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之交的男体生理课III:前列腺该是什么样子的()(2 / 2)
她猫儿一样的眼睛灵动的在他身上转了转:“你看你和我这身高差距和体型差距,就算弄个假发戴上,也只能吸引来癖好特殊的嫖客而已。”她轻轻叹出口气:“并且,我不能让你因我而陷于危险境地…我有警察保护,你就放心吧。”
翟盘不服气,还想再说什么,屋外却传来了敲门声。霍巳巳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拎起手边的小包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却见门外是一名陌生的警员。
霍巳巳警觉的挑了挑眉:“你是哪位?”
那名警员从兜里翻出警官证递给她:“我是来接你的警察,今天晚上还是在夏水街那里当站街,距离有些远,咱们赶快出发吧。”
霍巳巳扫了一眼手上的警官证,见警员证的名字上写着“叶宇恒”三个字,就将警官证交还给他:“平日里都是你们李队亲自来接我,拜托你把李队叫过来吧,我只上你们李队的车。”
名叫叶宇恒的警员有些焦急:“霍同学,李队今晚脱不开身,特地要我来接你,你要信我!”
霍巳巳眼底一沉,坚决的摇了摇头。翟盘也穿好了衣服出现在她身后,见霍巳巳对于眼前的警员呈怀疑的态度,他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拱火道:“既然巳巳和你们合作了这么久都没见过你这个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你的警官证是不是伪造的,衣服是不是买的?”
他拖拉着那副病娇音:“你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啊?对巳巳图谋不轨?”
由于平日里着实是个不良,翟盘进过几次局子,但都只是受到了口头上的劝诫,没有留下案底,也没有进拘留所。他和警局里的李队打过几次照面,但他对眼前的这个叶宇恒也是丝毫没有印象。
叶宇恒见屋内还有别人,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又恢复了镇定:“霍同学,你签过协议,你不能将你当诱饵的这件事告知任何人。他又是怎么回事?”他用下巴向翟盘点了点。
还没等霍巳巳开口,翟盘就拖拉着那副病娇音作答了:“霍巳巳是我女人,你说是怎么回事?”他颇不把眼前这位年轻警员放在眼里。
霍巳巳气急败坏的一把捂住翟盘的嘴,连声向眼前的叶警员道歉。并表示请叶警员先行离开,她只上李队的车,任何其他人的车她都不会上。
叶宇恒见她坚持,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驱车离开了。翟盘废了老大劲才挣开霍巳巳的捂嘴钳制,天知道为什么一个看上去如此娇娇弱弱的小女生会如此的天生神力,连他都要费劲才能挣开她对他的肢体束缚。
翟盘不满的看着霍巳巳:“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是我女人?”
霍巳巳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先不要说这种说法正不正确,就谈这种话是绝对不能当着警察的面说的。和警察说话是件严肃的事情,你得正经点!”
翟盘愣了愣,他平时混惯了,谁都不放在眼里。结果现在霍巳巳这样说,他莫名的感到有些心虚。他伸出手,笨拙而小心翼翼的拍着霍巳巳的后肩:“…你…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当着警察的面这样叫了。”
霍巳巳抬了抬眉毛:“当着谁的面也不能这么叫啊!”不过翟盘认错的态度良好,让她心里有些欢喜:“唉,你也不用担心。那个人九成不是警员,如果他真是警员,肯定是最近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不是当地的。”
她这样说着皱了下眉头:“但是警局怎么可能让一个对本市熟悉度基本为零的人来胜任‘接送诱捕杀人犯诱饵’这样重要的任务呢?”霍巳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应该是刑警队的李队,她简要的向对方阐述了下刚刚发生的事情。李队好像对霍巳巳颇为信任,问了几个程序上的问题就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后,霍巳巳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翟盘:“警局里没有叶宇恒这个人。刚刚有人用公共电话报了假警,分散了他们的警力,所以他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接我…”霍巳巳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我简直不敢去想,如果刚刚和那个叶宇恒走了会怎么样。”
她转身往卧室走去:“李队说他们正在往警局赶,一会儿会开着那天你看到的那辆黑车来接我,到时候你就别出来了,不然李队该质问我是不是没有遵守约定把假扮站街女做诱饵的事告诉别人了。”
翟盘默默的点点头,乖巧的应了声好。他跟着她走回卧室,两人坐回床边。霍巳巳从自己身边的书包里翻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开平板里的一个文件夹,开始打字记录着什么。
翟盘坐在旁边看着她记录,他探过头去,却见她记录的内容颇为复杂,他花了好几分钟才梳理出其中的脉络:“你现在写的是这个案子的记录吗?”
