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血脉融合(吃醋)(1 / 2)
许下承诺,萧玄将目光转向血池。闪电般结出道道印诀,同时嘴中一声低喝:“凝!
伴着萧玄喝声落下,池水顿时高速旋转起来。萧炎身上逸散的紫金光芒,如同受到压制,逐渐变得黯淡。漂浮的血球,陡然飙射而出,重重轰上萧炎胸膛,迅速融入后者身体。
就在血球融入的霎那,萧炎身躯一颤。一道道细小血箭,不断自其皮肤中射出,眨眼便将之渲染成血人。
萧玄见状深吸一口气,手印再度一变。飞溅的血泉,接连不断撞在萧炎身上。每次接触,都诡异侵入后者体内。
随着越来越多血泉蛮横灌注,萧炎身体中,两股不同的血脉之力开始近乎拼杀的侵蚀。斗争之激烈,仿佛不将对方消灭便不肯罢休。
两股斗帝血脉互相侵蚀时,隐藏在萧炎身体某处的龙凰血脉,也在萧玄的引动下爆发。隐隐间,有震人心魄的龙吼凰鸣响起。
三种血脉之力汇聚一处,侵蚀排斥逐渐减弱,形成一个呈三色的血液圆圈。随着圆圈不断旋转,三种血脉,居然有了融合趋势。
这种趋势,极为缓慢。足足持续近一月,圆圈的旋转,方才停滞。一丝呈紫红色的奇异血液,自圆圈中流淌而出。片刻后,一枚拇指大小的紫红菱晶,悄然凝现。旋即化为一道紫红光芒,狠狠射入萧炎心脏。
菱晶射入的瞬间,血池轰然爆炸。一时间血雾四溅,弥漫整座大殿。
旁边的萧玄,眼中涌现一抹狂喜,手掌重重搓在一起,激动喃喃道:“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见萧玄一脸喜不自胜,萧珣绷紧的心,终于松了口气。不料下一秒,变故陡生。透过飘渺血雾,只见青年身子一歪,径直倒了下去……
“萧炎哥哥!”
萧珣心下一慌,一个闪掠冲了上去,堪堪揽住歪倒的萧炎。入怀的刹那,偏高的体温烫得他微微一颤。
“萧玄前辈,萧炎哥——唔!”
急忙抬头询问萧玄,然而话未说完,便被火热唇舌堵住后语。
变故来的突然,萧玄原本心中一紧,生怕萧族的独苗在自己手里出了差错。乍见眼前此景,一时有些惊愕。好在他很快回过神,思及龙凰血脉的影响,心下了然。嘴角不由勾出一抹促狭笑意,旋即身形一晃,远远遁去,大有将此地拱手相让之势。
热吻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萧珣已然忘乎所以,就着搂抱姿势,动作愈发激烈。唇舌追逐,银丝牵连;肢体纠缠,池水荡漾。哗哗水声伴着粗重喘息,在空旷室内显得格外淫靡,闻之脸红心跳。
宽松黑衫浸足水,黏黏腻腻耷在身上,勾勒出青年姣好弧度。一把撕开大敞领口,白皙肌肤在血色映照下更显温润如玉。忍不住俯身贴近,在裸露胸口烙下点点红梅。于锁骨处来回啄吻,流连不去。以茱萸作弦,轻拢慢捻,逼出断续吟哦。
指尖试探性没入隐秘幽谷,湿润甬道毫无阻碍吞下造访异物。搅弄抽插带出咕叽水声,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汩汩淌下,牵连银丝无数。
呼吸蓦地粗重几分,胯下那根已硬得发疼。抱着青年略做调整,毫不客气一捅到底。
“嘶!”
甬道的骤然收缩绞得萧珣头皮发麻,险些直接交代在萧炎体内。暗叹一句不愧是名器,比自己曾在春梦中的意淫还要销人魂魄。但旋即想到守了多年的果子已被旁人截胡尝鲜,乃至调教成如今这般淫靡模样,压抑许久的妒火不由腾烧而起。
身下动作陡然凶狠起来,带着几欲贯穿的力道,大开大合,肆意挞伐。
“唔!”
反复的顶弄撞击,终于唤醒青年迷蒙神志。艰难撑起眼皮,尚未弄清状况,便被逼出一声惊喘。
“萧炎哥哥,醒了?”
