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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当沈星回以为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要带球跑【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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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目光很快就被他的头顶吸引。

别误会,黎深的头发依旧浓黑茂密,只是上面多出了一对毛绒绒的紫黑色猫耳朵,正在空气中发着颤。

“嗯?”

“搭档好还是我好,姐姐?”

祁煜边说着边狠狠将炽热顶了进来,让我直接说不出话,只能哆哆嗦嗦的发出微弱的反抗。

“别叫姐姐……别!…嗯…啊……”

“我的保镖小姐不是最爱听我叫你姐姐了吗?”祁煜的声音罕见地压的十分低哑,显然是怒气催化出的产物,我鲜少听到,只有在打流浪体和办正事时无意中听到过他用过这种声线。

“你的搭档也会这样乖乖的叫你姐姐,还在医院等你从天亮等到天黑吗?”

“你这种脚踏两只船的女人……”祁煜在我的颈侧游走吮吸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含糊不清的威胁着:“在利莫里亚做成鱼丸都是不够的。”

“祁煜……!你轻……轻一点啊……好……好深……哈……”身后的触感太过显着,诱惑着人不由自主落入欲海共襄快意。祁煜握着我脖颈将我压在床上,除了臀部随着他剧烈的抽插跟着上下起伏我几乎无暇做出其他抛去生理性的反应。

可我又不得不保持理智试图在这个不凑巧的时候跟祁煜说“正事”,内心的痛苦死死纠缠着我脆弱的心脏。祁煜的样子在心田挥之不去,沈星回的脸又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让我费劲力气抽丝剥茧的成果顿时功亏一篑,挣扎的眼泪直接倾巢而出。

突然我下巴一痛,祁煜居高临下的目光随之降临。那对明珠原本遍布玫瑰色星云,粲然又娇媚。而此时却截然相反,他的眼眸正被极端的痛意和难过翻搅浸渍着,那缕永不熄灭的火焰被沉沉的黑雾和暴雨来临前的水雾压的死死,仿佛终究会在深海中得以惨烈毁灭,痛入骨髓。

“保镖小姐…,你在想谁。”祁煜保持着相连的状态猛地钳住了我的下巴,语气冷硬又激进。见我眼神失焦不肯回答,他将我的侧脸直接一把扳正,“我问你,你在想谁…!”

他的语调猛的拔高,又狂轰滥炸的耸动起来。我被操的淫液横流甚至打湿了祁煜光滑的腿,只能瘫软着身体伏在床上,不受控的哭喘着攀上顶峰,下巴被身上几乎完全失控的人控制的生疼。

“疼……”

祁煜松开手,将精液发泄在我体内。他用手臂擎着力气压在我身上,呼吸沉重又急促,身体烫的要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煜好像已经被这个别扭的姿势麻痹,除了湿热的呼吸我感受不到其他动作,我才回过神似的机械的动了动浑噩的头部,想要看向祁煜的方向。

祁煜的手指在虚空中动了动,随即反手缠入我的五指死死缠住。蓝色的小鱼带着微弱的光芒水波莹莹润在相扣的十指上方,画圈游动着。

“他的事你说的那么认真……”

“你记得那么清楚,而我的事,什么都忘了。”

祁煜内心的千沟万壑正经历着世界末日尽数崩裂移位,而他却毫不在意只盯着眼前纵横千年的契约。

“大海的哀鸣,与人鱼的承诺……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明,又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轻的似乎下一秒就会融在空气的水分子内,却被我敏感的耳朵捕捉到,听的清清楚楚。

“我……!我没忘!只是!”我剧烈的反驳着,脆弱的嗓子早已干涸的不行,情绪反扑下一丝腥甜直接撕裂而出。

“只是又记起了些我不曾参与的事情。”祁煜接着我的话说道,一滴,又一滴,滚烫的眼泪直接垂落在我的脖颈上,每一滴水珠都承载着极大的委屈和疼痛,被我的枯竭心脏惫于分拣的贪婪汲取,让我成功体会到了难过的疼痛等级。

“我同意了。”

淡淡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感情与起伏。我回过头看向祁煜。他眼内碍人的黑雾终于被雨水冲散,可余韵的潮湿迷蒙着让我始终看不清情绪中难掩的真实。

如果那时我肯认真看看,我会发现那股情绪十分纯粹,明明是一种极端的自我毁灭。

同时代表着审判逆位的向死而生。

等我醒来的时候祁煜已经消失不见了,床上只留下了一只孤零零的鱼尾标。我握紧这只鱼尾标,冰凉的触感使我不自主打了个寒颤。

当然,心脏早已激起过许多阵寒流,如今手上的这点寒冷相比之下倒是算不得什么了。

可我知道,我很快就会点燃一座火山,暗流中会是迸溅的熔岩不容置喙的烧透每一丝苟且与罪恶,我会被审判被良知钉上耻辱柱,满夜星河会交替巡逻。

但是我更明白,有些重逢注定会是在火光里的,在遥远的找不到方向的自燃星体,在早已废弃的失去生命力的枯萎星球。

“沈星回,你睡醒了吗。”我的嗓子实在干哑的太痛,想要下床去喝一口救命的水,可刚踏步就感到天旋地转,只能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下午两点问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奇怪……好吧,是我的问题。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沈星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疑惑的问道。

“大概是……做了一些你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我想见你,你应该有时间吧。”

“嗯,那我下楼。”

“哎……别。”我还站在祁煜空荡房间的正中央,脚下还踩着一张画满了杂乱线条的画纸。“外面见吧,去吃牛肉火锅?”

“好,可是,你不在家?你昨晚跟陶桃出去玩了?视频电话也没有接。”

“嗯,在梦里,玩的挺开心的。”我心虚的揉了揉腰,“三点见。”

没等沈星回回复,我就挂断了电话。

临空市人口不算少,下午三点一般都是玩的火热的时间。可近日流浪体出现的频繁,火锅店里居然没有什么人。

“临空市有一位很有名气的画家,他的画上好像出现过这个鱼尾标。”火锅煮的极沸,我的碟子里已经有沈星回烫好的肉片。他扫了一眼我手中的鱼尾标,随意的说道。

“嗯……”我斟酌片刻开口说道,“你认识他吗?”

