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粗口)被小狗C了/疯狂内S/S尿(1 / 2)
“总算考完了——啊,这三天假我要放纵!”
“嗤,说得好像你之前不放纵一样。”
“喂喂!”
前桌又在打打闹闹,有点聒噪,但他们话里的字眼一头扎进了纪江的心里微微烧热起来,他又往本来就离的近年依依身上凑了凑,压着声音神神秘秘的:
“依依放假准备干嘛?”
年依依闻言倦怠地抬眼看他,看上去精气神不是很好的样子,眼下的有一层淡淡的青黑在她透润的白肤上尤为明显。
“嗯?”
脑袋骤然一歪束好的马尾也顺着耷拉下来,脸上还有些疑惑的懵懂,纪江的心一下就被箭矢射中血液喷涌,好!可!爱!
“做爱。”
……?
纪少爷用手掌搓了搓发烫的脸颊突然无所适从起来,依依真是,越来越坦诚了。
“唔,我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依依过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方便‘补课’啊……”至于补的什么课简直不言而喻。
“嗯……好。”出乎意料年依依答应的很快,只是她小小的打了个哈切又靠到纪江身上去,脑袋歪在他肩膀上含糊不清地说话。
“走嘛……”
真是直白的邀请,纪江又没抵抗住诱惑。
…………
“哗啦哗啦”
年依依在直愣愣地站在水柱下冲凉,角落泛黄的瓷砖,老化的热水器管道,刚好够一个人站立洗澡的空间,冷水凝不出雾气,玻璃门上还能隐隐约约窥见她的身影。
其实她更想整个泡在水里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但明显逼仄的出租屋放不下浴缸。
冲了没一会儿她就关了水,泡的惨白的手掌一抹脸上的水珠露出个疲累的冷脸,纪江怎么还没来接她,好热啊……
不过她放弃冲水缓解那股恼人的热度了,反正也没用还不如关了省钱。
她慢吞吞地套着衣服,后知后觉想起来应该和邻居哥哥打声招呼她要搬出去了,毕竟他前天还问她赚了多少了,虽然那个笑脸满是促狭。
老旧的棕绿铁门敲起来声音格外醒目,但好像没人在家半天都没人给她开门,出去工作了吗?
她搓着手指思衬着接下来该干嘛时听见有人情绪高昂的叫她:
“——依依?!”
是纪江。
纪少爷一身酷飒的皮衣外套,里面套着灰色的卫衣,矜贵又少年气,老旧居民楼的水泥梯都是陈污的痕迹,纪少爷脚上几万的名牌鞋估计都没踩过这种地方的灰尘。
恣意潇洒的少年曲着腿随性地站在那,一点也不在乎这地方和他多么违和,和煦地朝她伸出手:“走吧!”
路上年依依格外的沉默,虽然她平时也不爱说话但纪江还是敏锐地从中觉察到不对劲。
后座上纪江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握上了她的手,才发现年依依扣紧了膝头,下一瞬就如同附骨之蛇缠上了他的手腕,灼热的指尖顺着他的袖口往里探,烫得他一怔。
紧接着人就靠过来了,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热情起来。
“依依,车上,不行……”纪江用气声拒绝她,虽然拒绝了但总不能不让她摸摸吧,他这样说服自己没有阻止她在腰间摸索的手。
摸摸腰有什么,嗯……捏一下奶子也没关系,屁股……隔着裤子也行……
要不是路程够短,纪大少已经晕乎乎的脱裤子和年依依做上了,骑人家身上吃鸡巴了都要说一句只是插几下没事的。
刚到家就把他抵在墙上肏,纪江幻想中介绍温馨小屋的情况根本没有发生,一分钟不到上衣就远离他了。
“呵呵……太着急了吧依依,哈……”
似乎是嫌他太吵了年依依冷脸将他翻过去压在墙上,裤子很快就被扒下了,纪江微妙的有了被强迫的实感。
她的身上很热,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强烈的存在感,纪江眯着眼睛回味感受,下一瞬火热肿胀的鸡巴就在臀缝蹭动,随时准备狠狠地顶入他的后穴里!
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就是要操死他!当成飞机杯!怎么用都行!只要是依依!
怕他挣扎年依依还扣着他的手压在后腰,又忍不住躁动地啃着他的后颈,炙热无序的呼吸一阵一阵地喷洒在那块敏感得皮肤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纪江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被叼着脖子骑的小母狗,思绪飘到这他突然激颤几下,被自己的想象爽到了!鸡巴立马硬的发疼!
就在这个时候屁股也被扒开了!不停流出前列腺液的圆顿龟头抵上了肥嘟嘟突起的肉圈——
“啊呃、哈——依依的鸡巴好热好粗!嗯……我好喜欢~”
纪江本来就不是水多的体质,突然的插入没有多少快感,但精神上的快感却让他快要高潮!
