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1 / 2)
“综上所述,所以是这么回事。”
你托着下巴懒洋洋的开口,冲夏油笑着眨眼睛解释,瞥了一眼旁边“嘘”了一声,“啧,悟怎么这么不乖,主人正在和朋友说话好么。没让你动,蹲回去。”
夏油觉得自己甚至都有点麻木了。
项圈来回换着戴是吧。看着五条咬牙切齿的牙缝里嘣字说“你给老子等着”,你皮笑肉不笑的挠挠他下巴说“乖狗狗”——此情此景不算什么,他现在非常淡定。
不过这次该说什么,继续恭喜三连么?
“反正超级生气的。杰你看,明明是我比较厉害,玩这样的男子高校生六个都绰绰有余吧——悟,嘶,待着!结果还是被这家伙搞来搞去的一个劲欺负,这算什么啊,令人不快……”
夏油脑子放空了一会,尽可能不去看朋友现在狼狈的样子以免自己笑出声。
“所以杰什么时候教我仮名?日本语汉字我看得懂猜得出意思,口语也问题不大,但是一旦一堆仮名都写在一起就真的不可以了……”
“嗯……看你什么时候有空。顺便,”夏油想了一会,最后实在没忍住,扭头看了一眼正处在临界点的五条,“我能给你的狗拍几张照片么?”
“这次在名古屋啊……不过名古屋的话难道不是京都的家伙们去更方便?”
夏油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听朋友读辅助监督发来的任务信息,这种自然而然习以为常的态度是不是太不妙了点。但他决定放过自己,“……悟,有时候要试着从弱者的角度思考问题。”
比如正当着自己面被朋友用指头玩逼仰着脖子流着口水怎么看都已经不行了的你。该算弱者么?从某种意义上讲是真的非常强才对吧。
“切……算了,那边什么好吃的?至少该有点能拿得出手的特产点心吧。”五条干脆的合上手机,问的漫不经心右手捅的相当用力,你持续不断发出的背景音都猛的高了八度。
“……小仓トースト?”无视吧。夏油选择无视,但忍不住用手遮了半张脸。这是碰到什么地方了还是摸阴蒂来着,叫成这样,是尿么,如果不是尿那也太过分了,沿着课桌边缘都流到地上了。
“小仓トースト不算甜食吧?”五条“啧”了一声,看都没看,把你搂过来往自己身上带。
夏油把整张脸都遮起来,“……这是照悟当小狗照片的报应么?”没忍住还是问出声。
“哈?哦对,老子差点都忘了啊!喂,你——”
要不是“报应”就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做爱了啊。这个叫法,高专后山上的野生动物听了都能发情。
“杰,你三连败了!”五条挥了挥手柄。
能玩的下去已经算自己牛逼了。夏油想,向后仰了仰身子,把头靠在朋友床边盯着天花板叹气,“果然该问问硝子?不然要被悟甩开太远了。”
“她说的根本听不懂吧?嘶……其实也还好,老子觉得比外语简单。之后大概会研究一下怎么自动化自我补完,然后就是掌印省略复数发动长距离瞬移之类的?感觉领域也还——”
“试着甄别毒物啊!”
“好好,不过你能不能口的专心一点?”
太扯淡了。因为不想性爱节制被逼急了学会反转术式,这合理么?夏油看着屏幕上自己被ko的小人,有的没的瞎想了一会。
如果刚开始就和五条交换状况,那么——
他被打断。
“杰的话也没问题啦,毕竟咱们是最强——喂,要么你玩会?”
夏油猛的坐直扭过头,发现自己会错意了。手柄被交到你手里,人被拽起来摆好姿势,这就又没羞没臊的开始做。
这样总能赢一局吧。夏油想着,不确定自己是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是想更多了。
“片仮名是两回事,你得单独背。”夏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说你有空的时候……指的是——”
不管指的是什么,都一定不是指你俩换着来啊!!!
世界会毁灭吗?据说二零一二世界末日,那能来的稍快点么?自己都理解不了了,不只是这个女人有问题,问题体质一定是传播扩散了,希望下一个轮到——别轮到自己。
“被说不专心了,你什么情况啊。”五条抬起头舔着嘴角嬉皮笑脸来了一句。
虽然说话对象并不是自己,夏油还是无法克制的想要感叹——
那他妈的倒是别玩她了啊??真的要骂街了。这两个王八蛋到底叫自己来干嘛的,是一定要当着他的面搞才比较有趣么??
