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酒馆憋尿、纸尿裤满溢漏出、草丛失(1 / 2)
一首歌结束,陆钟川下了台,径直走向祝孤屿所在的位置,祝孤屿才知道刚才的对视,陆钟川是真的看见他了。
“你真的来了?”陆钟川站在他对面,半挑着眉,一脸不可思议。
祝孤屿只觉得他的表情很欠揍,刚才消了大半的气又涨上来:“我才不像你一样言而无信,你下午为什么没来?!”
“排练,忘了和你有约了。”陆钟川的脸色云淡风轻,完全没有因为爽约感到抱歉的意思。
一想到自己白白等了三个小时,祝孤屿的心情更加不爽了。
“你!”你得了老年痴呆吗?!那么健忘!
祝孤屿瞪着眼想要骂陆钟川几句,就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突然在裤缝上难耐地摩挲了几下,膝盖大腿再一次夹紧了,来回小幅度挤压摩擦着。
裤子中缝挤出了大量的褶皱,他的腰向前顶,臀部微微向后撅,夹着腿向后上方轻微抖了几下紧实的屁股,抿紧唇打了个尿颤。
祝孤屿紧紧盯着陆钟川,将陆钟川的所有小动作都收在眼中,他握住酒杯的手收紧,猜想陆钟川现在有多急迫。
陆钟川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疲惫憔悴,碎发已经汗湿了,一缕一缕悬在额前,嘴唇有些苍白,在微微颤抖着。
一定很急切了吧?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难道现在纸尿裤也和上次一样完全尿满了吗?还是正在一点点漏着尿所以又不敢动了?
祝孤屿的心思飘到了别处,手指在酒杯上无意识地敲打着,没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陆钟川憋尿的事实吸引住了,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来指责陆钟川不守信用的。
两人沉默地对峙了几秒钟,陆钟川全身过电一般哆嗦了阵,手指就攥紧了裤缝。
他的腰瞬间顶出来,肚子圆润的弧度在衣服下很是明显,两条夹紧的腿微微屈起来,用力挤压了下裤裆。
“哼嗯”如同刚才在台上演唱一样,他泄出一句浓重的鼻音,只是因为距离更近,祝孤屿听得清清楚楚。
陆钟川半眯起来的眼睛里流露出痛苦和压抑的情绪,睫毛颤了颤,就难耐地闭紧了眼,满是热汗的脸上腾起了像是热出来的红晕。
在昏暗灯光的掩藏下,他的下身抵在了桌角,手掌撑在了桌沿边,使力的手臂上绷起了蜿蜒的青筋。
柔软膨大的纸尿裤被挤地陷下去了不少,他微微顶弄着胯部,将憋得红肿湿漉的龟头狠狠碾磨了几下,忍过此刻突然汹涌翻腾的强烈尿意。
祝孤屿怔住了,呆呆地仰头望着他,似乎被他此刻略显性感色情的脸蛊惑了。
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就像是高潮了一样。
陆钟川再睁眼就对上祝孤屿愣神的样子,他微微蹙眉,目光里翻涌的浓烈情绪被冷淡掩盖。
站着的姿势实在不利于忍耐汹涌的尿意,他憋得难受,僵着脸坐在了祝孤屿对面。
姿势的变动再一次激起了满腹的尿水,它们在颠簸中胡乱冲刷起来,汹涌澎湃地动荡着,又被突然折叠的腰腹挤压,叫嚣声愈演愈烈,疯狂往湿润的身下冲。
他咬紧了后槽牙才按耐住自己想要揉弄下身的手,一坐下就绞紧了战栗不安的双腿,难耐地来回蹭着脚掌内侧,手掌也握在大腿上用力前后摩擦着。
“喝的什么?”沉闷的气氛有些尴尬,他像是没话找话一样,看向了祝孤屿喝了一半的酒。
“不知道,随便点的。”祝孤屿心里还窝着气,愤愤敷衍地回答。
心思却又一次不由自主全落在了陆钟川被桌子挡住的下半身,再一次好奇起他为什么不先去上厕所,而是坐在这里和自己闲谈。
明明看起来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钟川可没心情照顾祝孤屿的情绪了,他的身体向前倾,腰也向前挺,胸膛抵住了桌沿,将腹部顶出在身体的折角中间。
双腿用力挤压住湿润红肿的龟头,大腿根被汹涌冲击的尿液刺激地一阵阵抽搐着,他绷紧了后背,手又一次滑到了大腿根,掌心托起了那胀硬饱满的水球,想要减轻一点压力。
酥麻和憋胀同时刺激起他的神经,裹着的浸满暖液的纸尿裤像是满浴缸温热的水一样舒服,让他忍不住想要放松,想要彻底尿出来。
酸麻的尿眼不断收缩又翕张起来,他的脸色再一次浮出更为浓郁的红润,嘴唇微微张开,瞳孔细微的放大了些。
——又出现了,这副表情。
祝孤屿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把目光从陆钟川的脸上挪开,因为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像黄片里的男人要射时的样子。
更何况陆钟川还长得那么帅。
“呃唔”在不断挤压尿道的动作下,一滴热烫的尿珠突然涌出了尿道,将整个龟头神经都牵动着抽搐起来,陆钟川全身涌过难以言喻的舒爽,腹部猛地抽抽起来。
纸尿裤里再次晕开湿热,他魇足地眯起眼睛,目光落在了祝孤屿依旧呆滞盯着他的脸上。
看着祝孤屿手里那仅剩半杯的酒,他只以为是祝孤屿喝懵了,微微咧开嘴角:“好学生,这酒度数可不低。”
“你要是喝懵了,就赶紧回寝室睡觉吧。”
祝孤屿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第一次看见陆钟川笑,不知道是灯光营造的氛围太好,还是酒真的醉人,他竟然觉得陆钟川笑起来的样子有点迷人。
——明明是在嘲笑他。
祝孤屿狠狠晃了下自己不争气的脑袋。
“谁喝蒙了?”他站起身,在陆钟川疑惑的目光里走到了他身边的座位坐下。
皮质长椅是连通的,他凑近陆钟川,大腿挨着了陆钟川的大腿。
“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他模仿着陆钟川刚才的样子,拉扯嘴角,做出一个粗制滥造的轻蔑的笑,“现在又不是上课,也没有人管你,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奇怪癖好吗?爱穿纸尿裤的陆钟川同学。”
陆钟川的大腿在和祝孤屿相触的一瞬间狠狠哆嗦了下,只觉得源源不断的热度从边上传递过来,让他的全身“噌”一下变得燥热难耐。
“啊”他缩了缩身体,将双腿绞得更紧,抬手狠狠捏紧了眉心,“操,又被你看出来了。”
被祝孤屿直接揭穿,陆钟川也不再遮掩了,托着腹部的手直接下移到了大腿根,隔着柔软膨大的纸尿裤,在憋涨得微微抬头的阴茎头部用力打转摩挲。
翕张的马眼被手指摸得痒痒的,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手下的力度更重了些,搓得神经牵动了全身肌肉,尾骨猛地颤抖了一下。
尿眼一热,他颤得全身都松懈了一刹那,几滴尿珠就迫不及待接二连三从开闸的马眼里涌进湿暖的纸尿裤。
“啊嗯操”陆钟川的小腿更加使劲地缠紧了,脚背绷直了勾住另一条腿的小腿肚,肌肉轮廓在拉扯紧的裤子底下爆出来。
他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低垂的脸颊侧边滑过一滴混浊的汗,在下巴聚成一滴,摇摇欲坠。
祝孤屿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大胆的不雅动作:“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你是指什么?”陆钟川卡顿而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欲望,明明没有喝酒,目光却变得迷蒙。
“穿纸尿裤”祝孤屿压低了声音,有些难以启齿地红了耳根。
“除了你还有谁会发现”陆钟川咬牙开口,手指在桌面的遮掩下捏紧了龟头,又一次用力猛搓了几下,“要是那天早上没看见,你能往那方面想?”
