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艾克斯(猫耳/TB/)(1 / 2)
艾克斯篇
最近工作外出门的频率好像引起了妻子的注意。回来后她会问我去哪加班,我支支吾吾半天,编不出合适的理由。
总归不能告诉她我出门的真相……
最后再去一次吧,算是做个告别。
我照常在周末的傍晚来到了熟悉的、位于银河系边缘的风俗街。
看暗网上的信息,这里新开了家猫咖,大抵都是长着猫耳朵和猫尾巴的宇宙人,那似乎符合地球人的审美,但是了解地球风俗文化的我也颇有兴趣。
“欢迎光临~”进店能听到风铃转动的清脆声响,店内的布置和地球上的咖啡厅无异,几个扭着腰臀的宇宙人顶着仿生的猫耳、穿了女仆装上前欢迎我。
“您是怎么样?”
“想得美。”希卡利咬紧牙关,多余的呻吟被活活憋在喉咙口。
“典狱长大人。”站在另一边的走狗递给自家领导一个长嘴钳状的工具,以及一个装满紫色药剂的针管。直觉告诉我,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领导哼笑了一声接过来,“知道这是什么吗——来自教会的特供品!把它灌进你的子宫,以后你每天、每时每刻就会像条母狗一样发情。到时候你只能做个可怜虫,摇着尾巴向他们求操!”
那个药水我也略有耳闻,听说只有教会能拿来管教不听话的叛徒,其他机构或者平民持有都得进监狱。它的效果……我不敢想象。敏感度和快感也会被放大数倍,再配上催情成分……普通人一旦接触,基本就远离正常生活了。而这种下三滥的毒品被用在光之巨人身上?希望他们特殊的体质能让希卡利好受点。
周围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回到牢房,并且坐到床上笑看这场好戏。我稍微放松了一点,走得稍近了些,这个角度总算能看到希卡利的脸。
“羞辱我,然后呢?你们就这点本事了吗?”希卡利静静向后望着他,异常冷静,要不是湿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他的话还挺有威慑力,“你们觉得这样就能从我这边抢走技术吗?不可能,快点放弃吧。”
领导听完气得牙痒痒,得不到技术他现在也只是无能狂怒,报复性地挺动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用坚硬的龟头撞开阴道深处的宫颈。希卡利咬着下唇,但饱胀的疼痛感迫使他尖叫着蹬起双腿。两个走狗很快将他按牢,被动接受子宫里粗暴的侵犯。
“这个处女,操他的男人看到我这么卖力,也不甘示弱地摆动腰肢,来回快速进出希卡利的阴道,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希卡利作为魅魔过于泛滥的液体多得快溅到我,我的脑袋感到一阵发热头晕,许久未发泄的肉棒竟顶到了希卡利的双腿之间。
“啊……”他伸手圈住我的阴茎,上下撸动,熟练地挑逗龟头和上面的筋脉,最后抓着根部就想往已经插了一根阴茎的生殖腔里塞。
“呼……呼……”我着急地喘着粗气,理智被希卡利搞得全无,如果能看到我自己,我的眼睛一定红得发紫了,情欲占有我所有的思考,只想赶快进入面前光之巨人的身体,操得让他不敢再随便勾引我。
可事实正向相反的方向飞奔,因为我和那个男人才是被希卡利捕获的猎物,性器官和神志被他玩弄在股掌间,要不是魅魔对精液的需求,他可能会把我们当活体按摩棒。
男人的肉棒也许不经意间蹭过了甬道尽头的子宫口,希卡利舒服得挺腰呻吟,蓝色的手下滑到自己的下身,一边揉弄挺立的阴蒂,一边用手指开扩被塞满的肉穴。
“哈啊……好孩子,就是那里……嗯嗯……你、你要顶开我的子宫了……呜呜……啊啊,进去了……”希卡利被男人撞开了子宫,硕大坚硬的龟头直直戳弄脆弱的子宫内壁,可怜的处男在潮水翻涌的阴道和子宫的包裹下总算忍住的射精欲——他不想被亲爱的主人嫌弃时长。而正享受两个男人服务的蓝族因子宫和敏感点反复传来的快感激烈地攀登上高潮,他的子宫过于敏感了,一受到刺激疼痛和快感就一齐迸发,一股股黏腻的吹液自生殖器官中喷涌,淅淅沥沥喷洒到我的小腹和胯下,大腿湿漉漉的一片,甚至打湿了地板,他整个身体痉挛起来,也包括狭小的肉道,如无数张小嘴紧紧裹住粗大的肉棒,咕啾咕啾发出阵阵水声。这下处男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直接射进希卡利的子宫,浓稠的处男精液剐蹭内里的每一处,还处于高潮余韵的希卡利被精液激得又去了一次。处男毕业的男人依依不舍地温存在希卡利体内,刚刚射过的阴茎又很快硬了起来,他小幅度挺腰,肉棒打着圈在希卡利的小穴里动来动去,绵密的酥麻快感让希卡利扭着腰哼哼唧唧,身后的尾巴缠上了男人的大腿,爱心形状的尾尖微微翘起,直戳我的心巴。