“对了,杰,这家伙说你有纹身?老子怎么不知道啊。”百忙之中还能顾得上聊天,真了不起呢。夏油捏着额头叹了口气,
“只纹了个黑点而已,悟没发现也正常。”
——天知道怎么被看出来的,当即就被说“明明揣着那么多念头,结果就这?还不如帮我纹点东西啦”。没记错的话,虽然不算体面但下午就打了一架,然后晚上愿赌服输给你纹了那玩意,后来事情就——心里沉了一下,夏油想到了很多可能,并等着被打断。
这次没有人插话打断他。
“是最后的良知还是仅剩的常识,悟不把人带到我床上做真的感天动地。”
夏油偏了偏脑袋没回头,从咒力上感觉是朋友进屋了,他自己。这才几天,甚至都不太习惯了。
“任务报告?”五条手插在兜里晃悠过来,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
“上次的,你写了?”夏油瞥了他一眼,对方看起来没憋着好屁,“上上次的悟交了没有,没交的话是不会替你写的。本来也该轮到你。”
其实仔细回忆一下之前总是自己在写,早订好轮流的规矩也从没真正执行过。不过如果是来说报告的事——总之这次是不会替他写了。本来就该轮流——
“交了,那家伙写了。”
夏油确认了一下,“你他妈的是找了个不会写东国语的写东国语报告???”
“那种东西有字就行了吧,夜蛾现在拿她没办法啦,安心安心……”五条托着下巴,视线还盯着桌上快写完的那页纸,“其实今天找杰也是想说这个。”
“我会东国语,顶包另请高明。”夏油翻了翻眼。按理说以他的了解,五条不至于这么没意思,但现在也说不好,毕竟一年前刚入学的时候自己也想不到新交的朋友是反转咒术都用上的丧心病狂打桩机。
“我想帮她把淫纹去掉。”对方根本没接茬,但也没看自己。
早他妈的该去掉了好么??一个没完没了的想着各种淫荡念头,一个乐此不疲的挨个照做,这俩人绝了真的。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不对,绝对、绝对没憋着好屁。夏油想着,沉着脸没好脾气,“我他妈又不会消那玩意。直说。”
“她告老子怎么去掉了,杰不用考虑那个——”五条拿着桌上的笔在指尖转了一会。实话实话夏油觉得非常不妙,到底是有什么狗鸡巴事找自己,连他最臭不要脸的朋友都不好直接开口还要铺垫这么大一圈,他想着就重复了一遍,
“悟你他妈的有话直说。”
“别急啊,老子也在想怎么讲更好一点……”一边用笔尾敲在自己脑袋边缘的术式效果上,一边慢悠悠的说,“我们商量了一下,直接去除怎么想都有点可惜吧。所以就,不如再纹一个,然后一起弄掉?”
是不是“商量”出来的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拜托自己出演的角色不是背景板汁男,是在背景板里给女优纹身的汁男。
“不干。”夏油直接拒绝,顺便把笔从五条手里拿回来,准备继续写报告。
“杰什么时候这么急的啊,听老子说完话啊。”说着手机就被摆在视线和报告间,“想了半天,老子准备拜托杰给她纹这个。”
夏油看清楚之后情不自禁大声骂了一句,瞪着眼睛都从椅子上跳起来,
“悟你他妈的,这他妈的是,你疯他妈的了吧,这真的会他妈的——”
“所以说纹完试试就马上弄掉啊……”这是对方进屋第一次直视自己,五条把手机收回去,歪着脑袋问,“所以杰会帮忙的,对吧?那种东西能在现实里见到什么的……”
也太疯了。夏油想了半天,跌回椅子上坐下,出了很长一口气,“……不是,悟,她能答应?”就是再淫乱的女人也——
“所以说啊,那家伙不是读不懂图案说明嘛!杰要是答应了咱俩就先‘串供’,老子和她说的是——”
“有诈。”你躺在床上,右手手臂被一圈圈捆着,结结实实的绑在紧贴的写字台桌面上。艰难的单手用力,试图推开压着你乱来的家伙,你眼睛在两人脸上转来转去,“没那么简单吧?只是变得敏感而已??杰,你和我说实话,狗逼五条我是信不过了。”
夏油弯腰去连电源,正避开你的视线,“就信悟一次吧,他也没那么欺负人。”
“是啦!!男女朋友间最起码得有点基本的信任吧??”
“谁他妈和你男女朋友啊!”