“嗯、哈……肉棒被吸了!好舒服、插进来了……呜呜,肏死你、小屄夹好紧——”终于肏到小屄了,好紧!好难受,肉棒刚进来就想射了!
动作那么凶声音却呜咽的要哭了,小可怜……
纪江撅起紧实的丰满屁股,任由她一下下撞进最深处!肠道中突起的肉块偶尔被硕大的龟头刮过带来酥麻的快感,他随意地收紧括约肌,肉壁规律地挤压敏感肉棒,不过十分钟依依就痛痛快快地泄出了精!
“呜呜……呃啊!射了、射进去了!”小白花仰着头去了!泪眼汪汪地像要碎掉的玻璃花,纪江再也忍不住升腾起的暴虐快感!回身扛起情潮中的小白花走向卧室。
价值不菲的柔软床垫一下子包围她,年依依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眼神已经不清醒了,脸颊像醉酒一样熏红,纪江在床沿边站着好以整暇地看着她爬过来。
不能离开、不要!呜呜呜,身上烧起来了!好痛——!
“哈哈……你好黏人啊依依,啾,嗯……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她像孱弱的菟丝子攀附上矫健的身躯,又隐含凶狠地啃咬下去——
平整的贝齿咬在他的肩膀上,就算用力也是钝钝的不疼,纪江顺势捞起她的脸亲吻,唇瓣刚刚相触就急不可耐地伸入柔软的舌,一下子亲的难舍难分起来。
“快!呜……让我、进去——”
根本不够!这一点远远不够!她要深深地埋进他体内,要皮肉相连融化进去!
纪大少挑挑眉,“好啊。”
他自然地靠着床头掰开筋肉大腿欢迎她入侵,姿态坦然慵懒,股间熟红的小口沾着白浊翕张,被肉乎乎的粗鸡巴抵上——
“啊……”慰贴的叹息隐没在年依依的哼哼唧唧里,宽大的掌从她绷紧的背一路摸下去……
床上的少年上挑的眼尾眯起,浓密的睫毛深成一条线眼尾坠着的红显得魅惑,纪江深深吐出一口热息,大手轻轻拍着身上奋力耕耘的小狗依依,腰这么细动起来还挺有劲儿,真努力……他屁股都被肏开了。
粗壮的鸡巴在黏热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纪江随意地缩夹几下,紧致的肉壁就含住肉鸡巴动不了了!
“哈、哈啊!哼!要射了!啊、——呃!”
一阵快感的白光闪过,年依依爽到吐出小半截鲜红舌头,深褐色的眼眸都上翻了!
又被内射了!量好多、坏小狗!
“嘶,嗯、依依是小狗,小狗射的舒服吗?”纪江咬着她的耳朵揶揄。
“…………舒服,”倦怠的小狗依恋地蹭着他的颈窝,好像欲望释放后进入了放空,“不是小狗……”
她慢吞吞地反驳,纪江一愣后胸腔震动地笑起来,“哈哈哈哈……”
笑什么?依依不理解,困惑地看了他一眼手掌在他赤裸的矫健身体上梭寻,尤其是摸到胸部时极缓地揉捏挤压——
她悄悄动着腰,带动肉棒在湿热的肠道里缓慢抽动,纪江讶异,还来?不是刚射吗?
连不应期都没有直接就着软鸡巴肏起来了!
纪江隐晦地扶着腰,有点酸了。
他干脆翻身骑在了年依依身上,身形完全展开像捕食的豹子笼罩着她,抬臀、吞入,沾满性液的滑腻鸡巴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粗壮又肉乎乎的嵌在肠肉里,每一次抽送都小心翼翼。
“呼……这样行吗?嗯——”他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扶着肉棒,依依仰视看过去他倒三角的身材更明显了,骤然收窄的腰发力吞吃着肉棒,好漂亮……
他好漂亮……
脑子已经混乱了,除了那个湿热的肉穴就剩下了这句话,深到要刻进每一根神经了。
“嗯?在夸我吗?嗯哈、”原来她说出口了吗?“依依?还要做吗?歇一会?”温热的大手捧着她的脸问。
后面那根东西一直磨着也没有全硬起来,纪江自己已经射过了还在不应期,他估摸着依依这个敏感的身体也需要停一会儿。
但年依依推了推他肥硕的臀,示意不要停,纪江只能顺她心意地坐着胯扭腰磨鸡巴,紧密相贴的肉物在肠道里弹动那几下他就做好准备迎接热乎的精液——
“啊、啊啊~又——唔……”
纪江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这次的量明显少起来,他另一只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要不要劝依依休息啊,可是好喜欢和依依接触……但没想到射进来的东西还没停下!
——一股更热!更多的液体撑开他!
哈、哈哈哈!纪江狂热地舔过干燥的唇,“好棒啊依依!”
