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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和双子的童话故事【单X兽化发情失双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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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以前,童话森林有一只脾气暴躁的大灰狼,他居住在森林的深处,从还是只小狼崽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狼生的终极目标是有朝一日能干掉小红帽。

今天是小红帽给外婆送饭的日子。

他提着盖着层棉布的篮子,脚步轻快地走在路上,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悦耳声线哼着模糊不清的曲调,

大灰狼从树林中窜了出去,挡在小红帽面前。他足有半人高,冰蓝的狼眸冰冷又锐利,牙齿尖锐,爪子锋利,连每一根灰黑的毛发都是冷硬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小红帽,”他语气冷静,宣告一般,“我会在这吃了你。”

然而小红帽却没有慌乱,他将自己的兜帽摘了下来,金色的长发如流淌的阳光般从他肩头倾斜而下,他轻轻的,柔柔的,声音甜腻地如同裹了蜜糖般问候道,“早上好,狼先生。”

撒娇当然是没用的,冷酷的猎杀者不会因此手下留情,大灰狼后腿发力,离弦之箭一般扑倒了小红帽,咬向脖颈的巨口却被小红帽的手臂挡住了。

“咔擦。”

臂骨断裂的声音响起,血液顺着小红帽扭曲的手臂流淌进大灰狼的口中,也滴落在小红帽的脸上。

小红帽蔚蓝的眼睛弯起了月牙般的弧度,明快的笑意在其中流淌,金色的长发铺散在地面,一支支红色的月季从他身体接触的地面生长出来,再逐渐向外扩散,不过眨眼间,原本的林间小径已经变成了一片花海。

大灰狼察觉到了不对,想要退开,却反被小红帽扣住了脖子,流入口腔的血液甜腻到怪异,馥郁的花香围绕在他鼻尖让他越发头晕脑胀,冰冷的狼眸里杀意更甚,但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断裂的手臂跌落在地面,又很快融化扭曲变成新的花枝。小红帽轻轻叹了口气,用剩下那只手逆着毛狠狠撸了把狼肚子。

手臂的断口处,枝叶般的肉须生长,缠绕,最终汇聚出小臂与手掌的形状,表皮渐渐转化为白皙肌肤,小红帽伸掌,握拳,熟悉了一下新生的手臂。

而躺在地上的大灰狼身体却在不断变化,骨骼伸长,皮毛褪去,最后留下一个狼耳狼尾,皮肤白皙,身形颀长,肌肉结实的青年。

大灰狼悠悠转醒,他此时头正枕在小红帽的膝头,以至于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极讨厌的那张脸,他厌倦地闭上眼,撇开头,声音冷淡道,“你不是小红帽。”

小红帽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兼具着少年的清亮与青年的温润,如同清泉滴石,雨打竹林。

“怎么不是呢?”他撩开大灰狼的额发,“但你确实可以叫我,约书亚。”

大灰狼再次睁开眼,他看见约书亚的眼睛,比他背后的天空还要澄澈,干净,蔚蓝到虚假的地步。

“就好像你,你也该有另一个名字才对。”

“齐典。”

大灰狼是没有名字的。

但是齐典有。

齐典闭上眼睛,不想听这人神神叨叨,但他又猛的睁开,一把按住约书亚捏着自己耳尖的手。

用冷厉的眼神,威胁地在约书亚的脖颈处绕了一圈。

约书亚不为所动,反而将他上身托起,抱进了怀里。接触到小红帽身上微凉的布料时,齐典舒适地蹭了蹭。

他很快又蹙起眉,发现了身体不正常的热流,修长的手掌掐住约书亚的脖子。

“你做了什么?”

“一些副作用罢了,”约书亚面上云淡风轻,手却滑到齐典身后,握住尾巴根捏了捏。

“唔……”齐典猛地一颤,上半身化成一滩甜腻的水般软在他怀里,只有腰身挺着,在他手下一拱一拱的。

“啊,抱歉,”约书亚轻轻揉动尾巴根部,带笑的语气听不出多少歉意,“看来是敏感点呢。”

齐典只觉得犬齿气得发痒,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大动脉处,却因身体发软只留下了几道暧昧的红痕。低低浅浅的呜咽声从他的喉间溢出,他颤着腰,仿佛浑身都变成了夏日的冰激凌,在烈日下化成一滩甜腻的水。

约书亚摸着摸着,突然就觉得手下的毛发有点湿漉漉的,他顺着湿了的软毛向下摸,就碰到了一个湿软黏腻的小口,正欲求不满地张合着。

敏感的地方被碰到,齐典下意识地挺身躲避,却被腰间的手摁了下去,身后还未经人事的地方就猛地吃进了半根手指。

纵然小红帽的手指纤细修长,未经人事的穴口也吃得很艰难,更何况那手指并没有满足于到此为止,而是不停的深入,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钉进了柔软的穴道,揉弄着每一处娇嫩的肠肉。

指腹抵上了略硬的一点,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让还未有过性经历的狼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他冰蓝的眼眸中流露出茫然,为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抗拒不安。

温柔地环抱着他的小红帽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副作用就是,会让你提前进入发情期,”他说着,低下头吻了吻抖个不停的耳尖。狼族的毛偏硬,哪怕是耳朵尖上的毛也颇有些扎嘴,约书亚含住一点耳尖,粉润的舌将最尖尖的毛舔舐地湿漉漉,软趴趴地垂了下去,属于人类的,坚硬却并不锋利的牙叼住粉嫩的耳腔厮磨。

齐典抿紧唇,不愿意发出狼狈的呜咽,冰蓝的眼睛却蒙了层水雾,随着纤长睫羽起落,如同初春冰雪消融的湖面,被风掠起了波澜。

约书亚的另一只手来到了他的胸前,抵着一点樱红打着圈揉弄。公狼的乳头本不应该敏感的,可是齐典却在被碰到的时候触电般颤了颤。从乳头传来的快感陌生且难耐,不通情事的大灰狼试图向后缩躲开胸前的触碰却反而把娇嫩的腺体撞到了对方的指尖,超越理性的冲动电流从神经元中传递而过。这一下撞得他连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向前挺身想躲开这过分剧烈的快感,却将软嫩的奶尖送到了对方手里。

