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拍视频/因为不会自己拍P股而哭唧唧的小雪花(1 / 2)
苍怜雪是众人眼中的乖乖女,性子柔软,成绩优越。
父母再婚后给予她足够的财富,她可以随自己的心情支配自己的生活。
不知是不是生活中的快乐源泉太少了,她看了几篇粗劣的小黄文,神奇地迷上了自慰的感觉。
一个人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咬着被角忍耐着呻吟,偷偷地用手指抚慰敏感的阴蒂,偶尔伸出手指试探的插入阴道。
逐渐她差不多两三天就要狠狠地自慰上几次,到后来偶尔还在外面,就忍不住跑到卫生间里自慰一次。
她从小黄文中看到了管教类的文章,便也试探地查找现实中的群。
似乎是天赋异禀,她神奇地查到了本市的蕾丝管教群。
除了个别披着马甲潜伏在里面的男人,剩下的都是女孩子。
偶尔还会有寻求刺激的女孩子直播自己的实践视频,或者是语音播放自己被打屁股的声音。
听着里面“啪啪”的板子声、女孩子压抑的哭声,还有主动那毫不留情地命令。
她红着脸缩在被窝里揉搓自己的阴蒂,那边一场香汗淋漓的实践结束,她也气喘吁吁地停下酸痛的手。
“话说群主啥时候再直播一次实践啊?”
“对啊,以前进群的时候,看过一次,啧啧啧,那叫个黑啊,贝贝都哭哑了。”
“不过群主是个大美人,那个有幸和她实践的女生,一直夸她超级好看。”
她们闲聊了几句,随后便换了其他的话题,然而窥屏的苍怜雪却放在了心里。
从她进入这个群,群主并没有说过话,不过对方的签名写的是《别哭太大声,吵耳朵》。
想必还是愿意实践的,群里活跃的女生都是有固定的伙伴的。
苍怜雪怕自己遇到披着女生马甲的猥琐男,所以一直在群里发言过。
她点开那个雪花头像的qq号,思考了一下,写了句:“我的名字里有雪字,和你头像很有缘。”
“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发完这两句话,她就红着脸,捧着手机等待着。
然而直到她在被窝里昏昏沉沉睡醒,都没有得到回复。
后续几天她都分享了生活中看见的东西,偶尔是可爱的野猫,或者是吃到的美食。
对方明明在线,却一直没有回复。
她有些失落,但是不多,毕竟隔着网络,或许无缘才是缘分。
“这是xxx的稿子,为什么写上了你的名字。”
苍怜雪是做自媒体的,不过她更新很缓慢,但是每次分享的文章或者视频都是精品。
她给公司发了准备好的稿子,却被领导阴阳怪气地批评她非原创。
原来是她识人不清,被经纪人那边偷了稿子,给了对方想要捧的人。
毕竟她的视频一直不露脸,不如经纪人手里另外一个以情感栏目出镜的美人火。
苍怜雪和经纪人闹了起来,却被公司轻拿轻放地换了个经纪人作为结束。
她回到家,缩在被子里,委屈地红了眼。
许是想要让自己心情好些,她自慰了一次。
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湿漉漉的下体,目光瞥到手机,着魔般的拿手机支架把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的下身。
确保自己的脸没有出现后,她打开了录像。
镜头里出现了她白皙的双腿,和湿漉漉的花穴,连那微卷的阴毛也泛着水光。
她柔韧的手指拨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软肉和鼓起来的阴蒂。
苍怜雪侧过头咬紧嘴唇,奶头微微发硬,她一手捏着自己的奶头,另一手用力揉搓起自己的阴蒂。
布满神经的阴蒂如实反映着快感,镜头里她的花穴不断张合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然而没有堵塞的花穴只能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骚水,洇湿了淡蓝色的床单。
她把手指压在阴蒂上,缓缓地绕着圈,在快感攀高后直接掐住自己的阴蒂用力地捏了起来。
平时苍怜雪并不会用这么强烈的方法刺激自己的身体,不过今天的她被抄袭事件刺激到了,有些故意折磨自己的意思。
冷硬的指甲剐蹭着敏感的阴蒂,手指紧紧地捏紧肉球,哪怕阴蒂被揉大了一圈,她也在不断地剐蹭着。
“呜··慢··”手的动作又急又重,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身体向上弓起,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拍打着她娇软的身躯。
花穴如同失禁般地往外流着水,她等她气喘吁吁地松开手,看着镜头里自己的身体,略显紧张的重新张开腿。
花穴肉眼可见地抽搐着,每次收缩都会往外吐出一口淫水,她的大腿根也有些打颤。
“自慰到高潮了,是不是应该被罚啊···”
苍怜雪的声音软软的,因为羞涩声音有些小,她软着腿站起来,将镜头调整好,视频录着桌子。
而她则趴在桌子上,臀肉上还沾着些许淫水,她拿起群里提起过,据说很痛的痒痒挠,试探地扭着胳膊抽在了屁股上。
“啪,啪!”