停下?不要,就这样一直纠缠下去!谁也不能分开他们!
他们从白纠缠到黄昏,彼此的脸都蒙上了昏黄的滤镜,凌乱的床上是比化春后的交尾白蛇缠的还紧的人,纪江第一次有了精尽人亡的错觉,他深色的阴茎随意地搭在小腹,马眼微张看样子也射了不少,精囊都松软下来没有存货了。
“呜……哼、唔唔……”她还趴在纪江身上耸动着腰,肏一下哼一声,慢吞吞地吃着纪江这口美味,直到她打了个哆嗦——
“艹!又尿了?”纪江猛的抹了一把脸,潮红热气的的脸也分不出是什么情绪,锋利的狼目都扬起了,里面蹦出火焰灼热的光!极度快乐中的依依也呜咽着,像惶恐的小兽。
“依依的肉鸡巴真坏了?到处尿……艹,发情的小狗吗?以后出门给你锁起来,除了我身上哪儿也不准乱搞!”纪江兴奋地胡言乱语,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嗤!还说不是小狗,我是被小白狗撒尿标记的母狗!汪汪汪……!”
讨厌!太聒噪了!
年依依直起上半身压低眉头,修长的手指掐着他的脖子突然大力开凿!又爆发出凶狠的力道,肏到软烂的肛口都无力收缩!
“啊啊——!!爽!母狗被肏了!呃、呃嗬——”
微微的窒息感让他更上头了,本已经被肏到没有知觉的肉壁又缩夹起来!逼迫肉棒再吐出点它想要的东西!
但几个小时的性爱年依依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红肿的龟头委委屈屈的吐出几口腺液混着白絮就没东西了,真像纪江说的坏掉了。
“痛……”
…………
再一次听见她小肚子传来咕噜声的纪江忽视不了了,一拍板终于把人扒拉下来去吃东西,纪少爷浑身的爱痕完全忽视不了,活像被糟蹋了。
“……吃饭,依依,别做了。”
“嘟嘟——”
床边的手机刚响了两声就被烦躁的年依依扒拉过来,看样子是打算扔下床,纪江被她压在身下,看见屏幕上妈妈两个字,眼疾手快的接通。
纪江的母亲,是一位非常容易想多的人,他并不想和父亲一样经历一些不必要的事,所以这个电话他必须接!
“小福呀~妈妈听说你自己搬出去住了?外面住的怎么样啊,小房子会不会太挤了?”对面的声音轻柔悦耳,讲话的语调也是绵长婉转,听声音就是性子软的人。
优雅温柔的赵女士得闲了终于想到要对儿子散发一下母爱,要不是管家告诉她儿子搬出去住了,恐怕等她旅游回来都发现不了。
“妈、妈,挺好的、呃咳咳,没什么事儿我挂了——”
纪江急于挂电话,身后的人挺着那根磨人的棍子动的又急又快,他知道这是依依无声地催促,她嫌他接电话不专心了。
“急什么的啦,我和你爸爸在荷兰旅游,小福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呀?”
想要你现在挂电话妈!
“你爸爸给我买喝的去了,你陪妈妈聊聊天嘛。”
纪江咬紧牙,揪着床单缓解钝痛的快感,他就知道,不然他妈这个恋爱脑不会想到找他。
“嗯、”他从唇齿间泄出一点声音,万幸没有惊动电话对面的人。
嘶、依依又往那点上顶了,艹,屄都麻了!
纪江的眼睛一瞬间眯起,眼底还有着红血丝,肥臀条件反射地撅起,想要摆脱骑在他屁股上后入的人,但只是徒劳地含得更深,通红的肉棒抽出时肛口吐出肿烂的内里,混杂着白色浊液,一副被干烂的凄惨样子。
年依依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因为纪江的顾忌导致肠肉绞得紧致更兴奋了!
真坏啊,纪江隐忍的虚着眼睛,深沉的黑沉淀在眼里,他们已经连续做了两天了,除了吃饭和偶尔睡过去就没停过。
他刚仔细瞧过她那根东西,马眼被他硬硬的骚点磨肿了、磨烂了!红红的长着小口,都露出一点骚红的尿道了还哭着要肏!他真是喂不饱了!
