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回家被令露B皮带掌掴(2 / 2)
“进卧室,我需要你为今天的行为作解释。”
苏叶不止一次做出那样的梦。
满目疮痍,断垣残壁,气候炎热非常。像牢穴一样幽暗的房间里,他被紧紧绑在破木椅子上,嘴唇被胶带死死封住。
奇怪的是,梦中的他还是孩童的模样。
如果只是偶尔一次梦到也就罢了,但诡异的是,这样的梦总是在苏叶的脑海里不断复述。
梦中苍白压抑恐怖至极,甚至苏叶醒来后不愿回想,可架不住脑海里浮现出那种被绑架的梦。
据说大脑幻想的重量和记忆的重量是相等的,梦见的次数多了,苏叶有时竟也分不清孰真孰假。
然而自从苏叶与陆决行结婚后,这样苍白诡异的梦却是再也从未出现过。
陆决行本身就是苏叶旖旎又恐怖的梦。
卧室里开着一盏温黄明亮的落地灯,映衬出坐在床上的男人稍显柔和的脸部轮廓。
可男人却极其傲慢地翘起腿,他俯视脚边跪着的妻子,右手指节轻轻敲击床沿,一张薄唇中吐出无情的话语,“穿成这样,是想当婊子吗?”
苏叶赤身裸体,步步膝行,跪在陆决行脚边,一张脸早已羞得烂红。他手足无措地仰头看向丈夫,口里如同戴了牙齿保持器一样,非常生涩地道:“我我想当老公的婊子”
陆决行闻言稍愣,片刻后竟大笑出声。
往常这小骚狗最矜持不过,稍微玩点出格的东西就欲死欲活。如今竟一反常态,主动说出这样浪荡话语。
“好老婆,”陆决行脸上露出笑意,伸手轻轻抚弄着苏叶的下颌,“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呀。”
本来话刚出口,苏叶就羞愤地想要低下头,裸露的小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垫在屁股后面,双手依照陆决行要求紧紧交握在自己紧紧被绑缚的阴茎前。一听到陆决行的问话,顿时惊讶地睁大眼。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看到眼前人这样的反应,陆决行冷哼一声,手上的劲力逐渐加重,直到苏叶脸上露出吃痛的神色,才慈悲般地松开手。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陆决行盯着苏叶的脸,慢声道,“如果你有要事,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又不是不答应。”
“倒是你白天做了什么呢?”陆决行的语气忽然变得玩味起来,“白天玩得开心吗,小骚狗?”
苏叶闻言,顿时无比惊恐地别过脸,生怕眼前人忽然又一个巴掌掴上去,可自己确实想要向陆决行请求出去和姐姐单独见面,只得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主动向家主承认了错误:“对不起,白天我发骚了,稍稍微玩了下自己的贱鸡巴”
“但但是,”苏叶努力遮掩心中慌乱,极力找补道:“这是因为太想念老公了,老公不在家里,我非常寂寞,所以所以忍不住摸了下贱鸡巴”说到最后,苏叶竟忍不住低泣出声。
“是吗?”陆决行挑眉,“原来按摩棒也不能满足小骚狗吗?”
“按摩棒当然比不上老公”苏叶闭上眼睛,说出自己都觉得难堪的淫贱话语,“比不上老公的大肉棒”
“但是,确实是我犯了错”苏叶眼角泛红,抬头可怜地望向陆决行,“我不该擅自发骚亵玩自己的贱鸡巴恳请老公允许我自罚”
“哦,你想怎么自罚呢?”陆决行面上表现得极有兴致。
“恳请,恳请老公解开贞操锁”苏叶低头垂眼,小声道:“我会用力责罚我的贱鸡巴”
得到陆决行的应允后,跪在地上的苏叶缓缓主动解开了一直束缚自己的贞操锁,两腿伸成形,露出中间垂着的阴茎,阴穴因为按摩棒的脱离而变得空虚,又开始不住滴淌着淫液,惊得苏叶连忙用力缩紧淫穴。
苏叶看向自己此刻已经萎靡不堪的秀气阴茎,闭上眼轻吸一口气,终于伸出左手,一边将自己的鸡巴按在地上,一边又伸出右手,左右开合,开始用力不停扇打自己的鸡巴。
“啪!”
