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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送到别人床上的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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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璇只觉得眼前一黑,鼻间盈溢着一股清淡的柏香,怀中的温香暖玉登时成了一盆火炭,只觉得气血下流,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陛下为何不用抑信贴?”陈璇压着心头跃跃欲试的野兽,咬着牙艰难发问

“抑信贴是什么?”和正在疯狂唾弃自己的陈璇比起来,穆青心里却在欢呼雀跃,先生身上带着冰雪和好闻的酒气,贴着先生肩头脸颊被化开的雪水一激,倒让她神清气爽

“分化之后乾元坤泽皆有信引,平日里为免搅扰旁人都会在腺体上贴上抑信贴以防信引外泄,你的…“陈璇屏气凝神,咬住牙关挤出最后几个字,“抑信贴呢?”

穆青轻轻的笑了一声,顺着脖颈震的陈璇心头发麻,“我是被先帝灌下化生汤硬催出来的坤泽,先生接我入府之时,我就赶走了跟在我身边的嬷嬷,您当时以为我孩子脾气,现在想想,那些教习嬷嬷是来教导我的,还是来调教我的?”

“说抑信贴,你讲她们干什么”不是陈璇觉得穆青东拉西扯心生烦厌,而是现时她已经感觉自己牙锋发痒蠢蠢欲动,那处散发着好闻柏树香气的腺体就在她一低头就能咬到的地方,偏偏穆青还在她耳畔厮磨,惹得陈璇识海飘摇

“因为我是一个要被送往你床上的坤泽,结契过后就不会再有信引外泄之虞,因为我只是一个一生只需待在后院之中不见外人的禁脔,贴不贴的,有甚要紧?”穆青已经发觉信引不再受控,体温的升高带来奇怪的粘腻感,尽管与先生隔着抑信贴,她却仍然能够闻到先生身上似有似无的信引香气,想来像先生这样光风霁月的人,应该是极其清爽的味道吧

陈璇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捞起,大步向着书房中的卧榻走去“都什么有的没的,不要胡说,你如今已贵为天子,往事暗沉无需追忆,你要做的是抛下过去,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呵,先生说的好听”穆青突然咬住了陈璇的侧颈,疼得陈璇一个踉跄,“先生你知道坤泽被结契之后,为求乾元一丝信引能做到什么地步吗?”

穆青含糊的声音阴寒的像是来自一个求解脱而不可得的怨鬼,陈璇只觉得柏香浓郁的像是要淹没她,短短的几步路一时之间难如蜀道,“再怎么,也都是人,人和畜牲最大的不同,就是人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话音刚落陈璇就发觉腿间的腺体被隔着衣料轻轻的捏了一把,膝头一软就跪了下去,穆青捏过她的下巴,凝视着面前人深沉黢黑犹如古井的眼睛,“那先生倒是教教学生,何为柳圣,坐怀不乱?”

陈璇双手忙着抱人,一时之间被穆青的吻亲的大脑一片空白,与平日的温吞不同,穆青的吻暴躁凶狠,在察觉到自己的先生并不肯打开牙关喜迎王师时便当机立断咬在了陈璇的唇瓣上,陈璇招架不急痛呼出声,穆青看准破绽直捣黄龙

“先生好甜啊,”穆青心想,身下人在被湿吻之时就闭上了眼睛,眼球在眼皮下剧烈滚动着,眼角被急得挤出了一点晶莹,显示着主人茫然无措的心境

腿间的手突然摩挲着腺体,陈璇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自正常女性阴蒂发育而来的腺体,每一次承受的快感都胜过她前世百倍,丝绸衣料再如何贴身也有着纤细的纤维毛刺,混着穆青或轻或重的推挤,陈璇只觉得下腹绷得越发紧张

乾元试图咬紧牙关吓退坤泽,谁知坤泽早已察觉,手下加速几次撸动,逼得乾元呻吟出声,“先生不急,再等等”,穆青放开陈璇,言笑晏晏的看着身下被快感冲击到只顾喘息的人,“您今晚,可是要给学生上一堂要紧课呢”

