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被学霸压在门板上吸着猛C 门板被撞得哐哐作响(1 / 2)
“呃啊……”林月发出一声呻吟,浑身发热,还沉浸在上一轮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直到那粗硬的肉根插进穴内,再次开始抽动时,她才反应过来,祁阳竟然又开始操她了。
“哈啊……大鸡巴又硬了~哦……又在操骚逼了……呜……骚逼操起来是不是很爽,以后每天都来操小骚货的贱逼吧,贱逼会好好服侍主人的大肉棒的~”
祁阳嗓子发干,忍不住舔了下唇角。
“看你的表现。”
他抬起林月的一只腿,在林月的惊呼声中将她翻了个身,过程中两人也保持着连接的姿势,冠头粗硬的肉棱碾着媚肉一阵狂磨,带出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呻吟。
祁阳低喘一声,双手抱着林月的屁股,腰胯摆动,将人按在门板上继续操。
脆弱的门板不断发出哐哐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在这粗鲁的撞击中彻底损坏。
林月背靠着厕所门,两腿勾住祁阳的腰,身体随着身前的肏干不断耸晃,胸前那对十分显眼的奶子也不断晃动,吸引了祁阳的视线。
刚才后入的姿势视线受阻,眼下看着这两只乱跳的骚奶子,想起上次在厕所里看见的景象,祁阳呼吸猛地加重。
“骚货,衣服脱了,把骚奶子露出来。”
林月乖乖照做,解开胸罩,两只浑圆雪白的巨乳立刻摇摇晃晃的弹了出来。
明明没有受到任何触碰,两只嫩红色的乳头就已经兴奋的挺立在空中,乳晕边缘清晰,呈现着淡淡的粉,像是雪中落下的两朵红梅。
“真骚!”祁阳看的眼红不已,恨不得掐烂那发骚的奶头,好好惩罚这对骚奶子。
可是现在,他正抱着林月的屁股操逼,根本抽不开手。
祁阳腹肌紧绷,胯部狂摆,粗长的肉根一次的挤进狭窄湿腻的肉道,将先前射入的精液捣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自己把两只骚奶子捧着。”
“唔……”林月按照命令,把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用手托住。
两只分量十足的大奶子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被聚拢之后更显丰满,肉欲十足。
祁阳喘着粗气,猛地低头,张嘴含住一只奶子,大口吃了起来。
“啊……”林月娇喘一声,没想到祁阳会突然吸自己的奶子。
她低头,看见祁阳正闭着眼,张嘴将整个乳头和乳晕都吃进了嘴里,那张向来冷淡的俊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她竟然从祁阳的脸上看出了一丝陶醉的神色。
“哈啊……被主人吸骚奶子了……啊啊……吸得太用力了~轻、轻一点……”炙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敏感的乳肉上,林月嘴里不断求饶,可却忍不住挺着胸往祁阳嘴里送入更多乳肉。
祁阳的动作毫无章法,只凭着本能动作,含着一只奶头又吸又嘬,如同吃奶的婴儿试图从母亲的乳房中吸出新鲜的奶水。
可刚被开苞的少女哪里来的奶水?
因为得不到满足,祁阳的动作变得焦躁而凶狠,将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叼着奶头故意用牙齿去碾磨,娇嫩的乳头很快在粗鲁的对待下变得又红又肿,足足比一开始大了一倍,像是颗熟透的红樱桃。
又过了片刻,祁阳才终于放过这只可怜的奶头,扭过头去吸另外一只。
“呜……不~哈啊……不要,骚奶子被吸肿了呜……”
两只奶头转眼间都被吸得红肿不堪,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显得格外色情。
“骚货……骚奶子好香,好软……”
祁阳整张脸都埋进汹涌的两乳间,深深吸嗅,又开始嘬吸舔舐着白嫩的乳肉,留下大片暧昧的痕迹。
与此同时,他身下的动作也丝毫没受影响,粗硕的阴茎亢奋至极,在湿滑的嫩穴里快速驰骋。
“啊……骚逼这么这么会夹,奶子也好骚……果然是天生欠操的骚货,嗯……骚逼又在喷水,听听,你的骚逼叫的好骚。”
噗滋、噗滋噗滋——
滑腻的肏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不断溅出,肏成了绵密的白沫,被抽插的肉棒不断带出,四处飞溅,剩下的大部分则堆积在肥肿的阴唇上,被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拍砸,早就变成一片泥泞不堪的景象。