比起自己纪江更担心一直都对快感不耐受的依依,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小福呀,你爸爸最近对我可好了,可乖了,我上次打了他一巴掌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就是一时着急他不回我电话嘛……”
听不清,纪江根本没放心思在听电话,因为依依拔出了鸡巴,后穴张开个小孔合不上,翕张着吐出多余的精,他还没松口气就被拉扯着胳膊试图把他翻过来。
那力气不大,看了依依的体力消耗也很大,纪江自己撑着床翻过来,她眼神涣散,微张着唇吐息,拍拍他结实的大腿纪江就自己掰开大腿朝他打开。
“妈妈昨天拍的照片可好看了,这儿天可蓝了……”电话里赵女士喋喋不休,纪江面朝着年依依,看她雪白的牙齿咬着嘴唇压抑呻吟,他伸手在耳边摸索手机想直接关上。
但他注意到依依的视线放到了手机上,似乎终于有了多余的注意力分到做爱以外的事情上。
纪江的手指蜷缩了下,对,依依的母亲……让她听听也好。
结果下一秒,“”哎呀,小福你爸爸回来了,那就等我们回来再聊吧。
电话挂的毫不犹豫,只余清冷的电子音,纪江很想扶额,不知道该对依依说些什么,他把自己的大腿肉掐出一个个肉坑苦思,上面零零散散遍布几条红痕,往下走丰满的屁股上更是大片的红。
他的身体布满了性爱的痕迹,依依抓上他饱满的胸肌,已经破皮的褐色奶头被掌心压着揉圆搓扁,被侵犯无数次的肠道依然给出了微弱的反应,啜吸着肉物榨精!
肛口被肏成一朵糜艳玫瑰,充血外翻挂着黏糊糊的淫液,甚至混着血丝,依依不清明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它吞吐东西,纪江甚至感受到她又胀大了几分!
真的、吃不下了!
纪江恨不得再长出一个逼来,他实在看不下去依依欲求不满的可怜样子,再长一个肉逼也被肏肿!
到时候一个穴插几下,依依想射哪个就射哪个,全部塞满依依的精,肚子都撑大!一压下去就从逼里喷精!
“嗬、嗬呃!”
光是想想纪江就爽了!射不出来的前端无助地弹跳几下,肠道绞紧又喷出一股黏糊糊的肠液!
“哼……”不出意外依依又射了,脸上的表情空洞了几秒,也不知道她还能射出什么东西,反正精尿都射过了还能挤出东西就不错了。
她像是怕冷一样打着哆嗦蜷进纪江的怀抱,嘴里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哼了一会儿好像变成了哭腔的呜咽声。
纪江觉得现在肚子胀的很,微蹙着剑眉坐起身把她抱在怀里,这样了她还不老实,手摸到他块垒分明的肚子狠狠一压!
“——呀啊啊、”
肚子被她一压,纪江都能感受到从熟烂肛口涌出的大股浊液!和他想的一样喷出来了!
屁股下的床单顿时流满白浊,依依一瞬不瞬地盯着张开的肉屄,看见它喷精的瞬间呼吸都粗重了。
好色!再、再流点!
那只手狠心地按压着小腹,要榨干自己射进去的全部东西!
“呜呜——”纪江墨笔描画的凌厉眼睛红了一圈,最后忍无可忍咬上罪魁祸首的肩头,舍不得用力就用牙齿磨那块细腻的皮肤,磨着磨着就变了味,舌头舔舐着吮吸那块儿,好像能透出甜水儿一样痴迷。
他们奇异的交缠、融合,说不上的和谐……
“下楼吃饭好不好?”他嗓子沙哑,捻着依依的头发询问。
刚好休息休息。他阖了阖眼,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这个新房子里纪江专门让人送了一衣柜年依依能穿的衣服,他把依依打扮地像个精致的手办,满意地牵着她下楼。
电梯叮的一身打开,有个人杵在门口正中间,提着一袋东西低头看手机,一个蓬松的金黄色头顶面对他们。
他抬起头看见两个人的时候明显眼睛亮了一下,不,是看见年依依的时候。
那种惊艳的眼神让纪江的眼神冷沉下来,好在他识趣地让开路,只是等两个人走出电梯都能感到若隐若现的视线,纪江浑身不舒服恨不得回去把那个人的眼睛扣下来!
今天天气不错,本来纪江是要拉着依依去散散步,可是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年依依就表现出焦躁,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还轻轻踢着纪江的鞋子催促他。
“快点儿……”
怪可爱的。
纪大少任由她拽着手拉他回家,脚步慢悠悠的,不疾不徐,依依气不过就拍他的手,他不反思还轻笑出声,路人对这对小情侣微微侧目,多数是善意的对青春的艳羡。
刚进门依依就迫不及待地扒他裤子,纪江系了皮带,她解不开就恼羞成怒打他屁股,他闷声笑着,蹲下来帮她脱裤子,掂量着奋战许久的肉柱。
张嘴轻柔的裹进去,一含上她就消停了,揪着纪江的头发眯起眼享受。
他把舌头收的好好的,只含个龟头用温热柔软的口腔伺弄,比起口交更像是安慰。
浅浅几下后再深喉一下,很短的时间就让它退出来,奇异的温馨感。
依依刚开始还安静被口,见他一直温吞就揪着他头发释放自己的肉棒,扯着人往卧室去,刚换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
她暗示地顶着他的臀缝,目的是里面那口干到熟透的烂穴。
她的嘴唇微微嘟起,吐息撒在他下巴,无师自通了一下勾引人的法子,纪江直勾勾地盯着,喉结滚动。
这是什么吸人精气的妖精啊。
“依依,别做了吧,嗯?鸡巴都快破皮了,都射不出来了,不难受吗?”
