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走神秘男人的窥阴器、清理(2 / 2)
“如果你觉得自己赤身裸体面对我很不习惯,我可以配合你。”说话间他把自己的衣裳脱了,“我叫江天,互换姓名后陌生感少很多对不对?”
“!!!你你你!!”叶澜初既震惊于他对于研究自己身体的执着,更震惊于眼前看到的东西。
江天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皮肉上一层薄薄的肌肉看起来很健康,但是!他鸡巴为什么那么小,茂密的丛林中只能看到两个圆溜溜的卵蛋,叽叽小的几乎看不见,正常人未勃起时阴茎很小她是知道的,但小到袖珍……
“你在惊讶这个呀。”江天不以为耻,把自己小腹处的阴毛向旁边拨开,“我是天阉,阴茎自小就是这样,你不用担心我会侵犯你,因为我没有作案工具。”
他连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都是微微弯起,对于自己的身体缺陷接受良好。
“嗯,闲话说了不少,我们进入正题吧。”江天轻轻剐蹭叶澜初的鼻梁,“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你离开,你不愿意配合,我只能用别的手段了。”
“咯吱咯吱。”屋顶传出机械开合声,几个镣铐从天花板落下。
“咔嚓!”叶澜初愣了许久才回过神,四肢被镣铐拉扯着强制躺成大字型,双腿那里拉扯的力度有些大,几乎将她的腿拉成一条直线,粉嫩的阴穴咧开口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乖,别怕,不疼的。”江天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叶澜初竟然从他这个吻里感知到了宠溺的味道。
呜呜,这特么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他如果是因为偷看自己做爱起了性致肏她,她都能接受,不对,他没鸡巴,肏不了自己。
电视剧里那些太监在失去男人的本钱后,都会变成心理变态,以性虐女人为乐,眼前这个天生如此岂不是更扭曲。
双手双脚都被套上镣铐,叶澜初已经成为待宰羔羊,对方做什么她都无从反抗,叶澜初作出自己最乖巧的表情,可怜兮兮的求他,“你轻点好不好。”
“当然。”
江天从床底下拉出一层抽屉,各式各样的道具满满当当,他拿出一根羽毛笔,“闭上眼睛,我先帮你放松。”
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岂不是更紧张,叶澜初把眼睛瞪的溜圆。
“哈哈,叶小姐真的很讨人喜欢。”江天笑声爽朗,“你喜欢看着就看吧。”吊住手臂的绳索向上收拢,让她正好可以倚着床头柜平坐,而后他拿出一面镜子放在叶澜初花心前面,镜面清晰无比,照出她微微红肿的嫩穴。
江天抚摸叶澜初的腰身,“这种姿势会不会不舒服。”
“没有。”他还怪体贴的……
江天用羽毛笔在叶澜初穴肉上扫动,细软的绒毛划过肌肤轻柔无比,过于柔缓的力道让她的阴蒂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镜子里同步展示江天的行为,他认真的表情就像在做文物修复。
叶澜初的小穴不争气的颤栗,逼都被肏肿了,被人温柔的爱抚依旧会生出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嗯~~~好痒,唔……别扫了。”
江天没有说话,保持着自己慢吞吞的节奏在她阴蒂上扫画。
叶澜初骚穴不停的向外流水,打湿了羽毛笔,原本松软的绒毛凝成了一股,此番再往嫩肉上戳,酥麻变成了疼。
“哎呀……好痛……”
江天没有虐待她的意思,察觉她骚水流的足够多后,用窥阴器的尖端放在她穴内然后往里深入,等到捅不动后他按动上面的手柄,仪器在她嫩穴内向外扩张。
“嗯……顶开了……好凉呀,唔~~~撑的好大。”叶澜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骚逼被扩成一个圆溜溜的洞,如同一个曲径幽深的巢穴,溪水潺潺流淌。
“咔哒。”江天不知按住哪里,窥阴器竟然亮起灯,原本不可分辨的穴洞被照的分毫可视,红色的血肉像在吞吃食物般轻轻翕动。
江天凑在她腿间仔细打量里面,眼中的光比窥阴器的灯还亮,“果然是极品美穴,小小的幽径竟然还拐了几道弯,穴肉上还有凸起,如果肉棒插的巧的话,正好可以让龟头嵌入,这么细软的肉芽吸附在铃口上肯定很舒服……”
“嫩穴被仪器撑着还在不停收缩,被肏干那么久依旧弹性十足,真好。”江天再次扩大窥阴器。
“啊~~不要再撑了……受不了了……求求你快停下。”
江天置若罔闻,曾经几不可见的嫩穴被撑成一个足以放下拳头的洞口,他拿出一个顶端像鸡巴的夹子,轻易将其放置到叶澜初的骚穴中,那是个造型别致的抽取器,末端可以打开。
“准备好了吗。”
“什么?你要干嘛?”
江天用鸡巴夹轻轻撞击宫颈口,感觉里面传来吸附力后他用掌心按住叶澜初的小腹,慢慢使力。
“啊!!!”
推挤力和吸附力同时发动,宫颈口倏然打开,浓稠的阴精被稀释成了乳白色的精水喷涌而出,江天离的太近,淫水搀着精液溅了他一脸。
他丝毫不嫌弃,一边按压小腹一边用夹子顶撞她的宫颈,足足花了五分钟,流出的浑浊液体变成了透明黏腻的淫水,“清理干净了。”
把体内的精液全部流出来叶澜初又经历一次高潮,身体在余韵下轻轻颤抖,“唔~~~都流出来了……真舒服。”窥阴器被取下来搁到一旁。
江天解开她四肢上的束缚,用毛巾仔细给她擦拭干净,“累坏了吧,好好睡一觉。”
除了窥阴器顶开时她有些难受之外,全程他对待自己都极尽温柔,恢复自由后叶澜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样……就可以了?”
“如果你还想再被检查些别的也可以。”
“不了不了。”叶澜初连忙摆手拒绝。
江天轻笑,在她额头落下亲吻,“睡吧,晚安。”
“晚安。”她早就疲乏了,确定自己没有安全后,叶澜初很快便熟睡。
次日被阳光唤醒时,躺在曾经激战过的大床上,叶澜初恍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