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洗澡 学跪姿挨鞭子 观察并学习其他奴隶如何洗X(1 / 2)
宣景止穿上了衣服鞋子,就往顾康的房间走,他自是听说过的,侍奴,尤其是他这种侍奴,是不能单独出现在人前的,会被笑话没规矩。
就连主人,也要因着他丢上脸面。
想到那如谪仙一般的主人,他哪里舍得因着自己的原因叫主人受人嗤笑。
回到了房间,顾康并没有吩咐他做些什么,宣景止无事可做又不敢擅自行动,好在他还算是懂些眼色,跪在门的侧边儿,算是为主人守着门户了。
顾康见他乖觉,倒是心里满意不少,却也不说话,由着宣景止跪着。
不过一刻钟,就由着穿着粗布衣裳的两个小厮抬着洗澡水上来,那木桶上盖着实木盖子,看起来严丝合缝的紧,一般人家都不会这么精细。
可见,顾康的地位在这里确实高的很。
两个小厮也是训练有素,轻手轻脚的把洗澡桶放下之后,立刻退下了,好像从来没人来过一样,连洗澡桶放在地上的时候,也是半丝声音都没有。
就这幅本事,进宫当差都使得。
可在这奴府,却是再寻常不过的小厮了。
这洗澡桶也和旁人家的不大一样,说是桶,其实好像一张床,甚至里面还精细的雕刻了一个枕头的样子在洗澡桶的前端。
“去洗干净。”顾康并没有起身要沐浴的想法,而是直接吩咐一直跪着的宣景止。
“是。”宣景止也没有多问,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乖乖巧巧的脱掉刚才才穿上身的衣裳,慢慢的坐在了澡捅里,他并没有敢躺着泡澡。
这些眼色他多多少少还是看的清楚的,做人奴才的,哪能在主人面前享受。
宣景止像一个大型娃娃一样乖乖的坐在里面,一动不动,眼巴巴的看着顾康。
“看我作甚?”顾康笑着问道。
“景奴,景奴不会洗澡。”宣景止很是害羞的答道。
他今天之前还是正经的世家公子,衣食住行,无一不是会有人服侍的妥妥帖帖的,哪里会用的着他亲自动手。
“自己趴下,脑袋抬起来,泡着会不会?”顾康挑眉问道。
“景奴会,多谢主人。”宣景止急忙趴在水里,按照顾康的指点开始泡澡。
待他趴下之后,整个脊背隐隐约约浮现在水面上,唯独那只屁股,几乎露出了半个,从顾康这里望去,只觉得尤其的大。
宣景止早就忘了时辰,他一直趴着,趴的胳膊都有些硌得疼了也不敢动上一动。
“好了,起来吧。”顾康掐着时辰就让宣景止起来了。
“再等上半个时辰,去下边儿看看他们是怎么洗后穴的,我检查,若是洗不干净,有你的苦头吃。”顾康下了床榻,打开门,散散了屋里的潮气。
“是,景奴知晓了。”宣景止哆哆嗦嗦的擦着身体应道。
即便是夏天,但是刚刚从水里出来还是会本能的感到寒冷。
“过来,跪到我面前来。”顾康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赫然就是宣景止刚刚跪的地方。
宣景止乖乖的跪到了指定位置,顾康则是绕到他的身后,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
“腰塌下去,再塌,再塌!”顾康指导着宣景止跪姿。
直到宣景止的腰不能再塌才算停下来,屁股上也有了不少脚印。
“腿分开,分到最大。”顾康又踢了踢宣景止的大腿根。
宣景止根据顾康粗暴的指点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跪姿。
“记住了吗?以后叫你跪就这么跪,你之前那是公子哥的跪法儿。”顾康勉强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训斥道。
“景奴记住了。”宣景止的额头已经贴到地上,立刻回应道。
这样的跪姿能最大限度的看到奴隶的后穴,阴茎,完整的展示着奴隶的私处,也代表着奴隶的身份。
毕竟,在讲究礼义廉耻,动静皆雅的圣朝,这样的行为本身就代表着下贱,只有奴隶才会为了讨主人喜欢才会有的做派。
因此,这也逐渐演化成了奴隶的一条标准守则。
“跪着吧。”顾康吩咐了一声儿,就躺回到了他的床榻上。
门也没关,不一会儿,好像是掐着时辰一样,那两个小厮上来收拾洗澡水,面对跪在门口的宣景止半丝诧异没有,训练有素的走人了。