就连原本粗硬扎人的耻毛都被淫液浸润,粘在一起变成一缕缕的湿漉状态。
在第二次做爱的时候,厕所里不断有其他男人进来,听见隔间门板哐哐作响,还有那分明是操逼发出的水声,都见怪不怪,反而轻佻地吹着口哨。
厕所里的两人都忍不住身体一僵。
祁阳突然想起班上的男生不少都来了,担心被他们听见自己在厕所里操林月这个骚货,于是后来一有人进来,他就用嘴堵住这个骚货不断淫叫的骚嘴。
两唇相贴,林月立刻主动伸出软舌,祁阳迟疑了一瞬,便被她撬开了唇缝。
在逐渐加温的气氛中,两只湿濡温热的舌头随着汹涌的情欲也纠缠在了一起,不断摩擦、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动作渐渐从青涩变得熟练。
不知不觉中,祁阳都不知道自己和这个只配撅着屁股给自己操逼的下贱性奴接了多少次吻。
这次的时间比第一次还要长,林月明显到自己的刚被开苞的花穴已经有些被肏肿了,而那根不断贯穿肉穴的性器还是无比胀硬。
她咬着下唇,按照祁阳肏穴的频率摇晃屁股,努力收缩阴道,湿濡的淫肉一圈圈的裹着肉茎来回吞吐,吮吸,夹弄。
祁阳闷哼一声,很快被她夹出了射意。
他恶狠狠地瞪了林月一眼,也没有忍耐射意,将浑圆的骚屁股用力按在胯间,像是在操一只飞机杯一样发泄的猛力肏干起来,随着最后一阵发狠的冲撞,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热汗从额角淌过,射精的快感让祁阳后腰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两颗鼓胀的卵蛋挤在屄口,鼓风机一般剧烈收缩,他不断挺胯,往骚逼深处灌入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将那稚嫩的子宫烫的不断发颤。
射精结束后,祁阳毫不留情的从穴里拔出鸡巴,一把松开林月。
林月狼狈地跌落在地上,屄口抽搐着喷出大股白精。
刚才的内射也让林月到达了高潮,她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双腿跪在地上,背靠着厕所门,一脸失神的不断喘息。
就在这时,一股腥膻淫靡的气味突然袭来。
她有些茫然地抬头,看见祁阳站在她的身前,那根才从穴里拔出的鸡巴抵在她的面前,隐约还能感受到上面湿热潮湿的气息。
祁阳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情欲,一向循规蹈矩的学霸此刻露出了一丝恶劣的冷笑,“愣着干嘛,用你的骚嘴,舔干净。”
林月想到那根肉棒才在自己的穴里抽插过,还是有些犹豫,可是下一刻却被祁阳按着脑袋,强迫性的将那根湿腻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林月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跪坐在地上,仰着头将给自己开苞的大鸡巴清理上面的淫水和精液。
骚甜与咸腥交融在一起,形成一股让人上瘾的独特味道。
林月的动作渐渐变得急迫起来,含着鸡巴又吸又舔,舌头裹着龟头一阵嘬弄,又去一点点的舔舐柱身和卵蛋上的性液。
祁阳闷哼一声,从她嘴里抽出了阴茎。
“够了。”
还没彻底清理完,祁阳便一脸难耐地推开了林月,自己抽了两张纸,将性器上多余的液体草草擦拭。
再舔下去,他又要硬了。
他和这个骚货一起出来这么久,小瑶会怀疑的。
祁阳将还有些潮湿的阴茎塞回了裤裆,整理好一身凌乱的衣服,没有理会厕所里被操的腿软的林月,转身离开。
——
林月在厕所里休息了一会,才回到包间。
林月只用纸巾简单擦拭了泥泞的屄口和沿着腿根流出的精液,并没有清理穴里的那些滚热的白浆。
她合拢双腿坐在沙发上,紧紧夹着身体里滚烫的精液,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被开苞后的特殊妩媚感。
她坐在角落里,眼神扫过一无所知的陈瑶,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
就算是祁阳的女朋友又怎么样?祁阳还不是用处男鸡巴给她开了苞,他的鸡巴上现在可还残留着她的逼水呢。
林月打开手机,给陈瑶发了一条短信:
【陈瑶,对不起】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借了祁阳的处男鸡巴给我的处女逼开苞~
陈瑶打开手机,看着这条没头没尾的消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是祁阳刚才说清了,林月以后不会再纠缠他了?