“嗯……当然不认识。”沈星回笑着摇摇头,“祁煜那种身份的画家,怎么会认识我这么平凡的人。”

“……王储的六艺课里怎么会没有绘画?啧,好像还真没有……但或多或少总会了解的吧。”我无语的瞄了眼沈星回一眼。沈星回微微一笑,把为我调好的小料放下了面前。

我盯着面前很符合口味的料碗,心思却飘得毫不相干:

“虽然我的记忆还很模糊,但我真的很好奇,这一切究竟是我经历了不同的事还是好几个我经历了不同的人生。”

沈星回无奈一笑,“你是指……?呃,搭档,你是在说绕口令吗?”

我扶住额头,“这也是我打算跟你坦白的事。当然,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在菲罗斯星,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那个剑穗就是我送给你的?”

“……”沈星回筷子一顿,神情也有些不自然。

“可能是年轻气盛的我也没想到会有人那么迟钝吧。”

“?”我伸手拽住了沈星回的耳朵,看他吃痛的皱着眉却还带着笑意。

沈星回看我神色真带着认真,也敛了逗趣的笑,想了几秒开口道:

“念书时我后来又独自看过几场流星,想明白了自己最大的愿望是跟喜欢的人白头偕老。”

沈星回润润的眸子盯着我,声音很轻,“但我终究是晚了一步。”“再后来……菲罗斯星成为枷锁和责任,我就不再敢想那么多了。其实……,我也猜测过你的选择。”

“你很清楚我最后会选择菲罗斯星。”我替沈星回说完了后半句,对上了他闪烁的眼睛,神色也有些复杂。

他顿了顿,垂下眼,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所以从那时起,我更加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比起白头偕老,什么都没有你健康平安更重要。那个剑穗……早就系在我心里了。”

沈星回释然一笑。

“这就够了。”

这抹笑容又很轻盈,就好像他当时真的就这么轻松地在谈笑间熬过了那个难以取舍的心境一样。

我突然很想很想抱住那时的沈星回,再什么都不顾的私奔到开满鲜花的布鲁鲁星。

大概是火锅的锅底太辣,蒸腾的热气混着辣椒素熏得我们两个人眼眶都红红的,沈星回咳嗽两声,眨了眨眼晕开了眼中的水雾,说道:“吃饭吧,我饿了。”

“嗯。”我心里的滋味太复杂,只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鱼尾标。

鱼尾标的材质特殊,碰到桌上发出了清脆的咔哒声。沈星回瞥了一眼,往嘴里放了块辣牛肉。

“……”他慢慢嚼着,斟酌了片刻率先开口说道:

“陶桃约你看画展了?”

我手一滞,下意识看了眼祁煜的东西:”没有,是我见过祁煜。”

沈星回点点头,居然不在问了。

我突然有种便秘的感觉,可能这个形容有点粗鄙,就是那种所有话都堆在了门口结果沈星回一把合上了大门突然坐门口闭眼睡觉。

“你……你不问我为什么见他?”

沈星回摇摇头,“我为什么要管你交朋友。”

“如果不是单纯的朋友呢?”我多少掺上了点小心翼翼。

沈星回放下筷子,虽然表情仍然淡定纯良,但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让我品出些风雨欲来的味道。

“你很了解那个人?”他的语气很平淡。

我却觉得要玩完。

“开口闭口都是他,要是想交朋友,我后天出任务之前见见他。”

“不只是朋……”我友字还没说完,沈星回就打断了我:“这个人我也很感兴趣,也有些想交个朋友。女朋友能安排一次见面吗?”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沈星回将女朋友这三个字咬的格外重。我一个头两个大,问道:

“你见他干什么?”

“……”沈星回又笑了一下,他今天好像格外爱笑。

“谈谈。”

沈星回一字一顿的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忽然不要命的响起。“爷爷,你孙砸给你来电话啦!爷爷,你孙砸给你来电话啦!……”

他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看向我。

然后我也快速扫了一眼,然后双眼一黑。

完完,是祁煜。

我该怎么办。

【1】

夏以昼的成绩一直很好。但不是老师眼中的那种模范生,翘自习课打球,趁着晚休溜到我的班级送水果,顺便没收零食都是常有的事。就算被一脸怒气的主任发现了也丝毫不怵,只会笑着认错。纯属是答应的特好,但时刻准备再犯的类型。

他高三,我高一,自然比我忙的多。高三午休的时间短,所以这段时间只有我能陪奶奶吃午饭。已经好久没有白天看到他了。

这些日子他好像格外忙,就连晚上也要住校。

兄妹之间就是这样,天天见觉得烦,隔一天见一面,又觉得腻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好快。

不过,夏以昼这么忙实在不太正常。他难道在早恋?

“想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的思绪顿时被打断。回过神来夏以昼已走到我身旁,动作丝滑的扯下我滑倒臂弯的书包带,甩到了他肩膀上。

“你吓我一跳…你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上课吗?好哇夏以昼,还敢逃课看我不跟奶奶告状!哎!放手!说不过就动武是不是?”

“嗯,有意见吗?”夏以昼一挑眉,直接伸手拽住了我耳朵。但没有真的用力,态度散漫的好像在逗狗。“你是属鱼的吗?今天下午全校放假布置考场,老师通知的时候是不是又睡着了?该我跟奶奶掺你一本才对。”

“你敢!”我气呼呼的挣脱开来,赌气的不跟他并排走。

“夏以昼你真幼稚。”

他眼睛微弯,“一口一个夏以昼,我是你哥。”

我眼珠转了转,语气吃味。“现在还是我的好哥哥,以后呢?”

“嗯?”

“夏以昼,你不会早恋吧。”

夏以昼不禁失笑,“你的脑瓜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

“哥,要是谈恋爱了得告诉我。”

夏以昼看我的语气带了点正经,沉默了一瞬,无奈的笑了笑,“放心吧,一时半会谈不了。”

“为什么?你长得…应该还算招女孩喜欢。”

“承认你哥好看了?”

“屁吧,丑如夜叉。哎呦!”

夏以昼啧了一声,抬手就是个爆栗,好像敲大西瓜。

“夏以昼你打我!”

