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女X先让兄弟爽了(2 / 2)
季宸将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沈玉像一只被捅死的鱼,连叫都叫不出来,极致的快感让他的脑袋发晕。
“教授,啊~好大……”
然而还没等他适应,季宸就对着他的花穴草了起来,沈玉下意识挣扎起来,他挣扎的越厉害,季宸反而草的越狠。
他下身被过度使用着,爽的头皮都在发麻,手上渐渐脱力,季宸也有所察觉。
“抱好!”他说着,啪得打了一下沈玉的屁股,臀浪尽骚,季宸更硬,前所未有的欲望强烈的褫夺他的理智,他要发泄,他要干死身下的骚货!
沈玉被他的声音下到,立马重新抱起了双腿,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穴被季宸操的外翻,阴蒂也被粗大的阴茎摩擦,连带着里面的g点一起,将他一次又一次地推上高潮。
他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花穴喷水,前端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
他嘶哑地叫着,努力着迎合季宸,他却迟迟不射。
“教授,求你了,射给我……”
季宸俯下身,咬住了沈玉的乳头,沈玉爽的小穴快速收缩着,季宸操的越来越快,沈玉知道他这是要射了,立马夹紧,腰肢迎合着季宸的频率摆动。
终于,季宸将阴茎顶入最深处,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去,浓精打入沈玉体内,沈玉也被送上高潮,然而极致的快感褪去,季宸的阴茎还插在他的身体深处,他脑中却浮现裴炎的脸。
失落感传来,沈玉烦躁的推开季宸,半软的阴茎滑出花穴,淫水伴着精液流出,沈玉颤抖着合上双腿,他浑身都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送我回去。”
季宸缓了一会,震惊于自己不久前兽一般的行为。
他把车开到酒店,开房洗澡。
浴室里热气氤氲,沈玉跪在浴缸里,季宸自身后操着他的后穴,双手抓着他的乳头揉捏。
沈玉头脑发昏,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爽的。
粗大的肉棒中速地抽插,速度不算太快,但季宸动作很大,每一次都将龟头抽离到穴口的位置,然后再重重地撞进去,沈玉眯着眼,感觉自己的肚皮都快要被季宸捅得凸起。
“教授,你轻一点……”
季宸置若罔闻,不仅操的还是那样重,而且加快了频率。
热水顺着抽插的动作,在两人下身相连的地方流转,带来了很不一样的感受。
浴室里的啪啪声愈大,季宸抓着沈玉的手,按在了他的阴蒂上,沈玉的手像被烫了一般想要缩回,却被季宸抓住,引导着去按摩那一点敏感,沈玉很少自己玩,一来是不需要,裴炎不会让他欲求不满,二来是他觉得羞耻。
季宸也是感觉到了这点,身下生猛的动作不停,牙齿叼着沈玉的耳垂问道:“不是骚的厉害,自己还不好意思玩自己?”
季宸的呼吸里满是情欲的味道,沈玉像磕了春药,面颊酥麻身体彻底软倒在季宸怀里,往下坐住了他的肉棒,进的更深。
沈玉眯着眼嗯了一声,此时,他身上唯一硬着的地方,只有下半身的阴蒂和阴茎。
季宸将沈玉的手指插入花穴,模仿着后穴被狠操的频率动着,不过十几下,沈玉抵不过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夹着自己的手指就高潮了。
后穴也不断收缩,季宸丝毫不怜悯他高潮敏感的身体,婴儿小臂一般粗壮的阴茎,抵开不住收缩的后穴肉,非人的速度把沈玉顶的呼吸不畅,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十分淫荡。
“教授,啊~啊~轻一点……”
“轻什么,你不是爽的不行吗?”