陈璇心道不好,却只觉得后颈一阵疼痛,坤泽的犬齿已然咬破了她的腺体,入侵的柏木信引引起了沉香的反击,等陈璇再回过神来,她已经将穆青压在了罗汉塌上,身下的少女已变成了她认不出来的模样,青丝披散,霞飞双颊,环佩四溅,袍服大开,她的手掐住穆青的喉咙,身下一时之间涨的发疼

“原来先生的信引,是沉香啊”穆青对掐住咽喉的手熟视无睹,甚至还想偏头去蹭,她伸手勾住陈璇的脖子,用力一带,“先生大可再用力一点,久闻床笫之间有人以此为乐,想不到先生亦有此好”

陈璇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海,她虽说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只想临阵脱逃,进门之时本以为已经逃过一劫,谁知道穆青用自己的雨露期做后手,引得陈璇恨不得把自己身下那根东西切了就跑

“我没有这种癖好,不要闹了,我去找太医,你要是不想见太医…”陈璇突然发觉自己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一路敌军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她心口高峰,正对峰顶樱果轻拢慢捻,而始作俑者漫不经心的接道,“我不想见太医,然后呢?先生去找崔贞姐姐?”

陈璇此时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穆青的身体一直是崔贞照顾,雨露期这样的事崔贞总是早早安排妥帖,从没有让穆青自己熬着过,尽管后来穆青入宫,崔贞也是得了宫内行走,是太医院员外郎,“你们…是崔贞教你的吗?”

“不仅是崔贞姐姐,还有傅帅,先生难道不好奇,山南道八百里加急的折子是谁抄送到先生书案之上的,使学生得以让先生安心入宫的吗?”

书斋之内蒸腾的地龙没能让陈璇感到丝毫温暖,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赤身裸体的扔进了雪地里。

傅安澜当年率兵出征前把她送上了崔贞的床,醒来时她只看到一封信说什么臣久在外,君不可无人照看,乾元多妻妾是常事,却罔顾了她的一片真心

她真的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很认真的想等傅安澜回来

现在崔贞也干了一样的事情

陈璇只觉得心头发冷,耳边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女人把她像个东西一样互相转赠,擅自以一己之心夺她的心

傅安澜是为了找个人照顾她,崔贞呢?不会是想要给她找个人生个孩子吧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傅安澜和崔贞的脸不停闪回,陈璇感觉头越来越痛,一瞬间,万籁俱寂

穆青发觉说出崔贞姐姐时先生的脸一瞬间苍白如纸,汗出如浆,正想喊太医,却在下一秒被陈璇捏住肩膀死死顶在了榻上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东西?一个分着用的玩意?”陈璇声音飘渺,气若游丝,手劲儿却大的吓人,沉香的香气变得压抑低沉,穆青想抬手去抱住身上人,却再下一秒被翻过身去,乾元欺身而上,叼住了坤泽的腺体

腺体被含住的快感让穆青觉得一股热液自腿间涌出,下身湿粘一片,先生的信引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从鼻尖涌入她的身体,让她为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做好准备,“穆青只知道,穆青,心悦先生。”

陈璇突然放声大笑,“心悦?你们也敢说心悦?易何以首阴阳,诗何以首关雎,夫妻之道在于一体同心,你们都想着我应该怎么样,你们又想过没有我到底想要什么?!”

穆青只觉得背后肌肤相贴之处如流落沙漠之人得入清泉,先生自背后抱住她,双手一上一下肆意撩拨,她已软成了一汪春水,只待游船入港。陈璇的声音已从耳中远去,她只觉得身下作乱之手越发放肆,摇臀摆腰却又不得要领,手捏住扶栏想要逃离那灭顶的快感,却又被掐住细腰钉在当场

“你们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们什么,行了吧”,穆青只觉得先生在耳边的低语说的全身酥麻,却在下一秒被狠狠揉捏了一把阴蒂,一瞬间被快感拖进了空白的世界

等回过神来,便已经感觉到先生的手指在小穴中纵横往来,平日里持笔握弓的手指有着突出的关节,纵马握缰磨出来的茧子毫不留情的碾开层层软肉,带出一股股恼人的灼热清液,官服上的金线刺绣刮过赤裸的皮肉在胜雪的肌肤上留下片片红痕,穆青只觉得身体疯狂叫嚣着饥渴,试图死死的绞住身下不解风情的手指,却一次又一次颓然的被推开

“就像先生一样,永远不会留下”穆青心想

陈璇看着身下素白的身体,手臂机械的带动手指来回,心头茫然一片

“系统”

“诶呦姐姐啥事喊我,我可要先声明,你喊我之前我可啥也不知道,我们系统都是有隐私保护功能的,对宿主的…”

“我是不是易感期了?”