“啪啪!”
“啊啊啊是骚狗鸡巴太骚了,应该狠狠责打”苏叶一边击打自己的鸡巴,雪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着,同时被痛得哭出声来,“请老公原谅骚狗”
眼前美人不住哭泣自罚求饶,陆决行却低叹一口气,忽然伸手制止苏叶的自罚行为。
“好老婆。”陆决行微笑,“你这样”
苏叶困惑抬头,看向制止自己的男人,他左手仍然按着自己的阴茎,纤细的右手早已扇打得通红,阴茎扇打之下变得紫红无比,痛且麻痒。
“未免太轻了。”
说着,陆决行倏然起身,伸脚狠狠往苏叶阴茎一踩!
“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叶瞬间发出惨叫,身子像入了油锅的活虾立即弹起,阴茎却被男人的脚底死死固定在地上一丝动弹不得。
男人明显毫不留情,脚部辗弄蹂躏着苏叶的可怜阴茎,连同龟头也被踩得涨红麻痛。
仿佛过了许久的漫长时刻,苏叶终于从方才的剧痛中缓过气来,连哭泣求饶都忘了,只不住大口喘息着,他下意识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拽住眼前男人的裤管,似乎这样才可以减轻身体的巨大痛苦。
陆决行仍然没有移开踩着阴茎的脚部,但已不用力气,此刻只充满狎玩意味地抚弄着苏叶的秀气鸡巴。
“好老婆,这样才叫作惩罚。”
陆决行伸出手,满意拍打着苏叶变得极其惨白的脸。
“夫人。”
漆黑的轿车里缓缓走下的并不是陆决行本人,而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助理。
苏叶很少见到这人,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助理已经说出要事:“本来这边已经预约了明熙楼的晚餐,但陆总今天有事,先派我来接您到公司去。”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苏叶闻言又顿生一丝紧张,他很少到陆家的公司去,甚至连自己父亲的公司都很少接触。
苏叶本能地抵触恐惧现代所有大规模的企业公司,所有的人都一丝不紊地被安排在格子间里就事,看似开放平等的空间里处处是等级森严不容置疑的明文条令。
可是陆决行让他过去,他又不能不去。
苏叶垂下眼帘,尽力敛去心间暗藏的不满懈怠之意,跟助理一同上了车。
触及柔软的真皮车座,苏叶漫无目标地看着正在开车的助理后背,脑内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上回车内的一场淫乱不堪的情事,一时又不禁难堪起来。
似乎无论何时何地,他苏叶总是处于一种尴尬的难堪境地,无法体面地活在这个社会中。
而陆决行,作为苏叶的实际掌控者,总是永远处于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无情冷漠,不容置疑。
也许是太累了,苏叶一时间竟然有些昏昏欲睡,全然忘却了身上的百般不适。
直到助理轻声提醒,轿车已经不知不觉抵达目的地,苏叶才恍然惊醒,梦醒般地望向车窗外一栋高耸冰冷的大楼。
是陆氏集团象征的大楼,跟苏叶父亲租来的写字楼公司全然不同。
在助理的指引下,苏叶尽力忽略楼里的那些行色匆匆来往的公司人员——实际上也没多少人注意到他,大多数人也只是迅速和助理打声招呼,随即又匆匆办事。
这让苏叶稍微松了口气,却陡生出一丝莫名的黯然之意。
没了陆决行,他苏叶什么都不是,甚至连陆决行的宠物都排不上号。
“夫人,陆总正在会议室,稍后就会到,请您在这里等一会。”
助理说完,便轻轻关上了宽敞办公室的大门,留下苏叶一人。
苏叶来到陆决行办公室的次数屈指可数,陆决行的办公室十分宽敞,正中央的长方办公桌背对的就是一面落地玻璃墙,可以直接俯瞰整个城市。
轻轻走到落地玻璃窗前,苏叶从玻璃窗中瞥见自己的影子,不由一愣。
自从与陆决行结婚后,他便很少仔细照镜子,生怕看到自己苍白孱弱毫无精神气的脸。
可是如今玻璃窗上印出的脸虽然同样苍白疲倦,可是眉眼之间却无形多出一种被浇灌出的媚态。
怎么会如此想到自己衣物包裹下的性器还在被苦苦禁锢着,苏叶不由忽然感到一阵痛苦的眩晕。
好痛身下穴眼里被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但被牵拉的阴茎却时刻刺激着苏叶的鼠蹊处。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推门的声音,苏叶身形一颤。
“来了?”