“也是”祝孤屿只觉得陆钟川手下那一块的轮廓太明显了,又想起来自己无意间见过的陆钟川赤裸的阴茎,瞬间脸色烧烫起来,仓惶地挪开了视线。
“呃啊不行了、要憋死了”一股难忍的即将喷泄的尿意被回憋,陆钟川的肚子胀痛到了极致,难受得弯折了腰,下巴几乎要抵住桌面。
尿意仍旧源源不断地袭来,他的脚跟再次难耐地蹭动起来,手指陷进了绞紧的大腿之间,另一只手托着腹部边缘,短促地吸着气。
“嘶哈啊哈”
“所以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祝孤屿好奇地看着他,生怕他憋不住了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
陆钟川的憋得鼻子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滴,呲牙咧嘴地不断抖着腿,隔着纸尿裤捏紧尿孔的手指僵硬到止不住颤抖,说话的声音都憋得断断续续:“纸尿裤、不知道脱在哪里”
“不能脱下来再穿上吗?”祝孤屿没穿过纸尿裤,懵懵地问。
“不、能”陆钟川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只觉得他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捂住下半身不想说话了。
一沉默下来,肚子里的酸胀难忍就又开始刺激起他的神经,尿液汹涌地翻搅起来,他烦躁地拧紧眉头,使劲挤了挤大腿:“十一点了,学校已经回不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祝孤屿无辜地眨眨眼睛:“是你叫我过来的。”
“操”陆钟川憋得眼眶通红,耳根也烧烫起来,低低骂出了声音,“那谁知道、你真的会来。”
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尿意越发急迫,他臀部狠狠发力挤坐在椅子里,手指也拧着阴茎睾丸往里挤陷,只觉得被涨满的纸尿裤疯狂往外渗着水,全糊在他的屁股上,甚至能听见“滋滋”的水声。
他的脚趾在袜子里抓紧了鞋底,看了眼祝孤屿,鼻翼疯狂地翕张了几下,下巴悬着的汗滴落在桌板上。
“妈的,那你跟我、回家吧。”他挣扎着双腿发力,拧着膝盖撇着小腿艰难地站起来。
祝孤屿听到要离开了,只顾着自己眼前那还剩半杯的酒:“酒”
“别管了。”陆钟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像是气急了,哆嗦的手从腿间迅速抽出来,用力拉扯了一把祝孤屿瘦弱的胳膊。
祝孤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蒙了,被他拽得整个人一晃,径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呃啊”陆钟川的脸色变得惨白,瞬间咬紧了下唇,双腿绞得死死的,大腿根不受控制抽搐起来,额角青筋暴起跳动。
祝孤屿的整条手臂横着压进了他涨满了尿的腹部,他疼得一阵痉挛,马眼也战栗抽搐起来,被痛楚激得脑子里一片眩晕。
尿道口很热,小孔疯狂地翕张着,他感觉整个阴茎都是酸胀的,肌肉用力到整条腿乃至全身都在疯狂地颤抖。
“嗤嗤嗤——”强有力的水声瞬间冲破了纸尿裤的束缚,扎进了祝孤屿晕乎乎的脑子里。
“唔对不起、我没站稳”祝孤屿使力想要从陆钟川身上爬起来,手掌就更加用力地压进了陆钟川的肚子。
“嗤嗤嗤嗤嗤——”更为粗壮的尿液几乎是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全部浇进了近乎饱和的纸尿裤里,陆钟川死死掐住了祝孤屿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拼命按紧了不断喷射的龟头。
“啊不”他的腹部一阵猛缩,腰竭力顶起来,将阴茎撞进自己施力揉搓挤压的手心里,眉眼痛苦地挤成一团。
喷尿声戛然而止,他手臂隆起来的肌肉纹理逐渐隐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妈的,”陆钟川发出了颤抖的喘息,拇指屈起来压着硬挺的牛仔布料狠狠磨蹭过翕张的马眼,好几秒才敢动弹,将祝孤屿扶起来站稳,竭力将颤抖的声音控制平稳,“我要、憋不住了快走吧。”
祝孤屿晃晃悠悠地站直了,迷瞪地低下头,就看见陆钟川裤裆底下,隔着中间大概一掌宽度的干燥地带,两侧渗出来了几个硬币大小的水痕。
意识到陆钟川的纸尿裤已经彻底被完全尿满,容纳不了更多的液体,他睁大了眼睛:“你”
陆钟川自觉丢人,拽着他的手腕往外拉扯:“快走。”
“等等”祝孤屿攥紧了身前的酒杯,猛地仰头一口喝光了。
他抹了把嘴角渗下来的酒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晕乎乎地笑起来:“好了,走吧。”
一走出酒吧,陆钟川就松开了祝孤屿的手腕,腰微微躬下去,手掌迅速捂紧了双腿之间的隆起,大腿别扭地夹蹭在一起,原地重重地蹭了好几下。
祝孤屿只觉得自己的手腕潮潮的,风吹过凉飕飕的,全是陆钟川手心粘腻的汗。
“你还能走吗?”祝孤屿略带偷感地四处张望了下,靠近了姿势怪异的陆钟川。
陆钟川的红发不停地颤抖着,眼睛被过长的刘海遮挡,看不见表情,但能看见嘴角抿紧了在不断抽搐。
他僵硬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眶泛着水光,眼里流转着痛苦和压抑的情绪,热汗止不住从额角往下淌:“不、知道”
“那、那要不要我扶着你?”祝孤屿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心脏都紧了。
陆钟川没功夫回答他,绞着腿躬腰半屈膝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粗重地喘着气。