希卡利、猎手骑士剑,我之前只知道他像恶魔一般魅惑,可我才发现他有这么美。
看他们干柴烈火,我只能晾着滚烫的阴茎,心里一阵不是滋味。我心急地吻上了他,差点没注意到他忽然冷下去的眼灯,不过比那更重要的是希卡利柔软的双唇,金色的唾液在唇齿交缠间带到唇角,我情不自禁抚摸上希卡利顺滑的腰线,附上那个好看却诡异的淫纹,瞬间我的意识远离了身体,只剩下回忆。
我看到自己被希卡利完全控制的躯体缓缓用黑色的肉棒抵住他开扩完全的阴道,希卡利看上去还欲情故纵,扭着腰不知是想逃离还是迎合,最后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肉壁却热情地吞下两根粗大的阴茎。
他的阴穴里有另外一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两根肉棒有了它们的润滑进入得还算顺利,在颇为狭小的甬道里艰难地撑平褶皱,穴肉的开合达到了极限,但子宫诚实地大开宫口,一同欢迎我们的龟头。
希卡利可能没几次吃两个的经验,愉悦淫乱的笑容中夹杂了一丝痛苦,可肚子上发着光的淫纹将所有疼痛转化成异样的性快感,魅魔被如同汹涌浪潮扑面而来的舒爽感觉弄得挺起腰臀,后背和那个漂亮的屁股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他大方地接纳男人们给予他的全部,淡金色的淫水从三个人的结合处不断流出,交合的痕迹玷污了过道的地板,留下一道道水渍。
两个性经验很少的男人在阴道和另一个肉棒的摩擦下射出了浓精,希卡利也再次到达高潮,他绷着脚尖痉挛颤抖,淫纹发出来前所未有的亮度后彻底消失了。
“呃呃……唔……希卡利,你做了什么……”我的意识好像总算回来了,脑壳痛到快爆炸,我喃喃痛吟,随后被希卡利的一根手指抵住唇。
“轻一点,巴巴尔。”我抬起头,希卡利正捧着我的脸,从上往下俯视我,那双眼灯在性爱过后竟是暗淡冰冷的,丝毫看不出刚刚高潮时情迷意乱的样子,而他的下体……干净得要死,鬼知道他怎么这么快清理完的。
“……这是在?”那个男人好像也恢复了理智,眼睛比之前正常多了。
“喂,巴巴尔,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在这里做什么?”狱警同伴似乎察觉到我长时间不在场,也许还注意到昨天新来的单间犯人同样不知去向,现在已经找到了这边,我紧张地想要掩盖身后希卡利的存在,没想到希卡利先一步来到我身前。
“没什么啦,狱警先生,巴巴尔发现我乱跑,就把我抓到这里教育一顿。”希卡利摇起尾巴,总算有点吃饱喝足的样子了。
狱警同伴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紧张地点点头。他叹了口气,不想再管更多:“好吧,下次别乱跑,早餐时间快结束了,巴巴尔,等会的劳动盯着他一点。”
可能是那个男人怕事,他早在狱警找过来的同时溜到其他地方了——真是个阴暗的家伙。
“解释一下,希卡利。”等狱警走后,我稍稍放松了些。
“解释什么,巴巴尔?只不过吃顿饭而已。”希卡利用很苦恼的表情看着我,“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你这样随便找人吃饭会让人很烦恼的啊,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样怕事。”我抓住他的胳膊,“我带你去洗厕所和打扫走廊。”
“那巴巴尔呢?”希卡利站在原地没动,我火气又差点上来,但被他接下来的话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下来,“不能随便找人吃饭的话,以后都找巴巴尔可以吗?如果没有精液,我会很难活下去的,巴巴尔会帮我吗?”
