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西门庆和郓哥父子趁武大郎病重强上武大郎郓哥口S老父(1 / 2)
郓哥还以为上的是父亲,心中纳罕,老爹的后庭竟比往日紧凑润滑许多,但他也并未多想,顺势抽插操干起来。
西门庆才刚刚跟武大郎欢好过,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现在躺在床上,在郓哥的用力操干下,身体又变得酥软起来,后庭承受着郓哥的撞击,两个人的身体不断的交合,分开,又再次更深的交合。
他之前也认识郓哥,是一个在酒楼门口卖水果的,偶尔他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打赏郓哥,可万万没想到,两人居然睡到了一张床上,而且郓哥还把他当成乔老爹,他脑子里胡思乱想,身体却越来越软,后庭里面变得润滑起来,承受着郓哥反复的撞击碾磨,两个人身体不断地交合。
直到屋门突然被推开。
乔老爹看到床上的一幕,呆愣当场,随后才反应过来,急忙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儿子问道:“冤家,你这是做什么?”
儿子平时在他身上发泄就算了,父子二人各自知晓,不会叫第三个人看见,可现在儿子居然把他刚刚带回来的人压在身下,这丑事要是传了出去,他以后的名声就别想要了,更重要的是,他带回来的那个人看起来衣着不凡,谁知道是不是哪家有权有势的公子?万一儿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一个没钱的老翁,都不知该上哪诉苦。
郓哥看到父亲也是大为震惊,如果站在门口的人是父亲,那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又是谁?
他掀开被子,便瞧见西门庆冷冷的看着他。
“西门大官人!”
郓哥尖叫出声,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把西门庆给上了。
乔老爹虽然不认识西门庆,但是也听说过西门大官人的名声,更是明白这是他们父子的两人万万得罪不起的人物,儿子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双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向着西门庆叩头求饶道:“西门大官人恕罪,我这儿子年岁尚小,脑子也笨,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物,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计较,就放过他一马吧。小的在这给您赔罪了。”
他一心一意替儿子道歉。
郓哥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异常的难受,毕竟你面前伏低做小的人是他的老爹,眼睁睁看着亲爹向别人叩头,他这个当儿子的却毫无办法,刚才的快感被屈辱感冲散,他只恨自己为何不能出人头地,连累的老爹也跟着他直不起腰来。
西门庆看着这父子两人,不耐烦的挥手道:“懒得与你计较,我又没死呢,磕什么头?快点起来。”
他既然发声,乔老爹便唯唯诺诺的站了起来,只是还在打量西门庆的脸色。
“大官人。”
郓哥不忍心看父亲这个样子,上进一步,挡在了父亲的身前,替父亲对西门庆伏地做小,先自打了三个嘴巴,然后指天发誓的骂自己:“这两颗珠子长在我眼睛里真是白瞎,西门大官人这么个俊秀人物我都认不出来,该打,该打。”
他尚且年轻,虽然吃喝不好,但若是细看的话,长得也算有模有样,现在几个巴掌真材实料的往脸上扇去,瞬间脸颊通红,看起来竟然如同抹了胭脂一样,平白增添几分艳丽颜色。
西门庆刚才躺在床上,与他本来已经是渐入佳境,结果却因为乔老爹突然过来,导致中途戛然而止,他浑身欲火难消,看着郓哥,眸中简直要喷出火来,又碍于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且现在已经到了清晨,怕是一会弄出什么声响,要惹来街坊四邻都来观看,于是对乔老爹和郓哥说道:“我家中还缺一个负责扫地的老仆,和跟在我身边的跑腿小厮,我看你们父子二人整日闲来无事,不能跟着我,找个活干,总好过吃了上顿没下顿。”
乔老爹和郓哥对视一眼,父子二人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喜。
不说别的,西门庆一日三餐里剩下的东西,都够他们爷俩日日打牙祭了,不比在此处苦熬着强?
“多谢西门大官人抬举。”
父子两人一起跪下,简直要把西门庆视为再生恩人。
西门庆也不含糊,穿好衣服之后,带着这父子两人回了府,他一个人住的府宅,比乔老爹和郓哥两个人住的房屋都要大十倍,里面山石小溪,应有尽有,仅仅是走了一段路,就将这二人看的眼睛都要花了。
他身边人手足够,乔老爹尚且能离得远点,拿着笤帚扫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一日三餐,餐餐都有油腥,对比以往的日子,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郓哥却心中忐忑。
他虽然名义上是跑腿小厮,然而跟在西门庆身边,实在没什么活干,算账之类的事情,西门庆也用不着他,至于打架,他还不如西门庆高,虽说这差事清闲,但他是小厮的身子小厮的命,闲下来了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西门庆并不是到哪都带着他,有时西门庆便把他留在家里,一个人去了外面,不知道去哪,等再回来的时候,满脸红晕,浑身酥软,进了屋子便倒头大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
郓哥现如今吃喝不愁,便有精力起了别的心思,他现在年岁尚小,跟在西门庆身边,什么事情不做,还能称一句可爱,等将来再长几岁,他若是还这么四肢清闲,怕不是会被当成废物打出去?
若要在西门庆的府宅里站稳脚跟,他还是得博得西门庆的重视与喜欢才行。
只是自从上次之后,西门庆也没有再碰过他。
郓哥也不敢再去找老爹做那淫乱之事,只日日夜夜翘首以盼等待西门庆的临幸。
这一日。
还真让他等到了机会。
西门庆自武大郎处归来,后庭微张,尚且湿润,因是半夜三更才回家,路上为了暖身子,买了两杯酒喝,醉醺醺倒在床上后。
“大官人,小的来侍候你。”
郓哥殷勤上前,替西门庆脱鞋脱袜,见着西门庆并不反抗,胆子也大了起来,去脱西门庆的衣裳,扯开衣襟,瞧见西门庆的两个乳头不知被谁吮得发红肿胀,还未消下。
再往下脱,瞧见西门庆的身上也有些吻痕。
西门庆酒意未醒,不知此地何地,此时何时?只感觉身上脱了衣裳凉快,兼之有人贴了过来。
他满脑子武大郎,明知这三个字在他嘴里该是禁忌,却还是张口喊道:“武大。”
郓哥身子一僵。
武大?
哪个武大?
这阳谷县还有第二个叫武大的?不就是那卖炊饼的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吗?
他不敢想象西门庆和武大郎站在一起是什么样子,更是心酸自己年岁样貌,都比武大郎强了百倍,怎么西门庆放着细糠不吃,偏偏惦记那口谷树皮呢?