“教育亲妹妹不行?”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揉了揉脑壳不再理他。周身安静下来,我又陷入思绪中。

夏以昼没有早恋…这让我心里那点莫名的不高兴一下子烟消云散,可没由来的滋味又涌上心头。

算了。

此时正值春夏交替,天朗气清。我和夏以昼穿着一样制式的校服并肩走着,他的手肘总会不经意碰到我的胳膊,我刚开始还躲了几下,越躲他靠得越近,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拽住了他的胳膊,惹来轻笑。

回家的路绿意盎然,阳光都充满惬意。马上要过马路,夏以昼牵住了我的手。

我笑着望着熟悉的小路。唯有清新的空气,沁人的花香。

和好闻的夏以昼。

【2】

夏以昼高考稳定发挥考上了天行大学,这让奶奶高兴的直流眼泪。

而送他离开时我心里却很复杂。说了几句俗套的叮嘱话,管他要天行市的特产。而他只是揉乱了我的头发,笑笑,进站时没再回头。

大概是因为专业特殊,课业也很忙,上大学后他很少回家。再回来,已经是我高三前的暑假。

夏天的傍晚是闷热无比的,但随着雨水冲刷,暑气中的燥热都四散而逃。夏以昼回来的消息从电话中传来,心中隐秘的愉悦顿时无法藏匿。下课铃刚响,我就冲出了教室,不顾同学的阻拦冒着淅沥的雨跑向那条熟悉的小路。

然而我很快就在雨幕中停住了脚。视线所及之处,夏以昼拿着雨伞飞快向我跑来。然后在我面前站住。

“…”我的惊喜已经快溢出来,可跑步造成的疲累让肺敲起了警钟,张口就是滑稽的喘息,根本无法说话。

夏以昼捋了捋我的头发,转身蹲了下去。我了然,接过他手中的雨伞,爬到了他的背上,我满足的靠在上面深深吸了口气。是熟悉的皂荚香味和混合着凉雨的味道。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影跑得像炮弹,仔细一看差点把你哥吓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夏以昼稳稳的托住我,开口说道。

我敲了敲他的背。“夏以昼,你刚到家?”

“嗯,赶上你正好放学。”

“刚到家就跑过来,你累不累?”

“还好。”他拍了拍我乱动的腿。“…好好打伞,你挡住我视线了。”

我嗔怪的用力踢了一下,手却诚实的举好了伞。夏以昼低笑声传来,气得我牙根痒痒。

于是我使劲咬了上去。

……

家里昏暗静谧,奶奶正在沙发上沉沉睡着。于是我冲夏以昼嘘了一声,指了指我的房间。

夏以昼犹豫一瞬,点了点头,给奶奶披上毯子,跟了上来。

刚关上房门,就听见夏以昼问道:“怎么不叫我去接你,坐那,给你擦擦。”

“还不是想快点见到你…”

“什么?”

我呢喃的话夏以昼没能听清。他见我沉默下来没再问,只叹了口气,开始擦拭我湿漉漉的头发。

他蹲下身,大手捧着我的脸慢条斯理的擦着发梢。肌肤相接处的热源使我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偏头蹭了蹭,亲昵的动作惹得他敛了眸子,睫毛轻颤。看着他的样子,我有心逗逗他。于是我双手捧住他的脸,放软语气,撒娇问道。“夏以昼,你有没有想我?”

他的嘴唇开合,却没说出什么,只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夏以昼的下巴上有着新生的胡茬,虽然看不出来,但摸起来绒绒的,又有点扎,让我的手心又麻又痒。这股麻痒穿到心头,我咬了咬唇,凑上前去。夏以昼精致立体的五官瞬间放大,不到一拳的距离让我能轻易看到眼中的震惊。

我咬了咬唇,凑上前去。夏以昼精致立体的五官瞬间放大,不到一拳的距离让我能轻易看到他眼中的震惊。

“你还记得吗?高中陪我回家的路上,你答应了我,有喜欢的人一定会告诉我。”

“所以,哥……,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我猜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很诚挚,不然怎么会逼得夏以昼有意逃离。

“……没有。“他很快否认,还拉扯起来,”你呢,我的妹妹还小,也不会早恋吧。”

他的声音就像干燥的沙砾摩擦着晶莹珍珠粉般沙哑,而发丝却被窗外伴随着雨丝的潮湿微风拥吻,仿佛淋了雨的人不是我,而是眼中全然都是我的、嘴硬的夏以昼。

我的目光顺着他额头上的碎发,游走到那双仿佛清水冲刷过的琉璃般的眸,唇上还带着刚刚结痂的咬伤,那点深红就像是晚霞和赤火在不休的争斗。

喜欢你的人,眼神就会揭露他的秘密。夏以昼的眼中有犹豫,也有那些不管不顾的冲动。

我也亦然。我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毫不退缩的盯着夏以昼的眼睛,心脏的节奏击的紧锣密鼓。我瞬间明白,原来心动和心跳、呼吸一样不受控制,这一瞬间,我方才得到了雨水的共鸣。夏以昼的呼吸很重,和我的呼吸相得益彰;雨丝依旧在坠落,天色的饱和蓝也正被拉低,一切的一切都是动态的,唯有此刻的我和夏以昼。

“夏以昼,你撒谎。”

“奶奶总说你听话又坦荡,但我知道,你撒了好多年慌。”

我心里无端升起难过,“明明我比你坦诚的多。”

“嗯。”

“你去天行市上大学的时候,我其实很难过。”

“为什么?”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脖颈上隐约可见的静脉,昭示着生命的活力和青春的往复。

“怕你早恋,怕你带回来你喜欢的女孩。”我轻轻环住夏以昼的脖子,纵容纷纷扰扰的情感融合在透明的雨丝中,即便容不得悔悟。

夏以昼眼神闪烁,嘴唇紧闭,我知道,他也早已压抑不住心里的猛兽。雨声愈发剧烈,昭示窗外正大雨滂沱。可我无暇顾及,甚至希望雨下的更大些,这样雨水的晶莹才会变成骑士身上的荣光,即使骑士本人,也早已深陷囹圄。

“……哥。”

