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终)(1 / 2)
你抱着她,两具出了薄汗的r0ut紧紧贴着,感受对方身t的温度,心脏的脉动。
“我……我难受……”
她啜泣着,小心地抬手抱住你的胳膊,热热的眼泪带掉了你胳膊上的汗ye。
你亲了亲她的唇瓣,抱起她去浴室清理。
浴缸中放满了水,水雾蒸腾。
你抱着她迈进水中坐下,平和如镜的水面荡起涟漪。
她软软地依偎在你的怀里,你分开她虚拢的腿,中指深入含满白浊和iye的巢x,一点点导出里面的w浊。
她轻轻呜咽着,下面那张嫣红肿起的小嘴儿吞吐着你的指,讨好似的努力,r0u嘟嘟的嘴儿随着你的动作一张一x1。
你兴致又上来,咬了下口腔内壁,两指伸进去,拨了拨畏缩在最深处的嘟嘟g0ng颈。
“呀……”
她哭腔惊呼,sh濡滑neng的媚r0ux1紧了你的指,腿根一点丰膄的r0u绷紧。
“求求您了……呜……会坏的……”
她搂着你的脖子,讨饶地亲吻你的下颚线。
她就会这样,笨拙青涩地吻,小猫t1an水一般。
而这样单纯,满含怯意和幼稚的吻,总能引起你心底的yuwang。
x器又成了半b0起的状态。
她呜呜哭着,急得用neng白的手心按在浅褐的yu龙,妄图压下它。
你头皮一麻,深深x1了一口气,咬着牙扯她的胳膊,将她扯起来站着,面对着墙。
“趴好。”
她乖乖听话,被你咬肿的rujiang贴住了冰凉的瓷面,两条微颤的腿紧紧并拢。
你握住柱身,拍了拍她浑圆的小t,水滑的guit0u顺着tg挤入丰膄的腿根间。
那青筋b0起的丑陋柱身摩擦着白润细腻的腿r0u,一下下擦红擦肿,顶弄她因刚刚的x1ngsh1而凸起的小y蒂,让x器被她分泌的iye润滑。
她挤着蝴蝶骨ch0u噎sheny1n,瘦削的肩本能地收缩。
你叼着她已经处处咬痕的圆润肩头,拇指的粗糙指纹搔捏她颤巍巍的rujiang,坏心眼地轻轻揪扯,听她软绵绵哭痛。
没让她等太久,你大致ch0u送百来下,s在她的腿上。
她累地睁不开眼,没骨头一样偎在你的怀里。
你像抱小宝宝一样抱住她,一手托t一手搂腰,将她抱回了卧室睡觉。
刚沾床她便舒服得n气哼唧了声,微蜷着身子窝在你的怀里要睡。
你从床边拿了跟拇指粗中指长的细长玉势。
这个是名药浸泡过的,可以消肿。你掰着她的y,手里微微用力,挤着被c肿的媚r0u没根塞了进去。
她不舒服,闭着眼哼哼唧唧弱弱哭囔了两声,还没睁眼的吃n小兽似的惹人怜惜。
你顺着她的脊骨安抚她,她慢慢睡过去,梦中还皱着眉偶尔ch0u泣。
第二天她下不得地,腰酸得直不起,下身那里肿痛,身上到处都难受,委屈得偷偷哭,大早上又红了眼。
你给她上药,她怕痛不愿意,支支吾吾地试图撒娇,被你强y地掰开了腿,将药膏抹在有些破皮的腿根,红肿发亮的x口。
你又扒掉她遮身子的被褥,消肿的药膏抹在昨天你咬出的青红牙印。
rujiang被你格外照顾,油亮亮糊了一层,小rujiang被刺激得又可怜巴巴颤着立了起来,羞得她掉金豆豆。
那玉势还塞着,她不敢自己拿出来,拿泪眸看你。
你确实ch0u了出来,带出水淋淋的iye。
却又拿出另一根。
她畏惧地向床角缩身子,被你攥着瘦骨伶仃的脚踝抓回来,大致润滑一下便没根推进去,再次分开了可怜的媚r0u。
“敢吐出来,把小花ch0u烂。”
你拍着她的海棠般娇neng的花蕊,威胁。
“过来。”
你沉着脸,冰冷冷命令她。
她眼角挂着泪,咬着唇角,颤颤巍巍的,轻轻摇头。