西门庆搂住郓哥,随着身体本能,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他之前便是色中饿鬼,似郓哥这样的清秀小厮,不知睡了多少,指尖一碰,便能摸准对方的脉络,轻轻一划,郓哥浑身如酥,软在床上。
此时正值酷夏,夜里也热津津的,两人又俱是火力旺盛,仅是这么贴了一会儿,汗珠落下,黏在床上。
郓哥之前能用老爹发泄,也是个情欲旺盛的,然而一把年纪的白头老爹,又怎么能跟相貌堂堂的西门庆比,现在同塌而眠,他大着胆子在西门庆身上摸来摸去,觉得滑不留手,西门庆的皮肤简直比猪油还腻。
他见西门庆对着他俯下身,便不犹豫地迎了过去,与西门庆嘴对嘴地亲,两人舌头碰撞,津液互换,亲得上头了,郓哥扶着西门庆的腰,反身将西门庆压在身下。
虽说现在是黑天半夜,又没点灯,但仗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郓哥也能隐隐约约看出西门庆这具肉体多玲珑有致,惹人心痒。
郓哥抚摸着西门庆的身体,从上摸到下,在西门庆的大腿内侧停下之后,缓缓掰开西门庆的双腿,随后压了过去,挺身而入。
两个人彻底合二为一。
他也不再犹豫,快速地在西门庆身上驰骋挺撞起来,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进进出出,来回地抽插顶撞,反复碾磨捣干,里面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肉棒,被裹吸的快感,让郓哥在西门庆身上加快了操干的频率。
床板跟着“吱吱呀呀”地响起来。
西门庆的身体没了衣服的遮掩,便像是玉雕成的绝美肉体,随着郓哥撞击的频率,也跟着来回摇晃,口中时不时溢出呻吟,简直比催情曲还有用,惹得郓哥越发猛烈的狂干,炙热粗长的肉棒贯穿西门庆的后庭,龟头捣干着深处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波波涌上来。
西门庆支撑不住,双腿颤抖痉挛,嘴里叮咛一声“武大郎”。
郓哥瞪大眼睛,虽然身体还在本能地律动,脑子里却像有一根弦断了似的,如何也想不明白,西门庆何时与武大郎交情这么深了?
他草草在西门庆体内射出,便躺在一边,依偎着西门庆睡了。
第二天。
西门庆醒来以后便看到了躺在身边的郓哥,宿醉过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隐隐约约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武大郎一起,怎么会是郓哥?
“大官人?”
郓哥也醒了过来,看着西门庆,眼眸中流露出爱意,殷勤的抓过衣服,要帮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虽说有些羞恼自己怎么会和郓哥睡在一起?但此时天色尚早,他又是身强力壮,正值盛年,看着郓哥主动靠了过来,欲火焚身,抓住郓哥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拉来。
郓哥叮咛一声,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看着郓哥淫情泛滥的样子,西门庆抚摸着郓哥的身体,上下其手,直到郓哥通体酥软,被他含住嘴唇,西门庆俯身压去,两个人口中津液互换,他伸出舌头,舔舐郓哥的唇瓣,一路往下品尝,郓哥的身体上下被他玩弄个遍,下半身也如火似的烧,提起精神回应着西门庆,反将西门庆压在身下,攥住西门庆的腰,往前一挺,阴茎挺入西门庆的后庭,便开始不断地抽插。
肉体相撞,郓哥看着身下被撞击得前后摇晃的西门庆,更是痴迷爱恋,伸手揉捏西门庆胸前乳头,将原本平坦的乳房抓起来,不断地抓弄揉捏。
不知挺动了多少下身子。
两人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小厮忽然进来,对着西门庆说道:“大官人,武大郎那边出事了。”
郓哥被这个小厮吓了一跳,但西门庆还在旁边,他不好发火,只能强行压制怒火,可怜兮兮的看向西门庆,语气幽怨的说道:“大官人,咱们正做这好事,好端端的,竟叫他搅了。”
西门庆身体紧绷,也正是在极乐之中,然而那个小厮是他专门吩咐的,只为监管武大郎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忍着身上郓哥的纠缠,对那小厮问道:“说清楚,武大郎能出什么事?”
小厮告诉他,武大郎在街上卖炊饼,因为三寸丁身材,又遭几个无赖耻笑,本来往常这种事情也多,武大郎忍忍也就过去了,可今日那几个无赖却对着他言语调戏潘金莲,武大郎打他们不过,躲了便是,偏偏不知道怎么回事,武大郎竟然和他们动手打了起来,这怎么打得过?
武大郎被那几个泼皮无赖打得半死,丢到了街边,一个人爬着回去了。
“什么!”
西门庆顿时坐了起来,推开身上的郓哥,二话不说便开始穿衣服,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之后,又顿了顿,对那小厮说道:“去拿些金疮药来,要上好的。”
他怀里揣着金疮药,迈着步子往武大郎家中走去。
可怜郓哥还躺在床上,刚才被西门庆情急之下推了一把,仍保持着被推倒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西门庆离开,居然还是为了武大郎!
他家中贫苦,受的委屈多了,但也没有想到,一个三寸丁谷树皮都能给他委屈受,过了良久,郓哥才走下床,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武大郎家里。
“西门大官人?”武大郎正趴在床上,原本就丑陋矮小,现在脸上还挂了彩,更显得滑稽可笑起来,看见西门庆过来之后,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想要起来,然而身体却撑不住,又重重倒在了床上。
西门庆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急又恼,连忙走过去,骂道:“你急什么,看见天王老子了还是仙女下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重的伤,怎么不好好趴着?”
他是担心武大郎的伤势,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武大郎看他横眉竖目的样子,心中更加惧怕,尤其是潘金莲还站在一旁,若是西门庆起了什么淫心,他可是半点都不能反抗。
武大郎对潘金莲说道:“娘子,你去厨房倒碗酒来。”
“就是发物,你还嫌身上万紫千红不够多?”西门庆冷笑着问道。
武大郎只是想让潘金莲躲一躲,听到西门庆这话,更是觉得惧怕,连连对潘金莲使眼色,希望潘金莲能明白他的意思。
潘金莲既知道武大郎是怎么想的,也知道西门庆对武大郎的情谊,然而却什么都不能说,面对武大郎投过来的眼色,她悄悄看了西门庆一眼,才走了出去。
等到她离开后。
武大郎大大送了一口气。
他这表情被西门庆看在眼中,西门庆是个心思玲珑之人,怎么不知道武大郎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防备他的?
顿时遍体生寒。
亏他还带着上好的金疮药过来,武大郎竟然是把它当成贼人一样防备。
“你家娘子当真漂亮。”
西门庆故意提起潘金莲,边说边走到了床边坐下。
武大郎自知身材还小,能力不济,偏偏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平日里最害怕的就是别人跟他提起,毕竟这往往意味着他就要迎来一场对于他的羞辱,和对于他的娘子的调戏,而他却毫无反抗能力,甚至还要陪笑。
以前忍就忍了,现在娘子跟他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他若是还是由别人欺辱,岂不是连男人也算不上了?