夏油听着,总觉得有点恍惚,索性姿势没变对着墙上的插座孔发了会呆。脑子里很多事转来转去混乱不堪——
到底为什么会在他房间干这种事啊!雌堕。一会,这个女人,身上会纹上雌堕的淫纹;
果然说白了就是不能放过自己的床而已吧!由自己亲手纹上的淫纹。将亲眼看着,一个女性,变成只有在最疯狂的色情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实打实的、完全丧失自尊自我自主意识的肉便器;
所以悟最后眼睛一眨不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什么,没听错么,没听错应该,他让自己别出手。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夏油嘀咕了一句,撑着膝盖站起身,走回桌边,用针尖沾了点墨。
电机声和呻吟同时响起,脑子的是任务报告上那一滩笔水墨迹。
被朋友转笔甩出来的墨水,沾的笔盖里都黑乎乎的。
肩膀硌的有点难受。说不好是皮肉被刺穿割裂的感觉更鲜明还是腻腻歪歪的吮吸咬痕更要命。以线条为主的图案导致落针连贯,顺畅的把表皮切割沁入墨水,并随着针头笔触缓缓冒出一点幻觉般的荧光。
盯着看了一会下针的动作,你把脸扭回去。
法事是昨晚提前做的。理论上讲一段时间内你的身体会像个万用咒具般,将一切纹在皮肤上有特定意义的符号作用出来。个中原理可没敢告诉别人,你不确定开荤上瘾的混蛋会拿你搞什么实验课题——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本身就够古怪了。如果不是求饶了好久才答应以这个前提帮你消掉原有的淫纹,不然才不要冒这样天大的风险。
“很疼?”他问你。
你摇了摇头,稍微抻上身贴的更紧些,总觉得冷。对方倒是胸口热腾腾的,如果不是手被捆了一只,甚至想抱住取暖了。
“为什么现在身上没字啊?什么想法都没有?不是吧,老子在抱你诶?”五条手从你脖子滑到小腹,揉了一把又折返回胸握住,眼睛瞪的大大的,“疾病痊愈?”
大概是最近做太多了。想了半天还是侧着身单手把人搂住,潜意识里大事不好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话好多啊你。”
被搂回来,好像身体就该以这样紧贴着的形式存在。你不明所以的叹了口气。对方在开口前被抢白,
“多少照顾一下观众的心情吧。”夏油下手重了点。说不疼是假的,你下意识抖了抖。
“已经很在意了好吧,明明都绑好了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嘛!”他脸贴着压着乳房,向上望着冲你眨眼睛,“或者现在开始做?”
这样抱着就挺好的。你把脸埋进他怀里。夏油大概做个了呕吐的表情,两个小学鸡便开始吵架。
说不清为什么,想逃跑的冲动在脑子里打转,你冷不丁瑟缩了一下,被亲吻着抱的更紧。距离太近视线失焦,你心慌成一团,忐忑不安的揣测到底是哪边的天罚要下来了。真要死掉的话,此时此刻可能不失为一个相当令人满意的时间节点。你想着,恨不得凑的更近。
“表情严肃的像准备英勇就义一样,”五条分开点距离,瘪着嘴逼逼,“对老子有什么不满么你。”
你哪敢有。哪怕觉得性命堪忧下一秒就扑街了你也不敢有。心烦意乱讨好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习惯性的用性解决问题。隔着衣服用身体蹭他,被捉着空着的手腕亲在手背,手叠手揉在乳房上,你叫了两声动了动腰,带着他的手往下移——
“喂,又在糊弄老子吗?想什么呢。担心?担心什么,你倒是说啊?”说着指头就抵在你眉心,推了一下,把你皱紧的眉头物理分开。
“明摆着在担心悟乱来吧。”夏油停针咳了两声。
“哦,平时乱来的时候杰可没有这样积极互动啊?”
——好像有点明白过来这种违和感是从哪儿来的了。
认认真真的提前规划好了要做,亲亲密密的一起洗好澡,老老实实的征求对方意见穿着对方喜欢的衣服,温温柔柔的抱在一起竟然没什么多余的心思,甚至被多见少怪的同学嫌弃——你抽了口凉气慌的要死,虽然事后回想算得上是完全搞错了重点,但还是没忍住为自己的不争气叹息。
好端端的哭了?疼的?
