分白,一动情全身就红透了,藏住的没藏住的欲望耻念昭然若揭。

白银被湿软舌尖勾得吻得更深,他们身子盖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身下阳茎渐渐硬立,随接吻动作不断蹭顶着身下少年小腹。

陛下的身子和他的身子热烫得不分彼此。

夏沙眯眼享受不用自己勾引白银无师自通地学会伸舌头,勾着他舌尖吸吮吻个不停的舒爽感觉,下身刚被满足不久又开始难受。夏沙闭上眼顺手抱住白银背脊吻得更深,微一使力白银就被他压在下面,这样更方便亲。

亲得正爽,鬼才管那口总是饥渴填不满的骚穴。

穴口不断流出淫液打湿腿间……

夏沙亲着身子忽地抽颤,情潮涌上近乎要压溃那根脆弱的弦,他焦躁起来,托着白银下巴的手胡乱下摸,差点掐断白银的脖子。

“你想怎么样?你要让我等多久?”夏沙恨起了白银,强行调出理智对着手腕狠咬,剧痛让他神志清醒了一瞬,他迫不及待地扶着白银狰狞的竖立骑坐下去,阴冷了眸色。

他毫不留情地挥手一巴掌拍在白银的脸颊上,惩罚了这个不合格的工具人,告诉他一个工具人应该有的职业素养。

“哈……哈啊……你动个试试。”夏沙放狠话,拿逼穴上下套弄着白银的肉棒,咬牙切齿,“动……朕明日第一个杀了你。”

白银捂着脸不敢相信这突然的变化,眼见着陛下又举起了手,他心中一片灰暗,撤下捂脸的手,陛下另一巴掌狠狠地抽了上来,火辣辣的疼。

“偏要逼着朕自己动?要你何用!”

肉棒抽出时刮蹭到某个敏感点,夏沙失力屁股往下重重一坐,喘息着前段阴茎喷出一小股,肉穴夹阳根夹得死紧,内壁喷出阴精全数浇灌在柱头上。

白银躺在床上全身绷直,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然而机会已然失去,他抿紧嘴唇,眼皮把眼睛盖的严丝合缝,拼命不看陛下失控的样子。

陛下是全天下最金贵的人,却被逼无奈和卑贱的暗卫做娼妓的事。陛下心中,作何感想?他可是……那个陛下。

夏沙勉力撑起身子,抬起屁股又再落下,以这样的方式获取欢愉,他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再次涨大了一点,把湿滑穴壁撑得没有缝隙,夏沙直想再抽白银一巴掌。

“那你看个够,他妈的。”他重复道,身子再次脱力重重坐在肉棒上,阴暗眸子中乌云滚动。

甲方有问题,他通关游戏的过程会被系统全程记录,他在男人身下屈服享乐的影像也会被系统记录下来尽数传递给甲方。

但是夏沙有自己的原则和目标,在游戏里受的委屈,自然要在游戏里就找回来,至于甲方……等他从游戏里出来再说。

现实可不像游戏,有随时存档回档,见势不好就跑路的逆天金手指。

跟白银没关系,夏沙心知是迁怒,可白银工具人做得实在不好,该软不软该硬不硬。不像余镜羽,方方面面俱到,跟他在床上根本不用脑子。也不像曾末,人狠话不多就是往深里肏,起码不用自己动。

……到底是小孩子,跟那些个坏坏的老油条比床上本事还是差了点。

没事,小孩子的资本是年轻,慢慢调。

夏沙纵容肉穴深深吞吃着肉棒,抬起屁股一点不多留恋便狠坐下去,前端又泄出一点精液,顶端肉孔兴奋地张合,他手指握上,慢慢套弄起来,指甲搔刮肉孔理出残留精液。同时刺激太强烈,他缓了一会儿才敢继续动屁股,前端刺激使穴壁不主动便自发的绞紧含吸肉棒,羞耻淫靡的水声回响在空气中。

“……睁开眼睛,看我。”夏沙命令僵直了身子声息寂静的白银,他开口说话的后果就是压抑不住口中隐忍呻吟声,“呜……哈啊……不够,还想要……”

白银忍受着陛下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欢愉,脖子手背爆出青筋,脸颊灼烧痛感犹在,他违抗了陛下的命令,偏头闷声道:“我不能看您。”

下身肉棒被柔软紧紧裹住,缠吸,白银忍得浑身发抖了。陛下动作时的声响听在他耳里放大了一倍,他克制不住地去想可爱的陛下在他身上是怎么要不够似的自己动,白银怨恨自己不解风情,满脑子都只想着自己舒服。