他指的“这个案子”是指霍巳巳目前与警方合作当诱饵的失足少女连环被杀案件,正式的全名为“312雪菟市失足少女连环遇害案”。
雪菟市是他们所在的城市,一个气候温和、四季分明的内陆城市。原先雪菟市只是一个靠着矮矮山丘的小城镇,春夏季有漫山遍野的菟丝子花,冬季有厚厚的白雪,故此得名“雪菟市”,后来建国后雪菟市的规模逐渐扩大,将下辖的县和乡一一吸收,变成了如今的全省经济人口排名前三的中型城市。
霍巳巳点点头,拿着平板和翟盘开始梳理起了案情:“诗奇,是溟南大学戏剧艺术系的硕士。”他向翟盘伸出了手。
翟盘愣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了握章诗奇的手:“你好。”他并不欲对章诗奇做自我介绍,毕竟眼下的情况连他一个学渣都感觉的出来不对劲。
溟南省离他们所在的蓝岛省相当的远,蓝岛位于国家的西部,大部分都是高原,只有一小片城市群靠着内海。雪菟市极为幸运,坐落在蓝岛省占比不高的平原和丘陵上,所以经济和人口发展的比蓝岛省其他城市要好一些。溟南却是靠东沿海,接壤着另一片大洋。听起来应该是个风景十分秀美的地方,但溟南省的沿海罕见的没有任何沙滩,全部被泥泞的盐沼地所覆盖。
溟南省离这里太远,这个人来历不明,霍巳巳和翟盘对视了一眼,双双直觉对方不可信任。
霍巳巳拉着翟盘站的远了一点,目光警惕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你说你是溟南大学戏剧艺术系硕士,怎么证明?”
章诗奇笑了笑,从兜里掏出钱包,又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校卡:“这就是我的身份证明,上次那张警官证是假的,但这个学生证可是真的哦。”
霍巳巳挑了挑眉,她不会分辨真假证件,但她直觉眼前的人就是有问题:“行了,既然你说你上次来是来找我们对戏的,你来跟我说一下,是哪个剧组请你去的?”
章诗奇拿出一张名片:“是这个剧组。”他顿了顿,似是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妙:“当初我在网上海投简历,可能是投到了这个剧组吧…”他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我投了很多剧组和工作室,没办法记住每一个剧组和工作室的名字。那天我还在寝室继续投简历,结果这个剧组的负责人老唐联系了我,问我能不能来雪菟面试,说有个好机会可以给我,我就直接过来了。”
“到了地方我见到了老唐,他领着我到了办公室里,给我说了我们这部戏大致的剧情,我演的部分是个警察,咱们拍戏的你懂,一般只能拿到自己要演的部分,所以我也不知道具体那一段的情节该是什么样的,就是只说自己的台词…”
霍巳巳听的眉头紧皱:“你别走,我有个熟人想要和你谈一下。”她可不敢轻举妄动,让翟盘盯紧了章诗奇,自己和李队打了电话。
李队很快就带人来到了汽修店,将章诗奇带上了警车,准备带回局子盘问。看到和霍巳巳在一起的翟盘,李队眉头一皱:“你怎么在这里?”