可西门庆就是他绝对惹不起。
如果是他的二弟武松在,二弟必然不会让西门庆这么对待自己。
西门庆能猜到武大郎现在在想什么,看着武大郎反复变化的脸色,他心中更是寒心,同时也激起了一股怒火,明明已经恼怒至极,却反而笑了出来,故意对着大郎说道:“你家娘子那么精致个人才,当大门大户的管家娘子都绰绰有余,若不是让你占了先,我必然娶她做妇。”
武大郎本来就疑心他看上了潘金莲,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语之后,更是心中焦躁,嘴唇翕动几下,碍于现在有伤在身,只能忍气吞声说道:“凡事有先后,我家娘子既然已经名花有主,大官人还是另寻别处吧,此处没有正缘。”
他并不知道,今天看上的不是他的娘子,而正是他自己。
听到这话之后,西门庆的眼神更加直勾勾地盯着武大郎,心想自己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看上哪家,哪家不放鞭炮当过年似的庆祝?怎么偏偏武大郎是个榆木脑袋,半点没有瞧出自己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此处没有我的正缘?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你本来不是这当地的,偏偏来了这,不正是说明我们两个有缘分吗?”西门庆对武大郎说道。
他这话完全是说他们二人,然而武大郎却以为他是暗指潘金莲,心中暗暗悔恨,搬离原本的住处,就是因为总有人调戏,没想到到了此地,仍然避免不了这等事。
武大郎看着西门庆欺身过来,缩了缩身体,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勇气,现在更是消散无影,他只能搬出自己的二弟武松,对西门庆说道:“我有个二弟,与我大为不同,他身高八尺,力大无穷,过几日就要来看我,我们两个一母同胞,感情甚为亲厚。”
他只是想告诉西门庆,自己还有个兄弟可以依靠。
然而西门庆听到“甚为亲厚”四个字,本来就压抑的心情,便如同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似的,再也抑制不住情感的洪流,他本来就坐在床边,现在更是直接伸手攥住了武大郎的手腕,盯着武大郎,冷笑两声,问道:“你与你兄弟感情甚为亲厚,然而他可顾及你了吗?你现如今被泼皮无赖打了,他又身在何处?连给你倒杯水都不能,哪来的亲厚?树大分枝,人大分家,你那兄弟既然比你强这么多,你以为他瞧得上你?”
西门庆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打交道,什么兄弟情分,都是笑话,无事时,为了兄弟两肋插刀,有事时,便可以插兄弟两刀。
他并不知道武大郎和武松的感情,只是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判断。
然而武大郎听到这话,也是不服气,哪怕不是为了震慑西门庆,他也要为自己的弟弟说话,挣扎着坐起来,说道:“你这就是胡说了,你又没见过我二弟,知道他对我什么样?虽说天下间有不睦的兄弟,可是我跟我二弟,绝对是情比金坚。”
他并没有什么文化,只知这词是表达感情深厚,所以胡乱用了,然而被西门庆听在耳朵里,却是醋意大发。
“你与你兄弟情比金坚?”
西门庆甚至想要笑出声来,心中却又感到无比的苦涩,武大郎有娇妻壮弟,自然顾不上也不在乎别人。
他与武大郎的夜夜欢好,也被武大郎认作是潘金莲。
自己也算好好一个汉子,怎么就贱得为着个三寸丁谷树皮发痴?
西门庆脸色变幻,既想拔腿离开,又深觉不甘心,盯着武大郎的,眸色逐渐加深,凭什么备受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他要把武大郎也拉进来!
“西门庆,你要干什么?”
武大郎见西门庆欺身压上来,当即惊慌地喊叫道,然而一句话没说话,西门庆已经骑在他身上脱了衣服,然后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本以为西门庆要打他,但看这架势--
比打他还恐怖些。
西门庆用力扯开武大郎的衣服,岔开腿骑了上去,至于武大郎那点微弱的反抗,对于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直到两人肉体合一。
武大郎才意识到事情大为不对,慌慌张张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西门庆此时已经骑乘在武大郎的身上,活动着身体,看着武大郎不解风情的样子,冷笑道:“你不是说你与你二弟情比金坚吗?现如今他在哪儿,救得了你吗?”
武大郎哑然。
现在他与西门庆的场景,就算二弟就在门口,他也决计不能让二弟进来看到这一幕。
他钝里钝气,甚至没发现西门庆的身体,就是他熟悉的夜夜与他欢好的娘子,因为只顾着惊慌,兼之西门庆怒气未出,有意折磨他,所以这场交合实在说不上愉快。
“西门大官人,你快从我身上下来吧。”
武大郎哀声请求,甚至刻意逼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异常。
然而他越是反抗抵触,西门庆就越是愤怒,甚至不惜仿照一些兔爷的举动,故意去触摸撩拨武大郎。
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
门口。
郓哥悄悄站在门口,看着西门庆如狼似虎地在武大郎身上骑乘翻涌,武大郎不解情意的样子,看得他都恨不得撸起袖子,将其打一顿,偏偏西门庆却忍得了。
西门庆抛下他往这赶来时,他正浴火浇身,现在也没消散,窥视着屋子里淫乱的一幕,不由得伸手摸向裤裆,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待得屋子里面结束。
趁着西门庆还没出来,郓哥只能快速先行离开,免得被西门庆发现。
回到府宅。
郓哥看见正在庭院里扫地的老爹,又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当即兽性大发,走到乔老爹背后,猛地抱住。
乔老爹正安心扫地,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吃了一惊,然而他到底与郓哥相依为命多年,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儿子,重重叹道:“冤家,怎么跟了西门大官人还不老实?被他发现了,把你打出去。”
“他正忙着跟那个三寸丁谷树皮在床上打架呢,顾不得我。”郓哥对着乔老爹又亲又啃,上下其手地摸。
乔老爹听见他说的话,不肯相信,问道:“你是说那个武大郎?他白送,西门大官人都不要呢!”
郓哥可是亲眼看到西门庆怎么痴缠武大郎的,若非如此,他便如老爹一样,也不会相信此事。
一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他便心中烦躁。
乔老爹就他一个儿子,溺爱至极,不然也不会容许儿子玩他的身子,郓哥亦是知道这点,仗着亲爹的宠爱,竟是青天白日的庭院里,就将乔老爹按了下去,道:“爹,你少说些话,看我把你的嘴巴堵上。”
他不管不顾地将肉棒塞进父亲口中。
乔老爹看出郓哥欲火焚身,本想说道两句,又怜惜儿子年岁尚小,精火旺盛,所以只是在心里暗暗叹一口气,便心甘情愿地给儿子口交起来。
郓哥挺着腰,肉棒在父亲的口中进进出出,总算疏解了欲望,他抱着乔老爹的脑袋,把这个寡父的嘴当成性器一样,只顾着往里面捅。
乔老爹早就沦为儿子的发泄工具,驾轻就熟地给儿子口交起来,吮吸着郓哥的阳具,伸出舌头舔舐马眼,刺激儿子尽早发泄出来。
粗长炙热的肉棒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龟头时不时顶撞到乔老爹的马眼,乔老爹都一并忍耐下来。
郓哥腰部往前一摆,阴茎在父亲的口腔里全根没入,看着父亲心甘情愿地给他深喉,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有些不甘。
不知他比武大郎差在何处?那个三寸丁谷树皮,竟然能惹得西门庆宁可抛下他,都要急匆匆赶过去。
身下年迈老父虽然任他取求,但总不如西门庆貌美。
郓哥将身下老父幻想成西门庆的样子,腰部用力摆动,在乔老爹的口腔中快速突进几下,在父亲口中射出精液。
另一边。
西门庆在武大郎身上起身,看着床上衣不蔽体的武大郎,他的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说道:“你不是总说你那个弟弟好吗?那他可曾与你做过这等好事?”