但刚刚口都时候他就看清楚了,依依的性器已经肿胀破皮了,先上点药才是正经事。
“……”她歪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哼嗯~不做,那就不做了吧。”
纪江抿着唇轻笑,准备去拿药。
年依依自己爬起来在床边扒拉自己没穿多久的衣服,慢吞吞地往身上套,褶皱的衣服加上她迷糊的神情看上去有点糟糕。
“依依?你穿衣服干嘛?”反正要上药。
她吐出两个字:“出去。”
出去?纪江的脸色疑惑起来,她现在这个样子出去?
“你不做嘛……”
她还好心的分出心神解释,明明已经没多少精力了。
脑子好像突然被钝器击中了,纪江的表情茫然想到一种可能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你要去找别人!”
依依还没说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不准!你不能去!你怎么可以、你不是答应我了——”
“唔~那我把那个钱退给你好不好,好难受~我要做爱~肉棒好痒呜呜呜……”
依依抓了抓肩膀,她的耐心已经见底了,那种噬咬的痒意又涌上来了。
“不!不、我可以,依依,呜呜,不找别人,依依……”纪少爷立马扑过去,又悲又怒,嘴比脑子更快一步哀求她留下。
但你不是不做嘛……
已经被欲望支配的年依依思考不了太多了,脸上的表情呆板,反倒纪江扭曲了脸,瞪视着虚无的情敌。
去找谁!你想去找谁!?是之前那个眼巴巴地看着你的恶臭男人吗?还是有我不知道的其他人!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纪江目呲欲裂,头一次没控制力气粗暴地扣住她,把人压在床上。
“你想都别想!除了我不会再有任何人!”
但年依依根本不管那些!被捏的疼痛也好,被怒吼也好,她的脑子已经变成了混沌的荒野,只要纪江愿意把她痛苦的根源含进去,她不会有任何挣扎。
“嗯啊、啊、”帮帮我、继续……
纪江咬着牙把鸡巴塞进肿烂的后穴,已经受伤的肠道再被撑开,双重疼痛使他咬紧下唇,一道浅浅的血痕覆在上面。
他撑起精瘦的腰起伏,每一下都坐到底,连干瘪的精囊也想塞进去!整个屁股都在他自虐般的骑乘下被疼痛麻木,全部吃进去就不会想要别人了!
看见她毫不反抗的依偎在自己身下纪江的撕裂的心雀跃了几秒,手指用力的抹过她眼角因为快感落下的泪,见她眼神都不聚焦,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模样心脏又骤然缩紧。
究竟是因为他所以不反抗,还是因为谁都可以!就算换一个人坐上去摇屁股吃鸡巴她也会这样吗?
纪江不想去寻求答案,因为那显而易见,他干脆俯下身去咬她柔软的嘴唇,这样就看不见那张让他心碎的脸了。
“啾、唔、哈啾……”
他吻的又深又重,肥厚的舌头强势地扫荡一圈口腔,又把她的舌头拖回来用牙齿轻轻噬咬,他的口腔很深,口交的时候能够吞到一个让她欲仙欲死的深度,他用上吸肉棒的技巧嘬着她的舌尖……
直到好久依依都没有回应了,纪江睁开掩耳盗铃的眼睛,却发现那双漂亮的眼阖上了,似乎沉沉睡去。
“依依!——依依?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依依!”
纪江一下子慌了神,摇着她的肩膀都唤不醒,脑子宕机般空白,他差点也要晕过去,旋即毫不留情甩了一巴掌强制自己清醒,鲜红的掌印留在俊帅的脸上。
去医院、对、马上去医院!