陆决行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刚他被会议的几个股东吵得有些烦,此刻的他伸手不耐地揉了揉眉心。
“老老公。”
苏叶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应答,见陆决行坐在真皮椅上示意,便立即乖巧上前,娴熟地拾起桌上的茶具,为陆决行斟上一盅茶。
陆决行并未问一句苏叶见姐姐的事,只是侧目盯着苏叶为他斟茶的双手,面上毫无情绪。
茶香沁人,陆决行很少喝茶,饮茶也只饮南方的茶叶。他缓缓接过苏叶递过来的茶盅,茶水温度稍烫,但陆决行却像是毫无感知一样,伸手直接捏住茶盅杯沿。
苏叶摸不清眼前人是何种情绪,陆决行总是阴晴不定,上一刻或许还在言笑晏晏,下一刻就能立即实施暴行。
于是他只好讪讪地垂立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情况。
今天陆决行似乎心情不怎么好,他只浅饮一口茶水,随即便放下茶盅,在身后玻璃窗光线的折射下,陆决行脸侧俊美的弧度更显清晰锐利。
沉默之中,陆决行终于开口问道,“你来了多久?”
“我”苏叶闻言连忙回应,“我刚来这里等了一会儿。”
“不。”陆决行道,“我是在问你来到陆家有多久。”
为什么陆决行会突然问出这句?苏叶有些始料未及,不免慌张起来,“几个月了吧”
陆决行闻言,便随即露出一个微笑来,“几个月?”
“苏叶,我似乎忘记问过你”陆决行缓缓问道,“你后悔和我结婚吗?”
“不没有的事!”苏叶连忙立即心虚摇头否认,“我一直很庆幸遇见了老公,我的心里只有老公您”
“哦?”看到眼前人稍显急促的神态,陆决行面上似笑非笑,忽然把皮椅转向苏叶,言简意赅地命令道:“爬过来。”
“在在这里?”苏叶顿时睁大眼睛,这里是陆氏集团顶部的总裁办公室,外面随时会有汇报的员工。
“怎么,你不愿意?”陆决行声音森冷。
陆决行的命令总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十分有压迫感,苏叶纵使心里百般不情愿,身体却下意识地去跟随陆决行的指令执行。
苏叶低下头,缓缓跪在地上膝行,一步一步爬到陆决行的脚边。
坐在皮椅上的陆决行将翘起的腿放下,略微弯腰,伸手紧捏住苏叶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
“小婊子。”
陆决行温柔的声音却吐出噩梦般的话语,“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老老公”苏叶吃痛地低喘一声,头被逼得看向男人清晰的脸,扑面而来的压迫让苏叶不由顿生窒息之感。
看着苏叶苍白又带淫态的脸,陆决行的手指揉搓了几下苏叶的下颌,按捺住不停扇打凌虐的心思,只是微笑道:“今天来做个轻松的事情,为我口交吧。”
苏叶不可置信地望向男人的脸,在这里?在这样的办公场所吗?如果外面有人进来该怎么办?虽然方长办公桌足以抵挡住苏叶下跪的身影,但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不在这里的话会”苏叶慌忙摇头,脸却早已被陆决行死死捏住而丝毫不能动弹。
陆决行并无耐心,闻言直接右手高高扬起,赏了拒绝要求的妻子一耳光。