宣景止足足跪了半个时辰,当然以他养尊处优的身体是撑不了这么久的,不过没关系,他动一下,顾康就下来抽他一鞭子。
这时候,顾康倒是不嫌弃麻烦了。
挨鞭子挨的多了,宣景止就长记性了,除非真的坚持不住,否则一定坚持着姿势。
不过,就算这样,宣景止脊背,屁股也挨上了不少鞭子,顾康的手艺好极了,看着居然还挺好看。
宣景止穿着那几乎不能蔽体的衣服,颤颤巍巍往楼下走,他从小到大就没挨过这么多鞭子,不哭出来还能坚持自己行动,已经是难得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举止优雅。
下了楼,大堂里一水和他穿一样衣服的青年人,约莫有着十七八个,全都跪成了一排,好在大厅够大。
几乎每三四个人面前身后都分别站着一位穿着丝绸衣服,手里拿着鞭子的男人,大堂的四周墙壁还站着数不清的小厮就等着吩咐跑腿儿。
确保每一个人都会被监督到。
他们现在的跪姿正是刚才顾康教给宣景止的,每个人的屁股上都有着一碗几乎是装满了的水。
“小公子有何贵干?”还是那个管事,笑眯眯的和宣景止说着话。
“主人让看看,看看怎么洗穴。”宣景止在外人面前还是害羞的,声音很是低。
“那就不打扰小公子了。”管事说完,就不与宣景止寒暄了。
他是这奴府正经的大管事,这些奴隶谁见了他,腿能不打颤?
之所以对宣景止这般客气,还不是因为宣景止是顾康的奴隶。
见管事不管他,宣景止也长舒一口气,他生怕管事也让他跪到前面去。
其中一个奴隶不小心动了一下,身后的管事立刻直接挥了鞭子,奴隶吃痛,水自然洒了出来。
“拉下去,打三十板子。”大管事看的清楚,立刻高声吩咐随时候命的小厮。
小厮们训练有素的搬来春凳,没有一个人按着奴隶,只凭借他自己忍耐,大板子毫不留情的往屁股上打去。
那奴隶不敢大声喊叫,只敢按着规矩像叫床一般的淫叫。
可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凄厉,剩下的奴隶更加用心了,半点都不敢动。
挨完了板子,那奴隶拖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又跪回到原位,有小厮在他屁股上放了一块大冰块。
“吾望尔等皆知,无论尔等身份之前如何高贵,进了这块地界,就是伺候人的玩意儿,甭管客人是什么样的,只要奴府许他进来,尔等就要尽心服侍,否则打死,也是该有之义,可明白?”管事高声训话道。
“贱奴明白。”一排奴隶齐声应道。
“洗穴。”管事大手一挥。
小厮几乎是动了一半,在每个奴隶后面放了一个铜盆,铜盆里放了一个尖嘴的水壶,几乎几息之间就全都放好了。
所有的奴隶快速的伸手将身上的水碗放到自己面前,然后摸索着摸到了尖嘴壶,壶嘴稳准狠的塞到自己的后穴里,然后把壶高高托起,将里面的药水迅速的灌到自己的后穴里。
全部灌好之后,屁股夹紧后穴,尖嘴壶都放在铜盆的右侧。
然后,所有的奴隶都张开嘴巴,慢慢的舔舐着碗里的水,并没有任何一个舔的很快,都是慢的不能再慢了。
好像在“品水”一般。
直到舔干净最后一滴水,奴隶才敢放松自己的后穴,任由穴内的东西流到铜盆里面,所有人都面不改色,丝毫不为在众人面前排泄而感到羞耻。
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了,入奴府的,写了批。
至此,宣景止在法律上,是要叫顾景止的。
生死皆由顾康一念之,也自动放弃了之前身份的继承权,甚至他现在与畜生等同,并不属于一个独立完整的“人”了。
他不能自己做任何关于自己的决定,全部由顾康掌握。
顾康拿着已经改好的户籍本,满意的牵着宣景止离开了。
宣景止一时不察,跟慢了一步,阴茎立刻钻心的疼,让他立即跟上步伐,但是顾康的腿太长,迈步太快,让宣景止不由自主的小跑起来。
看着有些狼狈。
“不会走路?”顾康停下脚步,转过头训斥道。
“对不起主人。”宣景止即刻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身体微微颤抖。