喋喋不休的系统突然哽住,“你等等我查一下你信息素水平”

“快一点,我觉得不对劲”

“是不对劲,你信息素水平太高了,你不会乱吃东西了吧?蓝色小药丸?还是傅安澜给你的那坛酒是合欢酒?”

“说一句正经话你会死吗?现在怎么办,她才几岁啊,小姑娘青春发育完全了吗,我易感期我怕把她做死在床上啊”

“书上说这种情况要多做扩张,保持清醒,赶紧给标记调节双方信息素水平,不然你多余的信息素出不去你就等着丧失理智变畜牲吧,he~tui!的那种”

“我让你正经想办法!”

“这就是正经办法,趁着她发情期身体做好准备,发情期和你易感期一起过,你扩张实在不行上道具啊,书房里啥没有,你多试试,总不能把人扔着随便找个人来标记或者就这么晾着吧?回见啊您嘞”

等陈璇回过神来,穆青的身下已经汪起了一滩清液,少女清润的嗓音因为太多的呻吟而变得喑哑,“慢一…点,求求了…嗯…求先生,慢一些”

左手慌忙松开穆青的腰肢,谁知陈璇已经在腰窝处捏出了一块青紫,手忙脚乱之际,却发现穆青不满她的走神,侧身握住她的手向下身撞去,“先…”陈璇被这么一带冲撞时便重了些,指根的关节重重的撞进层叠的软肉里,穆青一句先生尚未说完就被撞的支离破碎,再开口却只剩下莺啼婉转

陈璇眼见着穆青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被松开的腰肢开始主动迎合,翘臀塌腰的姿势看的她下身发疼,恨不得以身代手进入那处暖紧软湿的温柔乡

穆青逐渐绷紧大腿和腰腹,陈璇伏上她的身体,左手握住被顶撞的不住摇曳的胸乳,少女的乳首在两根手指间被肆意挤压拨动,右手冲撞越发凶狠,穆青被撞的不断向前扑,却又被左手握住乳肉拉回原地,被禁锢于方寸之地的她终于无力抵抗如山崩海啸般的快感,痉挛着攀上了顶峰

陈璇抱起昏厥的少女走向御案,脚步虚浮腰窝发酸,粘腻的清液让她不得不用力才能避免穆青从怀中滑落,最后还是一个踉跄摔进了椅子

穆青在磕碰中被重新唤回理智,抬眼便是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的发白的女人,她恍惚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先生到现在都还只是在用手,宁可逼死自己也不愿自己真正和她行周公之礼

巨大的失措感让她一下子起身跨坐在先生身上,她的赤身裸体和先生的冠冕袍服形成了一种淫荡的对比,穆青茫然的看着先生愈发莹润红肿的眼睛,颤抖的抱住了她,“先生为什么不要穆青,是穆青做的不好吗”

陈璇几乎要被气笑了,她两根手指都进出艰难,撞的那处红肿异常,要不是心里顾着她年岁小,她何至于忍得弯腰缩背,咬的牙根发酸,现在她居然还来问自己这样的问题,陈璇一边磨牙一边把小姑娘从怀里扯出来,“坐到书案上去”

穆青只看到先生面沉如水,一时之间以为像以往一般学业不精惹得先生生气,登时乖乖坐到书案上,谁知下一秒先生便倚在椅背上浅笑道,“把腿分开,我要看”

羞耻感几乎要让穆青背过气去,她不仅仅是感到脸颊发烫,现如今连眼眶都因为续满泪水而感到酸涩沉重,却又因为太过害怕惹得先生像当初一般夺门拂袖而去,咬着唇瓣,一点点分开了双腿,露出了腿间淫靡的桃色

先生必定觉得她是个荡妇了吧

陈璇只觉得喉头发干,指尖拂过软肉时,穆青喉间会溢出声声轻吟,一时之间满脑子都是“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稍稍下滑到穴口,便见软肉翕张试图吞吐指尖,她再次探入两指却发觉内里仍旧滞涩,抽出时指尖与穴口拉起道道银丝

先生的视线仿佛实体,盯得穆青只觉得好似寰宇之中,自己只剩下身下那处空虚难耐之地,又羞又怕,只觉得又要去了

谁知先生接下来的话让穆青觉得自己还不如去了

“我送你那锭庭圭墨呢?不会用掉了吧?”

