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尾玩坏/ 制止野兽被咬死or与野兽被G死(2 / 2)
鹤子琛双手被钢箍似的手掌压制,双脚分别被一根兽尾缠住,脆弱的性器官又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他不由地心跳大乱,连安抚信息素都跟着不安的情绪强烈波动起来。
“嗬……”鹤子琛声音有点不稳,“别这样……唔……我不喜欢这样……你先……松开我……”
但他久久没有得到二代的回应。
黑暗中只能听见他一个人凌乱的呼吸,若非信息素依然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鹤子琛的腺体,他简直要怀疑禁锢他手脚的是台机器。
许久之后,鹤子琛听见二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仅有一声,又没了声息。
但鹤子琛却蓦地呆住了——这声极轻轻浅的短促笑音,是没有经过变声器处理的!
因为事发突然,二代半兽化冲入实验基地的时候,所有研究员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给二代佩戴变声器,二代便自己闯入隔离室,暴躁不安地等待他的专属安抚员的到来。
所以,此时此刻的二代,没有佩戴变声器。
而那一声短促的浅笑,像触动了鹤子琛记忆的某个开关,让他眼前无端端浮现了孟昭那张脸。
不会吧……鹤子琛想,不会真的是同一个人吧?!
鹤子琛一边自我否认,一边快速拟定了验证自己猜想的方案——引诱二代发声。
上方的二代也没有闲着,那根兽尾再一次缠上了鹤子琛孤零零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柱,五指指腹按揉着阴茎的肉冠与肉沟。
鹤子琛喘息着艰难开口:“嗬……二代……不要装聋作哑……唔……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唔……回答我……”
玩弄阴茎的手指忽然顿了顿,鹤子琛知道,是二代对他的提问做出的反应——也许是正在思考该不该回答,也许是正在思考如何回答,总之他正在酝酿答案。
而鹤子琛根本不在乎答案是什么,他要的,不过是二代再次出声。
但二代并没有立即给出答复,那双骨感的手稍作停顿,忽然摸向鹤子琛的小腹,沿着浅浅的腹肌沟壑,一路上滑,摸到了鹤子琛敏感稚嫩的乳豆上,缓缓地打圈、逗弄。
鹤子琛立刻隐忍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但呻吟还是难以控制地从唇缝里漏出来,“唔……唔……”
二代的手指仿佛带着微电流,把鹤子琛击得晕晕乎乎,他艰难地凝聚出所剩无几的理智,断续地说:
“唔……别弄了……二代……说话……”
就在鹤子琛意识昏聩、濒临放弃的前一刻,二代缓缓俯身,将嘴唇贴在了鹤子琛耳朵上。
下一秒应该就能听见对方的回答,鹤子琛不由地屏住呼吸,连安抚信息素都忘记了释放,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呵着热气的唇上。
突然,一个陌生而冰冷的声音在鹤子琛耳畔响起:“安抚员禁止与试验体进行安抚之外的交流。”
——那一瞬间,鹤子琛如遭雷击。
这个声音无疑是通过他佩戴的变声器、以神经传声的方式,让佩戴变声器的鹤子琛一人听见的指令——基地研究员对他下达的指令。
神经传声并不会让鹤子琛如遭重创,震惊他的,是他对二代进行安抚被监视监听这个事实!
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的爱抚、亲吻、性交,所有亲密的动作,所有不堪入耳的声音,所有他浪荡情动的表情,正通过夜视仪传输到某台监视器上,被一个或一群研究员凝视着!
父亲把安抚任务交给他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过,但父亲告诉过他,所有的一切都在黑暗封闭的环境中进行,他与二代之间发生什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此时他才猛然意识到,他鹤子琛,和高清镜头下的av男主角没有什么不同!
鹤子琛被巨大的震撼冲昏了头脑,剧烈地挣扎起来,爆发出承担安抚工作以来第一声愤怒的厉斥:
“放开我!”
试验体002,从十四岁性征发育的那一年开始,一共出现过416次不同程度的狂躁失智,其中113次通过安抚员的拥抱恢复平静、102次在亲吻中逐渐镇静,剩余201次都是通过与安抚员性交,才得以恢复神智。
以上数据,被研究员详尽地记录在册。除此之外,安抚员鹤子琛每一次安抚的详细过程,都被高清夜视仪摄录,最终变成一条条视频,存储在绝密数据库。
以鹤子琛的机智程度,他不应该想不到这些。只不过,他出于对父亲鹤筠的盲目信任,从来不曾怀疑父亲对他说的话。
如果不是研究员忽然开口说话,鹤子琛也许会一直掩耳盗铃下去,而一旦撕开了这层遮羞布,他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鹤子琛激烈地扭动身躯,四肢挣扎着,试图摆脱二代的控制。
二代显然对这位专属安抚员突如其来的反抗感到了困惑——他素来温柔,安抚信息素既柔和又强大,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培养皿里培养液。
这样一位像母亲般温柔的人,怎么会忽然暴怒呢?