最后一丝滞涩随着话音被闪电无情撕裂,我的视线骤然翻转定格在天花板上,夏以昼把我压在了床上,我的呼吸陡然停滞,目光也不自主回缩。

开弓没有回头箭。

夏以昼单手托住我的后脑,狠狠吻住了我。

……好吧。我紧紧环住身上的男人,唇舌尽情的回应。

伊甸园禁果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亲爱的,合上你发亮的眼睛,你闪亮的嘴唇,是我的整个生命。”

——保罗·策兰《催眠曲》

夏以昼校园篇car

夏以昼吻了许久,才松开了我。

我虚虚抵着夏以昼的胸肌平复着呼吸。夏以昼埋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急促又滚烫,身上也极热,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流向看不到的地方,我不禁有些惋惜自己没能看到里侧的春色。

我右腿支着床刚欲挣扎起身,夏以昼就制止了我。

“别动。”

他的声音不正常的低哑,比起刚才的犹豫似乎更多些了忍耐。我疑惑几秒很快反应过来。左腿传来的触感更加验明了我的猜测。

夏以昼起了反应。我佯装不知左腿轻轻蹭了蹭,夏以昼的呼吸顿时更加沉重。他的右臂撑在床上,手握拳死死抵着床褥,明显已经忍耐许久。

“我回去了。”

我身上忽然一凉,夏以昼话一撂下就迅速起身,试图掩饰什么般抬脚就要走。我急忙起身拽他,却捞了一把空,于是闭了闭眼,放起大招。

“夏以昼,你喜欢我。”

他的脚步顿时僵住,却不回头。

“哥,你喜欢我。”

我笑意晏晏,视线下移。“我看得到,也感受得到。”

“……什么时候懂了这些?”夏以昼黑漉漉的眼神透着性欲,也满含无奈。

“夏以昼你别瞧不起人,我马上成年了。”我走过去,钻进夏以昼怀里。

“所以,你的答案呢?”

夏以昼一手搂住我的背,一手托住我的屁股,直接抱起了我。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方寸大乱,惊呼着胡乱揽住了夏以昼,嘴唇贴着他灼热的脖颈。

比起脖颈的皮肤热度,他下身的热度着实更甚。这个姿势实在是很亲密,我的大腿张的极开紧紧苟着夏以昼的胯间,他肿胀硬挺的部位隔着裤子粗糙的布料直直抵着我两腿间的敏感地带,这个拥抱就像是夏以昼最彻底的回答。

这种程度,早已超过了哥哥妹妹的范畴。

“怕不怕?”

他的声音满含情欲,我当然知道自己接下来经历的事可能会超乎想象。但我还是摇了摇头,吻了吻夏以昼瘦削的侧脸。

夏以昼听罢,顺着现在的姿势把我压倒在床上,湿热的气息蜂拥而至,分开我的双唇汲取口中津液,热吻的拉扯声让心跳澎湃的仿佛要跳出身体。

长长的一吻过后我晕晕乎乎,全身止不住发软,而夏以昼却彻底被打开了开关。他扯住我的校服一下褪去,用牙齿咬着我的内衣肩带向下,直至露出两团白嫩莹润的乳肉。

春光乍泄的顷刻,夏以昼的目光顿时沉得浓烈,他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嗯…哈…”胸部细细密密的吻传来陌生的快感,我忍不住抻着脖子发出嘤咛,夏以昼成功被刺激到,下身的东西又肿胀了些许。

他的吻逐渐下移,过渡到耻骨上部。

“夏以昼……我没有内个过……”我推了推他的肩膀,夏以昼抬头看向我。他的动作流畅异常,可脸庞却遍布绯红。我的腿轻轻碰了下他的敏感部位,“所以,你轻一点,但,别放过我……”

夏以昼眼里漾出笑意,嘴角勾了勾。“没想到我妹这么大胆,这种话也敢对哥哥说。”

“夏以昼!”我羞恼极了,抬腿踢向他的肩。

他单手钳住我的脚踝,制住作乱的腿。眸光灿然。“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他褪去我被雨水打湿的校服裤子,低头,吻在了湿润的花蕊处。

“嗯……!”夏以昼喉结微动,他伸出手指,挑开了我最后一层遮羞布。水光潋滟的樱色穴口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我下意识想夹腿,结果却被呼吸沉沉的夏以昼用手指停住。

他用手指拨弄揉搓着穴口湿润的花瓣,惹得我难耐的扭动腰肢,发出阵阵娇喘。夏以昼丝毫不顾下身肿胀的肉棒,低头对着我水色的穴口吹了口气。

我顿时全身战栗。夏以昼整张脸都埋在我的腿心,侵犯着滑嫩柔软的花心,啧啧吮吸着。

“夏……夏以昼……”这种口交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灼热的鼻息洒在熟透的肉蒂上,让我腰部瘫软淫水直流。

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袭来,我彻底瘫软,只能挺着胯部试图逃离令人战栗的吮吸,又被夏以昼一手捏住臀肉,反而吸的更深。

我眼前一阵阵发白,很快就要被送上顶峰,夏以昼却抬起了头。

我欲求不满的发出阵阵哀泣,口中发出不成字的淫叫,一边向下伸手想要为自己抚慰。夏以昼捉住我的手,两根手指插入我的口中,晶莹剔透的涎液将那修长双指浸了个通透。

见我目光迷离的望着他,夏以昼额头沁着汗水,却还是草草解释道:“没有提前准备,就用它润滑吧。”

语罢,双指探入了潋滟的花穴内。

感受到外物入侵,我吃痛的咬住了下唇,紧紧抱住了夏以昼。

“很痛?”夏以昼偏头,轻声问道。

“还好……”我适应片刻,放松了些许。

夏以昼双指来回进出操弄着湿热的甬道,我承受不住发出阵阵羞耻的呻吟,眼前发白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感受到下身的甬道已被草熟草热,夏以昼抽出手指,抚弄着我抽搐的腿根,放出了他青筋挺立汁水纵横的那物。

赤红挺立的性器映入眼帘,我羞耻的闭上了眼。这是夏以昼,我亲哥哥的鸡巴。真的,发育的很好

在我恍惚羞涩间,那柄性器已然抵在了穴口。

“可以吗?”

