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混乱常识初入校园(含小段bl描写)(1 / 2)
这是一个混乱的世界。常识被修改,一切社交学习工作都离不开性。初原作为新生,终于要从舔弄的伪性交结束,学习真正的性交礼仪。
今天是入学的法的男人只会乱顶,后腰被另一个人拎着,狼牙棒一样的肉棒发狂般肏着泞泥不堪的淫逼,所有的呻吟尖叫都被堵死在喉咙里。
“小母狗被草的爽不爽!啊?老公肏的你爽不爽?小婊子爽飞了吧……别夹!挺起你的贱逼来!”男人喘着粗气,问一句深顶一下,骚穴夹着冲刺的肉棒不住地抽动,爽得男人快疯了,愈发恶狠狠地掐紧她的腰,粗硕的巨屌猛烈抽插起来,快得看不清影子,恨不得把她做死在这里。
“额呜呜呜………”初原挣扎着想求饶,让这群欲求不满的体育生轻点,然而她嘴里都是男人的阴茎,恶劣地次次肏到喉口,只能徒劳无功地摇起腰来。
“真骚啊,妈的,”在欲海中昏昏沉沉的初原,感觉到又有几根热哄哄的阴茎蹭在身上,有人在用她的手自慰,有人挺着驴屌在白嫩的背上蹭动……等下!为什么又有一根滚烫的玩意抵在了下身!
“哈,骚货!看看你的腰扭的都要断了,”身后狂肏着她的男人突然再次加速,初原感觉自己要被肏死在这里了,极致的快感冲破头颅,穴肉高速抽缩着,
“老子射死你…!草!妈的小母狗高潮了!老子射爆你!呃啊,夹紧了!”
一阵微凉的精液高速射进身体内,打在颤动着的内壁上,瞬间初原脑子空白,直接潮吹了。刚射完精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拔出去,直接被喷了一身的淫水。
“贱母狗被干潮吹了,太骚了!”
“真想给她录下来,老子就没见过这么骚的,被强奸还能爽到吹,操!”
“赶紧的拔出来,兄弟还没爽呢,这逼看着就是极品,快点的!”
“贱母狗被轮奸还这么爽,装什么纯!”
“妈的我也忍不住了,太会夹了,全部射给你!骚货,全部咽下去!”
初原毫无防备地被口爆了,满嘴腥咸的精液多到含不住,只有一部分落入了胃里,剩下的随着肉棒的抽出,沿着嘴角一路滑落。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后立刻又覆上了另一具滚热的躯体,又是另一根肥硕如驴屌的阳具,在穴口胡乱地乱顶了两下,顶着深处缓慢流出的精液和不断的淫液,一杆到底!
这一下肏的初原两眼翻白,前一位操逼的压着她肏的太狠了,宫口已经略微打开了一个小口,这一下又深又重的顶弄,直接把龟头塞进了子宫。一个幼小的子宫被迫塞下了不符合尺寸龟头,内壁被撑开得毫无弹性了……太超过了……爽得要受不了了……
“老公…老公轻点……别肏骚货的子宫,求求老公……啊啊——!”
以后入式狠顶着初原的男人无动于衷,两只手狠狠地抓着初原的薄乳,五指用力地揉搓捏弄,身下更加用力地肏进子宫,
“只会对着男人阴茎摇屁股的贱货没资格求饶!给老子打开子宫!真会夹,今天我们肏死你个骚货!”
初原哀哀切切地哭,她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完全成为了男人巨屌的形状。然而她马上也被人掐着头抬起来,又是一根新的肉屌粗暴地塞进了嘴,两只手也马上被人牵拉起来,抚摸在热气腾腾的粗屌上。一根根热涨的巨屌,对着中间的少女,飞速撸动着,喘息着,马眼怒张着分泌出前列腺液,飞溅到少女的全身。
“手心真嫩,妈的,爽死老子了!”
“这种贱货就该被绑起来天天轮奸!草!还敢摇屁股!肏死你!”
昏昏沉沉间,身上的肉棒一次接一次地喷射出浓腥的精液,男人硕大的囊袋拍打在脸颊上打得一片通红,肉棒被软嫩的口腔包裹着,终究是忍不住要射,然而男人恶劣地在射精时拔出来,对着眼睫一顿激射,初原就这样愣愣地被颜射了。
“哈……!哈!满身都是男人精液的婊子!射给你!全部射给你!”
初原被突然射到脸上的精液吓的一夹,身后用力肏着她的男人一下子爽得没有把持住,高热的穴夹着别人的精液,子宫嘬吸着红肿的龟头,男人用力地肏进子宫,对着子宫壁狠狠地射出一泡精液,
“呃啊被内射了……不可以内射会怀孕的——啊!别肏了要坏了——”
男人刚刚舒爽痛快地在她的骚穴里泄出来,还没来得及射完,就被急吼吼的队友一把拉开,又是一根刑具似的巨屌粗暴地塞进还在疯狂抽搐的骚穴。
“啊啊啊——!要吹了!”
然而初原并不是潮吹,而是直接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浇湿了男人的粗硬浓密的阴毛。她爽得全身都在颤抖,高潮的余韵完全没过去,等不及的男人死死锢住她的大腿,疯了一样挺着驴屌狂插,次次都肏开宫口,差点把贱逼都撑爆。
“还会失禁!哈!简直骚的不能再骚了……!艹!肏死你个贱货!骚逼!哈……!妈的,这逼真紧,被轮奸了还这么小,爽死我了!”
男人抓着初原,癫狂地抖动着阴茎,他像狗交一样死死压住初原的下体,疯狂地拍打交合,湿淋淋的阳具肉刃一样狂进狂出,整根压进去肏,根本不在意什么九浅一深,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劲瘦的腰腹收缩着,下体糊满了交合处飞溅出来的精液和淫液,丰沛的汁水止不住地往下滑落,猛烈狂暴的肏击声配合着初原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色情的简直令人发狂。
队员们赤红着眼看着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幻想着是自己的屌肏在初原的逼里,喘息着用力撸动,然而缺了柔软高热肉壁的吸吮,尤其是刚刚在初原的骚逼里泄过的队员,那种爽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手淫得到的,只能挺着一根热气腾腾的巨屌看着,等着下一轮的艹入。
初原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了,只要上一根肉棒暂时发泄完了欲望抽出去,立刻就有下一根狰狞的阴茎恶狠狠地肏进来,她一直在高潮的快感中无路可逃,压根没有喘息的机会,男人们只会恶狠狠地用力肏,顶得她呻吟乱哭,胡乱地求饶,喊老公,自称小母狗骚逼骚穴,求男人的大肉棒快射,然而只会换来更加猛烈的肏干,那些紫红的阴茎,只会恶狠狠地把她的子宫套在龟头上碾磨,故意挑着宫颈口后退,吓得她扭动着屁股去追要退出来的巨屌,显得她在主动求他们轮奸一样。
“射死你…!噢噢爽死了!”
这七个体育生围着初原,就在这片露天的操场上,摁着她强暴轮奸。硬了射射了又硬,这群体育生的体力实在是惊人,持久力和爆发力都十分优秀,胯下那根玩意也是个顶个的粗硕,滑腻的穴里永远含着一根可怕的巨屌,嫩穴被肏的快松松垮垮了。
他们射满了她可怜的肉穴,轻轻一动就从逼里溢出含不住的浓精,小腹鼓胀得像是三月怀胎,眼泪止不住地流,爽得口水也含不住,像小母狗一样吐着舌尖。浑身上下已经找不到一处没有被男人们猥亵射精的皮肤。
直到天色熹微,男人们才放过她,然而初原疲惫地以为一切都该结束之时,这些恶劣的轮奸犯相视一笑,把她拖到了隔壁的树林中。两个男人强硬地摁住她,把她强行固定在一颗树上,屁股高高撅起,挂满精液的艳红色肉逼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初原感到有一些不安,但她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只感觉到又有一根肉棒微微戳进了骚穴,她以为又要再来一轮,哭泣着放松,然而男人没有肏进去,只是维持着龟头略微插进烂穴的状态,射精——不!这不是精液!
本来瘫软着的初原开始挣扎,然而摁住她的两个男人根本不可能让她有挣动,于是初原被迫撅着被轮奸了一晚上红艳肿胀的逼穴,去接男人腥臊的尿液:
“呼……我们肏了你一晚上,你可是爽了一晚上,正好我们想上厕所了,不如用你的骚穴烂逼来给我们盛个尿……”说着男人一边在她的穴里大肆放尿,一边浅浅地在穴口抽插,“哈!给你洗洗精液,被我们内射了一晚上,骚逼夹那么死,这是对你好……呃啊!射穿你的逼,尿大你的肚子!”
满肚子的尿液彻底夹不住,混合着白色的精,顺着腿根往下淅淅沥沥地淌,然而男人们压根不在意,他们一个个轮流压在初原身上,存了一晚上的尿液在痛痛快快地在初原逼里尿出来,那有力的水珠不像精液,量大且冲击力更强,更甚者故意用尿注去浇那颗被玩弄一晚上垂坠在外的红肿阴蒂,冲得初原只能细声细气地呻吟,带着一肚子的精液又被尿射满了,瘫软在地上,两眼失神地望着天空。
今天是初原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顺着被玩开的小口塞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顶进烫软的逼里。膨胀的怒气让他忍不住,手上动作根本轻不下来,粗暴地扣着水汪汪的肉。
跟初原那种轻柔瑟缩的动作不一样,男人抖着手腕用力在甬道内捣弄。刚刚还在高潮上飘着的初原根本受不住,她无力地去拽男人的手,只是被玩儿得酸软的手臂根本拉不动男人的臂膀。嫩粉的内壁被玩儿得熟红,好像被男人扣烂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我错了!”初原被迫逼出哭叫,但男人不为所动,手腕极速抖动着在逼里抽插,粘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下体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脚尖突然绷紧了,没被摁住的腰胯在床垫上蹭动,扭着腰躲避海啸一样的快感。无助的手抓着床单,拉出一条条淫乱的痕迹。
哥哥抽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躺在床上喘息,眼角都是泪花。胸膛微微起伏着,膨胀的怒气让他没办法理智思考。
只是去上了个学……半年前还不是这样,这样……他可以接受初原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事实,但他拒绝去想。现在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酸胀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没问出的那句话都显得尤其可笑。
他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褪到膝盖,俯下身压住初原挣动的手脚。这是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妹妹……
阴茎抵着湿滑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沉甸甸戳着逼肉,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呃——好爽……虽然被玩喷了两次,但尺寸非人的鸡巴只塞进去了小半根,上翘的鸡巴直直撞着浅处的敏感点,两人都是一抖。初原自从被哥哥发现和男人视频做爱后,脑子就如浆糊一团。她仰躺在床上,视线里只看得到哥哥伏在自己身上,随着动作肌肉起伏的宽大胸膛。窄小的逼口被迫卡着男人的鸡巴吞吃,紧绷着箍在恐怖的肉屌上,边缘都撑得泛白。
两条软趴趴的手臂被拉起来圈住哥哥的脖颈,强壮有力的手撑在耳边,整个人都被圈在身下奸淫。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胯,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往上顶。
腰胯用力猛肏了几下,那根鸡巴才勉强塞进去,初原被撑得受不了,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出一条条浅淡的痕迹,眼泪汪汪地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物什塞在肚子里,顶得初原跟床一起晃,四肢被迫大敞着,像床铺一样发出吱嘎酸涩的声响。
“哥哥……哥哥、呜、哥哥求你……慢、哈、慢一点……”被干得不停耸动的初原满鼻子都是男人身上柑橘的气息,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恍惚间初原觉得自己像被正在使用的性爱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挨肏。
“小初要乖,要当乖孩子,”哥哥掐着初原的腰,死死拽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去干她。鸡巴顶着宫口顶,微翘的鸡巴挂带着深处敏感的肉拖出来,又狂暴地塞进去,干得初原穴里跟泄洪了一样疯狂吐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拍在两人交合的胯间,粘糊地沾湿了男人的阴毛。饱满的囊袋拍着初原白嫩的屁股,拍击得一片通红。
初原满脸都是泪水,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会乖,说会听哥哥的话,试图从不停的恐怖快感浪潮中逃出来呼吸一分钟。下体被撞得烂红,哆哆嗦嗦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淫水跟失禁一样夹不住疯狂外泄,快被肏烂了。
被男人耸干着顶到要撞上床头了,初原哭泣着求哥哥轻点,男人置若罔闻,一把捞起瘫软的初原,像小时候抱着她哄睡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逼里狂干。
体位突然改变,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被深深坐到身体里,龟头还是残忍地顶开了宫口,子宫内酸胀抽缩着吸着男人的鸡巴,兜头浇下来的热液淋在马眼里,爽得男人轻抚着初原的脊背颤抖。龟头的棱角卡在宫口,饱胀地塞在里面,把幼小的子宫撑得紧箍在男人鸡巴上,变成了鸡巴套子。
初原伏在哥哥肩膀上,宫交的细微疼痛都是委屈无法忍受,她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烫得人心慌。
“不哭…不哭小初,”哥哥轻轻拍打着初原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身高差距让初原只能坐在男人手上,她完全没办法着地。“哥哥心疼,不哭、不哭小初……”
感受到那根作恶的鸡巴插在穴里静止了,初原蹭掉眼泪,正要拽开哥哥环抱着她的手,那玩意突然开始作弄起来,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猛然往外抽,勾着宫口往外拖动。初原吓得又抓住了哥哥的衣领,全身的依靠都在哥哥的手臂上,被干得哆哆嗦嗦地抖。
男人的体力好得离谱,他就站着那抓着初原的屁股,闷哼着往自己鸡巴上撞。初原又哭又闹的,隔着层薄睡衣都把哥哥的后背抓烂了。穴里抖索夹不住的水全部落到地板上,汪出一滩水迹。晕乎乎的她根本跟不上哥哥的精神,本来就做了一天车,自己还玩儿高潮了一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癫狂的性爱。
哥哥膨胀的性欲完全不是她能满足的,初原强撑着被肏了四十分钟还是晕过去了。感受到妹妹软倒在颈窝里,他还是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初原的阴唇被干肿了,敞开夹着他的地方已经红得糜烂了。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穴肉滚烫通红。愤怒发泄了一通,心疼的情绪到底是涌上来,撑得他心里酸酸的。
抽出水亮的阴茎,男人珍惜地把初原放在床上。他的鸡巴还挺立着,侧头撇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手机,伸手捞过还亮着的屏幕,视频通话还开着,时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滚,别来找我妹妹。”
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摁灭丢到床头柜里,眼不见心不烦。抽离了一瞬的心神还是回到了初原身上,他看着妹妹一身的红痕,穴肉红嘟嘟的,看起来好像被自己干肿了。
愧疚的情绪蔓延上来,他俯下身去亲亲红肿的穴口,温柔亲昵地蹭被扎得瑟瑟发抖的肉蒂。逼肉被干得比他的口腔温度还要高,颤抖的唇舌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像在给她疗伤。
“对不起。”
“哥哥喜欢你很久了。”
低声的乞求消散在黑夜中,无人听闻。
初原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记忆简直难以回首。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支着酸软的手臂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张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上面只写着“好好吃饭”,看着估计是匆匆忙忙刚走。
诶,初原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起来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尴尬着,没想到哥哥比她还胆小,直接临阵脱逃了。
慢吞吞吃完早餐,初原又趴回床上补觉,她还困的,肿胀的穴肉好像涂过了药,凉丝丝的舒服得很。这一补眠直接睡到了下午,初原感觉自己都有点睡懵了,迷蒙地爬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屏幕上赫然有着7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初原吓得赶紧拨回去,忐忑地以为有什么大事。
“啊,所以就是今天我去代你是吗?……没有没有,还好啦……那我准备出门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住在隔壁小区的同学今天不方便,拜托自己帮忙去公园值一天班。
这是他们假期的任务,需要在家附近进行社会性实践,体验项目是壁尻。按照安排,初原本来是下周的值班,但对方女生很急的样子,初原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提前完成也不错。
因为快到了换人的时间,初原急匆匆地套好衣服就出门了。哥哥一整天都没见踪影,但值班可能得很晚才回来,她怕哥哥担心,还是在早上的纸条下给哥哥也留言道:“哥哥我出去做实践啦!不要担心我哦!”,落款是可爱的笑脸。
初原刚冲出门没多久,闭合的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在外面心乱如麻地转了一天,还是认命般垂头丧气去买了一提初原爱吃的菜。拎着两个大兜打开门的哥哥却没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急得鞋子也没脱就冲进卧室,慌乱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妹妹的身影。
就在他抖得快要摔倒的时候,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终于被注意到了。
“不要担心我哦!”