李队四十出头的样子,人长得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周身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看上去就像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李队暴打了不止一个小混混了,翟盘也不可避免的被他暴打过。
翟盘看着李队不由得有些发抖,但还是强装镇定:“我、我陪我女朋友出来吃饭,结果她就碰到这个…熟人了。”霍巳巳叮嘱过他不许把他知道她扮演站街女的事情向警察透露。
李队眉头皱的更深了:“女朋友?”他转头看向霍巳巳:“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还交了这么个东西当男友?”李队对翟盘的印象十分不好,毕竟翟盘小小年纪就进过局子,据说连他的亲生父母都对他是半不认的状态了。
翟盘被李队“这么个东西”的形容弄得有些尴尬也有些愤怒,他自知自己确实不是个合格的学生,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他对霍巳巳是实打实的真心啊。
不过李队这么关心霍巳巳的私生活干嘛?他扭头看了霍巳巳一眼,却见她低着头,手攥成拳头垂在身侧,一副比他情绪还复杂的样子。
翟盘惊讶的看着她,他从未见过霍巳巳这副样子,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霍巳巳开了口:“你…你别管我了,你去忙你的吧。”她这话是对眼前的李队说的,语气有些压不住的愤怒。
李队还想说些什么,霍巳巳却抬头狠狠地瞪了李队一眼,伸手拽着翟盘逃离了现场。翟盘被她拽着跑,感觉自己有些弄不懂霍巳巳的情绪:“巳巳,那个李队干嘛那么关心你?”
霍巳巳也不知道拽着他跑了多远,听到他这话停了下来,她用脚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他才不关心我呢,他整天那么忙,哪有闲心来关注我。一关心,就是骂我。”她这话说的嘟嘟囔囔的,声音又很轻,连离她颇近的翟盘都没有听太清楚。
翟盘被她的说辞弄得完全摸不到头脑,也没太听清刚刚霍巳巳说的那句话,刚想问什么却被霍巳巳截住了话头:“我们回学校吧。”
她牵起翟盘的手,不说话只是拉着他往前走。翟盘见她情绪低落,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他肚子里有太多的疑问,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该问东问西的时候。霍巳巳既然说自己从不骗他,又给了他个什么承诺戒,他当然选择相信她。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走回了刚刚吃饭的烤肉店,翟盘打开摩托车的车锁,载着霍巳巳一路穿街过巷的回到了学校里。
周六还要补课,翟盘将霍巳巳送回了宿舍楼后,自己也回到了宿舍里,虽然他没报高考也大概率不会去上课,但今晚他还是更想在宿舍过夜。结果一进门就在走廊上见到了他上次为了霍巳巳揍的那个男生,就是那个男生联合其他几个男生在传霍巳巳的“站街女”黄谣。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翟盘正被李队骂的一肚子火总算又找到了发泄口,他上前一把揪住眼前男生的衣领:“小子!你上次说你看到我马子站街,是在哪看到的?!”
他的表情凶神恶煞的,那个男生上次见识过他打架不要命的“淫威”,当下吓得哆哆嗦嗦:“我、我没见到过啊,是别人告诉我的…”
他这话如同一盆凉水,对翟盘兜头泼下,令翟盘的情绪立刻冷静了下来:“谁?”谁敢在背后说霍巳巳?
被揪住的男生还是一副瑟瑟缩缩的样子:“是你们班的…申浩…”
“啪”“哗啦啦”
翟盘按着申浩的脑袋,将他按进了宿舍楼层男厕所的水池子里,反复多次。
他不顾申浩的挣扎,死死的揪住他的领口,开大了水龙头往里灌水:“你他妈的,谁给你的胆子造老子女人的谣?”反正霍巳巳现在不在周围,喊几句“老子女人”她也不会吵他。
申浩被凉水灌的像个落汤鸡一样,哆哆嗦嗦的样子颇是可怜:“盘哥,误会啊,我…我也没亲眼看到,是有人跟我说的…”
翟盘一把把他摔到地上狠狠地踹了两脚:“谁他妈跟你说的?你要是不告诉老子,老子现在就他妈要你半条狗命!”