“我可不想被你控制鸡巴。”我转过头,对上他氤氲着暖色光芒的眼灯。我突然发现我不想拒绝蓝族。
他太美了。
“但你想我饿死吗?”希卡利的尾巴耷拉下去,翅膀也垂着。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我表面糊弄他,心脏却已经在胸腔里激烈地砰砰直跳了,“现在可以去劳动了?”
“可以啊。”他小幅度扇了几下被束缚着的黑色蝠翼,“不过,厕所?我记得是……用来排泄的地方?”
我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光之一族根本用不上厕所。
或许这个从乌托邦出身的家伙在这趟监狱的旅程中体会一遍世俗吧。我点点头。
幸好希卡利工作还算认真,除了一开始嫌弃了一会厕所的臭味,但好歹安分地度过了白天。当然,他晚餐时间又闹腾起来,硬把我按到墙上说要吃饭。
“饿了,喂我吃饭。”希卡利简短地表明自己的需求,眼灯暗下一个度,代表身体的渴望。
“就不能……等会吗?先让我吃完饭……”我肚子饿得想死。
“不想让我催眠你的话就快点……算了,看在你早上喂了我一顿大餐的份上,我先用嘴。”他看我半推半就的态度,有点着急了,蹲下身就把我还软着的阴茎掏出来、塞进嘴里。
“诶!?等下,希卡利……哈……”不得不说,希卡利的口腔太舒服了,无需进食和吞咽的嘴巴就像是天生为口交而存在的,灵活的舌头缠上肉棒的杆部,没一会我就看着他的耳角勃起了——我想那副耳角也是为性爱而生的,方便口交时抓着它们操希卡利的嘴。
希卡利没有管我的惊呼。哪怕肉棒在嘴中涨大、撑满整个口腔和喉咙,他也没有任何不舒服或者慌张,只是把阴茎吞得更深,那根舌头在嘴里四处挪动无处安放,也恰好蹭过了性器上暴起的青筋,我一阵抖腰,快被他舔成秒男了。
希卡利吐出了被唾液沾湿的粗大阴茎,我的肉棒在他的挑逗下变得邦邦硬,他亮了亮眼灯,很满意我的反应。蓝族站起身,主动地趴到墙上。被束缚的一双翅膀在镣铐中兴奋地抖动,尾巴也激动翘起,原本不应出现在希卡利身上的器官阻挡了希卡利背上的好看花纹,但这不妨碍我爱抚它们的兴致。也算我的恶趣味吧,我一路从恶魔尾巴的根部撸到爱心状的尾巴尖,希卡利被摸得弓起了腰,纤细的腰身不住颤抖,腿间隐隐约约有一团金色。我这才注意到,希卡利的生殖腔已经打开,并且两片小巧的阴唇间正流出一小股金色的淫液——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吞下肉棒和精液了。
“不想被控制就快点,你还是那时候的样子比较乖。”希卡利的尾巴拍打着我的裆部,似乎急着要我的肉棒快点进去,小穴里噗嗤又涌出来一点水液。看着这香艳的画面,我吞了一口唾液,伸出两根手指想触碰那个可怜的阴穴。但希卡利不耐烦地拍开我的手,手背上一阵火辣的刺痛:“直接进来,用手指简直是浪费时间。”
他掰开自己的阴唇,展示给我那个淡色的内壁,多到阴道含不住的光液从指缝间流下,组成这些液体的光粒子随意散溢到空气中,生出一股飘逸的美感来。也是,每天都在做爱,也不需要扩张了吧。我心里酸酸地想。
我硬得发疼的肉棒缓缓贴上希卡利湿得不成样的生殖腔,他还不满意我的磨蹭,扭着腰臀催促我进入。没有男人会拒绝如此诱惑的邀请,可我生怕这看上去就比同族脆弱的蓝族受伤,动作间尽可能温柔点,龟头缓缓没入早就准备好的肉穴。
“唔嗯……”他喘息着弓起腰背,舒服得内壁都在打颤,希卡利的阴道又湿又紧,像个层层叠叠的肉套子紧紧裹住我的阴茎,圆润挺翘的臀瓣随着肉棒深入逐渐靠到了我的胯前,他和早上被两根肉棒一起进入时一样兴奋,只不过那时像是快饿到昏厥,迫不及待地催眠了两个人,再狼吞虎咽地骑着两根鸡巴榨精,现在多了些享受的意味,也许和普通人吃饭时细细咀嚼品尝美食差不多。他夹紧穴道,仔细感受肉棒在阴道里深入,坚硬粗大的性器带着温热的体温摩擦过正分泌出淫液的肉壁,再狠狠撵过敏感点。希卡利的敏感点很浅,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试一试用手指把他送上高潮,但今天肯定没机会了。