原来不是离家出走。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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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原刚到就被拽走去换衣服了,今天的主题是被卡住的兔女郎。已经穿好制服的初原有点羞耻,圆滚滚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其实是肛塞,生涩的小口夹着圆润的塞子,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壁尻的设计有点特殊,她们的身体被卡在圆洞里,上半身藏在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圆润的臀肉和两条长腿露在外面。一排壁尻有9个位置,打眼瞧去视觉效果非常震撼。
上半身被隔绝在密闭的隔板里,失去视觉的紧张感让一切触感都尤其分明。初原趴在那,感觉到一点傍晚的微风从翘立的臀尖吹过,尾巴尖被拂得左右倒。
本是寂静一片的公园骤然出现许多嘈杂的声音,大概是体验的游客到了。初原紧张地咬着指尖,她法地乱绞一通。初原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第一次做爱的男人当然存了非常多的男精,他爽得不停粗喘,还夹着点小狗一样的呻吟,缠着初原不停亲,鸡巴倒硬得很,噗嗤噗嗤地猛射精液。
射完精的男人满足地抱着初原,可惜温存了不到五秒就被人拽开了,等到发狂的男人可不管他,把初原从他的鸡巴上提起来,顺势就让她趴跪到地上。
已经垫好软毯的地面还算舒适,初原还在快感的余韵里打抖,她的小腹鼓鼓的,子宫里面混杂着都是男的臭精和尿液。有昨天射进去没清理的,有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还有深处没流干净的热尿。整个批里都被男人的精液腌入味了,稍稍分开腿就能闻到那种被人干烂的骚味。
撅起的屁股被欲火攻心的男人扇了一巴掌,他跪在初原身后,忍到快爆炸的鸡巴对准初原张合的逼口,一点缓冲也不给,就一杆入洞,鸡巴塞进去就开始疯狂耸动。
初原被他狂乱的动作顶得不停往前耸动,她抓着绒毯被男人干得奶子乱甩,腰被人抓在手里,砰砰砰地往自己那砸,好像她在主动吃男人的鸡巴。
满肚的精水本来就涨得难受,现在又被粗长的鸡巴强硬塞进来奸,初原崩溃地求饶,她的呻吟求饶叫得男人鸡巴更硬了。
“妈的叫得我受不了了,艹,双龙?”
初原听了吓得往门口爬,本来犹豫的男人把她抓回来,被吐出来湿漉漉的鸡巴又噗嗤地干了回去,喘着粗气答应了。
他把初原抱起来,整个人跟娃娃一样挂在手臂上,示意男人躺下去,鸡巴一直插在初原的批里不愿意拔出来,不停地耸动着干她。
准备双龙的男人激动地躺倒,鸡巴直直地树立着跳动,他撸动着自己狰狞的鸡巴,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
弹幕都快疯了。
“不是,兄弟这么大两根塞进去,真的会裂开吧……?”
“双龙!双龙!老婆老婆好可怜老婆我也要呜啊啊啊啊啊!”
“我草这体型差双龙是真的可以的吗,不过主播批水好多,看硬了。”
“我好恨我为什么不能穿透屏幕,我也要肏死老婆,肏不到老婆我浑身难受求你们了!”
“好可怜的宝宝,都被男人干傻了吧……”
初原有点吓懵了。她不是没有双龙过,那种快感山呼海啸,让她感觉要永远迷失在性爱中,让人害怕但又有点期待。只是看着自己逼里吃着的巨屌,她还是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把他们吃下去,一根都要把肚子顶破了,两根的话,真的会被操坏吧?
抱着初原肏的男人跪下来,两只手抱着初原的屁股。心里越慌乱,批里的水流得更欢了,男人咬着发痒的后槽牙,“要被两个男人一起干就这么兴奋?就这么痒?”
初原挂在男人身上被顶得呜呜地叫,男人掰开她的屁股,抱着她往躺着的男人鸡巴上坐。“水流得我都抱不住你的屁股了,就缺男人操死你是吧?痒得不行了要人操死你是不是?”
被另一根滚烫的鸡巴抵住了后穴口的初原压根分不出神智来回他的话。那根鸡巴抵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摸到她和男人交合的下体,滑溜溜的淫水被抹走,全部涂到蓄势待发的巨屌上,涂得水光锃亮的一大根,触目惊心。
初原当然看不到,她只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龟头顶着,男人抱着她,鸡巴还插在自己穴里插入,压着她去坐树立的鸡巴。
塞进了半根——三人都忍不住倒抽口气。初原是又爽又涨,男人被挤得难受,柔软的下体还没适应两个人的插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夹得两个人都腰眼发麻。
紫红的鸡巴露着半截,被男人肏得浑身发抖,初原哭叫着被迫全部吃进去了:两根鸡巴都消失在了体内,即使一动不动,铺天盖地的快感也要把她逼得不停求饶。
她被两人夹在中间,滚烫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她的身体,全身都被烫得哆嗦,两口穴里更是跟憋不住了一样疯狂往外淌水。
男人忍不住了,他低低骂了一声,压着初原跪在地上就开始疯狂摆腰,鸡巴插在逼里进进出出,快要把初原的肚皮顶烂了。初原尖叫着被他干得浑身颤抖,眼珠都翻白了,身下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压着她的屁股疯狂往里凿干,两人的鸡巴跟竞速一样狂暴地捅。
男人半跪着喘着粗气,肩膀上搭着初原的小腿,跟发情的雄兽暴躁地压着雌性狂操,两人交合的下体全是淫乱的水液,两根同样粗硕的鸡巴在疯狂进出,画面糜烂得不敢多看。
“操死你,批里都是精,爽死了吧?嗯?爽不爽?”
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初原身上,两只手抓着她被顶得乱晃的奶子,粗暴地用指尖扣弄着动情的乳尖,把那玩得通红。胯下的鸡巴更是过分,非要把龟头顶到子宫里都变形了,整个阴道都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外翻的批肉可怜兮兮地贴着男人的下体,被磨得通红。
大开的下体塞着两根尺寸惊人的玩意,他们插在初原的批里,一前一后地干她,两口穴都被干得烂软,哆哆嗦嗦地夹着男人的鸡巴,蠕动的肉壁可怜地讨好着狂暴的入侵者。
初原被操得不停尖叫,双龙的快感太惊人了,她满脸都是眼泪,爽得舌头都含不住,张着嘴舌头痴痴地掉在外面,然后被人吃进喉咙里,哭叫都没了多大声响。
狂乱的下体拍击声回荡在空间里,射过没射过的男人都忍不住了,他们憋得难受极了,一群人围着交合的男女,手抓着自己的鸡巴疯狂地撸动。
动作快的人抢上了口交的位置。他喘着粗气跪在初原脸上,鸡巴沉甸甸地垂在她的脸侧,柱身上都是粘糊的腺液,龟头戳开她的嘴,强硬地塞了进去。
呻吟求饶都被卡在了喉咙口,初原的脸颊被男人的鸡巴塞得鼓囊囊的,龟头明显在脸侧顶起来一个凸起。男人爽得仰头吐气,鸡巴被温热的口腔含着,肏起来跟小逼也差不了多少。
动作慢的男人就只能不甘心地抓着初原的手脚,握着自己的鸡巴自渎,手心脚心都抵着男人粗硬的鸡巴,淫乱的画面看得人性欲暴涨。
没人去管那个手机,也就没人看到直播间里的情况。弹幕刷屏的速度快到根本就看不清,满屏都是可怜老婆和操死老婆,观众们都死死盯着他们缠乱的身躯,鸡巴硬得疯狂撸动。不少人一直录屏,各大论坛上的新帖都带着截图求问联系方式,热度越来越高了。
初原感觉自己呼吸间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满身粘附着都是男人火热的身躯,大张的下体跟漏水一样疯狂流水,快感一刻不停地冲击着大脑,满身都被涂满了发情的气味。
插在初原穴里的两个男人被夹得后腰紧缩,咬着牙压着她狂肏了数百下,双双射在她的穴里。
被同时内射前后两口穴,已经在快感中泡得浑身酸软的身子又一次剧烈颤抖着到达了巅峰。剧烈收缩的穴肉爽死了正在射精的两人,他们恋恋不舍地拔出半硬的鸡巴,初原肚子里多到能淌出来的精液立刻从穴口溢出来。
已经被完全射满了。
但所有人都远远没被满足。刚空下来几秒的逼肉抽搐着又被另一根新鸡巴肏进来,压着她大开的腿就疯了一样干,湿滑的热精被肏得乱飞,糊在两人交合的下体,沾湿了初原整个腿心。
没轮到的男人就变着法子亵玩她的身子,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连趾缝间都是男人粘糊的白精。
初原叫都叫不出来,她的嘴里永远塞着跟男人的鸡巴,顶进她的喉管里,把她肏得呼吸都颤抖紊乱。要射精就深插到喉口,射进她的食道里让它滑落到胃里,要么就拔出来射到她的脸上。
睫毛上都是男人粘厚浓重的精液,初原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俨然已经变成了男人们的精盆。只能一次次哭泣地被插入,被奸得手指发软,到最后甚至只能干性高潮了。
缓解了焦躁的性欲后,众人的理智稍微回归了一些,初原已经被他们玩儿得只能干性高潮了,身子颤抖着到达了巅峰,穴里却再也喷不出更多的水液了。
插在初原批里炮机样撞击的男人也不再忍耐,他拉起初原的身子,把龟头深深卡进子宫口,在那些粘腻的新旧男精中又射入了自己的精液。初原颤抖着承受男人粗暴的射精,她已经疲倦得抬不起手了。
大概是还记着最开始就射尿的男人,射完精他也不拔出去,鸡巴插在穴里慢悠悠地顶弄,膀胱里憋着的尿意故意被释放出来,滚烫的水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里射出来,打在被精液糊满的内壁上,冲得精液都下来了。
“你又尿……走开……”
初原已经没有力气再给他一个巴掌了,男人抓着她的手心,扇在自己脸上,鼻尖却故意贴着她的,“给你扇一巴掌,你看,你是这里的肉便器吗……对不对?”
才不是!初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被男人尿大了也没办法,酸软的穴肉已经敏感到被一泡尿液都能射到几次高潮了。
射完尿的男人终于把鸡巴拔了出去,他一把将初原抱起来,故意把她两腿分开抱着站在墙边。
“你说:小初肉便器,很高兴为主人服务,请尿进来吧!不然,”鸡巴威胁性地抵在穴口。“我们再把你肏一遍,反正都还难受着。”
被十几个男人轮奸的初原真的累得需要立刻睡觉,她不想再来一遍了,只能被迫接受了这样的提议。被男人抓着大腿端抱着,对每一个挺着鸡巴要尿进身体里的人说:“小初肉便器很高兴为主人……哈、服务——请、请尿进来吧……呜!好撑!”