约书亚掐住左边乳晕的根部,迫使一团嫣红的嫩肉高高鼓起。情欲烧得这条可怜的狼浑身都泛着红,乳头尤其肥沃熟艳,红粉剔透地嘟着,只有一截小指指节大小,圆润的顶端微微上翘,可以用手指捻转。

齐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法制止他用指甲拨弄隐秘萎缩的乳孔,一滴超出眼眶承载极限的泪,落在约书亚的手背。

发情期的公狼情绪敏感脆弱,轻微的情绪波动也会身体很大的反应。哪怕他此时只想咬破约书亚的喉咙,掏出他的内脏,反应在身体上,却是止不住分泌的泪水。

约书亚轻笑了声,抬手将那滴泪舔去,低下头含住住另一边悄然挺立的乳首。

齐典胸膛的起伏立时剧烈了起来,右边的乳首被裹进一股潮热里蛮横的吸吮地滋滋作响。左边的奶尖也被掐住,坚硬的指甲抵着细若发丝的乳孔毫不留情地扣弄,几乎就要这么生生地捅进去。

被牙齿猝不及防地咬住奶尖,齐典仰起头,发出一声闷哼,声线又低又哑,带着沉郁的磁性,却淫靡地颤抖着,含着融化般的泣音。他白腻的腹部疯狂抽搐着,男物硬挺,颤栗着流出浓白的精液,身后含着手指的地方发狂般翕张着,软肉疯狂痉挛,滑腻的黏液顺着约书亚的手流了下来。

约书亚看着他高潮的样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怜悯,又再次回复到虚假的笑意,他掀起自己亚麻的红裙子露出下面早就硬挺流水的狰狞硬物,宽大的手掌掐住了公狼劲瘦的腰肢,将自己怒涨的龟头抵上了湿软黏腻的穴口,

“我要进来了,”他这般宣布道,又虚伪地劝告,“放松一点,小心受伤。”

这么说着,他却也不顾那处还没有扩张好,狠狠地将自己的性器贯了进去。

第一次被破开的穴道即使因为情欲烧得湿软滑腻,却仍然紧致窄小,滚烫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却被硬烫的性器无情地破开,直直捅到肉腔的最深处,悍然顶撞在因发情而酸胀敏感的软肉上。

齐典瞳孔收缩,一双失了焦的冰蓝瞳仁蒙上水汽,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终于咬不住,无力地张开,吐出一截红蕊般的舌尖。失禁般的诞水顺着他利落流畅的下颔线条滑下,牵着银亮的丝,看起来比起威武的公狼,倒更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了。

齐典被情欲烧得浑浑噩噩,只觉得腹部又是酸胀又是难耐,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腹,果真摸到了什么活物似的东西,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几乎要生生将这层薄薄的皮肉顶穿了去。他瑟瑟地捂住那处,却不想那东西竟变本加厉,越发狠厉地捣弄起来。

说不出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楚多一些,那磨人的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齐典浑身都打着颤,两条线条流畅优美的腿下意识地夹着约书亚的腰,随着硬物一次次的贯穿,无力地痉挛般的挣动。他无处着力的手环着约书亚的脖颈,将整张因为情欲烧得通红的脸埋进约书亚的肩颈处,偶尔泄出一声声夹着呜咽的闷哼声。

约书亚握着齐典白软的臀肉向里挺动着,狼族的体温本就比人类要高,体内更是高热滑腻,能吞会吐,被捅得狠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再次顶到肠口时被肉口在顶端嘬了一下,约书亚喟叹一声,狠狠顶过腺体以作回应。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声音,清澈地如同一袭阳光照耀下来,又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哪怕语调傲慢也不让人讨厌。

“你们在干什么?”

齐典被生人的声音吓到,下意识地身体紧绷,本就紧致的肠穴缩紧,生生将约书亚的精液榨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发情期每一寸都是敏感点的穴肉上,齐典腰身直颤,嘴里溢出颤抖的,犬类的呜咽声,被炙热的情热烧得理性全无的公狼扭着腰,主动套弄约书亚半硬的性器。

约书亚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被迫早泄的怒气消去了一些,他环着齐典的腰安抚地揉弄他的尾巴根部,直将他揉成一滩甜腻的水,红润舌尖都吐出来了,腰还在不断起伏,像是吃不够这根巨物。

约书亚怜惜地亲吻舔吮那截舌尖,语气带着莫名的腔调,“你吓到他了,阿加雷斯。”

从树林深处一步步走来了一个人,先踏出阴影的是一双长靴,将小腿线条裹得极漂亮,大腿结实有力的线条在随着走动被亚麻的裤子勾勒出,皮带勒出劲瘦腰肢,上衣领口大开,露出白皙饱满的胸肌,锁骨深刻,脖颈纤长。再向前,一张精致漂亮得如同山巅白云,庭前积雪,初春冰雪消融的湖面那般明净又冰凉的脸显露出来。他墨发束作高马尾,猩红的瞳仁居高临下的看向他们,显得傲慢又不近人情。

那是与约书亚相同的脸。

“你应该叫我,猎人。”

“好吧,猎人先生,”约书亚失笑,配合着改口,“你来做什么?”

猎人闻言哼笑一声,他端着腔调,慢悠悠地说,“我听闻这里最近有恶狼杀人,我是来清理掉他的。”

“小红帽,”那双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他问,“你有见到狼吗?”

“自然没有,”约书亚重重地顶过齐典的腺体,面不改色地回答,“这可真是太可怕了,如果遇见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猎。人。先。生。”

他用莫名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念出了这个称呼。

“哦?”猎人走近,蹲在两人身前,血红的眼眸流淌着恶劣的笑意,“那你怀里的是什么?”

