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在里面裹一晚上/把尿/两根一起撸(1 / 2)
“哼嗯……起床……”依依推拒着把她抱得很紧的人,结实的两条手臂就像把她钳进怀里,一点空隙没留,不对,是真的没有一点空隙!
纪江还含着她的……
“哈啊~”意识到这件事的依依身体更快一步发出了呻吟,细细密密的快感就从被紧密包裹的肉棒上扩散,没有那么刺激像温水一样的煮泡。
“怎么了依依?”纪江还明知故问,依依小小一团被他抱在怀里,他的下巴刚好搁在她的头顶,眷恋地蹭蹭。
细葱的手指蜷缩起来,依依瓮声瓮气地说:“下面还含着呢,拔出来。”
“不拔不行吗?”纪江有心逗她,还特意松开一点怀抱,看着她睡得红彤彤的脸,迷迷糊糊的好可爱。
年依依认真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确实很舒服,要不……不拔了?
肚子天旋地转一圈,发出微小的动静,纪江耳朵尖,立马就听见了,还没等依依纠结出个结果,他先决定了,“去吃早饭吧,依依都饿得肚子叫了,好可怜……”
纪江迅速放开年依依,还难舍难分的下体就有点困难了。
肉乎乎的鸡巴软着尺寸也不可小觑,堵着熟软嘟起的肛口把一切淫靡液体都塞住,过了一夜肉柱被裹得热烫,后穴残留的精水还没有干透,充当了润滑,但是纪江本身就是不易流水的体质,肠道黏腻地绞着鸡巴不肯松嘴。
刚拔出一截依依就宣告暂停,“不行不行,你等等,我又要硬了。”
肠肉热情地拖黏着肉棒,这焦灼的黏糊下年依依根本招架不住,已经食髓知味的肉棒很快就撑开肠肉,火热的温度透穿他这个人。
“嘶,怎么办,依依又硬了啊,这么精神?”纪江挑高桀骜的剑眉逗她,手撑在她身边,跨坐在依依身上,慢慢的……又坐了进去。
“呜——”年依依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刚刚脱离火热腔肉的滚烫肉物又被全根包裹了,她受不住就绵软地哼唧,不由自主地去推拒他的大腿,只是力道软得好像抚摸,纪江反手拉住她的手再往上放,就停在那腿根的地方……
她像被蛊惑了,顺着就摸上去了,摸到了软乎的肉袋,再往后就微微鼓起的肉圈,翕张着吞吃她的肉物,年依依手指像被烫到了瑟缩一下,纪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摸索,慢慢地蹲起,吞入——
火热的鸡巴又被摩擦了,过了一晚依依觉得那上面的皮都被他裹得薄了,敏感得她浑身难受,纪江动作快起来,黏热的肠道咬紧鸡巴,依依觉得身体都软了,化成一滩水好想黏在他身上……
依依朝我要抱抱!
纪江欢喜地俯下身把她整个笼罩住,交颈缠绵,年依依哼唧声就在他耳边,纪江珍惜地一下一下亲她,那些灼热的呼吸也烫到她,年依依因为这些触碰细颤,轻而易举就又交代了。
太舒服了!快感堆叠起来汹涌的冲击她,脑子都成浆糊了,做爱好舒服!唔、她好喜欢!
“呜呜——”
两个人又滚作一团,纪江也不知道依依为什么又呜咽了,只能把人抱怀里哄,一遍又一遍地说:“错了错了,对不起噢依依,乖……”
“唔,要——”年依依推推他,还是没什么力道,说哈也软软的像撒娇,“要去厕所。”这是示意他放开手,让她下床。
但身体是分离了,纪江却抱着她翻身下床,稳稳地把她抱在怀里,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行走间矫健的蜜色双腿间流出白色,纪江神色如常,一点没受影响,依依晃晃脚丫,把人搂紧了,他身上好暖和,好舒服,她好喜欢这个温度……
“来,乖,就这样……”纪江低哑的声音放柔,诱哄着年依依做破廉耻的事,他站在卫生间像抱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催促她,依依涨红了脸,腿肉都在抖,既觉得这样不好,又说不出来。
“没关系依依,你不是腿软了吗,我抱你啊,就这样尿吧,嘘——”他还故意吹着口哨,声音就像魔音一样挥之不去,依依抓紧了他的手臂,指痕都生生刻下了,悉悉索索的水声还是响起了。
“哗啦啦”
“呜呜、不行……呜呜——我控制不住、纪江——”小姑娘叫着始作俑者的名字,寻求依赖,纪江看着她红红的眼尾心软软的,亲着年依依的侧脸安抚她。
“我在我在,依依,没事没事……依依最棒了,没关系,只是腿软了我帮你而已,依依……”只是他一边哄,泛红的眼睛却意味深远地盯着张开马眼放尿的红肿肉棒,样子一点也不诚恳。
小腹发酸,她完全控制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释放着,射多了尿道也敏感起来,依依觉得娇嫩的马眼有些痛了,又想要了……
依依被纪江抱着生生尿完了才被转过来。
“嗯……哼、纪江~”声音得绵软像记吃不记打的小兽,抱紧始作俑者索取宽慰。
她又叫我都名字了,纪江心念一动,餍足地蹭她,“嗯,我在。”
年依依抽噎着叫他,依赖地埋进他脖颈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像只小兽,躲进他的庇护所。
“你太……嗯啾……过分了……哈、啾……”
年依依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吮着他的皮肉一边控诉他,薄薄的肌肤很快浮现红痕点缀在上面,她手还不闲着,摸到了胸前揉着弹韧的肌肉奶子。
动作里渴求的意味太重了,恍惚间纪江以为自己被她迫切的需要着,她在从他身上汲取着生命所需。
“呼——”
这样黏糊糊的接触纪江肯定是受不了的,刚开始还只是呼吸粗重,后来胸腔的剧烈起伏年依依隔着胸肉都摸到了,横隔在两个之间的肉棒早就坚硬滚烫贴在了一起取暖……
拒绝不了,完全不行,要他面对年依依还坚持完全不可能!
“哼哼……又硬了?”纪江低沉闷笑两声,粗硬的修长手指握成圈随意地套弄两下引来年依依呜咽的抗议。
年依依抬起脸看他,脸蛋干净清秀唯一的一点颜色是眼角氤氲着的红,黑亮清透的眼眸蒙着欲色的光,纪江飞快的眨了两下眼,漂亮的小茉莉好像下一秒就要受不住可怜求饶了。
但年依依堆积艳色的唇张合几下吐出的却是欲求不满的要求:“哈——再、再弄两下……”
只是这样浅浅的撸了两下她当然不满足了,想再用力点,花样再多点,她求助的盯紧纪江的眼睛,她知道他一定能满足她的。
是,当然,纪江垂下头表明自己的归顺,“依依,舌头吐出来……”
一截艳红的舌尖颤巍巍地吐出来,在年依依期盼的眼神下纪江凑近她咬着那点舌头含吮,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两人火热的肉棒握到一起——
“哼嗯……”年依依被烫到一样肩头瑟缩一下,但唇舌黏的太紧她只能攀附上面前的人。
纪江就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慢慢撸动着并拢的两根,还要吸着她的舌头引得她脑子昏昏沉沉的。
唔——奇怪、但有点舒服,手上的茧刮着也好刺激……纪江的、阴茎好像也在和手一起抚慰……
年依依攀着他的肩膀忍不住顶了两下,滚圆的龟头戳到纪江肉棒旁边的精囊,表皮柔软弹性,戳起来还挺舒服,不知不觉纪江的手就停下了滑动专注地握着两根肉棒,像是方便年依依顶戳他的下体。
“哈……哼、嗯嗯……”
她扭着腰去追逐快感,游鱼一般撤回自己的艳舌,晃动的波光水眸落在下面,纪江尝试追回她的舌头又生生遏住了,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盯着年依依的脸看,怎么也看不够。
依依的手还是没抵住好奇摸了摸纪江的那根东西,筋脉喷张表皮沉淀着颜色,比依依的白胖粉肉肠深了一个色号,形状也没那么讨喜,依依茫然,怎么会差这么多呢?