京中旧俗,稚子开蒙送笔墨纸砚,当年穆青入府后陈璇对她视如珍宝,开蒙时特地寻了南朝的庭圭墨做开蒙礼,此墨据说入水不化,入手不温,用料考究,非金玉珍珠犀角之上品不用,

这样的珍品加上又是先生赠送的

“还在气?”

“少气了一点”

“让殿下生气,是淑君不是,淑君给殿下赔罪”

秦武安君白起,名起,字淑君,大抵天下武人都钦慕于他,傅镇山当年给独女的小字也正是“淑君”

永远都在傅安澜这碰软钉子的陈璇已经学会了自己化解闷气,跟闷葫芦计较气死的永远是自己

“傅安澜,我就该把你扔在那喂狼”

“那我这就出去等着让狼叼了去?”

她面带冰霜地盯着傅安澜,“不冷吗?”

“一点”

“进来”,陈璇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毯子将穿着单衣的人搂进了怀里

经过火堆的烘烤,山洞里不复开始的阴冷,软玉在怀,陈璇昏昏欲睡,却又怕重新回到血腥的梦里,强打着精神闲聊起来

“你怎么把火堆升那么大的?”

“趁着风雪小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狼群拖不走尸体,随身的东西都还在马鞍上”

“那么大的雪,你怎么找到方向的?”

陈璇在问出口的瞬间就把昏沉的脑子吓醒了,心里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假装无事发生

“殿下腿上的伤,血滴了一路”傅安澜从怀中抬起陈璇的下巴,眼中带着难以辨别的情绪

陈璇尴尬的对上视线,“我分兵前与赵念靖说好,三日之内我没有回去他便会直接带着粮草去捅扎什伦布大营的屁股,眼下不知几日了。”

傅安澜翻身跪坐在陈璇身上,“殿下”

“怎么了?”

傅安澜素色的单衣下是流畅的肌肉曲线,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几个月的缺粮后瘦出了隐约可见的腹肌,像是扑击前的野兽,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陈璇暗暗吞了口口水

平日里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这样盯着傅帅做这般登徒子的行径,但篝火渐渐黯淡,昏暗的环境下,压抑已久的欲念悄然攀升

“你顶到我了”

还没等陈璇反应过来,腺体便已破开滚烫的软肉,没顶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大团花火

太烫了

低烧中的身体缺乏水分,下身自然没有太多的润滑,媚肉在抽抵之间紧的不像话,陈璇几乎无法抑制让傅安澜雌伏的冲动,抵住傅安澜便想将她压制在身下

“别动,伤口会蹦开”

小腿上已经痛到麻木的伤口让陈璇无处着力,骑在身上的傅安澜显然也并不打算给陈璇起身的机会,她轻轻摆动腰臀吞吐着滚烫的腺体,篝火在石壁上投出令人遐想的身影

烫…太烫了

发育不完全的穴道生的浅窄,陈璇的腺体只能勉强被吞进大半,微凉的空气让在外的部分微微发紧,心头的占有欲无声的嘶吼着,催促陈璇闯进那温柔乡中去

傅安澜像是正在校场上策动自己的骏马般不疾不徐,腰身摆动之间偶然会传出几声细碎的低吟,陈璇抬手将人拽进怀中,在咽喉处咬吻吮吸

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喉头薄薄的皮肤被犬齿叼住,唇瓣含住喉结带起不安的吞咽,小小的腺体被轻慢的揉捏,傅安澜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更凶狠的顶撞逼出了几声呜咽

耳边传来狂风呼啸的呜呜声,神志不清的野兽在嘈杂中捕捉到了一个横频的声音,在解析出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所有的杂音如海潮般退却

陈璇突然觉得心头澄澈起来,在血腥和杀戮中生出的暴虐渐渐褪去,那个稳定的心跳像是招魂的鼓声,呼唤着游荡的孤魂

冬日的暖阳被竹纸过滤成昏黄的暖色,陈璇在熟悉的怀抱中苏醒,塌边的博山炉吞吐着清渺的香烟,隔着薄薄的衣物,那颗强大的心跳正在稳定的跳动

“醒了?”