“如您所见,”约书亚两手托住齐典的腿弯,将他顶在自己的性器上直接转了180°,使他面朝猎人,“这是一条发情的狗,我在帮助他渡过发情期。”

齐典双眼翻白,红舌吐露,小腹抽搐,腺液汩汩地从性器顶端流出,一副被搞坏的样子了。

猎人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他抓起了齐典的尾巴,拈着尾巴尖在指尖搓揉,又从尾巴尖一路揉到根部,完全无视了齐典不断的挣扎躲避,最后在尾巴根处狠狠一掐。

齐典悲鸣着高潮了。

公狼的射精量极大,不止落了自己小腹大腿全是,还在喷了很多在猎人身上,猎人舔掉了落在唇边的精液,轻佻地揉了揉齐典的耳朵,“哈,确实,真是条发情的小母狗。”

从高潮中缓过神的齐典闻言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瞪视,却被猎人捏住了下巴,强硬地掰开唇瓣,去看里面的牙齿。

“真是好牙,”猎人夸赞,“好久没见这么好的狗了,我送你只口枷吧,正好是骨头形状的,狗狗应该会喜欢。”

齐典抗拒地躲避,却被一把捏住了他的尾巴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席卷而来的快感,过分激烈的感官刺激几乎是瞬间剥夺了齐典的神智,除了最开始发出来一声低哑的嚎叫外,他只能瘫在约书亚怀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浑身颤栗着,狼族天赋异禀的性器粗壮笔直,此时却随着主人的身体颤抖着,顶头的小口不断翕合,哭泣一般流出澄清的金黄液体。

“哈,坏狗狗,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猎人轻笑一声,眼神幽暗,“看来还需要再管教啊。”

猎人将骨头形状的口枷给齐典戴上,那骨头不知是他从哪个猎物身下取下来了,又粗又长,卡在狼族尖锐的齿列间,叫他无法闭合双嘴,只能任由涎水往外滴,猩红的软舌被强行拉了出来,被骨头压着没法缩回,只能露在外面被猎人捏着把玩。

“颜色很正啊,”猎人捏着那截软舌,他常年握枪的手上生着厚茧,对于柔软的舌尖来说委实过于粗砺了些,舌头对于狼族同样是敏感的地方,齐典被摸的浑身都在抖,一双猩红的狼眸里盈着水汽,颤巍巍地落下泪来。然而猎人却熟视无睹,用着专业人士的目光品评着,“一定会是条很好的猎犬。”

约书亚抬眼,脸上的笑意没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阿加雷斯。”他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阿加雷斯冷笑,光线被长且稠密的睫羽切的稀碎,落在他猩红的眸子里,如同剔透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这就是—”

“剧情,”他点了点自己。

“人设,”他点了点小红帽。

“结局。”他最后点了点齐典的眉心。

约书亚沉默,不再争辩。他掐了掐齐典柔软饱满的臀肉,想到这马上是一条有主的猎犬了,不甘的在上面留下了两个掌印。

他冲着阿加雷斯打开齐典的双腿,露出红嫩内蕊,“要一起吗?”

阿加雷斯一愣,先是条件反射般的露出抗拒嫌恶的神情,可他看了眼齐典的劲瘦的腰身,回想起它在自己和约书亚中间弯成一轮莹润的月的样子;又看了眼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想到它们上面布满指痕和吻痕的样子,他舔了舔唇,“我没问题。”

阿加雷斯将齐典从约书亚怀里拉出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无力反抗的大灰狼屈辱地被迫撅起屁股,露出湿红黏腻的后穴,毛茸茸的尾巴低垂在两腿间,试图挡住身后炽热的视线。

约书亚轻车熟路地提起那毛茸茸地尾巴,将性器插进湿软的穴里了,尾巴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发情后更是成了齐典身上第二个性器一般,被轻轻扯动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叫他不敢躲避,每一次被贯穿都只能颤抖着撅着屁股,结结实实地吃到底。看起来倒像是他自己恬不知耻地主动迎合起操弄了一般。

齐典原本还不懂他们说的一起是什么意思,直到阿加雷斯从湿软的穴口和约书亚的性器间插进了半个指节,齐典身子一僵整条狼都颤抖了起来。

公狼的身体素质极好,然而这种时候,这样好的身体素质对他来说却不知是幸或不幸,括约肌随着阿加雷斯有条不紊的动作放松,渐渐含进去了三根手指,齐典被约书亚抱了起来,两腿大开,露出被撑得有些变形的穴口。

阿加雷斯解开裤子,露出猎人硬挺粗大的性器,他连性器都跟约书亚一样,颜色浅淡,形状笔直,可光是那个大小便足以让人畏惧。齐典摇着头发出一声声模糊的拒绝,他向后躲闪,却被约书亚的胸膛挡住了退路。

望不到边界的月季花海开得热烈颓美,风卷起残缺的花瓣带起阵阵异香,在这片美得不真实的花海中,一只化了人形的狼正夹在小红帽和猎人中间,前后夹击,雄穴大开。

他白皙紧绷的足尖悬在空中摇摇晃晃,黛青的血管蜿蜒在脚背,整只狼被挑在两根粗壮的性器上,无处躲闪,只能结结实实地吃下每一次连根没入的深顶。两条雪白的腿被操得合不拢了,内侧淌满了湿滑淫液,肠穴被撑得变形,一团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两根粗壮的茎身大开大阖,凶戾无比,一根才要离开,另一根又长驱直入,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被反复翻出,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齐典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挺立的茎身像是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只能断断续续地流着精液和腺液混杂的黏腻液体,将猎人贴身的里衣打出一片淫猥的湿痕,勾勒出美好的肌肉线条。

“坏狗狗,”阿加雷斯浅笑,他额上起了层薄汗,汗珠顺着笔直的鼻梁滑下,将掉未掉地垂在鼻尖,微微酡红的面颊衬得他如同冷冰冰的大理石有了温度,无知无觉的雕像有了灵魂,不染凡尘的神明低下了他从未映入红尘情爱的眼眸,只一眼就要人心动。猎人纤长却有力的十指深深陷入齐典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截柔而韧,如同高山松竹,崖上冰雪的精廋腰肢,狠狠地贯到自己的性器上,“怎么能尿在主人身上呢?”