武大郎抱着自己,眼神惊恐地看着西门庆,我还没有想到两个男人竟然也能这样做,他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模糊,丝毫不敢细想,恨不得将其从脑子里抹除出去,面对西门庆的问题,他更是欲哭无泪。
他说自己的二弟好,也不是这个好法,他的二弟更不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你、你。”
武大郎眼中含着泪,看着西门庆,结结巴巴了好一阵,也说不出话来,最终反而被西门庆欺身压上来,胡乱给他擦了擦眼泪,满脸调戏的笑着,说道:“怎么?可是觉得我比你那个二弟好?”
“我呸!你欺人太甚!”武大郎突然发怒,猛的一推西门庆,骂道:“离我远点,等我二弟回来,一定让你好看。”
西门庆远比他高大许多,但是一直不防,竟然差点叫他推倒,又听到武大郎总提他的二弟,脸色更加不虞,冷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碎银,面对武大郎警惕防备的目光,他直接将这块碎银子扔到了武大郎的脸上,高高在上的说道:“就算玩了个兔爷!”
说罢。
他转身就走。
武大郎只当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盯着掉在地上的那块碎银子,恨不得捡起来扔到西门庆的脸上,然而事已至此,如果再闹大的话,他恐怕会吃更大的亏,现在二弟毕竟不在家中,而他又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他的娘子,所以万事需得忍耐。
他将那块碎银子拾起来收好,预备一切等武松回来之后再说。
西门庆心中正烦闷,到了拐角处,又冷不丁撞上一个人,他还未说话,对方便忙不迭地说道:“竟是西门大官人。”
撞的人是王婆,附近出了名的媒婆,也会见风使舵,见他有钱有势,对他极为亲切,又知晓他家中没有妻子,总想帮他做媒。
这次也不例外,还没说上几句,王婆又开始打探他的私事,问他从哪来到哪去,向他介绍这附近还未嫁娶的姑娘。
西门庆听得不耐烦,如果换作往常,他只当是耳旁风刮过,当是没听见也就罢了,今日却因为武大郎的缘故感到非常烦闷,腹中窝了一阵子邪火没处发,偏巧这个王婆撞到了枪头上。
“你要与我做媒?”西门庆面带三分笑,看向王婆。
王婆还以为机会来了,忙不迭的点头,正要展示一下自己的人脉,再跟他介绍一下附近的姑娘,刚一张嘴,西门庆却伸手扯他的衣裳,并且说道:“既然你要与我做媒,我看你就不错,不如你自己来吧?哪里还用他人?”
他有意羞辱王婆,扯开了王婆的衣裳,又扒掉了王婆的裤子,本来是想让王婆丢个大脸,结果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王婆双腿之间看见了男人的那个器物。
“这是何物?”
西门庆大惊失色。
王婆见狡辩不得,只能向西门庆承认,他本就是双性人,不过家中兄弟多,所以父母将他充作女儿教养。
没想到这次本欲给西门庆做媒,反而被西门庆扒了衣裳。
西门庆见他土里土气,没想到扒了衣服之后,里面的身体居然称得上肤白肉嫩,尤其是双腿之间的器物,居然比武大郎的还大,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隐藏住的。
他看着王婆胸前两只玉乳,淫笑两声,上前抚摸道:“我看干娘便很好,也不用做媒,不如将干娘许给我吧?”
西门庆只曾听说世间男身女身兼具的人,没想到,他还真有缘得见,若是遮住脸看,王婆这幅身子也算体态风骚,尤其胸前坠着两颗木瓜似的白乳,下半身的器物又硬又热,教他一时间将武大郎也抛在了脑后。
巷子幽冷偏僻。
王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除了被西门庆撩拨炙热的下半身的孽物,身上其他地方都觉寒冷,不得已抱紧自己,由着西门庆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伸手摸他的奶子,又埋头在他怀里,又吮又吸,直到把他的两个奶头都含得挺立起来,才恋恋不舍地吐出。
西门庆久经风月之事,撩拨手段惊人,仅仅是前戏,就折腾得王婆浑身酥软,浴火烧心。
他下半身的器物,本是决心永不示人,平日里也只当这东西不存在,现在却对着西门庆昂然挺立,似火中之蛇,要寻找水源一样,西门庆也脱了衣服,赤裸相对。
王婆压向西门庆,一手扶着炙热坚硬的器物,一手托起西门庆的腿,向上挺动,壮硕粗长的硬物抵在西门庆的后庭口,随着王婆摆动腰部的动作,缓缓插进甬道之内,随之便感受到了阻力。
西门庆则是感觉后庭被撑大,异常地充实,舒爽得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两个人就在这小巷子里互相慰藉,王婆平日偷奸耍滑,没什么力气,虽然贪恋西门庆的身体,但是干了一阵儿,便体力不支,此地不甚干净。
西门庆由着王婆在他体内射出之后,潦草给王婆穿好衣服,便扯着王婆往家里走去,借口要王婆帮他相看亲事,也无人怀疑。
等回府后。
才刚刚关上大门,西门庆便迫不及待地扯开了王婆的衣服,将王婆压在门上,又亲又啃,王婆从前并未使用过前面的器物,现在久旱逢甘露,烈火烧干柴,也当即跟西门庆抱着一起亲起嘴来。
直到躺在了地下,两个肉虫又重新交缠,西门庆跪着,王婆从后面揉捏西门庆的屁股,掰开臀瓣之后,挺身而入,粗长炙热的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全根没入,他迫不及待地撞击抽送起来。
西门庆竟是有些受不住,喊道:“干娘,慢一点。”
王婆平时虽被人喊作王干娘,但还是头回干人,干的又是西门大官人,身下舒爽,又听到西门庆喊干娘,他更恨不得把西门庆当做儿子来疼,身体却不受控制,更加用力地操干。
王婆俯在西门庆身上,双手伸到西门庆胸前,揉捏着两颗乳头,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来回抽插顶撞,炙热的硬物在西门庆的后庭里进进出出,反复的摩擦中,两人的身体都越来越契合,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织。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西门庆被操得欲仙欲死,不停地喊着“干娘”。
王婆更是兴奋,推着西门庆侧躺在地上,自己也躺了下去,与西门庆面对面,将肉棒再次挺进西门庆的后庭里,又凑过去嘴对嘴的吻了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不断地挑逗对方,交换津液。
正干得火热之时。
郓哥路过,瞧见西门庆与王婆颠鸾倒凤的一幕,震惊地呆立当场,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揉了揉眼睛,反复打量那个正与西门庆纠缠的人,看模样,正是王婆,可王婆不是干娘吗?什么时候变成干爹了?