萧珣盈盈一笑,语气极尽温柔蜜意。然而埋在萧炎体内那物却又狰狞几分,撑得小腹隐隐作痛。
“唔……珣儿……别……好涨……停……呃啊!”
被人重重碾上那处,断续呻吟陡然拔高。无人抚慰的前端一个抽搐,白浊飞溅,竟生生被插射了……
青年耳内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花。仿佛灵魂出窍的快感,激得身子震颤不休。然而还不待其自高潮余韵中回神,耳畔传入的幽幽话语,却令他心下一慌。
“萧炎哥哥跟别人做的时候明明那么热情,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萧珣知道了……
一时间脑中只剩这个想法,萧炎整个人都僵了。
“嘶!”
萧珣眉头微皱,旋即不轻不重拍了青年臀部一掌,似笑非笑道:“萧炎哥哥,放松,你要夹断我吗?”
缓缓俯身,将人困于臂弯,萧珣嘴角微勾:“很惊讶么?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总要知道你的消息,才能安心……何况,以我在古族的地位,纵使不刻意打探,也总有人非常主动将跟你有关的情报,送到我这里……”
“萧炎哥哥背着我在外面偷吃,你说,珣儿要怎么罚你才好呢?”
“珣儿,我……”
“嘘……”虽是问句,但萧珣却没有让萧炎回答的意思。伸出一指抵上青年唇瓣,自顾自道:“不如,把萧炎哥哥锁起来,以后只给珣儿生孩子可好?”
话落重重一顶,亦不给萧炎反应时间,再次将人拖入情欲浪潮……
耳垂嫩肉被细密啃噬,挺立乳尖遭大力揉弄,灼热巨物每每直捣黄龙。此刻敏感点皆被身上之人一手掌控,迫得青年几欲发疯。
伴着一记凶狠顶弄,温凉浊液喷涌而出。尽数打在灼热内壁,激得甬道一阵抽搐。
已射过一轮的欲望颤巍巍挺立,却在即将爆发的边缘被人残忍堵住发泄口。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的落差,逼出青年一声哭腔。
“呜!”
“珣……珣儿……放……放手,求……求你……”
然而素日听惯的温婉声音,此刻却犹如恶魔低语。
“萧炎哥哥,你刚换完血,精气虚弱、不宜纵欲,还是忍忍吧……”
快感在体内层层堆叠,却又发泄无门。刺激超过感官阈值,双眼翻白、涕泪齐下,喉间发出无意识嘶吼。伴着一阵剧烈痉挛,彻底陷入昏迷……
百无聊赖在殿外游荡的萧玄,忽闻水花炸裂声。下一秒,只见萧珣衣衫不整,飞快窜出。虽略显狼狈,但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容,怎么看都像偷腥成功的狐狸。
“怎么,折腾太狠,被小炎子赶出来了?”
见此情景,萧玄焉能不知殿内发生什么。当下戏谑一笑,开口揶揄。
自己荒唐是一回事,被长辈调笑又是另一回事。萧珣难得面色微窘,心虚的摸摸鼻子,眼神飘忽:“没……萧炎哥哥嫌我耽误他修炼……”
萧玄闻言似笑非笑,却也没有拆穿的意思。两人默契的不再提及此事,选了一处能量浓郁之地,开始打坐调息。
随着三人皆进入修炼状态,大殿再度陷入死寂。在这种寂寥环境下,时间如指间沙般,飞速流逝……
转眼两月已过,正当萧珣合眸养神之际,原本平静的血池,突然一阵颤动。下一秒,紊乱能量自其中扩散开来,惊得二人豁然睁眼。
“萧炎哥哥!”
担心萧炎的修炼出了岔子,萧珣神色大变,飞身掠入殿中。萧玄眉头一皱,亦迅速跟上。
“唔……呕……”
只见萧炎斜倚池壁,面色苍白,剑眉紧蹙,显然很是难受。
萧珣何曾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模样,当下心中一紧,忙将人从水里捞起,小心翼翼揽入怀中。指尖亦搭上手腕,细细诊脉。
瞳孔骤然一缩,颤抖的再次确认。旋即眼中涌上一抹狂喜,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一吻既罢,依依不舍放开萧炎。以额相触,萧珣眼神缱绻,一声轻笑。
“萧炎哥哥,我们有孩子了……”
“老师,您找我?”