“哈啊、哈”他的手紧紧攥着龟头,湿漉漉的纸尿裤包裹着的马眼被里外的水一同刺激着,不断收缩翕张,他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彻底崩盘。
祝孤屿等了几分钟都没等到他动弹,担心地伸手搭住了他的手臂,摸到了一臂的鸡皮疙瘩。
陆钟川身子猛地哆嗦了下,整个人更加僵硬地往下蜷缩了起来,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不别、别碰我”
他交缠在一起的腿疯狂地战栗起来,圆润健壮的屁股高高撅起,绷紧的裤缝勾勒出饱胀的纸尿裤轮廓,以及会阴睾丸隐隐的突出形状。
他的指尖从腿缝中漏出来半截,因为过度的挤压压迫而失去了血色,变得发紫。
“呃不、要尿了、操”他突然在短时的僵硬过后猛地低声喘叫起来,目光变得惊惶无措。
大量的无法控制的液体从他麻木的尿孔里喷泄而出,手心捂住的地方一瞬间变得湿热滚烫,阴茎像是泡进了温泉里一样涨热,他疯狂的颤抖起来,像秋末里濒死的黑色蝴蝶。
酒吧的门再次被打开,出来了两个相互搀扶的喝醉酒的男人。
祝孤屿看见人影逼近,焦急地直跺脚:“喂、来人了你要尿也先去草丛里”
陆钟川一动不动,他看见陆钟川的屁股后边,纸尿裤的边缘拉出了两道水线,很快浸透了裤子,噼里啪啦开始落出雨花。
尿液几乎是一瞬间就浸湿了深灰的地砖,漫延出一个手掌大的水圈,不断地往外扩散。
“!”祝孤屿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已经憋到彻底失禁了。
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肢体就已经做出了行动,拖拽着陆钟川的胳膊上往路边拉扯,“快走、要被看见了”
陆钟川保持着夹腿的别扭姿势,捂着裆部拧着小腿,一步三喘地挪进了更加隐秘昏暗的大树背后。
祝孤屿紧跟在他身后,看见他背靠着粗壮的树干,迅速抖着手指解开了皮带和裤链,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来两条内侧沾满水光的大腿。
“啊哈啊、快、快点”陆钟川焦躁地喃喃着,双手扯开了沉甸甸的骚黄纸尿裤腰部的魔术贴,盛满的尿液从纸尿裤敞开的边缝里大量地淌出来,被他粗暴地彻底扯开,用力摔进了草丛。
闷了一天的涨红阴茎敞出来透气,还没有来得及被抓在手心就“嗤嗤嗤”地喷出了粗壮的尿柱,全都兜进了半敞的裤裆里,陆钟川哆嗦着手将它抓起来对准了地面。
“呃啊哈啊、哈”全身瞬间放松下来,喷尿的快感刺激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一软就倚靠在了树干上,竭力地喘息着。
祝孤屿看着他释放出来,觉得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还有些心有余悸:“你为什么要穿纸尿裤?遇到这种情况不觉得太不方便了吗?”
他看着陆钟川被浇出一片深色的外裤,依旧粗壮急促飙射的尿柱,还有掀起的衣摆下、直到现在还没能瘪下去的肚子,两天的疑惑完全堆积了。
陆钟川仰着头,后脑抵在粗糙的树干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从湿漉的碎发底下与祝孤屿对视。
沉默了几秒后,他缓缓开口,目光带着不善:“关你什么事?”
腹部用力猛缩了几下,失控的尿流逐渐缓和下去,他截断了急促的尿柱,皱着眉拎起脏掉的裤子,上下打量祝孤屿:“你别想用这种事情威胁我,否则我不可能和你一起写报告的。”
腹部还是酸胀难受的,他心情烦躁,只想着快点回家彻底解决。
“我不会的”祝孤屿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好言好语,“那你下次能别爽约了吗?”
陆钟川眯起眼睛,觉得这家伙脾气有些太好了点,忍不住变本加厉:“看我心情。”
“你!”祝孤屿差点就要撕破脸皮了,他在心里不断宽慰自己,深呼吸了几下,强忍住心里的不爽,转移了话题,“那、那个怎么办?”
他看着不远处地上那个反光的深黄色纸尿裤,盛满的尿液似乎还在不断地散发着热气和尿骚味。
陆钟川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就好像事不关己,整理好衣服转头就走,一点儿没有刚才狼狈的样子:“别管了,你把自己的嘴管严实点儿就够了。”
祝孤屿跟着陆钟川回了家。
陆钟川进门踹了鞋和袜子就赤脚往里走,边走边开始解他身上被尿湿了大片的裤子:“就一双拖鞋,你愿意穿就穿,不穿就直接进来。”
祝孤屿脱了鞋,踩进陆钟川大了几码的凉拖鞋里,“吧嗒吧嗒”地拖着脚步进去了。
陆钟川肚子里还涨着大半憋回去的尿,径直去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来,祝孤屿听见水声里一柱突兀的急促嗤嗤声。
——陆钟川的尿好多啊。
祝孤屿坐在沙发上,脑子却飞进了浴室里,直到水声停止之前,他的耳边都一直环绕着陆钟川若有似无的湍急排尿声,把自己扰得面红耳赤。
几分钟后陆钟川就换好了睡衣裤出来,祝孤屿一见他,局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神飘忽着,不敢往陆钟川身上落。
看见陆钟川他就会想起陆钟川撒尿的样子,他埋着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变态了。
陆钟川握着毛巾擦头发,没注意到他的扭捏,漫不经心地走到沙发边,在地板上踩了一路歪歪扭扭的湿脚印:“你去睡床吧,我睡沙发。”
祝孤屿愣了愣,想起这间狭小的房间只有一个卧室,怕陆钟川不好意思开口,他主动道:“一起睡吧,反正我们都是男生。”
陆钟川擦头发的手顿住,眯起了眼睛,半边眉挑起来:“一起睡?”