这也是奴隶的规矩,只要主人与你讲话,无论训斥夸赞,什么场合,都要立刻跪地俯身,表示顺从。
所以,即便现在还在这衙门,宣景止也不敢有丝毫犹豫。
他本就刚刚才被收下,虽然已经改了户籍,但是万万不能规矩错了,让主人觉得他张狂。
这块儿正好是衙门的门口,旁边儿站着两个杂役,手里都拿着大板子。
“劳驾,借用一下。”顾康非常客气的拿到了一个大板子。
他将链子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拿着板子走到了宣景止的身后。
“屁股撅起来。”顾康冷声说道。
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对宣景止的态度有任何松懈。
他教导南梁皇帝的嫡幼子都是动辄打骂,是不可能惯着宣景止的。
宣景止自然也心知肚明,两只胳膊撑在青石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衣服太短,屁股刚刚撅起来,就半分遮掩都没有了。
整只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顾康没有多说话,直接挥起板子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砸。
宣景止咬着牙,不肯出声,他才成为奴隶,顾康暂时不要求他挨打的时候报数,但是与之相对应的,也不许出声音,但凡出声音,就自己掌嘴。
或许是因为不在家里,顾康收敛了,只打了十板子,就停手了。
可即便只有十板子,宣景止的屁股还是有一点点血迹渗出,不过,顾康并不介意,也不在意,他把板子还给杂役,微微拽了拽链子,示意宣景止站起来之后,就牵着他往回走。
往回走的路上,宣景止不仅仅阴茎被拽了时间长有点疼,路上的颠簸导致他的脚掌也不好受,走路的动作令他的屁股也更加疼痛了。
可他不敢说,也不能与顾康说。
他是奴隶,怎么能让主人迁就奴隶呢。
何况,忍耐,本就是奴隶的基本。
“景止,与我进宫一趟。”
宣景止正跪在墙角儿,面壁思过呢,他今日不甚打烂了主人的一只杯子,当即就被主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说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屁股被抽了鞭子,是念着他初来乍到,若是手伤学规矩更难了。
说到底,顾康还是疼他。
换作旁人,顾康哪里来这的菩萨心肠,因为惩罚学不会规矩?打死了事。
奴隶还要主人迁就你不成。
“是,主人。”宣景止立刻俯身应下。
随即就跪在顾康的面前,帮着顾康整理衣冠。
全部整理好之后,顾康牵着那条金链子就带着宣景止出门了。
自然,宣景止依旧做了他主人顾康的马凳子。
他已经可以被踩背稳稳的不动了。
可见这奴府,这顾康调教的手段。
马车慢慢的晃悠。
宣景止乖巧的跪在顾康的身边,给他捏着脚。
他这个手法可是很不错,他就靠着这手艺讨好他祖父的。
“不想问问去宫里干嘛?”顾康倒是有心情和他闲聊。
“主人的决定,景奴只需要遵从。”宣景止一本正经的说道。
“孺子可教。”顾康点了点头,比较满意。
宣景止到底是世家子,虽然顾康在这朝廷内超然于外,也与宣家有恩,若非万不得已他不能也不愿意使用太过激烈的手段来降伏宣景止。
但是,温和手段如果让宣景止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么他是不会再要这个奴隶的。
不过,他心里想的温和手段到底温不温和,只有顾康他自己知道。
好在,宣景止倒是真的知情知趣,颇有自知之明。
“今日进宫是见太子殿下,你往日也是见过的,可今时今日不同,若是你规矩差了,可不要怪主人不给你脸面。”顾康沉声训斥道。
“是,景奴定不敢给主人丢人。”宣景止轻声细语的说道。
他不被允许大声来说话。
说是会惊扰到主人,让主人不悦。
故此,他只能轻缓的说着,让他压细嗓子实在是太过于难为他了。
好在,这只是奴府的规矩,顾康并没有非要他遵守。
得过且过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路,顾康就没有再和宣景止说些什么。