匆匆赶至药尘住所,却没有预想中的高层齐聚,商讨事务。只见药尘独立桌前,手持狼毫。面前平铺一张宣纸,似乎正在作画。
“炎儿到了,看看为师这幅画如何?”
药尘一反往常的热切,并未起身相迎。甚至连眼神都未从纸上移开,只是淡淡唤萧炎过去。
平素只知药尘是炼药宗师,倒不清楚他对丹青还有涉猎。萧炎不禁有些好奇,依言快步上前。
入眼是一树红梅,花瓣殷红似血,在洁白的宣纸上烈烈如火,夺人眼球。
望着纸上的泼天艳色,萧炎无端忆起多年前药尘为自己上妆的一幕。
帷幕重重的房间,逆着朦胧微光,男子指尖轻挑朱砂,于少年眉心落下一点红。镜中倒影红裙飒沓,明艳不可方物。
“草秀故春色,梅艳昔年妆。”
鬼使神差吐出这句诗,脱口方觉不妥,一时有些尴尬。
药尘却似没有注意到他的微窘,将手中狼毫置于身侧,冲萧炎淡淡一笑:“为师觉得这红梅还差点意境,炎儿可愿帮忙?”
纵然对药尘的清俊皮相早有免疫,但当他用深情款款的语气唤人时,萧炎还是沉醉了。迷迷糊糊点了点头,任药尘将自己圈入怀中,再度提笔……
萧炎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他不过一个恍惚,就被药尘剥干净按书桌上了。而那人却衣冠楚楚,饶有兴致拿他做纸随意涂抹勾勒。
“老师……不要……停……呜!”
笔尖搔过敏感的红缨,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如过电般窜过四肢百骸,激得青年一个哆嗦,压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老师不要停?”药尘坏心眼的故意曲解萧炎的求饶:“炎儿倒是比想象中还要热情,看来为师得更卖力才行啊。”
纵使萧炎再迟钝,此刻也看出药尘在吃自己给彩鳞生孩子的醋,借机玩一把大的。亏他还以为有萧潇分散注意力,药尘已经把这事忘了。敢情都是麻痹自己,只等秋后算账。
可在这件事上他偏偏理亏在前,为了让药尘早日消气,只能委委屈屈认下后者的颠倒黑白。甚至还得主动配合,好让那人尽兴。
在狼毫的反复挑逗下,受不住刺激的乳尖颤巍巍挺立。恰似含苞待放的花蕊,娇艳欲滴,惹人垂涎。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艳红,在药尘掌下微微瑟缩。
趁青年被弄得神思恍惚之际,笔尖悄然撤离,缓缓没入股间隐秘之地。
柔中带韧的狼毫扫过敏感内壁,激得早就湿软的穴口一阵抽搐。汩汩蜜液自幽谷源源不断涌出,很快便浸润整支笔尖。
甬道下意识夹紧入侵的异物,却令狼毫的搔刮感愈发强烈。逼得青年腰肢狂颤,抖作一团。
“呃啊!”
不顾内壁热切挽留,猛地拔出。伴着一声高昂呻吟,无人抚慰的前端,颤巍巍吐出些许白浊……
青年人血气方刚,加之食髓知味,一次纾解显然不够。当下睁着水雾氤氲的黑眸,强忍着几欲逼疯人的空虚,一脸渴求望向身上之人。
药尘却一反之前的禽兽做派,瞬间化身柳下惠。将湿漉漉的毛笔搁回笔架,手扶桌沿,上身微抬。看样子,竟是要直接起身。
冷不防被人一把拽住衣领,险些一头栽倒。药尘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笑容满面:“炎儿还有事?”
四目相对,望着这只装傻充愣的老狐狸,青年忿忿咬上前者唇瓣。以实际行动,无声宣告不满。旋即赤条条的长腿,飞快盘上男子劲瘦腰肢。
一时间,凌乱的书桌上,春意悄然弥漫……???