男人们抓着鸡巴,硬生生每个人都要在她的逼里痛痛快快地尿一次,整个肚子都被男人的臭尿给灌得鼓胀。
鸡巴插半截在逼里,夹不住的尿液一边顺着交合的穴口往外哗啦啦地淌,一边又要承接男人新鲜的尿液。初原被尿逼的快感爽得不停挣扎扭腰,奈何就是被固定死了,被浇了个透。
“艹,直播还他妈开着。”
终于有个注意到手机的人看了眼,他才没管满屏的弹幕,干脆利落地点了关闭直播。
被一群高壮的男人轮奸又尿了逼,初原已经瘫倒在地上浑身淫乱。
“好了,清理干净赶紧走吧。时间不早了,她今天还没吃饭。”
被打扫干净的卫生间取下了正在维修的牌子,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除了最里间的垃圾桶里躺着一条被精液浸湿后干涸的内裤。
这天早上初原出门去公司了。经纪人让她务必来一趟,因为新的合同需要她的签字。
上次被坑导致初原看见合同都有些发怵,她仔细看了又看,确实没发现有什么额外的条款,这才签下来。
签完合同,经纪人非要拉着她叨叨叨了一大堆注意事项,什么经营粉丝,要学会媚粉,要好好练习遵照公司的安排……
给初原都说困了。这两天本身就没太睡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沙发上斜倚着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擦黑了。经纪人早就不在了,诺大的休息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匆匆跑下楼,却发现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
初原撑着伞慢悠悠回了家,快走到家门口时,困顿地打了个哈欠。泪花闪烁中她看见家门口好像坐着一大团阴影。
她吓了一跳,用手电筒去照,发现门口坐着个高大的男人,蜷缩着手脚,可怜兮兮地团成一团。
警惕地走近一看,对方的衣服都被细雨飘湿了,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的男人有着一张熟悉的脸:这不是上次直播的那个男演员吗?
看到是熟悉的脸,初原提防的心稍稍放下了。然而她还是很困惑,为什么这人突然出现在自己家楼下了?
“你好……抱歉打扰了。”
男人站起身来,局促地扯了扯湿透的衣角,好像非常紧张。
“你为什么在这里?这么晚了不回家吗?”
听到初原的询问,男人状似落寞地低下头,被雨水沾湿的额发遮住了眼帘。
“我没地方去了…经纪人骂我赚不到钱……身上的钱都赔出去了。我、我跟他要了你的联系方式,只认识你了……”
男人说着,抬起头来悄悄撇初原的眼睛,好像可怜的弃犬。初原是个特别心软的人,她都要动摇了,还是忍住问了句:“你不回家吗?你的家里人呢?”
“我、我,我爸赌博,很小就跑了,我妈生病了在a市看病。在医院有人找我,说可以下海赚很多钱……但是被解约了,所以…”
紧张生涩的声线暴露出他的不堪,初原感觉自己不小心戳到了别人的痛处,愧疚的心放下了警惕。
“那你先进来换个衣服吧。”说着她打开了大门,温暖的光照在男人身上。藏匿在黑暗中的眼神里都是得逞的兴奋。
诶呀小初怎么这么好骗。
初原把哥哥的旧衣服拿出来给他换,推着推脱的男人进了浴室,就转身去煮粥了。
男人攥着沾有别人气息的衣服,嫌弃得想吐。但是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他强忍着恶心穿上了,衣服居然还差不多合身。
很明显,初原的家里常住着某个跟他身形差不多的男人。
———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啊?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初原。”
男人好像十分紧张地捏着勺子,指尖都用力到发白,他嗫喏着,“程锦。我也不知道……我爸的债主一直在找我。”
高大的男人落寞地坐在那,初原跟哥哥的关系很好,她实在是对男人悲惨的家庭感到同情,热血上涌的瞬间,她脱口而出说可以收留男人一段时间——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亮晶晶的眼神专注地盯着她,初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说出去的话总不能再收回了,于是程锦就莫名其妙地住进了初原的家里。
———
“小初再见——中午回来吃排骨哦!”
男人穿着居家的衬衫,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跟初原摆手,脖子上还挂着个爱心围裙。
在路口等了半小时的发小探头探脑地看人走远了,提着俩大袋子的东西,跟见了鬼一样盯着程锦。
“……程大少爷玩上spy了?怎么,贤惠的田螺少年?”
说着就探头探脑地要往房间里看,程锦推搡他不让他看,嘴里奚落他:“滚,别烦你小爷,干你的事去。”
程锦拿了东西就当着他的面无情地把门关上,发小站在门口摸摸鼻子,也不知道这少爷又发什么神经病。
人女孩子被你看上真可怜,啧。
初原现在还挺开心收留了他的。会做饭会做家务,还帮她对接经纪人,也能算得上是她的小助手。
只是最近总是睡不太好……每天起来感觉都还是有点困。
打盹的初原垂着头,衣领下露出的白嫩脖颈上赫然是几枚鲜亮的吻痕。
———
“晚安啦!明天见!”初原穿着棉睡衣,摆摆手跟还在客厅的男人道晚安,随即关上房门睡觉去了。她顺手把门锁了,但……
等了近一个半小时,程锦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卧室门的钥匙已经被初原丢了很久了,但程锦不知道从哪弄来的。
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极佳的视力让他看见初原趴在床上熟睡的身影。男人熟练地爬上床,把被子掀开,褪去碍事的睡裤内裤,着迷地用脸颊贴着柔软的小批。
“好香……想不想老公?老公想死你了……”
自从男人入住了初原的房子里,第二天他就爬上床,脱了初原的裤子吃她的批。有时候太过分了,含得太久,阴蒂被吃得肿胀缩不回去,初原起床的时候不小心磨到内裤,激得一阵战栗,吃着早饭也在潺潺往外淌水。
初原以为自己最近做爱少了,身子开始有些渴望情欲,也没有多想,于是这些异样就被掩盖过去,程锦每天装成好好先生,晚上就准时爬初原的床。
湿热的舌面舔着微拢的逼缝,陷入了柔软的肉唇中,男人尝到了一点点淫水的味道。被舔出条件反射的阴蒂感受到熟悉的刺激,兴奋地从包皮中突出来,红彤彤地坠在外面。
“骚蒂记得老公是不是?老公昨天晚上给你舔爽了吧?”男人喘着粗气,用鼻尖抵着凸起的肉蒂轻轻地碾压摩擦,脸上带着迷醉的神情。“感觉到老公的舌头就馋得突出来,真乖。”
“你的主人不乖,但是你是好乖乖……乖乖不会对别人发情吧?”男人跟神经病一样趴在初原的腿间,神情莫测地跟一个阴蒂说话。
他今天没有给初原下药。
铺垫了这么多天终于要上垒了,程锦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在发痛。但是先等会…他要好好奖励听话的小豆子。
粗糙的舌苔压着敏感的肉球舔弄,舌尖挑动着系带舔舐,红肿的阴蒂被舌头吮吸着,被玩透的骚蒂子没两下就高潮颤抖起来,穴口喷出热乎乎的水液,沾湿了他的下巴。
男人立起身来,舌尖刮去挂在嘴上的水液,情动的气息让他更兴奋了。他脱了裤子,掏出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龟头抵着凸起的阴蒂慢慢戳弄,眼神死死盯着初原的脸。
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看看老公怎么肏你,快醒来!
还在高潮的刺激中抽缩的肉蒂又被龟头抵着磨蹭,马眼处流出来的腺液都糊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里。急躁的情欲逼得他躁动,龟头戳进柔软的肉唇里,被裹得兴奋弹动。
已经从熟睡中慢慢醒来的初原嘤咛着扭了下腰,她感觉到下体处传来的快感,但模糊的意识还没清醒,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春梦。
看到初原眼睫在颤抖,薄薄的眼皮下眼珠正在震颤,明显是将要醒来了。男人激动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抵着穴口快速滑动,还没插进去就响起滋滋的水声。
在睁开眼的瞬间,憋到深红青筋暴露的鸡巴恶狠狠地凿开窄小的穴口,悍然插进肚皮里。初原还没清醒就下意识发出尖叫,她感觉下体被塞了个火热的铁棍,硬邦邦地肏在肚子里,堵得她反胃。
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月光照在他起伏的腰侧,初原怔愣了两秒,还未说出口的疑问就被疯狂耸动的腰肢撞碎了。
“呜——你、你怎么!啊啊啊——!慢、太快、快了哈啊!”
初原的两条腿被他扛起来,屁股都离开了床铺,被男人撞得直晃。稍稍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赤裸的下体,含着男人的鸡巴被撑得发白。
“不要、你拔、拔出去……呜呜慢!”
素了这么久的男人都快馋疯了,他摆着腰疯狂往里耸干,龟头强硬地分开紧致的肉壁,硬生生凿进最深处,抵着子宫强悍地抽插。
初原被他干得受不了,两只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肚子被撑得难受,甚至能看见月光下被男人肏得一凸一凸的肚皮。
“为什么要推我?我喜欢你、哈啊、我爱你、老婆我好爱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老婆老婆你的批好舒服,不要推开我——求你了,呜呃!”
湿热的水滴落到胸腹上,初原犹豫地伸手摸了一下。泪水沾湿了她的指尖,男人突然发疯,抓着她的手咬进嘴里,虎牙抵着她的指根磨咬。
手心里落了更多湿热的眼泪了。
初原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趴在初原腿间耸动的腰肢,怒涨的肉屌进进出出,做得凶悍无比。被舔得突出的阴蒂遭了罪,男人早上做了毛发管理:奈何毛茬已经冒出来短短的一截了。随着下体交合拍打,硬硬的毛茬扎在坠涨的阴蒂上,针刺般的快感让初原全身都瘫软,夹缩着穴肉不停地喷水。
“老婆你好湿、老婆老婆我的鸡巴要被你泡涨了,老婆你怎么不喊,我肏得你不舒服吗?你怎么不夸我?夸我好不好?好不好?”
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的初原被他干得一直呻吟,鸡巴插在肚子里猛力撞她的宫口,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疯狗才不会理会,他次次都要肏到最深。
“老婆你的阴道好短…你摸摸,老公的鸡巴都肏不进去,”被迫拉着手心摁到两人的交合处,粗壮的肉屌确实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肏到子宫也塞不进去了。“老婆把子宫打开,老公要肏子宫,要给骚老婆灌精!”
男人骤然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初原感觉自己在骑一头发狂的马,被癫狂地拽着摇晃,脆弱的宫口都要被干肿了。
“你别……呜、打不开、打不开的,别撞了肿、啊啊啊啊——!”
执着的鸡巴把宫口敲开了一条小缝,上翘的龟头立刻强行抵着小缝,撑开撞进了敏感的子宫。被强行宫交的痛楚和尖锐的快感劈向初原,她颤抖着大腿,被男人的鸡巴肏得发晕,眼前漆黑。
四肢无力地抽搐颤抖,阴穴里跟发了大水似的往外涌出淫水,初原眼前昏黑一片,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高潮的湿软逼肉夹得男人的呼吸也沉重起来。
“老公肏得你舒服吗?好舒服、哈,我好舒服,老婆我要给你灌精,我要射在你的子宫里——!”男人着急地低下头来,啄吻着她的脖子,佝着的腰还不死心地往里面顶,子宫都被顶得变形了,这才打开了精关,往她肚子里灌精液。
正在高潮的初原感觉到肚子里被人射进来的精液,被迫延长了快感,舒服得她躺在男人胯下颤抖流泪。
滚烫的鸡巴塞在肚子里,抵着子宫射了十几股精液,依依不舍地从逼里拔出一点,看着从穴口溢出来的精液,又把鸡巴塞了回去。
初原以为他肏完了,正要爬开躺平休息一会儿。没想到男人一看她往后退就急眼了,抓着她的胯啪地一声塞到最深处,就着这个姿势就猛肏了几十下,把她的腰都肏软了。
男人把她抱起来,翻过身让她跪在床上,鸡巴插在穴里随着两人体位的交换硬生生转了一圈,初原尖叫着又喷出一滩水液,溅到男人的大腿根上,给他高兴死了。
“骚逼天天被别人男人骑就是不给我骑,凭什么?!老婆你疼疼我,呜我也要骑,”赤裸的脊背上啪嗒啪嗒落下来好几颗泪珠。
初原的头瘫软着侧在床上,舌尖都被干得含不住了,可怜地吐在外面。男人的卵蛋都要被他撞进穴里了,逼唇被扇得外翻,精液混杂着骚水黏在两人交合处,臀尖也被扇得发红,穴口吃着男人的鸡巴被撑得泛白了,他还是哭唧唧地好像要可怜死了。
她推他要哭,稍微动一下腰吐了点鸡巴出来要哭,连精液含不住也要哭。
被人内射了太多次,初原躺在床上感觉脑子都昏沉发涨。男人握着她的一条腿,侧躺着后入她,性感的喘息洒在头顶,一只手握着她的脖子,是绝对掌控的姿态。
噗嗤噗嗤干了数百下后又插到子宫里射精的男人看初原已经要昏倒的样子,遗憾地拔出自己半硬的鸡巴。
含了太长时间鸡巴的小穴合不上了,张着个硬币大小的口,一放下腿就往外挤出肚皮里过多的精液。
粘稠的白精从穴缝里漏出来,男人不死心地用手指刮下来又塞回去,力图让精液全部留在肚子里。然而被内射得圆润的小腹根本夹不住,他哼哼唧唧又觉得被老婆嫌弃了。
看着初原逐渐均匀的呼吸,他摁耐不住心里的欲念,扶着鸡巴顺着精液滑入肚子里,这样就能把精液堵住了。
心满意足的男人搂着初原睡了,两人黏糊的下体还连在一起。
———
穴里夹着根异物的感觉并不太好,初原睡不踏实,总感觉有东西在她的肚子里动来动去。
一睁眼,阳光已经照进了室内,明晃晃地照着她身后男人醺红的脸。
酸痛的身体像被碾了一遭,肚子里还是撑得要吐,男人抱着她还熟睡着,鸡巴倒是硬邦邦地塞在肚子里开始动起来了。
人没醒,鸡巴倒是醒了。
昨晚上被摁着肏了一顿,初原拽开男人的手,往前挪动着吐出了含了一晚上的鸡巴。
湿淋淋的鸡巴离开了温热的肉壁,沉甸甸地垂着。还在睡梦中做爱的男人感觉到异样,他的胯还下意识地摆动追逐着快感,然而凉飕飕的空气让他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看到初原坐在床边边,一脸严肃地盯着他。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这样?”
