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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捆绑用银钩吊起来带着大量X玩具被放置【蛋是壁尻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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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叮铃,叮铃。

汗水混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齐典被迫仰起的脖颈流下,浸透了他颈间的项圈。皮革制的项圈浸了水后边缘变得很粗糙,随着他轻微的晃动磨蹭在皮肤上,带来一些刺麻的痛感。两枚小巧的铃铛被一指长的银链勾着悬在齐典胸口,随着他身体止不住的颤动发出清脆的响声,锯齿状的尖利夹子死死地咬住两枚晕红的乳首,连带着一点颜色浅淡的乳晕都被迫鼓起,被汗水浸了个透,像一团半化开的胭脂膏,轻轻呵一口气就会流下淡红的汁液来。乳尖在压力的逼迫下肿胀晕红,如同熟透的朱果,连隐秘的乳孔都被挤得清晰可见。

齐典被红色的粗大麻绳捆缚着,两股横跨在他锁骨下方和胸部下方的绳子将他本就丰满的胸肌勒得鼓鼓胀胀地向上挺起,又从双乳中间竖着串下,在腹部和腰侧各交叉着留下两个十字结,最后没入腿间,紧紧缚住男性性器根部,又穿过腿间,深深埋入女穴穴缝,在阴穴穴口和后穴穴口各打出一个隆大的绳结,被幼嫩的穴口艰难的含住,吞吞吐吐地用湿粘淫液浸透。最后穿过臀缝,与胸前的绳子汇合,将齐典的双手牢牢束缚在身后。

那绳子大概是特殊道具,以齐典的力量也挣不断,反倒是被未经处理的粗糙杂毛蹭出一道道红痕。然而真正折磨人的却是一根深深埋进齐典的后穴的银色金属弯钩,弯钩的另一头拴着红绳,与他脖颈上的项圈相连。绳子的长度太短,为了避免窒息他只能挺起胸膛,展露出两枚嫣红乳首和白软乳肉。

从天花板垂下来的活结勾住红绳,将他像屠宰场待宰的羔羊一样高高吊起。哪怕弯头做过了特殊处理,被冷硬的金属勾住体内软肉的感觉也极为痛苦,齐典的脚够不到地,绷直了脚尖也只能在叉开腿的情况下够到两只勉强能借力的踏板。

这样的设计却并非是什么大发善心,那两个踏板上盘踞着一种生满触手的软体生物,齐典的脚一落上来,就会被触手缠上脚踝,布满湿滑黏液和细密倒刺的古怪触手,如同猫科动物的舌头,会细致的舔舐过他的每一根脚趾,再反复磨蹭他的脚心。一旦齐典受不住这痒意收回脚,那银钩又会深深扣入肠肉,几乎要将他刺穿。

而在他后穴肆虐的却不止这冷硬的刑具,还有一条足有20厘米长的珠串,最大的一颗足有女子的拳头大小,最小的也有乒乓球的大小,圆珠深入到从未被到访的深处,像一条灵活的蛇在敏感的肠道翻涌搅动。

被治疗后又恢复娇软稚嫩的花穴也没被放过,阴穴虽被绳结堵住,一条条跳蛋的连接细线却从缝隙中探出,开关被排着序用胶带贴在大腿上,足有九个之多。更何况里面塞得甚至都是异形跳蛋,布满尖刺的,带着吸盘的,包裹着绒毛的,冰的,烫的,在稚嫩的穴道里不知疲倦地工作,更有一个震力极强还会放电的死死卡在宫口,不断电击着孕育子嗣的神圣胞宫,强迫它在不断的淫虐中软化,直到变成一个能对男人性器温顺的张开嘴的淫靡性器。

花穴的最下端,阴蒂被一只状似简单的吸吮器含住,但其实,特制的吸吮器内部布满细小颗粒状的固态媚药,在吸吮器工作的过程,整个花穴最为娇嫩敏感的花蒂不止要被不近人情的工具吸得肿胀勃发,还要被盐粒大小的颗粒飞速旋转着摩擦过每一处角落,让强效媚药浸到饱胀,一团娇小的软肉几乎烫的要在齐典体内烧起一团火。

自己已经被这样吊了三个小时42分钟了,齐典在心里想。这个数字不一定准确,毕竟他是根据心跳估算的,而不可避免的,他的心跳因为被强行催发的情欲而有些失序。他的眼睛也被蒙着,一片黑暗中身体内部的躁动越发明显,他也只能通过在内心计数的方式来强逼自己保持冷静。

他已经开始怀疑向这个人求助究竟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但他认识的九阶任务者并不多,能熟到让他提出这种要求的,也只有对方。

正想着,温和的男声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抱歉,来的晚了些。”不知有意无意,来人的气息喷洒在齐典的耳际,给本就岌岌可危的身体又填了一把稻草。

紧接着脑后眼罩的绳结被解开了,一只温热的手挡在他眼前,直到他适应外界的光亮才移开。

齐典抬头望过去,那人穿着黑色长风衣,白衬衫,黑西裤,甚至还规矩地打着领带,衣服上没什么装饰,仿佛现实世界里很多社畜的打扮。叫齐典看来这实在是很不适合打斗的装扮,只是当齐典还是个三阶的小萌新时对方就是这幅打扮了,到现在了也没见变过。

kg,于齐典来说算得上前辈兼引路人的身份,一直以来都给了他很多帮助。他在主神空间有一个横跨各个阶位的团队,均以扑克牌为代号,而他则被团内成员统一称为,kg。

早期kg也有想过让齐典加入,但齐典拒绝后也没强求,只是让齐典可以继续叫他kg,而他对齐典的称呼始终是——

“我的鬼牌。”

kg撩开齐典额头汗湿的发,注视着那双即使周边晕着情欲的红,依然带着锐利的清明的深邃眼眸,“等急了吗?”

kg的声音很软,语调也偏慢,无端就叫听者联想到温润的雨,软绵的风,这种没什么攻击性又温柔缠绵的东西。照理来说如他这样实力强横又势力强大的男人,该是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居高临下的气势才对,更何况是从主神空间在生死之际拼杀出来的九阶强者,寻常人靠近一点都该觉得难受。kg却不同,他看着很温和,若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主神空间的广场上,看着就跟刚进入的新人没什么两样。

齐典抬眼跟他对视,过了会他才想突然想起来一般,将扣在齐典脑后的嘴套解开。

一根奇长又柔软黏腻的东西,被他的手拉着从齐典嘴里抽了出来。那看起来像是一根极长的假舌头,能一直伸到齐典的食道,最可怖的却是上面遍布的细长的柔软触手,看起来还没有跳蛋的连接线粗,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根舌头,此时因为没有关掉电源,正随着那旋转的舌头一起划着圈挥动。

大量被堵住的透明涎水裹着齐典粉润的舌落出唇外,齐典咳嗽了几下,可那细长触手反复搔弄留下的麻痒感却仍停留在口腔,只是用舌尖舔舐了下口腔内壁,都叫齐典有些受不住地颤了颤。

一直注视着他的kg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他弯着眉眼露出了很明快的笑意,这才慢悠悠地解释,“刚才忘掉了,不好意思。”这么说着他摇了摇手里怪异的假舌头,“但是你看起来很喜欢这个?”

齐典没有理会这明显的调笑,因为喉口一直被插着搅弄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可以了吗?”

kg走到他身后,将手插进他的腿心处,黑色的皮革瞬间就裹上了晶莹的淫液,他的指尖从大腿根部一点点向下滑,一直摸到脚尖,他将缠在齐典脚上的软体动物细致地剥了下来,将整只脚握在手里。

那并不是一只适合被人放在掌心把握的脚,这是一只成年男性的脚,凸起的每一条青筋都述说着力量感。不过kg并不在意,他捧着齐典的脚心给他借力,目光落在了地上,滴滴答答积出的一小滩淫水。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

“真遗憾,”他说着,俯下身吻在了齐典的脚踝处,“还差一点呢。”

“大部分情况下我很讨厌在性事中使用药物,”房间内回荡着温柔的男声,kg的声音软得像半融的蜜糖,只是听着就仿佛能从唇齿间尝出甜味来。

“不过你的情况有些特殊,”kg抱着臂站在齐典身前,露出稍微有些困惑又好奇的神情,“你有感觉吗?关于你对性稍微有些冷感的这件事。”

齐典蹙起眉,因为被绑住的原因他很难转过头去看kg,他不是很舒服的转了下脖子,最后还是将目光回到正前方空空荡荡的墙壁。

“或许吧。”齐典不是很在乎地回答,他的生活中充斥着为了变强进行的各种训练和战斗,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这种不重要的事。

“这样可不行啊,”kg叹了口气,将手按在齐典的小腹处,即使隔着结实的肌肉也能感受到其下疯狂的震动,“想要孕育一个孩子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越是强者越难诞下后代,”kg的手在小腹处按揉,将本就不安分的跳蛋更是推得四处乱撞,“你要是想要在这里孕育一个生命,首先需要接受这里。”

齐典咬紧牙,强压下被跳蛋撞出来的呜咽,他对这种事实在是没有半分了解,就乖乖地问,“怎么接受。”

kg在齐典看不见的地方弯起了眉眼,露出一个明快的笑容,他压低了声音,谆谆善诱道,“你要先接受性。”

“接受快感。”

“我不接受吗?”齐典蹙眉不解,他自认自己从来没有不接受过,顶多算是不太在乎罢了,更何况,“我高潮过啊。”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辩解,他又补充道,“好几次了。”

“还不够。”kg的眼神暗沉,他有双蔚蓝的眼眸,此时却晦暗如暴雨将至的天空,他低声重复了一遍,“还不够。”

他的手落在齐典的后腰,顺着深刻优美的脊柱沟下滑,略过尾骨,停在了后穴串珠的拉环上。

“这个对你来说略有些不合适了呢,”kg勾住拉环,左右摇晃起来,“先试着自己排出来看看?”