说着,季宸将自己的尝长长的手指插入了沈玉还在潮吹的小穴,指头微勾,抵住他的g点,小频率的抽插速度快得不像话。
沈玉差点被操的站了起来,季宸同时拇指按住了他的阴蒂,同频揉捏着,沈玉抓紧了浴缸,指尖泛白。
“啊,啊……啊~我,我又要……”
说着,季宸的手指便被穴肉加紧,不过几分钟,沈玉已经高潮两次。
“好骚啊。”季宸的手指还插在里头,说的话却很危险,“我一次都没射,你就自己高潮了两次,一点也不尊师呢,你说该不该罚。”
沈玉直觉不该反抗,但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是你弄的我。”
“哦?那怪我喽。”季宸说着,居然停下了身后猛烈的动作,这让沈玉突然不适应起来。
但他也没停太久,因为季宸说:“遇到事情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更该罚了。”
下一秒,季宸将沈玉的腿扒开,一手勾着他的膝盖将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然后另一只手对着他还在小幅度喷水的逼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阴唇轻晃,喷出了更多的水。
“你很喜欢这样被惩罚呢。”
季宸看着那红肿的阴唇,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沈玉啊地叫了一声,才被扇了两下,他居然又潮吹了,淫水沾了季宸一手,季宸将水抹在他的脸上,掰过了他的头接吻,后穴也逐渐恢复动作,越草越快花穴又连着挨了无数个巴掌。
沈玉下面的两张小嘴忙着高潮,爽的不亦乐乎。
待到被季宸内射之后,沈玉也被清洗干净放在了床上,本以为就这样已经结束,可以睡觉颗。
季宸却抬起他的tui抗在肩上,先是将他被扇得红肿的逼吃了个油光水亮,潮喷不断,而后将肉棒抵在穴口,看着沈玉的脸草了进去。
酒店大床疯狂晃动,沈玉的小穴四周酥麻,已经高高肿起,却还是被男人过度使用着。
季宸的汗滴落,足足干了他一个小时,才把睡前精射进了他的阴道深处,而后也不退出来,堵着精液抱着沈玉睡过去。
天色大亮之后,沈玉才悠悠转醒,季宸掀开了被子,撸了两下鸡巴,要干什么不言而喻,沈玉下意识夹住了腿,随即又认命地张开,将自己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展露在季宸面前。
季宸:“自己把穴扒开。”
沈玉咬着下唇,曲起双腿,双手手指将阴唇分开,昨夜留在体内的精液此时顺着肿得只剩一条缝的逼流了出来。
“再扒,扒大点,腿再分开点。”
沈玉听从地起身,靠在床上,将腿曲起分到最大,然后将红肿的阴唇向两边分开,终于露出了一个小洞。
季宸:“看好了。”
说着,在沈玉的注视下,就将自己的肉棒草了进去,整根没入。
沈玉呜咽了一声,又爽又痛。
没等沈玉适应,季宸摆动着胯只顾自己地草了起来。
“啊!啊,好痛……”
季宸吻住沈玉的唇:“没事,草开就好了……把逼分好了,腿别收。”
于是,早晨一睁眼,沈玉就用最下贱的方式把自己给卖了。
直到季宸把晨精和晨尿一起射入季宸的花穴,季宸还保持着分开自己的姿势,小穴内部抽搐得厉害,淡黄的液体混着精液流出。
被草成鸡巴套子还不够,他被草成尿罐了。
“怎么这副表情,不给尿?”
季宸表情淡漠,声音自带嘲讽。
沈玉嗤笑一声:“精液不够,尿液来凑吗?”
这等于变相的说季宸不行了,季宸也不恼只是沉默着将沈玉翻了个身,未经扩张将鸡巴往他的后穴塞。
沈玉越反抗,季宸操的越用力,最后沈玉被定在床上,整整挨草了一整个白天。
小腹被季宸的精液灌的鼓了起来,后穴形成一个无法收缩的洞,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精液。
季宸弄完就走了,丝毫不顾浑身狼藉、几乎昏死过去的沈玉。
沈玉没力气收拾自己,更没力气收拾床,他拉过被子盖子身上,皱着眉睡了过去。
没睡多久,他就被难受醒了,他闭着眼摸去浴室洗澡,穴里的东西还没掏干净,外面的手机又响了,铃声吵得他头疼,他关掉淋浴,光着身子出去,是裴炎打来的视频电话。
这怎么接?
沈玉烦躁地挂了电话,给他发消息:“有什么事吗?我不想说话,别打电话。”
裴炎:“一晚上没回来,你去哪了?”
“打工,你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你买一个好一点的生日礼物。”
他直接发了语音过来:“谁要什么好的生日礼物了,你不要再去打工了。”
沈玉回了个好。
洗干净后,在系统的调整下,沈玉的身体状态还算不错。
他回了学校,晚上还有课。
裴炎给他占了座,他刚坐下,裴炎就把他抱住了。
“打工累不累啊?”