热。
久违的情潮来势汹汹,欲望恍若燎原之火,霎时燃遍全身上下。呼吸粗重,血脉沸腾,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空虚难耐。
“嗯……”
下意识蜷缩身躯,夹紧双腿小幅度摩挲。唇齿微松,泄出一丝甜腻呻吟。
青年明显的异常,自然没有逃过净莲的眼睛。只见光芒一闪,一团粉色火焰自前者体内倏然窜出。落地的瞬间化为一道人影,焦急扑上去。
“主人,你怎么了?”
“小伊……”
被男子整个搂在怀中,青年勉强撑开沉重眼皮,迷迷糊糊唤出前者昵称。
肌肤相亲的绝妙滋味,如催化剂般,令本就高涨的情欲,愈发泛滥。
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只余追求快感的本能。
青年双颊噙着不正常的潮红,嗤嗤一笑。反手揽住男子脖颈,借力攀上肩头。微微沙哑的声音,伴着灼热呼吸,顺着耳道直达心底,勾得后者的本源火种都狠狠一颤。
“操我。”
……
净莲似疯一般地顶弄得又狠又急,将青年断续的呜咽撞得愈发支离破碎。痴迷凝视那张欢愉与疼痛交织的情欲面孔,激动得浑身战栗。
我在渎神。
他如是这般想。
异火之间相互吞噬是镌刻入骨的本能,而如今他的帝王,却温顺躺在他身下,向他完全敞开,任他予取予夺。这种心理上的无边快意,甚至比肉体上的绝顶刺激,还令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双双攀上巅峰之际,男子蓦地收束双臂,将青年抱得更紧。闪烁粉色光芒的晶层,缓缓在其周围涌现。最后化为粉色晶卵,将二人包裹而入……
距当初的妖火降世,已过去整整一年。一年时间不长不短,但于中州而言,却堪称变幻莫测。
妖火空间封闭后不久,魂殿终于对天府联盟毁掉人殿的举动展开报复。联盟所属城市,三分之一都遭遇了攻击。面对魂殿的大肆进攻,天府联盟也没有丝毫服软,同样调集部队开始反击。短短一年中,两个超级势力打得如火如荼。不过虽说双方都有不小伤亡,却并未出现最终对决。
毕竟如今的天府联盟,已不是当初。拥有萧晨、紫研这等强者坐镇,强如魂灭生,也没胆子直闯联盟总部。而那位丹塔老祖,虽未留在星陨阁,但也给了药尘等人联络方式。有了这等超级强者做暗助,光凭魂殿,已无法覆灭天府。
与魂殿展开大战的同时,药尘始终关注着妖火空间。不过每一次的探测,都只能加深他的失望。一年时间,那片空间依旧没有半点异动。若非紫研掌心的龙印依旧璀璨,他早被无望的等待逼疯了。
满腔情绪无处发泄,只能成百倍倾泻在魂殿头上。一时间天府与魂殿的大战,激烈程度飙增。
就在所有目光都汇聚在两大势力厮杀上时,一个震惊大陆的消息,却如飓风般,飞快席卷整个中州……
同为远古八族之一的石族,继灵族之后,再度全族诡异消失。
不到五年时间,两个种族纷纷凭空蒸发。这事,一次或许是偶然,两次的话,就真有鬼了。何况两族消失手法如出一辙,让人一看便明白,抹除灵石二族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人,或者说,同一势力所为。
而在这片大陆上,能够悄无声息抹除灵族与石族这等远古种族的势力,仅有两方,那便是魂族与古族。
一时间,诸多猜忌怀疑,都投向了这两方势力。对于这些猜忌,魂族没有任何表态,这也符合他们一贯作风。而古族却颇感头疼,他们本与其他远古种族交情不错,但随着灵族石族消失,彼此间的关系立刻变得尴尬起来。其余几族明显对他们抱有了怀疑与忌惮,甚至一些定期交往,都被不由分说中断。
族中出了大事,萧珣自然无法继续呆在星陨阁,只能怀揣对萧炎的无尽担忧,返回古族协助古元处理事务。
石族消失后的一个月,远古八族中的药族、雷族、炎族突然宣布结盟,对外号称三族盟。
三族盟的成立,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从古至今,这还是法的一通乱撞下,他终于大吼一声交代在少年体内。
餍足的将欲望自少年体内拔出,感受到火热内壁的极力挽留,云山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许是因为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云山看萧炎的目光,下意识也柔和了些许。正当他打算再来一次时,从少年口中喃喃逸出的字眼,却令他的脸色瞬间铁青起来。
“呜,薰儿彩鳞不要”
抬手重重给了萧炎一巴掌,旋即扼住少年修长颈项,骤然收紧:“贱货,睁眼看看艹你的是谁!”