齐典几乎被无止境的高潮逼疯,被口枷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呜咽,颤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阿加雷斯的衣服。

约书亚低下头吻了吻他垂头时脖颈处突出的骨节,为他们敷上一层艳色的红,夸赞道,“好狗狗,做得很棒。”

他这么说着,却突然快速挺动起腰身,狠狠向里顶弄,在薄嫩的腺体上重捣了几十下,后将一腔滚烫炙热的精液射进了红腻柔软的内腔。

齐典瞳孔放大,鸦羽般的长睫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无法抑制的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小腹抽搐,滚烫的内壁绞紧,将一泡浓精牢牢锁进了内腔深处。

阿加雷斯被烫的也来了感觉,和约书亚一起将性器拔了出来,无力支撑身体的齐典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又被阿加雷斯掐着下巴拉了起来,猎人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脑后的绳结,取下了被涎水浸透的骨头,被长期打开的嫣红双唇根本闭不上,一根还沾着淫液的硬物就捅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齐典第一次被迫给人做口交,就被强硬地捅进了喉口,娇嫩的喉管裹着怒涨的龟头,被捣弄得几乎成了另一口淫穴。他呼吸窒闷,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出流,可即使这样,身下的性器却翘地老高,像是迎合着操弄一般摆动着。

约书亚很快在他嘴里射了出来,过大的分量让他不得不将大部分都吞进肚子,多余的随着阿加雷斯抽出的动作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白皙的胸膛上,趁着那格外鼓胀的胸肉,倒像是他被艹的流奶了一般。

齐典还躺在地上,这边小红帽已经和猎人告了别,出发去看外婆了。

阿加雷斯回来时就看到齐典双目失神地瘫在地上,双腿大张,红痕斑斑,沾满了半透明湿滑粘液和乳白色的浓稠精液,饱满软糯的臀肉上更是一片狼藉,深深浅浅的指痕一道道地叠在上面,还有大片掌掴的红痕,几乎肿成了一只肥美馥郁的熟桃。

阿加雷斯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时间不多了。”他低声自语,可上前想将齐典抱起来时才发现被艹的合不住的小口正张张合合地往外吐着精液,不知还要吐多久。

“这样可不好。”阿加雷斯面上又带上了恶劣的笑意,他抓起了那条毛茸茸的粗壮尾巴,“怎么能浪费主人赏的精华呢?”

狼族的尾巴骨头偏硬,稍微费了点劲就捅了进去,质地略硬的毛泡在一腔湿漉漉的浓精和肠液里,根根炸起,剐蹭在本就敏感至极的穴肉上,只要稍稍一动便能引起一阵又一阵狂乱的高潮,偏偏阿加雷斯还故意捏着尾巴根来回抽动了两下,引得齐典整个人都颤了起来,性器一抖,一股金黄的液体喷射而出,尿了阿加雷斯一身。

阿加雷斯倒也不恼,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掐掐他的耳朵,语气中带着点宠溺的纵容,“坏狗狗,看来这里也得堵着。”

他随手折了支旁边的花,用随身的匕首将粗糙的表皮削下,扶着齐典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捏开紧闭的马眼,将花茎一点点插到了尿道深处。

根本没啥性经历的公狼哪经历过这等淫弄,鲜红的肉道被滋滋捅开,带着身体深处的淫液逆行到尿口,一腔液体就被堵得严严实实。更何况这花本就是叫他发情的罪魁祸首,如今削去了表皮,汁液浸入体内,转瞬间就叫这情潮烧得越烈。他只觉得男物深处又痒又烫,酥麻到几近融化,身后的肉穴饥渴而滚烫,被自己的尾巴搔得麻痒难耐,他呜咽着在缩在阿加雷斯怀里,一面忍不住自虐般动起尾巴,每次还未能感到快感,就要被几乎钻进骨髓的痒意折磨到崩溃,一面偷偷握住了那截花枝,小幅度地抽插着,似乎那处也成了个挨操的性器。

阿加雷斯一手将一身穴腔都被堵住的狗狗抱进怀里,一手提着猎枪往家里走。而他新养的狗狗一路上自己把自己玩的高潮了好几回,淫液流出又被堵回,生生将平坦的小腹胀起了一个暧昧的轮廓。

【任务世界—童话森林已完成,是否删除特殊npc记忆】

【正在删除—】

【删除失败!失败报告已反馈!】

【重新删除中—】

【删除成功!】

【世界重启中—】

【重启成功!】

【……】

【……】

【欢迎任务者来到三级任务世界—童话森林!】

彩蛋1壁尻

主神空间有专门的性欲处理的空间,奔波于随时可能失去生命的任务世界的任务者经常会在长期巨大的压力下陷入糟糕的精神状态,为了解决这种困境,性欲处理空间应运而生。

性欲处理空间内部拥有极高的自由度,任务者可以对自己外形进行伪装,混杂在大量的高智能高仿真性爱机器人中,无论拥有怎样特殊性癖的任务者都可以在这里拥有酣畅淋漓的性爱体验。

壁尻在这里一直是比较受欢迎的项目之一,今天倒是来了一个以前没见过的新……

屁股。

那很明显是个男人的屁股,裸露出来的挺翘臀部可以看出良好的锻炼痕迹,臀大肌形状肥厚美好,腿根同样堆积着弹软的肌肉,被墙壁束缚的孔洞勒出鼓鼓的肉感。他皮肤很白,哪怕在这一排各异的屁屄中也白的显眼,连股沟的颜色都是很淡的粉,掰开两瓣肥软的臀肉就能看见两枚颜色同样浅淡的穴眼,都是没用过的模样,紧紧闭着,下面的阴穴却含着一根细线,长长的连接到旁边粉色的按钮上。

这只屁股吸引人的地方自然不是双性的特征,在性欲处理空间只要你愿意,甚至可以在下面安上四个穴,反正等到离开时都可以选择取消这种改变。真正让人好奇的是那屁股上方写的字。

【请给我一个孩子】

字形很漂亮,笔走龙蛇,遒劲有力,应当是主人自己写下的,分明是在这种淫靡的场合,莫名就叫人觉得这当是一个很诚恳的请求。

但是这里可是主神空间,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里想要个孩子呢?