这对齐典不算太难的的事,除去那新生的女性性器官,他对自己身体的掌握程度在8阶也称得上顶级,很轻易就将最大的那颗吐出来了。

这倒是让kg有些失望,眼瞅着齐典轻轻松松已经吐了一半珠子出来,他急忙伸手按住将吐未吐的一颗。

“等一下,等一下,”他两指抵住圆润的透明珠子,主神空间出品的良好品质可以清晰地看见内里嫩粉的肠道湿粘粘蠕动的模样,正常来说,排出的过程应当是极赏心悦目的一幕才对。

如果齐典没有排得那么快的话。

想到这,kg又忍不住发笑,他语气带了点无奈,“你没有感觉的吗?”他抵着那颗圆珠揉了揉,压力控制开关的圆珠还在里面剧烈跳动,被这么强烈又不留余地地鞭挞肠道整整三个小时,哪怕是没被开发过后面也该射的一塌糊涂,可齐典,kg瞄了眼他只是半硬的性器,甚至硬得都很敷衍。

“什么感觉?”齐典的声音带上一点烦躁,哪怕他对除了变强以外的事情都不是很在乎,被人玩弄排泄口也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体验。更何况,kg,这个作风神秘的男人,从齐典认识他开始就乐忠于做一个谜语人,对齐典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你会明白的。”

也就是他比齐典强得多,也对齐典又帮助过很多,搁别人早叫齐典砍了。

果然,kg摇着头叹了口气,“你会明白的。”

接着,他拉着勾环猛地将整根串珠都拉了出来。

“这样呢?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没什么,”齐典的声音依然是冷淡的,没什么变化,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很奇怪。”

kg再次叹了口气,他今天叹气的次数格外多,像是被齐典过度迟钝的身体搞得无奈了。

“可惜,”他将两指伸入后穴,刚刚被串珠玩弄过的穴道湿热柔软,温顺地含吮吸嘬着黑色的皮革,这实在是很诱人的状态,“如果时间充足的话我很乐意花费一点时间让你慢慢学会这些。”

“不过既然你比较急切的话,”他抽出手指,轻佻地在齐典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白腻的臀肉颤动,渐渐浮现一个晕红的掌印,“那我们需要一些药物做帮助。”

“正好让部下买的东西应该是送到了,等一下哦,我找找看。”kg的手臂伸进个人空间,过了会他拎出来一个大桶。

那真的是很大一个桶,半透明的材质,装满了亮粉色的粘稠的液体。kg看着都有些震惊,“哇,”他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感叹,“他们是以为我要上一头史前凶兽吗?”

史前凶兽,kg琢磨了一下这个称呼,又莫名觉得倒也不算错。他在主神空间呆了许多年,见过太多优秀的天才了,甚至他自己的团队专门会吸收各个阶级最优秀的那批进入。但齐典不同,他从没见过齐典这样的人,不,与其说人,不如说披着人皮的野兽,相比于人类依靠理性和感性共同运作形成的行为模式,齐典更像一头全凭本能的野兽,只一路向着变强的方向前进,别的一律不管不顾。

就好像这次的事,若是别的8阶男性任务者被告知需要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被人用精液浇灌本不该存在的器官,并用自己的身体孕育一个孩子,心理素质再强也不一定能接受。齐典却不同,有了进阶的方法直接去找相熟的任务者了,好像连心理准备都不需要做。

收到齐典想跟自己做的消息时,kg还很是震惊了一下,疑惑地回了个问号过去,过了一会,就收到了更让他震惊的消息。

【我有个任务,需要我生个孩子,能麻烦你让我怀孕吗?】

kg收到信息的的线条,稍微看得久一点,就叫人头晕目眩,甚至头痛恶心。

若是齐典能看到,就能从那些线条中认出主神空间烙印的影子。

齐典还抱着神像的食指,试图把自己挪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丝毫没有注意到约书亚做的动作。直到他身下弯曲的中指突得一顶,原本竖起的手掌向前一倒,齐典跨坐在神像的食指上,毫无征兆地向前滑去,那胀大如枣的红烂蒂肉正被他压在身下,叫全身重量压着,碾过细密又凹凸不平的纹路。齐典还没来得及抓住身下的手指稳定住身体,就已经滑到了指尖,就在即将掉下去的时候,那指尖又忽的一挑,齐典被抛起又跌落至第二指节,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手指固定住身体。

那正要弯曲的手指一顿,前后倾斜了下,见齐典果真纹丝不动,手指停了片刻,猛地上下颠动起来。两团水光淋淋的雪白臀肉弹起又落下,在石像的指节上拍打出啪啪响声,略突出一些的花枝被反复捣入体内,将娇小子宫顶得变形。穴肉被倒刺剐蹭,花穴如层层绽放的蔷薇,吐出内里最细腻柔嫩的花蕊。花瓣疯狂抽搐,流出大股淫液,成片的银丝被反复拉长,在腿心拍出一滩黏腻泡沫。

齐典甚至没有察觉到身下的手指虽还是石雕冰冷的质感,却从僵硬变得渐渐灵活,再一次喷发后,他手一软,叫那手指拍得向后仰倒,狼狈地在石像的掌心中滚了一圈。

齐典如同摇尾的幼犬般趴着,腰臀高高翘起,两口红腻穴眼清晰可见,他像是给摔懵了,神情还有些茫然。

神像眼里带上了戏谑的笑意,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一拨,给齐典翻成了四脚朝天的姿势。

齐典这次反应过来了,迅速地翻起身,视线在周围扫视一圈,最后停在了神像的脸上。从掌心这样近距离看一个如此庞然巨物会带来相当强的压迫感,哪怕对方拥有跟约书亚如出一辙的俊美面容也是如此,齐典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身侧,才发觉自己的刀被锁在个人空间了。

他并没有慌乱,这锁于他如纸糊一般,有主神的认证在,如果自己确定有危险随时可以打开,如眼前这般大小的神只,齐典砍死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他的目光在神像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仿佛屠夫宰杀前确定下刀的位置。

保证一击致命,不留一句遗言。

神像邪肆狂放的笑容在这个视线下明显僵了下,祂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什么,下方就传来了约书亚的声音。

“不必担心,”清朗如潺潺碧水的声音温声安慰道,“祂与我一体共生,同根同源。”

齐典明白过来,他早觉得神棍不像是能专心侍奉神明的信徒,却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当着别的邪神的祭司,供的神却是自己,借着邪神的力量和信仰,把自己供成了另一尊邪神。齐典和邪神没少打交道——主要是打,基本以邪神被大卸八块分区出售为结局,其他是逃掉了,不过自从齐典搞到封禁空间的阵法后就再没有一个邪神能活着从他手里离开。但这也仅限职业天克邪神的齐典了,对大多数人来说,邪神可从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仅看战斗力可能不算强,可加上他们普遍精通的诅咒系和削弱系能力,不知叫了多少强者饮恨。更何况这帮邪神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混邪乐子人,毁灭世界是基本操作,贪婪,残暴,阴险,没有契约精神不说,还不见兔子不撒鹰,神棍能把祂们骗个底儿掉,还能吃干抹净不留渣,实在是——

比邪神还要阴险狡诈,心黑手黑的老银币一枚啊。

想明白的齐典放松了下来。原本绷紧的,随时能跳起来给神像来个一刀袅首的战斗准备姿势软了下了,他跌坐回在神像掌心,又猛地弹跳起来,改为跪坐的姿势,双腿大开,展露出肿胀软烂的女蒂和一截垂在外面的花枝,晶莹水液顺着花枝滴在神像的掌心,如带露新枝。

神像像是找回了尊严,邪肆的笑再次回到他脸上,祂抖了抖手腕,见齐典身体稳稳当当,连晃动都没有,有些无趣地啧了一声。

“祭品,”神明的语言回荡在空气中,神像垂下的眼眸上还被深灰的石层覆盖着,却诡异地流露出悲悯与疯狂,“吾收下了。”

伴随着神言,齐典体内的花枝颤动起来,花瓣散落,层层叠叠地堵住了宫口和肠口,露出内里的花蕊,柱头颤动,花粉散落开,飘散在子宫和结肠,藏进每一处褶皱。

这是被繁育与生长的权能祝福过的祭品,若是在祂的祭典里,仅是闻到花香就能让信徒陷入狂热的发情,花瓣花粉更是珍贵至极,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配被赐予,花瓣用于滋养宫腔,花粉用于提高受孕几率,最终诞下受神祝福的孩子,也是教派内圣子圣女的人选。

花瓣花粉中饱含神力自带的淫性,便是这世上最烈的淫药也无法比拟,花粉更是喜于钻入深处更湿热的褶皱,被花瓣层层保护下难以被触碰的宫腔和淫肠,如同被深埋地下的酒酿,用无法纾解的情欲,酿出一只醉人肉壶。