“嗯”漫长的梦境让陈璇声音有些嘶哑,她浅浅的吞吐着那人身上清淡的气味

“喝水?”

“嗯”

“坐起来喝吧?”

陈璇起身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随后含着温水吻住了来人

强硬的双方分毫不让的争夺着有限的水源,舌尖在牙齿间灵活躲闪,当水分被咽完后便交换津液,连津液都被压榨殆尽后,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出现

分开的唇间拉出一条晶莹的红色丝线

“怎么了?”

“饿了”

“我去传膳”

“不必”那双扼断虎狼,提笔安邦的手被陈璇缓缓引至腿间

“傅安澜,它饿了”

身后的人轻轻抖动起来,胸腔里传来闷闷的笑声,

“遵命,我的殿下”

陈璇无声的压紧牙关,窒息一般的快感,脑内缺氧,一片空白

陈璇的指尖在傅安澜汗湿的发丝间穿梭,或轻或重,她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她既想挺身将欲望埋进傅安澜的喉间,又想从滚烫潮湿的销魂塚里逃离

在陈璇还像一张白纸的年纪,傅安澜就已经惯于用这样的办法去瓦解她的理智

刚刚分化的少女茫然的躲在被褥里看着自己腿间勃发的性器,脸上未褪去的懵懂让她看起来全然不似人前的沉静淡漠

柔弱可欺,秀色可餐

当傅安澜”

“你之前那个天魔解体大法,让各地乱起来再一统的想法我就觉得很有创意啊,周期律就周期律嘛,反正王朝伊始总是能迈向太平的”

打外面来的叶子烟不同于天朝本土,再加上当朝海禁,一两价比黄金,陈璇漫不经心的捻了几缕塞进烟锅,她手生的好,拈着烟杆也能带出一股拈花的文气

“文官系统就像一团屎山代码”见陈璇不搭话,系统自己有些尴尬,“不破不立嘛”

“你想想,在粪坑里你可能玩不过这群搅屎棍,但…”

“炸粪坑那不是满天星?”陈璇皱了皱眉头,还是没忍住,“换个比方,你恶心到我了”

“再说了…”

“不是我不想,是投鼠忌器”

陈璇长长的呼了口气,眼帘低垂,睫毛投下的阴影和眼下的青黑混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奇异的脆弱感

“我要只是一个人,掀桌子不干了就好”

“可是傅安澜她们都坐在桌边,我一桌掀了她们也跑不了”

“好累啊,感觉自己活的好拧巴”

“想去放牛,就放一头,我睡牛背上,牛丢了我丢了,省心”

看着陈璇一股借烟消愁抽死算数的样子,系统心里也有些挂不住,哄驴还得挂个胡萝卜呢,但即使是系统这样的黑心资本家也耻于继续画回家的大饼,一时语塞,最后硬着头皮“夸”到

“陈璇啊,我想了一下”

“你跟中年人类男性比起来,至少不脱发油腻和性功能障碍”

陈璇怔了一下,木然的长吸一口,暖红色的线条在烟锅里飞速燃烧,忽明忽暗,最后随着一声咳嗽,呛的漫天飞灰

系统看着被强制闭麦的自己,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吧,抽赛博烟,品电子愁”

灯火葳蕤,有人终于卷着一身水汽姗姗来迟,穆青感受着背后那个人身上的暖意,开口抱怨到,“我以为先生被夜猫子叼走了”

“出去转了转”陈璇指尖穿过青丝,缓缓按摩着穆青的头皮,迎来某人不自知的低吟

“你很想要吗?”

穆青抬手握住陈璇的手放在嘴边浅浅的吻着,舒服的几乎是在喟叹,

“我要,先生就给吗?”