夏沙很快动累了,身子含着肉棒就不会作怪,但也发痒的厉害。不止是小穴,夏沙身体被爱抚的欲望也很强烈,忍欲太久,非得全身被狠狠疼爱过一遍才能平息情毒的躁动,积累的情潮需要一波又一波激烈的性爱才能全数化解。

必须想办法和他们……随便谁,尽快怀孕,这么做太消耗小皇帝的身体了,偏偏最容易和他欢爱的暗卫不能使他孕子。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睁开眼睛。”

“白银。”

夏沙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身体里抽离,大股水液在抽离时被带出,夏沙不住喘息着,身子重重倒在床上——白银颤抖着睁开了浅色眼眸,陛下倒在床上,全身潮红,胸口随红唇吐息而不断起伏着。

那口艳红女穴,被肉棒肏得合不拢,也因陛下的喘息张合着一下下挤出淫液,两条白腿上指印掐痕遍布……白银不敢相信那是他做的。

把全天下最金贵的人玷污至此。

白银没有动,夏沙又恨了,只好把手伸下去自摸缓解来得格外凶的新一波情潮。他无意识合拢了腿,头仰着微微闭了眼:“见我这样子……如何……”

身体的感觉不能骗人,白银不动声色了,他细细观察着陛下的情况,手也伸下去撸动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假作正常道:“真可怜……”

那两条不安分乱动的腿过分碍眼了,想折断它,打搅他看陛下。

想狠狠疼爱一番,让陛下满脑子都是跟他做爱,可陛下心里想的和他不一样,他的心里不止有做爱那些。

所以才会甘愿做娼妓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了他还会是别人,白银全明白了。

可白银不希望陛下还有白银了,就做一个白银的娼妓满足他的欲望就够了……他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还有吗?”

他的娼妓在问他,对他的样子……还有什么感想。

娼妓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在床上,陛下再怎么凶,都是被情欲支配着的娼妓。

好像……要他做什么,不愿意也会被逼着做吧?

白银晦暗了眼眸,少年清澈眼瞳逐渐变得幽暗深不见底。像他这样卑贱的人,想要点什么财富,总得把头别在裤腰带上拿命去挣,没人管他是不是孩子。

这是属于他和最高价娼妓的一夜,他拿命换回来的这一夜,他应该好好享受的。

白银松开了撸动肉棒的手,手上沾了些淫液,他一一舔净了。

“真淫荡,您看起来很欠操。”

白银突然而出的骚话听得夏沙危机感大增,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但白银还没动,他难道跟余镜羽一样也是忍者神龟?

回头一定要试试余镜羽到底是不是忍者神龟,每次都感觉他没爽到就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

一旦接受了瑟瑟游戏的设定,夏沙玩游戏的心思蠢蠢欲动,万一玩脱被做死了,还能回档重来,反正他现实身子又没长批也没乱七八糟的性关系,鲜嫩嫩的肥宅一只,甚至一血尚存。

他莫名有些紧张,继续问:“所以呢?”

一根沾满淫液的粗大肉棒凑到了他嘴边。

“舔吧。”

“想要射在您身上。”操死你。

“……逃什么?”

白银按着不听话的陛下的头逼迫他吃下去,他一点也不担心陛下会咬掉他的肉棒,毕竟,这空荡荡的宫殿里能满足陛下淫荡身体的肉棒,好像也就他一根。

如他所想,陛下含进了他的肉棒,作为报答,他考虑考虑舔一舔陛下那口淫液满满的骚穴。

白银叹息了一声,他时间不多了,要在这不多的时间里好好享受。

“不能舔射,陛下好好含着我……我帮帮您。”

白银手指伸进逼穴里搅了搅,水声四溢,他轻拍一掌陛下疲软龙根,掌心按下去揉弄,“专心含吧,我这边都有感觉,您有没有认真。”

“不认真,我没想射,您就也不用射了。”白银握住半硬起来的龙根,平淡叙述。他把陛下柔韧身体掰成一个省力的姿势,穴口直直对着他,白银搅着穴中淫液,手掌套弄着龙根,粘稠淫液被穴道挤出来连成绵长细丝,吊在半空中晶莹剔透。