夏油刚收针想问,就被朋友先说出口了,嘴里的话只能在舌头边绕一圈再咽回去,“嗯……还能继续?快好了。”说完听起来好像格外的冷酷无情。他自己眉头都皱起来了。
真把自己当纹身师使唤了。他想着翻了翻眼睛。
世间至少有一半事是泾渭分明非黑即白有世俗共识的。比如能力强大的人有责任有义务拯救保护弱小者,比如学生就应该在接受教育的阶段不负光阴认真努力,比如……身上有纹身的话会给他人留下负面的第一印象。
夏油看了眼自己身上那个小小的黑点,转回视线看面前手臂内侧夸张的图形。
准绳在哪,标准在哪,黑白之间模糊的灰色地带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辽阔混乱。有一片像噪点般翻滚的灰色浪潮奔涌而来,转瞬就将把人完全吞没。他觉得自己正仰着脖子垫着脚尖艰难的保持平衡维持呼吸,但构成自己的基石却正被冲刷溶解。
他边考虑怎么和自己和解边又纹了两根线。针头这次选了相对细一点的,应该远不如上次疼,但被绑在桌上的手攥紧着握拳,甚至随着笔触肢体都在轻颤的抖。因为有个变量吧,和上次比起来。变量已经忍不住了,正对你上下其手。夏油意识到自己在发呆了,并决定在灰色的深海里再泡一会。
刚开始只是在喘,有一两声漏出来。他没忍住对比了第一次大开眼戒时的回忆,甚至咂了下舌。曾经一度怀疑天天看着这种辣眼睛伤风败俗的画面,这么折腾下去,自己会不会软了硬硬了软的真被乌鸦嘴说中萎了——现在还能勃起成这样,算万幸了大概。
很香,什么味道。像露出花蕊的花,像绽放的味道。好奇,但没听见更多声音,应该顾不上管自己,所以索性扭头看。
在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你前襟的扣子,蹭着鼻尖耳鬓厮磨着,感觉好奇怪——太奇怪了,这件事本身,像在一条红黄交替醒目庸俗的分界线边跳来跳去。
自己完全被无视了,甚至是托着侧脸歪着头看都无所谓的程度。
是悟的衬衫吧,你穿太大了。绑在桌上的这只胳膊袖子被整整齐齐卷的高高的,另一只刚褪掉,剥出女人特有的白净的肘腕。腰身拱起来刚要落回自己床上去就被搂着箍紧——悟现在这么会的?不可思议。被吻在身上你轻颤个不停,搞不好刚刚也不是痛的,或者是痛的?夏油想起来,又补着纹了一笔,你确实抖的更厉害了。
又疼又爽,应该挺有意思的。他在想,该怎么纹慢一点。真要命,不过是稍微有点兴趣自学了一丁点而已,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夏油想着,思考怎么才能在不出错的基础上放慢动作。
已经憋不住呻吟了,懒得自我折磨直接看算了。大腿根挡着,但想必是正摸在下面,腿上的肉都小幅度的晃。你在自己床上扭来扭去的躲,咬着另一手的手指,手被握住拉开按在脑袋侧头发边,朋友贴着你耳朵边说“叫出来我想听”。你叫的还没他说话声大,听起来像小动物在哭——这两个人总不会现在才想起来顾及自己吧,是不是也太晚了点——应该不是,因为下面太响了。说起来,甚至已经习惯到听见就知道正在干什么的地步。这是黏糊糊的阴唇被玩的粘粘哒哒响吧,贴着又分开,啪唧啪唧的挤压揉搓——这不是现在超级会玩么。你腿缩了一下,能看见指头正捅进去,声音更大了,进出带着淋淋啦啦的体液和阴唇。
还是找个借口溜了偷偷冲一下去?
怎么可能呢。
夏油翻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叹了口气,重新拿起电机针头。
“你动作小点,悟。差点纹错——”夏油眉头皱的很紧,阔腿裤的裤裆都紧。
“本来也没多用劲……”五条打断,端着你屁股甚至变本加厉还拉高了半寸。再捅的时候你哭着叫的更厉害了,刚庆幸了片刻好在下了帐就被阴道夹的自己也闷哼了一声。挨过了劲吞咽了两下才平复语调继续说,“还没好?”
“快了,还剩……几根线。”夏油确认了一下图案,“你还没好?可别偷偷反转。”
“用不着好么。”他嘟囔了一声,连着几下肏的又快又狠,肩膀上扛着的腿抽搐颤抖,索性在膝窝边舔了两下咬了一口。
纹那玩意还真慢。因为杰盯着看了好一阵吧……算了。
没办法啊,刚才这个小榨汁机确实很可爱,能怪谁啊。本意是想确认一下,结果过于轻易就得出结论了,再中途半端后悔怎么想都不合适。
想起来有点生气所以懒得想了。
你哭的喘不上气叫了两声呛到自己,动作没收住硬顶了一下。刺激狠了,人都缩起来,被绑着的手臂都扯着写字台移了半寸。瞥了一眼确认刚刚没在纹——又忍不住看来着——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了。下面吸的太紧,逼出一身汗,附身下去抱你的时候后背滚下来连串的汗珠。移动了点位置,刚刚跪着的地方床单也都被浸湿,说不好是谁干的。
“好了好了,”五条靠近点,你抓着枕头乱扯的手冲他张开,眼角还沾着点泪,红红的,像小孩闹腾完撒娇一样,所以他像哄小孩似的哄你,“呛到了?”
你点点头,单手勾着他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贴,腿都折起来。体位别扭了点,不太好用劲,只能托着后腰胯部继续拉高,“窝得难受么?”想了想问。
脸贴着脸你摇脑袋,头发蹭的鼻腔胸腔都痒痒的,束手无策的只能讽刺你,“又不会说话了?”
你像要表达愤怒似的喊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