他该想到的,他怎么没有察觉出不对……
依依这两天的状态怎么可能是正常的,都怪我都怪我……
纪江的头磕在床沿,他自虐般掐着手腕,上面已经留下不少血痕了,血液浸满他的指尖,他眼睛红了一圈,瞳孔无神,脸上还残留着红痕。
他已经用最快的时间把人送到了私立医院,确诊是脱力昏迷后他松了一口气,但医生给她输上营养液人慢慢醒来还是要拉着他做爱,直到医生一针镇定剂下去一直睡到现在。
性冲动控制障碍。
确认依依会一觉睡到明天后纪江轻手轻脚的出了私人病房。
他关上门,脸色阴郁灰暗地打出一个电话:
“去把之前那个医生找来……”
李医生再次见到那位矜贵的少年已经是另一幅模样了。
他坐在沙发上,颓然地低下头,脸埋在掌心双肩塌陷下去,好像一瞬间就从坚不可摧的高塔溃败,发出绝望的哀悼。
“依依她,被我害了。”
年依依重新睁眼的时候懵了好久,脑子像生锈的机器发出干涩的咔咔运转声。
病房比她租的屋子都大,这时天光大亮,窗户前站着个人,光看那个挺拔的背影她也能认出是谁,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发出嘶哑的声音:
“纪、江……”
男人的背影一怔猛的回头,黝黑的眼瞳里爆发出喜悦。
“依依!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纪江直愣愣地就奔向她,看见她艰难地吞咽口水才反应过来立马去倒了一杯温水。
纪江把人扶起来,本来想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喝水,手伸到一半悻悻地收回,知端着杯子小心喂她。
“还……好吗?”他应该是想问还想不想做爱。
年依依摇了摇头,“脑袋昏昏沉沉的,不想动。”
好像是为了佐证她的话,细白的手撑着脑袋,沉重得随时要撑不住掉下,纪江看得胆战心惊忙不迭双手捧着,她就势蹭蹭。
“我怎么了?”
她总不至于一点异常都察觉不到,再看纪江的态度她都要疑心是不是什么绝症了。
纪江喉结滚动似乎难以启齿,“嗯……因为我,依依,医生说是性冲动控制障碍,就是……性瘾……”
他懊悔的太明显了,好像一切都是他的过错一样,是他引诱她做爱,是他纵容她无止境索取,他把一切都归咎到自己身上,所以才露出这种表情吗?
年依依歪着头靠在他的手掌里,“哦,怪不得那么难受呢。”
她指了指被子下的位置,“现在还有点痛。”
痛?纪江如梦初醒,啊,对,他们昏天黑地的做了两天,依依下面都破皮红肿了,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给她上过药了,现在也差不多该上第二次了。
“我把药膏拿给你,依依自己涂一下好不好?”他几乎是用哄的语气,爱怜又温柔,连眉目都笼上一层柔和。
为什么,她才刚醒呢,哪儿有让病患自己动的。
依依懒洋洋的挪走脑袋,蹬走一部分被子,意思很明显是要他来。
“……”
纪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依依一个疑惑的眼神过来他就妥协了。
“……我给你上药。”
为了避免摩擦,她病号服的裤子下空无一物,纪江一脱下条纹的裤子就是软伏的肉物,不是粉嫩的颜色,而是红到艳丽,龟头还肿大破皮,看上去被蹂躏的凄惨,纪江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虚。
其实他后面也有伤来着。
修长的手指挤上一大坨白色药膏,纪江迟疑了一会儿手指才落在龟头了,他能感觉到年依依淡淡的目光,面前是温热的性器,目光就像点火器一样烧着了他的后背。
“咕啾”
纪江不知为什么咽下一口口水,好像很渴似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开始摸匀药膏,但因为性器蛰伏着,不拿起来很难涂的全面,纪江盯着已经有些反应的性器做着挣扎。
“帮我扶着啊。”
一只手摸上他的后脑勺呼噜了两下头发,年依依风轻云淡的说。
真是,明明只是涂个药啊。
纪江败下阵了,小心的扶住柱身尽量不碰到有破口的地方,手指打着圈揉化药膏吸收,他极力忽略逐渐充血膨胀的肉棒,偶尔还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依依摸着他后脑勺的手穿梭在发间逐渐抓紧他的黑发,有点难受了,药膏发凉涂在火辣的创口上非常刺激,偏偏纪江还吹气刺激她,太过分了。
纪江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会慌乱地停下来含冤,他明明只是想帮她缓解一下痛感。
“帮我……”撸一下
“我先去趟厕所!”
她话还没说出口呢,纪江跟屁股被针扎了一样红着脸奔向厕所,姿势也不对。
只留下依依呆呆地举着半空中的手,看着自己在空气中精神的肉棒默默闭上了眼待机。
她才不要自己来。
厕所里的纪江连泼了好几次冷水才冲淡了发烫的脸颊,裤子鼓起了一个大包,太没出息了。他泄气地甩了甩头,把手伸向拉链释放出昂扬的阴茎粗糙的开始打手枪。
几分钟后他绝望又崩溃地把另一只手向后伸去。
纪江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假寐,是他给她穿裤子的动静惊醒了混沌的依依。
她的脑子确实有些迟钝了,特别是欲望没有得到疏解的时候。
“学校那边我已经请好假了,我陪你修养几天,之后我会请家教补上进度的。”纪江适时绽开一个温和地笑。
他今天真的很不像他。年依依艰难动用本来就不擅长思考情绪的脑子。
医生给的治疗方案是药物配合心理疗法,多陪她出去散散心,还千万叮嘱纪江不要放纵她,就算她再哀求再难受也不能开这个口,否则就很难开展治疗。
纪江谨遵医嘱,真的是一点都不让她碰,还把人看得死死的杜绝她找上其他人。
年依依神色恹恹的,出来之前她刚被打了一针,和纪江在外面牵着手散步,他居然还带了手套!