陈瑶看了一眼身旁的祁阳,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屏幕,一回来就没有说话,似乎心情不太好。
他们点了不少吃喝,包间里的气息混杂,可祁阳一坐下,她好像又在他身上闻到了那股奇怪的气味,比上次还要浓郁很多,可是她却辨别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陈瑶犹豫了一下,打字回复:
【以后别在缠着祁阳就行。】
林月嘴角微微一勾,发过去一个脸红抱歉的表情,随后便合上了手机。
那可能不太行呢。
林月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凝滞的祁阳,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给他解除催眠,心中一紧。
还好她没在厕所里耽误太久,要不然周围的人可能会发现祁阳的异样。
林月悄悄给祁阳解除了催眠。
祁阳的神色立刻清醒过来,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一段违和感极强的记忆。
厕所里,他将林月按在马桶上,亢奋挺胯,从后面不断操着她的花穴。
象征处女的鲜血从两人的结合处,而他的动作又凶又狠,胀硬的阴茎毫无怜惜的在嫩穴里快速抽动,被他按在胯下的少女不断发出带着哭音的抽泣声。
“不……不要,不可以强奸我啊……”
“贱货,操烂你这口骚逼,以后不准在小瑶面前和我说话,听懂了吗?”
“哈啊……知、知道了……主人对不起呜呜……”
祁阳脸色瞬间变化,可是很快,这段记忆像是被人用一块橡皮擦从脑海中抹去。
祁阳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记忆中的场景变成了他站在过道里,冷声和林月说清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
林月低着脑袋不说话,在他面前抽泣。
他认为这只不过是林月装作柔弱的手段,心中烦躁,转身去了趟厕所,接着回到了包间。
一切没有任何异常。
祁阳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林月,冷淡的收回了视线,仿佛和林月只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他完全忘记了,在不久前,他才背着女友,用鸡巴开苞了这个让他讨厌的女生的嫩穴,将人当成泄欲的性奴,在那口湿紧淫荡的嫩穴里一次次的狂热抽插、射精。
午休时间,教室里只坐着零星几个学生。
住校生一般在宿舍午休,而走读生则是可以选择在教室或者回家休息,午休时,教室里的学生寥寥无几。
咕叽——
细微的吞咽声从最后一排传出,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日那个令祁阳厌恶的女生,此刻正趴跪在他的腿间,捧着那根青筋鼓胀的粗硕鸡巴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祁阳原本还在做题,可渐渐地,他的注意力怎么也无法集中在那些复杂的符号和数字上。
他将试卷往上推,看见趴在腿上的骚货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胯间浓密的阴毛里,深深吸嗅着鸡巴的腥膻气味。
整根鸡巴都被湿紧温热的喉腔包裹着,被来回的吞咽、吸弄。
祁阳呼吸有些粗重,他抓住林月的头发向后拽,逼迫她将自己的阴茎吐出一部分,露出一张淫荡潮红的脸,两片嫩红柔软的嘴唇紧紧裹在他的鸡巴上。
祁阳喉结滚动,另一只手解开了林月胸前的几颗纽扣。
露出里面的胸罩后,他没有停手,而是直接伸手滑入内衣,将那一对硕大雪白的乳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粗鲁肆意的揉捏起来。
林月眼中满是媚意,扭着腰用奶头蹭着祁阳的掌心,那娇嫩瑟缩的乳尖很快就挺立起来。
她稍微直起了身,捧着两只大奶子,一左一右地夹住了胀硬的鸡巴,抓着自己的奶子绕着圈揉动,用乳肉伺候着祁阳的肉棒,同时,低下头,张嘴含住充血的大龟头,认真吮吸着。
紫红狰狞的鸡巴突兀地插在两团雪白绵软中,被乳肉包裹着,按摩似的不断挤压,露出的顶端也被湿润的小嘴一个劲的又吸又嘬,整根鸡巴都爽的不行。
祁阳有些忍不住了,突然将肉棒抽离。
他看着那被肉棒磨得发红的骚奶子,舔了下唇角,没忍住往上面甩了个巴掌,响亮的声音瞬间引起了前面人的注意。
那人转过头,只看见他们班的学霸祁阳正在最后一排埋头做题,心里默默吐槽了句卷王,没发现任何异样地又转了回去。
祁阳松了口气,这才垂眸看向趴在腿间的林月。
她似乎饥渴的不行,又开始用舌头舔弄起他的阴茎。
祁阳将肉棒从她的嘴里抽出,嘴唇张合,没有发出声音,却足以让躲在桌下的林月看清他的口型。
【转过去趴着】