纪江被年依依的动作吸引,慵懒的低下眸子看去,这样看他的东西比依依的阴茎难看不少,他撇撇嘴嫌弃自己的东西。
倒也不是它用的多了,纪少爷有多余的精力都消耗在运动上了,纯粹是这东西它不争气,天生就一副丑陋狰狞的样子,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依依怎么就哪儿都好看。
纪江神思不属地想着,抓着两人阴茎的手合拢,一松一挤地施着力,时不时还并一起搓揉,花样百出真是受不了。
“——哈、”直到依依泄出口的呻吟才又拉回他的神智,她抬抬眼尾,自有一股诱惑,“继续啊……”
他用粗粝的指腹磨磨铃口,几下就揉开了泛红的马眼露出娇嫩的尿道,狠狠心——
“唔——嗬啊~”顶部被磨的快感太尖锐了,纪江还撸着棒身配合着,依依根本忍不住!
浊白的精液就撒在了他的器物根部,好像企图给它染的白点儿……
真是,绝佳的视觉刺激——
下一秒纪江的鸡巴也抽动着射精,但他的表情异常平静——至少比她好,年依依总觉得他没有从“撸”本身获得快感,能射出来还是因为她射精时的视觉刺激。
纪江真奇怪,明明被人碰那么舒服……
两个人拖拖踏踏地等来了酒店送餐的服务人员敲醒房门,年依依还是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奇怪的黏人已经初见端倪,纪江甜蜜又无奈的抱着年依依去开门,她头就埋在他怀里挂着他当挂件。
服务人员开门就是纪江春风满面的俊脸迎接他,心下嘀咕,送个餐不至于笑得这么风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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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离不开我了!”
哦,是嘛。
“一直黏着我,还会主动亲我!”
那你好棒棒哦。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觉得我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纪江翘着二郎腿,锃亮的皮鞋晃啊晃,他姿态闲适,整个人外放着一股志得意满的气息,像狩猎成功饱餐一顿的猎豹。
我真是***了,大少爷挺会想啊,说了让你们的关系走上健康的正轨,结果完全没听是吧!什么离不开你了,永远在一起,那是人家身体出问题了!
你俩现在就是炮友!知不知道就是陌生人她现在都会黏上去!那小姑娘是性瘾前兆!
心理医生冷眼看着纪大少满脸春心荡漾,他不敢说,怕自己不能全乎的走出这个宅子。
这种情况不好好引导她,你还**放纵她,我的天呐,一个感情缺失家庭不幸福又沉迷身体快感的双性小姑娘,你就是在带坏人家!引诱她堕落的撒旦!
男人挂起职业性微笑,收拾好东西站起身。
“既然这样纪少爷应该也不需要我了,为了稳定情绪,您最好多和她呆一起。”把人看牢一点,怕你一个转眼头上绿油油,然后病情加重发疯我的职业生涯就没了。
“嗯。”纪江回答的语气都往上扬,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
男人的目光变了一瞬,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欢喜,希望大少爷是真的很喜欢人家,别把人搞成这副样子又腻了抽身离开,那小姑娘可就不太妙。
管家把心理医生送出去了,纪江愉悦地拨通年依依的电话,他一早给她换了新手机新电话卡,唯一联系人就是他。
“依依,明天我来找你,要考试了,我们好好‘复习’吧。”
“叮咚”
年依依刚刚按响门铃,厚重的大门就打开了,那么沉重的门都能开出一股迫不及待的味道。
“你好啊,小老师~”
纪江站在那抿着嘴笑得纯善,他今天穿的简单,身上是温和的白称衫和黑西裤,柔顺亮泽的顺毛好像乖巧小狗,和桀骜的纪大少相去甚远。
“嗯……好。”年依依囫囵的回应他,有点摸不准纪江想玩什么。
走的近了依依还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有点……香?还是清冽的木质香,衣服的香味吗?她还注意到纪江的发尾散发着湿气,像刚刚洗过的,特意让司机来接她,然后……自己在家洗澡?
带着这样的疑虑年依依被纪江拉进了屋子,纪江躬下身给她换鞋的时候依依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别墅的陈设。
纪家的装潢非常雅致,她从庭院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窥见了纪家富贵的一角,这里随便一个不起眼的摆件都可能是天价,只是再华贵的装饰也压不住别墅的冷清。
幸好她穿了外套,年依依慢吞吞的想。
“小老师怎么什么都没带啊,这样的话怎么上课啊?”
纪江克制住想要直接上手的欲望,手在裤缝处搓了搓缓解手痒,转移注意力地问她。
带什么?年依依眼里带着茫然,纪江没说啊?
一看她的样子纪江就把她心里的想法猜了八九分,“复习啊,小老师不带课本来怎么教我啊。”
纪江含笑的揶揄她,上楼梯时没忍住扶了一下她的腰,差点黏在上面拿不下来。
她垂着薄红的眼皮,神色淡淡的:“……那就不用书。”
不是来做爱的吗?带什么书啊,她也从来不复习的,在学校学习就够努力了。
进了卧室纪江反手就关上了门,清脆的搭扣声落下,他还锁了门?
但年依依完全没关注,目光落到书桌前,只有一把椅子,果然还是要干其他的。
潮热的吐息全倾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坐啊,依依……”纪江在她身后裹挟着她走向书桌,贴得太近了彼此的温度都交融了。
还没等年依依疑问怎么坐,纪江拉开椅子坐下后就搂着依依的腰坐在自己身上,“坐的……舒服吗?”