祝孤屿被他盯得莫名毛骨悚然:“不可以吗?”
陆钟川双手抱胸注视着祝孤屿,深黑的眸光动了动,微微挑起来嘴角:“可以啊,怎么不可以。”
祝孤屿洗完,陆钟川已经睡下了,他进卧室才发现,陆钟川的床小的可怜,一米二宽的单人床,陆钟川一个人就要塞满了。
祝孤屿愣在了门口,突然变得犹豫。
陆钟川掀开了半边被子,面无表情看着他:“不进来?不是你说一起睡吗?”
“可以吗?”祝孤屿欲哭无泪,他也没想到陆钟川的床这么小啊,上去了不得两个人搂着才不会掉下去。
“你觉得呢?”陆钟川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
祝孤屿慢吞吞地挪过去了,整个人可怜地蜷缩在床边,占据了一个狭窄的角落:“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陆钟川看着他蓬松乌黑的后脑勺,把掀开的被子扔下,连同祝孤屿的脑袋一起盖住,伸长手臂,将他整个人往里拖了拖。
“睡进来,半夜掉下床了我可不负责。”
祝孤屿的后背贴上了陆钟川的腰,像是贴上了一个滚烫的热源。
他的尾骨窜过怪异的感觉,止不住全身颤了颤,手脚就僵硬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没想到和男生一起睡觉也会让人脸红心跳,刚才的坦荡已经全没有了,紧张得攥紧了被子角。
还好晚上喝完了一整杯酒,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心跳急促地震了没几分钟,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睡迷糊了还不自觉往身为热源的陆钟川身上靠,翻身张手抬脚,像抱棉花娃娃一样把人抱紧了。
陆钟川的身体僵住了一瞬,睁开眼,在黑暗里幽幽地盯着他。
祝孤屿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自己的手下触感很不对劲。
他试图动动手指,但就像是被什么限制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疑惑地睁开了眼睛,目光所及处一片黑暗,适应了模糊的光线,他钻进了被窝里,在朦胧的暗色里发现自己的手掌正被陆钟川夹在双腿之间。
“!!!!!”
祝孤屿吓得瞪大了眼睛,差点惊叫出声音,手掌用力往外抽动了下,没有抽出来,反而被陆钟川更加用力地夹紧了。
“嗯”陆钟川发出了一声梦呓,大腿像一把坚硬结实的钳子一样用力夹着祝孤屿的手掌,将它整个塞紧在腿根,指节挤压着柔软变形的睾丸阴茎,甚至用力蹭了蹭。
隆起的大腿肌肉和睾丸会阴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祝孤屿只觉得自己的手心烫得要命,第一次触摸到除自己以外人的私密器官,怪异的触感让他完全不敢动弹。
他急促惊惶地呼吸着,慢吞吞地扭动着自己的手掌,试图从那个燥热的地方拿出来,但陆钟川只是更加急切地顺着他的手心往上蹭,小腿交叠绞紧在一起,将他的手掌牢牢禁锢。
他的手腕蹭过褶皱的睡裤腰,触碰到了陆钟川灼热坚硬的隆起腹部。
“呃嗯”陆钟川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绷紧的大腿猛地抽搐了下,夹着他的手掌狠狠蹭了起来,手指也无意识用力抓紧了被子边。
陆钟川的腰是向前挺出来的,胯部开始慢吞吞顶弄起来,阴茎隔着薄薄的睡裤往他的手心挤撞。
很快祝孤屿的手心就变得濡湿了,他紧张得后背渗出了无数热汗,彻底将被子掀开,在燥热的空气里看见陆钟川绞紧的双腿。
陆钟川的脚背用力绷直了,脚趾也紧紧蜷缩在一起,宽松的睡衣在不安分的扭蹭中爬到了肚子上,露出了整个微微隆起的腹部。
放松下来的腹肌只有隐隐的线条轮廓,肚脐以下像是小肚子一样奇怪得撑出了一面圆弧,稀疏的黑色毛根延伸进松紧裤腰底下。
祝孤屿的喉咙滚了下,抿紧了嘴唇,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戳了下陆钟川凸起的肚子的最高点。
坚硬的触感不像是皮肤的柔软,更像是涨满了气的皮球,几乎失去了弹性。
“嗯”陆钟川被他戳得猛然抖了下腰,身子蜷起来躲开了他的触碰,同时更加用力绞紧了他的手掌,双腿难耐地磨蹭着。
祝孤屿的目光上移,落在了陆钟川在睡梦里依旧皱紧眉头的脸上。
他的眼睛紧闭着,眼尾因为用力挤出了一些细小的皱纹,额角有两根突兀的青筋在微弱地跳动着。
祝孤屿知道他是在憋尿了。
也许是因为白天排练演出太累了,憋成这样了他也没有醒过来。
“陆钟川”祝孤屿很小声地开口,他知道自己应该叫醒陆钟川才对,可是想到白天的种种,又莫名不想叫醒他。
祝孤屿觉得自己是变态,他想看陆钟川尿床。
陆钟川没有醒,也许是在梦里焦急地寻找厕所,他的手挪到了自己的腹部,比祝孤屿大了一圈的手掌拖住了那倒扣的半个弧形。
他的腿更加不安地蹭动起来,鼻尖开始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抿紧的嘴角也时不时抽搐。
祝孤屿迎面躺在陆钟川身边,听着他越发急促的呼吸,自己的呼吸也开始不稳。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动了动,从绞紧的腿根稍稍抽出来了些,掌根不小心就摁在了阴茎根部连着下腹的那片隆起的三角区。
“哼嗯”微硬的肉陷下去,他听见陆钟川溢出了一句极为压抑的喘息。
陆钟川整个人过电一般痉挛了个遍,搭在下腹的手细微地战栗,祝孤屿挤在他龟头的指尖就感受到了一股滚烫的潮湿。
漏出来了。
祝孤屿吓了一跳,双指瞬间挤紧了陆钟川的龟头。
也许是在梦里意识到了,陆钟川的臀瓣随即绷紧了,腹部猛地收缩了好几下,胯部也急促地向前顶,那股温热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就逐渐散去。