“哈嗯……唔啊……嗯,再里面一点……”蓝族因为肉棒缓缓蹭过敏感点引起的绵密快感轻吟出声,可灼热的欲望还不能被缓解,他需要更多的刺激和快感,最好冲进那失去生育功能的宫腔、射满浓厚的精液。不知那催促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几声诱人的呻吟也撩拨起我更剧烈的情欲,让我热血上涌,连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也涨大了一圈。
希卡利感受到身后人膨胀的肉棒,主动前后摇摆起腰臀,趴在墙上控制自己在阴茎上扭动,索取激烈的快感。粗长的肉棒还没完全没入小穴,就抵上了肉嘟嘟的宫颈,那一圈弹性的软肉与阴道有着不同的触感,却同样热情地迎接侵入的性器。宫颈布满的神经元向希卡利被难耐肉欲冲击得快奔溃的大脑输送源源不断的痒意,其中还夹杂着诡异的疼痛,快感把他的呻吟和动作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小穴喷出一股股淫靡的金色半透明液体,将原本就泥泞黏乎乎的交合处淋得更淫乱糟糕了。
“呜啊啊……顶到了……好棒……好深,哈啊啊……快点到子宫里……嗯啊……”希卡利再一次扭动起腰肢,我配合地让他如愿以偿,不断撞击微微张开一个小口的子宫,又强硬地将坚硬滚烫的龟头撞进了狭小的宫腔。希卡利瞬间高潮了,子宫里噗嗤噗嗤涌出大量的水液,浇到总算完全进入小穴的肉棒上,希卡利的整个躯体连同小穴一起颤抖抽搐,我却没有被他的潮吹喷到射精,反而越战越勇,扶着他的屁股就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大开大合地操弄高潮后敏感的肉道和子宫,顶得希卡利的子宫都要错位了。
“啊嗯,怎么还不……啊啊……快点,把精液……呜呜……”我坏心思地用龟头打着圈剐蹭他的子宫,不理会希卡利对精液的渴求,但希卡利逐渐从高潮落下后也不甘示弱,努力夹紧阴道里的肉棒,子宫和肉壁分泌的水液咕叽咕叽从交合处流下。
“快射进来……哈啊……好饿……唔……”希卡利捂着空虚的肚子,明明他才是吞食精液的恶魔,可现在他却主动放弃了控制权,翘起屁股任由我玩弄。我肆意挺动腰肢,被紧致的肉壁夹到大汗淋漓,这才肯射出精液。这泡精液比早上的稍微稀薄了些许,量还是多到能灌满希卡利的子宫,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度来。
“哈啊……哈啊……不会每天都得这样吧,我的肾……”我揉着酸软的腰喘息,身上出了很多汗,头上乱糟糟的金发也被汗水打湿了大半。
反观希卡利,他吃完精液后冷静得不像话。
“辛苦你了,巴巴尔。”相比起我的狼狈,他优雅得像个骑士哦对,他不就叫什么猎手骑士剑吗?我现在觉得这个名字挺适合他的了,身后的尾巴上下甩来甩去,沉默了几秒才想起回答我的问题,“一般是和普通人一样,一天吃三顿的,不过……现在不方便,只能委屈一下吃两顿了。”
“一天两发……诶,夜夜笙歌也比不上这个。”我自嘲。自己答应下来的,直到希卡利出狱也要做到。我该怪罪属于男人的独占欲,要是天天看着他和不同的陌生男人做爱,我会嫉妒疯。
这股嫉妒是哪里来的?我不清楚。也许是魅魔催眠带来的后遗症吧,我好像一直被希卡利吸引着,哪怕不知道他的过去、哪怕不知道他的内在,哪怕我只能看到他美丽的身体。我想我还是太肤浅了,像个傻子一样,我们认识不到两天我就恨不得死在他身下,天知道明天我还会变成什么样。
“可怜的巴巴尔,洗漱时间也得跟着他。”“嘿,说得我都开始嫉妒了,每天跟在一个漂亮的小婊子身后,哪有这么轻松的工作!”“我听说他叫希卡利?真虚伪的名字。”“别当什么伟岸的光之巨人啦,来监狱当肉便器不是正好吗?”