“还好。”
“你打工挣的钱你自己存着啊,不要乱给我花钱。”
沈玉说:“挣得不少,不会都给你花。”
在教室里,表面上不好太腻歪,不然裴炎真想亲他两口。
“缺钱跟我说知道吗,我有钱。”
“又不是你挣的。”
裴炎忍不住蹭了一下沈玉的脸:“对,我家宝贝都能自己挣钱的,宝贝才是最厉害的。”
“别腻歪啊。”
裴炎蹭他脖子:“肥皂味,你还回了一趟寝室洗澡啊?”
“没有,在店里洗的澡。”
“你干的什么工作啊,干完了还要洗澡?”
沈玉从容道:“做饭的,身上一股饭味。”
裴炎摸了摸鼻子,哦了一声。
然而下一秒,他突然把手伸进了沈玉的运动裤裤裆,嘴里小声道:“让我摸摸这里洗干净了没有。”
沈玉一惊,夹紧了双腿。
然而裴炎已经摸到了那个地方,有点肿。
“沈玉,你这儿用过啊。”
“洗澡的时候水淋得舒服,我想要就自己摸了,没你摸得好,弄得太久了。”
裴炎不疑有他,自豪道:“那是,离了我谁还能伺候的好你这个小骚货。”
“裴炎,你现在要弄我吗?”
沈玉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在问,晚上吃什么一样。
裴炎的欲火无故雄起,他狠狠捏了一下微微肿起来的阴蒂:“我想弄你,给不给弄?”
沈玉咬着下唇道:“弄轻点。”
裴炎看着沈玉那张冷淡的脸,把他的腿撇开,中指深深插了进去。
“湿乎乎的,里面也有点肿。沈玉,你自己玩的时候伸了几根手指进去?”
“四根,还是不够,没你的粗,不满足。”
裴炎爱死沈玉诚实的样子。
他把四根手指捅进去:“我的手指也比你的大。”
“嗯,老公的什么都大,好舒服。”
裴炎操了一声:“你再勾我,我真想扒了你的裤子把你按这儿操到爽。”
“不行,我不想被群观做爱。”
“操,你……”
裴炎心想,你还想象起那个画面来了。
他不再说话,再跟沈玉这么撩骚下去,他的鸡巴都要硬到把裤裆顶了。
他的四根手指在沈玉湿乎乎的逼里进进出出,溢出来的淫液已经弄湿了沈玉的内裤。
他能感觉到沈玉的水从他的指缝里流出去。
太骚了。
他突然很想舔沈玉,看他被自己舔到高潮不断,红着脸把水都喷进自己嘴里。
“沈玉,我们今晚……”
“裴炎,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裴炎话说到一半,突然被点名。
四根手指同时撤出了欲求不满的小嘴,沈玉感到一阵空虚。
然而他眼神一瞥,就看到裴炎的湿淋淋的手指。
老师正在夸裴炎回答得好。
只有沈玉知道,刚刚裴炎的右手没用来算题,而是在操他的逼。
盯着裴炎的手,沈玉的小批喷着水高潮了,趁所有人不注意,他凑近裴炎,舔了一下他的手,裴炎的手颤抖了一下。
余光里,他看到裴炎的裆更鼓了。
裴炎终于坐下,手重新摸回去,才发现沈玉把裤裆都喷湿了。
裴炎狠狠地抓了一把那个骚批,继续了刚才没说完的话:“今晚出去开房,我要操死你。”
“裴炎。”沈玉突然不含情欲地叫了一声。
裴炎疑惑又关切地看过来,只听沈玉突然表白:“我爱你。”
裴炎心想,该不会是因为出轨了所以心虚吧。
但他还是因为沈玉的告白而心动,他说:“嗯,我知道,我也是。”
推开酒店的门,裴炎就克制不住地把沈玉抵在墙上亲。
裴炎的手摸出去要开灯,沈玉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下身送:“你去洗澡……”
裴炎看着沈玉鲜亮的嘴唇一张一合,忍不住去想把肉棒塞进去会有多爽。
他把上衣一脱,拉着沈玉进了浴室:“你陪我洗。”
沈玉一边被他搂着亲,一边还要帮他脱裤子。