申浩被翟盘强盗一样的嘴脸吓哭了,他浑身打着抖跪在地方可怜兮兮的看着翟盘:“是、是五班的那个不破鸣介…”
翟盘意外的瞪大了眼,不破鸣介?这小鬼子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突然跳出来刷存在感了?
他用脚踢了踢申浩的下巴:“继续说下去!”
申浩点了点头,脸色苍白:“不破鸣介在学校里是个好学生,看上去也挺纯的。实际上他在外面玩的特别花,经常去夜店不说,还男女通吃…”翟盘撇了撇嘴:“我就知道小鬼子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双面人,内里就是脏的!”
他又一脚踢到申浩的头顶:“还有呢?!那个小鬼子是怎么知道我媳妇去站街的?”翟盘对霍巳巳的称呼又近了一步,虽然他对两人的未来并没有太多的信心,但还是很想把她叫的亲密些。
申浩被他踢的站都站不起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啊,那天我在网吧玩,他在附近的夜店里嗨,我出来抽根烟的功夫就遇上他了,他说他的鞋坏了,实在走不了远路,但要去隔壁的巷子里找个人,让我借我的鞋给他穿一下,为此还特地给了我两根好烟,我就借了鞋给他,顺便问了下他去找谁,他就说前几天他看到有个站街女很像霍巳巳,想去确认一下是不是她,然后如果她卖的话可以体验一下…”
申浩这段话说的哆哆嗦嗦的,十分的忐忑,生怕一个大意翟盘再踹他两脚。结果翟盘也没辜负他的期望,按照他的预期狠狠地又踹了他一顿,还泼了一盆水在他身上,然后狠踩了他的脸一下,扬长而去。
翟盘抛下了被他打的嗷嗷惨叫的申浩,正准备去不破鸣介的宿舍揪他出来往死里打一顿,却在此时接到了霍巳巳的电话。
他立马按压下心中所有的不快,打开了手机,轻声细语的和霍巳巳聊了起来:“怎么了巳巳?”在得知不破鸣介想要“买霍巳巳一次”的时候,他的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同时对霍巳巳的心疼更加加剧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的保护霍巳巳。
“…我在你宿舍楼下。”说完这句话,对方就挂断了电话。翟盘皱了下眉头,走下了楼梯,却见霍巳巳正站在男寝楼下等他。
翟盘忙走出楼:“你干嘛啊,宿舍马上就要关门了,怎么还在外面晃?”最近出了多起针对年轻女性的凶杀案,今天又听了关于年轻女性的诱拐案,哪怕他们在学校里,他也很是担心她的安全。
霍巳巳抬了抬眉毛:“你不该问问我为什么现在在这里吗?”语气颇是轻快。
翟盘愣了一下:“你为什么在这里?”他被她的思维带着走了。
霍巳巳拍了拍自己身后背的书包:“我想了一下今天晚上还是想和你一起过夜,走吧,我们去小别墅睡吧。”她说的小别墅是指自己上次带他去的那个郊区别墅。
翟盘弯了弯唇角,他一向颇有反骨,但偏偏对上霍巳巳的时候他会顺着她的心思走。虽然霍巳巳没有征求他的建议,也没有问他愿不愿意陪她去,但他还是坐上了霍巳巳的摩托车后座,跟着她一路疾驰到了郊区的那座小别墅。
霍巳巳锁好了摩托车,带着翟盘进了别墅。
虽然才两天没有亲密过,但一进门两人之间就如干柴烈火般的烧了起来。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撑在他身上不停的吻着他,吻雨点般的落下,手指也不停的揉搓着他身上的各个敏感点,两个人都难以克制的喘息了起来。
情欲越演越热时,霍巳巳解开了翟盘的上衣,拉下了翟盘的裤子,没几下便将他脱了一一丝不挂。她伸手抚上他的下体,开始轻轻把玩着。
翟盘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耐的嘶吼,他用手指揪住身下的沙发垫:“巳巳…”青春期的少年完全经不起任何针对针对下体的刺激,哪怕只是轻轻摸上来,都让他感到极难承受。
特别是这只手是微凉的、柔软的、还带着丝丝好闻的香气,并且还将他的下体,攥得越发的紧。
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的气血都猛的涌进了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里,她的手已经从把玩变成了撸弄,还颇有速度越发的快的架势,他不由得喘息着,用手按住了她的手背:“巳巳…慢点…”
她撸动的速度太快,只会让他过于兴奋,然后感知到极大的疼痛。霍巳巳似乎也意识到了他感官过载的问题,撸动的速度放的慢了不少。
被恰当的速度撸弄,和柔软湿润的手掌包裹,不一会儿翟盘就被她给刺激的流水连连:“啊…巳…给、给我…”他按住霍巳巳的手,尝试引导她的动作。
霍巳巳却在此时停下了手,一眨不眨的用眼睛盯着翟盘看:“你平时会自己抚慰吗?”