纪江的咬字及其暧昧,手渐渐收拢将她整个抱在怀里,还陶醉的埋进她的发间,有些苦涩的香味传进鼻尖。
“不太舒服。”依依直白的告诉他自己的感受,她坐的位置离膝盖近了点,坚硬的骨头膈的她不太舒服,年依依自己往后挪了挪,严丝合缝的坐到了他的胯部,放松的大腿肉坐起来舒服多了。
“啊、依依……”
纪江惊呼出声,脱口而出的叫声带着低沉的喘息,这下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本来是挑逗依依,现在自己却局促起来,年依依整个人毫无保留的重量都压在他腿上,他的鸡巴束在裤子里可怜的被碾压,纪江简直坐立难安,立马就有了反应。
有些膈,但依依无视了那点感觉,还又挪了挪屁股调整坐姿,再次给纪江上一记重压,他蹙着眉似痛似爽的表情。
“从哪来开始复习呢?”年依依随手抽出他桌上的一本书,“唔,我记得你上次月考的成绩……好吧我不记得。”
依依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留意,“那就补数学吧,——能不要让它硬着吗?坐着不太舒服了。”
“啊?哈、抱歉老师,它太喜欢你了,我控制不了……”纪江蓦然听见依依的控诉还差点没反应过来,脸色早就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了,他越发痴迷地嗅着依依身上的味道解馋。
“嗯。”依依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没有理会纪江悄悄潜入她衣服的手,她又不是真的来上课的。
“……刚刚讲的听明白了吗?”
“啊?嗯~听明白了、哈、老师讲的好棒……也很——认真,好烫啊……”
纪江的声音一听就是在晃神,他不满足于只是摸摸腰,扒下了依依的裤腰掏出了火热的肉棒欢喜的套弄起来,马眼往外吐着透明的腺液,不一会儿就湿润了整个棒身,纪江摸的爱不释手,自己还硬着都顾不上了。
“哈嗯~真的吗?”年依依承受不了地躬着腰,喘息着还要问他,同时故意抬起臀又碾了碾可怜的小纪江,纪江爽得亮墨的眸子都失神了,在快感里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抵挡不住了!
太爽了!嗷、又痛又爽快,感觉被踩也会一样舒服!
“唔、假的假的!!我太想要了,我们去床上继续上课吧!”
纪江急切的捞起依依倒向柔软的大床,脱裤子的手激动得滑了几次,依依像搞不清楚状况一样倒在床上看他,还能眨眨清透的眼眸当无辜少女,但她露着的鸡巴还泛着水光,纪江直接饿虎扑食扒掉她的衣服!
“哈啊!”纪江直接低下头把肿胀的龟头含入嘴里,年依依受到惊吓地溢出声响,身体条件反射地僵硬了一瞬又放松下来,乖乖地等他的动作,终于来了……
“唔、哈唔、啾、嗯……”肿大的鸡巴塞了满嘴,纪江呜呜咽咽的发出声音裹挟着他激动的情绪,像饿了许久的猛虎大口吞食!凶猛到依依以为要被他整个吃下肚!
纪江动作间都是痴迷,吮吸间多余的涎水流满他的下巴,但纪江还是执意要吞到咽喉,把粗壮的粉肉棒吃进大半,握着根部揉按抚慰,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完全不给年依依缓一口气的机会。
啊……头好晕……唔、好舒服!纪江的嘴巴好热啊,呜呜——吸、开始吸了!
年依依紧促地夹紧腿,软和的腿肉夹着纪江的脑袋一点阻力也没造成,反倒像是在挽留他。
纪江抓住她大腿的手指陷下一个个肉坑,腿肉滑腻地黏在他手上,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停在腿根滑动,鸡巴还被他含在嘴里百般吸含,整个下身都在温热的情欲里酥麻沉溺。
“呜呜……要去了、啊!哼——”
年依依恍若灌满水的清透眼睛发直地盯着天花板,微张的欲色唇舌发出一声声淫叫,手不自觉就揪上了那个作恶的脑袋,手指深入他的发丝僵直地收紧——
头发好软啊,还以为和他人一样的冷硬不驯呢……
混沌的大脑攀上高潮的时候依依想的是这个,毫无边际又无关情色。
“咳咳、嗯!唔、”纪江被浓稠的白浊呛到,狼狈地咳嗽,再次张嘴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磁性的哑,“都吞下去了……”
红到刺眼的舌肉大喇喇地伸出来晃到了她的眼睛,依依一时间不敢对上他的脸,只能急促地、粗重地喘着气。
“依依,玩儿点新的吧。”纪大少舔舔唇,眼里闪着狩猎的绿光,他特意留了上衣没脱,从腰以上看,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但年依依就弱小可怜的多了,赤裸的白嫩肉体又被啃了好几下。
“呜呜……”牙齿太尖了吧。
依依缩着肩膀护着胸,肩头还有几枚牙印呢,更像被欺压的小可怜了,嚣张跋扈的纪少爷对家教见色起意,上着课就把人扒光了按床上强吃鸡巴,简直罪不可恕!
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子摩挲了两下,再将这双修长的莹润双腿折叠起来压到胸前,这个姿势是干嘛,依依眼里含着暧色水雾看他,下一秒纪江就骑到她被折叠的大腿,保持这个奇怪的姿势扶着鸡巴就坐下去了!
“啊、嗯!”
她完全动不了了!被纪江压住了,还是这样奇怪的受制姿势。
“哈!直接坐到底了、好粗啊,是全身的营养都长到鸡巴上去了吗?嗯~是不是又瘦了?哼嗯……肉咬起来都没以前多了,要乖乖吃饭啊——嗬、顶的好深啊……”
纪江摁着依依在鸡巴上上下起伏嘴里还来回滚着几句荤话,听得欲望上头的年依依都皱着秀美的眉,纪江绝对是狗吧!到处咬几口还要吐着舌头绕着她转圈讨嫌。
“不、嗯~哈、你下来好不好,唔呃!这个、姿势啊呃——好奇怪!”依依黝黑亮泽的发铺满了床随着摇头的弧度在床上摆动,她顾不上其他了实在是太超过了!
“啪啪啪、啪”
这个声音也太大了、为什么、动不了也好奇怪!呜呜呜……好爽!为什么、快点、再动快点!脑子要成一团浆糊了——
纪江火热黏腻的肠肉咬紧了鸡巴,摩擦间皮薄的鸡巴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捅开那个猩红的小口,周围的皮肉都撑到透明了!纪江毫不留情地对待自己的菊穴,压着依依的鸡巴一次次碾过鼓起的敏感骚点!
他连自己前面的阴茎也顾不上,随着骑乘的动作上上下下甩动,纪江嫌它烦才空出一只手压住充血硬挺的阴茎专注吃依依的肉棒。
“哈、依依!爽吗!”纪江狂放地俯视她逼问,捉着依依的小腿大力揉按,留下显眼的红痕。他背光的脸无端生出狠戾阴郁,脸颊眼眶的红又硬生生把他的气息扭曲成了色情的味道。
唔呃——不要、完全动不了!腿要麻了!呜呜……想、要抱抱……
这个姿势除了紧紧相贴的臀,依依接触不到纪江身体的任何地方,她只能被动地被抓着腿折叠起来压住臀骑乘,连挣扎都没有方向!
饥渴的皮肤告诉她需要一个散发稳定热源的肉体拥抱她、抚摸她,像食物一样供她“食用”,但现在她只能抓紧旁边的被子做依偎,心脏咕嘟咕嘟冒着不满足的泡泡,随着身体的射精高潮被推向极端!