一群人看的匪夷所思又心痒难耐,一个任务者先凑了过去,掰着那屁股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又顺着那根线看到了粉色的按钮。

“这是什么?”他说着,好奇地按了下去。

那白软屁股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勾勒出极漂亮的肌肉线条,又渐渐放松下来,只是还微微地打着颤。

“是电击器,”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那实在是很好听的声音,带着种与生俱来的冷淡,又因为身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凌虐而压着颤,像陈年的酒开了盖,散发着馥郁又勾人的香。他的气息还是稳的,认真地给人解释,“另一端在子宫里,可以通过电击强行打开宫口,方便你在里面射精。”

彩蛋2壁尻

这样的回答无疑刺激到了这个任务者,他被这分明冷淡的声音勾的口干舌燥,有些干涩地问,“那你的宫口现在打开了吗?”

“还没有,”那声音顿了会才回答,像是先认真地感受了一下正在被电击的子宫的情况。“大概还需要一会。”

任务者目光紧盯着那被掰开的屁股,紧闭的阴穴在电击的刺激下不断翕张,吐出一股一股的清亮淫液,将整只娇嫩的的花苞都浸得亮晶晶的。他故作不耐烦道,“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能不能把电击强度调高。”

那声音没有回复,只是很快在粉色的按钮下出现了一个调节电击强度的拉杆,当前正处于最低档。任务者没有犹豫,直接将那拉杆拉到了最高。

那白软的屁股猛地绷紧了,即使被主神的墙壁束缚住了身体也能看出他的挣扎,他大概是被电流整个击穿了,任务者放在他臀瓣的上的手都能感觉一点被电击的麻痛。

过了一会,那冷淡的男声才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怎么也压不住脆弱的颤抖了,“可、可以了,已经打开了。”

任务者甩给那屁股一巴掌,鲜红的掌印立刻在浮现白腻软肉上,“说清楚,”他呵斥道,“什么打开了。”

“子宫,”那声音顿了下,像是吸了口气,“我的子宫口打开了。”

任务者将电击的按钮关掉,掰开两瓣还在因电击而抽搐的臀肉,挺着早已坚挺的性器,抵着湿软的女穴撞了进去。

孕子丹催发的女性性器官狭窄且短小,哪怕任务者的性器不算雄伟也轻易地顶到了娇小的子宫。果真如他所说,那子宫口被电击教训地温顺无比,任务者轻轻一同,就柔顺地张开嘴,将男人腥臭的性器顶端含进珍贵神圣的胞宫,用湿粘的肉壁吸吮按摩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那任务者哪受过这种待遇,不过挺了几下身,就被生生吸得泄了进去。

“操,婊子!”那任务者被后面的人催的不行,只能骂骂咧咧地拔出枪,临走前还是气不过,又将那电击的按钮打开了。

彩蛋:壁尻3

突如其来的电流狠狠鞭挞过刚刚被第一次侵犯的穴道,那整只屁股都仿佛被电流击打到麻痹,白肉颤动,阴穴抽搐,几下就将刚刚被灌进去的白浆吐了个干净。

第二个上来的任务者看了啧啧称叹,“看来这按钮不止是电击,还是便桶的冲洗键啊。”

大概是听到了这句调笑,对方像是才想起来的自己的初衷,猛地缩紧了缩紧了穴口,徒劳地想要挽留所剩无几的精液。

任务者嗤嗤发笑,关了电击后在那白软屁股上来回拍了几巴掌,直到两边都晕上一层漂亮的红,才满意的停手。

“不要担心,”他掰开臀缝,将挺立已久的性器直直捅了进去,“会把你的子宫灌满的。”

第二位任务者做过一些身体改造,不知是否是伪装,他的性器上除了龟头,都覆盖着一层动物般细密的毛发,退出时就会根根竖起,略硬的毛发狠狠刮过阴穴内的每一处褶皱。

那白软的屁股猛地抽搐起来,只是被插了两下,清亮的淫液就从深处喷出,随着那毛茸茸的性器的动作,咕啾咕啾地满溢而出,连还没被开发过的后穴都抽搐地翕张起来。

“哈,这婊子,”后面一个眼尖的任务者看到这一幕,凑了上来,见前一位没有反对,就把手伸到下面,将一颗粉润蒂珠从包皮中剥了出来,捏在指间玩弄,“爽死了吧。”

毛茸茸性器的任务者哼笑一声,对自己这柄神枪很是满意,说到底,在性欲处理空间,哪怕本身没有过强的本钱,也能花点积分做个短暂的身体改造,做出把御人无数的神枪来。

那屁股抖得更厉害了,整个穴道都急切地抽搐吸吮着,渴求着精液的浇灌。而那毛茸茸性器的任务者干得越发狠厉,一个猛地挺身,头部直直捅开宫口,将怪异的性器塞满了整个稚嫩的胞宫。那娇嫩的器官抽搐地包裹住可怖的性器,还没缓过来,那任务者就将性器缓缓退了出去,炸起的硬毛狠狠搔刮过敏感的嫩肉,又猛地再次捅进。

不知何时凑上来的新的任务者直接将三根手指捅进了还没被碰触过的后穴,摩挲几下就找到了腺体的地方。他说不定是专精机械的任务者,手上功夫厉害极了,食指和中指一扣,无名指一顶,就将那腺体生生揪起来一般,放在指间揉捏。

那屁股抖得更厉害了,原本安静的听筒终于响起了低沉的喘息声,带着仿佛承受不住的颤抖。下面那玩弄阴蒂的任务者见此,又伸出一只手,用坚硬的指甲反复扣弄瑟缩的女穴尿口。

他兴奋地眼睛都红,“喷啊,婊子,快喷!”