陆钟川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些,但并不多,因为肚子里的水分实在太过饱满,他正在梦里焦急地寻找着能够使用的厕所。
祝孤屿像是发现了奇怪的开关,他的掌根开始有意无意地挤压陆钟川的下腹,同时手指贴着陆钟川不断翕张的湿润马眼摩挲。
陆钟川的腰猛地哆嗦了下,大腿裹着褶皱不堪的睡裤难耐地夹蹭起来,发出了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两颗饱满圆润的囊蛋被挤扁成了一片,几乎要陷进胀大的会阴里,他交缠的小腿也卖力地摩擦起来,脚跟奋力蹭着凌乱的床单。
看他这样也没有醒过来,祝孤屿的手掌更加用力,像震动器一样向下疾速压了十几下。
“啊——啊”陆钟川的腰扭动起来,一直在哆嗦的唇瓣突然张开了一条缝,在寂静的深夜发出了克制难忍的呻吟。
他的交缠的腿突然难耐地完全张开,又迅速合拢在一起摩擦,脚趾紧紧抠住了床单,像是完全忍不住了一样开始梦呓:“尿要尿、厕所”
祝孤屿的手得到了释放,在抽离的一瞬间,陆钟川迅速扣紧了裆部,整个人再次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屁股在床单上胡乱扭动:“好急啊啊、好急、憋不住了”
他的面部肌肉的抽搐也变得越发频繁,呼吸重得离谱,祝孤屿意识到他就要醒过来了。
原本想要装睡,可满身的热汗和粗重的呼吸告诉他根本不可能,他躺在那里,脑子迅速转动着,突然发现自己硬了。
也许是因为摸了陆钟川,总之就是在大半夜莫名其妙硬了。
他迅速起身跳下床,来不及穿鞋就赤脚冲出了房间门,迅速钻进了厕所里。
反手关上门,他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竭力喘息,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裆,感受着手掌在陆钟川手心受热生出的潮湿,他惊恐又尴尬不安。
——我对着陆钟川起反应了?!!!
陆钟川在梦里尿液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惊醒了过来,肚子里的胀痛让他一瞬间眼前发黑,根本不敢动弹。
捂着裆部缓了两秒钟,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汹涌难耐的尿意费力从床上坐了起来。
旁边的位置是空的,但床单温热,他看着打开的房门,亮着灯的厕所,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裤裆上有块硬币大小的湿痕,他意识到是自己梦里不小心漏尿了,好在没有彻底尿床,他隔着睡裤攥紧了阴茎用力挤搓着,等着祝孤屿从厕所出来。
漫长又难耐的五分钟过去,陆钟川的腹部一阵阵抽搐着,醒过来后比梦里更加清晰急促的尿意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尿液翻搅着在膀胱里叫嚣,湿润的尿道一阵阵涌刷过滚烫热度,马眼也不断翕张,全凭他咬牙竭力忍了下来。
回流的尿液搅起了更加汹涌澎湃的震荡,手指酸地发软,括约肌也收紧得麻木,脊背一阵一阵地抽搐着,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夹着腿颤颤巍巍从床上挪到地上。
“呃啊”冰凉的地板激得他脚趾发颤,他猛地哆嗦了下,一股尿就直冲下身,头皮一阵发麻,他狠狠闭紧了眼,扣着裆部拼命抖起来。
手臂绷起了狰狞的青筋,那股尿才没有直接漏出来,他用力喘了口气,抬脚的瞬间,尿道里残留的尿水就一滴滴涌出了酸麻的尿孔。
手指尖感受到湿润,他绷紧了身体,一步步挪到了厕所门口。
只以为祝孤屿在里面拉屎,他哆哆嗦嗦倚靠在墙上,费力把一只手从胯下挪出来,用力猛敲了几下门,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你还要上多久?我要上厕所。”
祝孤屿在里面打手枪,本来临门一脚就要射了,被陆钟川敲门的巨大声音吓了一大跳,梆硬的鸡巴哆嗦几下,软了半分,精液堵在里面不上不下,难受得他用力揉了几把涨满的囊蛋。
“啊马上、马上就好”祝孤屿做贼心虚地咬紧了嘴唇,生怕泄露出一丝奇怪的声音,再一次抓着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一阵一阵的舒爽涌上头皮,又要警惕着被陆钟川发现,他完全往里来厕所之前陆钟川急迫的窘境。
陆钟川靠在墙边几乎要站不住了,后背一阵一阵冒着冷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冰凉的汗顺着肌肉轮廓从脖颈沿着胸膛一路下滑,一点点渗进裤腰里,内裤里潮得要命,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在漏尿了。
憋得脑子一片混乱,除了想撒尿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在门外拼命地变动着姿势,耸起的肩膀疯狂地发抖,弯曲的腰部隆出的水球一直下坠,他的手却无法分出来扶住减轻压力,只能用力夹在双腿之间使劲摩擦揉搓。
“嗯呃啊”他没有精力再去克制自己的声音,双脚在地面用力踩踏踱步,脚尖抓紧了地面,脚跟来回蹭弄着,膝盖微曲全身不断地上下起伏。
括约肌完全没有力气了,满腹的尿水夺命一般向下冲击着,他的额角渗出的大量汗水几乎把头发末梢全部打湿,痛苦的目光透过一缕缕的发丝落在地板上,根本无法聚焦。
“搞快点祝孤屿、呃我很急”腾不开手,他的头重重抵在了门板上,额头的汗在门上印出一个模糊的湿迹。
厕所里没有回应,他胡乱地夹着腿扭着臀,前后用力撅着屁股上下顶弄,摇晃着胯部试图减缓那股强烈的喷泄欲望,哑着声音追问:“嗯啊听见、听见没有?”