裤子脱下来扔到外边,沈玉的衣服也让裴炎扒光了,裴炎要开浴室的灯,沈玉一把将他推到马桶上坐下,然后自己坐上了他的腿,抱着他的脑袋,把自己的舌头塞进他的嘴里。
裴炎吃着沈玉的舌头,双手揉着他的屁股。
“为什么不让开灯……”
沈玉说:“开灯干什么,次次都开着灯,没意思。”
裴炎笑着顺着他的脖颈请亲下来,叼住他胸口的红色乳头,狠狠吸了一口。
沈玉嗯哼一声,挺胸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这就要嫌我没意思了?看来我今晚不卖力一些是不行了……”
沈玉扯住自己的另一边乳头:“你知道就好。”
裴炎用舌头裹住乳头,又吸又舔,他两只手抓住沈玉的两片酥胸,硬生生将那平整的胸抓出了凸起的轮廓,他将两胸往中间挤压,伸出舌头去舔中间那条缝。
沈玉抓着裴炎的头发,感受着那湿乎乎的滑腻触感在自己胸口游走,他舒服得头皮都要发麻。裴炎一抬头就看见了沈玉吐出来的一小节舌头,可爱死了。
沈玉夹着裴炎的大腿,偏转上半身去打开了花洒。
“洗干净点,我给你口。”
沈玉把淋浴拉过来淋在裴炎的阴茎上,给他搓洗着那地方。
沈玉冷白手和裴炎硬的发紫的大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裴炎吻着他的耳朵问他:“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看?”
沈玉舔了一下裴炎的侧脸,说:“好看。”
“那哥哥赏你吃好不好?”
沈玉握着那处上下摇了摇:“好,我想吃。”
沈玉从裴炎腿上下来,裴炎站起来走到花洒下,沈玉跪在裴炎脚边,仰头伸出一点舌头,眼神冷淡地看着他。
裴炎抓着自己的肉棒去蹭沈玉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然后是嘴唇。
“张嘴。”
沈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精水淋漓的龟头,舌头缠绕上去,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了裴炎的阴茎。
裴炎感到不可思议的舒爽,他发出一声喟叹,将阴茎往沈玉的喉咙顶了一下。
沈玉被顶的有些反胃,喉头紧缩地想要呕吐,却被粗大的阴茎抵挡在半路,只是那收缩的一下,让裴炎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意。
裴炎紧紧抓住了沈玉的头发,小幅度地在沈玉的喉咙顶弄。
沈玉的脸已经变形了,他微眯着眼,双眼含泪,丝毫不见白日里清秀俊美的校草模样。
裴炎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沈玉的脸,问出的话却没多怜惜:“哥哥的大肉棒好吃吗?”
沈玉眨了眨眼睛,毫无预兆地给了裴炎一个深喉。
“操……”裴炎暗骂一声,射精的欲望生生被他压下,他狠狠干了一下沈玉的嘴,“谁教你这么骚的,差点把你老公缴得早射。”
沈玉吐出了裴炎的阴茎,伸出舌头从根部往上舔:“都是我老公教的,你是我老公吗?”
裴炎再次暗骂一声,他迫不及待地想把阴茎插进沈玉的身体,干得他叫爹。
然而裴炎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见沈玉拿过了淋浴,往他的阴茎上淋。
沈玉在给他洗鸡巴,真成他老婆了。
沈玉的指尖摩擦着裴炎的马眼,水柱淋在裴炎的阴茎。他把裴炎推坐在马桶上,洁白修长的手在那两腿之间的阴茎上来地摸,熟悉的就好像那是属于他的东西。
裴炎想,怎么不算是他的东西呢?