走着走着就听见了一阵喧闹声,居然是游乐场,不过设施都不新了,规模也不大,更像是小朋友的乐园。
纪江:“去玩儿?”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的脚步已经往那边走了。
依依有点踌躇,她还没去过这种地方,纪大少也很陌生,他没来过这么小的乐园,还疑心那个咯吱响的海盗船什么时候会甩飞出去。
两个人在游乐场迷茫的找了会儿才看见售票处,走的时候纪江拽着一旁的五彩气球问她:
“要哪个?”
她又不是小朋友了……
“……那个粉色小猪。”
因为纪少爷太担心游乐设施的安全性他们连续坐了十次旋转木马!
依依的脑袋都发昏了,她拨弄着系在手腕上的气球绳子,粉色的小猪就飘在她头顶,她扯一下就动一下,好像蹦蹦跳跳的活过来了。
“还想玩儿什么?”纪江揉了揉太阳穴,好吧他也挺晕。
隔壁打枪的摊位上传来两个小朋友的声音。
“弟你让开,哥哥给你把那个最大的打下来!”
“砰、砰砰砰”
“哥!哥哥加油!”
看上去都才小学,小朋友激动的声音有些尖锐了,年依依视线不可避免的被他们吸引。
纪江甚至想偷偷摸出手机搜搜乐园约会指南,直到衣角被扯动。
“哥哥,我也要那个。”
依依一脸认真的指着隔壁的打枪摊子。
纪江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嗯?你、你叫我什么?”
依依、叫我哥哥?她叫我哥哥了!
“哥哥,我也要那个玩偶。”
她手指的方向是货架上最顶端的大熊,那个货架都挤不下它佝偻着腰蜷缩在那儿。
纪江突然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走!我给你打下来!”
他甚至撸上了袖子。
纪江一开始枪法不是很准,但架不住他砸钱啊,隔壁那对兄弟早停下了打枪,对两个人投来钦慕和嫉妒的眼光,可恶的钞能力。
塑料的假枪他也打出了气势磅礴的架势,他眯着一只眼睛瞄准墙上的气球,再扣动扳机皮球应声爆裂,纪江认真的时候会无意识绷紧下颌,眼睛和盯着猎物的猛兽一样充满斟酌与冰冷。
“砰!”
“老板东西给我们吧!”依依几乎是气球爆开的瞬间就雀跃地对老板喊。
眼里都是新奇的期待,纪江放下塑料枪嘴角抿住微笑,还有点成功在心上人面前装到的得瑟。
老板笑呵呵地把玩偶递给他们,哎哟喂真是好人多啊,打枪的钱都够买几个玩偶了,赚翻了!
好大!都快抱不住了!
依依拒绝了纪江帮忙的手,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中把玩偶熊背到了背上。
“哈哈……”
夜色渐渐深沉,一整天纪江连触碰都很克制,两人一熊坐在江边的长椅上。
星星点点的光从路过的人手里露出,是烟花棒。
依依好奇地目光追随到他们离开,纪江发现了,偏头等她说。
“我要那个。”这是今天第几次依依主动提出要什么呢?纪江数不清了,他颔首答应了,真是个好信号。
“对不起依依,我没有买到一样的烟花棒。”
爱心型的烟花棒已经卖完了,虽然他带了一大捆别的形状烟花棒回来,但他还是为不能给她最好的感到自我厌弃。
好像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依依从他手里抽出一根烟花棒,皱了皱鼻子实在受不了了。她都感觉纪江被夺舍了,纪江应该是一个张扬又充满侵略性的狮子,简直不要太耀眼。
“你不要总是摆出一副很对不起我的样子,那又不是你的错,我不觉得有什么,……根本不用治的嘛。”还天天给她打针。
依依很不能理解纪江对于她进医院这件事愧疚自责的情绪,乃至对他小心翼翼的态度都产生不满。
毕竟纪江还一直不让她上。
纪江没有说什么,轻笑一声甚至带着包容。
他掏出一起买的打火机点燃了依依手里的烟花棒,火花迸射在眼底,像一场绚烂的梦,他说:
“是我的错,依依,我们应该先相爱再做爱,是我搞错了顺序,该怪我的。”
…………
……
一根烟花棒很快烧完,焦黑的棍子像梦完的黑夜。纪江马上为她点了另一根,为绚烂的梦延长时限,只要她想就能一直亮下去。
好漂亮。
依依想说点什么,但没人教过她现在该说什么,所以直到烟花全部燃完她都保持了沉默。
年依依又在医院住了几天,医生金口玉言可以回家修养了纪江才敢松口带她回家。
“回家?”