洗漱时间的囚犯们把谈论焦点放在了希卡利身上,用尽自己那匮乏的肮脏语言试图羞辱他。但也只限于言语了,有我这个随身跟着的狱警在,他们不敢动手,否则就是近一周的紧闭。
希卡利站在沐浴的莲蓬头下,仿佛对囚犯的议论一点也不在乎,翅膀和尾巴自然下垂,哗哗的流水顺着他优美的曲线和漂亮的花纹流下。光之巨人是纯粹的光,不会代谢出其他生物才会有的脏东西,他们无需沐浴清洁,但希卡利似乎很喜欢这个过程,也许是将一整天接触的灰尘全部洗净,或者纯粹地让热水滑过全身会很舒服,可能也只是单纯不想回到那间孤寂狭窄的单人牢房。他终究不属于这里——希卡利和别的光之巨人不同,脱离精液和男人就无法存活,他犯下的过错,只是极度饥饿的状态之下做出的冲动举动吧。可监狱从头到尾限制了他的自由,沉重的镣铐困住了他的四肢,如同笼鸟一般只有仰望窗外景色的权利。
紧接着,我的大脑突然浮现了一个大胆却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想帮希卡利离开这里。这对监狱的其他囚犯来说简直是无稽之谈,但光之巨人所拥有的力量和速度,足够轻松解决监狱所有的武装和人员。但随即我又想起了典狱长给予每个狱警的小手册,上面详细列出了奖惩规则,其中如果帮助犯人越狱……无论成功与否,都将是以死谢罪。
我开始犹豫了。拿自己的命换取刚刚认识的魅魔的自由,听上去像是童话故事里为恶魔献上所有的笨蛋才会做的。我对他的感情是爱吗?如果只浮于美丽外表的爱超过了我所价值的一切……我真是个傻子。我看着希卡利的背影,脑袋又模糊眩晕起来。这次肯定不是催眠作用,但我那无可救药的爱……还有机会得到希卡利的垂怜吗?
反正,慷慨为了所爱之人赴死,终归比未来哪一天死于囚犯们的斗殴听起来浪漫多了。
“希卡利不是魅魔吗?你觉得谁会给他喂饭?”一个囚犯对室友窃窃私语。
“是巴巴尔。”希卡利竟然毫不避讳,他关掉水龙头,身后还湿漉漉的恶魔尾巴拍在我的跨间,向他们若有若无地暗示些什么,“巴巴尔把我喂得很好。”
周围传来一片惊嘘。
……为什么我不做一个笨蛋呢?