陈璇俯身与镜子里的少女对视,这个孩子在她面前长久的低头,永远在她身侧半步,如今看去,她竟然有些恍惚

临江之畔,璞石无光

那个怯懦瑟缩看起来逆来顺受的孩子已经悄无声息的褪去了那层保护自己的石皮,在她无知无觉时,已然熠熠生辉

从去年冬月的那一夜至今,标记,怀孕,生产,育儿,时间是最沉默却最善辩的,它只是无声的站在那,却总能得到结果

“只要我有”

“只要我能给”

“只要不伤人”

原本松松搂住腰腹的手灵巧的钻入衣襟,哺乳期肿胀的乳房被握住的感受几乎一瞬间就击溃了穆青的神志,她呜咽着摆头,却被抵住舌尖的手指剥夺了言语

梳妆台前,穆青被迫双手撑住桌面和镜中的自己对视,银白的西洋镜里,乳尖被肆意妄为的拉长揉捏,粉嫩的樱红变成了娇艳欲滴的颜色,乳汁几欲喷薄而出,却又被无情无义的守门者原路返回

穆青几乎要发疯,她颤抖着瑟缩进陈璇的怀里,字句间的哭腔已经无法遮掩

“求…求先生…啊!不要捏!呜…要捏烂了,要成烂奶子了…哈…嗯!”

陈璇少见的独断专行,一搂一抬两人便换了个位置,穆青坐在她腿上,面对镜子,陈璇将人箍在怀里,上下齐攻,如玉般的手指长驱直入,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穴道几乎一瞬间就被贯穿

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快感丝毫不给穆青拒绝的机会,几记凶狠的顶弄就肏的人颤抖着失了神,汁液淋漓,陈璇抽出手送到穆青嘴边

“舔”

相较于开苞时尚且会因为这个字而羞耻的穆青,此时她已经大有长进,穆青几乎是贪婪的用舌尖刮过陈璇的指缝,掌间,甚至是缝隙,吮吸间淫靡的水声和柔软灵巧的舌尖无一不显示出讨好的意味

响亮的掴击声将穆青的神志拉回现实,乳房上逐渐浮现的“五指山”并没能镇压情欲,穆青几乎是下意识挺起胸迎接下一道掌掴

“呜…先生在…在抽我的奶子…哈…奶子抽烂了…啊!不要!”

“什么不要,奶子长那么大不就是在勾引人?”

穆青微微有些觉察到今天的先生情绪有些不对,可被玩弄的羞耻感和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欲望的潮水抹去所有蛛丝马迹,最终也只能放弃深究,顺着回道

“骚奶子是…是在勾引先生,啊!”

破损的字句才出口,阴蒂又被某个意图摆烂的王八蛋强行唤起,穆青双目含泪,一手骨肉均停的手在紫檀桌上扣的发白,无意识的塌腰翘臀,身子前倾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快感

陈璇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指尖轻碾便逼得穆青软成一团,破碎的呜咽终于变成了哭泣,“不行了先生…这样会被肏死的,会被肏死掉的…”

第三次高潮来的既凶又急,炸的穆青脑海一片空白,过载的大脑短暂放空,软成一滩春水,委顿于地,还没回过神来,又被拎起塞到陈璇身下,被喉咙间的异物感带回人间

顶在喉间的性器今天像是柄凶器,穆青几乎是靠着本能去吞咽裹吸,高潮后没能得到抚慰的穴道一阵阵的抽搐着,余韵浅薄,衬托下显得身体越发空虚

“还不够…”

穆青心想

“要先生插进来,肏进宫腔,要被顶开,被肏大肚子,要被先生灌满”

可是往常只是前戏的口活这会儿成了正菜,穆青跪在陈璇腿间拼命的吞吐冲撞,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又被性器和舌尖搅成淫靡的白沫,喉咙间有忽现忽隐的凸起,和含糊粘腻的水声

穆青已经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可越是不敢想,脑海里的景象就越清晰,半解的衣衫,被扯开的衣领,衣领紧紧挤着的奶子,跪姿下翘起的屁股,被性器撞的发红的脸颊和嘴角,滴落着的,混着先生体液的口水…

每一个细节都让她脸上更烫一层,实在无法承受的羞耻感让她终于崩溃,抬手攥住了陈璇的衣襟,准备用一次彻底又完全的窒息让理智消失

“手背到背后去”