还没开口呢眼泪就先下来了,男人呜咽着拽着她的手,非要让她摸自己的鸡巴。
“你不喜欢吗?我特意去整了的,不是丑鸡巴,是漂亮鸡巴,”手心里沉甸甸的玩意整根都是肉粉的,在阳光下亮闪闪的,确实是她见过最好看的鸡巴。“好看吗?你喜欢吗?”
但是,初原狼狈地转开头,怎么色诱还有用鸡巴的,话还没说清楚呢!
“我给你当炮友好不好?我鸡巴又漂亮又会干,你昨天也很爽对不对?”看初原犹犹豫豫的,好像要说些什么否认。“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你嫌弃我穷吗?我什么都可以干,你别不要我呜呜……”男人的眼泪说掉就掉,桃花眼眨巴眨巴就是一滴泪,初原慌乱地给他擦眼泪,这下好像是她辜负了人家一样。
“我、我上次还是处男,你得对我、对我负责……”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急着让初原摸自己整过的漂亮鸡巴。“你上次说丑,我还花了好大一笔钱去整了,你不要我、我什么都没了——”
初原被他哭诉得感觉自己是个负心汉。
两人纠缠了一夜,头脑还昏沉着,她用手心擦掉男人的眼泪,看着他红红的眼眶,抬头期盼地望着她。
“好吧…那、那就暂时先这样吧。”
名正言顺得到了入住初原房子的权利,以及想肏就肏的合法理由,程锦的尾巴快翘上天了。
他以“虽然我能力不足但还是想你好”的理由,理所当然地把初原的东西全换了,尤其是贴身的衣物,还有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具摆件。
初原并不太关注这些东西,只是觉得新家具似乎格外舒适。不过程锦穷小白莲的形象实在是塑造得太完美了,她根本没有怀疑过异常。
每天装小白脸哭唧唧骗初原骑他,泪水涟涟地要人家骑他脸上。初原提起屁股坐到那张漂亮的脸上,羞得快晕倒了,男人倒是爽得要命,咬着批肉啃吃。
只是没装多久,他的劣根性就忍不住了。
为了维持自己小白花隐忍求全的人设,虽然每天都吃得上老婆,但是初原的体力实在是太差了。差到每天肏一两次就要严肃地跟他谈谈人不能纵欲,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但是他的性欲和性能力都远超初原,每次正在兴头上呢,就被踹下床休息。虽然有时候眼泪能哄骗多肏两顿,但根本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
况且,他不是什么好人。
这天初原出去买东西,傍晚时分才回来,屋子里意外地一片漆黑,似乎没有人的样子。
她打开门换鞋子,喊了两声程锦,居然无人答应。疑惑的初原穿着拖鞋刚走了两步,即将要把灯打开的瞬间,黑暗中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初原被禁锢着拖抱到了房间里。对方并不出声,只是随手扯了领带,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她的视线。
初原有点紧张,她喊了两声程锦,然而对方只是沙哑着嗓音嗤笑了一句:“怎么,喊谁呢?把逼给我撅起来!”
手掌毫不留情地隔着内裤扇在了批上,初原被扇得尖叫,但阴蒂已经熟络地探出点头来,准备接受性爱的舒爽了。
“不是,为什么又是这个男演员,不是,凭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老婆我来了……!老婆你终于又直播了,上一个录屏我都盘包浆了呜呜tt”
“今天小初有抽奖?真的假的,能不能抽一个肏逼名额呢,公司一个多月才出一次活动是真的该死︿o︿”
“有呢还是拍卖,不知道抽什么东西喔,总之准备好了~”
“小初的骚批被扇都能流水,肯定被人玩烂了吧?什么时候坐一下我的鸡巴呢?”
……
滚动的弹幕疯狂刷新,自从上次的直播后,初原有两个多月都没有再进行直播了。那几只视频都被传疯了,不知道多少人对着镜头里特写的被干烂的熟批射了精液。
终于,今天预告了第二次直播。
初原并不知道这是直播,也不知道身后的人就是程锦。陌生的嗓音和粗暴的动作,粗粝的大拇指抵着她的穴缝失速地前后揉搓,湿软的穴肉讨好地夹着指尖抽缩。
被玩批的初原两腿战栗着抖动,她的手酸涨无比,正要往前爬动,男人又一巴掌扇在臀尖。
“动什么动?再动肏烂你浪逼!”
初原呜咽地瘫在床上,男人把她抱起来,两条腿分开凑到镜头前,食指和中指分开了湿软的批缝。
“看看批都被人干熟了,红成这样,不会还夹着男人的精吧?”
说着男人就把手指插进穴缝里,戳到深处扣挖着早上残留的精液。他知道里面有残精。
果然,流水的穴口随着他抽出手指,吐出一小摊掺着白精的骚水。明晃晃的白色液体就暴露在数万人的视线中,一看就是新鲜的、刚被男人射进去没多久的。
“……?不是我请问呢,到底是谁在干我老婆???”
“公司最好别被我发现在背地里给小初安排什么性爱任务呢︿_︿媚粉不应该先给粉丝艹吗?”
你们老婆刚被我肏完马上又要被我肏烂了哦,男人故意给别人看初原逼里的精液,掺杂着神经质的炫耀。
他把初原抱回床上,干脆利落地脱光初原的衣服,沉重的鸡巴抵在穴口,前后缓慢地顶弄,戳开一个头又立刻退出,磨得人心痒。
初原趴在床上,被剥夺了视觉的未知感让心里更忐忑了。安静的室内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在她分神的一瞬间,男人挺着鸡巴硬生生肏进了肚子里。
初原被这突如其来的肏干顶得无声尖叫,穴肉纯熟地绞着鸡巴,吐出粘稠的骚水,润滑着两人相连的下体。
“程……看起来很熟悉啊,接一下好了。”男人探身拿走初原的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消息,沙哑的嗓音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喂?小初,我今天得赶去医院就不回来了,你记得晚上好好吃饭哦,我给你做了排骨在锅里,应该是热的,按时吃饭不然我要……”
诡异的安静中带着粘稠的水声。
扑哧扑哧的交合声。
“小初……?你在忙是吗?”还是没有人说话。只是模糊的水声变成了放肆的下体拍打声,男人放开了肏干的速度,摇摆着腰胯打桩一样猛肏进小批里,爽得粗喘,还夹杂着扇屁股的清脆巴掌声。
“你在、你在做什么……小初,你不要我了吗,我、我、我哪里做的不好都可以改,你不要、不要跟他一起好不好,求你了呜——”
程锦又开始哭了。初原被男人撞得恍惚破碎的嗓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男人俯下身干得她啪啪往前耸动,暧昧地把手机拿到她的嘴边。
“说呀,告诉你男朋友我们在干什么,我在干你的烂逼,干到你的子宫里,射爆你的子宫,”男人低笑着,他明知道初原被他肏得根本说不出话,但非要把手机凑到她的嘴边。
断断续续的呻吟透过听筒传递给了对方,从接起电话的第一秒程锦大概就知道了在干什么,破碎可怜的呻吟是被男人干出来的,还能是因为什么?
骤然沉默的话筒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初原被肏得泪眼婆娑也能看到电话并没有挂断。计时器还在沉默地跳动,男人把手机丢到一边,手掌狎昵地捏着她白软的臀肉。
“你男朋友不挂电话,是不是还想听我怎么肏你的?”初原被他说的话刺激得一抖,穴肉夹着男人的龟头死命吸了下,爽得男人面目扭曲。“妈的,批这么浪,放松!被男人干成骚货了还夹鸡巴!”
“平时是不是在家就夹着你这个流水的批,天天找别人来肏你?你男朋友能满足你吗?嗯?”
男人粗喘着,鸡巴拼命往肚子里干,子宫都被顶得变形,初原被他摁倒在床上,顶得头都快撞到墙壁了。
“挂、挂掉!电话、挂、啊啊啊啊——!”
听到这话,男人不爽地揪着初原凸起的阴蒂,两根手指夹着它用力揉搓,粗糙的掌心磨得敏感的肉蒂疯狂抽缩,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求人可不是这个态度!呃啊,骚婊子的浪逼真会夹,爽死我了。”男人喘着粗气,拔出自己火热的鸡巴,走到床头去拿准备好的小盒子。
随着男人的走动,沉甸甸的鸡巴垂在两腿间,刚从水淋淋的逼里拔出来,液体随着走路的晃动垂在龟头处往下滴落。初原则像是被人抽了软骨,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气,眼神都失去了焦点。
男人回到床上,急不可耐地把鸡巴又捅了回去,发狠地猛干了她几十下,缓了刚刚的瘾,这才把小盒子打开了。
一条银色的链子,上面挂着三个小夹子。
他从背后抱着初原,摸到她肥鼓鼓的奶子,用力揉捏了两把。指尖捏着发情翘起的乳头,摸索着把小夹子夹在凸起的奶尖上。
两边奶子各夹一个,剩下的链子延伸到肚腹下,男人的鸡巴还插在穴里,手却往下摸到她凸起的阴蒂。
初原吓得挣扎,那样敏感的地方怎么能夹夹子!
然而男人的比她力气大多了,抓着她的腰狠狠抽了十来下屁股,鸡巴深深肏在子宫里,龟头卡着宫颈口,威胁意味明显地往外拖。
初原没办法,她害怕那种失控的快感,只能抖着穴摇着屁股去吞吃男人的阴茎,那凸起的肉粒也就蹭到人手心里了。
手指尖揉搓着肉蒂,酥麻的快感让初原一瞬间失了神,她跪在男人的鸡巴下呻吟,下一秒,阴蒂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快感,把她掀翻在高潮中。
阴蒂突突地跳动着,但稍微动一下都会牵连到,链子因为重力坠落,拽着三个夹子往下扯。这时男人插着不动的鸡巴突然开始疯狂撞击,链子跟着剧烈摇晃,扯着三个敏感点疯狂刺激。
“虽然前面男朋友的剧情让人很不爽,但他妈的好色啊,老婆的阴蒂都要烂了吧?”
“心疼小初的奶尖,快塞我嘴里舔舔,小初好色呃——射得好爽tt”
被拖到性爱地狱的初原无论怎样都摆脱不了快感,全身的敏感点都在被强烈刺激,她瘫软着趴下身子,然而夹着乳夹的奶头立刻被男人的肏干拖拽着在被褥上磨蹭。
勉力支起一点点缝隙又因为脱力被迫倒回去,快感实在是过多、过多了!
初原崩溃地哭吟起来,无处可逃的情欲爆发,她的小腹疯狂抽绞,从尿道口喷出水液来。清亮的水液浇湿了床单,男人享受着绝顶高潮中收缩的甬道,嫣红的尿孔顶一下就喷得更多,把他的大腿都打湿了。
硬生生被玩到失禁的初原面条似的挂在男人胯下,舌头被肏得收不回去,这淫靡的模样刺激得男人眼底发红,低吼着插在子宫里射精了。
“哈、哈,爽得尿都憋不住,喷我一身,”男人恶意地亵玩着初原被夹子折腾得红肿的奶子,鸡巴插在她肚子里缓缓地抽插射精。“你那个废物男朋友有我厉害吗?他能把你干得喷尿吗?”
然而初原瘫倒在床上喘气,眼白还翻着,哪里能回答他的问题。
“说话!”男人拽住链子,威胁性地轻轻拉扯,硬是逼得初原的穴里又喷出水来。
“艹,满床都是你的水,不会被我干坏了吧?嗯?废物逼都夹不住尿了,等你男朋友回来,鸡巴刚插进去就尿他一身,啧啧。”
看着初原被玩到失神的样子,男人终于大发善心地把夹子一个个取下来了,只是他取下来还不安分,非要把鸡巴拔出来,把链子塞进开合的逼里,泡一泡她自己的骚水。
屏幕对准着初原红艳艳的批肉,特写那根被塞进烂逼的链子是怎么缓慢地拔出来的——上面沾满了初原的骚水还有精液,挂在链子上,全部扯出后还牵着一丝银线。
“限时抽奖:沾满淫水的链子一根附赠玩到失禁的乳夹一对,阴蒂夹一个”
“他妈的这也是能卖的?艹,我要轮奸的名额不是这个︿-︿”
“楼上骂挺勤快投注倒是不手软,呵呵老婆的阴蒂夹谁跟我抢呢?!”
“买回来裹鸡巴,肯定还有小初骚水的味道,哈啊,轻轻松松就被玩到失禁了,真想射死她。”
“不是哥们,限时三分钟最后一个高价者得,送钱送不出去是吧,还t得抢?”
【恭喜用户“08158296541”抽到了奖品,请联系主播明日为您送达哦~】
全屏公告上,一个初始头像昵称都是乱码的人在最后一秒加拍拿下了这淫乱的奖品。
弹幕刷刷刷地哀嚎一片,无数卡最后一秒没卡上的人咬牙切齿地诅咒抽中的sb阳痿废物一辈子,闻着老婆的阴蒂链也只能摸着自己疲软的鸡巴干着急。
男人看了一眼抽奖结果,本来云淡风轻的神色骤变,咬牙切齿地低骂了一句。
妈的,不是说好的百分百抽中他的号吗?!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艹!