“啊啊呃——呜呜!!抱我、我要抱!纪、呜呜……”
莹白的手朝抓不住的虚空握了两下,年依依脸上的表情如梦似幻,一瞬间整个人宕机陷入了美妙的高潮中,肉棒抽动着在肠道深处喷洒出精液——
“嘶、要被射满了啊……”纪江梗直了脖子,被这波冲击拖入了潮涌,小小地高潮了,被忽视的肉物也吐出几股精水,落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白与白之间也污浊淫色的很,零星的热度烫得她的肚皮极速起伏几下。
年依依哀哀的哭声淹没了她含糊的话语,纪江没听清她刚刚叫了什么只以为她猫似得在叫春,眯着眼睛缓了一阵被激射的快感才慢慢从她身上下来。
手掌松开抓着的小腿一圈红印就暴露出来,粉鸡巴从肏得软烂的后穴拔出来的时候还拉着丝,那个小肉口一时合不上紧张地翕张了两下,随着他起身——咕嘟吐出一口精液。
“啧,屁股被操麻了包不住老师送给我的东西,好可惜。”他好像真的很可惜。
纪江没管流东西的后穴直接撑着一条腿坐在床上,没有褶皱的白衬衫看上去勉强像个好学生,他还笑着逗懵懵的年依依,一副爽到失去理智的样子好可爱,每次高潮完都要缓好久。
对快感耐受的纪江不了解身体敏感的依依到底爽到什么程度,但他非常热衷欣赏她事后的表情,想拐回家的乖猫咪!
“唔……”
意识渐渐回笼,依依瘫倒的身体晃晃悠悠地撑起来,头发在做爱的时候弄乱了,衣衫不整又满脸红晕茫然,一副不太好的样子,眼睛搜寻着对上了不怀好意的狼,抬手,爬过去。
“啾、唔,嗯啾、哼……”她一头扎进了纪江的脖颈,嘴唇像黏在上面了发出黏腻的水声啄着他的脖子,纪江稳稳地坐着任由她动作,有种逗弄猫咪的喜悦。
“哎呀,小老师的嘴巴好软啊。”纪江这时候还能游刃有余的调笑依依,规整的白衬衫被扯的逐渐凌乱,扣子解不开依依就从衣摆推上来胡乱抓了两下胸肉,方正的胸肌被揉乱了形状。
“唉——”纪江猝不及防下被她扑倒,成了人肉垫子撑着年依依,这下局势变换他成了被压制的那个了。
——不过他也乐见其成就是了。
年依依没理他专注地掰开他健壮的大腿,发泄过的阴茎东倒西歪地被搁置从缝隙中窥见一塌糊涂的后穴,那好像是他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艳红又软烂外翻还沾着浊液,非常方便她的入侵。
“呃……哈啊……”纪江发出悠长的喟叹,舒爽得阖上了眼皮,遮起那对晦暗的黑色眼珠,肠道里寸寸推进的肉棒不一定能带给他这么愉悦的享受,但依依主动掌握他、进入他,就足够他颅内高潮!
喔、开始动了!嗯……就像这样用力干他!真努力,呃、进的好深——
年依依尽力撑开他的腿让他摆出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被狠狠进入,鸡巴奋力进出着咬的紧紧的肉口,猩红的肉褶都被撑开,随着顶入的姿势往里凹,股缝间进进出出的画面色情的要命!
“哈、嗯、嗯哼、好舒服……呜呜……”
“怎么操我也要哭啊,嘶——依依要我帮忙把腿抱住吗?”纪江被肏得晃起来,听见年依依呜咽的泣声虚着眼睛看她,嘴巴张着哼哼,也不是真的哭了,就是爽到了就开始撒娇,对,撒娇,都惯坏了。
纪少爷一边捞过自己的双腿朝她打开,一边闷笑着咀嚼这两个字,依依在火热地鞭笞他的后穴,肉龟头碾过突起的骚点寻求异样的快感,欲望早就吞噬了她的思绪!
“哈、哈唔!”好舒服!做爱好舒服!鸡巴被裹得好紧,呜呜呜……
年依依短短的指甲抓着他肥大的屁股,留下一条条红痕做纪念,每划下一道纪江的肠肉就收缩一次,缩夹的频率高了就像个榨精的飞机杯,她追逐着这种快感掐着屁股肉逼他咬着肉棒,痛感的耐受多了肠肉就不再咬鸡巴,她只能不满足地大力抽送鸡巴!
“哼——嗯、喔、力气真大啊,屁股都要被捅烂了!啊啊!被依依肏成烂逼了!快射给我,唔、要吃精液!”
纪江口不择言地乱喊,被他刺激的依依做着最后冲刺地撞向肥硕的屁股,身下的甬道都被撞麻了,快感的反射都慢了一步!
射了……?哦哦!!依依又射精了!屁股里塞满了她的鸡巴和精液,唔唔、太棒了太棒了!!
“呜……哈!哈——”
啊,好晕……好像脑子也射出去了,好热啊……
年依依用手撑在纪江的腹肌上,发软的身体还是扑倒在他身上,她像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成了红与白中点缀的黑,枕着的胸腔也传来鼓噪的心跳声……
好温暖的热度……年依依慢慢收紧了手臂抱着纪江的腰腹部松手,拥抱也太舒服了……
“总算考完了——啊,这三天假我要放纵!”
“嗤,说得好像你之前不放纵一样。”
“喂喂!”
前桌又在打打闹闹,有点聒噪,但他们话里的字眼一头扎进了纪江的心里微微烧热起来,他又往本来就离的近年依依身上凑了凑,压着声音神神秘秘的:
“依依放假准备干嘛?”
年依依闻言倦怠地抬眼看他,看上去精气神不是很好的样子,眼下的有一层淡淡的青黑在她透润的白肤上尤为明显。
“嗯?”
脑袋骤然一歪束好的马尾也顺着耷拉下来,脸上还有些疑惑的懵懂,纪江的心一下就被箭矢射中血液喷涌,好!可!爱!
“做爱。”
……?
纪少爷用手掌搓了搓发烫的脸颊突然无所适从起来,依依真是,越来越坦诚了。
“唔,我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依依过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方便‘补课’啊……”至于补的什么课简直不言而喻。
“嗯……好。”出乎意料年依依答应的很快,只是她小小的打了个哈切又靠到纪江身上去,脑袋歪在他肩膀上含糊不清地说话。
“走嘛……”
真是直白的邀请,纪江又没抵抗住诱惑。
…………
“哗啦哗啦”
年依依在直愣愣地站在水柱下冲凉,角落泛黄的瓷砖,老化的热水器管道,刚好够一个人站立洗澡的空间,冷水凝不出雾气,玻璃门上还能隐隐约约窥见她的身影。
其实她更想整个泡在水里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但明显逼仄的出租屋放不下浴缸。
冲了没一会儿她就关了水,泡的惨白的手掌一抹脸上的水珠露出个疲累的冷脸,纪江怎么还没来接她,好热啊……
不过她放弃冲水缓解那股恼人的热度了,反正也没用还不如关了省钱。
她慢吞吞地套着衣服,后知后觉想起来应该和邻居哥哥打声招呼她要搬出去了,毕竟他前天还问她赚了多少了,虽然那个笑脸满是促狭。
老旧的棕绿铁门敲起来声音格外醒目,但好像没人在家半天都没人给她开门,出去工作了吗?