夏以昼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行,我疼惜的看了看他那忍耐的快要硬成铁棒的部位,主动抬了抬胯部。

夏以昼一挺身,伴随着两人同时爽极的闷哼,他的鸡巴终于找到了去处。夏以昼的东西插进来立马带来了极微弱的疼痛和洪水泛滥般的炸裂快感,我双眼翻白攀上了顶峰。猛烈的高潮让我下意识夹紧了下身,紧锁的小穴逼的夏以昼倒吸了口气,差点被直接夹射了出来。

“轻点,不然你哥直接射了会很没面子。”

夏以昼笑着打了下我的臀肉,不等身下女孩的回复,抬起一条腿就冲撞了起来。

“啊!……哈!呃嗯……!夏……哈啊!夏以昼,呃……哥,哥,太深了……呜……真的太深了,轻……呃嗯……”

夏以昼把我的话撞的支离破碎,被操爽迸溅的生理性泪水被他尽数卷在了唇舌内,可他却不顾我死活,只猛烈的抽插着。

初经人事,这般剧烈的性爱根本承受不来,只能攀住他的肩膀,意识逐渐沉沦。

“哥哥厉害吗?”

见我眼神涣散无暇回答,他忽地退出甬道,又狠狠一插到底。

“呃……啊!”我立马被这一下干的哭喘出声,不受控的张着嘴。

“你哥厉不厉害?”

“厉……哈啊…!…厉害……”我哀求着连连点头。

夏以昼明显身心都爽极,他咬唇随意的一捋碍事的头发,又冲刺起来。

我被撞得像一叶扁舟在大海上来回沉浮,可夏以昼极其性感的肉体和张力根本让我舍不得逃离,只能张着腿配合着挺弄。

再我又一次濒临高潮夹紧穴道的时候,夏以昼忽地一声闷哼。我知道,他马上也要到达顶点了,于是我配合他的挺动,一下一下收缩着甬道。

夏以昼的腰臀和大腿的肌理愈发绷紧,在又一次的挺立下,与我一同达到了顶峰。

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我颤抖的大腿和腰腹上,夏以昼粗喘着倒在我身侧,抱住了我。

我失神的望着窗外,大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两只灵巧的小鸟就亲密的停靠在窗外的枝丫上,很美好的雨后夏景。

“哥……”我侧头看向夏以昼。

“嗯?”

“你说它们是不是也互相暗恋着?”

夏以昼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而后他慵懒地向后一靠,看向我,嘴角微翘。

“嗯。或许那只雄鸟心动的更早些。只是那只雌鸟很笨,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夏以昼。”

“嗯。”

“你不损我会死?”

“会不会死不知道,但是奶奶好像要醒了。”

“……”

卧。槽。

楼下的中医按摩推出了128块钱的推拿套餐,我手速超快的在软件上抢到了两张40块钱的优惠券。我喜气洋洋的给陶桃打电话,结果邀约没约成,反正听了五分钟的哀嚎。因为这个苦命的孩今天要出任务,没时间陪我去。

我看了看优惠券的限定时间,只到今晚十二点。我想了想,总不能浪费不是,虽然我和沈星回好像还没熟到能随时约他出来玩的地步,但在金钱面前,这点尴尬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起来。

“早上好啊沈星回。”

“早…上…好啊…”沈星回明显是没睡醒,还打着大大的哈欠,我都能想象到电话那端的沈星回一定还陷在被窝里,毛茸茸的像一只懒洋洋的垂耳兔。

奇怪,我竟有点想冲上楼去ruarua。我哈特软软,语气也不自觉放缓,只是不太像个娇憨的妹子,像个色眯眯的大变态:“嘿嘿嘿沈星回,走啊,一起按摩去呀。”

“按摩?是楼下那家正在做活动的店吗?”沈星回愣了一下,随即问道。

“嗯呢,我抢了两张优惠券,但是没人陪我去好搭档,你来嘛。”

“好。”沈星回叹了口气。轻轻笑了笑。带着纵容感的低笑从电话中传来,极近的距离让沈星回温热的呼吸就仿佛喷洒在我耳朵上一样,听得我耳朵酥麻,心里也泛起了阵阵涟漪。

我红着耳朵连忙转了话题:“你怎么知道是哪家店,沈星回,你去过?”

“没有,昨天路过被发了小广告。我半小时后去找你。”

沈星回动作很快,我们半小时后酒来到了按摩店。这种新开的店铺往往会融入奇思妙想,虽然我极力辩驳我和沈星回不是情侣关系沈星回无动于衷看表情似乎还有点愿意,但是那两个服务人员还是一脸了然的把我们推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房间。

进门前我扫了一眼,上面赫然几个大字:“蜜糖情侣单间”。

“轻轻一点!”大姨的手劲让我这个猎人都敬佩不已,我都想邀请她一起入职打流浪体。肩膀上的传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龇牙咧嘴,但为了在沈星回面前保住面子,还是勉强控制住了面部表情。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生活习惯一点都不好,就该多来按按。”

大姨边说着手上又加大了几分力道,我倒吸口凉气,使劲捶着身下的软垫,并苦哈哈的看向身侧的沈星回。

沈星回额头上也沁出了薄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热的,但是表情管理明显比我到位。

“沈星回,你不疼的吗?——嗷!”大姨的手在我腰上一个用力,我一个鲤鱼打挺好悬弹到天花板上。

沈星回看我惨兮兮的样子,绷了绷嘴角,然而飞扬的眉梢和弯弯的眼却暴露了他。沈星回忍着笑回复道:“也疼,但还好。”

“沈星回…嘶,你笑话我!”

这回沈星回不装了,掩住的笑意直接随着短促的气音从粉嫩唇瓣间漏出。他拿起一边的果盘,递到我面前,“吃点水果转移下注意力吧。”

我白了沈星回一眼,刚要接过,就被突如其来的响铃声吓的我黑眼仁好悬没翻回来。我扫了眼备注,是陶桃,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喂…哎呦…轻,轻一点。大小姐,你不是在出任务吗?”

“…你在干嘛啊宝宝。”

“按摩啊。”

“你自己去的?”

“不阿,跟沈星回。”

“谁!??”