窒息的痛楚令萧炎自情欲中挣出几分清明,入眼是云山暴怒的脸。忆及方才的淫乱放荡,萧炎面色瞬间煞白。旋即眸中腾起滔天愤恨,一怒之下竟挣脱禁锢,抡起拳头砸向云山。
见萧炎还有力气反抗,云山冷哼一声,属于斗宗强者的威压尽数释放。萧炎本就被封印了斗气和异火,又刚经历过一场堪称惨烈的蹂躏,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当下直接被这股气势压得动弹不得。
见萧炎即便沦落至此,黑眸中的不屈仍没有半点退缩之意,云山莫名一阵烦躁。心中的暴虐不减反增,此刻的他只想彻底毁了这个一身傲骨的少年。
于是他做出了人生中最错误的选择,一个将云岚宗带向万劫不复的决定。
他召来自己十几位亲信,将已无还手之力的萧炎扔给这群如狼似虎的禽兽。冷眼看他们一拥而上,在少年身上疯狂肆虐。一个个迫不及待插入少年体内,甚至连上面的小嘴也没放过。
这场地狱般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一夜,当天明众人散去时,留下的只有一地狼藉。
自从得知萧炎被擒回云岚宗的消息,纳兰嫣然就一直坐立难安。她本想找老师询问,却被告知云蕴自回到宗门便被云山勒令闭门思过。虽不知云蕴究竟所犯何事,可她直觉一定与萧炎有关。云蕴身为一宗之主尚且被罚禁足,她若表现露骨只怕也要被云山责罚。心念及此,有意收敛行为,只是不动声色在宗内盘桓。
就在纳兰嫣然经过后山时,她突然发现宗内一向很少露面的长老执事,三三两两从同一地方走出。自觉蹊跷的她闪身躲入树后阴影,隔着百米距离,隐隐听到他们言谈中似乎有提及到萧炎。
“啧,萧家那小子还真是块硬骨头。”
“是啊,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是法的舔舐和虎牙时不时的剐蹭下,本就青筋爆涨的巨物愈发狰狞,撑得腮帮酸痛涎水直流。
似是不满他堪称敷衍的青涩侍弄,男人一把揪住浓密乌发,趁其吃痛张口,身下狠狠一顶,径直撞入窄小喉管。
“唔!”
巨大的痛苦让萧炎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魂天帝牢牢锁死在臂膀中难以脱身,只能被迫一遍遍承受激烈操弄。缺氧带来的窒息令喉口痉挛不止,每次的抽插都大力到在修长脖颈顶出凸起,仿佛是他在恬不知耻挽留。
就在少年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干穿之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给了他喘息机会。绞得发疼的欲望猛地抽出,抵在破皮泛红的嘴角一泄如注,大股白浊激射而出,呛得萧炎一阵狂咳。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四下飞溅,挂在根根分明的长睫上,十足的淫靡放荡。
垂首凝视狼狈不堪的少年,白浊掩映下不正常的绯红莫名惑人,勾得胯下那物又有些蠢蠢欲动。伸手钳住下颌,俯身凑了过去,却在即将接触到唇瓣时被扭头躲开。
沉默的违逆倏地激起无名之火,大手一把扣住修长脖颈,狠狠朝汤池按去。萧炎只觉眼前一花,旋即大股水流争先恐后涌入口鼻,肺部憋闷撕裂的胀痛伴着嗡嗡作响的耳鸣冲得前者双眼翻白,下意识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制住反抗,被迫吞下更多。
眼前一切逐渐模糊,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即将溺死在汤泉之际,忽感头皮一疼,便被揪着青丝一把拽出水面。
“哗啦!”
