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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剧情/易栕:被甩纸落泪/顶撞/足;季弦:劝和/含势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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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煦接了检讨,稍微翻看一下点评说:“字真烂啊。”

而后闲适地倚到靠背上,将那沓纸撇到一旁,“还是说吧,你反思出什么来了?”

易栕完全没把检讨当回事,要口述的时候当然傻了眼。

他努力回忆,脑海中却一片空白,只有臀肉的残留痛楚,和鞭子如雨落下的残影。想了半天,只能勉强挤出来不该妄议皇室、不该迟到、不该撒谎的几句总结。

晟煦捻起那几页空洞无物的“废话检讨”,神色喜怒不变,但目光炯炯盯得易栕心虚起来,一时间呼吸都轻了些许。

“写了三四页,只说得出这几个字吗?”

察觉到气氛越来越凝重,易栕摩挲着衣角,嘟囔着说:“本来就这点事。”

“大声说。”

“我说,本来就这些事!”

易栕偷偷看家主难看起来的脸色,突然想到那柄自己从没试过的兔尾和季弦满脸的春色,眼里泛起些酸涩,不知怎么有了勇气,梗着脖子大声重复了一遍。

看她下一秒就要发火的样子,感觉自己好像过分勇猛了,求生欲的支配让他急忙忙又补一句:“我反思的都写到纸上了,只是说不出来。”

季弦在一旁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瞧见这个空隙就赶紧帮忙打圆场:“阿栕毕竟受了伤,只能趴着写字,姿势很不适应,字迹潦草些也是不得已。他刚刚在房间里也很有悔过的心思,只是乍面对您太紧张,可能一时说不清楚……”

你才紧张,易栕面上听着,心里不断腹诽道,叫我阿栕干什么?我俩很熟吗?真是多管闲事!用不着他假惺惺好心吧,又能显出他有能耐了。

想到要承他的情真是不爽。

脑海里,那身兔装,没来由地和之前八竿子打不着的微版水火棍重合起来,好像又砸了一遍,痛得易栕胸腔里冒出无数酸涩的泡泡。

他克制不住舌根泛起的酸涩,冲动地打断道:“趴着其实很舒服。我就是反思不出来罢了!”

晟煦挑眉看他,手里的三页纸轻轻拍下沙发,冷静地问:“反思不出来,竟还能写出这么多字吗?”

季弦住口,还没来得及为易栕不识好人心恼火,就敏锐地被她言语背后的致命陷阱吸引了注意力,脑子疯狂运转——

刚刚进来的时候家主电脑刚合上,所以……她刚看完监控……这是抄的,她一定知道了!

他深深地为易栕捏了一把汗,忐忑地看易栕如何能周旋过去。

易栕不知道前情,也没这么强的感知力,但他已然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救了自己一场:“写不出来,抄的网上的。”

承认了没关系,总比当面撒谎强,季弦乐观地想。

的确如此,但也不尽然。

晟煦审视着面前倔强的青年。

扫过那还略肿的半边脸颊,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已经被责打到肿烂的一半臀肉,心想道,这一顿揍到底是有点用,起码长了记性,没再撒谎。

不过教训还不够,还得让他再长长记性。

晟煦没再忍气,扬起那份检讨甩到了易栕昂起的头颅上,纸张纤薄并不能伤了什么,主要还是起羞辱的效果。

这一下就让易栕的眼眶啜满泪了。

他不想给季弦看了笑话,也不想家主瞧不起他,只能垂着头一个劲地眨着眼,想把泪水咽回去,但不争气的泪珠断了线一样掉下来,落到在地毯上、白纸上,晕开云朵一般的水痕。

“你去把家法请来。”晟煦没注意他的状态,扭头对季弦嘱咐说,又冲易栕陈述道:“既然不愿意写到纸上反思,请家法教你场规矩,今天就算了了。”

易栕听见“家法”二字,刻入骨髓的记忆让他浑身都有些颤抖,眼泪也僵持到了眼眶里,委屈被更激烈层次的恐惧给压制住了。

从来到晟煦身边,除了在训诫堂试刑的时候他没再挨过家法,但不妨碍他记得那尊物件能给人比刚刚的微型水火棍还骇人一百倍的滋味。

浑身的战栗,让他经过几个小时略微平息的臀肉又剧烈地疼痛起来,心里本就因为刚刚的羞辱汇了一滩委屈的苦水,现在越发起了轩然大波。

之前再大的事都只挨一顿罚,也没有这次重;最终再写了检讨肯定就过去了,断没有在这里“找茬”,一夜接着罚两次的。

易栕自动忽略了今天是由于自己异常嚣张的脾气导致的恶果,只一意孤行地觉得,纯粹是晟煦严苛异常,简直完全不顾他的死活。

趁着委屈有了勇气,他就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我竟然没规矩到这种程度,都要请家法来教吗?怎么别人没规矩家主您就看不见,季弦穿的那么不体面没规矩,和狐狸精似的勾引人您不管,反而我起码抄了几千字的检讨,比他还没规矩吗?”