她搓着手指思衬着接下来该干嘛时听见有人情绪高昂的叫她:
“——依依?!”
是纪江。
纪少爷一身酷飒的皮衣外套,里面套着灰色的卫衣,矜贵又少年气,老旧居民楼的水泥梯都是陈污的痕迹,纪少爷脚上几万的名牌鞋估计都没踩过这种地方的灰尘。
恣意潇洒的少年曲着腿随性地站在那,一点也不在乎这地方和他多么违和,和煦地朝她伸出手:“走吧!”
路上年依依格外的沉默,虽然她平时也不爱说话但纪江还是敏锐地从中觉察到不对劲。
后座上纪江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握上了她的手,才发现年依依扣紧了膝头,下一瞬就如同附骨之蛇缠上了他的手腕,灼热的指尖顺着他的袖口往里探,烫得他一怔。
紧接着人就靠过来了,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热情起来。
“依依,车上,不行……”纪江用气声拒绝她,虽然拒绝了但总不能不让她摸摸吧,他这样说服自己没有阻止她在腰间摸索的手。
摸摸腰有什么,嗯……捏一下奶子也没关系,屁股……隔着裤子也行……
要不是路程够短,纪大少已经晕乎乎的脱裤子和年依依做上了,骑人家身上吃鸡巴了都要说一句只是插几下没事的。
刚到家就把他抵在墙上肏,纪江幻想中介绍温馨小屋的情况根本没有发生,一分钟不到上衣就远离他了。
“呵呵……太着急了吧依依,哈……”
似乎是嫌他太吵了年依依冷脸将他翻过去压在墙上,裤子很快就被扒下了,纪江微妙的有了被强迫的实感。
她的身上很热,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强烈的存在感,纪江眯着眼睛回味感受,下一瞬火热肿胀的鸡巴就在臀缝蹭动,随时准备狠狠地顶入他的后穴里!
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就是要操死他!当成飞机杯!怎么用都行!只要是依依!
怕他挣扎年依依还扣着他的手压在后腰,又忍不住躁动地啃着他的后颈,炙热无序的呼吸一阵一阵地喷洒在那块敏感得皮肤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纪江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被叼着脖子骑的小母狗,思绪飘到这他突然激颤几下,被自己的想象爽到了!鸡巴立马硬的发疼!
就在这个时候屁股也被扒开了!不停流出前列腺液的圆顿龟头抵上了肥嘟嘟突起的肉圈——
“啊呃、哈——依依的鸡巴好热好粗!嗯……我好喜欢~”
纪江本来就不是水多的体质,突然的插入没有多少快感,但精神上的快感却让他快要高潮!
“嗯、哈……肉棒被吸了!好舒服、插进来了……呜呜,肏死你、小屄夹好紧——”终于肏到小屄了,好紧!好难受,肉棒刚进来就想射了!
动作那么凶声音却呜咽的要哭了,小可怜……
纪江撅起紧实的丰满屁股,任由她一下下撞进最深处!肠道中突起的肉块偶尔被硕大的龟头刮过带来酥麻的快感,他随意地收紧括约肌,肉壁规律地挤压敏感肉棒,不过十分钟依依就痛痛快快地泄出了精!
“呜呜……呃啊!射了、射进去了!”小白花仰着头去了!泪眼汪汪地像要碎掉的玻璃花,纪江再也忍不住升腾起的暴虐快感!回身扛起情潮中的小白花走向卧室。
价值不菲的柔软床垫一下子包围她,年依依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眼神已经不清醒了,脸颊像醉酒一样熏红,纪江在床沿边站着好以整暇地看着她爬过来。
不能离开、不要!呜呜呜,身上烧起来了!好痛——!
“哈哈……你好黏人啊依依,啾,嗯……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她像孱弱的菟丝子攀附上矫健的身躯,又隐含凶狠地啃咬下去——
平整的贝齿咬在他的肩膀上,就算用力也是钝钝的不疼,纪江顺势捞起她的脸亲吻,唇瓣刚刚相触就急不可耐地伸入柔软的舌,一下子亲的难舍难分起来。
“快!呜……让我、进去——”
根本不够!这一点远远不够!她要深深地埋进他体内,要皮肉相连融化进去!
纪大少挑挑眉,“好啊。”
他自然地靠着床头掰开筋肉大腿欢迎她入侵,姿态坦然慵懒,股间熟红的小口沾着白浊翕张,被肉乎乎的粗鸡巴抵上——
“啊……”慰贴的叹息隐没在年依依的哼哼唧唧里,宽大的掌从她绷紧的背一路摸下去……
床上的少年上挑的眼尾眯起,浓密的睫毛深成一条线眼尾坠着的红显得魅惑,纪江深深吐出一口热息,大手轻轻拍着身上奋力耕耘的小狗依依,腰这么细动起来还挺有劲儿,真努力……他屁股都被肏开了。
粗壮的鸡巴在黏热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纪江随意地缩夹几下,紧致的肉壁就含住肉鸡巴动不了了!
“哈、哈啊!哼!要射了!啊、——呃!”
一阵快感的白光闪过,年依依爽到吐出小半截鲜红舌头,深褐色的眼眸都上翻了!
又被内射了!量好多、坏小狗!
“嘶,嗯、依依是小狗,小狗射的舒服吗?”纪江咬着她的耳朵揶揄。
“…………舒服,”倦怠的小狗依恋地蹭着他的颈窝,好像欲望释放后进入了放空,“不是小狗……”
她慢吞吞地反驳,纪江一愣后胸腔震动地笑起来,“哈哈哈哈……”
笑什么?依依不理解,困惑地看了他一眼手掌在他赤裸的矫健身体上梭寻,尤其是摸到胸部时极缓地揉捏挤压——
她悄悄动着腰,带动肉棒在湿热的肠道里缓慢抽动,纪江讶异,还来?不是刚射吗?
连不应期都没有直接就着软鸡巴肏起来了!
纪江隐晦地扶着腰,有点酸了。
他干脆翻身骑在了年依依身上,身形完全展开像捕食的豹子笼罩着她,抬臀、吞入,沾满性液的滑腻鸡巴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粗壮又肉乎乎的嵌在肠肉里,每一次抽送都小心翼翼。
“呼……这样行吗?嗯——”他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扶着肉棒,依依仰视看过去他倒三角的身材更明显了,骤然收窄的腰发力吞吃着肉棒,好漂亮……
他好漂亮……
脑子已经混乱了,除了那个湿热的肉穴就剩下了这句话,深到要刻进每一根神经了。
“嗯?在夸我吗?嗯哈、”原来她说出口了吗?“依依?还要做吗?歇一会?”温热的大手捧着她的脸问。
后面那根东西一直磨着也没有全硬起来,纪江自己已经射过了还在不应期,他估摸着依依这个敏感的身体也需要停一会儿。
但年依依推了推他肥硕的臀,示意不要停,纪江只能顺她心意地坐着胯扭腰磨鸡巴,紧密相贴的肉物在肠道里弹动那几下他就做好准备迎接热乎的精液——
“啊、啊啊~又——唔……”
纪江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这次的量明显少起来,他另一只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要不要劝依依休息啊,可是好喜欢和依依接触……但没想到射进来的东西还没停下!