陶桃突然增大的声音吓得我一哆嗦,要不是大姨死死按着我就从床上飞下来了。

“沈星回啊。”我随手拿起一颗草莓,含糊不清的嚼举着。这个姿势举手机卡的我虎口发麻,于是开了外放放在一边。

“嗯……”沈星回的按摩师傅正给他按摩大腿,大概是沈星回对那个部位十分敏感,他一抖,逼出一声闷哼。

“哇,宝宝……你们的关系进展这么快吗?

“还有,你真的是在正经按摩嘛?怎么还有人在叫…”陶桃斟酌了下措辞,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是沈星回,没别人!”我赶紧咽下草莓,解释道。

“你对沈星回做什么呢,”沈星回的闷哼声让陶桃想入非非:“没想到他发出这种涩涩的声音还蛮带感的诶”陶桃不知道我开了外放,颇为激动和兴奋的小声嘀咕着上不了台面的话。

“行了祖宗你可闭嘴吧,我开外放了。”我连忙捂住话筒口,小声回复道。不知道沈星回听没听到陶桃的话,他依旧只是疼的微微蹙着眉,却把刚要脱口而出的痛哼压在了喉间,化成了低低的喘息。听起来好似一只香甜睡梦中突然被呼噜毛的垂耳兔。

沈星回的手顺着递草莓的动作懒懒的搭在了我身侧的置物架上,我正盯着沈星回漂亮的手半死不活的听着陶桃愈发不堪入耳的揣度推测,一股极其尖锐的疼痛感从大腿筋上瞬间爆裂开来。

“——嗷!!”我也顾不上丢面子,直接惨叫出声,仿佛刑讯逼供般的痛让我下意识挣脱,结果用猛了力,大姨也没按住我,沾上精油的垫子还滑的要命,我猝不及防就要往床下跌去。

“咋了我的宝!”

“小心!!”

沈星回和陶桃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沈星回一把掀了果盘,用拿着果盘的手拽住我,同时速度极快翻身下床,稳稳托住了我。

“哎呦……”我揉了揉磕疼的手肘,目光扫到地面,只见一颗又一颗免费赠送的甜草莓正可怜兮兮的在地上躺着,有两颗甚至咕噜到了我脚边,还有几颗被沈星回踩中,爆开了汁水。

我的免费草莓!!!

我顿时顾不上手肘的疼痛,捡起了两颗。它们上面已经沾满了按摩油,明显不能吃了。我转头嗔怒的看向身侧无辜的沈星回。

我:“沈星回!你看你洒了一地!就不能控制住你自己!”

沈星回:“抱歉,事态紧急没忍住……下意识就松了手,全弄洒了。”

善解人意的大姨:“没事的,小伙子,这种事经常发生,年轻人都冲动嘛,正常。”

……

“……你们真的是在正经按摩吗,”陶桃的声音颤颤巍巍又有些不可置信,“宝宝你们怎么…都不做措施的嘛……”

陶桃的话大概太惊天地泣鬼神,正随风摇动的花、窗外干仗的两只鸟、飘动的毛巾、滚动的草莓、眼观鼻鼻观心的按摩师傅、满脸毁灭吧都死吧的我、一脸懵逼的沈星回,全都呆住了。

这个世界突然万籁俱寂。

我麻木的转头看向大姨,大姨愣了下清了清嗓子,怼怼另一侧的按摩师傅,坦然自若的指挥着收拾残局。

我又看了看沈星回,沈星回的耳垂红的好像要滴血。

于是我又望向手机。陶桃还在喋喋不休:“我知道你们孤男寡女俊男靓女的很容易擦枪走火,但是在外面我们还是要注意分寸的是不是,”

我抖着手指按了几下挂断键都没成功,陶桃的说教也变得更加苦口婆心:“你看你把沈星回弄的,虽然有些按摩店对这些已经屡见不鲜了,但是人家可是正经买卖,沈星回应该也是个正经帅哥,你是不想让他在这个星球上生存了吗”

“祖…祖祖祖祖祖祖祖宗宗宗宗啊啊…”

我现在已经不仅是丢脸丢到手哆嗦了,舌头也直接僵住说不出话来。沈星回大概是怕我愣生生把屏幕戳漏被电死,他走了过来接过我手机,耳朵和面颊上的羞红还没褪去,眼神也湿漉漉的:“没有,她没把我怎么样,你误会了,多谢关心。”

一番得体的解释后,他挂断了电话。

“走吧,按摩体验也结束了,换衣服,我们去吃牛肉火锅吧。”沈星回握住我的手,往换衣间走去。虽然他看上去似乎很淡定,但从耳朵红到脖颈的皮肤还是暴露了他的难为情。

我咬了咬牙,生无可恋的跟在他身后。

啊啊啊啊啊!都怪陶桃!拿命来!!

part1

“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沈星回放下手中的两大兜购物袋,微笑说道。

“等一下,沈星回,”直至此刻我的尴尬都还没有褪去,总是觉得自己太冒犯沈星回了我也没什么和异性出去玩的经历,没想到突然一次搞得这么刻骨铭心。我提起其中一个购物袋,迎着沈星回略带疑惑的目光满含歉意的解释道:“今天真不好意思,陶桃嘴也没个把门的,不管怎么样造…黄谣,也不是造黄谣吧,就是随意意淫别人总是不好的,希望你别介意。”我边说着边把手里沉甸甸的一兜递了过去:“大冒险那天去你家发现房间窗台上有这几种零食,我想可能是你爱吃的,送给你,当赔礼,原谅我好不好?”

沈星回微微一怔,清俊的面容蕴着温泽,眼底丝丝缕缕的笑意迅速聚集。他动作温柔的揉了揉了我的头发:

“我没介意,原来买这么多是带了我的份。”

“嗯呢…”我小声应道,头顶传来的温度蒸的我脸上发烫。今天的沈星回怎么这么…好像一下子就近了很多,那层神秘的滤镜突然调低,倒是让我有点应接不暇…但是话说过来,以沈星回平日强大和清冷的气质,应该还是很少会被人开这种玩笑的。

“其实我还应该谢谢你请我按摩,如果没有这次机会,”沈星回垂眸笑笑,“我还不知道你提到那种事会这么害羞。”

“当……当然啦,我和陶桃都是口嗨选手,实际上我也没有…”

“实际怎么?”