穴道内的花枝开始生长,彼此缠绕,从齐典的大腿一直蔓延到脚踝,又缓慢却不可阻挡地收紧,将两只腿摆成了字的形状,袒露出湿红穴缝,一片水光腻腻的下身如浸糖液,反射出甜腻色泽。

男根处的花枝虽已枯萎没有花粉,仅有的三片花瓣却没浪费地裹住了头部,花枝生长,向内深入了膀胱,又分裂出数股根系,与女穴尿道探进来的枝丫一同,如植物扎根般,布满了整个尿囊内壁。淫性顺着根系浸入膀胱,逼得本就饱胀的尿袋突突抽动,满腔水液无处排泄,只能在buff的加持下愈发胀痛。

齐典下身的孔窍都被堵起来了,体内不断分泌的淫液无处宣泄,很快就将小腹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虽然此时只是腹部略有起伏,不难想象,若是一直无法排出,那里恐怕很快就要如临盆孕妇般鼓起了。

神像再次颠动手腕,这次齐典再没有力气去稳定身体,重重跌入神像掌心,他登时就被两条隆结的枝蔓贯了个透。纠缠在一起的藤蔓不算粗,长度却相当可观,虽无法破开肠口和宫口的阻挡,可沉重的一下,几乎将齐典腹腔内的器官都要顶得错位。

神像的手却没停,时重时轻,时快时慢地颠动手腕,那枝蔓的操弄也变得不可捉摸,时而攥成一股重重捣入,药杵般将他挤压出汁液,时而又四枝分散,将两口淫艳穴眼大大撑开,翻出内里的媚肉贴上冰冷石面。

齐典试图翻身躲避神像掌心的拍击,可绑在他腿上的枝蔓却将他下身固定住,让那手掌次次都能稳稳拍在他腿心,将淫靡肉花彻底打开。在情欲下煎熬已久的内腔逐渐鼓胀,如同一个灌满水的气球,被撞得在腹腔内来回跳动。齐典蹙着眉,连捂住白腻小腹的双手都被顶得起起落落。

习惯了体内被捣得翻来覆去的疼痛,在buff与淫药的催化下隐秘的快感就渐渐翻涌而出,再次被枝蔓轻轻搔过紧闭的小口,齐典薄唇微张,不小心吐出了一点带露海棠般的舌尖,他竟下意识地,欲求不满般地扭了扭腰,仿佛在渴求更粗暴的对待。

神像眉头一挑,满足了他,纠结的枝蔓直进直出,捣得又快又狠,如同重拳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和结肠,又立刻抽出,细密的倒刺刮蹭过猩红骚肉,蛰得穴道抽痛不已。

齐典双眼翻白,彻底歪倒在神像掌心,大张着双腿,任由枝蔓在腿间进出。

神像没强迫他再次坐起来,另一只手伸过来,食指在齐典的腹部轻轻压了压。不过以祂的身形哪怕是轻轻的一下,也几乎要将那饱胀的孕囊生生压爆,齐典发出一声极轻的悲鸣,一把抱住了祂的指尖,十指在祂的指盖上抽搐着抓挠了几下,又脱力地滑了下去。

神像将手抬起来,一瞬间,祂仿佛在齐典那完全失去神采的眼中看到一抹锐利的光,如祂印象中的那抹刀光一般无二。

紧接着,祂看到齐典的手向下伸去,准确的抓住了下身肆虐的枝蔓,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将它们一把扯了出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快,直到被齐典女穴尿眼中喷出的潮液洒了一手神像才反应过来,祂看着虚弱地躺在他掌心,手里还紧紧抓着仍在挣扎的枝蔓的齐典,难言的笑意爬上祂的嘴角,他笑了,从低笑,到大笑,笑得身体都在抽动。

齐典的潮液落在祂的掌心,还没留下痕迹就渗入了石层,那里显出了第一道裂纹,又向四面八方扩散开,石层一点点脱落,露出其下与人类相似的白皙皮肤。

逐渐显出黑发红颜样貌的邪神手掌前倾,看着齐典从自己的指尖滑落,在空中缓缓地,如同一支羽毛一般,飘飘荡荡地落进约书亚怀里。

祂与神棍同时喟叹了一声,相似的声线在空气中交叠,“不愧是你啊。”

13

约书亚给齐典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怀里。这画面看起来多少有些奇怪,因为约书亚的身量要比齐典小上一圈,宽肩窄腰身材高大的男人几乎压在他身上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约书亚的脸刚好在齐典胸前的位置,锻炼良好的丰盈胸肌在放松时绵软松柔,被约书亚的鼻尖抵出一个小小的凹陷。呼吸间全是齐典身上如同冰雪初融的冷冽气息,约书亚偏过头,将脸贴上一边的乳肉蹭了蹭。

神像这时已经从祭坛上走了下来,他的身形已经化作与约书亚一般的大小,全身赤裸,褪去石层的皮肤莹白如玉,身上没有毛发,下体半硬的性器就毫无遮掩地翘起,足有儿臂粗的一根,颜色却是粉白粉白的,随着他的走动兴奋地跳动。他的样貌身体与约书亚完全相同,唯独发色眸色是黑发红眼,眉头上挑,眼睑低垂,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两人。他的指尖一挑,被齐典抓在手中,还挣扎着往齐典下身延伸的枝蔓一顿,乖巧地垂下枝头,收缩成细小的一根,趁齐典一时不备,蹿到神像的手中。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枝蔓温顺的被神像在指间一搓,变成一只圆环,自发地调整好大小,被扣在了性器的冠沟处。

神像走上前,掰开齐典两瓣紧窄的屁股,露出嫣红臀缝,后穴肉嘟嘟地鼓起,他用坚硬的头部碾了碾露在外面的粉润肠肉,然后腰身一挺,直直贯入了肠穴深处。

“呃……”齐典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惊呼,他的腰臀都绷紧了,漂亮的肌肉线条美好的像艺术家的雕塑。而神像也同样不好受,被花瓣堵塞住泉眼的穴道虽然温热柔软,却也极其干涩,细密的褶皱吸嘬着每一寸性器,随着呼吸一下下地挤压,像是要直接将内里的精华榨取出来,让神像无法动弹。

他的脾气相较于约书亚实在是差得多了,挺秀的眉蹙起,他不耐烦地啧了声,一巴掌拍在齐典同样绷紧的臀肉上,“放松点,婊子。”

齐典没有回应,约书亚却感到齐典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很难说这是不是某种想要拔刀的前置动作,约书亚额角一跳,安抚地用手从上而下地顺着齐典深刻笔直的脊柱沟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只可能暴起伤人的大型猫科动物。

“阿加雷斯,”约书亚吐字很慢,带着点莫名的腔调,“你太心急了。”

神像,也就是阿加雷斯,不屑地嘁了声,身体倒是很诚实,把手伸到齐典身前,用指腹碾住乳粒,打着圈的按揉。这里不得不重提一句,阿加雷斯是打不过齐典的,他和约书亚加起来都打不过,如果有一天他们俩能合起来的话不一定,但反正现在是打不过。

齐典的乳尖原本是很小的,即使穿紧身的战斗服也不需要特殊处理,不过自从吃下那个孕子丹后,这里在男人的浇灌下变得肥沃肿大,乳晕嫣红剔透,乳尖翘如小指,手感略硬,在指尖揉捏的话又是柔软娇嫩的。在加上一手都握不住的丰盈胸肉,让阿加雷斯有些沉迷于这个手感,甚至忘了最初想让齐典放松的本意。

不过齐典的身体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当然,这与约书亚和阿加雷斯采取的安抚手段并无什么必要联系,纯粹是齐典自己想节省时间。约书亚冗长的前戏让他烦躁又煎熬,以他不算丰富的性爱经验,大概能判断出现在到了该收获的时间。然而,这个该死的神棍,这么久了,除了像撸猫似的摸他后背,简直如同一个人肉垫子,动都不带动的。

齐典一把抓住约书亚披散在背上的长发,向下一扯,对上约书亚那张因吃痛而浅浅蹙起眉显得更加柔美的面庞,齐典语气冰冷,“别浪费时间了。”

背后传来一声嗤笑,阿加雷斯将下巴抵在齐典肩头,随着齐典的放松,他的动作已经没有那么受限了,他一挺身,后穴的性器又深入几分,重重撞在花瓣包裹的肠口,冠沟的枝环上,细密的分枝如同硬质的长毛,随着他的心意轻轻骚动,花枝自带的麻痹性汁液渗入肠壁,让那里发痒滚烫。

后穴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阿加雷斯却缓慢地将整只性器退了出来,软刺厮磨过每一道褶皱,直到搔刮过敏感地穴口,又再次势如破竹地捅入,破开纠缠的肠肉,直直捣在深处的肠口。他没有停歇,时快时慢地进出,捏住胸乳的手起不到固定的作用,齐典被他带的不断在约书亚身上耸动。

约书亚的头发还在齐典手里抓着,原本看着整洁又神圣的神父被搞得乱七八糟,白袍凌乱,被迫仰起头露出纤长的脖颈,脆弱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顶端还晕着点自然的粉。严实的衣领挡住了喉结之下的皮肤,却又恰恰在喉结下方露出一道衣领勒出的浅浅红痕。