露在外面的腿根的肌肉反复绷紧,那屁股不断颤抖,终于,在他再一次被残酷地贯穿子宫时,被坚硬的指甲几近要将蒂珠抠掉的凌虐中,被人揪着腺体几乎要生生捏爆时,那被人抠得红肿的女穴尿口终于承受不住,喷射出一大股清亮淫液。

如同有默契一般,这三人同时推开,一把打开了电击的按钮。

“呃……”

那冷淡又低沉的男生发出了第一声含住呜咽的痛呼。

彩蛋:壁尻4

那屁股吹得很漂亮。

不止是女穴,就连男性尿道都颤抖着喷出了清亮水液,毛茸茸性器的任务者反手关了开关,也不顾里面正痉挛抽搐,直直捅进了子宫,畅快地在里面射了出来。

一直玩弄阴蒂的任务者紧接着跟上,将已经迫不及待的性器插进穴缝,狠狠顶上了肿胀勃发的蕊豆。他的性器咋一看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顶端相较正常人胀大一些罢了。待它碾住蒂珠时才显出狰狞,只见那顶端的马眼猛的张开,露出一圈一圈的细密尖齿,一口咬住了那失去包皮保护,可怜颤栗的脆弱的蒂珠。

那两团白腻软肉猛的颤抖起来,吸裹着茎身的花唇如蝶翼般翻飞,谄媚地拍打着肉柱,阴穴抽搐,喷涌出的温热淫液将狰狞肉刃洗得一片水亮。

任务者却仍不满意,马眼死死咬着蒂珠向后拉拽,竟将那脆弱的肉核拉成一条。

“别……”

很轻很轻的一声低吟,短暂又飘忽,好像刚刚吐出又被强行咽下。

任务者兴奋极了,咬着那蒂珠划着圈地摆动,肉核被绷得发白,徒劳地颤动不止。

那屁股上的肌肉绷紧了,勾勒出极优美漂亮的线条,晕着淡粉的男根因疼痛软垂下来,阴穴却像是失禁一样喷着水。

可即使这样那冷淡的男声也没再响起过,任务者有些遗憾,还是松开了那被凌虐到红烂的软肉。

那敏感脆弱的软肉被拉到极限又被突然松开,如同一根失去弹性的皮筋,猛的弹回,却无法恢复原状,烂红肿胀的一团软肉,垂在阴唇外晃晃悠悠。

任务者又捅进阴穴,那穴道早被鞭挞得温驯服帖,乖顺地将整根都含住,肉根直直捅到宫口,那马眼再次张开狰狞的嘴,一口咬住了一点粉腻圆润的嫩肉。

只是轻轻一动,整个穴道都疯狂痉挛抽搐起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竟是上下尿穴一同失禁了。

任务者再次听到了那冷淡又低沉的男声,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的低吟,饱含着痛楚的呜咽,如同甜蜜又诱人的毒药。

彩蛋:壁尻5

性器有利齿的任务者离开时,那原本在电击和多番操弄下温顺敞开的宫口再次紧紧闭合了起来。宫口一圈最娇嫩敏感的软肉都被他咬了个遍,在不知名毒素的作用下肿胀发烫,在阴道的最深处突突跳动。

第三人凑上来简单查看了一下齐典的状态,他就是之前玩弄后穴的机械师,等了这么久,他却没有急色地干进湿热的穴道,而是挥手先撒下了5个虫型机械。机械虫落到温热的肌肤上后迅速激活,各司其职地奔向工作地点,一只停在阴蒂,被蹂躏得烂红肿大的阴蒂刚刚好叫它整个抱住,尖锐的机械爪毫无征兆地刺入肉蒂内部,死死扣住最敏感脆弱的骚籽,紧接着那机械虫就带着整个阴蒂剧烈震动起来。

另一只钻进阴穴,也不知怎么找见了藏得极深的花心,机械足抓着周围肉壁稳定机身,尾部的长针直接扎透了整个花心,那机械虫趴伏在穴壁,渐渐发起热来,很快就烫的整个穴道抽搐不止,淫水失禁一般地喷涌而出。

另外两只,一只缩到尿道深处,抵着前列腺放电刺激,一只爬在后穴,穿过肠壁往前列腺注射了让其增肥且能增加敏感度的药剂,肿大的腺体在肠壁上顶出栗子大小的凸起,被机械虫用尾鞭反复鞭挞,偶尔还将尾刺狠狠蛰入,使它更为敏感肿大。

最后一只则趴在女穴尿口,它只有一个不足小指指盖大的头部和长长的,生慢软毛的尾部,那细长尾部整个没入女穴尿道,细软的毛旋转着搔刮过每一寸肉壁。

机械师拉开裤子,他并没有什么值得自满的本钱,比之早泄的第一位还不如,他捅进来时,那屁股却喷得最厉害,机械师自觉自己是赢了的,痛痛快快地在那屁股里射了三次后,连机械虫也没有回收,只是重新打开了电击,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彩蛋:壁尻6

那屁股几乎不停地在高潮,两口湿粘嫩穴不断地抽搐,失禁一般往外喷着水,混杂着精液顺着股沟流下,最后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后面的人看着啧啧称叹,这还不够,他又打开了墙上的电击按钮。

一直在高潮的屁股看不出什么变化,墙那边的人如同已经晕死过去一般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后来的人颇感无趣地啧了一声,就着电流直直插了进去。

他做了绝缘的身体改造,那暴戾的电流到他身上只是如同情趣般的微弱刺激,那屁股就惨了,性欲处理空间的特殊电流不会让人麻木,只会被越电越敏感。那整只屁股都在过分强烈的电流下敏感到了极致,此时被一口气穿了个透,整只屁股都痉挛颤抖起来,就连始终只是半硬的男根都生生被撞得小小射出了一股精液。

而最蛊人的却还是突然响起的,极低的,带着哭腔的哽咽声。如同幼鸟细嫩的绒羽骚动心头,后面的人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大力摆动腰肢,几乎要将那口嫩穴生生操烂,然而那声音却再也没响起来。

后面的人只能遗憾的射进子宫,要拔出来时突然恶向胆边生,将湿淋淋的性器从阴穴拔出来后又捅进了后穴,稍稍酝酿了一下,一股炽热腥臭的热流就激射向被机械虫含吮地胀大鼓起的腺体。

“额啊……”

