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太猛射得太久(2 / 2)
亚历珊德拉舒适地轻轻叹了口气,而扎伽黎有一种最奇怪的冲动——继续、更加激烈地来回晃动她,看看如果使她用力磨他的腿会发生什么。她甚至没有穿内裤,他想了半秒,是否可以把她弄湿到浸透他的裤腿——当她向后靠去并抬头看着他时,他正因自己的想法而目瞪口呆。
“明天早点回家好不好?”她问,扎伽黎点点头,咽了口唾沫,搂着纤腰的手臂移动着,把她拉得更近,然后僵住了。
我的女儿,他责备自己,提醒自己(好像真的有用似的):我的宝贝。宝贝女儿。
“我会的,亲爱的,”他说着咽了口口水。“爱你。”
“我也爱你,”她最后用力抱了他一下,然后起身,沿着走廊走去,留下他陷入心跳加速的沉默中。他妈的。亚历珊德拉刚走出客厅,他就摸索起裤子的拉链,当他的手滑到纽扣上时,他轻轻咒骂了一声。他终于把手挤过四角裤的系带,抓住了自己硬得跟烙铁似的鸡巴——大量充血速度之快让他头晕——他努力不去想他现在的自发手淫频率是多么低,只是因为他一直忙着养育亚历珊德拉,甚至每次晨勃都是敷衍了事。
但他不用再全身心抚养她了,不是吗?她已经足够大了。他可以出去……不,他这几年没找炮友,是因为他不需要。到今晚的惊吓为止,他一直对现状很满意,就好像他忘记了他那么大一根鸡巴还在那里,然而仅仅是瞥见他宝贝女儿的阴户,它就重回青春了般渗出这么多、这么多的前液。都怪他压抑太久了,才反应剧烈得像是个处男———因为他该死的自己的孩子———他呻吟着,向后靠去,抽动着自己,大腿绷紧,臀部抽搐。他必须尽快射出来,他不想被抓住,不想硬得太久,以至于不得不承认已经对亚历珊德拉产生了不可自拔的渴求。哦,上帝,他爱她,他爱她,这很病态,这很恶心,但她实在太美了,她实在太好了。他抬起手咬住手掌,压低握紧鸡巴时发出的声音。他正在努力摆脱她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又担心自己会被抓到在客厅里因为一个晚安拥抱自慰。女儿,他的大脑提醒他,他却喘得更厉害了,好像这词是鼓励是刺激而不是提醒。
扎伽黎因射精而全身绷紧,眼睛向后翻去,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打在他的胸腹上。射得如此之猛以至于有一两滴溅到了他的下巴上,射精持续之久仿佛把脑浆都全射出去了。他颤抖着,呼吸困难而潮湿,继续抚摸着自己度过余韵,但过度的摩擦令他轻声咕哝。然后他重重地倒在沙发靠背上,叹了口气,手从嘴里滑落,留下两排深刻的牙印,吐出的口水逐渐冷却,心里慢慢感到恐惧。他盯着天花板,咒骂着自己。
他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