镜头忠诚地记录着此时的景色,身形娇小的女孩趴在书桌上,纤细的腰肢下是丰满的臀肉,她费力地将痒痒挠落在上面。
雪白的软肉上缓缓印着红色,然而自己动手又费力又尴尬,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她轻微的吸气声,而啪啪的抽打声。
胳膊酸痛着,然而她却没感觉自己的屁股受到了惩罚,她咬咬牙,猛地用最大的力气抽向自己的臀瓣。
只见那圆润滚翘的臀肉被抽得微微下陷,而她也抽噎一下,落下眼泪。
苍怜雪扔开痒痒挠,手掌揉着自己发烫的屁股,委屈地说道:“好痛呀,一点也不舒服。”
等下来桌子,她快进看了眼视频,里面最高也只录到她的小奶子。
不知怎么想的,她竟然把视频发给了高冷的群主。
“哼。”苍怜雪看着自己如舔狗般的聊天记录,带着报复快感地说道:“让你屏蔽我,视频你看不到吧!”
因为群主长时间不搭理她,她就偷偷敲了管理员的窗口,才从对方口中得知,群主对于随便私聊骚扰她的人,都是直接屏蔽的。
而苍怜雪已经“骚扰”她很久了,想必也是被屏蔽的一员。
等一时脑袋发热将视频发了过去,看着超过两分钟不能撤回的消提醒,她有些无措地抿着嘴唇。
群里这时有一对同性恋人在国外领证了,里面是热烈的祝福声,夹杂着其他几对伴侣对未来生活的幸福畅想。
看着因为皮而被自己家主动威胁的贝贝们,苍怜雪有些委屈地打开那个从未得到回复的聊天框,“你一直不理我,我是不是应该去找别人?”
人总会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冲动行事,而她此时就非常想要一个包容自己,陪伴自己的人。
在苍怜雪准备放弃的时候,那个一直安静的雪花头像突然闪烁起来。
她打开聊天框,就看见一句冷淡的:“地点发我。”
此时她的理智重新回归,想到网络上讲得仙人跳、拐卖等“恐怖”的刑事案件,苍怜雪一瞬间就怂了。
群主在这个时候突然在群里发了十个两百元红包,说是祝福新婚恋人。
看着对方豪气的做法,又想到之前那些人说她长得好看,手黑的评价。
许是天生有些软乎,她反而喜欢强势的人,而被打屁股打到哭唧唧,似乎也是她的期盼。
苍怜雪发了一句:“稍微等等哦,我去查一下酒店。”
发了一直求饶猫猫的表情包过去,就查着本市高评价的酒店。
并不差钱的苍怜雪想要让自己第一次实践能够在好的环境里进行。
将定酒店的截图发过去,才恍然想起来没有询问对方时间可不可以。
雪花头像:“知道了。准时。”
“? ̄? ̄?好哒。”苍怜雪有些紧张地起身,开始翻找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明天给对方留一个好的印象。
翌日清晨,太阳早早照亮人间,苍怜雪穿着薄薄的淡粉色卫衣,上面的绑绳带着白色毛球。
下半身穿着紧身牛仔裤,勾勒着修长笔直的腿,小白鞋一穿,青春洋溢的小美人出门。
等到了酒店楼下,那份紧张与惶恐升上心头,她磨磨蹭蹭地踩着点到了房间门口。
刷卡进去后刚好和准备出来的人来了个对脸。
“嗯?我还以为被放鸽子了。”冷淡的女声从苍怜雪对面传来。
只见她比苍怜雪高了半头,身材玲珑有致,她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似乎里面有不少东西。
她重新脱了鞋,将包扔在了床上,里面传来的碰撞声让苍怜雪反应过来。
‘好像有很多道具。’苍怜雪脸红了起来,她有些期待一会的游戏方式。
“进来。”女生瞥了一眼当门神的苍怜雪,有些疲惫地揉了一下额头。
“你是不舒服吗?”苍怜雪紧张的有些结巴,她手指揪着胸前的毛球,磨磨蹭蹭地关上门,走到女生身边,目光像是做贼般地瞄着对方就艳丽的眉眼。
“我们要不要··下次?”