西门庆也注意到郓哥,他本就无所顾忌,况且这是在自家,于是招手道:“快过来,同乐。”
王婆也识得郓哥,往日还在郓哥面前摆过长辈架子,现在则是老脸一红,郓哥却不在意,大步迈过来,走近后,仔细瞧了瞧王婆双腿之间的器物,略一惊讶,也不以为意。
地上寒硬。
西门庆起身,抱着衣裳,跟王婆和郓哥一路亲嘴摸腰地往厢房里走去,及至到了门口,已经忍不住和郓哥抱成一团,兼之王婆,三人一齐倒在塌上。
郓哥抢了先,趁西门庆跪在塌上之时,从后头攥住西门庆的腰,同时往前一顶,肉棒怼进西门庆的后庭中,他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王婆落后,但也不与郓哥争抢,凑到西门庆嘴边,又与其唇瓣厮磨起来,西门庆干脆一边挨着郓哥的操干,一边趴在了王婆身上,喊着“干娘”,还真要吮乳,叼住王婆的乳头,又吮又吸,滋滋作响起来。
一床秽乱。
三人或是下半身相连,或是唇与唇相连,皮肉作响,淫声不断。
王婆明面上被西门庆认作干妈,迎进府中孝顺,暗地里则是与郓哥一起,在床上接受西门庆的“孝敬”。
虽说有了王婆、郓哥二人,但西门庆仍然对武大郎念念不忘,只是碍于那一日武大郎对他的冷漠,所以强自忍耐,并不去看,但到底人非草木,总是受情绪影响。
有时他在床笫之间也心不在焉,郓哥知晓其中原委,但故作不知,只盼西门庆能早日放下对武大郎的念想。
王婆发现西门庆的失魂落魄后,主动去问,西门庆本不欲细说,耐不住王婆的再三打探,略描几笔,却被精通世故的王婆猜出原委,竟主动牵线拉媒,借着与潘金莲闲聊为由,频频去看武大郎。
武大郎不知王婆的真身,还寻思娘子在家中确实寂寞,有个干娘陪伴也好,况且王婆每次上门,都必不空手,他对待王婆的态度,也越发恭敬。
这一日。
武大郎刚一回家,却瞧见西门庆端坐在屋内,锦衣玉带,简直似神仙下凡一般,衬得破旧屋子也蓬荜生辉起来。
自上次被西门庆强迫着欢好一回,武大郎就彻底萎了,连带着精气神也并不太好,现下又见到西门庆,先是吓了一跳,精神尚且惶恐,身体却不知怎么变得火热起来,居然有些恍惚,想起当日与西门庆肉体交缠的画面来。
西门庆也不言语,一颔首,看向了王婆。
他若是说些什么,武大郎也好回些什么,偏偏他什么都不说,动作也矜持,显出几分贵气,却让武大郎在自己家有些坐立难安。
王婆满脸堆笑,上来介绍。
然而几个人全都是茶壶里盛饺子,肚子里有数,都不怎么说话,幸好王婆一人叽叽喳喳的,竟也显得热闹。
等到王婆寻了借口,将潘金莲带出去,又特意关了门后。
屋子里只剩他们二人。
西门庆施施然起身,看到武大郎吓了一跳的样子,矜贵冷淡的面具便有些维持不住,沉下脸,讥讽道:“当我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尝过,还能吃了你,贪你这口树皮不成?”
武大郎本以为自己形体龌龊,这辈子能娶妻已是天大的幸事,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大官人居然瞧上了他的身子,简直、简直是啼笑皆非。
他擦擦额头冷汗,后背贴着门,个头本就矮小,现在又佝偻着身子,更是恨不得钻进地底下一样,声音也如蚊虫哼哼一般,道:“大官人原谅则个,小的只知卖炊饼,不通人情,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官人海涵。”
西门庆缓步上前,冷笑道:“你这还能有招待我的东西?那茶水,连我家中的小厮都嫌粗糙!”
“是、是。”
武大郎退无可退,只得将身子塌得更小。
“躲什么?”
西门庆捏住武大郎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来,随后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武大郎马上应道。
“让我检查检查。”
西门庆说完,不待武大郎回答,便伸手拉扯武大郎的衣服,直到武大郎香肩半露,衣不蔽体之时,他用手指摩擦着武大郎的皮肤,开始进行细致的检查,耳鬓厮磨,吐息温热,正欲结交之时。
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哥哥,武二归来!”
竟是武松!
西门庆虽样貌俊俏,身量高挑,打几个武大郎也不在话下,但到底因为常年耽溺酒色,论起真拳实脚,远不如武松。
现下又正调戏人家哥哥,便更是心虚,下意识便要躲,却瞥见武大郎一脸喜色,仿佛要迎接什么佛陀下凡一般。
不过是个弟弟。
西门庆心中想到,面上露出忿忿之色,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后,塞进了武大郎嘴里,逼他吃了,眼见着武大郎喉咙一滚,真的咽下去后,才折身翻窗离开。
跑到半路,碰见王婆和潘金莲,便邀两人去外面吃酒。
这边。
武大郎慌忙回应一声,便急手急脚地拾起衣服穿,可还没等穿好,武松便推门而入,见武大郎两颊飞红,衣衫不整,房内虽并无第三人,窗户却开着。
武松不动声色,趁着武大穿衣服的功夫,走到窗前,往下一望,不算甚高,若是跳下去避走,也来得及。
再一联想哥哥这衣衫不整,慌里慌张的样子,他顿时明白。
“哥哥,嫂嫂可在家?”
武松问道。
武大郎想着,二弟回来这么大的阵仗,若是娘子在家中,应当出来迎接,既然不在,兴许是跟王婆出去闲逛了,于是答道:“你嫂嫂并不在家。”
听罢,武松看着武大郎还在系腰带的样子,心中了然。
定是哥哥不甘寂寞,红杏出墙。
武松念及兄弟俩人自幼没有父母,哥哥又当爹又当娘将他拉扯长大,对于武大郎红杏出墙一事,实在不忍再过多苛责,便没在追问,移到一边坐下。
武大郎上前,本想给二弟倒杯茶喝,结果自己却觉得喉间发热,他便自己喝了一杯,茶水入肚,却不觉得解热,反倒越发燥热,甚至传遍四肢百骸,直至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下半身尤其炙热,双腿之间挺立支撑起来。
怎么回事?
莫非是西门庆临走前让他吞服的那药?
“二弟。”
武大郎觉得舌头已然发酥,说不清楚话来,踉踉跄跄倒向武松,武松忙不迭接他,然而大哥本就矮小,他力气又大,一扶一拽,竟将武大郎抱进了怀里。
武大郎此时已理智全无,只觉得浑身如火,偏偏弟弟怀里如冰,让他忍不住将脸贴了上去,随后张口一含,竟叼住了武松的乳头!