“好痛,”他偏过头用脸颊去蹭齐典的结实的小臂,他声音本就清朗,特意放软了语调后又娇又柔,“别急嘛,这就给你。”

齐典果然松了手,何止是松了手,更是触电一般抽回了手。约书亚向上一瞥,果然看到齐典深深蹙起了眉,一脸被恶心到。

哎,不解风情的傻子。

约书亚的手向阴穴伸去,相较于后穴,这里更温热紧致,却也同样因堵住了泉眼而略显干涩。约书亚并不急着探索,而是用两指变换着角度反复抻开穴口。齐典前后晃动的身体方便了他的动作,肿大如樱桃的肉蒂压在小臂上反复摩擦,无需约书亚动作,阴穴也自发地起伏,用温暖柔软的屄肉吞吃两根手指。趁着阿加雷斯一次大力挺身,约书亚屈起四指,毫无征兆地贯透了整只阴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吃痛地抽搐,没有淫液润滑只能艰难地含吮半只宽大手掌。

约书亚小幅度地转动了一下手掌,将手抽了出来。他身上的神袍很繁复,层层叠叠地解了半天也没褪下,齐典等得不耐烦,又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威胁地拽了拽,“快点。”

话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人顶了两下狠的,被忽视的阿加雷斯愤愤地在齐典的肩颈处留下一个渗血的咬痕。

齐典一时不察被顶的身体不稳,手一抖拽下了约书亚几根浅金的长发,对上约书亚顷刻间就蒙上一层清透浅泪的蔚蓝眼眸,齐典老脸一红,久违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反身给了阿加雷斯面门一个肘击,“你给我安份点。”

阿加雷斯痛呼一声,脆弱的鼻梁登时就红了,艳丽的红瞳在生理学泪水的映衬下如同剔透的红宝石,他在齐典背后咬牙切齿,又敢怒不敢言。

再约过齐典的肩头看去,约书亚已经一键撤销了身上的衣物,光裸地跪坐在祭坛前的地毯上。那双碧蓝如晴空的眼眸睁得圆溜溜的,一副柔软又温顺的神情,整个人就差没在脸上写上乖巧两个字。

这个死绿茶!

约书亚将齐典还穿插在自己发间的手拉下,解开缠绕在指间的发丝,捻作一股,向下探去,本是死物的发丝在靠近蒂珠时却如蛇般弓起身子,后猛的射出,直接贯穿了整只蒂珠,连内籽都被串在极细的发丝上。发丝自发扣成了环,被随意捻成一股的表面凹凸不平,轻轻一拨弄都会惹的齐典呼吸不稳,穴道抽搐。

约书亚的性器早在衣服褪去时就袒露出来,正正对着腿心,抵开两瓣花唇,在内里的嫩肉上磨蹭。齐典正努力稳住身体,试图自己将那根东西吞进去,被突然刺穿阴蒂,一时腿软,重重地撞了下去,长枪直入,本就短窄的女穴根本含不住,连子宫都被顶的变形,像一只灌满水的气球。

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约书亚握住他的腰,阿加雷斯抓着他的胸肉,本就一体同源的两人默契十足地动了起来,似配合,更似较劲。齐典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随着动作起伏,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将两人长度优越的性器全吞了下去,在腹部顶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若非他自己的身体强度惊人的高,哪怕是其他同阶,也会被这样的动作搞到内伤,齐典感到自己腹腔内的器官都错位了,同样随着动作翻江倒海。宫口紧密的花瓣也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被撞出了一点缝隙,有时坚硬的头部重重捣上身体深处的壶口,花瓣被挤压出缝隙,从中吐出一小到温热水液,喷在肉刃上。

阿加雷斯的手从齐典的胸前向上游移,弹润的胸肌蒙了层细汗手感极佳,锁骨深刻优美,脖颈线条优美又不失力量感,阿加雷斯的指尖挑开铃铛的绑带,屈起的骨节挑逗地摩挲过颤动的喉结。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阿加雷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他贴近齐典的耳际,炙热的呼吸将耳廓染上极淡的红,神力从他的指尖流出,在铃铛上激发出樱粉色的纹路。

一体同源的精神力汇合,压制住齐典的下意识的反抗,智力值与魅力值的双重判定成功,激发了道具自带的催眠技能。

【催眠:技能发动后被作用者将最大限度相信并服从使用者,效果随时间递减,持续时间视被使用者智力值而定。】

齐典的瞳仁中勾勒出粉色的心形形状,这是技能发动成功的讯号,约书亚一巴掌拍在了齐典的屁股上。

“不守清规的修女,”他声音冷肃,“不过是让你擦个神像,怎么还没擦完就发情,还敢来强奸神官?”

约书亚实在是有张很惑人的脸,当他蹙起眉时,那张清冷又带着莫名神圣感的漂亮脸蛋就染上了些许脆弱的味道,配上他压抑着喘息的训斥,实在像是色厉内荏,故作镇定,仿佛当真是被强迫方一般。

齐典眼神茫然,微微蹙起了眉,潜意识的怀疑被技能无声无息地消弭,他的身体自发地上下起伏,主动用两口高热胀痛的穴道去吞吃性器。

阿加雷斯一把掐住他的奶尖,放在指间揉圆搓扁,他顺着约书亚的故事前景往下编,“好好的擦个神像,又喷又尿地弄了吾一手,把吾那壳子都脏的不能要了,管不住下面的小母狗,你怎么赔吾?”

“唔……”齐典吐出一点舌尖,软乎乎地搭在下唇,他思绪一片混乱,蹙着眉艰难地处理话中的信息,没等他反应,就被没什么耐心的阿加雷斯向下一把掐住了阴蒂,还用食指挑着发丝穿过的小环向上勾。

蒂肉被拉成可怜的一条,齐典呜咽着叫了声,低沉沙哑的男声夹杂着哭喘,性感地无可救药。然而即使如此,他不断起伏的腰身也没停下,次次将两根性器结结实实地吃到底,毫不留情地撞击脆弱地壶口。在技能的作用下没有了他常年习惯地隐藏情绪,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从他唇间溢出。

“对不起,对不起……”他小声地向阿加雷斯道着歉,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湿漉漉地垂下,连常年苍白冰冷的脸颊都泛起了红晕,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可怜。

阿加雷斯没有理会,变本加厉地拉扯起蒂肉,“脏兮兮的小母狗,不如让吾用热尿灌满你的骚肠子骚子宫,做个便器夜壶好了。”

齐典一愣,那刻在骨子里的对任务的执念让他即使思维不清也迅速地理出一条逻辑线,他蹙着眉,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腹部,那里被两根硕大性器顶出了怪异的凸起,他似无所觉地按在子宫的位置,“子宫不可以,”他缓慢却坚定的反驳,“要怀孩子的。”

真可爱啊。

约书亚眼中带了笑意,面上还是故作严肃,在那手感极好的臀肉上又拍了几巴掌,“想怀孕还不把子宫张开,不含进去怎么吃精液?”

阿加雷斯也凑在他耳边阴恻恻地威胁,“那就张开张开肠口让吾进去,不然吾就全尿进你的子宫,哪怕你怀了小狗崽子,也给你冲出来。”

实在是相当坏,分明是他们堵住了齐典宫口肠口,此时却要怪齐典自己不肯把他们含进去。

齐典跨坐在约书亚身上,双腿打开撑在约书亚身侧,大腿发力带动身体不断起伏,幅度越发大,每每都退到穴口再狠狠吃进去,扭动腰身用坚硬滚烫的前端碾磨壶口,将自己碾得小腹抽搐,红舌吐露,俨然小高潮了一下,再抬起身体退出。两人的性器相同,长度优越,尺寸狰狞,阿加雷斯的沟冠处有一圈软刺,无论进退都磨得肠肉痛痒难耐,约书亚的虽没有特别附加,可光凭本身的尺寸也足以让比肠道娇弱多的屄穴小心伺候了。

两个出性器不出力的好整以暇地由着齐典自己动,阴蒂处的发丝捻做的环已经交到了约书亚手中,被他拉出一根来,长长的握在手中,若是觉得齐典快了,慢了,吃的不到位了,就扯着发丝一拉,逼出一声好听的泣音,重新调整频率。

阿加雷斯嘴上没闲着,逼着齐典说了些诸如,“小母狗的废物子宫连鸡巴都含不住”、“贱屄只是擦个神像就发情了是只欠调教的骚狗”、“骚肠子想做神明的尿壶,让神把精尿灌到胃里去”之类的骚话。见齐典又被约书亚扯得哭叫一声,他突发奇想,将手掌覆在齐典的后腰上。从指尖开始,他的手逐渐灵子化,形成一种半透明的状态,缓缓没入齐典体内。神明的眼睛让他精准地握住了尿道下小小一团的腺体,他心念一动,狠狠掐了把那只没怎么被玩弄过的软嫩腺体。

齐典腰身一挺,发出一声闷哼,他舌头都吐了出来,腰腹抽搐,若非被堵住了身上的泉眼,恐怕要喷一地水液。

阿加雷斯挑挑眉,问“什么感觉?”