林月知道祁阳要操自己,湿漉的屄口饥渴地抽搐了一下。
她趴在狭小的桌底艰难地转了个身,双手撑在木桌的横条上,努力抬高了屁股。
在祁阳的视线中,只能看见桌底突然探出一只又白又肥的骚屁股,白色的纯棉内裤中间明显湿了一大片。
他用手指将林月的内裤勾到一边,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一口肥肿湿漉的肉穴,肥大的阴唇像是饱满多汁的鲍鱼,嫩红窄小的屄口在他眼前止不住的收缩,仿佛一只为他定制的仿真飞机杯。
祁阳呼吸微微急促,俯身让鸡巴贴住那口泛着热气的骚逼,粗大的茎身强势地挤进淫缝,被两片大阴唇包裹着,胯部摆动,让肉茎在肉唇间来回滑动了几下,简单裹上一层湿液,接着就迫不及待地将龟头对准了那发骚的屄口,挺身用力插了进去。
“唔……”林月咬着下唇,感受到粗长的肉棍在穴里越进越深,湿润的双眼被彻底填满后的喜悦。
祁阳动作缓慢又坚定,怒胀的龟头顶开宫口,径直插入宫腔。
这些天,这口贱逼天天发骚,都已经快被他肏成自己鸡巴的形状了,他很清楚这口骚逼有多能吃。
直到两颗卵蛋挤上女生湿润肥嫩的大阴唇,祁阳已经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骚逼,感受着女生又湿又紧的骚穴,蠕动多褶的淫肉裹着鸡巴不断夹弄,他没忍住,爽的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前面还坐着好几个人,可他却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把肉棒操进了这个骚货的贱逼。
祁阳修长的双腿分开,身体前倾,重心前移,双手掐着林月的腰,在骚逼里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真是个贱货,一大早开始就发骚!
早读时就一直用手挑逗他,上课时又趁着老师不注意,装作掉落文具,低头隔着裤子偷偷舔他的鸡巴,一个上午把他折磨的欲火焚身,现在又在教室里勾引他操逼!
空旷的教室里只有细微的翻书声,为了不被前面的人发现异常,祁阳只能掐着林月的腰,小臂肌肉紧绷,不断耸晃,让那口欠操的骚穴一次次主动套弄鸡巴。
湿濡的甬道乖顺地吞吐着粗硕的鸡巴,嫩肉谄媚收缩,献祭般的任由粗硬的肉屌将其操的软烂出水,高撅的骚臀完全像是被祁阳捧在手里正在使用的一只飞机杯!
缩在桌底的林月身体摇摇晃晃,为了避免碰撞桌角发出声音,她一直小心翼翼,可是身后的男生动作却毫不收敛,那修长冷白的手指都快将她的腰掐出了红痕。
林月只能努力将上身压得更低,屁股抬得更高,整只又肥又白的骚臀彻底露出桌底,色情的压在祁阳的胯间,一次次被拉扯着,放荡地撞在那坚实的小腹上,好在隔着校服下摆,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就这么操了一会后,祁阳额角浸出了汗水,眼中露出一丝难耐。
这种不能肆意挺身抽插的缓慢摩擦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他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除了第一排还有两个人在做题,其他几个人已经趴在桌子午休,没有人注意到后面发生的事。
祁阳眼神微动,身体离开凳子,将凳子悄无声息的挪远,让空间变得宽阔。
他掐着林月的腰站了起来,过程中始终保持着鸡巴埋在穴里的姿势。
林月难耐地扭着屁股,跪的发软的双腿也一同站直,可上身却还是藏在桌底,整个人近乎一个倒v的姿势。
她努力伸长手指,艰难地撑在地上,雪白的屁股被身后的男生牢牢按在胯间。
这个色情的姿势让祁阳欲望更盛,就着这个体位在林月的逼里用力抽插起来。
粗硕的肉棒直上直下,嵌在弹软多汁的肉腔里销魂入骨,粗硕的肉棱勾着媚肉一阵发疯似的狂磨狠顶,带着可怕的力道一次次捣干着最深处的淫肉。
可是这个上半身倒立的姿势让林月根本支撑不住,头顶充血,很快被操的眼前发黑,双腿也一个劲的打颤,如同一艘暴雨中被海浪不断拍击的小船。
祁阳一往前顶,她也跟着整个人往前倒。
祁阳也发现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只好将林月上半身抬起,趴在课桌上。
为了避免有人转过头时看见趴在桌子上衣衫不整的林月,发现什么异样,他用自己的校服外套盖住了林月的上身。
他随意扯过一张试卷,放在被校服遮挡的后腰上,双膝微曲,让鸡巴和骚逼的连接处被课桌和校服遮挡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破绽。
哪怕等会有人转身,他只要停下肏穴的动作,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的鸡巴正插在同桌的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