他气得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观众发现他的异常,恶意嘲笑他也没抢到,总之这个肏老婆的最大受益者别想跑。
然而初原就在他床上躺着。
男人抱起初原,走到摄像头面前,掰开她的一条腿,把湿软糜烂的穴展示在众人眼前。
他咧着嘴盯着显示器,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顶开淌精的穴口,插了半根在逼里,酝酿片刻后,舒畅地抖动着自己的鸡巴。
滚烫的尿液被射进肚腹里,疲倦的初原又挣扎哭喊起来,男人死死捉着她的腿,对着摄像机缓缓抽插,甚至拔出自己放尿的鸡巴,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的臭尿是怎么射进湿软的小批里。
腥臊的尿液浇在被肏得熟烂的唇肉上,烫得初原呜咽地哭吟,被男人肏开的穴口一时间合不回去,那些灌进去的尿液就顺着逼口哗啦啦地往外淌。
滚烫的尿柱抵着阴蒂,水流打得它东倒西歪,尿孔也被男人的热尿射了一点进去,初原尖叫着抽搐,残留在尿道的一点水液也随着往外淌。
“被我的臭尿又射到失禁了呢,”男人把鸡巴塞回初原的肚子里,刻意地给所有人展示两人湿淋淋的下体。“被我肏烂了,喔。”
初原一般不怎么看粉丝消息。
刚当地偶时她会认真地给每个私信都回复,只是总收到过分热情的回应,还有非常多暴露的色情图,吓得她后面都不太看了。
但这次表演场地出了问题,公司也没有说要补偿。初原心里过意不去,辗转反侧了一晚上,还是悄悄打开了群聊。
“小偶像来了哦~互动起来吧!”
居然还有全屏宣告,初原手一抖,手机差点砸脸了。
“没看到老婆好伤心tut”
“小初怎么来了?”
“老婆老婆我爱你!老婆骑我!”
………
刷刷刷的对话框根本看不过来,初原咬着下唇打字,“今天让大家久等了,有什么要求的话我会尽量满足的!作为补偿tt”
这下可是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但基本总结都是“看看小批”。
自从前阵子的直播被公开后,初原的经纪人多次暗示她要不要走色情偶像的道路。网上满天飞的都是直播录屏,还有各种技术处理后的特写。
初原暂时还没答应,但是她对这件事也不怎么抗拒,总之她做地偶也跟色情偶像差不多了……粉丝完全不避着她说些淫秽的话,甚至故意要她看见。
刷屏的内容一致变成了看看批,已经说出去的话不好再收回了。
初原没办法,她把手机立起来,撇开腿坐在床上,掀起睡裙拨开内裤,抖着手匆匆拍了一张照,看也不敢多看就发在了群里。
“湿软的……好香老婆我要给你舔批,老婆什么时候能给我草草……”
“已存加入收藏,谢谢老婆现在就冲!”
“什么条件可以肏一顿,老婆求求你了我身上有蚂蚁在爬,求你了给我肏一次吧!”
初原被他们说得面红耳赤,这时,手机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叮咚”提示音。
“下周的女仆咖啡厅你参加一下,为了弥补这次的场地问题,到时候会多放几个名额。”
———
女仆主题餐厅是公司举办的粉丝福利活动,总共放出了120张入场劵,但为了保持神秘感,一直没人知道活动中能做到什么程度。
可以亲吗?可以抱吗?可以舔吗?还是可以直接肏?
初原比粉丝要早一步知道,因为她拿到了一会儿要穿的衣服。
短到稍微走动就能看见半个屁股的短裙,没有内裤,真空穿着,上半身倒是严严实实地遮到了手腕。
“每个内射的客人都要邀请他们留下一笔,不然的话不好计数,一共120人,你要得到24个正,结束了会有人来验收的,记得吗?”
端着托盘站在柜台后的初原想起这话,又忐忑起来。还好只是内射,不是要让那么多人都轮一遍……
早上九点半,女仆咖啡厅的挂牌终于变成了“营业中~欢迎光临!”,在门外等了几个小时的男人立刻推开大门,几个人直奔柜台。
“请问您想喝什么呢?”
男人绕过狭窄的柜台,直接粗鲁地把初原抱出来。火热的掌心贴着光裸的下体激动地揉捏,几个人把她堵到角落里,几只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不着急…让我先喝喝你的批水,”男人跪在初原两腿间,火急火燎地把滚热的唇舌贴在逼缝上,发狠地吸咬。刚刚被人揉得微红的小逼顺从地吐出粘稠的水液,沾湿了男人的下巴。
“骚老婆……唔……好湿……唔——哈!”被人舔出了阴蒂吸磨,初原咬着手背勉力站着,没多久就喷在了男人嘴里。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听得初原害臊,她软着手把男人推开,抖着声音问,您想喝点什么?
意犹未尽的男人舔着嘴角站起身来,点了一杯冰饮。
初原夹着水光淋漓的批肉,给三人做好了咖啡。
只是她刚端着转过来,身体骤然突然腾空,男人抱着她把她推上了柜台。两条大腿卡着柜台的边缘,软肉被压得凹陷。
初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是被茫然地拉开了腿,露出了被舔得红艳的穴肉。一个人托起她的屁股,裙子堆叠在腰上,赤裸的下体就被迫展示在众人眼前。不知谁又用手指分开了她酸软的批缝,露出里面翕张的小口。
另外一个人端着刚做好的冷饮,两只手指插进穴口,强行撑开一个圆口,直接将冰凉的液体沿着穴口倒进去。
刚高潮完的批肉骤然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初原吓得不由自主地尖叫,她抓住男人的头发,大腿控制不住的颤抖痉挛。
本身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未平缓的穴肉根本遭受不住这么过分的刺激,冰凉的液体灌溉进肚腹里,越撑越涨,把整个肚子都顶得滚圆。甚至稍微一动弹就能感受到水液流动的诡异触感。
终于倒完了一整杯液体,初原捧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可怜地呻吟,冰凉的液体逐渐变得温热起来,不再把敏感的穴肉刺激得发红。
男人捂着她的批肉,低下头去亲她的脸,黏黏糊糊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脖子,跟小狗啃骨头的吃法差不多,压着她亲来亲去。
“差不多了吧,我等不了了,”剃着短发的男人拽开捂住初原批肉的手,着急地凑到腿间舔了舔溢出来的饮料。
“真的热了…哈,好骚啊,”鼻尖轻轻抵着颤抖的阴唇,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插进穴里接着那些温热的水液。“唔……一股子骚味。”
喉结滑动,咕咚咕咚的水声响起,男人趴在初原腿间急切地嘬吸几口,喘息声重得初原都不太好意思了。
看他趴在那不肯撒手的样子,旁边的男人低骂两句,拽也拽不动,眼睁睁看着他把水液都喝干净了,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屁股抬高点,”男人拍了拍初原的大腿,“把逼撅起来。”
鲜红的穴口蠕动着吸咬,阴蒂从包皮中突出一点小头,初原呜咽着感觉到冰凉的下体突然插进来一个火热的东西,烫得哆嗦尖叫。
“好烫,先拔出去——!呜呃……太烫了”
阴穴里湿漉漉的,男人把跳动的龟头顶进去,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他忍不住狠狠摆腰。冰凉的穴肉夹得他腰眼发麻,男人没有忍耐,压着初原恶狠狠地射在了她的批里。
熟悉的内射感让初原忍不住夹了夹穴肉,旁边撸着鸡巴的男人拽开还插着不肯拔出来的人,沿着那些黏糊的精液就顶进穴里。
兴奋的阴茎本来就弹跳着要到达高潮,谄媚的穴肉熟练的收绞,直接吸得精液喷在肚子里。
第三个人也喘着气把鸡巴插进来,抵着她的子宫射出十几股精液,初原被浓厚的精液射得两腿颤抖,夹着鸡巴高潮痉挛。
“骚老婆的逼真好肏……精液好不好吃?”
拔出射完精的鸡巴,从合不回去的小嘴能看见里面白稠的精液。
“精液好、好吃,请客人给小初一个评分记录。”初原艰难地扭过身去拿记录本,邀请客人对女仆小初的内射体验进行评分。
男人故意把本子垫在她的批肉上,硬壳的书脊压着凸起的阴蒂,阵阵电流似的刺激逼得初原眼角含泪,穴肉抽搐。
上一批客人刚走,下一批客人又进来了。
按照一开始的预计时间,每个人内射一发的预估耗时可以支持3~5人一组入场。但由于第一组的三人实在是玩儿了太长时间,后面的粉丝已经快要强行冲门了,这才临时改了入场人数,放了足足12个人进来。
初原还仰躺在柜台上休息,她大敞着腿,被人玩儿得红肿的腿心正冲着大门,刚进来的一行人就看见了这淫乱的模样。
“逼都被人玩烂了才轮到我,艹,”其中一个男人走上前来,泄愤似地抓着初原的逼肉狠狠揉捏了两把。他粗鲁的玩弄逼得初原左右扭腰,结果那些浅浅夹在穴口的精液就溢出来,从男人的指缝间缓慢地流出来。
看到这一幕更是气血上涌,男人半褪下裤子,把肿胀到发痛的鸡巴放出来,龟头抵着阴蒂戳弄。
滑动的阴茎把阴蒂撞得东倒西歪,尖锐的快感刺激着初原的大脑,她想要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还是被抓住了手被迫顶弄着肉蒂。
大腿根部开始控制不住地上顶,酸涩的子宫又收缩着往外喷水,结果把那些热乎的精液都挤出来,滴滴答答地糊到男人的胯下,阴毛上挂满了粘稠的精。
“逼这么小,老公给你肏烂,松松逼,以后才能当大家的精盆,”男人扶着紫黑的鸡巴,顶开穴口猛地塞进去一半,肉壁被迫展平了紧紧箍套着这根巨屌。“嘶……真t紧。”
内射体验卡并不是挨肏,男人抓着初原的奶子,骑马似的癫狂耸动了几十下,不甘心地把龟头塞到子宫里,硬生生撬开了宫口,对着脆弱的宫腔射精。
“射了——射穿你的浪逼——!”
两只手被人抓在手里,握着滚烫的鸡巴磨蹭。喷射到子宫内腔的精液激得初原尖叫。大概是因为入场券的限制,男人动起来根本顾不上什么技巧,只会蛮劲地往里顶。
饱满的囊袋紧紧贴着初原的屁股,抽动着射出十几股精液。
男人塞在肚子里射完了精液也不肯拔出来,趴在初原身上恋恋不舍地小幅度抽动了两下。可惜旁边的人早就等得心焦了,他也只能慢慢退出硬挺的鸡巴。
硕大的龟头把肉壁上挂着的精液往外拖,拔出穴口时发出轻轻的“啵”一声,初原仰面瘫在柜台上,浊精滴滴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人……
接连不断地被十几个人内射,初原双目无神地捧着鼓胀的小腹,稍微碰一下都忍不住颤抖。最后一个男人扶着青筋毕露的鸡巴,插进那撑得如四月怀胎的肚子,随着他缓慢地插入,多到根本含不住的精液直接沿着柱身疯狂外溢,稍微一动就是大块大块的精团外吐。
男人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屁股被迫撅起来承受凶狠的凿干,初原夹着鸡巴哭喊不要了,却还是被硬撬开了宫口,射进新鲜的精液。
所有人都内射了,初原勉强抓过旁边的记录本,邀请每个客人都对小穴内射体验进行评分。
脚步声远去,初原捧着肚子喘息,过分多的精液压迫着她的膀胱,产生一种诡异的快感。
“叮铃铃——”门口的风铃又响起来了,第三批客人已经进场了。
然而这次客人们并没有直接来到柜台,而是各自到餐桌上落座了。
初原只能艰难地从柜台上翻身下来,两条大腿还在发颤,每走一步路,大块的精团就要从不着寸缕的下体溢出来,滴在地上。
走了一路就滴了一路的精液,留下一道断断续续的白色痕迹。
被压迫的膀胱意外地刺激到了性兴奋,初原感觉自己的肚子非常胀,但又有一种被人搓弄肉蒂的感觉。
她勉力走到了最近的餐桌前,高潮后疲软的双腿实在是站不住,撑着桌子询问道:“小初女仆为您服务,请问您需要什么饮品呢?”
然而好不容易抢到入场券的粉丝哪里是来喝什么饮料的。各个装着满脑的淫邪幻想,兴奋得她呼吸都勾着鸡巴都在跳动。
虽然阴茎已经在裤子里跳得发痛,但看初原站在那,裙子下的大腿就蜿蜒着流下精液的骚样,男人还是没有直接肏进去射精。
坐在桌边的男人故意把手伸进裙底下,摸着初原被男人肏得红肿绵软的批肉,沾满了男人湿滑的精液。
他稍微用手指分开一点唇肉,腥臊的精液重力作用下就控制不住地往外啪嗒啪嗒地落。
他抽回手,故意奚落初原,“批都被男人的臭精泡烂了,”说着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阴茎。“自己坐上来摇屁股,脏逼就要自己来吃男人的精液。”
手脚都发软的初原没办法,她只能脱掉了鞋袜,踩在沙发上,横跨着半跪在男人身上。
膝盖分立在两侧,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肌肉把更多的精液从肚子里挤出来,粘稠热乎的精液全部落到了男人的裤子上。在黑色的布料上,浊白还泛着热气的精液是如此地显眼。
“怎么把客人的衣服都弄脏了?嗯?”初原两只手握住男人的鸡巴,就要往身体里坐,男人却抓住她的胯不让她动,故意发难了。
“小母猫连自己的逼都管不好吗?还是发情了偷偷跑出去给别的公猫肏烂了?”
初原嗫喏着,她本来就有些昏沉,近在咫尺的肉体透着一股蓬勃的热气,薰腾到她的脸上。她甚至感觉自己恍惚间闻到了一种写满了“急于交配”的信息素。
“是客人留下来的,客人说要给小初松、松松逼,然后……然后给大家当精盆。”
没想到会听到这么色情的勾引,男人低骂了一句,激动得柱身都是腺液的鸡巴抽搐着,他忍不了了。
“咬着,我要看你的逼。”男人把裙摆掀起来,嫌弃它往下落阻挡了自己欣赏这口小批被自己的大鸡巴肏烂的美景,用手指顶开初原的牙齿,强行把裙角塞进她的嘴里叼着。
就这么一动的功夫,穴里过量的精液就啪啪地落了好几团在男人的鸡巴上。
因为一直被含在蠕动湿热的逼里,还是温热的精液径直坠落到紫红的肉屌上,粘腻潮热。鸡巴才不管那是别人的男精,兴奋地突突跳动,憋得紫胀的阴茎擦着软嫩的唇肉,爽得快要泄了。
不再忍耐的男人死死捉着初原的胯,啪!地把初原用力贯在自己鸡巴上,这一下直接把毒龙似的玩意坐到了子宫里。被人撞得微开着口的子宫直接被这一下顶穿了,套在鸡巴上可怜地抽搐,被男人抵着身体的最深处磋磨。
“呜呜太、呜啊啊——!”