因为下颌仍然被陆决行捏着,苏叶退无可退,苍白娇小的脸霎时肿起红块,巨大的冲力让苏叶眼前一白,脑子宕机之后便是熟悉的嗡嗡响声。
痛到连哭都忘了怎么哭,苏叶只呆呆地看向陆决行俊美无俦的脸,嘴里终于机械地答应,“好的”
早该如此的,陆决行的要求他只要乖乖地照做就行了。苏叶顺从地用唇齿轻轻咬开西装裤链,等熟悉的巨物弹到自己脸上时,苏叶的眼角终于落下几滴被羞辱的泪水。
苏叶先用细瘦的双手托起那根巨大的阳物,娴熟地亲吻抚弄过后,便张开口齿,艰难地一点点吞进龟头。
似乎嫌苏叶速度太慢,陆决行直接按住苏叶的长发,令苏叶直接将自己的阳物吞到喉咙最深处。
苏叶喉咙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堵得欲呕吐而不得,脸色难受地迅速涨红,鼻腔艰难的呼吸着空气,牙齿小心翼翼地不磕碰到陆决行的阳物。
苏叶感到身下的穴口浑然泥泞不堪,甚至开始湿哒哒地往外渗出淫水,甚至已经浸透了笔挺的正装裤子。
可是口腔中的悍然巨物俨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任凭苏叶如何百般下贱地舔弄吞吐,扑面浓厚的腥气呛得苏叶眼角沁出泪,喉咙里不住发出闷闷的呻吟。
阳物太大了,苏叶张口裹住已经勉强至极,唇角被拉出来的银液缓缓流到下颌。
看到苏叶脸上露出的淫贱姿态,陆决行才稍感满意,身下人十几轮吞吐之后,陆决行才用手拽住苏叶的长发,迫使他离开自己的阳物。
接着,陆决行将青筋暴涨的阳物对准苏叶的脸,却并没有射出,而是命令跪着的苏叶继续保持抬头仰视的姿态,将巨大阴茎羞辱般地盛放在苏叶的鼻子上来回搓揉。
苏叶双眼紧紧闭着,鼻腔里尽是男人强烈的气息,粗硬的阴毛扎刺到细嫩的皮肤。
苏叶身子不停颤抖着,这下他终于彻底沦为一条淫贱的母狗。
更糟的是,外面忽然有敲门的窸窣声音响起。
“陆总在吗?”
苏叶闻言不由浑身僵住,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苍白。外面是陆决行的下属前来汇报工作
偏偏陆决行瞥他一眼,而后面无表情道:“进来。”
“不不要”跪着的苏叶眼里布满恳求之意,他一张挨了巴掌的红肿脸上还清晰地映出他此刻淫贱的模样。
虽然苏叶身子被方长办公桌遮挡住,但只要外面的人推门进来,就可闻见办公室淫靡不堪的气息。
“求您不要让别人进来”苏叶急切亲吻爱抚着落到脸上的粗硬阴茎,“会被看到的”
生怕陆决行又掴掌,苏叶仰起头满是哭音,“我我会为老公做任何事的,求您不要让他进来”
外面的人似乎察觉出什么,在得到上司的应允后并未立即推门而进,而是转身接了个电话,接着门外便传来谨慎机械的声音:“不好意思陆总,有一个临时文件需要我取来报备。”
陆决行伸手摩挲着苏叶的下颌,此时苏叶早已浑身颤栗不止。在自己的命令下,苏叶的双眼被迫睁大看着自己的阴茎如何将他一张可怜苍白的脸蹂躏得狼狈至极。
很乖,简直令人爱怜至极。但这还不够。
意识到自己血液里与生俱来的暴戾和残忍总会在眼前人倾泻而出,陆决行选择不勉强自己克制。
想狠狠虐打,每日都想让眼前人以性爱的痛苦和快感来感受自己心腔里每刻跃动的蓬勃热意。
第一次见面并不是订婚的时候,苏叶早已失去久远的记忆,但陆决行的脑中还保留着苏叶十岁的模样。
家属大院里,一位身着可爱粉色蓬裙的清秀少年睁大双眼看向自己,极其有礼貌地朗声道:“哥哥你好呀,我叫苏叶!”