翟盘正在兴头上,喉咙里灌着粗气:“会…自己抚慰…”他的胸膛起伏,说话都不甚连贯:“但是我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被你…”被你推倒,刺激,亵玩。
尽管他如此表态并渴求她的继续抚慰,霍巳巳却没有继续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将他的手放在了他的下体上:“自己抚慰,然后射给我看。”
翟盘瞪得眼睛溜儿圆,看着她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准他:“你、你要干什么?”
霍巳巳猫儿一眼的眼睛在他脸上滴溜溜的打转儿:“拍下你的视频,好供我想你的时候欣赏呀~”霍巳巳的声音里难得的带着撒娇:“好啦,你就自己撸一发嘛,我是真的想记录下…呃,男人射精的过程啦。”
翟盘对于霍巳巳的奇葩爱好表示无能接受,但还是在心仪的女生面前服了软。他抓住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活动着手腕,认真的撸弄了起来。
霍巳巳猫儿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手机屏幕上他撸弄阴茎的手和越来越肿胀的下体,配合着他浑浊而粗犷的喘息声。终于翟盘的身体僵了一下,白浊的精液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霍巳巳没有关上摄像头,而是靠近他的下体,用手挖了一坨他的精液抹在了他胸口的两点红莓上:“喏,奶油。”
然后她打开了他的双腿,将从他下体射出的精液尽数抹到了他的肛门上,手指借着精液的润滑,毫无阻碍的进入了他的肛门里,来回抽插了起来。
在肠道里探索了没多久,她的手指精准触腺,并且开始一下一下的按压着。他刚刚射精过的下体也随着她手指的按压不由自主的勃了起来,预射精液和前列腺液不停的从尿道口向外涌出,翟盘的嗓子里不住地灌风,只感觉自己所有的私处都被她一手掌控着,不多时竟然被她按到尿失禁了。
翟盘颇是有些尴尬,他坐起身,轻轻推开霍巳巳:“唉,你…你别看了…”他居然就这样被一个女生刺激到尿失禁,虽然流出来的尿液量不多,但他也感到十分的羞恼:“男生的前列腺不是用来刺激的,经常玩那里,会玩坏的!”他的声音有些恼怒,不知是羞的还是臊的。
霍巳巳挨了训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靠近翟盘坐下,将他轻轻揽入怀中:“你别气了,我以后会好好注意分寸的。”
翟盘低下头,脸上的红潮未退,他扭过脸去不想理把他刺激到尿失禁的霍巳巳,但最终还是没有禁住她难得的温柔,叹了口气,转身将她紧紧回抱住,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你把我玩坏了可怎么办?”不再是平时那股拖拉的病娇音,反而变得有些沙哑温柔。
霍巳巳摸着他的头发:“那我就照顾你一辈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