武松浑身一震,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哥哥。
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这个兄长虽然矮小,却是又当爹又当妈地照顾他长大,恩情如海,难以偿还,所以武松略一犹豫之后,并未阻止武大郎,任由武大郎在他身上继续下去。
西门庆临走前,塞进武大郎口中的那颗药丸,乃是一枚催情药,药效猛烈,作用极快,叫人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如同发情的畜生一般。
武大郎一面叼着武松乳头,一面伸手揉捏武松的另一只乳,因为武松常年锻炼,胸肌发达,摸起来便如挺拔巨乳一般。
他失智之时,又怎知身下之人是与他相依为命多年的亲弟弟,况且武松也碍于他兄长的身份,不敢反抗,暗自忍耐,更助长了武大郎的情欲,欲火一烧,若是不发泄出来,便如焚身一般痛苦。
武大郎伸手去扒武松的衣服,因着武松身上衣料本就不多,竟叫他轻轻松松扒了个干净,随后不顾兄弟身份,硬拉着武松往床上走去,途中不断亲吻抚摸。
武松并未娶妻,更不知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如何行事?只当兄弟二人,随便亲亲摸摸也就罢了,总归他是哥哥养大,暂且忍一忍,全当报恩。
万万没想到,武大郎分开他的双腿之后,竟然扶着那炙热硬挺的巨物,探进了亲弟弟武松的后庭中,不给武松反应的时间,便立刻挺身而入,兄弟俩便如此合二为一了。
武松瞪大眼睛,喊了声“哥哥”。
武大郎神智未曾清明,听到这声哥哥,反倒甩动腰部,越发用力地在武松身上抽送起来,兄弟俩骨肉相亲,彼此交融,亲上加亲。
武松的后庭第一次,便叫武大郎开发去,他虽能感到后庭异常充实,甚至因为第一次被破开,而有些许疼痛,但也可忍耐,身上操他的人,是一手养他长大的兄长,他总不至于把兄长掀翻在地。
床板“嘎吱嘎吱”作响。
因常年练武,武松肉体紧实,后庭也不例外,武大郎挺身而入,阴茎在武松的后庭里被紧紧裹吸住,连操了几十下,仍然觉得难以进入,每次往深处撞击,都必然卯足了力气。
可他又怎知道,甘心叫他无数次贯穿后庭的,却是他的亲弟弟武松!
直抽插了得有上百下,武大郎才逐渐回复神智,看清了武松的样子,可是身体仍然随着本能,在武松的体内进进出出,并且感受到武松肉体的无比紧致后,十分地欲罢不能。
他怎么能对亲弟弟?
“二弟,我对不住你!”
武大郎声音悲痛,几欲垂泪。
武松本来也不能接受此事,但看到武大郎愧疚的表情,登时说道:“哥哥待我与亲子无异,俗话又说长兄如父,我只当孝敬哥哥。”
“真的?”
武大郎的阴茎仍然停留在武松的后庭里,听见这话,又动了动身体,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摆动,在弟弟的身体里贯穿、抽插。
武松咬牙道:“这是自然,哥哥尽管动吧。”
武大郎听了这话,心中大感欣慰,便无所顾忌地在弟弟的身上抽插顶撞起来,炙热坚硬的肉棒不停地捣干着武松的后庭,兄弟二人,肉体相融,因为刚才武松已经夸下海口,现如今也并不好说什么,只得默默忍受着武大郎在他身上的抽插。
原本的同胞兄弟,现在一上一下,恨不能融为一体。
不知道在武松身上狂干了得有几千下,武大郎终于支撑不住,猛地抖动几下,阴茎在武松的后庭里疯狂撞击之后,全根没入,精液喷射进入。
二人贴在一起休息。
晚上。
武大郎又摸进武松被子里,因他身躯矮小,将下半身与这个高大的弟弟对齐之后,竟然连头都不能漏出被子,便在被子里面,吭哧吭哧地在武松这个弟弟的身上活动起来。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武松大着肚子,躺在床上养胎呢,只不过这一胎可异常顽皮。
武松忍受着武大郎的侵犯,在脑海中不断回忆小时候武大郎一手拉扯他长大的场景,不知幻想到第几遍,他终于感受到武大郎在他体内加快了冲击速度,竟是再一次射进了他这个亲弟弟的后庭里。
在家中的时日,武松不断地忍受着武大郎的侵犯,不知这个哥哥仗着拉扯之恩,在他这个亲弟弟的体内射入几回,总之日复一日,武松的精神越发萎靡,武大郎看向他这个弟弟的眼神,也越发淫荡。
中午。
武松躲进厨房里,本想暂且寻个清净,却没想到武大郎也跟了过来。
“好二弟,你躲着哥哥干什么?”
武大郎说着,便伸手摸向武松的肉体,在这些日子的调教下,武松的身体早就变得无比敏感,刚一被他触碰,就如过电一般,浑身酥软,勉强维持理智,咬牙说道:“哥哥,嫂嫂就在二楼,你与我毕竟是亲兄弟,怎能做这等苟且之事?”
武松义正言辞,嘴巴一张一合,可是看在武大郎眼里,却是觉得这个弟弟艳光四射,魅力逼人,让他恨不得融进这个弟弟的体内,于是答也不答,只顾解了腰带,扶着坚挺的硬物,强行往武二郎的双腿之间戳弄过去,很快找准了位置,肉棒全根没入。
兄弟二人身体再次交合,深度的负距离接触,肉体反复摩擦,让两个人浑身都是一震,武大郎在武松体内不停地捣干操弄,感受到武松微弱的反抗之后,更是抱紧这个二弟,而武松虽然力大无穷,却不敢将这力气使在哥哥身上半分,只得无言地忍受着武大郎在他体内的摩擦抽干。
过了会儿。
武大郎在武松的肉体上发泄够了,才将肉棒从这个二弟的后庭里缓缓抽出,精液随之流出,他看着被他从小带大的二弟,现在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迎接着他的撞击内射,心中又是有些愧疚,又有种兄弟二人水乳交融,亲密无间的感觉。
待在家中这段时日,武松忍耐着武大郎的侵犯,本以为兄弟之间也就是忍耐些皮肉之苦,出不了其他差错。
然而武大郎是肉体,武松却并非凡胎,经过武大郎的精液日夜浇灌之后,武松的肚子一日赛一日的大,他原以为是常居家中,不怎么走动,所以赘了肥肉。
没想的是,他却越来越爱吃酸的,甚至一日要吐上两三回,常常吃着吃着饭,便突觉恶心,奔去门口呕吐,又吐不出什么,全是酸水。
武大郎以为他染了风寒,但见武松除了呕吐、爱吃酸的以外,也并无其他虚弱之处,头也不热,身子也不凉,于是又等了个把月,见武松还未好转,且肚子越来越大,怕是什么腹水之类的病症,才忧心忡忡地去喊了大夫。
床边。
武大郎和潘金莲一齐站着,看着大夫正在给武松把脉。
武松躺在床上,因为嫌热,身上并没盖着被子,肚皮隆起,若是不看他相貌,单看肚皮,简直如同怀孕六七个月一般。
大夫捏着武松的脉搏,反复把了一会儿之后,脸上表情逐渐凝重,又有些不可置信,反复抬起手,又重新把脉,几经来回,却一个字也没说。
武松不耐烦,道:“哥哥,这是个庸医,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你将他赶出去吧!”
他说罢。
大夫却也迅速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冷汗,拱手道:“此脉确实古怪,老夫行医多年,还未曾见过这等奇事,诸位另请高明吧。”
武大郎和潘金莲去送大夫离开,到了门口,到底是潘金莲知晓世故多些,拦在门口,没让大夫离开,而是沏了杯茶过来,递给大夫,问道:“我这二叔到底有什么毛病?直说就是,我瞧你脸色忒得古怪!”