于是那低沉沙哑的男声,再次发出了一声承受不住的呜咽。

彩蛋壁尻7

过了不知道多久。自从有一位任务者发现如同有绝缘体质的话可以开着电击操他,那电击的按钮就再没起来过,只是被持续电击的内里却不会因此而麻木,反而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哪怕不被碰也会不断高潮。

此时,那不断持续的电击终于停止,卡在齐典腰上的墙壁向两边打开,没有着力点的身体瘫软在地上。他下面简直一塌糊涂,想要孕育子嗣的女穴撑开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洞,已然是彻底合不上了,里面灌满的精液不断向外喷涌,本不该用来进行性行为的后穴同样大张着,相较于女穴它明显受了更多淫辱,喷出的精液中还混着不少的腥臭尿液。更不要提那被玩得肿胀如小指,可怖地垂在花唇外的阴蒂,被强行扩张到能插入成年男人粗大手指的女穴穴口,布满青紫伤痕的阴茎和被打得红肿透亮如熟透蜜桃般一戳就要流出汁水的屁股。

安静的空间响起一道冷漠中带着诡异的温柔的机械音。

“任务者,你肚子里的精液要流出来了。”

一直垂着头齐典淡淡回应了一声,他眼角红的如同擦了胭脂,眼睫湿漉漉地垂下,眼神却始终如一的冰冷又锐利。他跪趴在地上,劲腰下塌,屁股上翘,右手从腿间穿过,四指捂住还在抽搐的穴口,试图堵住还在不断往外喷的精液,但过量的精液还是会从手指和穴口的缝隙流出。

被自己的手掌擦过阴蒂,又因姿势原因不断按压脆弱敏感到极致的蒂肉,又到了高潮的齐典吐了口灼热又带着点甜腻的气,果断地松了手。

“主神,帮我堵一下。”

“好的。”

冰冷的机械音话音刚落,一根粗大的仿真男性性器凭空出现,直接捅穿了湿粘抽搐的女穴,突突跳动的硕大龟头牢牢钉进了宫口。

在主神空间的最高纬度,无数诡异扭曲的眼睛注视着被仿真性器干得双眼翻白红舌吐露的齐典,冷冰冰的机械音带着诡异的热情提醒道,“任务者,您受孕情况的检测结果将于七天之后发送给您,在此期间请不要将检测仪器取出。”

“明白。”齐典的声音哪怕带着颤抖,依然带着冷淡又疏离的味道,他咬紧牙,将还有小半截在外面的仿真阴茎全部顶进体内,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喷涌的秽液顺着他腿间流下,子宫内饱胀的精液让他腹前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他就这样含着一肚子腥臊精液,离开了性欲处理空间。

已知,性欲空间内存在大量仿生人,立志于满足所有任务者的诡异性癖,但仿生人没有受孕功能。

提问,那些在齐典身后排起长队,将两口嫩穴搞成红烂便器的,有多少是没有被主神控制的真正的任务者呢?

1告解

【鉴于您于执法过程中存在过激行为,您将接受为期两周的义务劳动惩罚,请问您对此判决是否有异议?】

刚刚升级没控制住力道,一脚把本来可以回收的违规者踹成血雾的齐典:……

“没有异议。”

【已为您随机到公共建筑:教堂】

【您的职位是:修女】

……

齐典待在一个极其狭小的房间内,地上有一个固定的板凳,刚好将小腿压在地上,使他只能有些憋屈的保持一个跪坐的姿势。

他身上穿着仅有黑白两色的修女服,保守的白色高领一直束到喉结下,下面黑色裙子却刻意露出了整片白腻丰盈的胸部。

两只脂红肥沃的乳首上穿了金色的环,下方坠着十字架。金色的链子链接着两枚乳环,又向下连接到阴蒂环,将一团红腻软烂的蒂肉高高扯起,阴蒂环上同样坠了十字架,随着齐典的呼吸摇摇晃晃。

黑色长裙一直到脚踝,偏偏前后都在正中间分了叉,稍稍晃动就能瞧见其下的嫣红密处。

齐典双眼无神地看着面前雕着镂空十字架的木窗。刚刚被填鸭式教导了修女的工作,他还有一点头脑混乱,但是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木窗对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

教堂是主神空间新兴的公共建筑,主要为了安抚刚进入主神空间,无法适应激烈的战斗和一些不人道任务的新进任务者,给这些心里脆弱的新人一点聊胜于无的心理慰藉。

来人进来先是踌躇了一会,然后就传来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紧接着木窗的十字架图案下特意留出的圆形空洞内,就冒出了一根即使只是半硬也大的惊人的腥臭性器,直直怼在齐典脸前。

味也太重了,齐典皱了皱鼻子,还是照着主神面板跳出的修女工作手册上写的那样念了出来。

“迷途的羔羊,你为何而来?”

于是新人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自己在上一个任务中因为对队友见死不救而受到了怎样的心里折磨。

齐典凑近那根肉物,修女手册对这项工作有详细的讲解,需要先贴上顶端,用舌面磨蹭马眼,再向下细致地舔舐过整个冠沟,最后再顺着柱身向下吸舔,直到整根东西完全勃起,再将其全部含进嘴里。

新人没被舔几下,肉刃就完全膨胀昂扬起来。那东西实在大的过分,齐典只是含住顶端都有些困难,他尽力调动着口腔和喉咙的肌肉,缓缓地将整个东西吞进口中,直到他的脸贴上木窗,过分粗长的东西甚至在他的脖子上凸出了一截可怖的隆起。

含不住的涎水从唇角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在齐典的膝头,他没去听新人语无伦次的讲述,突然觉得主神的惩罚有点莫名其妙。

而且教堂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建筑,以前没听说过啊。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像是被无形的手抹去一般再无痕迹。

没等齐典再胡思乱想,新人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那只沉眠的巨物猛的挺动起来,沉甸甸的鬼头如重拳击打在喉口,刺激得齐典条件反射地干呕。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后撤,乳首和阴蒂处的十字架却同时发出带着强烈惩戒意味的电流,如同被暴戾的长鞭抽在神经末梢,齐典甚至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上下齐喷。高潮后电流依然没有停下,因高潮更为敏感的性器无规则的抽搐,直到齐典再次将脸贴回木窗才停下了这场凌虐。