膀胱一下下抽搐着,隔了半分钟才传来祝孤屿闷闷的小声回答:“听见了我马上出来了。”
厕所里终于如愿传来了冲水的声音,陆钟川还来不及惊喜,神经就被水声无情地刺激彻底牵动,膀胱突然就猛烈抽搐起来,然后是酸麻的尿道,热胀的尿眼。
“唔呃”下身一连串的痉挛过后,根本不等他反应或是制止,凶猛的尿液急不可待地冲破了闭塞的尿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汹涌地冲刷出来。
薄薄的裤裆一瞬间就被浸透了,尿水如同坏掉的喷泉在裤裆涌出一支支弧度,细流顺着褶皱疾速向下漫延。
祝孤屿在听见陆钟川呻吟着叫他名字的一瞬间射出了精液,脑子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地一片空白,他喘息着冲掉水,欲盖弥彰地在里面磨蹭了半分钟,将涨红的脸上铺满了凉水才开门出去。
没看见陆钟川的人影,只有地上剩一连串可疑的水迹,或者说是沾水的脚印,越来越深,一路到了卧室门口。
他这才想起来陆钟川正憋着一肚子尿。
——难道是尿裤子了?
他沿着水迹一路走过去,推开门,随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滞。
陆钟川正跪在床头的地上,睡裤已经脱到了膝盖,沉甸甸的裆部吸满了水分,膝盖底下的地板上也有一片晶莹的水迹。
床头柜大敞开,他的腿边是粗暴撕扯开的纸尿裤包装,一手牢牢地捂紧纸尿裤贴在裆部,另一只手背过去按住屁股那一面,纸尿裤甚至来不及包好,只是松松垮垮地被双手压紧在下身。
那是何等性感色情又冲击视野的一幕,陆钟川细窄的腰部高高挺出,卡通纸尿裤底下健硕的大腿隆起流畅的肌肉纹理,松垮褶皱的睡衣领口偏向一边,露出了大片蓬勃有力的胸肌。
汗液慢悠悠顺着绷紧了青筋滑过脖颈,陆钟川仰着头,睁大的眼里一片迷蒙,瞳孔胡乱地震颤着。
“啊哈啊、哈啊”他的嘴角不断哆嗦着,喉结在颈心震颤,微弱而舒爽的喘息在夜里响起,伴随着湍急的、尿液击打进纸尿裤的声音。
几乎忘记了是怎样艰难才从厕所挪回了卧室,抖着手咬紧牙掏出纸尿裤撕扯开,他根本不顾祝孤屿赤裸的注视,尽情地喷泄释放起来。
“嗤嗤嗤——”祝孤屿看见那干爽洁白的纸尿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大了起来,变成了淡黄色,深黄色。
酸胀的膀胱传出来解放的讯号,陆钟川的脸色如释重负一般舒缓了下来,苍白的嘴唇止不住抖动,眼睛也缓缓闭上了,突兀挺出的腰部缓缓沉了下去,整个人都放松了些。
祝孤屿看见他脸颊上有混浊的汗滑过,滴落在地面那滩尿水里,激起了一个小小的水花。
他的耳根烧烫起来,腹部再次涌起燥热。
陆钟川保持着这个狼狈不堪的姿势尿了快两分钟才彻底尿完,按在后腰的手一松,半截纸尿裤就“啪嗒”一声砸在了地上。
“别看了,”他迅速把尿满的纸尿裤捡起来对叠,把里面肮脏的骚黄色遮掩住,哑着声音指使门口呆滞的祝孤屿,憋得通红的眼眶还没有消散颜色,“帮我拖下地,都是你害的。”
——好想上厕所
苏远渝在桌下难耐地绞紧了双腿,脚跟来回蹭动着,小心翼翼抬头看向对面正在认真做教案的老师。
因为最近的成绩下滑,父母给他找了个家教老师陆河年,陆河年看起来很严厉,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他有些害怕。
他紧紧握住笔杆,手心被憋出的汗浸得潮湿,一下下收缩着酸胀的括约肌,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陆老师,我想上厕所。
就这么说就好了,老师一定会让你去的。
他疯狂地重复着那短短的一句话,一遍一遍,直到真正要开口的时候,喉咙却像是堵住了,嘴被胶水粘紧,怎么也张不开口。
他紧紧盯着陆河年,鼻翼不断翕张着,死死咬住了下唇,苍白的唇瓣不断哆嗦着,就在要开口的一瞬间,陆河年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纳闷地从书本里抬起了头。
他瞬间埋下了头,疯狂地屏息试图压制住自己突增的心跳。
“怎么了,是哪道题不会吗?”陆河年冷淡的声音更加让他惶恐了。
汗液渗出额角,顺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过,他握住笔杆的手止不住发抖,脚趾在鞋里蜷缩紧,只觉得袜子都被汗浸透了:“没、没有。”
“快做吧,就当是一次测试,不会做的等会儿我一起给你讲。”
陆河年说完就又一次低下头翻书抄记了,苏远渝僵硬的脊背微微放松了一刻,哆嗦地打了个尿颤。
已经憋得没有办法正常呼吸了,更别说看题,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盯着题目一个字也读不进去,尿意疯狂地攀升,他的嘴唇再一次颤抖起来。
都怪早上为了提神喝了一大杯咖啡,他用力夹紧了大腿,褶皱的内裤被夹进了他收紧的臀瓣,整条都已经被汗水浸润了,黏糊糊地贴紧在下身。
——真的好想尿尿
尿液在鼓涨的肚子里动荡叫嚣,下坠一般往尿道里冲,一下下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阴茎又酸又胀,马眼止不住地翕张收缩,腹部也随之剧烈起伏。
“哈啊哈”他难受得不断摩擦着小腿,睫毛胡乱地眨动着,看着题无从下笔。
几次三番试图读题思考都被突如其来的汹涌澎湃给打断,尿液源源不断地汇聚于已经彻底饱和的膀胱,湍急地冲撞着他竭力收紧的括约肌,他急促地抽吸了几口气,偷偷抬眼警惕地观察着陆河年。
确认陆河年没有注意到他后,他按着卷子的左手缓缓挪到了桌子底下,刚一靠近大腿就迫不及待地握紧了酸麻的尿眼。
大拇指隔着粗糙的牛仔裤料狠狠搓了一把湿润不堪的马眼,剩余的手指也攥紧了酸胀的柱身,他用力夹了夹大腿,把整个塞进了大腿之间夹紧,整个人僵硬地坐直了,将硬到几乎要失去弹性的肚子挺出。
手腕一碰到腹部整个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他趁着此刻短暂的空暇疯狂在椅子上扭动起疲惫的身躯,屁股胡乱蹭动着,双腿也用力挤压摩擦着。
——好想尿、好想尿
尾椎骨涌上酸麻,迫切想要释放的信号在窜上了头皮,苏远渝死死咬紧了嘴唇,双目丁盯着试卷放空,所以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竭力抵抗尿液的下身上。
“嗯呼嗯”他的肩膀疯狂战栗着,手指在底下拼命搓弄着将要决堤的阴茎,脸色憋得涨红,额头鼻尖都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呼吸也极度不稳。
布料被挤压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夜间老鼠活动偷食一样。