夏沙吸着肉棒喘声带了些泣音,身体里那种空虚灼热的感觉又来了,被摆成羞耻姿势,私处被人一览无余,玩弄女穴和肉棒的感觉太诡异了,解不了痒又好舒服……无法拒绝。

根据陛下的反应,他不抗拒被这么玩,白银握着肉棒套弄速度一点点加快,陛下吸得他也越发欢快。

白银看肉穴里淫液差不多都流尽了,舔湿了唇角,边吻边吸着红艳穴肉。陛下穴肉抽动着又颤巍巍吐出一股淫液,白银及时握住肉棒,按住顶端肉孔,沉哑声音强调道:“我没有想之前,您也不能。”

“呜呜……”

嘴被肉棒堵住,夏沙无法发声控诉,情不自禁地动腰蹭顶,本能欲望催动着他努力用唇舌侍弄少年的肉棒,身体不自觉打得更开,阴穴流出骚水打湿会阴。

“……就这么想射?”手中玉茎激动地吐出黏腻汁水,白银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顶端小孔,夏沙腰身轻颤,喘息更加剧烈。

少……少废话。

白银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肉棒,手法羞涩温吞得像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夏沙吐出嘴中被含弄得光亮烫硬的肉棒,伸舌舔舐柱身青筋纹理,被大姑娘似的手法伺候得心满意足,淫穴也被手指来回的抽插玩弄得骚软而春水泛滥。

“嗯啊……插进来吧……啊哈…啊……!”

白银套弄陛下龙根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听着陛下露骨的邀请全身热血沸腾,陛下柔软的舌头正在听话地舔着他的几把,在这剩下夜晚的时间里,他可以对陛下做任何事,尽情地享用陛下的身体。

之后……

卑微的暗卫心内阴暗的念头转了千万个,都想不出今夜过后怎么让高高在上的金贵陛下再度变成躺在身下舔他肉棒的淫浪娼妓。

那就只好……让陛下,深刻地,狠狠地记住某个暗卫对他干的大坏事了……

白银瞥见方才被他丢在一边的玉势,揉捏龙根力道加重,他脑中隐约掠过一点影像,手一探一勾便将那冰凉物什拿在手里。

玉势磨蹭着女穴肉蒂缓缓被塞入穴口,夏沙被冰得一缩,贪吃淫穴却流出更多的骚水欢迎粗长器具的加入,一点点整根吞吃了下去。白银放了手,穴道自动开始含吸沉甸甸的冰凉玉势,花肉瑟瑟晃颤,似想挽留又欲排斥。

“如您所愿。”

穴内被塞入熟悉的冰冷柱体,异样触感操弄得夏沙受不住刺激,紧了紧腿根。努力忍住逃跑的欲望握住粗热肉棒重新含入口腔,松垮的理智线突地绷紧,夏沙突然发觉了什么,气得差点想啃坏白银的几把。

有真的让他用假的???

夏沙额头青筋直冒,不冷静地想现在出去随便抓个侍卫进来都比白银带劲……可下一秒白银的肉棒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他拿出了一个匣子,那是太傅送他的……什么淫邪玩意儿都应有尽有。

白银喘息着紧盯着床上的陛下动作,缓缓从匣中拿出了几样玩物摆在床头,那些玩物一样样他都知道怎么用,为了让陛下记住他,白银不惜一切了。

“你想做什么?”夏沙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然而质问声音没有一丝力度。

“您说我不行。”白银直白地回答,不紧不慢地把手中的粗糙黑绳牵直,绕在臂上,“所以我会对您用这些器具。”

“等等——”夏沙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白银擒住手脚,白银迅速用捆绑俘虏的方式将陛下无力反抗的身子团团捆住,将挣扎过程中掉出半截的玉势往半开穴内狠狠一推!

“呜啊啊啊——”粗长光滑的玉势快速擦过穴壁上凹凸嫩肉直抵深处,全身被粗绳紧紧捆住,夏沙连张开两腿的动作都做不到,倒在床上全身痉挛。腿间紧夹着玉势,肉壁不停收缩抽搐,温热硬物深深嵌入其中,不断刺激着敏感点。

无限快感冲击大脑,夏沙哆嗦着身子抑制不住地哭叫出声,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抽颤着射了精,前面疲软肉棒混着精液贴在腿肉上,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两瓣白腻肉臀被大力掰开,露出隐藏其中的细小粉缝,股间无声无息间被兴奋难耐的硬涨抵住。白银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感到难言的兴奋,手脚不由自主地粗暴地镇压陛下微弱的反抗动作。

“为了防止您在这过程中逃跑,只好先将您的手脚捆住。”白银的语气依旧恭敬诚恳,他如此阐述事实:“接下来有任何不满足请告诉我,陛下……我们时间不多了。”