齐典生生受着巨物的撞击,喉口几乎肿了一圈,这很奇怪,他恍恍惚惚地想,区区低阶任务者,怎么可能伤到他。

没等他细想,高热的精液从巨物中喷涌而出,大半被灌进了齐典肚子,还有一些从嘴里溢出来,洒在黑色的修女裙,和他丰盈的胸肉上。

齐典咳了两下,声音沙哑,语气却没什么起伏地照着修女手册的指导棒读道,“您已经释放了您的罪恶,神会宽恕您。”

那人走了,很快下一个人又进来……

齐典自己也不记得过了多久,眼前的又是第几个。一开始他还能照着修女手册的指导细心舔硬,后来却仿佛忘了怎么操作,见到塞进来的东西,就直接整根含进嘴里。那些灌进身体里的精液像是抹消了他的思维能力,他连胡思乱想都做不到了,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性爱娃娃,说着固定的台词,一边被人肆意侵犯口腔,一边被电的高潮迭起精尿齐喷。

电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会停的?

不记得了。

眼前的洞许久不曾塞新的东西进来,齐典后知后觉地想起要将嘴合上,刚一动,嘴里积满的浓稠白浆顺着他不知何时吐在外面的舌流下,他呕了两声,更多的白浆从肿胀的喉口被反推出来,被他无意识地吐在自己身上。

他身上脏的要命,像是刚从精液里捞出来,胸前,膝头,已经被精液糊的看不出原来是什么了,就连脸上,头巾上也没少被淋。

不过齐典已经没有了脏的概念,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胃已经被精液灌到凸起来了,撑的他难受。他用手按了按,立时便反呕出一口精液来。

突然,光照进了这间狭小的房间,柔软又湿黏的东西环抱住了他,齐典晕过去前,听到主神冰冷的电子音中带着诡异的温柔。

“辛苦了,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睡一觉吧,我的……”

2洗礼上

齐典坐在圣坛上。

或许那不能称作坐,他只有半边屁股挨着边缘,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身后,被固定在台面上,两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将下身如半剥荔枝般袒露出来。

他依然穿着和之前一样的修女服,只是蒂珠上的环被取了下来。他的下身穿着一个黑色皮质的内裤一样的东西,前面却开了洞,露出一只脂红肥沃的蒂珠,和下方隐秘的女穴尿口。男根同样从洞里穿出露在外面,却被一条绑带固定在小腹。红润的顶端含着一根透明的软管,一直连到圣坛下方一桶容量巨大的圣水,源源不断的水液顺着软管,注入到齐典的膀胱中。

被隐藏在皮面下的两口嫩穴,各含着一只形状怪异的按摩棒。后穴的那根像一段触手,一直深入到乙状结肠,触手上又衍生出许多细长柔软的小触手,细致地抚摸过每一寸肠壁。阴穴内的是一个极其粗大的仿真阳具,可顶端的马眼处却伸出一条舌,极其灵活有力,将宫口舔得酸痒异常。

两支按摩棒都被贞操带堵住,皮带和镶着十字架的银锁牢牢将它固定在齐典身上。

今天是教堂洗礼的日子。

随着钟声响起,大段的经文跳到齐典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完全遮蔽了他的视野。那是某种神明的语言,齐典不懂它的意思,只能照着音标一字一字地念。

突地,一条火热的舌舔上了他的女穴。

齐典一惊,念错了一个音,体内两根只是安静不动就足够可怖的凶器开始缓缓转动了起来。而那条舌却没放过他,舌面扫荡般舔过露出来的半只女鲍,又用舌尖向被黑色皮子挡住的下半边探了探。

发现那贞操带勒得确实紧后,舌尖方向一转,游向顶端的蒂珠,上下翩飞,将蒂珠拍打到肿胀勃发后就直接退开。

齐典听到一个肃穆的声音宣布,洗礼开始。

紧接着,女蒂就被含进了一个高热的口腔,在巨大的吸力下颤抖抽搐,没几下,尿眼处就喷发出清透水液,淋了对方一身。

这就是洗礼了。

3洗礼下

一直到齐典被灌得鼓胀的小腹再次平坦,他眼前的经文才念了不到一半,原本娇小圆润的女蒂从上一位信徒的口中离开后,沉甸甸得坠了下来,越到后面圣水越难喷发,量也越少,那被当过开关阀一般的可怜性器官明显受到了不少磋磨。在高热的口腔中被吸成颤栗的肉条,被灵活的舌头拍打舔弄,被齿列咀嚼,给尖牙戳刺,敏感脆弱的软肉已然胀大如五月樱桃,轻轻一碰都酸痛难忍。

然而下一位信徒却毫不怜惜,将那蒂珠叼进嘴里,前齿抵着根部,在系带处反复摩擦。可齐典实在喷无可喷,身体抽搐了一下,却没有圣水再流出来。

那信徒气急,一口咬住蒂珠,齿列闭合正正碾在内里的骚籽上,齐典呜咽一声,念经声短暂地停了一瞬,又在体内的疯狂的鞭挞下继续,整只因情欲红肿的花瓣抖个不停,尿眼里小口小口地喷出水液。只是这种程度哪里够得上洗礼,那人又向后一扯,软蒂生生拉成一段肉条,齐典小腹抽搐,潮液喷洒在对方身上。

下一个信徒并未接上,齐典感到自己男茎内的软管被以一种不太温柔的手法抽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握住男茎头部,拇指隔着粗粝布料在湿漉漉的马眼处摩擦两下,另一根软管抵在入口左右牵扯了两下,便直直捅进深处。圣水喷涌进尿囊,齐典的小腹很快被灌得微鼓,在被下一个信徒含住胀如蜜枣的蒂肉时,畅快地喷了出来。

……

齐典读完最后一个音节,眼前的经文散去,体内肆虐的按摩棒也终于停下。齐典抬起头,教堂内空空荡荡,除了一个坐在第三排长椅上的男人。

他带着复古的礼帽,低垂的帽檐遮掩住眉眼,露出的下半边脸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齐典问他,“你需要洗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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