他越说越气,于是继续口无遮拦起来,“是,我是没规矩,若是和季弦一样能把屁股玩出那么多花样,鞭子是一下都落不到身上的。我这样没本事的人,就请您用家法打死我吧!”

季弦听的瞠目结舌,又羞又臊,但心里知道家规的厉害,还是不敢去取,跪下来恳求地望着晟煦。

正好对上晟煦的目光,他尚且读不懂里面的复杂情绪,就听她回护道:“他穿成什么样是我的安排,没什么勾引一说。另外对你,易栕,季弦刚替你挨过一下,还一直为你求情、打圆场,的确比你恩将仇报要懂事的多。”

来不及感动,季弦生怕易栕给这些话刺激到,再说点什么出格的把家法非请出来不可。

他赶忙接过话茬说“阿栕肯定没有什么恩将仇报的,我们关系好着呢。也怪我太不注意仪表……不管怎样,阿栕已经被责罚了一场了,伤得又重,还望家主您宽宥一二……”

易栕口不择言之后顿时就后悔了,听见季弦打圆场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没再不领情。

晟煦瞧着季弦面团似的没骨头样、易栕梗着脖子、红着眼睛的倔强样,心里不满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就都成这幅样子了,但易栕红艳艳的眼眶一直在心头浮现,无法忽视,最终没再坚持动家法。

不过肯定不能轻飘飘揭过去。

“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上在院子里背家规,背够一个小时才许起身。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学规矩,不用出大门了。”

易栕一下子瞪大眼睛,抓住了重点:“那我在公司的事怎么办?不出门怎么工作啊。”

“搁置。你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什么时候再出大门。”晟煦毋庸置疑地说,“不然我丢不起那个人。”

“凭什么!”

自己付出将近半年心血好不容易收拢起的业务,就这样莫名地被贴上了未知终期的封条。易栕想到过去辛苦的种种和黯淡的前程又要潸然泪下,他咬着牙问出一句。

但等不及回答,眼泪就二度在眼眶里打转,有几滴晶莹剔透地直接挂到了睫毛上,他又羞臊又愤怒,扭过头去,夺门而出。

看他出去后,想着他怎么就突然从当年那个被一点点管得有模有样的少年,长成现在这不服管教无法无天的样子,晟煦觉得不可思议,又异常烦躁。

季弦有所感知,悄悄地凑过来,面颊蹭着她的腿脚,作温驯的姿态取悦她。

脚旁卧着一个姿容上佳,还乖觉异常的兔男,按平时晟煦一定顺势碾上什么部位,玩得他潮喷欲死才好。

但想到刚刚易栕出言讥讽,季弦竟还包子似的替人斡旋,就越发地看他温驯的样子不顺眼。

于是她起身去柜子里翻找出一个柔软的大绒垫,丢到床脚的地毯上。

“来,爬这来。”

季弦不明所以,手脚并用地赶忙爬到垫子上,睁着湿漉漉的杏眼小心翼翼地觑她。

“真乖啊。”他听见晟煦没什么诚意的夸奖,隐隐觉得要遭。果然紧跟着的下一句是:“乖狗就睡狗垫上吧,肯定是上不得床的。你说是不是啊?”

季弦懵懂地应了一声,不敢辩解什么,更不敢问她是不是不悦。

啪的一声,灯灭了。

月光如水,透过纱帘朦朦胧胧地流淌到室内,季弦将相比较绒毯,显得过大的躯干折叠起来,可怜地蜷缩在那方寸的天地里。

后庭的花还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异样怎么也挥之不去,他只能强忍着难受,合上眼,勉强睡过去。

这是一个极度资本化甚至演变出种姓的世界。

这里,人命分三六九等,有钱人的定制玩具,甚至都比最底层人的命珍贵。

季弦正是最低等的那一类。

他的种族曾经常年从事最粗壮、肮脏、低贱的工种,因为愚笨甚至上不了流水线,只能做些搬运之类的纯体力活。

随着机器人的普及,这些活计也渐渐从需要吃饭、低廉报酬的人身上剥离。

没有工作,意味着没有饭吃,也就意味着没有活路。

有一腔顽强意志力的季弦决定去闯一闯,他不甘心在无尽的等工中坐视命运的抛弃,而自己毫不作为。

“您好,您需要帮工吗?”

“您好,我力气很大的,可以搬很多货!”

“您好,还招人吗?”

他踏遍了这座城的街头小巷,对着无数个老板硬起头皮推销自己,没有得到一点好消息。

当人们看着他笨拙粗短的手指、黝黑的皮肤——这些都是低等人的标志,都纷纷摇头,甚至嫌恶地踹他一脚,示意他不要给生意带来霉运。

没有希望,他求生的意志逐渐消磨,在深夜的街头抚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脚步重若千钧。

那辆超跑疾驰的声音,没有被饿的心神恍惚的他意识到,直到因为刹车不及,被创的歪倒在地,明晃晃的车灯闪着他的眼睛,才一身冷汗地发觉自己好像冲撞了大人物。

季弦蜷缩在冰凉的马路上,想到短暂的生命马上就要终结,一时有些茫然。

“你怎么样?”