沈玉洗完了他的阴茎,又把花洒对准了自己的下身,他要洗的不是自己的阴茎,而是阴茎之下的花穴。
水柱淋过,裴炎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粉肉,有点肿,沈玉说那是他自己玩的。
水流带走了沈玉逼里流出来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去。
裴炎抱住了沈玉的屁股,夺走了花洒。
“宝宝,花洒洗不干净的,得老公的口水洗。”
他说完就扒开沈玉的花穴,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舌头湿滑,舔舐过沈玉的阴道内壁,带起一阵阵刺激,他里面流的水更多了,全部被裴炎的舌头卷起带进口腔。
沈玉听到裴炎吞咽的声音,他难耐地哼了一声。
“裴炎,你舔狠一点,里面好痒。”
裴炎就喜欢听沈玉这样直白地、面不改色地说出欲望,他直接拽着沈玉的大腿,让他几乎坐在了自己脸上,沈玉的阴蒂卡在他的鼻尖,他就一边吃着沈玉的批水,一边用高挺的鼻梁刮着沈玉的阴蒂。
“你的鼻子,弄到我的阴蒂了。”
沈玉抓住裴炎的头发,狠狠收缩了一下花穴,裴炎的舌头感到一股压力,这要是刚刚直接把阴茎插进去,这会儿非得被他夹断不可。
裴炎撤出舌头,扒开他的花穴,近距离看着淫水自己流出来,他问:“鼻梁磨得你爽吗?”
沈玉诚实地点头:“爽,你继续弄,别光视奸。”
裴炎把再次把鼻子凑上去,磨着他的阴蒂,也闻着他的味道,其实没什么味道,但他总觉得这里到处都在发骚。
他再度把舌头送进去,这次舔得极深,直接勾到了沈玉的g点,沈玉浑身一抽,花穴高潮,淋漓的喷着水,高潮的极度敏感期,裴炎却没有放过他。裴炎抓着沈玉的大腿,使劲揉掐着,舌头继续刺激着那个地方,沈玉放浪地叫起来。
“啊……啊啊……哈啊……裴炎,别弄了,爽过头了……啊!”
裴炎整个鼻梁都嵌入了沈玉的阴阜,一下一下模拟着阴茎的撞法,用舌头和鼻子操着他。
“裴炎……”
淋漓的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裴炎抬起头,下半张脸上沾满了沈玉的东西。
周五晚没有晚自习,按理来说,祁钰六点之前就该到家了,但现在已经快八点了,他居然还没到家,就算是放学跟同学打了一会篮球,这个点也该到家了。
焦玉兰十分不放心儿子的安全,便让丈夫去接儿子,结果祁钟鸣忙着打游戏,还说:“一个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你紧张他干什么,还能让人拐了不成?”
祁钟鸣的话反而让焦玉兰更加不放心了,祁钰这孩子身量虽高,但长相阴柔,体型瘦削,力气也不敌别的男孩子大,真要遇到什么事,他又没有手机,指不定受什么委屈呢。焦玉兰越想越担心,套上大衣,走进了秋季萧瑟的夜。
问过学校门卫,门卫道:“祁钰同学是第一个走出学校的学生,他已经不在学习了啊。”
焦玉兰还是不放心,在学校能找的地方找了一遍,没找到儿子,却遇见一个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小姑娘,她于是主动开口问:“同学,你认识祁钰吗?看到他去哪里了吗?”
女同学点了点头:“他……他跟他男朋友……们走了。”
男朋友,男朋友们。
焦玉兰想歪了一瞬,随即又自我解释,应该指的是男性朋友。
“他们去哪里啦,阿姨得去接他回家了。”
女孩指着一个方向,道:“从哪个地方过隧道,去旧成区,阿姨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去……”
女孩回头,阿姨已经走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
旧城区,是罪欲的代名词。
焦玉兰对于旧城区并没有什么特殊看法,早听过那里的传闻,但她没去过,一直觉得那都是夸大其词。
然而真正开车通过隧道,透过车窗,焦玉兰看到大街上,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在做爱,男人的身后还排着几个男人在看。
焦玉兰想,难不成儿子也学坏了?
焦玉兰下车,向路人描述他儿子的长相,问他有没有见过,路人指向不远处破败不堪的筒子楼。
“哦,就是那里喽,跟着一大帮男人就去了,两个小时有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路人话没说完,就见焦玉兰走远了。
一楼尽是一些赌徒,顶着黑眼圈在里头大喊大叫,焦玉兰直接上了二楼,她敲了敲第一扇门,门直接开了,她听见屋内传来的激烈的床事动静,本想直接退出,却听到一声陌生的男声,喊他的儿子:“祁钰宝贝,你别哭啊,哥弄得你不爽吗?”