好在皇城马上就到了。
宣景止也借了顾康的福,可以做马车直接到东宫。
这可是他祖父都没有的待遇呢,目前只有顾康有这个特殊待遇。
谁让他地位超然又和太子殿下是至交好友呢。
而太子殿下是皇帝陛下唯一的子嗣,还是嫡长子,皇帝陛下又是一个诸事不理,恨不得下一个就退位成为太上皇的懒散性子。
自然皇宫里,太子殿下一言九鼎啊。
皇帝陛下恨不得太子殿下立刻把他身上的担子接过去,太子殿下递上去的剳子就没有不允许的。
最荒唐的是,一旦太子殿下的剳子一个月上了超过三本,皇帝陛下自己就直接把太子殿下拽去御书房批剳子,且振振有词的说,太子殿下给他增加了工作量。
碰上这样的父皇,太子殿下能怎么办?除了尽早懂事处理政务还能怎么办。
说起来,朝堂的臣子们对皇帝陛下也很不顺眼,三天两头打鱼晒网,十天能编出九个理由停朝,还是太子殿下明见万里,是个明君。
所以,整个朝堂,除了太子殿下,上到皇帝陛下,下到宣旨的内侍,都希望太子殿下赶快登基。
当然,这些宣景止是不太清楚的,他现在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的主人和太子殿下关系是真不错。
不过,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作为法律上身份最低的奴隶,他只需要努力的服侍好他的主人就行了。
这就是他毕生要做的事情,宣景止很清楚。
到了东宫,还未下马车,宣景止就听见了外面板子到皮肉的声音。
因为东宫过于安静,所以这板子声儿很大。
“管好自己的眼睛。”顾康训斥一句,拎着金链子就下了马车。
这次他并未踩着宣景止,直接自己跳下去了。
宣景止自然乖乖跟上了。
下了马车,宣景止就更清楚的听到板子的声音,不过他很乖的没有到处乱看。
链子拽的他阴茎很疼,根本顾不得别的。
进了内室,顾康在和太子殿下寒暄。
宣景止乖乖跪在顾康后边儿,眼观鼻鼻观心。
“这是宣家的那个,你收下了?”太子殿下倒是仔细看了看他,笑着对顾康说道。
“嗯,还算乖巧,景止去给太子殿下行礼。”顾康淡淡的应了一声,示意宣景止给太子殿下磕头。
“景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年。”宣景止出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太子殿下磕了个头。
衣服根本遮挡不住宣景止的身体,该露的都暴露在太子殿下面前了。
“过来给孤瞧瞧。”太子殿下来了兴趣。
宣景止并没有动,而是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见顾康点头,才敢膝行到太子殿下的身边儿。
太子殿下也不客气,伸手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边儿摸过去。
“这臀倒是不错。”感觉手感很好,太子殿下不禁捏了好几下。
宣景止僵着身子,并不敢反抗。
好友之间互相交换奴隶玩弄,是贵族间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宣景止清楚这项规矩的很。
“和赫连云比不了。”顾康喝了一杯酒说道。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开怀大笑的说道。
赫连云正是那位曾经爱慕顾康的南梁皇帝的嫡幼子。
“你还没驯服他?”顾康瞥了一眼正在外边儿挨板子的赫连云说道。
“驯服是驯服了,就是性子得磨磨,真当自己还是个皇子呢,和景止可比不得。”太子殿下伸手把玩着宣景止的屁股说道。
那赫连云他刚刚接手还誓死不从呢,不过他使了一一些小手段就收服了。
什么爱慕顾康,不过是奔着顾康的手段来的,天生的淫荡胚子。
“叫进来让我瞧瞧。”顾康沉吟了一下说道。
太子点了点头,吩咐了左右一声,赫连云就被人送到了屋子里了。
宣景止偷偷瞧了一眼,赫连云果然生的漂亮,眼睛竟是蓝色的,长发散落在腰间,整个人看着都楚楚可怜。