“你是说要帮我逃出去?”希卡利的眼灯前所未有地明亮,他靠墙坐在床上,看上去比之前不安分一些。
“我能变成你的样子,你可以趁其他狱警不注意的时候逃出去。要是运气好的话,你的武器也能拿回来。”那个奇怪形状的玩意叫什么来着……骑士气息?典狱长说抓捕希卡利时他曾经用它反抗,但现在不知道被典狱长放到哪里了。
“那你呢?”他的反问出乎意料,“典狱长发现后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但那无所谓。”我紧张地舔了口唇,“我可以现在就把你的镣铐摘掉,如果你需要逃离的路线我也可以告诉你。”
希卡利沉默了一会,随即点点头。
他的越狱计划执行得很顺利,希卡利甚至有闲情逸致吃完最后一顿牢饭再走。那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我发了狠地操进他的阴道和子宫,恨不得死在他的逼里。希卡利纵容我,或许带着感谢的意味,连我吻上他柔软的唇也没有一点反抗和拒绝。
当我动用所有巴巴尔星人通用的能力,变成希卡利的样子,他还笑了一下,说身前站着一模一样的人的感觉真奇怪。
我边帮他摘掉镣铐边回他,有巴巴尔星人的地方就会时常有这样的事发生。
去掉浑身的镣铐后希卡利如释重负,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身后的翅膀,看起来放松多了。
看着希卡利离去的背影,我一点也没后悔,这才是他应该做的,逃离这个地狱,然后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真希望他能早点找到下一个长期喂他吃饭的人,也不用饿到四处觅食。
希卡利越狱的事暴露得很快,典狱长没多久就来到了牢房门前,希卡利外表的我正在里面安静地坐着,可典狱长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巴巴尔,你知道帮助囚犯越狱是什么下场吧?”典狱长拿出随身携带的枪械,对准我的脑袋。
“当然。”我也不再伪装,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你们巴巴尔星人总是这样,耍着小聪明以为能蒙混过关。太可惜了,本来我以为你会是改变你们种族刻板印象的人。”典狱长扣下扳机。
“希卡利长官?”下属的声音把希卡利从回忆拉回现实,“是有什么心事吗?”
“对不起,只是想起了之前作为猎手骑士剑的事。”希卡利接过下属的工作报告,有些心不在焉地浏览起上面的文字。
他始终忘不了那个巴巴尔青年。
被药物和人体改造被迫成为吸取别人精液的可悲物种,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希卡利记得他伤害过很多人,甚至为此去过监狱,可……帮助过他的巴巴尔青年到底怎么样了?他一直没找到答案。
【ob希卡利】天使
预警:抹布单箭头阿光,有部分抹布君的或者胶囊,你就是最好的……”
原来如此……我只不过是他的人形兵器。
我爱着他吗?以前是的,但现在只剩下悔恨了。
“不要哭,乖孩子。”希卡利抹去了我的眼泪,金色的温热泪滴被同样温暖的手指轻轻蹭去,那柔软的指尖划过眼角的皮肤,我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些。
可接着,希卡利趁我放松的瞬间,整个躯体爬上了实验台,双腿分开跪在我的胯旁,腰背崩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他想做什么?我用疑惑不解的眼神望着希卡利。
希卡利的下一个动作让我震惊得忘记挣扎,他竟然在展示自己那已经打开的生殖腔,我曾经肖想过的阴穴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外,还不断分泌出淡金色的淫靡液体,低落到我的跨前。难道他在做实验的时候已经湿透了吗?我吞了口唾液。
这位变态恶魔科学家几乎是笑着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阴道,肆意搅动里面的水液,肉穴被他插得发出响亮的水声,但他没有感到丝毫羞耻,反而变本加厉,边用手指自慰,边敲着我蠢蠢欲动的生殖腔,试图把我的阴茎拿出来。
他早就成为一个谁都可以的荡妇。不,婊子、荡妇,或者公交车、肉便器,任何一个羞辱别人的词语在希卡利这边都不够用,他连做实验都能和自己的变态性欲挂上钩——看着自己最爱的学生在实验台上挣扎,他兴奋得扼制不住生殖腔的空虚瘙痒,淫水溢满了穴道,多到渗出生殖腔,把大腿根沾得溢满水光。