有人介绍这位小他九岁的少年是自己母亲好友的小女儿,起初陆决行并不当回事,只当是父母辈亲朋好友的寻常小孩。
少年天性爱玩,见来自家作客的好看大哥哥不愿和自己玩乐高拼装积木,想到大人说过男孩子和女孩子似乎是要保持距离,便避开大人们拉着陆决行的手偷偷告诉他,其实苏叶自己也是个男孩子,并不是会天天穿好看的裙子。
十九岁的陆决行闻言沉默片刻,决定不按下好奇心,直接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装作女孩子?”
少年低头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最终摊手故作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呀,是妈妈让我装作女孩子,可我其实也是个男孩,并不愿意穿这个没有口袋的麻烦粉裙子怎么样,我告诉了你这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现在可以和我玩乐高了吗?”
陆决行闻言,俊美的脸上只轻轻露出微笑,恶劣道:“明明是男孩,却要装作女孩,这是变态才会做的事情。”
“变态?什么是变态”单纯的少年脑里只有课本和故事书描绘的美丽风景,他讪讪猜测道:“是是很坏很恶心的意思吗”
见陆决行不回应,从默许中少年终于得知肯定的回答,单薄纤细的身子瞬间僵住,苏叶手中正要拼接的乐高积木不由跌落到裙角一侧,他忍不住眼角泛红,终于低哭出声来:“呜我我不是变态!我也不想穿裙子!”
虽然少年一副哭泣的姿态非常有趣,但陆决行此刻不想引起旁人侧目注意,便出言安慰,“我并没有说你是变态呀。”
“但但哥哥说变态才会装作女孩子穿裙子”苏叶仍止不住哭泣,也没有玩乐高的心思了,“我不是女孩却要穿这裙子,可我真的不是变态”
陆决行伸手轻抚了下少年的头,少年秀发与肩垂直,并没有其他装饰,柔软细嫩非常好摸。他低声朝少年笑道:“不好意思,哥哥真的没有说你是变态,变态也没有你这么可爱啊。”
“真真的吗?”苏叶止住哭泣,眼角泛红睁大双眼看向他,见陆决行含笑点头,终于重新鼓起勇气露出笑颜,“那哥哥可以陪我玩乐高了吗?”
往事里少年可爱纯稚的脸与当下人淫靡秀美的面容逐渐重合,陆决行露出奇异的微笑,他低头轻声问眼前人道:“做什么都愿意?”
“是是的!”苏叶顾不上早已跪麻的腿部,他抬头急切地回应:“老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
尽管类似的话已经说过数遍,苏叶仍然下意识地难堪闭上眼,“我就是老公的小母狗请老公管教我”
“可怜的小东西。”陆决行低叹一声,“说什么小母狗,你是我的小妻子呀。”
苏叶闻言不由愣住,眼前男人的粗硬阴茎还直戳戳地逼向自己的脸颊,被男人扇巴掌的脸部还隐约传来清晰的痛,而男人日日的调教也促使他不断地使用轻蔑的自称,可现在
很快苏叶便意识到,这不过又只是陆决行的一场近乎试探的玩弄,听见门外人早已离开,办公室的门仍然严实紧闭,便即刻低头以标准姿势双手交叉放在自己挺直的肚子前,小声道:“小母母狗是心甘情愿的,还请老公训示。”
“嗯?”身下人虽然以完美漂亮的姿势呈现在眼前,但陆决行仍是不悦地冷哼一声。
苏叶心中顿感惶恐不安,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句惹得男人不满意,只好跪着膝行到陆决行的胯间,主动将脸部伸进那滚烫的阳物不住磨蹭。
“行了。”见小妻子淫贱发骚的姿态,陆决行不可不谓满意,当即道:“收紧你的淫液,转过身爬到窗子上去。”