听见了动静的陆河年抬起头,看着他怪异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作弊,微微蹙眉,声音严肃:“苏远渝,把手拿上来。”
苏远渝被吓得猛地哆嗦了下,瞬间将手从双腿直接拔出来,抬头正对上他清冷的目光,呼吸骤然停住了一瞬间,大腿内侧就被一股滚烫的热流浸透。
不不不!!不要失禁——
苏远渝瞪大了眼睛,拿上桌子的左手握紧成拳头,握笔的手指也极度用力,指节泛白,手背上暴起了狰狞的青筋。
不要不要
他的胸膛剧烈鼓动,大腿根奋力抽搐起来,浑身过电一般乱颤了一番,夹紧在腿根的阴茎才终于恢复了控制,一阵难忍的回流后停住了失禁。
裤裆里湿热散开,他咬紧的牙渗出酸胀感,嘴角狰狞地抽搐了好几下,才忍过疯涨的尿意,克制地绞蹭着小腿,拼命顶出肚子释放压力。
“知道了。”他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哆嗦,手掌压紧了卷子,努力装出一副认真答题的样子,在草稿纸上凭借本能写起熟悉的公式。
可即使写出来那一连串的公式,他也没有办法继续答题,因为他的脑子已经被想要撒尿的念头彻底吞噬。
膀胱被憋回的那一股尿刺激得彻底翻搅起来,一阵阵抽搐着,越来越频繁,他知道自己根本忍不到下课了,也许马上就会失禁。
他的腮帮子鼓动着,瞳孔被憋得扩散放大,几乎就要涣散,脸色更加得涨红起来,像是在蒸笼里受煎熬,浑身都冒着热汗。
手指又一次抽搐起来,笔杆在僵硬濡湿的手心里震颤,突然就握不稳了,“啪嗒”一声落在了桌面上。
“呃”他被吓得狠狠痉挛,猛地吸了口气,尿道再一次被热流涌开,裤裆里还没凉下去的湿热变得更加滚烫。
“啊哈啊”陆河年没有在意他的动静,他抖着手抓握住笔,整个人像筛子一样颤个不停。
低头看见自己裤裆上涌出了那硬币大小的水痕,感受着内裤里漫延的灼热潮湿,他的眼眶也变得通红,流转起了可怜无措的水光,就要被憋得落下眼泪。
——真的忍不住了马上就要、马上就要失禁了
拜托和老师说一声就好了、就说要去上厕所啊
他慌张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却依旧不敢开口,目光已经几乎失焦,嘴唇不断哆嗦着,牙齿就要把下唇咬破流血。
濡湿的袜子被蜷紧的脚趾拉拽着,鞋底都仿佛要被他抠破,他再一次无法忍耐地将左手拿下去,用力抓紧了裆部,将酸麻抽搐的阴茎牢牢攥住。
“呜哈啊、哈啊”胸膛像灌满风的塑料袋一样剧烈起伏着,他发出破碎短促的抽吸,口腔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屁股无法克制地拼命扭蹭起来,变弄着姿势忍耐着即将到来的失禁。
他多么希望此刻陆河年可以去接一个电话,这样他就能够有几乎去上厕所。
可是陆河年仍旧无所察觉地坐在他的对面,他的马眼突然无法遏制地抽搐起来,尿道像炸开鞭炮一样窜过热胀和酸麻,接二连三的尿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涌流出来,穿破了裤裆,淋湿了他细白的手指。
“呜呜啊”他发出了绝望痛苦的呜咽,流转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渗出,他保持着那个僵硬的、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的姿势,奋力翻动手指掐揉起自己濒临崩溃的阴茎。
陆河年终于忍无可忍地再度抬起头,冷脸盯着苏远渝,目光像是要将他穿透:“苏远渝,你到底在干什么?拿着手机作弊吗?”
“没有、我没有”苏远渝的脸色涨得通红,额角的碎发已经被汗湿,狼狈地贴在脸上,眼睛也迷蒙地飘忽着,全身僵硬不敢动弹,看起来就是一副被揭穿了的心虚样子。
陆河年根本不相信他苍白的辩解,站起身几步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苏远渝用力将身体抵在了桌子边缘,将那不断漏水的下半身掩藏在桌子底下,只觉得鼻子周围都萦绕着刺鼻的尿味。
“手拿出来。”陆河年看他这副样子,有些生气了,声音变得越发冷漠严厉。
苏远渝害怕得要命,呼吸更加急促尖锐,身体也像是挨批评一样条件反射的战栗起来,抬头惶恐地盯着陆河年,满腹的液体彻底因为此刻笼罩全身的惊惶恐惧而喷泄。
攥着裤裆的手指瞬间被喷涌的尿流浇透,尿液像瞬间炸破的、装满水的气球一样,从那处向着四面八方喷射出来,在裤裆中心迅速浇湿了无数个深色的水源,扩散弥漫,融为一体。
“呜、呜啊”苏远渝的脑子窜过一股强烈的羞耻,手脚冰凉麻木地卸了力气。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他惨白的嘴唇抖动着,呜咽着向老师道歉,眼泪疾速地从眼眶里涌出,如同下身无法遏制的尿流。
他的屁股一瞬间变得无比潮湿,像是泡进了温水里。
椅面上的尿液没几秒钟就彻底饱和,漫延出了边缘,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板上,像是断掉的珠帘,在地面汇聚起极大一滩淡黄的液体。
“你”听到水声的陆河年意识到了什么,他退后几步,低头看见苏远渝的裤子几乎完全被尿液淋湿,凳子底下全是水,鞋袜边也不断有热流涌过。
第一次看见高中生尿裤子,他一时无措地怔在了原地。
“对不起呜啊、我真的忍不住了求你了、老师、不要告诉我爸爸”
苏远渝浑身急促地抖动着,僵硬地坐在那里可怜又无助地望着陆河年哀求,“我真的、我真的很努力想要忍住了呜呜、对不起”
他抽咽着打着尿颤,麻木的括约肌已经彻底无法控制,尿液随着他的哆嗦痉挛大股大股喷射而出,很快就从他身上弥散出一股浓郁的尿味。
陆河年没有回答他,冷着脸出去了,他看见桌上一同被带走的手机,更加害怕得抖起来,大量的尿液喷出过后,膀胱残余的尿又断断续续射出来。
——要是老师告诉了他爸爸,他一定会被关紧小黑屋里罚一整晚吧
一想到从前那些恐惧的经历,他几乎要怕得昏厥,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因为呼吸过度而全身麻木抽搐。
很快陆河年就回来了,他惊恐地望着一步步靠近的陆河年,想要起身躲,却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一样,怎么也动弹不得。
“呜不要打我、对不起老师、对不起”他只能坐在一椅子热尿里无助地哀求。
可陆河年只是走到他身边,双手掖着他的腋窝将他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拎起来挪到了一个干净的地方。
他扶着苏远渝,声音很轻:“能站稳吗?”