——一股更热!更多的液体撑开他!
哈、哈哈哈!纪江狂热地舔过干燥的唇,“好棒啊依依!”
停下?不要,就这样一直纠缠下去!谁也不能分开他们!
他们从白纠缠到黄昏,彼此的脸都蒙上了昏黄的滤镜,凌乱的床上是比化春后的交尾白蛇缠的还紧的人,纪江第一次有了精尽人亡的错觉,他深色的阴茎随意地搭在小腹,马眼微张看样子也射了不少,精囊都松软下来没有存货了。
“呜……哼、唔唔……”她还趴在纪江身上耸动着腰,肏一下哼一声,慢吞吞地吃着纪江这口美味,直到她打了个哆嗦——
“艹!又尿了?”纪江猛的抹了一把脸,潮红热气的的脸也分不出是什么情绪,锋利的狼目都扬起了,里面蹦出火焰灼热的光!极度快乐中的依依也呜咽着,像惶恐的小兽。
“依依的肉鸡巴真坏了?到处尿……艹,发情的小狗吗?以后出门给你锁起来,除了我身上哪儿也不准乱搞!”纪江兴奋地胡言乱语,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嗤!还说不是小狗,我是被小白狗撒尿标记的母狗!汪汪汪……!”
讨厌!太聒噪了!
年依依直起上半身压低眉头,修长的手指掐着他的脖子突然大力开凿!又爆发出凶狠的力道,肏到软烂的肛口都无力收缩!
“啊啊——!!爽!母狗被肏了!呃、呃嗬——”
微微的窒息感让他更上头了,本已经被肏到没有知觉的肉壁又缩夹起来!逼迫肉棒再吐出点它想要的东西!
但几个小时的性爱年依依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红肿的龟头委委屈屈的吐出几口腺液混着白絮就没东西了,真像纪江说的坏掉了。
“痛……”
…………
再一次听见她小肚子传来咕噜声的纪江忽视不了了,一拍板终于把人扒拉下来去吃东西,纪少爷浑身的爱痕完全忽视不了,活像被糟蹋了。
“……吃饭,依依,别做了。”
“嘟嘟——”
床边的手机刚响了两声就被烦躁的年依依扒拉过来,看样子是打算扔下床,纪江被她压在身下,看见屏幕上妈妈两个字,眼疾手快的接通。
纪江的母亲,是一位非常容易想多的人,他并不想和父亲一样经历一些不必要的事,所以这个电话他必须接!
“小福呀~妈妈听说你自己搬出去住了?外面住的怎么样啊,小房子会不会太挤了?”对面的声音轻柔悦耳,讲话的语调也是绵长婉转,听声音就是性子软的人。
优雅温柔的赵女士得闲了终于想到要对儿子散发一下母爱,要不是管家告诉她儿子搬出去住了,恐怕等她旅游回来都发现不了。
“妈、妈,挺好的、呃咳咳,没什么事儿我挂了——”
纪江急于挂电话,身后的人挺着那根磨人的棍子动的又急又快,他知道这是依依无声地催促,她嫌他接电话不专心了。
“急什么的啦,我和你爸爸在荷兰旅游,小福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呀?”
想要你现在挂电话妈!
“你爸爸给我买喝的去了,你陪妈妈聊聊天嘛。”
纪江咬紧牙,揪着床单缓解钝痛的快感,他就知道,不然他妈这个恋爱脑不会想到找他。
“嗯、”他从唇齿间泄出一点声音,万幸没有惊动电话对面的人。
嘶、依依又往那点上顶了,艹,屄都麻了!
纪江的眼睛一瞬间眯起,眼底还有着红血丝,肥臀条件反射地撅起,想要摆脱骑在他屁股上后入的人,但只是徒劳地含得更深,通红的肉棒抽出时肛口吐出肿烂的内里,混杂着白色浊液,一副被干烂的凄惨样子。
年依依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因为纪江的顾忌导致肠肉绞得紧致更兴奋了!
真坏啊,纪江隐忍的虚着眼睛,深沉的黑沉淀在眼里,他们已经连续做了两天了,除了吃饭和偶尔睡过去就没停过。
他刚仔细瞧过她那根东西,马眼被他硬硬的骚点磨肿了、磨烂了!红红的长着小口,都露出一点骚红的尿道了还哭着要肏!他真是喂不饱了!
比起自己纪江更担心一直都对快感不耐受的依依,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小福呀,你爸爸最近对我可好了,可乖了,我上次打了他一巴掌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就是一时着急他不回我电话嘛……”
听不清,纪江根本没放心思在听电话,因为依依拔出了鸡巴,后穴张开个小孔合不上,翕张着吐出多余的精,他还没松口气就被拉扯着胳膊试图把他翻过来。
那力气不大,看了依依的体力消耗也很大,纪江自己撑着床翻过来,她眼神涣散,微张着唇吐息,拍拍他结实的大腿纪江就自己掰开大腿朝他打开。
“妈妈昨天拍的照片可好看了,这儿天可蓝了……”电话里赵女士喋喋不休,纪江面朝着年依依,看她雪白的牙齿咬着嘴唇压抑呻吟,他伸手在耳边摸索手机想直接关上。
但他注意到依依的视线放到了手机上,似乎终于有了多余的注意力分到做爱以外的事情上。
纪江的手指蜷缩了下,对,依依的母亲……让她听听也好。
结果下一秒,“”哎呀,小福你爸爸回来了,那就等我们回来再聊吧。
电话挂的毫不犹豫,只余清冷的电子音,纪江很想扶额,不知道该对依依说些什么,他把自己的大腿肉掐出一个个肉坑苦思,上面零零散散遍布几条红痕,往下走丰满的屁股上更是大片的红。
他的身体布满了性爱的痕迹,依依抓上他饱满的胸肌,已经破皮的褐色奶头被掌心压着揉圆搓扁,被侵犯无数次的肠道依然给出了微弱的反应,啜吸着肉物榨精!
肛口被肏成一朵糜艳玫瑰,充血外翻挂着黏糊糊的淫液,甚至混着血丝,依依不清明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它吞吐东西,纪江甚至感受到她又胀大了几分!
真的、吃不下了!
纪江恨不得再长出一个逼来,他实在看不下去依依欲求不满的可怜样子,再长一个肉逼也被肏肿!
到时候一个穴插几下,依依想射哪个就射哪个,全部塞满依依的精,肚子都撑大!一压下去就从逼里喷精!
“嗬、嗬呃!”
光是想想纪江就爽了!射不出来的前端无助地弹跳几下,肠道绞紧又喷出一股黏糊糊的肠液!
“哼……”不出意外依依又射了,脸上的表情空洞了几秒,也不知道她还能射出什么东西,反正精尿都射过了还能挤出东西就不错了。
她像是怕冷一样打着哆嗦蜷进纪江的怀抱,嘴里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哼了一会儿好像变成了哭腔的呜咽声。
纪江觉得现在肚子胀的很,微蹙着剑眉坐起身把她抱在怀里,这样了她还不老实,手摸到他块垒分明的肚子狠狠一压!