陆决行起身,伸脚踢了下苏叶的紧翘屁股,朝那边的明亮透彻的落地玻璃窗示意,“把你的骚逼贴紧了,还是老样子,当心不要射出。”
“唔是的!”苏叶闻言立即乖巧地低头膝行到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见到楼下人车来车往,虽然楼层极其高,地面上的人远远看起来只是一群渺小的蚂蚁,但苏叶仍是下意识地感到恐惧。
身后男人皮鞋触碰地面的清脆声音响起,苏叶连忙照男人所言而做,不敢犹豫地褪下早被自己淫液浸湿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被紧缚的下体。
自己的可怜阴茎被反折牵拉到屁股后面,龟头被插着银杠珠链,与屁眼里插着的按摩棒末端的锁扣紧紧相连,同样插入按摩棒的逼穴正好被反折的阴茎紧紧堵住。
“唔”苏叶难忍痛苦地低吟一声,将裤子褪至裤脚后,便伏趴到落地玻璃窗子上,玻璃映照出自己淫荡下贱至极的脸,他高高撅起屁股,泣不成声地道:“请请老公把小骚狗的贱屌解开,好让好让骚狗能把逼贴紧窗子。”
“准。”男人居高临下地应允,一手轻巧地释放苏叶身下被牵拉到屁眼尾部锁扣的阴茎,那被按摩棒锁扣牵连的阴茎立即弹回肚子前,只是龟头里仍然紧紧镶嵌着咣当的珠链。
苏叶哭泣着尽力挺直身子,将自己被按摩棒蹂躏多时的逼穴缓缓贴近冰凉的玻璃窗,等彻底贴紧玻璃之时,苏叶浑身不住起了激灵,有种这般淫贱不堪的下贱难看模样早已被楼下人看尽的错觉。
“好了,不要和青蛙一样动都不动。”陆决行再度轻踢了下苏叶的后穴,“应该做什么呢?”
“呜呜”
攀附在玻璃窗前的苏叶双腿大开,艰难地呈现出平缓的行,他将如同蚌壳的柔软逼穴完全贴紧玻璃后,难以顾及里面震动不止的按摩棒,他开始缓缓地挪动腰部带动臀部摇晃起来。
“这么慢,是没有吃饱吗?”身后男人不悦地伸出皮鞋,狠狠戳顶了下苏叶裸露的后穴眼。
“呜呜呜对不起”苏叶不得不立即以更大的幅度来回上下摇晃着屁股,将自己逼穴的阴唇如同抹布一样来回擦蹭着玻璃,干净的玻璃窗前顿时布上阴唇牵出的淫液。
都被自己弄脏了,自己怎么会这么下贱苏叶内心无声哀鸣,得到释放的阴茎被玻璃的摩擦刺激得摇晃不止,不住拍打着玻璃,发出令他羞愧不止的啪啪声。
根本不能射苏叶呜呜发出哀咽的声音,嘴里还要求那人开恩:“呜呜小骚狗屁眼好痒求老公赏赐”
陆决行伸手抓住苏叶的长发,拔出苏叶屁眼里紧插着的按摩棒,满意地将自己早已发硬的阴茎送入身下人仍在张合的穴眼里,开始来回不停地用力操弄。
等滚烫的精液终于射入肠道柔软的内部,浑身疲软无力的苏叶满脑忽然有种近乎窒息不真实的感觉,终于出口喃喃道:“谢谢老公赏赐小骚狗”
得到满足的陆决行喟叹一声,他将苏叶死死按在落地玻璃窗前,伸手轻掐苏叶修长秀丽的脖颈,低声出言,“好老婆,叫我哥哥。”
那日苏叶已然不记得自己如何走出陆氏集团的大楼,或许又是被陆决行在落地窗前操干得再度昏厥,而昏厥前的他似乎听到陆决行在询问他一些什么
再度醒来时,躺在床上的苏叶却发现自己并非在陆家里,而是一间极具古意的卧室,盖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柔软若无物的鹅绒被,取代的是颇有份量的锦缎被面,周围的家具都是古典木制样式。
他稍稍一愣,然后才意识到这并不是穿越,这里其实是陆家的祖宅别墅。
奇怪的是,今天的他全身格外清爽,虽然依旧裸露着身子,但下体的阴穴和肛门里都没有塞进按摩棒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时间穴口里竟然有些不习惯的舒适空虚。
陆决行他人呢?