我对他还有感觉,肉棒因为眼前的淫乱画面和性幻想完全勃起,优秀尺寸的性器直接顶上希卡利深蓝的大腿,前段分泌的半透明液体和腿根的淫液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还不止廉耻地沿着他漂亮的腿流下,染湿洁白的实验台。毕竟希卡利是公认的蓝族美人,对着他产生欲望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希卡利本人也凭借这幅外貌和身体欺骗无数学生为他献上忠诚,我过去也不例外,我还觉得为他付出一切也值得……谁能拒绝给予自己未来与希望的人呢。可真正遭遇背叛的感觉仿佛被拖入了地狱……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他。
“呼嗯……好孩子……已经这么硬了……”他摸着我的头,像成年前一样鼓励我,希卡利很满意我的阴茎,握着滚烫的根部,用龟头磨蹭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希卡利温暖的肉穴算是地狱里唯一能慰藉我的地方,它温柔地含进了我的肉棒,被强行撑开的两瓣阴唇艰难地接受过于粗壮的柱体,连肿胀的阴蒂也蹭着茎身,引起一阵阵战栗的快感。他像是很久没吃过肉棒,骑在我身上的躯体不断随着深入而呻吟颤抖,不自觉地夹紧肉道,细细感受肉棒在身体里的感觉。经过多年竞技场训练的我比常年久坐办公室的希卡利要体型大一些,对他来说甚至可能导致疼痛、破开肚子的肉棒在希卡利靛蓝平坦的小腹撑出一个夸张的条块,连那两条银色花纹也被挤得变形,但身上的科学家好像感受不到肚子里的痛感,反而快乐得像是马上就要高潮了,捂着小腹放肆扭动纤细的腰肢,寻求更激烈的快感。
“哈啊……进来了……纱里奥斯,感觉到了吗?好热……唔嗯……”他喘着气低声闷哼,一只手撑上我的小腹,把我当活体按摩棒一般,自顾自在我的阴茎上挪动自己的躯体,用不停痉挛流水的阴穴套弄能给他带来极乐的肉棒。我这种片都没看过几部的处男怎么能经受这样的刺激?喘息了好久才忍住射精的欲望,我握紧了拳头,心里盘算着怎样反击回去——也许让希卡利尝尝被强奸的滋味是不错的选择。
当肉棒划到更深的地方,柱身蹭到了一片触感不一样的软肉,希卡利被刺激得差点失力,软下腰小小地尖叫了一声,身影和我印象中那些被操得熟透的av女优重合:“嗯……就是那里……啊啊……”湿润的内壁似乎分泌了更多黏腻的淡金色水液,热情地一收一缩。那应该是希卡利的敏感点吧,我微微挪动腰肢,本能地想顶弄,最好能让他出丑,却被希卡利温热的掌心一把按住。看来他是想从头到尾把我当性玩具了。
“舒服……咕呜……再、再深一点……”希卡利扭着腰臀继续吞吃阴茎,我眼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阴唇间,直到龟头顶上了一个肉环,希卡利才尖叫着停下,那里比阴道里的其他地方更有弹性,有点像是某种器官,他的反应也比敏感点腰激烈许多,被顶得彻底软了腰,趴到了我身上,“顶到子宫了……呜呜……”
原来那是子宫吗?我对从未触碰过的器官有种向往和好奇,我迫不及待想撞开子宫口阻止我进入的肉环,可希卡利牢牢按紧了我的腰不让我动弹,他的子宫口过于敏感了,仅仅龟头稍微磨蹭一下,努力忍住呻吟的希卡利就会被逼出一阵颤音,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把他弄得溃不成军,但是开发完全的身体把痛苦全部转化成了异样的瘙痒酥麻,许久没有被肉棒进入的阴道热情地收缩挤压,渴望汲取精液和更多的舒爽感,他被身体的本能反应背叛得措不及防,子宫和敏感点传来的感觉直接将他送上高潮,子宫口被迫因为内部的吹液打开一个小口,我肉棒的头部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侵犯还在潮吹着、一股股喷出光液的生殖器官。阴道想个肉套子契合我的肉棒,又因为潮吹抽搐着颤抖流水,阴茎上的快感让我很快射出了积攒许久的精水,可我作为刚成年的年轻人,正处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又硬了起来,在高潮后敏感的肉穴里耀武扬威。
希卡利仰起头无声尖叫,交合处连带着实验台都被他淫乱的黏腻光液打湿,过了好一会才捡回丢弃的神志。他好像隐约意识到阴道里带给他欢愉的大玩意还硬挺着、热乎乎的一整根呆在身体中,收缩着内壁感受了一会。我原以为他会来法的挥剑根本不能伤到他,安培拉星人甚至站在原地任他劈砍。