夏沙一瞬明白了白银想做什么,不敢置信白银受到刺激居然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夏沙大脑发出重重警报,他想怒吼出声,背后却压上一具沉重的少年躯壳,夏沙从未有一刻觉得白银的身子那么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呜——哼……”他努力仰起头颅张口想要怒骂白银或找回已然失控的局面,一双粗糙的手掌捧住他的脸细微地摩挲了两下,唇舌不容拒绝地压上侵夺香甜。

少年暗卫浅眸中燃烧着决绝的火光,亲吻着他的陛下,一寸寸深入他的身体。夏沙全身都在发抖,苦闷的痛哼尽数消弭在唇舌交缠的湿吻中,后穴和花径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白银并不急着动,贪恋一般地亲吻他的陛下,摸索着慢慢解开了绳索。

“朕一定会杀了你!”

白银对夏沙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眼神简直在期待什么一样,缓声道:“好。”

“啊……啊不……唔嗯嗯……!”

“……不要了。”

“朕累了,白银,真的累了!”

“两边不要一起动,会……哈嗯,好棒,好舒服……”

黑暗的空间里,巨大的中央显示屏前坐着一个形容邋遢的青年,他安静地看着监控屏幕上凌乱的床榻上交缠着的人影,不堪入耳的淫浪呻吟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青年的下半身慢慢地起了反应,对这样的情况,青年显然早有准备,他从衣兜内掏出了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照片,解放出衣裤中饱涨不堪的阴茎熟练地自慰。

“嗯……老婆……哈啊……”他快速撸动着胀挺的肉柱,将照片咬在唇边,另一只手抚上情欲上头后泛红发热的脖颈。喉结在掌心中滚过一遭,他缓缓掐住了脖颈,揉搓阴茎的动作变得粗暴。

这动作不怎么用力,更像是一种性的暗示。屏幕上的呻吟声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青年痛苦中掺杂着甜腻喘息的呻吟。

胶质照片表面起了潮,整张照片像是被千百次摩挲过般破旧不堪,边角打着卷,正面依稀能辨认出上面的主角是个年轻俊秀的男人,面上笑意平淡。背面则有许多红蓝交加的笔迹,字迹凌乱潦草,乱七八糟的字画符教人辨认不出是何语意。

青年沉浸在欲望中,手伸进单薄衣内抚摸身体,拨弄挺硬的乳尖,引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嘴里咬着的照片不慎滑落。

“老婆……再等等……”他虔诚地亲吻那张照片,把它妥帖放置在控制台上。椅子上没了人,青年身子抵着冰冷的控制台,单薄衬衫敞露大片风光,仰着的面上,眼角甚至沁出了丝丝泪意。

空气中响起了更加压抑的喘息声,直至所有快感集中到一点爆发,青年闷闷地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射精了,湿黏的精液流了满手,黑色衬衫染上了点点白斑。

“哈啊……哈啊……”青年喘息着,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等平静下来后,他脱掉衬衫,用衬衫擦拭掉身上的污迹,接着把脏兮兮的衬衫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青年再进来黑暗空间时,像完全换了一个人,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空间里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欲望气息,他满脸颓废地走到控制台前一屁股坐下,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我想见他。”

“见不到他我快发疯了。”

“想老婆想老婆想老婆想见他想见想见……”

离谱的是这空间内居然还有人回应他,不,不是人,而是他面前的那台中央电脑:“需要sur为您订购男用振动棒或者豪华自热斐济杯吗?发情其实不用如此真情实感。”

青年石化,彻底失去理智:“我要真的,给我真的老婆!”

“其实您和那位只是萍水相逢的网友……”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他就是我老婆!!!”

“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sur:“……行吧,不怕被打死你就去见。”

“不行,我希望老婆能多like我一丢丢,”青年颓废抓头,“或者我的小钱钱……”

在青年手动的时间里,监控的画面已经从黑夜转为白天。大屏幕上一排排数值飞快滚动着,青年看着画面上掉了一大截的血条,身形不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普通走走剧情怎么可能掉血条,”男人激动的坐不住了:“出bug了看见没?我去修!让我来!”

“系统无应答……”

“强制接入。”

“系统无应答……”

“拒绝,sur温馨提示:强制介入游戏进程会增加更多的未知bug,请您不要自找麻烦。”

“……除你网线!”

“不行,你这算是偷渡……”

青年面无表情地亮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十字螺丝刀:“哈,闭嘴。”

他现在就要跟老婆面基!