男人握着初原的胯,上上下下疯狂地顶弄,初原骑在他身上被迫跟着一起颠动,感觉自己骑在匹发疯的马上,被人奸得天旋地转。
鸡巴发了狠地肏到最深,拖着子宫往外拽,即使是性爱经验非常丰富也很难不再这种性器尺寸不匹配的性爱中对宫交感到恐惧。
猛烈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咖啡厅,初原的尖叫呻吟隔着一层墙都能听见。
“艹,叫得这么惨,肯定是宫交了,”在门外排队的人群逐渐躁动起来,说话的男人灰色的运动裤都被肿胀的阴茎顶起个大包。“上次活动我也肏进去过,鸡巴干进去叫得一样又浪又骚。该死的,不是内射活动吗,怎么小婊子又在里面爽上了?”
“能不能快点,我几把快痛死了,我骚老婆在里面被别的男人干得尖叫,我在外面听墙角是吧?”
躁动的人群开始贴近大门,几个安保人员出来勉强拦着人群。然而外面等着的各个都是身高力壮的男人,即使特意请了五位高壮的安保人员,依然是十分勉强。
只是粉丝还在内讧,暂时还冲不进去罢了。
咖啡厅里,初原已经被抱到第三个男人身上了。他们跟商量好了似的,轮流着逼她骑自己的鸡巴,硬生生玩成鸡巴套子,噗嗤噗嗤地套弄着男人的阴茎,一个射出来了,旁边的人就抱起瘫软的她,扶着自己的滚烫的鸡巴干进去。宫口一刻不停地夹着男人的阴茎吮吸,初原感觉自己的逼唇都被撞得发麻,阴蒂早就被男人磋磨地收不回去,可怜兮兮地凸在外面,被粗粝的毛茬反复刮擦。
被干得脑子昏沉,沉浸在性爱快感中无法逃出,穴口紧绷绷地咬着男人的阴茎,骑乘着滚烫的鸡巴。
疲惫到只能趴在男人怀里,头磕在男人的胸肌上,随着他腰部发力肏干,无力地摇摆。初原感觉到又有一股精液射进来了……
她张了张嘴,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
太超过了……肚子好撑,都是精液呜啊……
最后一个男人拔出自己射完精依然大得骇人的鸡巴,草草擦了擦,看着初原迷醉酡红的脸颊和不断溢出精液的穴口,突然把食指插进张开的穴口,勾连着带出些精液。
“张嘴,呼哈——尝尝你肚子里的精液味,”卡住下颌的手掌发力,齿缝间塞进来一根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好不好吃?”
淫乱腥臊的味道让初原害臊又兴奋,也不知道是谁的精液了……被迫吞咽下精液,舌根处残存着浊精的味道。
“好吃的、请客人,给小初打分……!”
旁边有人取来了那本记录册,已经沾着些不明液体了,纸张的右下角明显有水痕。
几人调笑着给初原打了分,推开咖啡厅的门出去了。第四组人在外面听活春宫听得眼睛都泛红了,门一打开,所有还在等待的人都往里冲。
几个安保人员根本拦不住,饿得跟三天没吃饭的野狼似的,冲起来能把人撞得肋骨骨折。那也没办法了,几人不再阻拦,离门稍微远了一点。
坐在沙发上休息的初原听到外面杂乱的声音,她还喘着气平复着高潮的余韵,结果门口涌进来一大批人,凌乱的人潮吓得她忍不住后仰。
离门最近冲得最快的男人直接把她提起来,褪下裤子就把阴茎往她肚子里肏。
初原根本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强先一步开始收缩吞吃了。甚至被猛烈的耸干顶得嗓子都呻吟起来,大脑还有些茫然。
怎么这么多人……?
人一多起来,就显得狼多肉少了。既然逼已经被人肏上了,总不能再把小嘴给浪费了。
现场秩序一片混乱,初原背对着人骑在半躺着的男人鸡巴上,嘴里塞着一根胡乱猛顶的鸡巴。两人显然都是忍得要发疯了,一捉到她就开始疯狂前后摆腰,塞满了嘴里的鸡巴甚至顶到她的喉管里。
两只手一开始被男人拽着干,坐在鸡巴上癫狂地肏,嘴里还夹着鸡巴呜咽颤抖。可是人实在是太多了,两只手也不能浪费吧?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被谁直接撕烂了,布料全部掉下来,露出初原赤裸的身体。如同羔羊误入了邪恶的淫乱狂欢,被无数个精壮的身躯围绕着,滚烫的鸡巴抵在她的身上滑动。
最近公司新研发了一种奇妙的道具。
一个炮机,但不是简单的炮机。
速度频率触感等提升暂且不说,最重要的是它可以收集精液以替代白浆——而以前只能用白浆来伪装成精液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它可以同时收集多人的精液,不论他们身处哪里。
对于色情主播来说,哪个观众不想在浪荡的逼里射一发,而不是隔着屏幕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再无力地射在电脑上。
因此,炮机的推出立刻受到了粉丝的狂热追捧,几乎成为了直播的必备单品。
初原并不是涩情主播,表面上她还是地下偶像,但她的粉丝群体中男友粉老公粉的比例实在是太高了,被裹挟着往色情的方向走。
所以收到一个自慰玩具也合理起来了。
从快递员手里签下一个不知名的包裹,初原看着上面的寄件地址是公司,也没多想就打开了包装。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根粗黑的假阳具,尾端用金属杆衔接着电机,还有根白色的导管延伸出来,显然是个炮机。
初原起初吓了一跳,因为经常被粉丝蹲点倾诉爱意,她已经很隐蔽地换了个新的住址。这个陌生的礼物难道是谁又知道了她的住址?
但看到来自公司的地址,还是发消息问了问经纪人。
【图片】
【这个是公司给我发的吗?】
手机震动两声,正在boss办公室汇报初原近况的经纪人下意识停了,摸出手机看到了新消息。
图片太过炸裂,经纪人也没敢仔细看,恭敬地把手机递给boss,看他默不作声地端详。
沉默的半晌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说是,让她今晚就用。”
“那是直播还是……?”
“直播吧。现在释出预告。”
经纪人拿回自己的手机,琢磨着给初原回复了。
【是公司发的。这是任务,你今天晚上直播吧。】
经纪人摸着自己秃了三分的头发,瞟着boss阴晴不定的神色,无声叹了口气。
唉,不长嘴啊。
不过他就是个拿工资干活的,迅速登上运营号,发了一条通知。
【今晚八点直播啦!小初老婆的炮机使用初体验,最新款的哦!详细介绍请看官网xxxx,欢迎各位加入哦!】
最新款……
最新款!
这下可是炸开锅了,粉丝群里哗啦啦狂翻的聊天记录怎么也不到头,当着初原的面这些人还稍微收敛一点。
论坛上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爆】今晚直播盖楼
3l:狗公司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你,今夜你是我的神!
17l:所以是真的可以射进去吗?
39l:我服了这两天天天撸,精液都稀了今晚搞直播……我好恨……
53l:今晚加班的已经死了。哈哈。
64l回39l:完咯,你的废物鸡巴不行就算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96l回53l:你傻逼啊?不会偷偷搞啊?
132l:不是啊听说还能摸到,妈的死公司能不能再出点?!
189l:这么多精液,肚子会被撑烂吧?
205l:感觉会被肏得满地流精捏。
268l:其实我更想让老婆吃我的精,吞到肚子里吃掉!
292l:不会有傻逼射尿吧。
305l:原来没有的,现在有了。
311l:原来没有的,现在有了。
……
562l:原来没有的,现在有了。
迫不及待的粉丝在八点的瞬间就冲进了直播间,这时初原正对着摄像头调整。
软软的奶子在镜头前蹭来蹭去,半遮半掩地更惹人心热,初原毫无所觉,她还在调试着摄像的角度,浑然不知直播开始是不需要她操作的。
短短的水手服,上身只能盖住奶尖,下身直接盖住小批。
她也提前去看了看这个炮机的介绍,网上最热的一段短片里,源源不断的精液粘腻地糊满了全身。
初原想,她应该没有特别多的粉丝,在室内播应该问题也不大。
弹幕已经开始疯狂滚动了,海量的信息让手机甚至卡顿了一秒。
“我艹水手服好看爱看!”
“哦可怜老婆——哈啊快给老公看看小骚逼!”
“奶子好粉,塞我嘴里喂奶吧小初妈妈!”
“屁股翘起来,看看逼。”
“急死我了,老婆要自己坐进去吗?”
初原拿着粗大的炮机发愁,正巧看到了弹幕。
“对……要先自己坐进去。”
可是她忘记提前买好润滑液了。
尺寸实在是有点儿大,她一只手也握不晚。尝试着把假阳具的龟头含进去,舌头被抵住,湿漉漉的口水沾湿了头部。
初原吐出水淋淋的黑鸡巴,把它移到腿间试探性戳弄了一下。
嘶,有点痛。
没办法,她只能坐在镜头前敞开双腿,勾着头看自己肥嘟嘟的小逼,一只手掰开唇肉,一只手慢慢插进去。
弹幕都快爽死了。
“掐住老婆的脖子摁在地板上,狠狠地后入!肏得嗓子都哑掉!”
“真骚啊艹,看起来被轮奸也完全没问题呢。”
初原的小腿肚紧张得有点抽搐了,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试图缓解一下当众自慰的局促。
细白的手指插在小逼里,勾连着粘腻的水液咕啾咕啾地抽插,熟悉情欲的穴肉立刻热情地缠上来,分泌出情动的汁水。
热乎乎的淫水流出来,沾到了黑鸡巴的头上,水亮亮的。
抽出的手指指缝间明晃晃的银丝,初原拔出手指,她有点儿爽到了,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
现在看这粗黑的鸡巴也不怎么恐怖,初原感觉自己肚子空空的痒痒的,迫切地想要把眼前的玩具塞进去,沾满湿漉漉的水液。
她两只手握住粗黑的阴茎,对准了逼口插进去。
只是刚刚进入一个头部,龟头就卡在了穴口。尺寸实在是太大,而初原又狠不下心来。
以往她都是挨肏的那个,躺着等男人的鸡巴啪地冲进来,次次都直接撞上宫口,根本不会出现这般不上不下的境况。
初原有点儿着急,她想把假鸡巴塞进去,但是又不敢用力。但拔出来也已经卡住了。
没办法,初原站起身来,一只手扶住露在体外的阴茎,一大截粗长的部分都裸露在体外,随着她的走动晃来晃去。
初原没忘记把手机拿上,她带着手机进了浴室,在浴缸中放了半缸的温水。
摄像头就立在浴缸前,初原小心翼翼地坐下,她的批里还夹着个鸡巴,就怕不小心撞到了。
粗黑的阴茎夹在少女的腿间晃动,白皙的大腿映衬着,显得更可怖了。
“老婆…怎么夹着鸡巴走路…老婆……”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这也太骚了”
“宝宝你是天生就要被肏的骚宝宝,快点把逼掰开老公要射死骚宝宝~”
温热的水液顺着穴口吞吃的缝隙中进入肉逼里,初原缓慢地扶着它抽插,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入。
等那根可怖的黑阴茎被吃进去了大半截,初原已经绷紧了身子,被顶得不敢呼吸了。
坐着大分开双腿的姿势实在是让鸡巴入的太深,初原哆哆嗦嗦地站起来,那根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好像要往下坠,吓得她赶紧夹紧了。
初原手撑在墙壁上,慢慢地把剩下的一截塞进肚子里。
整根肏进肚皮里的一瞬间,饱胀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喟叹,从刚刚自慰开始就吊着的情欲终于落地,她夹着鸡巴颤抖着高潮了。
喷出来的水液让黑鸡巴的进出更顺滑了,初原试着拔插了两下,只有快意的爽了。
于是她打开了电机的开关。
炮机刚开始的速度还不怎么快,初原骑在假鸡巴上,迎合着肏干的速度起伏,扭着腰撞到了所有的敏感点。
舒爽的神经放松下来,也就没注意到管道已经开始输送精液了。
粘稠湿热的白精刚刚射出来,沿着透明管道输送,直接连着假鸡巴,从龟头里喷出来。
初原正骑得爽利,脑子晕乎乎地沉溺在快感中,突然感觉到逼里被射进了精液。
源源不断的白精噗嗤噗嗤地射进去,初原吓得两腿发软,直接结结实实地把鸡巴坐进去了。
这一下直接让她高潮了,她坐在抽动射精的炮机上,被肏得东倒西歪。
炮机的速度越来越快,初原扒着墙壁哀哀叫唤,它才不会管初原受不受得了,只是冲刺的速度几乎甩出了残影。
精液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好像根本没有尽头一样溢出来,初原哭喊着被射大了肚子,但精液还是不停地射出来。
“射了,艹,白屁股挂精真好看。”
“精液肏进老婆的肚子里了,真爽!”