“——呀啊啊、”
肚子被她一压,纪江都能感受到从熟烂肛口涌出的大股浊液!和他想的一样喷出来了!
屁股下的床单顿时流满白浊,依依一瞬不瞬地盯着张开的肉屄,看见它喷精的瞬间呼吸都粗重了。
好色!再、再流点!
那只手狠心地按压着小腹,要榨干自己射进去的全部东西!
“呜呜——”纪江墨笔描画的凌厉眼睛红了一圈,最后忍无可忍咬上罪魁祸首的肩头,舍不得用力就用牙齿磨那块细腻的皮肤,磨着磨着就变了味,舌头舔舐着吮吸那块儿,好像能透出甜水儿一样痴迷。
他们奇异的交缠、融合,说不上的和谐……
“下楼吃饭好不好?”他嗓子沙哑,捻着依依的头发询问。
刚好休息休息。他阖了阖眼,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这个新房子里纪江专门让人送了一衣柜年依依能穿的衣服,他把依依打扮地像个精致的手办,满意地牵着她下楼。
电梯叮的一身打开,有个人杵在门口正中间,提着一袋东西低头看手机,一个蓬松的金黄色头顶面对他们。
他抬起头看见两个人的时候明显眼睛亮了一下,不,是看见年依依的时候。
那种惊艳的眼神让纪江的眼神冷沉下来,好在他识趣地让开路,只是等两个人走出电梯都能感到若隐若现的视线,纪江浑身不舒服恨不得回去把那个人的眼睛扣下来!
今天天气不错,本来纪江是要拉着依依去散散步,可是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年依依就表现出焦躁,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还轻轻踢着纪江的鞋子催促他。
“快点儿……”
怪可爱的。
纪大少任由她拽着手拉他回家,脚步慢悠悠的,不疾不徐,依依气不过就拍他的手,他不反思还轻笑出声,路人对这对小情侣微微侧目,多数是善意的对青春的艳羡。
刚进门依依就迫不及待地扒他裤子,纪江系了皮带,她解不开就恼羞成怒打他屁股,他闷声笑着,蹲下来帮她脱裤子,掂量着奋战许久的肉柱。
张嘴轻柔的裹进去,一含上她就消停了,揪着纪江的头发眯起眼享受。
他把舌头收的好好的,只含个龟头用温热柔软的口腔伺弄,比起口交更像是安慰。
浅浅几下后再深喉一下,很短的时间就让它退出来,奇异的温馨感。
依依刚开始还安静被口,见他一直温吞就揪着他头发释放自己的肉棒,扯着人往卧室去,刚换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
她暗示地顶着他的臀缝,目的是里面那口干到熟透的烂穴。
她的嘴唇微微嘟起,吐息撒在他下巴,无师自通了一下勾引人的法子,纪江直勾勾地盯着,喉结滚动。
这是什么吸人精气的妖精啊。
“依依,别做了吧,嗯?鸡巴都快破皮了,都射不出来了,不难受吗?”
但刚刚口都时候他就看清楚了,依依的性器已经肿胀破皮了,先上点药才是正经事。
“……”她歪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哼嗯~不做,那就不做了吧。”
纪江抿着唇轻笑,准备去拿药。
年依依自己爬起来在床边扒拉自己没穿多久的衣服,慢吞吞地往身上套,褶皱的衣服加上她迷糊的神情看上去有点糟糕。
“依依?你穿衣服干嘛?”反正要上药。
她吐出两个字:“出去。”
出去?纪江的脸色疑惑起来,她现在这个样子出去?
“你不做嘛……”
她还好心的分出心神解释,明明已经没多少精力了。
脑子好像突然被钝器击中了,纪江的表情茫然想到一种可能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你要去找别人!”
依依还没说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不准!你不能去!你怎么可以、你不是答应我了——”
“唔~那我把那个钱退给你好不好,好难受~我要做爱~肉棒好痒呜呜呜……”
依依抓了抓肩膀,她的耐心已经见底了,那种噬咬的痒意又涌上来了。
“不!不、我可以,依依,呜呜,不找别人,依依……”纪少爷立马扑过去,又悲又怒,嘴比脑子更快一步哀求她留下。
但你不是不做嘛……
已经被欲望支配的年依依思考不了太多了,脸上的表情呆板,反倒纪江扭曲了脸,瞪视着虚无的情敌。
去找谁!你想去找谁!?是之前那个眼巴巴地看着你的恶臭男人吗?还是有我不知道的其他人!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纪江目呲欲裂,头一次没控制力气粗暴地扣住她,把人压在床上。
“你想都别想!除了我不会再有任何人!”
但年依依根本不管那些!被捏的疼痛也好,被怒吼也好,她的脑子已经变成了混沌的荒野,只要纪江愿意把她痛苦的根源含进去,她不会有任何挣扎。
“嗯啊、啊、”帮帮我、继续……
纪江咬着牙把鸡巴塞进肿烂的后穴,已经受伤的肠道再被撑开,双重疼痛使他咬紧下唇,一道浅浅的血痕覆在上面。
他撑起精瘦的腰起伏,每一下都坐到底,连干瘪的精囊也想塞进去!整个屁股都在他自虐般的骑乘下被疼痛麻木,全部吃进去就不会想要别人了!
看见她毫不反抗的依偎在自己身下纪江的撕裂的心雀跃了几秒,手指用力的抹过她眼角因为快感落下的泪,见她眼神都不聚焦,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模样心脏又骤然缩紧。
究竟是因为他所以不反抗,还是因为谁都可以!就算换一个人坐上去摇屁股吃鸡巴她也会这样吗?
纪江不想去寻求答案,因为那显而易见,他干脆俯下身去咬她柔软的嘴唇,这样就看不见那张让他心碎的脸了。
“啾、唔、哈啾……”
他吻的又深又重,肥厚的舌头强势地扫荡一圈口腔,又把她的舌头拖回来用牙齿轻轻噬咬,他的口腔很深,口交的时候能够吞到一个让她欲仙欲死的深度,他用上吸肉棒的技巧嘬着她的舌尖……
直到好久依依都没有回应了,纪江睁开掩耳盗铃的眼睛,却发现那双漂亮的眼阖上了,似乎沉沉睡去。
“依依!——依依?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依依!”
纪江一下子慌了神,摇着她的肩膀都唤不醒,脑子宕机般空白,他差点也要晕过去,旋即毫不留情甩了一巴掌强制自己清醒,鲜红的掌印留在俊帅的脸上。
去医院、对、马上去医院!