破水而出的清秀面庞净去污浊,再度显出往日的稚嫩纯粹。这股勃发的青春活力正是年逾不惑的男人急切想要挽留的,当即饿虎扑食,狠狠啃了上去。
贪婪攫取氧气的唇舌被男人封死,被迫承受着狂野的侵袭掠夺。脱力的双手推不开壮硕如山岳的身躯,面对这场几乎没有悬念的攻城掠地,萧炎败得摧枯拉朽。
分开的刹那一把揽住少年,大手顺着背脊弧度缓缓抚摸,直至没入股间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密地。就着温热泉水,带有薄茧的两指试探性钻入其中,换来怀中身躯微微一颤,旋即便没了反应。这番近乎默许的举动很好取悦了魂天帝,在情事上一向暴戾恣睢的他,破天荒头一遭有了做前戏的兴致。然而这份自以为是的体贴照拂,于萧炎而言,却不啻一场延长的折磨。
清晰感知到异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算不上痛,却让少年无比想要逃离。带茧的指腹划过娇嫩内壁,恍惚中有种砂纸打磨的粗砺,刺激得穴口不住收缩,像极了一张馋人的嘴。
作为一名在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的统帅,没人比魂天帝更懂乘胜追击摧毁防线。啵的一声拔出,无视牵连的银丝,反手抹在白皙清秀的面庞上,旋即一声嗤笑。
“湿得够快。”
羞耻的将自己埋入男人肩头不敢再看,直至此刻,少年终于悲哀发现,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至少在身体契合上,这场单方面的强迫,已成了你情我愿的合奸。
感受到绷紧的身躯缓缓松弛,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笑意。铁箍的大手一把扣住少年劲瘦腰肢,狠狠顶了进去。
“呃!”
那处的雄壮跟手指不可同日而语,撞入的瞬间,撕裂般的痛楚骤然迸发,哪怕是些微动作都宛若刀割。温热液体自二者相接处悄无声息滑落,于水面晕染出淡淡殷红……
魂天帝在此事上实在谈不上有耐性,不待萧炎缓一缓,便不管不顾大张挞伐。将未出口的痛呼咬在唇齿间,沉默的接受无休止的顶弄。在鲜血和池水的润滑下,抽插总算摆脱了初始的滞涩,已对疼痛麻木的甬道也终于品咂出些许异样滋味。
“哈~”
这种从未体验的快感在擦过某点时瞬间攀至顶峰,压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声线之甜腻,令他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嘶!”
被绞得险些一泄如注,男人不满的一掌拍上挺翘臀瓣,旋即报复般对准那点反复碾磨,逼得少年瑟瑟求饶。
又是重重一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层层堆叠,呼啸着向下身涌去。欲望急切寻觅着出路,却在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被人残忍堵住宣泄口。
“呜!”
少年难受到仰起头,大颗眼泪夺眶而出。宛如垂死的天鹅,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袒露人前。
“让…呜…让我…射……”
眼角倏然一烫,火热舌尖卷走沾染的珠泪。与此同时,魔鬼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好孩子,你该叫我什么?只有三次机会哦。”
“大王……”
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男人的表情,换来的却是其冷酷摇头:“错了。”
脆弱茎头被狠狠一掐,痛得少年汗如雨下:“主帅!”
似是被这声颤抖呼唤拉回昔日统领质子营的时光,魂天帝面色难得柔和了几分。安抚的摸了摸汗涔涔的额头,大发慈悲给了提示。
“你是我最欣赏的儿子。”
双目骤然合拢,一头撞入男人怀中,借此掩盖掉所有的不甘与不堪。咬的死紧的牙关,拼尽全力挤出那人想要的答案。
“父…父王……”
随着束缚解除,眼前瞬间炸开火树银花。绷紧的身躯颓然栽倒,只余疲软的欲望,还在一抽一抽吐着稀薄白浊。
“转告你父亲,只要他肯认错,就放他回萧族。”
强撑着抬首望向眼前如铁塔般的魁梧身影,等到君父金口玉言的少年,终于安心晕了过去。
part10
神思不瞩擦拭着佩剑,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向那个凶险夜晚。
没人清楚那夜的星陨阁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短短一夕间,虚无便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成了弑父杀君的罪人。慌乱间赶来护卫的萧炎只来得及私放他去祠堂躲避追杀,又当机立断夺过玄重尺划了自己一剑假装负伤落败,总算将此事糊弄过去。只是那柄承载着他和虚无共同念想的神兵,却作为战利品落在了跟自己一向不对付的雷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