“小母狗要被射死了,眼睛都翻白了,嘻嘻。”
过量浓稠的精液只能顺着炮机抽插的间隙溢出来,顺着鸡巴往下流淌。
初原被肏得呜呜尖叫,她的肚皮快要被顶破了,黑鸡巴每次都要狠狠撞到子宫壁上再退回来。
粘稠如白浆的精液带着粉丝狂热的追捧和痴迷被射进了初原的肚子里。
如果说以前想要中出骚老婆还需要运气加持的话,今天可以说是粉丝狂欢。
每个人的精液都被尽职尽责地输送进初原的肚子里、子宫里,多得溢出来掉在浴缸里,把一池的清水都沾满了乳白。
被肏到后面初原都没有力气挣扎了。
她趴在浴缸边缘,大分开的双腿中一个粗黑的鸡巴噗叽噗叽地狂肏,白色的精液从那儿疯狂外溢,整个浴缸里的水都变了。
已经完全是精液浴了。
初原的小腹以下都被浸泡在了精液里,粘稠的白精有着温热湿滑的触感,炮机还在尽职尽责地插干,只是泡在精液里声音闷闷的。
瘫软在浴缸里的初原哭泣着求饶,她的脸颊红得滴血,大腿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两片阴唇早就被炮机肏肿了。
浑身都沾满了白色浓精的初原更色情了,她像是专门吸食男人精液而生的魅魔,只要看上一眼就发了疯,起了情欲。
初原挣扎着想要从浴缸里出来,她的手臂酸软无力,手掌都泡在了精液里。
因此,湿滑的掌心根本握不住浴缸的边缘,初原尝试了几次都摔了回去,本来就已经撞到宫腔的鸡巴一下撞得更深了。
“诶哟哭得好可怜,再撸一发!”
“在公司偷看被发现了捏,现在同事跟着我一起肏骚老婆o︿︿o”
“泡精液浴的话,身上精液的味道好几天都散不掉吧?出门就会被认成是卖逼的婊子,被人肏到哭不出来喔。”
初原声音都喊哑了,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水都喷干了,这才抖索着两条腿站起来。
浑身都沾满了白色的男精,初原自己都能闻到那股浓厚到挥之不去的气味。
炮机的控制权早就不在初原手里了,坏心眼的粉丝调到了最大档,被撞得重心不稳的初原只能扶着洗漱台呜咽,一步也走不出去。
初原沙哑着嗓子跟粉丝求饶,奈何这群变态见她满脸潮红的脸色更兴奋了。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初原只是迟钝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更激烈的水流拍在了肚子里。
“骚宝宝,是射尿哦~”
“被精液泡透了,又要被尿泡透了w”
“爽不爽?射尿爽还是射精爽?”
神智昏迷的初原回答不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滚烫的尿液被炮机射出来,抵着子宫狂乱激射,初原又哭又叫地求饶,但炮机只是严格地遵照命令,鸡巴噗嗤噗嗤地猛干。
满肚子混杂的精尿还要被高速炮机肏干,初原崩溃地瘫软在地上,她抱着被射大的肚子,慌乱地在地上爬行,试图挣脱狂暴的阴茎。
然而根本没有用,舌头也含不住掉在外面,满地都是精液尿液混杂,初原呜呜哭着,高潮已经多得快要击碎她的感官了。
每隔几分钟,敏感到一碰就酥的身体就开始颤抖,源源不断的精尿射进了肚子里,永远保留着粉丝新鲜的精尿。
再一次颤抖着攀登上了高潮,初原颤动着呻吟,穴里却再没喷出一点儿淫水来了。
她已经被玩儿到干性高潮,只能尖叫着蹬着双腿,在情欲的地狱中挣扎。
隔壁男校又开始招募性欲处理器了。
初原作为优秀学生,长着名品穴,每个肏过的男人都夸赞她的小逼又骚又浪,裹着男人的鸡巴夹的紧紧的,爽得人欲仙欲死。因此经过了各方决定,初原应聘了这个职位,进入了男校,成为三个月的性欲处理器。
作为特聘的性欲处理器,初原并没有自己的宿舍。
全是男性的学校也没有什么男女分开的场合,甚至连厕所都是通用的。初原只能住在男生宿舍里,至于具体住在哪一间……那就要看今晚需要满足哪个宿舍的性爱需求了。
虽然是全校公用的性欲处理器,但初原也兼任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岗位。比如要在教室检查出勤率,以及宿舍里有没有缺人。
今天早上刚进入学校,初原在巡视的时候就被几个男生拉进教室里,一群人粗喘着把鸡巴轮流塞进她的逼里,在桌子上操得砰砰响,动静大到整个走廊都能听见他们交合的声音。
好不容易下午拖着流精的下体从一群饿狼中挣脱出来,结果刚走没两步,在厕所门口又被人拉进去,压着红肿的逼肉放尿。
“呜呼,浪婊子的逼真他妈紧,刚刚那么多人肏你都没把你的小逼操烂?”男人握着她的腰,鸡巴顶了半截在穴里,胡乱地戳来戳去,粗糙的掌心扇得屁股啪啪响。
白嫩的臀尖被男人几巴掌扇得肿熟,翘起的屁股上顶着五六个凌乱的手掌印。
“晃屁股?啊?好好夹紧老子的鸡巴,别发骚!”初原胡乱地扭动着身子,呜呜地呻吟,肚子里都是男人腥臭的精尿,坠涨的小腹让她每次被扇屁股,体内上翘的龟头都干到敏感点,忍不住颤抖扭腰。
男人酝酿着尿意,片刻后沉闷的水声哗啦啦地响起,初原尖叫着求饶道:“太多了,太多了、小逼要撑炸了呜啊啊啊——!”
被男人尿得浑身发抖,趴在洗手台上的胳膊颤动的初原当然没听到身后尖锐的关门声。
嘭的巨响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他们都围在初原这,撸动着鸡巴急吼吼地等着一会儿扑上去操她两下。
从隔间出来的是校队的主力。
193的身高在狭窄的空间内更显得骇人,他面色沉凝,一脸不虞地盯着这混乱人群的正中心。
正对着他的是女人翘起的屁股,射完尿的男人畅快地退出了自己油亮的鸡巴,拔出来的瞬间,尿液裹着白色的精液,沿着合不拢的小嘴啪嗒啪嗒往下流。
嫣红的肉壁被人干得熟烂,马上有人接替了那位置,扶着恶心的长鸡巴就顶了进去。
趴着的白屁股和两条白颤颤的腿都被男人遮得严严实实了,他移开目光,兀自走到洗手池的另一边清洗。
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环绕在整个空间里,捂住了耳朵也会从缝隙里钻进脑子,搅得他心烦意乱。
走到门口即将要出门的他突然被人叫住了。
“喂,要不要试试新来的性欲处理器?很好用哦,小处男会爽到秒射的。”
他回过头去,看到男人微微侧开身子,向他展示被自己干得艰难吮吸的穴肉,紫黑的鸡巴半截顶在里面,淫糜的气息不断地溢出来。
他意外地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但是这种谁都能上的婊子他才不感兴趣。
微微发热的下体似乎在极力怂恿他去试一试,但是他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跟这群发情的野兽一样,逮着个人就肏得热烈。
———
终于是熬到了这一天的放学,初原拖着绵软的腿走回宿舍楼。
她只是草草地清理了身体里残存的体液,整个批肉依然是湿润润的,只要随便插根手指进去都能挖出一团半干的精液。
刚刚走进宿舍楼,初原有些差异地发现每个门居然都开着,好像都在等着她回来。她拿上花名册,从走廊的最左端一个个往右例行点名。
“他在吗?怎么没有人答应?”
初原指着一个空荡荡的床铺,旁边室友的手直接沿着大腿摸进她的腿间,手指夹着两片肥软的唇肉揉搓。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缺席的人原来是在洗澡,初原本来要去下一间宿舍了,男人突然发难,单手抱起她扶着自己的鸡巴就顶开了柔软的批缝。
“两小时前刚操完你的浪逼……怎么,男人精液吃多了,认不得鸡巴了是吧?”
过分粗大的龟头凶蛮地冲进来,初原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哆嗦着,花名册也拿不住了,直接滑落在地上。
周遭宿舍的人都围过来看着初原被人掀开了裙子摁在鸡巴上套弄的样子,看得心火直烧。
“我看你也拿不住花名册了,不如让大家都来你的骚逼里肏两下打卡怎么样?嗯?”话是问句,奈何各个都兴奋得要命,刚说了这话就抢着过来抱她。
衣服被人干净利落地扒光了,被推倒在走廊中央的初原趴跪在一个男人身上,他自告奋勇要给初原当肉垫,两条坚实的大腿卡住初原的腿根,把糜烂的下体展示给众人观看。
很快排到第一个的男人就扑了上来,粗长如儿臂的鸡巴恶狠狠地抽在滚烫的唇肉上。
“贱逼!自己把逼肉掰开,这么肥你的穴都看不见了,快点掰开!我要肏你的烂穴!”
初原可怜地掰开自己已经被男人奸肿的穴肉,明明是因为他们白天操得太用力,囊袋把逼肉撞肿了,现在又要污蔑她是她批肉长得太肥了。
掰开的批肉可以看见长着小口的穴口,随着初原紧张的呼吸,颤抖着一锁一夹。
男人抓起她软绵绵的腿肉,龟头在粘腻的缝隙中滑动了两下,抵着穴口恶狠狠地肏了进去。
熟软的穴口温驯地讨好着凶恶的鸡巴,初原被这一下干得往前扑,沉甸甸的玩意直直地碾着子宫,顶得肉口凹陷,可怜得要命。
走廊里吵吵闹闹的一直没人肯离去。男人们发了狂地抓着初原的腿用力肏干数十下,又因为身边迫切的催促不得不拔出来。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换了无数,被人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可怜地张着小口,被人肏得颤抖吐水。
批肉早就被撞肿了,初原脱力地瘫倒在男人身上,随着身后的撞击趴在人身上前后摇晃。乳尖蹭在滚烫的胸膛上,来回摩擦,刺激得本就樱红的奶子更是火辣辣一片红痕。
“浪货的逼都被肏烂了,哈,”身后的男人故意揪着她肥肿的阴唇,指缝间夹着滑腻腻的唇肉,鸡巴啪啪拍在屁股上,沾满了可疑的液体。“每天就想着被鸡巴肏才来的男校吧?晃着肥屁股等着男人肏死你是不是?贱婊子!”
初原呜咽着,被人奸得浑身发抖,赤裸的皮肤上沾满了粘腻的体液,肚子里间歇不断地吃了无数根鸡巴,喷出来的水沾得整块地都湿漉漉的。
毒龙似的肉屌毫不留情地冲进肚子里。男人抓着她疯狂摆胯,她感觉自己在骑一匹发狂的马,颠上颠下地把肚子都要捅个对穿。
“慢、哈啊慢——要肏坏了唔啊……!”
“烂逼最好裹鸡巴接尿,省的天天出来发骚,肏烂你的婊子逼不是正好?”
男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两眼都要发红了,拽着初原的胳膊啪啪啪地肏。可惜每个人的时间都是有限的,恶狠狠地肏进子宫里也只能愤愤地退出去,让给下一个人。
下体似乎永远插着一根不知疲倦的玩意,初原昏昏沉沉间感觉到那东西退出去了,持久的肏干让她的逼口一时间收不回去,直接张着个小口,随着呼吸收缩。
“每个人都打卡了哦,宿——舍——长。”
———
迷糊间初原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洗澡,她困顿地睁开眼,看到了一张有点眼熟的面孔。
看起来不是很好惹的样子……
看到她醒了,男人意外地挑了挑眉,捞起她酸软的腰,打开花洒故意朝着穴口。
热水直接顺着翕张的小口冲进逼里,烫得初原哆嗦尖叫,她下意识地用小腿去踹男人的肩膀,然而她的力量和人根本不对等,轻轻松松就被压制住了,被迫抖着身子接受热水的冲刷。
“烫、烫、拿开!”