苏叶蜷缩在被子里,暂时不愿在脑海里细想更多。虽然锦缎被面没有鹅绒材质轻软,但他此刻倒真想继续赖在床上。
可惜的是,说曹操曹操到,卧室的门被推开,身形高挺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竟然端着一碗香粥。
苏叶记得陆家的祖宅很少有人过来居住,只每月定时派人过来看管别墅。所以,眼前男人手里端着的粥不太可能是别人做的
“老公”
已经睁开眼了,苏叶没有办法装睡,只得讪讪起身迎接,却被陆决行示意停止。
“饿了吗?”陆决行的语气此刻奇异地温柔,他唇角露出俊美的弧度,“我刚刚做的,趁热喝了吧。”
听到眼前男人这样说话,苏叶顿时浑身发毛,心里并无半分受宠若惊,取而代之的是遍布心底的不安。
“嗯?”
见眼前人反应迟缓,陆决行眉头轻挑,“怎么?怕粥里有毒?”
“不不是的”苏叶立即顺从地从陆决行手里接过那碗粥,“谢谢谢谢老公”
刚才见陆决行神色如常地端着这碗粥,然而甫一接到手里,苏叶才发觉这碗粥并非温凉,居然还是烫热的温度,一双细瘦的手瞬间被烫得差点接不住碗。
“可怜的小东西”陆决行上前捏住苏叶的双手,低声道:“怎么饿得连拿碗的力气都没有,还得让我亲自来喂你。”
苏叶闻言一颤,手中的碗随即被拿走,男人舀了一勺热粥,等待温度降下来后,便把勺子送到苏叶的唇边。
“张嘴。”
“如果不补充体力,接下来怎么有力气活动呢?”
变得温凉的粥被陆决行轻轻送进苏叶乖乖张开的嘴里,“亲爱的待会我想玩一个游戏。”陆决行微笑,盯着着神情逐渐紧张的小妻子。
这个卧室的陈设看起来似乎都是有年头的东西,有些柜器甚至是民国之前就流传下来的古董,却没有透出衰颓的死气,无一不被维护保养得精致整洁。
一碗粥喂完苏叶后,陆决行放下手里的粥,转身打开床边雕刻繁复的紫漆描金柜,露出里面的几样东西。
等苏叶看清柜子里的东西,不由攥紧了手里的被角。
那柜子里面竟然陈放着一些熟悉的束具,但不同以往的情趣用品,这柜子里的束具质感似乎更为沉甸。
“你应该听说过我家里以前的事。”陆决行漫不经心地取出柜里的一根马鞭,“这些是我祖父留下来的东西。”
“放心都是当时西洋进来收藏的,并没有使用过。”
陆决行的祖父是当时的富商,收藏这些东西并不奇怪,但如今陆决行取出这些东西,却叫苏叶生出一种莫名的难堪。
一想到先祖留下来的东西会即将用在他身上,苏叶神色羞赧难当,可是又无法拒绝。
陆决行取出一副质感沉甸的金色手铐,看起来极为崭新,上面却雕刻着轻巧纤丽的花纹,里面还嵌着白色绒毛。
手铐被紧紧铐在苏叶手腕上,几乎严丝合缝,手铐间连接的链子虽然纤细,却非常坚固。
苏叶身上并没有穿衣服,浑身露出光溜溜的细白肌肤,盖着的被子早被陆决行掀开。
苏叶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住下体秀气的阴茎,却被陆决行警告地瞥了一眼,便只好如常低头将大腿朝两边打开,露出颤巍巍的阴茎和勉力憋住淫水的逼穴。
阴穴里因为没有塞任何东西,此刻竟然变得空虚起来,甚至因为眼前人的注视而隐约瘙痒起来,察觉到这点的苏叶更为羞愧难当。
自己果然早就失去了当健全人的资格他又有什么脸面装清贞。
“请请老公管教我这个不懂事的小骚狗”
使劲憋住淫水的逼穴此刻竟然可怕地涌缩起来,空虚难当的阴唇难以克制地绞紧了几下,接着便迅速地高潮了。
阴穴里的淫水终于打湿了绸缎的床面,被驯化的苏叶几乎快哭出声来,根本不敢抬头看向陆决行,慌张伸出被金色手铐拷住的双手抱紧张开的大腿,“对不起!”