头顶传来的声音冷漠又漫不经心,脑子还在艰难的理解指令可身体已经驯服,两只手互相扣住手腕放在身后,穆青有些茫然

“你最好放松一点,别绷着”

还没等穆青想清楚应该如何放松身体,扣住后脑的手就陡然发力,唇齿间抽插的性器比较以往快了数倍不止,十指绞紧,绷紧的手背上青筋蜿蜒,可身体却真的软成一团,毫无保留的随着陈璇摆弄

喉咙在异物感里不断裹吸,身体的痛苦抵不过正在被先生使用的认知,被先生需要的餍足让她心里充斥着一股快感,混沌的大脑敏锐的察觉到陈璇的闷哼和小腹的抽搐

穆青抬手搂住陈璇的腰,将自己埋进陈璇腿间,被溅出来的腺液呛的咳嗽不止

可远远看去,这不过是一个孩子正伏首于长辈膝前撒娇

灵巧的舌尖顺势卷过柱身,延长着高潮的快感,陈璇眯起眼睛像一只被挠下巴挠的很是舒服的大猫,掌下青丝柔顺,眉目含春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吐出来”

穆青红着眼眶抬头,生理性的泪水像是西子湖畔潋滟的水色,她似有似无的蹭着陈璇腿侧那块娇嫩的皮肤,

“舍不得”

情欲一旦过去,和爱人保持触碰的渴望就会无限放大,穆青不着痕迹的把自己嵌进先生怀里,舒舒服服的埋进陈璇脖颈之间

裸露的皮肤互相贴合,微小的汗珠如同粘合剂使得彼此密不可分,每一次分离都带着一种撕扯的意味,白皙的咽喉旁,动脉强而有力的跃动,交颈而卧,恰似鸳鸯

“开心”穆青心想

“累不累?”陈璇蹭着穆青的鼻尖,声音微哑

荒了太久的身体突然迎来那么强烈的快感必然是累的,现下穆青还觉得腿根的肌肉正在因为过度激烈的高潮而微微紧张地抽搐,但眼看过了这村没这店

“感觉不太行”穆青硬着头皮看向陈璇,眼神清澈

“没吃饱”

啊哦,穆青话音刚落便发现先生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心里在“完蛋了”和“太好了”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被一声冷笑夺走了镇定

“好啊”

这是这一夜穆青最后一次空着身体说话,之后的几个时辰里,每次被身体里抽动顶撞的腺体肏的泣涕不止时,穆青都会回到这一秒,掐住那个在床笫上挑衅先生的自己

“在想什么?”

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让穆青整个人几乎都被陈璇笼罩,翘起的屁股上红痕遍布,手臂已经无力支撑身体,穆青只能把头埋在锦被之中,由着先生把自己肏的满床乱爬

“在想…哈…先生好厉害…”

“先生…啊…别肏那里…啊!不要!不…不行…啊,先生…要被先生…呜,要被肏死了”

陈璇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扣住某人的细腰一把将人拖回原地,顶腰肏弄几乎已经成了本能反应,生育的恢复期过后穆青腰肢更见柔软,掐住腰被干时娇的一塌糊涂

屄穴已经是发了大水,腺体来去自如毫无滞涩感,媚肉们热情好客,奈何明月照沟渠,某个物什实在无情,只一味蛮横的挤进深处,叩门秘境

腿间泥泞不堪,淫靡的液体滴落时顺势拉出纤长的银丝,娇嫩的花瓣间覆盖着一层白色的液体,不知是被搅动后的淫液还是喷薄而出的腺液,欲滴先住,液珠饱满

穆青已经被肏的有些麻木,过量的快感灌注下,除了闷哼和呻吟她实在再挤不出多余的反应,高潮来的太过频繁以至于稀松平常

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经消失,思维滞涩,只剩下那处存在感强烈,快感鲜明,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只知道挨肏的肉套子

“先生肏死我吧…把穆青肏烂吧…呜…我是先生的几把套子…要被肏成先生的形状了”

大脑一片空白,穆青已经放弃了挣扎,出格的荤话不要钱一样的狂洒,气的陈璇一把捂住了那张恼人的小嘴挺腰肏开宫口,撞进了坤泽的胞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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