“没有过那种经历…”我羞赧至极,话也含糊不清。

“……”我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戳到沈星回的笑点了,他眉眼中的笑意突然变得更加浓厚,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

什么嘛,这是在嘲笑我这么大了还是个雏儿嘛……

我吃瘪撇撇嘴。不行,这面子可丢不得,不能让沈星回觉得我真两袖清风,不然我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他。算了都丢过一次脸了,也不差再丢一次。我下定决心,清了清嗓子开启一个有些越界的话题。

“我曾经找陶桃算过塔罗牌。”

“哦?结果如何?”沈星回没想到我会突然转话题,颇有兴致的配合道。

“她告诉我,牌面的意思是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也不知道这算好还是算坏。”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沈星回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意思就是,如果有个人总是对我若即若离,我的勇气就会让我获得答案。”我双颊发烫,心里不自主打起了退堂鼓。

“沈星回,你不讨厌我,对吧。”我鼓起勇气看向沈星回的眼睛。玄关处的灯光很昏暗,迷蒙着洒在沈星回的身上,更加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视感。

沈星回却有些意外。“你怎么会这么想?”

“……网上都说,男生对待越不在意的人,越不会介意她做的蠢事。”

“这都是什么荒谬的论断,”沈星回失笑,走过来贴了贴我的额头。“我说不介意,是因为自己也幻想过。”

他脸颊微红,晶亮的眼神映出澄澈的诚挚,“我幻想过,和你做那样的事。”

“如果非要追究责任……这件事错的源头其实是我。”

沈星回叹气,笑的温柔:“搭档,我对你的想法也没有那么清白。”他微微弯腰,精致的五官突然放大在我面前:“整个下午我其实都在想,那种事,你会愿意和我试试吗?”

沈星回拉住我的手,柔韧的手指滑进指缝内与我十指相扣。唇瓣浅浅贴了下我的手背。“你会愿意只跟我在一起,只跟我做那种事吗?”

这……算什么?告白吗?

沈星回的话让我脑袋瞬间宕机,傻在了原地。

沈星回松开我的手,拎过零食。“谢谢你的零食,我收下了,欢迎来楼下边看电影边吃。”

“愿意。”

沈星回回头,迈出的脚步瞬间停滞。

“我说我愿意。”

他回身立在我身前半步,声音低哑:

“搭档,可是我什么也不懂,你教教我?”

“我其实也不懂,但是”

“但是?”沈星回重复道,目光中有着逗弄,也有着暧昧的火花在交融。

“里写过不少,我或多或少懂一些,”我舔了舔嘴唇,手扶上沈星回的胸膛。

“沈星回,那些理论看起来还蛮带感的,说不定会让你很舒服。要不然,你让我实验一下?”

沈星回嘴角噙着笑意,上身前倾,揽住我的腰,眼睛亮晶晶的点了点头。“那就辛苦搭档示范一下了。”

嘻嘻。

现在的外卖真的很方便,当快递小哥神色如常的递来一兜好东西时,我的脸颊微红,沈星回却神色如常。而当我抖落开来并一脸和善的告诉他这些都是要用在他身上时,沈星回的脸瞬间红到爆。但我还是从他的眼神中品出了些隐隐的期待。

part2

这不对劲。沈星回心里念道。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到脖颈,最后滑落到胸肌之间,蓬勃的张力和欲念就这样随着汗水被极高的体温蒸腾,最后随着沈星回自暴自弃的摇晃迸溅到地板上,跟一些别的液体混杂在一起。

沈星回的上半身被专门拴流浪体用来隔绝能量的细绳禁锢在椅背上,让他被欺负的再崩溃也根本不能用evol挣脱。两侧下颌角到嘴唇上正紧贴着粗粗的黑色胶带,那厚度适中形状优美的嘴唇被我毫不留情的封在了胶带下面,让他就算被抚慰到热火席卷全身也不能说出求饶的话,只能发出低哑的喘息承受着情欲刑罚。

沈星回颤抖着腰腹忍下再一次汹涌奔来的射意,心里再次念道:这真的不对劲。

好想射精。沈星回眼神涣散的甩了甩头发,抓住冰凉的扶手试图保住一丝清醒。

他的衬衫已经被粗暴的撕开,纽扣崩的四散,白皙饱满的胸膛上还有着几处被我吸吮出的红痕,乳头也已经颤颤巍巍的立起,乳晕上被我毫不留情的咬了几个牙印,上面蒙着一层水光。

沈星回裤子的拉链早已被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拉开,性器被玩弄的水光潋滟、昂扬挺立,止不住的粗喘和哼鸣随着胸膛的起伏从齿龈间泄露冲击在胶布上,又逆流到喉间化成性感的闷哼,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冲击让我的眼神愈发赤裸,下身也不自觉流着潺潺细流。

于是我咬了下沈星回的脸颊。口脂的艳红和脸颊的酡红混在一起,让沈星回看起来愈发像一颗美味的樱桃。我眯了眯眼,随受挑开桌子上早已空了两瓶的润滑液,拿起袋子中的新一瓶,咬开盖子,使冰冷黏腻的透明液体在沈星回瞪圆的湿漉漉眼睛注视中倾泻而下。

“呃……”沈星回被刺激的大腿内侧痉挛不止,湿滑粘稠的液体顺着红肿敏感的龟头滑到椅子上,将他的臀肉也润的晶莹透亮。

“忍住哦搭档,你可是我的实操对象,别让我失望。”我边坏笑着说着边双手攀上了他膨胀的性器,按照脑中健康的描写用手心包裹着龟头来回磨蹭,并逐渐加快速度,发出粘稠的咕叽水声。

沈星回难耐的仰起头,声带震颤间发出短促又诱惑满满的哼声,脆弱致命的喉咙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展现在眼前。我顿时口干舌燥,肾上激素攀升,手上也不自觉加快了动作,甚至闪出了重影。

沈星回呼吸愈发急促,眼尾发红,难耐的闭眼偏着头,腰腹绷的像一张拉紧的弓。

又磨了几分钟,沈星回突然从喉间发出一声极色情的呻吟,肉棒上前列腺液不要钱似的流淌着,整个阴茎红肿胀大到惊人的程度。被逼打开的大腿根也抖的不行。我意识到沈星回又快要高潮了,于是左手撸动的更加迅速,右手拇指不断在马眼抠挖着。

在沈星回颤抖着挺胯准备射精的前一秒,我松开了双手。

“嗯……!”