齐典声音还带着喘,语气却平稳了,“小母狗的前列腺好爽。”

小母狗是催眠下阿加雷斯反复暗示出的结果,后面的话全带着别人的影子,阿加雷斯怄气,便恰着那腺体反复揉搓,约书亚同时摸上了齐典的性器,捏着尿道内的枝条带动里面的倒刺旋转,还同时时轻时重地拉扯着蒂肉。

过分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爆发,齐典大腿都发起颤,再没办法自己动,跌坐在两根性器上,大腿蹬了几次也没重新起来。

一人一神自然地接过发力的重任,配合默契地耸动腰肢,手上动作也没停,虽幅度远不如之前,内里受的磋磨却一点没少。他们隔着齐典的肩膀对视了一眼,阿加雷斯的嘴角勾起了恶劣的弧度,他凑在齐典耳边,轻声道,“喷吧。”

与此同时,封堵住泉眼的枝条花瓣在神力作用下化作粘稠液体,不过眨眼功夫就被内壁吸收,灼热的温度与难耐的瘙痒同时爆发,齐典两眼翻白,下身穴口全开,将积攒许久的淫液尽数喷出。两只坚硬前端顺势顶进壶口,一根鞭挞子宫,将小小一只胞宫顶得变形抽搐,将本不该承欢的地方变成另一只性器,一根蹂躏肠道,将原本弯曲的肠道硬是扭曲着包裹住性器,成了一截湿热紧致的鸡巴套子。

齐典失去意识了一瞬间,又很快在过度的快感下醒来,他再次抓住了约书亚的头发,这次却不是特意为之,而是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作为依靠,那张始终冷俊的脸第一次露出了无措又迷茫地表情,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嘴里吐出的却只有狼狈的呜咽,然而两人却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两处,两只肉穴剧烈抽搐,他摇着头,两条修长矫健的大腿绷出了漂亮的肌肉线条,想要从两人之间逃离,却被牢牢握住了腰肢。

“躲什么,你违背清规,还敢强奸神官,不就是为了让我射爆你的骚子宫吗?”

“躲什么,乱喷乱尿的小母狗,是想被我尿进子宫了吗?”

两人是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相似的声线,相同的语气,甚至有些让人分不清。齐典脸上已淌满泪水,神情满是抗拒,可却当真没再躲,反倒抱住约书亚的脖颈稳住身体,轻声呢喃,“要、要怀孕。”

在很久很久以前,童话森林有一只脾气暴躁的大灰狼,他居住在森林的深处,从还是只小狼崽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狼生的终极目标是有朝一日能干掉小红帽。

今天是小红帽给外婆送饭的日子。

他提着盖着层棉布的篮子,脚步轻快地走在路上,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悦耳声线哼着模糊不清的曲调,

大灰狼从树林中窜了出去,挡在小红帽面前。他足有半人高,冰蓝的狼眸冰冷又锐利,牙齿尖锐,爪子锋利,连每一根灰黑的毛发都是冷硬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小红帽,”他语气冷静,宣告一般,“我会在这吃了你。”

然而小红帽却没有慌乱,他将自己的兜帽摘了下来,金色的长发如流淌的阳光般从他肩头倾斜而下,他轻轻的,柔柔的,声音甜腻地如同裹了蜜糖般问候道,“早上好,狼先生。”

撒娇当然是没用的,冷酷的猎杀者不会因此手下留情,大灰狼后腿发力,离弦之箭一般扑倒了小红帽,咬向脖颈的巨口却被小红帽的手臂挡住了。

“咔擦。”

臂骨断裂的声音响起,血液顺着小红帽扭曲的手臂流淌进大灰狼的口中,也滴落在小红帽的脸上。

小红帽蔚蓝的眼睛弯起了月牙般的弧度,明快的笑意在其中流淌,金色的长发铺散在地面,一支支红色的月季从他身体接触的地面生长出来,再逐渐向外扩散,不过眨眼间,原本的林间小径已经变成了一片花海。

大灰狼察觉到了不对,想要退开,却反被小红帽扣住了脖子,流入口腔的血液甜腻到怪异,馥郁的花香围绕在他鼻尖让他越发头晕脑胀,冰冷的狼眸里杀意更甚,但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断裂的手臂跌落在地面,又很快融化扭曲变成新的花枝。小红帽轻轻叹了口气,用剩下那只手逆着毛狠狠撸了把狼肚子。

手臂的断口处,枝叶般的肉须生长,缠绕,最终汇聚出小臂与手掌的形状,表皮渐渐转化为白皙肌肤,小红帽伸掌,握拳,熟悉了一下新生的手臂。

而躺在地上的大灰狼身体却在不断变化,骨骼伸长,皮毛褪去,最后留下一个狼耳狼尾,皮肤白皙,身形颀长,肌肉结实的青年。

大灰狼悠悠转醒,他此时头正枕在小红帽的膝头,以至于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极讨厌的那张脸,他厌倦地闭上眼,撇开头,声音冷淡道,“你不是小红帽。”

小红帽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兼具着少年的清亮与青年的温润,如同清泉滴石,雨打竹林。

“怎么不是呢?”他撩开大灰狼的额发,“但你确实可以叫我,约书亚。”

大灰狼再次睁开眼,他看见约书亚的眼睛,比他背后的天空还要澄澈,干净,蔚蓝到虚假的地步。

“就好像你,你也该有另一个名字才对。”

“齐典。”

大灰狼是没有名字的。

但是齐典有。

齐典闭上眼睛,不想听这人神神叨叨,但他又猛的睁开,一把按住约书亚捏着自己耳尖的手。

用冷厉的眼神,威胁地在约书亚的脖颈处绕了一圈。

约书亚不为所动,反而将他上身托起,抱进了怀里。接触到小红帽身上微凉的布料时,齐典舒适地蹭了蹭。

他很快又蹙起眉,发现了身体不正常的热流,修长的手掌掐住约书亚的脖子。

“你做了什么?”

“一些副作用罢了,”约书亚面上云淡风轻,手却滑到齐典身后,握住尾巴根捏了捏。

“唔……”齐典猛地一颤,上半身化成一滩甜腻的水般软在他怀里,只有腰身挺着,在他手下一拱一拱的。

“啊,抱歉,”约书亚轻轻揉动尾巴根部,带笑的语气听不出多少歉意,“看来是敏感点呢。”

齐典只觉得犬齿气得发痒,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大动脉处,却因身体发软只留下了几道暧昧的红痕。低低浅浅的呜咽声从他的喉间溢出,他颤着腰,仿佛浑身都变成了夏日的冰激凌,在烈日下化成一滩甜腻的水。

约书亚摸着摸着,突然就觉得手下的毛发有点湿漉漉的,他顺着湿了的软毛向下摸,就碰到了一个湿软黏腻的小口,正欲求不满地张合着。

敏感的地方被碰到,齐典下意识地挺身躲避,却被腰间的手摁了下去,身后还未经人事的地方就猛地吃进了半根手指。

纵然小红帽的手指纤细修长,未经人事的穴口也吃得很艰难,更何况那手指并没有满足于到此为止,而是不停的深入,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钉进了柔软的穴道,揉弄着每一处娇嫩的肠肉。

指腹抵上了略硬的一点,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让还未有过性经历的狼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他冰蓝的眼眸中流露出茫然,为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抗拒不安。

温柔地环抱着他的小红帽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副作用就是,会让你提前进入发情期,”他说着,低下头吻了吻抖个不停的耳尖。狼族的毛偏硬,哪怕是耳朵尖上的毛也颇有些扎嘴,约书亚含住一点耳尖,粉润的舌将最尖尖的毛舔舐地湿漉漉,软趴趴地垂了下去,属于人类的,坚硬却并不锋利的牙叼住粉嫩的耳腔厮磨。

齐典抿紧唇,不愿意发出狼狈的呜咽,冰蓝的眼睛却蒙了层水雾,随着纤长睫羽起落,如同初春冰雪消融的湖面,被风掠起了波澜。

约书亚的另一只手来到了他的胸前,抵着一点樱红打着圈揉弄。公狼的乳头本不应该敏感的,可是齐典却在被碰到的时候触电般颤了颤。从乳头传来的快感陌生且难耐,不通情事的大灰狼试图向后缩躲开胸前的触碰却反而把娇嫩的腺体撞到了对方的指尖,超越理性的冲动电流从神经元中传递而过。这一下撞得他连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向前挺身想躲开这过分剧烈的快感,却将软嫩的奶尖送到了对方手里。

约书亚掐住左边乳晕的根部,迫使一团嫣红的嫩肉高高鼓起。情欲烧得这条可怜的狼浑身都泛着红,乳头尤其肥沃熟艳,红粉剔透地嘟着,只有一截小指指节大小,圆润的顶端微微上翘,可以用手指捻转。

齐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法制止他用指甲拨弄隐秘萎缩的乳孔,一滴超出眼眶承载极限的泪,落在约书亚的手背。

发情期的公狼情绪敏感脆弱,轻微的情绪波动也会身体很大的反应。哪怕他此时只想咬破约书亚的喉咙,掏出他的内脏,反应在身体上,却是止不住分泌的泪水。

约书亚轻笑了声,抬手将那滴泪舔去,低下头含住住另一边悄然挺立的乳首。

齐典胸膛的起伏立时剧烈了起来,右边的乳首被裹进一股潮热里蛮横的吸吮地滋滋作响。左边的奶尖也被掐住,坚硬的指甲抵着细若发丝的乳孔毫不留情地扣弄,几乎就要这么生生地捅进去。

