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能渗透的理智防线本来就没多牢靠(2 / 2)
有点难受,但她发现自己喜欢这个。如果不是手指就好了,如果是扎迦黎鸡巴的重量压在她的嘴里就好了。他的手会扶着她的脸,而她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吸吮也不熟练,但扎迦黎仍然会抚摸她的脸颊,低语着:好孩子,吃得这么好。……
他的手指在她嘴里深重地抽插着,就像这是阴茎一样;她再次在他的注视下扭动,听着他的呼吸加快。她不想低头检查他是否为此变硬——她担心答案是否定的,担心他这样做只是出于某种酒精驱使的什么都要玩一玩的冲动。但是当他抓紧她,弯腰低头舔舐她的下巴上流着的口水时,她双手握成拳头,弓起背,发出一声啜泣。他透过散落的头发看着她,胸肌起伏,在双腿间交换着重心。她抬头看着他,泪水刺痛,兴奋而不知所措,但当他起身时,她突然非常害怕他眼中看到的是别人而不是亚历珊德拉。“漂亮宝贝,”他咕哝着,“把我搞得一团糟……这样的嘴唇,天啊,如果用它裹住我的——”
他被尖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声音让两人都惊呆了。感觉就像被抓了个正着,肾上腺素瞬间全部消失,她不知道扎迦黎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仍然轻轻喘着气,用那暗沉的目光看着她,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去拿手机,亚历珊德拉也把手从他的衬衫里收回来,盯着手机,两个人都很安静。
“基恩?”他接起电话招呼着。他的声音仍然很粗哑,就像他之前和她说话时一样。现在听到它会仍让她颤抖,那种音色像海风似的又一次冲刷过她的皮肤。
“是啊,我到家了。不,没有……睡着了——你朋友人很好,是的,再次出门感觉很好……现在?”他说,这一次转过身去,双臂抱起交叉,亚历珊德拉坐回脚跟上,仍然试图喘口气。
“是的,不,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好吧,就……让我慢慢来……”扎迦黎向走廊走去,她在他走的时候故意盯着相反的方向,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直到他“咔哒”关上门,再也听不见了。
亚历珊德拉颤抖地叹了口气。她的嘴唇仍然刺麻,大腿之间泛滥成灾,阴户令人无法忍受地空虚。她知道到自己对扎迦黎的感情是……不正常的,而他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一直在父亲身份框架内行事,从来没有过其他任何…那种迹象。这不容于世的性欲只是她个人的问题,他从来没有故意……从来没有……他喝醉了,她告诉自己。他不是清醒的,不是故意的。
【‘‘漂亮的小嘴’’恶魔呢喃着诱惑】
她摸上湿漉漉的嘴唇,又触电似的收回手。
她他妈的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