金色竖瞳寒光一闪,紧接着,腰部光洁的麦色肌肤,重新逐寸逐寸兽化,渐渐呈现出野兽的金褐色皮毛。
鹤子琛耳道里又灌进那个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002正在兽化,请停止无畏的挣扎,立即对他实施性交安抚。”
“不……”鹤子琛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明明在颤抖,语调却异常坚定,“除非关闭监控,否则你们就等着被二代撕碎吧!”
就在鹤子琛说完这句话的当口,二代重新蜕化成一只全兽,朝挣扎不息的鹤子琛呲出尖利的兽牙,并将一只兽爪抵在鹤子琛胸前,锋利的趾尖在白皙的胸膛上划出四道血痕。
“啊……”鹤子琛因为吃痛而战栗起来,即便承受着皮开肉绽的痛楚,依然坚定地与监控员谈判:“看见了吗?他连我都下得了手,应该很快就会彻底兽化了吧……到时……啊啊啊——!”
鹤子琛的话音陡然变调。
原来是二代忽然用兽尾吊起鹤子琛的身体,将他翻了个面,又重新压在了身下。
野兽的骇人性器挤压着鹤子琛的后臀,鹤子琛明白这是二代最喜欢的性交体位,搞不好身后这个不明状况的野兽,随时会撕开他的裤子,强行操开他的菊花。
“不、不要……等一下……二代,你先等一下!啊啊——”尾音又变了调。
二代才没那么好的耐心,他现在是个暴怒不安的野兽,根本不理会安抚员的婆婆妈妈啰啰嗦嗦,直接撕开了鹤子琛内外两条裤子,紧接着,灵巧的兽尾就滑入了窄紧的臀缝,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菊花的位置。
“不可以……”鹤子琛反手抓住那根淫蛇般的尾巴尖儿,使出了十二分的力道才勉强制止那根尾巴尖钻进他的身体里。
“等一下,你等一下,我……呃!……”
光滑的尾巴尖在他掌心里蠕动,不一会儿就挣脱了鹤子琛的束缚,并且反客为主地将鹤子琛的双手缠绕在一起,如绳索般反捆在身后。
身体无法动弹了,鹤子琛的思路反而清晰起来,他快速缕了一遍局势:想要一边应付发情的二代,一边与监视器后的研究员谈判根本是不可能的,况且,他抗拒的是在监视下对二代进行安抚,而不是安抚这件事情。
尽管他不确定现在的二代还有几分人智,但他还是决心再尝试一遍与兽化二代的沟通。
“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不同意与你……”鹤子琛把性交两个字自动消音,“但这里有监控,我只是不想被别人看见……”
“安抚员,你正在严重违反科研基地行为规范。”鹤子琛耳朵里灌进研究员严厉的警告。
去你妈的行为规范!鹤子琛的谦卑有礼只是他修养良好的表现,但绝不代表,他鹤子琛可以成为任人拿捏的工具。
他迅速捋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别说这个秘密实验基地了,就算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只有他一人可以稳住兽化的二代。现在,是这群研究员有求于他,而不是他有求于研究员们。
只敢龟缩起来指手画脚的废物!鹤子琛在心里骂了一句,继续攻略身后的二代。
尽管天生的动听嗓音被变声器抹去了,但他发音标准、语调温柔,杂糅着因受缚而凌乱的喘息,与些许娇羞命令的意味,足以让听者心荡神怡。
“二代……唔……你去把监控拆了,快,拆了它我们才可以……”
金色竖瞳凝视着鹤子琛声音来源的方向,随后又转向上方,仿佛在黑暗中搜索什么。
紧接着,天花板上接连几声噼啪爆响,长而有力的兽尾击中几个不明物体,它们冒着火星子,在一串兹兹的电流短路音中,争先恐后地烧毁了。
“安抚员……兹兹咂咂……鹤、子……”在一段断断续续的杂音后,鹤子琛耳朵里终于安静了。
他趴匐在地上,喘息着,偷得片刻宁静。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一只手臂强势地捞了起来,随即跌入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
鹤子琛惊讶地发现,二代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回了彻头彻尾的人形——没有经过安抚,自动变回了人形,这还是第一次。
鹤子琛尚未从这一个震惊中回神,另一件更令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二代将紧实的胸膛紧贴着鹤子琛薄薄的后背,手臂圈住充满韧性的窄腰,壮硕性器卡在臀缝里,下巴磕在鹤子琛肩窝上,然后,用与孟昭别无二致的声音说:
“现在,可以专心对我进行安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