更用力的殴打和拳头落在希卡利身上,他眼前发黑,视野渐渐模糊。
希卡利失去意识前,他似乎听到了安培拉星人的嗤笑。
蓝族科学家被安培拉星人亲自扔到了巨大的机器上,那是美菲拉斯星人发明的仪器,用于洗脑那些不肯屈服投降的奴隶。
现在,它被用在了光之巨人的身上,撰写、修改希卡利的记忆和观念,注入本不该存在的奴性思想。安培拉星人还善良地为希卡利留下了大部分的理智和思维,尽管出于私心,安培拉星人想通过这次洗脑将希卡利永远留在身边,但他不想拥有一个只会恭维和献媚的希卡利,安培拉星人还需要他的智慧和才能,帮助他完成侵略计划。
为此,安培拉星人和美菲拉斯争论了许久,毕竟这样做会有失败的风险,如果希卡利的记忆恢复,那么众多的军事机密将被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安培拉星人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发生——他会圈养着希卡利,不让他离开别人的监视,彻底成为毫不自知的笼中鸟。
束缚椅上的希卡利丝毫不知道他马上要经历什么。
美菲拉斯熟练地调整好设备数据和瓶瓶罐罐的药剂,在安培拉星人铠甲下的冰冷注视中准备启动机器。
出乎意料的是,希卡利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看到眼前站着的两个不怀好意的宇宙人,原本迷蒙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许多,他胡乱挣动着手脚,束缚椅却把蓝族牢牢按在上面。
“安培拉星人,你到底想干什么!?”科学家余光间观察起他所处的空间,这里一点也不透光,周围阴暗潮湿,架子上的陈列一排排不同颜色的药水和用途不明的机器让他感觉更加不安了。
“为此感到荣幸吧,光之一族,你将为宇宙闻名的黑暗大皇帝忠诚地奉献出你的一切!”美菲拉斯用夸张的语气向希卡利宣布事实,他蓝色的异形眼睛中闪着兴奋的光,圆顿的手指磨蹭着机器的开关,好像完全掌握了希卡利的命运一般。
希卡利捕捉到了话里的重点,难道他们要逼他做些什么吗?是说出同伴的弱点,还是为他们发明出用于侵略的武器?但作为科学家的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逼迫他臣服这么简单……
洗脑——一个可怕的猜测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还没等希卡利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美菲拉斯便按下启动按钮,机器运行的巨大轰鸣声和希卡利痛苦的尖叫瞬间充斥了整个昏暗的室内。
电流猛地经过希卡利的身体,摧残他的大脑,原本的意识逐渐剥离,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错误思想和记忆。希卡利剧烈挣扎,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在束缚椅中挺直腰背,被迫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哪怕当初在星际间追杀博伽茹期间,被怪兽和宇宙人打得浑身是血,也没有现在这般疼。
此时的希卡利根本挣脱不开枷锁,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
疼痛和绝望的加持下,希卡利眼前逐渐模糊,再次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卡利,不,不如说是安培拉星人的新玩具,他闪着眼灯从梦里悠悠转醒,他的下体夹杂着陌生的饱胀酥麻和疼痛,希卡利为此猛地调高眼灯的亮度试图看清发生了什么,可没想到,蓝族记忆中钦定的主人安培拉星人正抬起他的双腿,用那根对他来说过于粗大的阴茎一寸寸侵入他的内里。
他是被安培拉操醒的。
“唔……陛下!?您——啊啊……好疼……”撕裂般的疼痛覆盖了整个生殖腔,希卡利却不想逃离。那可是他最敬爱的主人,主人突然愿意这么对待他,愿意用肉棒填满自己的身体,是希卡利最大的荣幸。
“还是叫陛下吗?”安培拉星人很满意洗脑的成果,但他还想再继续调笑这个漂亮又可怜的科学家。
“嗯唔……”希卡利原本可以高速运作的大脑因为一根阴茎被捣成了浆糊,他愣愣地喘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