被牙齿猝不及防地咬住奶尖,齐典仰起头,发出一声闷哼,声线又低又哑,带着沉郁的磁性,却淫靡地颤抖着,含着融化般的泣音。他白腻的腹部疯狂抽搐着,男物硬挺,颤栗着流出浓白的精液,身后含着手指的地方发狂般翕张着,软肉疯狂痉挛,滑腻的黏液顺着约书亚的手流了下来。

约书亚看着他高潮的样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怜悯,又再次回复到虚假的笑意,他掀起自己亚麻的红裙子露出下面早就硬挺流水的狰狞硬物,宽大的手掌掐住了公狼劲瘦的腰肢,将自己怒涨的龟头抵上了湿软黏腻的穴口,

“我要进来了,”他这般宣布道,又虚伪地劝告,“放松一点,小心受伤。”

这么说着,他却也不顾那处还没有扩张好,狠狠地将自己的性器贯了进去。

第一次被破开的穴道即使因为情欲烧得湿软滑腻,却仍然紧致窄小,滚烫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却被硬烫的性器无情地破开,直直捅到肉腔的最深处,悍然顶撞在因发情而酸胀敏感的软肉上。

齐典瞳孔收缩,一双失了焦的冰蓝瞳仁蒙上水汽,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终于咬不住,无力地张开,吐出一截红蕊般的舌尖。失禁般的诞水顺着他利落流畅的下颔线条滑下,牵着银亮的丝,看起来比起威武的公狼,倒更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了。

齐典被情欲烧得浑浑噩噩,只觉得腹部又是酸胀又是难耐,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腹,果真摸到了什么活物似的东西,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几乎要生生将这层薄薄的皮肉顶穿了去。他瑟瑟地捂住那处,却不想那东西竟变本加厉,越发狠厉地捣弄起来。

说不出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楚多一些,那磨人的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齐典浑身都打着颤,两条线条流畅优美的腿下意识地夹着约书亚的腰,随着硬物一次次的贯穿,无力地痉挛般的挣动。他无处着力的手环着约书亚的脖颈,将整张因为情欲烧得通红的脸埋进约书亚的肩颈处,偶尔泄出一声声夹着呜咽的闷哼声。

约书亚握着齐典白软的臀肉向里挺动着,狼族的体温本就比人类要高,体内更是高热滑腻,能吞会吐,被捅得狠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再次顶到肠口时被肉口在顶端嘬了一下,约书亚喟叹一声,狠狠顶过腺体以作回应。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声音,清澈地如同一袭阳光照耀下来,又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哪怕语调傲慢也不让人讨厌。

“你们在干什么?”

齐典被生人的声音吓到,下意识地身体紧绷,本就紧致的肠穴缩紧,生生将约书亚的精液榨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发情期每一寸都是敏感点的穴肉上,齐典腰身直颤,嘴里溢出颤抖的,犬类的呜咽声,被炙热的情热烧得理性全无的公狼扭着腰,主动套弄约书亚半硬的性器。

约书亚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被迫早泄的怒气消去了一些,他环着齐典的腰安抚地揉弄他的尾巴根部,直将他揉成一滩甜腻的水,红润舌尖都吐出来了,腰还在不断起伏,像是吃不够这根巨物。

约书亚怜惜地亲吻舔吮那截舌尖,语气带着莫名的腔调,“你吓到他了,阿加雷斯。”

从树林深处一步步走来了一个人,先踏出阴影的是一双长靴,将小腿线条裹得极漂亮,大腿结实有力的线条在随着走动被亚麻的裤子勾勒出,皮带勒出劲瘦腰肢,上衣领口大开,露出白皙饱满的胸肌,锁骨深刻,脖颈纤长。再向前,一张精致漂亮得如同山巅白云,庭前积雪,初春冰雪消融的湖面那般明净又冰凉的脸显露出来。他墨发束作高马尾,猩红的瞳仁居高临下的看向他们,显得傲慢又不近人情。

那是与约书亚相同的脸。

“你应该叫我,猎人。”

“好吧,猎人先生,”约书亚失笑,配合着改口,“你来做什么?”

猎人闻言哼笑一声,他端着腔调,慢悠悠地说,“我听闻这里最近有恶狼杀人,我是来清理掉他的。”

“小红帽,”那双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他问,“你有见到狼吗?”

“自然没有,”约书亚重重地顶过齐典的腺体,面不改色地回答,“这可真是太可怕了,如果遇见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猎。人。先。生。”

他用莫名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念出了这个称呼。

“哦?”猎人走近,蹲在两人身前,血红的眼眸流淌着恶劣的笑意,“那你怀里的是什么?”

“如您所见,”约书亚两手托住齐典的腿弯,将他顶在自己的性器上直接转了180°,使他面朝猎人,“这是一条发情的狗,我在帮助他渡过发情期。”

齐典双眼翻白,红舌吐露,小腹抽搐,腺液汩汩地从性器顶端流出,一副被搞坏的样子了。

猎人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他抓起了齐典的尾巴,拈着尾巴尖在指尖搓揉,又从尾巴尖一路揉到根部,完全无视了齐典不断的挣扎躲避,最后在尾巴根处狠狠一掐。

齐典悲鸣着高潮了。

公狼的射精量极大,不止落了自己小腹大腿全是,还在喷了很多在猎人身上,猎人舔掉了落在唇边的精液,轻佻地揉了揉齐典的耳朵,“哈,确实,真是条发情的小母狗。”

从高潮中缓过神的齐典闻言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瞪视,却被猎人捏住了下巴,强硬地掰开唇瓣,去看里面的牙齿。

“真是好牙,”猎人夸赞,“好久没见这么好的狗了,我送你只口枷吧,正好是骨头形状的,狗狗应该会喜欢。”

齐典抗拒地躲避,却被一把捏住了他的尾巴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席卷而来的快感,过分激烈的感官刺激几乎是瞬间剥夺了齐典的神智,除了最开始发出来一声低哑的嚎叫外,他只能瘫在约书亚怀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浑身颤栗着,狼族天赋异禀的性器粗壮笔直,此时却随着主人的身体颤抖着,顶头的小口不断翕合,哭泣一般流出澄清的金黄液体。

“哈,坏狗狗,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猎人轻笑一声,眼神幽暗,“看来还需要再管教啊。”

猎人将骨头形状的口枷给齐典戴上,那骨头不知是他从哪个猎物身下取下来了,又粗又长,卡在狼族尖锐的齿列间,叫他无法闭合双嘴,只能任由涎水往外滴,猩红的软舌被强行拉了出来,被骨头压着没法缩回,只能露在外面被猎人捏着把玩。

“颜色很正啊,”猎人捏着那截软舌,他常年握枪的手上生着厚茧,对于柔软的舌尖来说委实过于粗砺了些,舌头对于狼族同样是敏感的地方,齐典被摸的浑身都在抖,一双猩红的狼眸里盈着水汽,颤巍巍地落下泪来。然而猎人却熟视无睹,用着专业人士的目光品评着,“一定会是条很好的猎犬。”

约书亚抬眼,脸上的笑意没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阿加雷斯。”他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阿加雷斯冷笑,光线被长且稠密的睫羽切的稀碎,落在他猩红的眸子里,如同剔透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这就是—”

“剧情,”他点了点自己。

“人设,”他点了点小红帽。

“结局。”他最后点了点齐典的眉心。

约书亚沉默,不再争辩。他掐了掐齐典柔软饱满的臀肉,想到这马上是一条有主的猎犬了,不甘的在上面留下了两个掌印。

他冲着阿加雷斯打开齐典的双腿,露出红嫩内蕊,“要一起吗?”

阿加雷斯一愣,先是条件反射般的露出抗拒嫌恶的神情,可他看了眼齐典的劲瘦的腰身,回想起它在自己和约书亚中间弯成一轮莹润的月的样子;又看了眼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想到它们上面布满指痕和吻痕的样子,他舔了舔唇,“我没问题。”

阿加雷斯将齐典从约书亚怀里拉出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无力反抗的大灰狼屈辱地被迫撅起屁股,露出湿红黏腻的后穴,毛茸茸的尾巴低垂在两腿间,试图挡住身后炽热的视线。

约书亚轻车熟路地提起那毛茸茸地尾巴,将性器插进湿软的穴里了,尾巴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发情后更是成了齐典身上第二个性器一般,被轻轻扯动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叫他不敢躲避,每一次被贯穿都只能颤抖着撅着屁股,结结实实地吃到底。看起来倒像是他自己恬不知耻地主动迎合起操弄了一般。

齐典原本还不懂他们说的一起是什么意思,直到阿加雷斯从湿软的穴口和约书亚的性器间插进了半个指节,齐典身子一僵整条狼都颤抖了起来。

公狼的身体素质极好,然而这种时候,这样好的身体素质对他来说却不知是幸或不幸,括约肌随着阿加雷斯有条不紊的动作放松,渐渐含进去了三根手指,齐典被约书亚抱了起来,两腿大开,露出被撑得有些变形的穴口。