女生眉头微微皱起,身上的气势让娇小苍怜雪哪怕是站着,也像个鹌鹑一样。
“下次?”女生冷笑一下:“我凌晨下的飞机,就是为了揍你屁股解压。”
听着对方把自己的屁股当解压玩具,苍怜雪白嫩的小脸缓缓红了起来。
女生看苍怜雪没有露出反感的样子,身上的冷冽气息淡了一些,她拍了下自己的腿,语气柔和了些许:“先不用脱裤子,趴上来,热身。”
好歹也看过一些小黄文,苍怜雪了然地趴在了女生的腿上,因为怕自己压倒对方,她还用手撑在了床上,然而屁股上猛然炸开的触感让她结实的趴了下去。
“唔··痛。”苍怜雪趴在女生的腿上,淡淡的香水味绕在她的鼻尖,臀瓣上一股热流涌上,哪怕隔着裤子,对方的手掌也比自己拿痒痒挠的力度大得多。
女生一手压在苍怜雪的腰上,巴掌落在因为趴着而撅起的屁股上,软弹的触感让女生的心情好了很多,不过在看着对方的紧身牛仔裤,语气有些调侃:“还敢穿牛仔裤,胆子不小。”
苍怜雪抖着身子,臀肉被拍打的声音让她羞成了煮熟的虾米,她脑袋空空地回了句:“啊?啊!”
疑问的字眼刚出来,就被女生快速抽打的动作弄得微微挣扎起来。
“啊什么。”女生用手掌压在苍怜雪的腰上,轻松压制了对方的动作,手掌捏了两下软乎乎的臀肉,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苍怜雪仓惶地从女生的腿上起来,扯了下卫衣的衣摆。
女生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三指宽的檀木戒尺,一边用酒精棉片消毒,一边说道:“要是不做,现在就出去。”
“我做,我做。”苍怜雪哆嗦一下,似乎多数的贝贝第一次实践都会这样,惶恐不安却又不知道如何讨好,她脱下裤子,拎着牛仔裤有些不安的脚趾勾着拖鞋。
女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把她的裤子挂在墙壁挂钩上,回来将娇软的苍怜雪抱在怀里,安抚道:“我是奚蓝,叫我姐姐吧。”
苍怜雪身体的颤抖得到了缓解,她偷偷蹭了一下对方的锁骨,软乎乎地回答:“姐姐,我叫苍怜雪。”
“还真是小雪花。”奚蓝说完,就放开了手,将一个椅子拉到床边,对苍怜雪说道:“趴上去。见面礼,五十下戒尺。”
苍怜雪蹭了过去,膝盖跪在地毯上,身子压在了椅子上,比较矮的椅子让她的屁股撅起,凉风拂过下体,让她有些紧张的夹紧双腿。
浅色的内裤中央缓缓洇湿了水迹,奚蓝戒尺略重地落在那白嫩的大腿根上,冷声命令道:“腿分开。”
戒尺稳定地落在一个位置上,直到苍怜雪腰肢发抖的塌着腰,抬着屁股,羞耻的露出洇湿的内裤。
带着苍怜雪体温的戒尺不轻不重地挤压在阴部,偶尔刮蹭过微微鼓起的阴蒂,奚蓝轻笑一声,问道:“怎么,这就湿了?平时很喜欢自慰?”