门悄然开了,焦玉兰机械地走到卧室门口,只见他儿子被人绑在床上,双腿大张,一个男人躺在他的身下,插着他的后穴,另一个男人伏在他的身上,紫黑色的粗大肉棒在他的女穴里快速摩擦出了残影,他儿子身上,满是污秽,床边孩子站着桑哥男人对着床上的性爱直播,撸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焦玉兰的闯入。
“祁钰?”
焦玉兰不确定地喊道。
祁钰是她亲手带大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儿子不是双性,可现在这个长得像极了他的儿子,而下体却有畸形的少年,是她的儿子吗?
床上的人停了动作,祁钰更是吃了一惊,连忙将身上的人推开,从身下人身上滚了下来,抓过身边的被单盖在了自己身上。
“妈,你怎么在这儿……”
祁钰眼神躲闪,焦玉兰如遭雷劈。
一个染着黄毛的俊美少年吹了声流氓哨,引起了焦玉兰的注意,他说:“哎,我们还没结束呢,阿姨你先出去呗。”
焦玉兰清楚地看到儿子腿间流出了白色浑浊液体,他的腿根都在颤抖。
“不可能!”焦玉兰冷冷道,“我来带我儿子回家。”
“哟,您什么人呐……”
黄毛话音未落,祁钰拉了他一把:“哥,算我求你,今天算了吧。”
黄毛猛地甩开他:“算个屁,老子才弄了你一次!远不够呢!”
祁钰被他推倒在床,掀开被单就要开干,焦玉兰怎能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如此欺辱,当即就要奋起冲上去阻止。
一个染着白毛的阴柔少年拦住了她:“阿姨,你好好看着吧,不要反抗哦,不然说不好会发生什么。”
少年笑着,将焦玉兰绑在了椅子上,用布堵住了她的嘴,然后他转身加入了“战场”。
祁钰怎会乖乖地答应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受辱,然而他越挣扎,黄毛草的他越狠,直到他泄了力气,手也被交叉着扣在头顶,他的唇齿间止不住地发出了一些暧昧声音。
可他的母亲就在这里,看着他被玩弄,他极力忍耐,换来的却是红毛把一个跳弹塞进了他空余出来的后穴,抵到最深处,紧贴着他的前列腺震动。祁钰已经和这帮人做过很多次爱,他每次都能从中获得无上的乐趣,因此并不觉得难捱,可偏偏这次被母亲发现了,这就让他难做起来,总不能在母亲的注视下,被这群人干的淫叫连连,欲仙欲死吧,
但很快祁钰就想不了这么多了,他被翻了过来,骑在黑发男的身上,花穴含住他的肉棒一坐到底,骑乘式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样可以进到最深处,爽到头脑发麻的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母亲的存在,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焦玉兰起先还着急地流了泪,挣扎着想要去救她的儿子,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儿子的身体十分迎合这些人的入侵,他咬着牙不是在忍耐痛苦,而是在忍耐欲望。
男人的根死死地扎在他的身体里,像是下定决心要进到最深处,在那里留下种子,焦玉兰知道这是男性的天性,为的是让伴侣受孕。
儿子情动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主动凑上去索吻,与男人唇舌纠缠片刻,分开时唇齿间拉出了银丝。
男人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爬的姿势,儿子下意识肩膀紧贴床面,臀部高高撅起来,双手扒开臀瓣,露出中间流着白色浑浊的后穴,一缩一缩的,像是在引诱男人。
男人们也不负所望,将粗大的性器一上一下插了进去,儿子发出尖锐的叫声,头部高高仰起又重新落下,像一条濒死的鱼放弃了最终的抵抗,开始享受这种极致之乐。
长发男人走到儿子前面,胯间的性器随之甩动,他撸了两下,而后抵到儿子嘴前,儿子顺从地含了进去,痴迷的侧脸上满是情欲。
这一场三人战结束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儿子颤抖地合上腿,男人们退出房间,一脸弥足的离开。
祁钰无法否认,他早已忘记了母亲的存在,直到此刻他才想起来。
他勉强穿上衣服,给母亲松了绑。
焦玉兰获得自己的那一刻,第一时间给了祁钰一耳光:“你他妈贱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