阿加雷斯解开裤子,露出猎人硬挺粗大的性器,他连性器都跟约书亚一样,颜色浅淡,形状笔直,可光是那个大小便足以让人畏惧。齐典摇着头发出一声声模糊的拒绝,他向后躲闪,却被约书亚的胸膛挡住了退路。

望不到边界的月季花海开得热烈颓美,风卷起残缺的花瓣带起阵阵异香,在这片美得不真实的花海中,一只化了人形的狼正夹在小红帽和猎人中间,前后夹击,雄穴大开。

他白皙紧绷的足尖悬在空中摇摇晃晃,黛青的血管蜿蜒在脚背,整只狼被挑在两根粗壮的性器上,无处躲闪,只能结结实实地吃下每一次连根没入的深顶。两条雪白的腿被操得合不拢了,内侧淌满了湿滑淫液,肠穴被撑得变形,一团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两根粗壮的茎身大开大阖,凶戾无比,一根才要离开,另一根又长驱直入,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被反复翻出,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齐典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挺立的茎身像是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只能断断续续地流着精液和腺液混杂的黏腻液体,将猎人贴身的里衣打出一片淫猥的湿痕,勾勒出美好的肌肉线条。

“坏狗狗,”阿加雷斯浅笑,他额上起了层薄汗,汗珠顺着笔直的鼻梁滑下,将掉未掉地垂在鼻尖,微微酡红的面颊衬得他如同冷冰冰的大理石有了温度,无知无觉的雕像有了灵魂,不染凡尘的神明低下了他从未映入红尘情爱的眼眸,只一眼就要人心动。猎人纤长却有力的十指深深陷入齐典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截柔而韧,如同高山松竹,崖上冰雪的精廋腰肢,狠狠地贯到自己的性器上,“怎么能尿在主人身上呢?”

齐典几乎被无止境的高潮逼疯,被口枷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呜咽,颤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阿加雷斯的衣服。

约书亚低下头吻了吻他垂头时脖颈处突出的骨节,为他们敷上一层艳色的红,夸赞道,“好狗狗,做得很棒。”

他这么说着,却突然快速挺动起腰身,狠狠向里顶弄,在薄嫩的腺体上重捣了几十下,后将一腔滚烫炙热的精液射进了红腻柔软的内腔。

齐典瞳孔放大,鸦羽般的长睫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无法抑制的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小腹抽搐,滚烫的内壁绞紧,将一泡浓精牢牢锁进了内腔深处。

阿加雷斯被烫的也来了感觉,和约书亚一起将性器拔了出来,无力支撑身体的齐典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又被阿加雷斯掐着下巴拉了起来,猎人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脑后的绳结,取下了被涎水浸透的骨头,被长期打开的嫣红双唇根本闭不上,一根还沾着淫液的硬物就捅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齐典第一次被迫给人做口交,就被强硬地捅进了喉口,娇嫩的喉管裹着怒涨的龟头,被捣弄得几乎成了另一口淫穴。他呼吸窒闷,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出流,可即使这样,身下的性器却翘地老高,像是迎合着操弄一般摆动着。

约书亚很快在他嘴里射了出来,过大的分量让他不得不将大部分都吞进肚子,多余的随着阿加雷斯抽出的动作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白皙的胸膛上,趁着那格外鼓胀的胸肉,倒像是他被艹的流奶了一般。

齐典还躺在地上,这边小红帽已经和猎人告了别,出发去看外婆了。

阿加雷斯回来时就看到齐典双目失神地瘫在地上,双腿大张,红痕斑斑,沾满了半透明湿滑粘液和乳白色的浓稠精液,饱满软糯的臀肉上更是一片狼藉,深深浅浅的指痕一道道地叠在上面,还有大片掌掴的红痕,几乎肿成了一只肥美馥郁的熟桃。

阿加雷斯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时间不多了。”他低声自语,可上前想将齐典抱起来时才发现被艹的合不住的小口正张张合合地往外吐着精液,不知还要吐多久。

“这样可不好。”阿加雷斯面上又带上了恶劣的笑意,他抓起了那条毛茸茸的粗壮尾巴,“怎么能浪费主人赏的精华呢?”

狼族的尾巴骨头偏硬,稍微费了点劲就捅了进去,质地略硬的毛泡在一腔湿漉漉的浓精和肠液里,根根炸起,剐蹭在本就敏感至极的穴肉上,只要稍稍一动便能引起一阵又一阵狂乱的高潮,偏偏阿加雷斯还故意捏着尾巴根来回抽动了两下,引得齐典整个人都颤了起来,性器一抖,一股金黄的液体喷射而出,尿了阿加雷斯一身。

阿加雷斯倒也不恼,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掐掐他的耳朵,语气中带着点宠溺的纵容,“坏狗狗,看来这里也得堵着。”

他随手折了支旁边的花,用随身的匕首将粗糙的表皮削下,扶着齐典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捏开紧闭的马眼,将花茎一点点插到了尿道深处。

根本没啥性经历的公狼哪经历过这等淫弄,鲜红的肉道被滋滋捅开,带着身体深处的淫液逆行到尿口,一腔液体就被堵得严严实实。更何况这花本就是叫他发情的罪魁祸首,如今削去了表皮,汁液浸入体内,转瞬间就叫这情潮烧得越烈。他只觉得男物深处又痒又烫,酥麻到几近融化,身后的肉穴饥渴而滚烫,被自己的尾巴搔得麻痒难耐,他呜咽着在缩在阿加雷斯怀里,一面忍不住自虐般动起尾巴,每次还未能感到快感,就要被几乎钻进骨髓的痒意折磨到崩溃,一面偷偷握住了那截花枝,小幅度地抽插着,似乎那处也成了个挨操的性器。

阿加雷斯一手将一身穴腔都被堵住的狗狗抱进怀里,一手提着猎枪往家里走。而他新养的狗狗一路上自己把自己玩的高潮了好几回,淫液流出又被堵回,生生将平坦的小腹胀起了一个暧昧的轮廓。

【任务世界—童话森林已完成,是否删除特殊npc记忆】

【正在删除—】

【删除失败!失败报告已反馈!】

【重新删除中—】

【删除成功!】

【世界重启中—】

【重启成功!】

【……】

【……】

【欢迎任务者来到三级任务世界—童话森林!】

彩蛋1壁尻

主神空间有专门的性欲处理的空间,奔波于随时可能失去生命的任务世界的任务者经常会在长期巨大的压力下陷入糟糕的精神状态,为了解决这种困境,性欲处理空间应运而生。

性欲处理空间内部拥有极高的自由度,任务者可以对自己外形进行伪装,混杂在大量的高智能高仿真性爱机器人中,无论拥有怎样特殊性癖的任务者都可以在这里拥有酣畅淋漓的性爱体验。

壁尻在这里一直是比较受欢迎的项目之一,今天倒是来了一个以前没见过的新……

屁股。

那很明显是个男人的屁股,裸露出来的挺翘臀部可以看出良好的锻炼痕迹,臀大肌形状肥厚美好,腿根同样堆积着弹软的肌肉,被墙壁束缚的孔洞勒出鼓鼓的肉感。他皮肤很白,哪怕在这一排各异的屁屄中也白的显眼,连股沟的颜色都是很淡的粉,掰开两瓣肥软的臀肉就能看见两枚颜色同样浅淡的穴眼,都是没用过的模样,紧紧闭着,下面的阴穴却含着一根细线,长长的连接到旁边粉色的按钮上。

这只屁股吸引人的地方自然不是双性的特征,在性欲处理空间只要你愿意,甚至可以在下面安上四个穴,反正等到离开时都可以选择取消这种改变。真正让人好奇的是那屁股上方写的字。

【请给我一个孩子】

字形很漂亮,笔走龙蛇,遒劲有力,应当是主人自己写下的,分明是在这种淫靡的场合,莫名就叫人觉得这当是一个很诚恳的请求。

但是这里可是主神空间,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里想要个孩子呢?

一群人看的匪夷所思又心痒难耐,一个任务者先凑了过去,掰着那屁股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又顺着那根线看到了粉色的按钮。

“这是什么?”他说着,好奇地按了下去。

那白软屁股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勾勒出极漂亮的肌肉线条,又渐渐放松下来,只是还微微地打着颤。

“是电击器,”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那实在是很好听的声音,带着种与生俱来的冷淡,又因为身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凌虐而压着颤,像陈年的酒开了盖,散发着馥郁又勾人的香。他的气息还是稳的,认真地给人解释,“另一端在子宫里,可以通过电击强行打开宫口,方便你在里面射精。”

彩蛋2壁尻

这样的回答无疑刺激到了这个任务者,他被这分明冷淡的声音勾的口干舌燥,有些干涩地问,“那你的宫口现在打开了吗?”