年依依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纪江收拾东西的背影一僵。
“依依,你,要是想回自己那……”他说的磕磕绊绊,依然背对着她一看就不是发自内心说出这些话。
“去你那儿住可以,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
“好,好啊!我们马上去收拾东西!”
现在反应倒是很快,一听见她可能回自己家那个不情愿的劲儿,医院拿的那点药都快收拾半小时了。
依依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水光,她把纪江那点小心思看的透透的。
“吃完再去吧。”
纪江正要吩咐司机往最近的私房菜馆开,依依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天气有点冷了,懒洋洋地说:
“不了,去我那儿吃吧。”
“依依你……亲自做饭啊?那不好吧……”他那点潜藏的窃喜根本藏不住,嘴角翘的老高了。
“不然你煮?”
纪江:……
不,他根本不会。
到了楼下纪江还不被允许上楼,转瞬间他脸上就摆出一脸流浪小狗的可怜样。
依依给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理由:“你,买菜,我,上楼。”
家里好像要打扫一下。依依极力忽视那点陌生的情绪,不想承认就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支走纪江。
钥匙插进铁门阻涩的发出咔哒声,大门缓缓打开,她刚踏入一只脚就发现了不对,她昏暗的小出租屋里,椅子上坐了个强壮的男人,像蛰伏的猛兽。
——!
脑子里的危险雷达敲响,年依依第一时间就要撤回脚往外跑!
但还有人更快!粗粝的男人手掰住大门不让它闭合,另一个则拉住她的插钥匙的手臂把人拽进来!
门砰的一声合上,她的心也敲响一声。
门后居然还站了两个人!
椅子上的男人转过脸,浓眉阔眼,眉毛到眼角有一条细疤,粗硬的黑发和他整个人一样凶悍,深邃的眼眸看向她,压迫力十足。
“小朋友,我找你问点事。”
…………
买菜?
大少爷纪江同样不会,他干脆把自己认识的食材都扫荡了一遍,提着满满的两大袋食材回去。
到了楼下纪江想起来打个电话给依依问问还缺不缺什么,这点事都做不好会招人嫌弃的吧。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不是没人接听也不是关机,而是人为挂断了……
纪江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阴沉下去。
“他没和你说过去哪儿吗?”
“没有。”依依木着脸端坐在椅子上,她不想坐也没办法,这男人说问点事情就把她腿绑椅子上了。
男人转着打火机就这样看似漫不经心地和她一问一答。
依依眼神飘忽了一下想,这就是邻居哥哥说的,没处理好客人关系的后果吧,都找上门了。
“你再想想?”他身边站着的两大门神之一凶神恶煞地说。
“再想也——”没有
“砰、啪!”
巨大的声响从窗户传来,所有人的目光投过去,一个人影浮现,男人身边的两个门神几乎是瞬间冲过去!
是纪江!
这可是四楼!纪江不知道从哪儿爬上来硬生生踹开了窗户进来!
她面前坐着的男人八方不动,丝毫不为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动摇,甚至还想继续问,他被暗杀的多了,这种简直不值一提。
三人简单几下的打斗中,年依依敏锐发现纪江的右腿有些沉重,想必是踹窗户的时候受了伤,纵使他学过些防身的技巧那条受伤的腿也拖累了他。那两个打手一看就是专业的,招招狠厉,还占了人数优势。
她怎么能看着纪江被打,年依依脸上浮现少有的焦急神情冲男人急急出声:
“我认识他!”“把他解决了。”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显然打手听见的是自己老板的声音,两人一左一右钳制着纪江的手臂就要把人往破开的窗户扔下去!
不要——!
她的脑子好像空白了一瞬。做点什么!
“艹!”
蒋霄阴着脸吐出一个脏字,腰腹的疼痛也让经历惯疼痛的他蹙眉,他凶厉的目光转向被刺入的腰腹。
年依依从桌上顺了把水果刀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捅到蒋霄的腰子上。
他对面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根本没防范,没想到阴沟里翻船了,他的腿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又被他自己压制下去。
她这时候表情又平静下来,堪称冷淡,一双眼睛古井无波,要不是时机不对蒋霄都想扯动嘴角笑起来,真是个和他混的好苗子。
“现在能听见了吗?我认识他,不要把他扔下去。”
“老板!”他受了伤两个打手自然就慌了神,惊呼出声脚尖挪动就要朝他那儿过来。
纪江的眼神蒙着一层凶光,反而抓紧了两人的手臂,当然不能放两个危险源到依依那儿去。
蒋霄的眼尾跳动着,更显得凶悍,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放人。”他的手握着刀刃不让她更进一寸,鲜艳的颜色从他手掌溢出。
她被捆着脚动不了蒋霄可不是,他明明可以一脚踹翻她却顾忌着什么没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