问的这两句让苍怜雪羞红着脸,嘴唇怯懦着不知说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的奚蓝也没在意,毕竟沉默大概是屁股没有得到满足。
因此那宽厚的戒尺落被内裤遮挡粉红肤色的臀肉上,闷闷的拍打声从苍怜雪的屁股上炸开,惹得小可怜身子一抖,手指扣着椅子,鼻腔溢出一声呻吟。
想到奚蓝那个个性签名,她不想让对方嫌弃自己《叫的吵耳朵》。
粉白的臀肉被砸得摇晃起来,每次落下时苍怜雪都会绷紧大腿根,努力抑制自己躲闪的动作。
“呜!”这下的戒尺很重,那臀肉都被砸的微微凹陷,而她弓起的身子却被奚蓝警告般的点了一下。
她重新塌腰分腿,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声音发抖的报数:“一。”
奚蓝没说她的对错,而是把力度重新放回既让苍怜雪抖着身子想多,又不至于真的忍受不了。
哪怕每次板子落下都有两秒的间隔,也让苍怜雪仰起头,喉咙挤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报数。”
见苍怜雪只顾着趴在椅子上发抖,奚蓝把戒尺竖起,较为圆滑的棱角刮蹭着对方湿漉漉的阴部,戒尺角压着内裤的布料摩擦着阴蒂。
酥麻的快感将苍怜雪从钝痛中唤醒,她回想了一下,哆哆嗦嗦的报数:“十九,姐姐··轻,轻点。疼···”
弱弱的声音像是试探伸出爪子的小猫,然而奚蓝毫不留情地戒尺打破了她的小心思。
“啪!啪!啪!”奚蓝如同故意般地将戒尺落在同一位置,更是用手压着如同搁浅的小鱼般的苍怜雪。
后面的二十多下竟是一次性打完了,而苍怜雪早就夹紧双腿,因为拍打而下意识的身子上拱,反而像是把自己的臀肉送到奚蓝的板子下面。
“呜··唔··姐姐,别打了,屁股要裂开了,呜呜··”苍怜雪抖着腰,对方微凉的指尖提醒着她被压制的姿势。
而奚蓝却不冷不热地用戒尺点在了她夹紧的下体,冷声说道:“这里露不出来?抽肿了就不敢夹腿了。”
“不··”苍怜雪身子一抖,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却猛然感觉到空气中的冷凝。
奚蓝把戒尺放到一边,从背包里拿出短柄手拍,冷笑道:“你的手也需要管管。”
“跪过来,手掌冲上。”
苍怜雪像是委屈的小狗般,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举着双手递给了对方。
而奚蓝一手握住对方的手指,防止疼痛让她握拳,伤到指骨。
不算厚的手拍落在了苍怜雪的手心上,炸裂般的感觉让她痛呼出声。
明明打屁股的时候,虽然哽咽,但是并没有真的掉眼泪。
从未做过苦力活得掌心稚嫩无比,许是因为遗传,她的手长得很美,手掌偏小,手指却纤长白皙。
此时一个手板下去,反而让她的眼泪落了下来,她的嘴唇不自觉地撅了起来,脸皱得有些丑耙耙的。
“啪啪啪!”二十下手板下去,皮肉比较薄的手心变成了深红色,炙热的感觉哪怕是奚蓝松开了手,苍怜雪也只敢张开手掌。
“呜··疼··”苍怜雪睫毛上挂着泪珠,明明被惩罚了,她却像是得到了鼓舞,将脸颊贴在了奚蓝的大腿上,哭得发热的脸蹭着微凉的裤子。
“娇气。”奚蓝看她哭得这么惨,决定帮她转移注意力,“内裤脱了,趴床上去。”
“呜。”苍怜雪抽了抽鼻子,站起身翘着手指把内裤脱了下去,刚准备放在凳子上,就被奚蓝接了过去。
略微带着茧子的手指将淡蓝色的内裤简单折叠,贴到了苍怜雪的嘴唇上。
看着苍怜雪略显疑惑地躲闪,奚蓝淡淡地说道:“咬着,省着叫得太惨,吵。”
“不能换一···唔。”
哪怕是自己新穿的内裤,苍怜雪也嫌弃地皱起眉头,却在她张口的一瞬间被奚蓝把内裤塞了进去。
一半的布料垂在嘴唇外,另一半却含入了口中。
自己叼着内裤跪在女生的面前,空荡荡的下体和发烫的手心、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