“还没有,”那声音顿了会才回答,像是先认真地感受了一下正在被电击的子宫的情况。“大概还需要一会。”

任务者目光紧盯着那被掰开的屁股,紧闭的阴穴在电击的刺激下不断翕张,吐出一股一股的清亮淫液,将整只娇嫩的的花苞都浸得亮晶晶的。他故作不耐烦道,“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能不能把电击强度调高。”

那声音没有回复,只是很快在粉色的按钮下出现了一个调节电击强度的拉杆,当前正处于最低档。任务者没有犹豫,直接将那拉杆拉到了最高。

那白软的屁股猛地绷紧了,即使被主神的墙壁束缚住了身体也能看出他的挣扎,他大概是被电流整个击穿了,任务者放在他臀瓣的上的手都能感觉一点被电击的麻痛。

过了一会,那冷淡的男声才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怎么也压不住脆弱的颤抖了,“可、可以了,已经打开了。”

任务者甩给那屁股一巴掌,鲜红的掌印立刻在浮现白腻软肉上,“说清楚,”他呵斥道,“什么打开了。”

“子宫,”那声音顿了下,像是吸了口气,“我的子宫口打开了。”

任务者将电击的按钮关掉,掰开两瓣还在因电击而抽搐的臀肉,挺着早已坚挺的性器,抵着湿软的女穴撞了进去。

孕子丹催发的女性性器官狭窄且短小,哪怕任务者的性器不算雄伟也轻易地顶到了娇小的子宫。果真如他所说,那子宫口被电击教训地温顺无比,任务者轻轻一同,就柔顺地张开嘴,将男人腥臭的性器顶端含进珍贵神圣的胞宫,用湿粘的肉壁吸吮按摩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那任务者哪受过这种待遇,不过挺了几下身,就被生生吸得泄了进去。

“操,婊子!”那任务者被后面的人催的不行,只能骂骂咧咧地拔出枪,临走前还是气不过,又将那电击的按钮打开了。

彩蛋:壁尻3

突如其来的电流狠狠鞭挞过刚刚被第一次侵犯的穴道,那整只屁股都仿佛被电流击打到麻痹,白肉颤动,阴穴抽搐,几下就将刚刚被灌进去的白浆吐了个干净。

第二个上来的任务者看了啧啧称叹,“看来这按钮不止是电击,还是便桶的冲洗键啊。”

大概是听到了这句调笑,对方像是才想起来的自己的初衷,猛地缩紧了缩紧了穴口,徒劳地想要挽留所剩无几的精液。

任务者嗤嗤发笑,关了电击后在那白软屁股上来回拍了几巴掌,直到两边都晕上一层漂亮的红,才满意的停手。

“不要担心,”他掰开臀缝,将挺立已久的性器直直捅了进去,“会把你的子宫灌满的。”

第二位任务者做过一些身体改造,不知是否是伪装,他的性器上除了龟头,都覆盖着一层动物般细密的毛发,退出时就会根根竖起,略硬的毛发狠狠刮过阴穴内的每一处褶皱。

那白软的屁股猛地抽搐起来,只是被插了两下,清亮的淫液就从深处喷出,随着那毛茸茸的性器的动作,咕啾咕啾地满溢而出,连还没被开发过的后穴都抽搐地翕张起来。

“哈,这婊子,”后面一个眼尖的任务者看到这一幕,凑了上来,见前一位没有反对,就把手伸到下面,将一颗粉润蒂珠从包皮中剥了出来,捏在指间玩弄,“爽死了吧。”

毛茸茸性器的任务者哼笑一声,对自己这柄神枪很是满意,说到底,在性欲处理空间,哪怕本身没有过强的本钱,也能花点积分做个短暂的身体改造,做出把御人无数的神枪来。

那屁股抖得更厉害了,整个穴道都急切地抽搐吸吮着,渴求着精液的浇灌。而那毛茸茸性器的任务者干得越发狠厉,一个猛地挺身,头部直直捅开宫口,将怪异的性器塞满了整个稚嫩的胞宫。那娇嫩的器官抽搐地包裹住可怖的性器,还没缓过来,那任务者就将性器缓缓退了出去,炸起的硬毛狠狠搔刮过敏感的嫩肉,又猛地再次捅进。

不知何时凑上来的新的任务者直接将三根手指捅进了还没被碰触过的后穴,摩挲几下就找到了腺体的地方。他说不定是专精机械的任务者,手上功夫厉害极了,食指和中指一扣,无名指一顶,就将那腺体生生揪起来一般,放在指间揉捏。

那屁股抖得更厉害了,原本安静的听筒终于响起了低沉的喘息声,带着仿佛承受不住的颤抖。下面那玩弄阴蒂的任务者见此,又伸出一只手,用坚硬的指甲反复扣弄瑟缩的女穴尿口。

他兴奋地眼睛都红,“喷啊,婊子,快喷!”

露在外面的腿根的肌肉反复绷紧,那屁股不断颤抖,终于,在他再一次被残酷地贯穿子宫时,被坚硬的指甲几近要将蒂珠抠掉的凌虐中,被人揪着腺体几乎要生生捏爆时,那被人抠得红肿的女穴尿口终于承受不住,喷射出一大股清亮淫液。

如同有默契一般,这三人同时推开,一把打开了电击的按钮。

“呃……”

那冷淡又低沉的男生发出了第一声含住呜咽的痛呼。

彩蛋:壁尻4

那屁股吹得很漂亮。

不止是女穴,就连男性尿道都颤抖着喷出了清亮水液,毛茸茸性器的任务者反手关了开关,也不顾里面正痉挛抽搐,直直捅进了子宫,畅快地在里面射了出来。

一直玩弄阴蒂的任务者紧接着跟上,将已经迫不及待的性器插进穴缝,狠狠顶上了肿胀勃发的蕊豆。他的性器咋一看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顶端相较正常人胀大一些罢了。待它碾住蒂珠时才显出狰狞,只见那顶端的马眼猛的张开,露出一圈一圈的细密尖齿,一口咬住了那失去包皮保护,可怜颤栗的脆弱的蒂珠。

那两团白腻软肉猛的颤抖起来,吸裹着茎身的花唇如蝶翼般翻飞,谄媚地拍打着肉柱,阴穴抽搐,喷涌出的温热淫液将狰狞肉刃洗得一片水亮。

任务者却仍不满意,马眼死死咬着蒂珠向后拉拽,竟将那脆弱的肉核拉成一条。

“别……”

很轻很轻的一声低吟,短暂又飘忽,好像刚刚吐出又被强行咽下。

任务者兴奋极了,咬着那蒂珠划着圈地摆动,肉核被绷得发白,徒劳地颤动不止。

那屁股上的肌肉绷紧了,勾勒出极优美漂亮的线条,晕着淡粉的男根因疼痛软垂下来,阴穴却像是失禁一样喷着水。

可即使这样那冷淡的男声也没再响起过,任务者有些遗憾,还是松开了那被凌虐到红烂的软肉。

那敏感脆弱的软肉被拉到极限又被突然松开,如同一根失去弹性的皮筋,猛的弹回,却无法恢复原状,烂红肿胀的一团软肉,垂在阴唇外晃晃悠悠。

任务者又捅进阴穴,那穴道早被鞭挞得温驯服帖,乖顺地将整根都含住,肉根直直捅到宫口,那马眼再次张开狰狞的嘴,一口咬住了一点粉腻圆润的嫩肉。

只是轻轻一动,整个穴道都疯狂痉挛抽搐起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竟是上下尿穴一同失禁了。

任务者再次听到了那冷淡又低沉的男声,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的低吟,饱含着痛楚的呜咽,如同甜蜜又诱人的毒药。

彩蛋:壁尻5

性器有利齿的任务者离开时,那原本在电击和多番操弄下温顺敞开的宫口再次紧紧闭合了起来。宫口一圈最娇嫩敏感的软肉都被他咬了个遍,在不知名毒素的作用下肿胀发烫,在阴道的最深处突突跳动。

第三人凑上来简单查看了一下齐典的状态,他就是之前玩弄后穴的机械师,等了这么久,他却没有急色地干进湿热的穴道,而是挥手先撒下了5个虫型机械。机械虫落到温热的肌肤上后迅速激活,各司其职地奔向工作地点,一只停在阴蒂,被蹂躏得烂红肿大的阴蒂刚刚好叫它整个抱住,尖锐的机械爪毫无征兆地刺入肉蒂内部,死死扣住最敏感脆弱的骚籽,紧接着那机械虫就带着整个阴蒂剧烈震动起来。

另一只钻进阴穴,也不知怎么找见了藏得极深的花心,机械足抓着周围肉壁稳定机身,尾部的长针直接扎透了整个花心,那机械虫趴伏在穴壁,渐渐发起热来,很快就烫的整个穴道抽搐不止,淫水失禁一般地喷涌而出。

另外两只,一只缩到尿道深处,抵着前列腺放电刺激,一只爬在后穴,穿过肠壁往前列腺注射了让其增肥且能增加敏感度的药剂,肿大的腺体在肠壁上顶出栗子大小的凸起,被机械虫用尾鞭反复鞭挞,偶尔还将尾刺狠狠蛰入,使它更为敏感肿大。

最后一只则趴在女穴尿口,它只有一个不足小指指盖大的头部和长长的,生慢软毛的尾部,那细长尾部整个没入女穴尿道,细软的毛旋转着搔刮过每一寸肉壁。

机械师拉开裤子,他并没有什么值得自满的本钱,比之早泄的第一位还不如,他捅进来时,那屁股却喷得最厉害,机械师自觉自己是赢了的,痛痛快快地在那屁股里射了三次后,连机械虫也没有回收,只是重新打开了电击,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彩蛋:壁尻6

那屁股几乎不停地在高潮,两口湿粘嫩穴不断地抽搐,失禁一般往外喷着水,混杂着精液顺着股沟流下,最后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后面的人看着啧啧称叹,这还不够,他又打开了墙上的电击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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