经潘金莲这一提醒,武大郎也醒悟过来,忙忙说道:“大夫,莫非有什么隐情?请大夫直说吧。”
大夫压惊似的,喝了两口茶,咋了咋味,才苦着脸说道:“这事奇也怪哉,我说了,恐怕也没人敢信,所以才叫你们另请高明。”
武大郎这些日子与武松四处淫乱,感情更是今非昔比,听见这话,还以为武松有了什么大病,当即泪水涟涟,擦泪道:“大夫快说,是什么病?就算倾家荡产,我也定要救治二弟。”
“倒不是你们倾家荡产,因为他的脉,本也是常脉。”大夫道。
潘金莲纳罕:“既是常脉,大夫为何刚才不敢说?”
大夫瞧她一眼,苦笑道:“这常脉若是放到您身上,便是喜事,放在您二叔身上,可是大大的不好。”
潘金莲和武大郎更是听不明白。
大夫终于直说:“您二叔的脉,是喜脉。”
“喜脉?!”
武大郎大吃一惊,顿时明白大夫刚才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话到底怎么回事,也明白过来,为何大夫说放在潘金莲身上是喜事,放在武松身上是大大不好。
可武松怎会怀孩子?
武松又怀了谁的孩子?
且等等。
武松的孩子不就是他武大郎的吗!
“大夫,你这、你这脉把得可准?”武大郎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住。
大夫一口咬定,武松的脉就是喜脉!
武大郎和潘金莲又接连请了几个大夫,个个都是脸色剧变,甚至自称庸医,总之是决计不敢在武松面前说把出了什么脉,等武大郎和潘金莲私下里问的时候,才支支吾吾承认,从武松手腕上摸出了喜脉。
到了晚上。
武松因为腹部隆起,下床已经有些困难,但见哥哥嫂嫂俱是脸色惨白,又联想到白天里几个大夫的表现,便疑心他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于是挺着肚子走到武大郎面前,道:“哥哥,咱们兄弟一家人不说二话,你就告诉我罢,我这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是死,武二也不能当个糊涂鬼。”
听到二弟这么说,武大郎心中愧疚难当,不管武松体质如何怪异,毕竟还是因为他在弟弟的身上痴缠不休,才导致弟弟怀孕。
“二弟,是哥哥对不住你。”
武大郎看着武松隆起的肚子,抹泪道:“你、你,你这是……”
他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是潘金莲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快嘴快舌地说道:“二叔,你怀孕了。”
什么!
武松只觉得似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当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过了半晌,才恼怒道:“嫂嫂,休拿武松开玩笑逗闷子。”
“你嫂嫂没有逗闷子,你的确是怀孕了,那几个大夫无一例外,都说你是喜脉。”武大郎怕二弟动了胎气,连忙要上前搀扶。
武松身高体壮,哥哥却是个三寸钉,换作往常,他哪儿用得着武大郎搀扶,然而他腹中有孕,今非昔比,竟然还多亏了武大郎搀扶,才没有倒下。
他不肯相信那几个大夫的医术,连骂了几句“庸医”,又愤愤道:“定是他们拿武二取乐,哥哥嫂嫂,可千万莫信!”
武大郎和潘金莲嘴上都应和着不信。
然而两三个月后。
躺在床上的武松已是汗水如雨,攥紧身下床单,嘴上仍坚持道:“别去叫产婆!”
武大郎急得团团转,只能看向潘金莲,道:“你是妇道人家,总比我晓得的多,你快去看看。”
潘金莲看着床上用力生产的武松,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实在不敢相信,躺在床上还需要她去接生的人,正是她那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二叔。
“这这这,奴家也未曾生产过,怎会知晓这些?”
潘金莲说完,已经走到床边,只能按照曾经一星半点的听闻,对武松说道:“岔开腿,呼吸要匀着些。”
说罢。
又对武大郎说道:“你去准备剪子,蜡烛,糖水。”
她是临阵磨枪,只准备剪子烧红了,要给小孩剪脐带的。
然而等武大郎真拿来剪子时,躺在床上的武松受着腹部阵痛之苦,却急了,竟然一把抢过剪子,对着隆起的肚皮插去,嘴里狠狠骂道:“洒家不管这是什么孽障鬼胎,竟敢投胎到洒家肚子里,且看招!”
一剪子下去,竟然并未出多少血,反倒是一个婴儿从武松的腹中爬出,因为脐带还连着武松的肠子,所以并未爬多远,便被绊倒,哇哇大哭起来。
武大郎和潘金莲都看傻了眼。
到底父子连心,武大郎念及这是二弟为他生下的孩子,论情论理,他都不能不管。
武松为了生下这个孩子,十个月以来可谓是受尽折磨,现在又听见婴儿哇哇大哭,更是怎么听都不顺耳,幸好武大郎眼疾手快,夺过剪子,剪断了婴儿的脐带,将婴儿抱在怀中,快步走远,看见武松怒目圆瞪,于是问道:“你要干什么?”
“哥哥,这是个孽种,让我杀了他!”武松此刻还捂着肚子,防止肠子流出来,说的话却是杀气凛凛。
那婴儿似乎也听出好歹,竟然不再啼哭,反倒缩在武大郎怀里,身体微微发颤。
武大郎心有不忍,便道:“一个孩子罢了,何来孽种一说?你若是不养,我养便是,你都是我养大的,再养一个又如何?”