第一二次进行边缘控制时,沈星回的反应并没有这么大,只是蹙着眉忍着难捱的射意,冷静下来后准备下一轮折磨。可能是连着三次的控制对于未经性事的少男来说还是太过刺激,这次直接被逼出了生理泪水,全身一阵阵战栗着,不自觉的一下一下微微顶着胯试图寻到一丝慰藉。

我站起身,盯着沈星回弥漫着水色的失神眸子,撕开了他嘴上的黑色胶布。

“嘶嗯!呃嗯哈”

完全撕下的那一瞬间,喑哑、带着哭腔的呻吟立马宣泄而出,带着厚重淫靡、欲求不满的情欲传入我的耳中,让我着了魔似的狠狠堵住了沈星回的唇。

色情的呻吟立马被堵在了口腔之内。可笑的是,这个百转千回、涩情激荡的吻,居然是我和沈星回的初吻。这次对沈星回的调教性爱,也是我们第一次赤裸的身体交融。

意外带感,格外喜欢。

沈星回感受到我的舌头入侵乱卷一通,他的头脑被欲念混沌唇舌却很厉害,一点不怵的勾住我的舌头,逐渐加深这个双方都分毫不让的吻。

分开时我和沈星回的胸膛都剧烈起伏着,只是他被身下的憋闷逼的有些狼狈,全身像从水里捞出一样。

“搭档,放…放过我吧。”沈星回喘息着说道,下身的粗壮仍精神抖擞的漫着水液。

我点点头,从袋子中拿出两张医用纱布。笑着说道:“好啊。但是,”我露出惋惜的神色:“我精心准备好的礼物都没用上。”

沈星回瞥了一眼,咬了咬牙,仿佛下定决心般挺了挺下身,把滚烫储满精液的肉棒凑到我手边,作为主人丝毫不顾及它正求饶般的打着颤,反而语气温软的轻声表示配合:“有勇气的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你说的没错。”

“来吧……女朋友,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

我靠。他说什么?

我猛地看向满身粉红、眸光闪烁的沈星回。

“你……叫我什么?”我捧住沈星回滚烫的脸颊,语气急切的问道。

“……女朋友。”沈星回涣散的眼神回拢些许,嘴角微弯噙着纵容、无奈的笑,“我们连这种事都做了,你难道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我突然就明白,什么叫做小鹿乱撞了。而且,还是快要撞死那种。

负责……那必须负啊!!!嘤嘤嘤这么一个大帅哥!任我磋磨!任我摆弄!任我玩弄肉棒!还这么好看!脾气还好!!!我难道是傻波一吗不负责!!!

我捂住心脏狂点头,哈特软软的贴了贴沈星回的唇瓣。

沈星回回应了这个蜻蜓点水的吻,随即很会审时度势找准时机的问道:“女朋友,能把它解开吗?”

他挺了挺腰示意绑在他身上的绳子,面露恳求。

我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的摇了摇头:“我们接下来玩的可能会有点刺激,绑着你是怕你挣扎受伤,你要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

“……好吧。”

我将那块有着密密麻麻的方格纱布敷在了沈星回湿润的龟头上,刚贴肤的触碰就让沈星回倒吸口凉气,显然是刺激极强。我抵住纱布左右边缘,打圈轻柔缓慢的按摩起来。

这一招显然比手指直接触碰更加凶猛,沈星回很快就招架不住,腹部抖的厉害,手臂紧紧绷在扶手上青筋尽露,眼眸紧闭,喘息声抑制不住的逼出。

但这个反应显然不在我的春色图创作的满意巅峰,于是我一狠心,一手从头部撸动到根部,一手用纱布在沈星回的龟头上极速打圈摩擦。并死死压住沈星回因过度的刺激而下意识蓄力弹起的大腿。

“啊!嗯……不行……不行了……呃啊啊!!”沈星回的呻吟陡然走调,甚至带着浓郁的哭腔,整个人抖成了筛子。我对沈星回上下其手,极力挑衅着他全身的敏感点,在他敏感的颈窝不断啃咬,左手拨弄着他的奶头,并在腹股沟来回摩挲。

纱布又一次狠狠地擦过马眼,甚至有一角甚至深入其中一点抠进了龟头内部。沈星回素来平稳温雅的声调猛地拔高,膝盖甚至把我抵了出去紧紧合在了一起,憋的紫红的鸡巴也节奏异常的颤动着,双眼微微上翻。

我立马意识到沈星回再一次达到了极其彻底的高潮边缘,甚至只需再一下轻柔的触碰就会痉挛着躯体哭吟着不管不顾的喷出极浓稠的精液,但我还是残忍的松了手。

“嗬…嗬……嗯啊!嗯呜……啊,啊……”

沈星回像濒死的人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却完全紊乱,他的身体弓程弧线,甚至上面束缚evol的绳子都被他硬生生凭着肉体挣乱了些许,勃颈上神秘的的红色evol控制器也闪现而出。

我连忙过去抱住他,沈星回紧紧绷着身体,脱力的倒在我颈侧。他的龟头顶部已有乳白色的精液盈在出精口,被他凭借毅力死死憋住。

沈星回咬着牙控制住在甬道内攀升的精液,断断续续的在我耳边发出支离破碎的哀求:“女朋友…亲爱的,宝…宝贝,让我射吧,我真的,呃!”感受到我右手又攀上了他的鸡巴,他咬着唇神情涣散的不受控战栗一下,又瘫软靠在我身上:“四次了……求,真的…哈…真的不行了…”

“嗯。”

我应了下来,松开了沈星回,在沈星回试图聚焦的目光中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是想在我体内操射,还是自己射出来?”

我笑着冲沈星回勾了勾手,同时按下解开绳索的遥控。

“男朋友,我给你选择。”

“一,射在这片空地上,但是今晚发生的事就当是一场梦,你我就是一夜情。”

“二,我要你操我,直到把我这里射满。”

话音刚落,下一秒,我眼前天旋地转,一个炽热的身体带着炙热的吻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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