“贱奴拜见主人。”赫连云柔顺的跪在地上,声音也是很轻柔。
丝毫没有让宣景止感到他刚刚挨了板子的疼痛感。
宣景止心里佩服的紧,这如果是他,怕是跪都跪不稳。
“阿云,到我这里来。”没等太子说什么,顾康先开口了。
赫连云听见顾康的声音,眼睛都亮了几分,甚至连征询太子殿下意愿的动作都没有。
立刻爬到了顾康的身边。
“顾哥哥你改变主意了是不是,要阿云伺候您?”赫连云跪在顾康的身边,语气充满着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我不操别人操过的。”顾康捏着他的下巴,淡淡的说道。
“不操也没关系,阿云可以给顾哥哥暖床呀,值夜呀。”赫连云一脸天真,一点儿都没有被打击到的意思。
“赫连云,收起你这幅样子来。”顾康伸手想抽赫连云一耳光,想了到底不是自己的人,只是拍了拍脸罢了。
“好嘛,顾哥哥为什么不喜欢阿云,阿云漂亮又听话。”赫连云老老实实的跪坐起来,语气里满是幽怨。
“怎么,怕阿元抢了你的主人?”太子看着宣景止一脸心神不宁,笑着调侃道。
“景奴不敢。”宣景止立刻低下头说道。
这是僭越,他哪里敢这么想。
“你倒是比阿元乖。”太子失了兴趣,伸手慢慢的拧着宣景止腿根儿的皮肉。
宣景止疼的脸都要扭曲了,却一声也不敢吭。
“阿云,去拿长管儿来。”太子这边儿拧着,那边儿还不忘吩咐赫连云。
“是。”赫连云乖巧的起身进了内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长长的,用玉做的管子。
“宁安,闲时无聊,斗一斗?”太子挑起眉向顾康看去。
“我相中了太子的那块儿血玉。”顾康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宁安拿什么来换孤这块儿血玉啊?”太子反问道。
“西域夜明珠。”顾康淡淡的说道。
“善,阿元,若是输了,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太子双手合十含蓄一笑,随即对赫连云嘱咐道。
“怕是不易,景止可是处子。”顾康又举起一杯酒。
“手底下见真章就是了。”太子也举杯和顾康隔空碰杯。
“景止,若你胜,主人就赏你名字,今晚就破了你的身子。”顾康对还跪在太子身边的宣景止说道。
“定不负主人所望。”宣景止郑重的磕了头。
他的主人要他和赫连云比什么他心里知道,并没有把握能赢赫连云,但是既然主人叫他赢,他必然会赢的。
宣景止爬到中间,与赫连云背对背。
两个人同时把玉管儿的一段塞到自己的后穴里。
赫连云的穴是早就被操熟了的,比之宣景止的青涩,自然是更容易的进去。
在开始的时候赫连云就占了优势,他含了更多的管子进去。
好在宣景止能对自己狠得下心,和赫连云四六分,他四赫连云六。
整只管子都被两个人含到各自的后穴里,两个人的屁股紧紧的挨在一起。
赫连云倒是没什么,宣景止却不可避免的有些害羞。
“开始吧。”太子随意的宣布开始了。
两个人各自压低自己的腰间,夹紧自己的后穴,慢慢的往自己的主人的方向爬过去。
玉管儿被打磨的圆滑无比,加上并不是很粗,所以很容易滑出后穴。
两个人都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行动着。
赫连云不想挨打,宣景止想要姓氏,都有着不能输的理由。
两个人一边儿暗自较着劲,脸上却也不敢太过狰狞,毕竟自己的主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这种人,服侍主人,万万不能在主人面前留下面貌丑恶的印象,那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终于,还是赫连云更高一筹,即便宣景止已经很努力了,还是没有赫连云经验丰富,管子还是从他的后穴里脱落了。
脱落那一瞬间,宣景止心都凉了。
“贱奴无用,贱奴无用,贱奴无用。”宣景止连连磕头请罪。
他甚至自称都挑了更加卑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