武松还欲再争辩,武大郎已将婴儿塞进潘金莲怀里,道:“快快离开。”
潘金莲抱着怀里武松生出来的孩子,只觉得脑子恍惚,实在思考不过来,便抱着婴儿离开。
屋子里。
武大郎拿来针线,将武松的肚皮缝上,强迫武松躺下之后,说道:“那孩子你不用担心,有我和你嫂嫂看顾,你只管坐月子。”
武松瞪大眼睛。
武大郎将后面那三个字吞了回去,改口道:“好好修养。”
武松诞下一子,虽然阳谷县几个大夫都风言风语地描出真相,然而到底没人敢相信武松会生孩子,只当几个大夫开玩笑没边,至于那刚出生的婴儿,自然是被当成潘金莲生的。
婴儿虽然年纪幼小,居然也知道看人脸色,一靠近对他起了杀心的武松,便作鹌鹑状,哭也不敢哭一声,到了其他人怀里,便放声大哭,吵得人日夜不能安生。
潘金莲一来不耐烦育养婴儿,二来也觉得这婴儿自男人腹中剖出,恐怕是什么怪胎,不敢靠近。
只有武大郎一人怜惜婴儿,便另外做了一个竹篮,每日外出卖饼之时,挑着扁担,一边放饼,一边放着婴儿,沿街叫卖。
武松身体尚未痊愈,还需卧床修养,潘金莲便在家中伺候武松坐月子。
一月过后。
武大郎从外面抱着婴儿归来,说是婴儿,却比人家一岁多的孩子都大,长得虎头虎脑,像极了武松,而他本就身材矮小,再抱着巨大婴儿,乍一看,简直像是两个孩童。
外面风言风语,都说这孩子是潘金莲与小叔子偷情所生的孽种,偏偏武大郎当成宝贝似的爱溺。
武松出了月子之后,身体日渐强壮,因感激潘金莲这个月来照顾他的月子,兼之愧疚他所生的孽胎祸种挂在了潘金莲名下,叫这位嫂嫂忍受风言风语,于是将月子中积攒下的父乳,尽数赠给了潘金莲。
潘金莲本不欲收,又不敢拒绝,原本打算悄悄寻个地方洒了,谁知武松的父乳奶香浓郁,她跟着武大郎,虽不至于饥寒交加,但也绝没有余钱买奶喝。
想着洒了也是浪费,况且武松身强力壮,这充足的奶水必然更有营养,于是熬制一番加热之后,便自己喝了。
潘金莲自从喝了武松的父乳,再无气虚体寒,身体越发康健,她见饮之有效,央求武松再施舍些乳汁。
武松于心有愧,只得忍着羞耻,几次三番地挤出乳汁赠予潘金莲。
又喝了几回。
潘金莲脾气越发暴躁,原本裹着小脚,双脚残疾,每每行走,都疼痛难忍,出行不便,便干脆放了脚,又将武松的乳汁当做药丸一般地每日三餐吃,脚骨竟不治而愈,可以下地行走,与常人无异。
更令她大为称奇的是,她个子也拔高许多,原本虽比武大郎高上不少,但也远远比不上寻常男子,但不知是不是喝了武松乳汁的缘故,个子陡然窜高,竟与武松齐平。
本来细腻白皙的皮肉,也长出了汗毛,发力时,甚至还能看到肌肉。
她相貌出众,嫁个武大郎又是个三寸钉,贪她美貌,平日里来调戏的不知凡几,现如今见潘金莲身高八尺,威风凛凛,只得在背后偷嚼舌头,在她面前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武大郎给儿子取名为武三郎,因为这是他与武松所生之子,所以在名字上延续他们二人的排行。
武三郎见风就长,而且饭量越来越大,年纪小小,居然爱好喝酒吃肉,与他同龄的孩子还在喝奶,他却已经成了酒蒙子。
好酒价贵,武松本就将武三郎视为孽种祸胎,潘金莲虽名义上是武三郎的母亲,实则毫无干系,所以供养武三郎酒肉的责任,全然落在武大郎肩上。
武大郎卖炊饼,哪里供得起好酒好肉,为了多赚些嚼用,每日早出晚归,身形本就瘦小,现下更是熬成了人干,如枯树条一般,武三郎却是叫他养得白白胖胖。
再说西门庆那头,因着武松的缘故,他不敢招惹武大郎,在家中也闷闷不乐,郓哥乐得这一幕,王婆却是个会钻营的,打探消息得知武大郎如今的境况后,竟独自去找了武大郎,并连劝带哄,将武大郎带回了西门庆的府宅里。
王婆意欲讨好西门庆,而武大郎则是因为供养不起武三郎,所以只得忍屈含辱,来西门庆这里伺候。
三人或图色图财或图讨好,相谈起来,竟也算其乐融融。
只除了郓哥一个人闷闷不乐。
有了西门庆财力相助,武大郎在供养武三郎吃肉喝酒上便大大松了口气,每日早出晚归,却并不是为了卖炊饼,而是与西门庆日日交欢,直到精尽,西门庆才许他离开。
话说两头。
潘金莲本是大户家的使女,因不肯屈服大户,被大户恶意报复,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许给他为妻,两人本就结仇,只是后来从清河县搬到了阳谷县,水长路远,见不到了,只能将旧恨陈仇压于心底。
可俗语讲有缘千里也相会,孽缘也是缘,潘金莲这日倚在门口剔牙时,无意间往人群里一望,便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大户。
大户却没认出她,瞅见她的目光,还与身边小厮嘲她一个女子,身材却壮如虎牛,不知哪家男子降得住,愿意要?
他完全忘了,这就是他当年作践的潘金莲。
潘金莲见他没认出自己,便也没动声色,等到人潮散去,那大户也随潮而退时,她悄悄跟了上去,一路到了野外酒肆,大户坐下要酒喝,看样子是准备歇歇脚,再回清河县。
“酒家,打壶酒。”
潘金莲也走到酒肆,对着酒家说道。
她虽是女子,却身高八尺,俯视酒肆众人,可谓是一览众山小,是以酒家虽然疑惑怎的一个女子出来打酒,但还是并未多问,打了一壶酒,递给潘金莲,道:“十五文。”
潘金莲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钱,不过她本意也并非买酒,接过酒壶之后,指了指那个大户,对酒家说道:“算在他账上。”
大户听到这话,猛地一扭头,看见潘金莲身高八尺的样子,咽了咽唾沫,嬉笑道:“好个大娘子,你跟我非亲非故,干什么你买酒,要算在我账上?”
“非亲非故?”
潘金莲将这四个字在口中琢磨一下,似笑非笑地盯着大户看。
大户被她瞧得心里发毛,想着出门在外,小鬼难缠,不知哪家豪横至此,将个女子养得五大三粗,参天似的高,不过一壶酒而已,全当买路钱了。
他付了钱,心平气和地说道:“大娘子,这下总可以了吧?”
他不知潘金莲是因喝武松的乳汁才变得如此高大,还以为这个敢孤身拦路的强壮女子,家中必然是本地一霸,说不定靠山极硬,才行事张狂,他就当破财免灾,打发了她算了。
潘金莲冷笑一声,道:“既有好酒,怎能没有好肉?酒家,再割十斤肉来,也算他账上。”
“你这可欺人太甚!”大户惊得站起来,又气又恼,买路钱也没有这么要的,简直是狮子大张口,觉得他好欺负。
“欺的就是你!”
潘金莲胸中那口陈年老气憋闷已久,旧恨旧仇酝酿多时,她大骂一声,挥拳朝着大户打去。
大户不及她高,又见她威风凛凛,心中先生了三分怯意,挨了潘金莲一击狠拳之后,更是两眼直冒金星,捂着脑袋,朝着桌下爬去,却被潘金莲攥住他的脚腕,硬生生拖了出来。
他大叫道:“巾帼饶命!巾帼的一切吃喝,都算在小的的账上,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原谅则个。”
潘金莲见他如今猥琐懦弱的样子,越发觉得恶心,心中恶气不除,反倒更高涨三丈,气得她双手用力,双脚镶在地里,竟生生将大户挥舞起来,凌空转了两圈后,猛地松手,大户顺着惯性,重重撞在酒肆旁边的一棵大柳树上,拦腰一撞,竟是呕出血来,捂着肚子,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呼救命。
旁人见潘金莲力大无比,哪里敢帮?个个作鸟兽散,或是围在不远处鬼鬼祟祟地偷看,又生怕潘金莲将目光转向他们。
潘金莲本想收手,但血气一起,哪是这么容易下的?
她走上前去,又攥住大户的头发,蹲下来,冷冷道:“睁大你的眼睛,瞧瞧我是谁,若是说得明白,饶你一条贱命,若是认不出来,就叫你今日投胎!”
大户忍着腹中剧痛,仔细辨认这女煞星的面容,瞧过了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后,猛地一惊,嘴唇翕动,不可置信道:“潘金莲,竟是你?”
怎么会是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