你拉过她软软的胳膊,用一截丝带缚了她瘦伶伶的细白腕骨,反着绑紧在背后,一把推在床面,让她跪伏着。
明明还没动手揍她,她已经哭噎起来,怯怯地缩着瘦削身子,n气地哭着不要打,知错了一类。
你知道她一向怕痛,也知她记吃不记打,更气愤,把她宽松的运动k拨到大腿腿根。
那纯棉白内k包裹下的小t露出的边缘还泛着红se。
那是昨天她又不吹g头发,被你剥了k,0着t,强y地按在墙面,拿发刷一下一下在她哭声里ch0u红ch0u肿的。
“昨天的还没好……”
她委屈地呜咽着,紧紧收着膝盖,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瑟瑟地颤着。如一只暴雨夜里被打sh了羽翼的小雀儿,楚楚可怜,无依无靠。
“pgu还肿着就敢和人去陌生地方吃饭?嗯?我打的不疼是不是?”
天知道看见她傻乎乎跟着自己那个“乐于助人”的学长,要去他口中“饭店”吃饭的时候,后怕成什么模样。
你这个娇气包青梅姐姐,自己c都不敢尽兴,生怕弄伤了她。
“没、没有……”
她觉得无辜,哭得更厉害,蹭着膝盖想离你远些。
你拉下她的内k,她便不敢动了,吓得哭声都哑了些,细颤颤地啜泣。
“撅高。”
“我不会了,我不会了,不要回锅……”
她自小觉得你凶,怕你。
即使不愿,还是乖乖撅了身后,将红肿的pgu向你送来。
你刚刚将深褐皮带贴上水红t面儿,她tr0u一抖,几乎要跪不稳,咬住了床单,紧紧合了眼。
“嗖——啪!”
“哇……呜……”
她哭得好惨,pgu缩紧。本来就还很疼的tr0u被坚韧的皮带狠狠ch0u过,一瞬间染了深红,浮肿起来。
你瞧她没忘了不能挣扎乱扭,微微平了一点气。
“放松!”
你呵斥她。
她摇头,身子抖着,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太痛,放松不下。
你下决心ch0u痛她一次,狠心不去想好不好打伤她,连着下ch0u上去。
啪啪的响声和飒飒的破风声压过了凄凄惨惨的哭咽,直到她撑不住倒在床上。
“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儿水洗一样,身子一ch0u一ch0u,连连摇着头道歉。
皮带搁在手心里发涩。
从小喜欢的姐姐,看她哭成这样,怎么能不心软。
从小喜欢的姐姐,差点被人猥琐,怎么能不后怕。
你扔了皮带,扯过她的身子,解开她的束缚,手从衬衫下摆进去,推上内衣,隔着衬衫t1an弄她的rujiang。
布料被打sh,白se沾水易透,sh漉漉贴着粉粉的rujiang。
她可怜得像一只小兔子,眼睛通红着,泪眼婆娑瘪嘴哭泣,粉白的膝盖跪在床上。
“闭嘴!”
她自小怕你,训斥一向有用。她颤着沾sh的长睫,极力压抑着哭声,一阵阵ch0u泣。
你有些重地叼起她绵软的rujiang,带着布料一起轻扯,惹得她挺起x,环上你的脖颈,又闭上了眼小声哭。
“方溪南……”
她哽咽间破破碎碎地叫你。
“不生气行不行……”
“我长记x了……”
她拿哭得shill一张小脸蹭你脖子上的皮肤,握住你的手掌,带着你的手覆在她滚烫肿胀的t。
你一阵眼酸。
她怕你,觉得你凶。
但你又何尝狠罚过她?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一次暗红发紫破皮流血都没有。
回过几回锅,用过几回她最怕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