他该想到的,他怎么没有察觉出不对……
依依这两天的状态怎么可能是正常的,都怪我都怪我……
纪江的头磕在床沿,他自虐般掐着手腕,上面已经留下不少血痕了,血液浸满他的指尖,他眼睛红了一圈,瞳孔无神,脸上还残留着红痕。
他已经用最快的时间把人送到了私立医院,确诊是脱力昏迷后他松了一口气,但医生给她输上营养液人慢慢醒来还是要拉着他做爱,直到医生一针镇定剂下去一直睡到现在。
性冲动控制障碍。
确认依依会一觉睡到明天后纪江轻手轻脚的出了私人病房。
他关上门,脸色阴郁灰暗地打出一个电话:
“去把之前那个医生找来……”
李医生再次见到那位矜贵的少年已经是另一幅模样了。
他坐在沙发上,颓然地低下头,脸埋在掌心双肩塌陷下去,好像一瞬间就从坚不可摧的高塔溃败,发出绝望的哀悼。
“依依她,被我害了。”
年依依重新睁眼的时候懵了好久,脑子像生锈的机器发出干涩的咔咔运转声。
病房比她租的屋子都大,这时天光大亮,窗户前站着个人,光看那个挺拔的背影她也能认出是谁,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发出嘶哑的声音:
“纪、江……”
男人的背影一怔猛的回头,黝黑的眼瞳里爆发出喜悦。
“依依!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纪江直愣愣地就奔向她,看见她艰难地吞咽口水才反应过来立马去倒了一杯温水。
纪江把人扶起来,本来想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喝水,手伸到一半悻悻地收回,知端着杯子小心喂她。
“还……好吗?”他应该是想问还想不想做爱。
年依依摇了摇头,“脑袋昏昏沉沉的,不想动。”
好像是为了佐证她的话,细白的手撑着脑袋,沉重得随时要撑不住掉下,纪江看得胆战心惊忙不迭双手捧着,她就势蹭蹭。
“我怎么了?”
她总不至于一点异常都察觉不到,再看纪江的态度她都要疑心是不是什么绝症了。
纪江喉结滚动似乎难以启齿,“嗯……因为我,依依,医生说是性冲动控制障碍,就是……性瘾……”
他懊悔的太明显了,好像一切都是他的过错一样,是他引诱她做爱,是他纵容她无止境索取,他把一切都归咎到自己身上,所以才露出这种表情吗?
年依依歪着头靠在他的手掌里,“哦,怪不得那么难受呢。”
她指了指被子下的位置,“现在还有点痛。”
痛?纪江如梦初醒,啊,对,他们昏天黑地的做了两天,依依下面都破皮红肿了,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给她上过药了,现在也差不多该上第二次了。
“我把药膏拿给你,依依自己涂一下好不好?”他几乎是用哄的语气,爱怜又温柔,连眉目都笼上一层柔和。
为什么,她才刚醒呢,哪儿有让病患自己动的。
依依懒洋洋的挪走脑袋,蹬走一部分被子,意思很明显是要他来。
“……”
纪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依依一个疑惑的眼神过来他就妥协了。
“……我给你上药。”
为了避免摩擦,她病号服的裤子下空无一物,纪江一脱下条纹的裤子就是软伏的肉物,不是粉嫩的颜色,而是红到艳丽,龟头还肿大破皮,看上去被蹂躏的凄惨,纪江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虚。
其实他后面也有伤来着。
修长的手指挤上一大坨白色药膏,纪江迟疑了一会儿手指才落在龟头了,他能感觉到年依依淡淡的目光,面前是温热的性器,目光就像点火器一样烧着了他的后背。
“咕啾”
纪江不知为什么咽下一口口水,好像很渴似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开始摸匀药膏,但因为性器蛰伏着,不拿起来很难涂的全面,纪江盯着已经有些反应的性器做着挣扎。
“帮我扶着啊。”
一只手摸上他的后脑勺呼噜了两下头发,年依依风轻云淡的说。
真是,明明只是涂个药啊。
纪江败下阵了,小心的扶住柱身尽量不碰到有破口的地方,手指打着圈揉化药膏吸收,他极力忽略逐渐充血膨胀的肉棒,偶尔还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依依摸着他后脑勺的手穿梭在发间逐渐抓紧他的黑发,有点难受了,药膏发凉涂在火辣的创口上非常刺激,偏偏纪江还吹气刺激她,太过分了。
纪江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会慌乱地停下来含冤,他明明只是想帮她缓解一下痛感。
“帮我……”撸一下
“我先去趟厕所!”
她话还没说出口呢,纪江跟屁股被针扎了一样红着脸奔向厕所,姿势也不对。
只留下依依呆呆地举着半空中的手,看着自己在空气中精神的肉棒默默闭上了眼待机。
她才不要自己来。
厕所里的纪江连泼了好几次冷水才冲淡了发烫的脸颊,裤子鼓起了一个大包,太没出息了。他泄气地甩了甩头,把手伸向拉链释放出昂扬的阴茎粗糙的开始打手枪。
几分钟后他绝望又崩溃地把另一只手向后伸去。
纪江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假寐,是他给她穿裤子的动静惊醒了混沌的依依。
她的脑子确实有些迟钝了,特别是欲望没有得到疏解的时候。
“学校那边我已经请好假了,我陪你修养几天,之后我会请家教补上进度的。”纪江适时绽开一个温和地笑。
他今天真的很不像他。年依依艰难动用本来就不擅长思考情绪的脑子。
医生给的治疗方案是药物配合心理疗法,多陪她出去散散心,还千万叮嘱纪江不要放纵她,就算她再哀求再难受也不能开这个口,否则就很难开展治疗。
纪江谨遵医嘱,真的是一点都不让她碰,还把人看得死死的杜绝她找上其他人。
年依依神色恹恹的,出来之前她刚被打了一针,和纪江在外面牵着手散步,他居然还带了手套!
走着走着就听见了一阵喧闹声,居然是游乐场,不过设施都不新了,规模也不大,更像是小朋友的乐园。
纪江:“去玩儿?”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的脚步已经往那边走了。
依依有点踌躇,她还没去过这种地方,纪大少也很陌生,他没来过这么小的乐园,还疑心那个咯吱响的海盗船什么时候会甩飞出去。
两个人在游乐场迷茫的找了会儿才看见售票处,走的时候纪江拽着一旁的五彩气球问她:
“要哪个?”
她又不是小朋友了……
“……那个粉色小猪。”
因为纪少爷太担心游乐设施的安全性他们连续坐了十次旋转木马!
依依的脑袋都发昏了,她拨弄着系在手腕上的气球绳子,粉色的小猪就飘在她头顶,她扯一下就动一下,好像蹦蹦跳跳的活过来了。
“还想玩儿什么?”纪江揉了揉太阳穴,好吧他也挺晕。
隔壁打枪的摊位上传来两个小朋友的声音。
“弟你让开,哥哥给你把那个最大的打下来!”
“砰、砰砰砰”
“哥!哥哥加油!”
看上去都才小学,小朋友激动的声音有些尖锐了,年依依视线不可避免的被他们吸引。
纪江甚至想偷偷摸出手机搜搜乐园约会指南,直到衣角被扯动。
“哥哥,我也要那个。”
依依一脸认真的指着隔壁的打枪摊子。
纪江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嗯?你、你叫我什么?”
依依、叫我哥哥?她叫我哥哥了!
“哥哥,我也要那个玩偶。”
她手指的方向是货架上最顶端的大熊,那个货架都挤不下它佝偻着腰蜷缩在那儿。
纪江突然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走!我给你打下来!”
他甚至撸上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