名为sur的大型电脑默默地,默默地在一把平平无奇的的十字螺丝刀面前,屈服了。

“哎嘿,sur什么也不知道哦~”sur说着奇怪的话光速润走。中央电脑屏幕熄灭,空间陷入一片黑暗,但那仅仅是一瞬间。下一秒,地面裂开了某个闪着耀眼金光的黑洞!什么?你问我黑洞为什么会闪着金光?那当然是——sur什么也不知道哦,诶嘿嘿……

“噔噔噔~老婆酱我来啦!”青年哼着歌儿,毫不犹豫地跳进了金光闪闪的黑洞里。

紧接着——“啊啊啊啊啊!!!”

一番惊魂后青年稳稳落地,接着他收到了这么一条系统提示:恭喜,因为时空乱流,您又欠了sur一条性命,接下来请再接再厉,很期待看到您还债的那一天_:3」∠_

青年:“……行,算你狠。”

夏沙因为白银很行的表现,老实不客气地把白银提到身边来,日日用,夜夜欢。

白银的特别用途在皇宫内部慢慢地传开,大家都知道陛下身边有一个小暗卫很受宠,但是小暗卫是个认死理的二傻子,也就没有阿谀奉承的必要。

夏沙在游戏中度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懂得何为食髓知味后再懒得克制己欲,想要了就和白银来一发的昏君生活不要太快乐。

毕竟是游戏,不用太较真。

只是有一点不好,被白银用过一次后面之后,夏沙偶尔会梦到被男人操弄后面的场景,而且都是同一个男人。

……深深地阴影到了。

原本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最近梦境越来越清晰,那个男人的怀抱不管怎么咬人打人都挣脱不开,粗大灼热的肉棒青筋阵阵,深深地打入体内,撕裂般的灼痛。

醒来白银还埋在他的体内,少年的臂弯温暖又有力,夏沙软掉的身子推拒不了一分,内心因为春梦的回忆激起莫名的情欲。

他想找出那个闯进他梦里的男人是谁。

少年人很容易因为一点小小的摩擦起情欲,夏沙随便动了没两下白银就硬了。

烫烫的,直直的,把穴里操得流骚水。

粉色的肉棒也很好吃,等丞相回来要好好奖励他,给他这么好用的工具人。

夏沙含着肉棒缓缓动起了身子,经过磨合后两具肉体现在契合无比,肉棒射精的那一刻也刚刚好够把夏沙的身子操上高潮。

夏沙伏在白银身上歇了一会儿,这小智障貌似全程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是本能地动腰,挺可爱的。白银应该是他进游戏以来第二个略有好感的男主了。

说起来系统通知前线传来喜报,摄政王前线大捷,差不多过两天就回京城了。

这游戏他居然真的就玩起来了……夏沙默默盘点着等待他解锁的瑟瑟姿势,目前没睡过的男主就摄政王,基于摄政王前线大捷这个时间节点,开幕雷击发生的时间也不远了。

所以他要穿上母妃的衣服奖励皇叔吗?

屑玩家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个神奇的想法,然后默默地陷入了沉思……

没过几日,夏沙意料之中地收到皇叔前线大胜的捷报,请求回朝的折子也递了上来。

与此相反,南部水难严重,粮商屯着粮不出去,待价而沽,百姓没钱买不起粮,硬生生横空出了批土匪好汉帮。好事没见报上来几件,地方那面倒是频频催发赈济粮,呈上来的折子里头甚至有上百人亲按血手印。

夏沙审到血手印折子,一时手没拿住,长长的纸面落了一地。

夏沙的第一想法不是怜惜或者害怕,反而是疑惑——这样的折子都能被呈到他面前,下面那些人真当他死的?

夏沙略查了下递折子的人是哪边的,结果人家名不见经传,他从来没见过,于是看过一遍折子便搁置了,坐等皇叔回朝。

归根结底,凰游没必要对朝政认真,有瑟瑟就够了。

晚上夏沙再次梦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他的脸是模糊的,夏沙看不清,他下意识背过身,不想见到他。

可是空间一下子变得很狭窄,夏沙毫无反抗之力,被男人推到白墙上,墙上嵌着个平平无奇的铁环。接着白光一闪,夏沙两只手都被扣上手铐,手臂高高举起,被强行扭过脸亲。

夏沙:真是反了天了!

被男人压着亲这件事很不合理,在18禁凰游里,怎么样都该他压着男人亲吧!不应该他给坏蛋渣攻套了手铐挂墙上狠狠鞭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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