“小母狗又发骚了!请老公狠狠管教我的贱穴”
苏叶哭着抱紧自己的大腿,手铐晃荡的细链子长度有限,紧紧勒住了双腿的肌肤,朝眼前人露出淫贱不堪的下穴。
陆决行却没有发怒,只是伸手轻轻抚弄苏叶下体那紧张锁紧的粉嫩阴穴,“可爱的小东西,不如今天就来当一回真正的母狗吧。”
“我相信我的小妻子一定能做到。”陆决行俊美无俦的脸却说出冷酷的话。
苏叶的阴茎也被金色细链紧紧拴住,囊袋被绳子绑缚起来,细绳子的两端被牵拉出来,缠绕到苏叶脖子上绑缚的黑色狗链,只要苏叶的脖颈轻轻一动,下体的囊袋便会受到牵制拽拉的痛苦。
下体阴穴的阴唇两瓣被胶带分别紧紧粘在大腿的内侧,露出里面红润淫湿的内壁肉穴,却没有塞进按摩棒和任何东西。
“接下来的散步中,如果你的骚穴里再流出任何一滴东西。”陆决行道:“就罚你当尿壶两日。”
满意地看到小妻子痛苦却美丽至极的脸庞,黑色亮丽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散发却因为跪姿而垂落下来,裸露的身体上无一不是陆决行留下的痕迹。
苏叶跪在地上,纤细的双眉紧皱起来,身下的阴茎拴住的长细链被男人握在手里,意识到眼前男人要做什么,苏叶连忙抬头恳求道:“那那是花园”
“放心,这里除了你我以外,再没有别人。”
说完,陆决行便拉起手中拴住苏叶阴茎的长链子,“快走,学习当一个真正的小母狗吧。”
“首先,把你的屁眼抬到最高。”陆决行不满地伸脚轻踹了下苏叶的屁股,“你应该想象你身后的尾巴正在摇。”
院子里草木葳蕤,甚至有蔷薇的花香味。
可跪在鹅卵石小道的苏叶呜呜哭着,无论如何踏不出一步,被陆决行连连扇掴了几巴掌,终于脸色烫红地双手支撑在地,高高翘起圆润细白的屁股摇起来,艰难哆嗦着在小道上跪着行走。
“这不是很好吗?”陆决行难得夸奖了一句,“我可爱的小母狗,当小狗就要当得像一点。”
陆决行手中使劲一拉,苏叶下体被链子拴住的阴茎顿时被拉得挺直变形,紫红的龟头被外力挤压得胀痛无比。
鹅卵石小道地面凹凸不平,苏叶手腕和膝盖处细嫩的皮肤也被磨蹭得发红生疼。
“小狗都会标记地点。”陆决行牵着苏叶行走,来到了一丛翠绿灌木前,“来,现在你可以在这里尿。”
生怕陆决行又掴掌扇脸,苏叶内心再怎么不情愿,只好学狗一样,翘起右腿,伸直自己已然被禁锢的阴茎,努力酝酿尿意,终于抖动着屁股哆嗦着,将一股滚热的尿液射到了灌木一角。
看到被润湿的灌木一角,苏叶终于绝望地认清自己已经沦为一条不知廉耻的淫兽事实,同时又感到自己被站住的空虚逼穴里竟然又萌生出一股可怕的热意
他的阴穴里,此刻也想尿,但这是不被允许的。
想到刚刚男人的话,苏叶连忙紧张地缩紧阴穴,刻意地忘掉那股萌生的尿意,粘住阴唇的胶带甚至险些粘不住。
可就在这时,苏叶下体的阴茎又被拽拉起来,眼前男人朝院子前方示意道:“现在,我们到凉亭里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