意料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苏远渝怔住了。
他仓促地点头,根本不敢看陆河年,身体还在止不住地战栗着。
陆河年松开了扶住他的手,弯腰替他脱掉了彻底尿湿的裤子。
直到裤子连同内裤一路被脱到了脚踝,他湿漉漉的脚腕被陆河年握住抬起,他才反应过来,脸色再度涨得通红,眼里的泪还没有散去:“老师、老师不用这样的”
陆河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裤子脱到一边,抱着干净的毛巾一点点擦去他腿上的水痕,陆河年的动作很轻,一路擦到了他的大腿根。
柔软厚实的毛巾包裹着他肮脏湿润的下半身轻轻擦拭着,滚烫的热度透过重重叠叠的布透进他的身体,他红肿的眼又突然热了起来。
眼里“啪嗒啪嗒”地滴落,灼热的液体落到陆河年的手臂上,陆河年抬起头,温和地开口:“别哭了,还难受吗?”
干燥温暖的手掌隔着衣服轻缓揉了揉苏远渝被憋得胀痛的腹部。
“呜没有、没有”苏远渝第一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根本止不住眼泪。
陆河年替他擦干净身体,起身揉了揉他颤抖的脑袋,面色带着些愧疚:“对不起,老师以为你是在作弊,所以才凶了你。”
“以后要上厕所直接和老师说就可以了,不要一个人忍着,知道吗?”
他的声音像温柔的手抚摸着苏远渝的耳膜,苏远渝埋着头,低声细语,怕一张嘴就又忍不住哭出来:“嗯”
陆河年拍了拍他颤抖的后背:“去换身干净衣服吧,回来我给你讲一下不会的题。”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林炎煜愣了一瞬。
几个身材高挑健壮的男生站在一起,几乎要把狭窄的电梯厢占满了。
看他站在门口不动,正中间最高最有气场的男生淡淡开了口:“不上?”
是晏衢。
晏衢穿着黑灰色牛仔外套,双手悠闲地插着兜,眉头轻轻挑起来半边,轻描淡写的一眼看得林炎煜呼吸一滞。
他故作镇定地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七点五十七分了,这趟不上的话上课就要迟到了,他捏紧了手里装着两个半包子的塑料口袋,迅速挤了上去。
“谢谢。”他背过身面对着闭合的电梯门,尴尬地抠着手指,祈祷晏衢不要把他认出来。
林炎煜第一次见晏衢就是在校游泳馆里。
他是体育特长生,当天下午正在操场上训练跳高。
训练难免会喝不少水,平时喝多了水也会变成汗排出去,他从不用担心中途要上厕所的问题,结果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喝的水仿佛全部汇进了膀胱,没一个小时就涨出感觉了。
“嘶”他站在助跑区,原本前后分开摆好的姿势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激得僵住,他眉头紧紧一皱,后腿收回来,将汗湿了大半的运动短袖衣摆捞起来半截。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因为憋涨微微隆起来一点的小腹上。
肚子上的皮肤比常年暴晒的手臂白了很多,青色的血管一路延伸到裤腰带里。他用手指戳了下紧实的腹肌下方隆起的腹部,尾椎瞬间攀上一股难言的酥麻,腿都止不住哆嗦了下。
“哈啊”他溢出一句低浅的喘息,原本因为炎热而被晒得微红汗湿的脸愈发润泽。
很怪异的舒适感让他咽了下口水,偷偷摸摸环顾了下四周。
看见周围没有人,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伸手覆在微微涨起的腹部,粗糙汗湿的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摩挲起来。
衣摆盖下来后完全看不出他的小动作,他一下一下按压着自己不知何时被液体涨满的小腹,手指越来越向下,斜向内按压着肚脐与阴茎中间涨硬的三角区。
“嗯啊”巨大的满足感涌了上来,神经被牵动了,过电一般酥酥麻麻地爽起来,在皮肤血液里炸起小小的烟花。
“嗯哼嗯”他难耐地眯起眼睛,止不住哼哼起来,腰下意识地弯下去,大腿也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脚趾在鞋里抓紧了鞋面。
他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自慰过了,住宿不方便,刚开学事情也很多,此时揉捏肚子的感觉就像是自慰一样让他舒服得找不着北。
兀自爽了十几秒,他的手指被快感刺激得越发用力,一次一次深深陷进弯曲的腹部,腿也不住地乱蹭起来,几下就夹住了软塌的阴茎,扭着腰夹蹭着。
鸡巴都还没有生出反应,快感就止不住升腾上了脑门,爽得他头皮发麻,指尖发颤。
“啊哈啊、哈啊”
“好憋舒服、好舒服”似乎是忘记了自己还伸出露天的操场,他旁若无人地按压着自己的腹部,水球翻涌着刺激着他的神经,惹得他一阵手脚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