男人本来不为所动,突然浴室的门开了,有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声音里全是暗含的不爽。
“别在宿舍发情,吵死了。”
啧,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男人不耐烦地把花洒丢开了。死处男屁事真她妈多。
关掉热水,直接把湿漉漉的初原从浴缸里捞起来,赤裸潮湿的皮肤紧贴着衣服,沾得胸口的衣服湿透了。
一出门就碰到正从外面回来的室友,他短暂地抬了下头快速撇了眼被抱在怀里的初原,又垂下头,额发遮住眼睛,变回了那个阴森森的室友。
倒霉催的分到这么个破宿舍,一个躁狂神经病就算了,还有一个脑子不正常的,看到那阴测测的样子就犯怵。
他把初原放到松软的床铺上,看着宿舍这两大神经,再多旖旎的心思也憋着泄不出来。
但他好不容易今晚抢到了一个过夜的机会,总不能又这样浪费了。
初原躺在床上累得直打盹,感受到男人的摆布也不睁眼,软手软脚的随便拨拉,像个乖巧的娃娃。
感受到手指拨开了烫软的唇肉,摸着肿得还缩不回去的肉蒂慢慢搓弄,温柔舒缓的节奏让初原忍不住地哼哼,不像是被人抓着肏干那样破碎的呻吟。
“再左一点点……好舒服……啊………”
明明是小声的哼唧,然而在落针可闻的宿舍里又如此清晰。
虽然低着头好像都在做自己的事,但那几不可闻的水声和咕啾咕啾的玩弄声都让人控制不住地侧耳倾听。
大拇指贴着敏感的阴蒂揉搓,突然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摁压在兴奋的肉蒂上,骤然尖锐的快感逼得温吞的性欲爆发。初原控制不住地发出尖叫,泄在了男人手里。
然而男人并没有停下,初原的大腿控制不住地死死夹着男人的手掌,想要摆脱高潮中持续的刺激,然而男人烙铁似的掌心死死黏在了她的腿心。
大概是因为今天喝多了水,刚刚又被一群人摁着肏了很久,初原疯狂夹缩的穴肉抖抖索索地潮喷了。
过量的清液把床单渍得湿漉漉的,屁股下那片全是水痕,看着两眼都翻白的初原,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拿了条热毛巾给初原擦了擦身子,就抱着人上了床,严严实实地挡住两人的身影。
绵软的身体趴在怀里,硬邦邦的鸡巴实在是憋不住了,从身后抬起初原的一条大腿,沿着残留的水液滑进穴里。
蠕动的穴肉温软热乎,夹着鸡巴慢慢地吸,爽得人浑身战栗,根本就不想拔出来。
从背后抱住初原的腰,鸡巴舒舒服服地埋在逼里,就这样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睡一晚上。
夜色逐渐深了,月色明晃晃地照进室内。
细微的响动声一下子惊醒了浅眠的男人,他看见下铺的室友突然悄悄翻身起来,跑到了对面床上。
……是那个被喷湿了床单的,空床。
他顶着两个黑眼圈无声地看着他爬上床,脸贴着略有湿意的床单,激动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心里大概也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这个阴测测的室友做出什么样变态的事情好像都不会意外。
他好像迷醉地扑倒在那上面,脸颊来回蹭动,嘴里似乎还念念叨叨。
然而可能是月光太亮,照醒了他尚存的羞耻心,他突然把被子拽上来,蒙住了自己。
就算是这样,睁着眼无声盯着这一幕的男人依然能听见他激动的喘息声。急促的,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口舌搅动声。
嗤,不会在舔床单吧。真是下贱。
然而那持续不断的细微声响却让他的牙根发痒,好像想找点什么东西咬一咬:如果能咬一口骚肉,肯定又媚又甜。阴蒂也会突出来的吧?挨肏的时候噗嗤噗嗤很浪,水多得应该会喷一脸……
微微出神的人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臆想,黑着脸强迫自己掐断了思维。
翻身的刺耳响动让躲在被窝里悄悄舔舐着床单的人稍微从中毒的状态里拔出来一秒,啊,好像被人发现了呢……
无所谓,狗舔老婆的水天经地义。
清晨阳光照进宿舍里,空荡荡的房间里早就没有了其他舍友的踪迹。
被迫含着鸡巴睡了一晚上的初原感觉自己的腰酸软无比,夹着这么个玩意也没睡好,困得还睁不开眼。
身后的男人被闹钟吵醒,鸡巴埋在湿软的穴里,大脑还没清醒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开始了动作。紧贴着的腰不由自主地开始摆动,酸软的穴肉被无意识地顶开又收拢。
被快感夹清醒的男人看着怀里抱着的白软身子,烦躁地把闹钟关掉,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初原趴在自己身上,鸡巴又深又重地开始肏干。
还在朦胧睡意中的初原莫名其妙就骑上了男人的胯,跟随着颠弄的速度噗嗤噗嗤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强行开机的大脑明显是茫然的,掌心贴着男人因发力而紧绷的肌肉,熟悉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地就开始呻吟媚叫。
“艹,大早上的就骚,闭嘴,”时间紧张,男人被她叫得心气浮躁,总想着不管不顾操死她才好。“吸了一晚上鸡巴还吃,婊子逼就是欠肏了!”
床铺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动,男人也没刻意忍耐,龟头恶狠狠撞上微张的子宫口,抵着窄小的缝隙射精,晨起的第一泡热乎精液就泄在了初原肚子里。
温热的精液粘腻地含在肚子里,两次性高潮让初原的眼皮又沉重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下床出门了,整个宿舍就留下她一个。
昨天的体力消耗实在是太过,初原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到了下午,从床上爬起来时头脑都是昏涨的。
饿得不行的初原也忘了清理体内的精液,大部分都半干不干地残留在肉壁的褶皱里变成了精斑,因此也没有那种明显的流动感。
性欲处理器消失了整整半天——
昨晚不知道是谁趁乱抱走了初原,今天上午成群结队寻找初原的人已经有好几支了,骤然看见人出现在食堂,饿狼都蛰伏在暗处盯着初原的背影,只等着一会儿第一个把人带走。
初原刚出了食堂转身进入楼道内,拐角处的教室里传来了异样的声响。窗帘拉得死死的,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本没在意的初原突然听见了声斥骂,仔细一听,居然是沉闷的扇打声,间隙似乎还有人在痛苦地呻吟。
难道他们在欺负同学?!
初原立刻拍门,她没有意识到这有极大的概率是一个虚假的陷阱:门并没有锁上。
开门的瞬间,黑漆漆的教室里就探出来只手,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配合默契的男人立刻把门关上,密闭的空间里只有这群埋伏的男人和瑟瑟发抖的猎物。
骤然进到漆黑的房间里,初原的眼睛还没适应这样的环境,黑洞洞的环境里什么也看不到。
一旁等得心浮气躁的男人把初原拽过来,囫囵地给人扒光了,手探向腿心分开绵软的唇肉,上了瘾似的插进去胡乱搅动。
还没能看清人是谁,就被分开了双腿侵犯,视觉的短暂缺失让初原有点儿不安。
“你们在做什么?不能欺负同学!”
跪在地上的男人听到这话抬起了头,细碎的发丝遮住了眼睛,只看到咧着牙笑得夸张的嘴角,怪异得要命。
“欺负谁?送上门来给我们肏的小婊子,”男人兴奋地在穴里搅动,软媚的骚肉夹着手指,夹得他鸡巴勃起,在裤子里涨得发痛。
只是伸进去的指尖总感觉到异样的粘腻,抽出手指,上面居然勾连着白色的精液。
“含着男人的精液走来走去是吧?”男人抓住初原的腿,推推搡搡地把人抱坐到课桌上。“脏死了,偷偷给哪个野狗肏了?”
冰凉的台面贴着柔软的屁股,初原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腿,却被强硬地卡住大腿分开。
“脏逼!把腿分开!”
男人啪地一声扇在肥软的逼唇上,即使是刻意收敛了些力道,脆弱的下体依然被扇得肿热,蒂籽被粗糙的手指扇得发抖。
尖锐的快感让初原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
身边的几个男人见状上前捉住了她的两条腿,强行扯开,暴露出嫣红的小批。
“精液都半干了,骚货不会夹了一个上午吧?”男人勾着腰,手指粗暴地捅进去搅弄,只带出一点干涸的精团。
“给你洗干净小烂逼……别动!”
很难说这群人是不是蓄谋已久,早就想用东西玩弄她,竟然拿出了个小刷子。
人畜无害的毛刷,在皮肤上滑动只是会引起战栗;然而轻轻贴着布满了敏感神经的阴蒂,稍微一动都会激起快感。
初原有些害怕了。
她被迫大张着腿,眼睁睁看着男人把刷头从微张的穴口塞进去,浅浅地插在入口处。
毛刷上细细密密的软刺扎着肉壁,有种奇异的痛痒。稍一低头就能看见嫣红的穴口夹着个细长的手柄,昏黑的视线里更显得暧昧不堪,淫乱的景象突突地刺激着初原的神经,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吐了一大滩淫水,彻底打湿了柔软的刷毛。
拉开的逼口颤抖着夹住毛刷,水液顺着细长的杆身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
被这淫靡的一幕吸引住,众人都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湿漉漉的穴口随着紧张的呼吸颤抖,隐约可以看见内壁蠕动着含吮的样子。
好……色情。
欲火滚烫地灼烧着大脑,正要上前拔出那个毛刷的男人无意中踢到了温热的身躯,低头一看,那个长头发的家伙已经快要爬到课桌底下了。
“喂,你在这干什么,还没轮到你,”男人用脚尖踹了踹跪趴着的人,然而对方根本不理他,只是蜷缩着身子,虔诚地仰头盯着那潮湿的穴口。
温热的、湿漉漉的、孕育生命的。
过分狂热的迷恋显得他像个神经病。
颤抖的穴口含着骚甜的汁水将落不落,他急得探出舌尖想要让它们落下来,但遗憾的是仰颈等到头昏了还没有动静。
惋惜的男人只好又跪伏下去,寻找着刚刚不小心喷溅在地上的水滩。
他对初原的味道了如指掌。
舔干净了地上残存的那点汁水,舌尖意犹未尽地咂摸着残存的滋味,男人感觉自己的胃更痛了,痉挛地尖叫着要更多——更多!
初原被他这样的举措吓傻了,在场的众人都沉默着看他舔舐干净了那块地板,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说话。
“你……那个不能、不能舔,好脏的……”
虽然见过了很多变态,但是她真的第一次遇见这样变态到能把她都喝住的。
可惜她纠结万分才说出口的建议男人根本没当回事,他跪在课桌下,仰望着塞在小逼里的细杆,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好想要……好想要……啊……
“艹,真没想到,”常年垂在眼前的发丝分开,露出了他狂热到极致的眼神,晃眼间甚至好像在发红。
说话间浅浅夹在穴口的水液啪嗒一声往下坠落,男人急得用唇舌去接,没想到滴到了下巴,顺着脖子往下淌了。
倍感失望地用食指把残余的水液刮到嘴里,他咂咂嘴,总感觉还是不满足,远远不能够满足。
看着他这副阴测测又满脸痴迷的样子,男人心里也发怵。但淫靡的气味已经升腾,这点意外并不能阻碍他们勃发的欲望。
毛刷被粗暴地塞进肚子里,刷毛摩擦着肉壁塞到最底,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初原控制不住地尖叫,她的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臂膀,脚尖无助地踢蹬。
然而男人早就难耐欲望,只是强硬地压着她的大腿,硬生生握着手把在肉逼里转了一圈。
埋藏在褶皱里的粘稠精液被粗暴的搅动弄得脱离,旋转的毛刷塞在肉逼里来回地转圈摩擦碾压,针刺般的刺激逼得人疯狂推搡着男人的胸膛求饶,眼泪都被擦得直掉。
“不行、不行,唔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初原就被毛刷硬生生肏到了高潮。
她的大腿根在疯狂抽搐,穴肉深处喷出的汁水拼命外涌,抓着人的手也无力地松开了,整个人眼神都翻白。
而等得眼热心跳的男人耐不住这刺激,抓着细杆直接拔了出来。
高潮颤抖的肉壁被毛刷一路拖着,本来就敏感的穴肉更是被刺激地疯狂分泌水液。
喷出的水液根本来不及吞咽,打湿了一大片地板。
男人喉咙里发出急切可怜的呜咽,不小心漏到地上的水怎么浪费?!他舔干净唇角,扑到地上舐去那些温热的淫水。
等他像条哈巴狗一样垂着涎水,反复确认自己舔干净了那些星星点点落下的汁水,抬起头却发现自己好像被,卡在这了。
巨大的满足感带来的嗡鸣声,让他没有听到、也没有注意到,其实在毛刷被拔出来的那一刻,男人就已经把鸡巴肏进初原肚子里了。
所以那些落下的骚水,是被鸡巴干出来的。
他舔了舔牙尖,课桌下狭小的位置让他不能伸展身躯,整个桌面都震颤得厉害。
随着初原的尖叫声变大,坠落在地面上的水液就越多。
好想……好想舔。
怎么办,怎么办,不能舔?能,不能,能……吗?
腥甜的气息甜蜜地包裹着他,眩晕的大脑在疯狂催促着他。耳膜旁初原的尖叫越来越远,模糊地只听见了一声凄测的呻吟,片刻后,大团大团的水液顺着被肏得通红的穴口滴滴答答下坠。
好香……阴茎好痛,死死撑着裤子跳动,兴奋的几乎要射精了。
然而透明的水液中夹杂着一丝被冲出来的精液。
讨厌的味道略略盖住了一点老婆的香气,被迫中止的精神性高潮变成了焦躁,好烦、好烦、好烦,好想把这些人都杀了!
下一个男人走上前来,握着自己沉甸甸的鸡巴往艳红的逼口塞,初原瘫软在课桌上,脸侧向了门口,还在急促地喘息。
“砰!砰!砰——!”
剧烈的踹门声把屋内的人都喝住了,所有人都转头看向门口。
逆光的方向让屋内的人一时间还看不清来人,但门口的人倒是把屋内情况看得分明。
屋子里站着七八个男人,课桌上躺着的女人浑身赤裸洁白。一个人扶着鸡巴正肏在她的逼里,桌底下居然还有个人,跪在两人交合处,像是要去舔那些地上的水。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室友居然是这种神经病。
他也没想过初原刚从别人床上爬下来,又上了其他人的床。
反正谁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怒火塞得脑子发涨,他啪地打开灯,粗暴地把外套脱下来裹住赤裸的初原,硬生生抱着她拔离了男人的阴茎。
“教练在西区操场等你们。”
一群人等他出门这才反应过来,惺惺地低骂神经病,难解的欲火被迫收敛。
啊,原来昨晚上的自慰声没听错啊……嘴上说着恶心,晚上躲起来意淫撸鸡巴?
老婆才不会喜欢你这种贱狗。
———
宿舍的门被粗暴地甩上,初原被人剥了衣服,抱坐在上铺的床沿边。
她明显感觉到了体内随着重力缓慢下坠的精液,吓得夹紧了逼唇,战战兢兢地坐在人家的床上。
“可以放我下来吗?好像要,要流出来了…”
湿黏的精液快要坠到穴口了,初原死死绞着腿,精液流到别人床上有点太羞耻了。
“什么?”
然而男人似乎并不理解她在说什么,还用手掌来分她的膝盖,压着要她岔开腿。
铁钳似的手掌根本无法反抗,初原眼一闭心一横地想,反正是你让我坐的。
上铺的床沿高度对193的男人来说,糜烂的腿心正好在视线中央,所以那点精液从穴口溢出来的场景就格外地显眼。
白色的浊精从穴口缓慢流出,沾湿了坐着的床单。
这下终于懂初原在说些什么的小处男有点愕然。本来是兴师动众的问话,突然气氛就沉默了一瞬。
灼热的视线盯着缓缓吐着男精的穴口,阴茎在裤子里绷得发痛。
他把初原推倒,干脆利落地翻身上了床,跟小鸡仔一样捉住她的胯,强硬地用纸巾塞进去,吸干了浅处的精液。
纸团被随意地丢在地板上,他的理智已经快消耗殆尽了,看着大开双腿躺在自己身下的初原,鸡巴已经迫不及待要肏烂她了。
傲娇的男人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欲望,褪下裤子放出自己沉甸甸的阴茎。
初原有点诧异,没想到他的阴茎居然这么,呃,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