他抬起头。

恍若神明一样的女士,着一身纯黑的礼服,衬得她肌肤胜雪,如此皎洁、优雅。

指尖竟然挑起了他的下巴。

别玷污了她,季弦瑟缩着想躲开,被狠狠桎梏住。

“少主,下等人有蛮力,别冲撞了您。”她身后的属下关怀道。

下等人季弦也是这么觉得,只是抵抗不得,可怜地看着她。但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毕竟他已经几天没吃过饭了。

“我看不然,快饿晕的下等人比狗还温驯。”晟煦收回手,接过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往前一伸落到他的脸上。

被罩在一片黑暗里的季弦听见神明最后的旨意,“下等人应该挺耐操的,把他带回去试玩具吧。”

季弦万分感激,他终于吃上了出生以来下雄伏着的人的黑发上,勾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都是自己的味道,晟煦愉悦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还不够,她默默地想。

将用过一轮的硅胶小便器,凑到因为恐慌苍白着面庞,伏在地面不敢抬头的男人脸前,言简意赅地命令他:“舔干净。”

季弦向后躲了一下,又克制住自己,凑过来用唇舌服侍起来。

配合着晟煦拿的姿势,先是用灵活的舌尖在袋体处卷起内壁的残留液体,但不免留下涎水,只能又婉转着将其舔净;

再将舌尖拼命塞进纤细的引颈内,妄图做那里的“清道夫”。又因为实在困难,在晟煦的默许下转战引颈的末梢,就像对待插在排了一个小时队才买到手的限量奶茶里的吸管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甚至因为太沉浸,不小心地发出了“啧啧”类津津有味的声音。

“吃这个也能吃这么香吗?”

他听见晟煦故作无辜好奇的询问,一时间僵住了动作,臊的满脸通红。

“真贱啊。”晟煦笑眯眯地定棺概论,顺手将他刚刚如珠如宝伺候的一次性小便器,毫不留情地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转过身去走到一旁,擦净下体,开始洗漱。

季弦眼睁睁地目睹到那硅胶器具进了垃圾桶的下场,就好像是将他也连带着一起丢进去了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面上。

耳畔哗啦啦的水声怎么也盖不住那句“真贱啊”,三个字在四面八方反复徘徊,萦绕不去。

等眼前又站了熟悉的鞋尖,季弦已经惭愧地没脸抬头见她。

哪怕跟着晟煦的指令转过身躯去,背对着她跪坐,也将燥热的脸深深地埋到胸前,作出一副鹌鹑状。

晟煦觉得新奇,不过也不妨碍既定的打算。

她抬脚把鞋闲置在一旁,脚趾从他垂落的天鹅颈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下去,感受着青年一下子僵硬的躯干和加重的喘息,最后好心大发地落到了那团凌乱的兔尾巴上。

两只脚趾微微合拢,夹着那坚硬与凌乱蓬松之间的接缝处,使了些力气往外拽。

虽然后庭花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然泛着糜烂的妍丽色泽缓缓绽放了,成了一处熟穴。

但到底没到凋零的时候,加之内里的物件长满凸起的狰狞颗粒,此刻还抵着软烂的内壁,迟迟不肯分离。

甚至因为抽身而去的摩擦,激起主人克制不住的嘤咛与呻吟。

晟煦没什么藕断丝连的软心肠,动动脚趾点上他紧绷的臀肉,低声诱惑道:“自己起来,将它排出来。”

季弦早已软了双腿,在荡漾的春情里化作一汪春水,但听见这话只能顺从。

他浑身酥软着用双臂抵住地面,弓起背缓缓地向上抬臀。晟煦默契地使力踩住那可怜的绒尾,与他通力合作。

刹那间,卷住那狰狞淫物的软肉在颗粒的碰撞下勃发着大量的淫汁,汹涌地向外席卷;最深处因为失去了相伴一夜的熟稔伙伴,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空虚的涟漪。

但无法忤逆主体上移的意志,内壁只能无力地收缩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那柄玉柱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吐露出来,失去了温柔的包裹,无力地跌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还印了一滩水迹。

而刚刚吐出这狰狞巨物的小嘴并不能完全地合拢,微微张着扇动着,渴求着新物的疼宠。

完成这项巨大工程的季弦已经精疲力尽。

那张扇动的小嘴并没有在晟煦的视线里停留太久,就因着主人无力地跪坐落到了地上,紧紧贴上刚刚排出来分离的淫物,一张一合地含起那玉柱上面狰狞的凸出,看不见完全的模样了。

玩性大发差点忘了时间。

晟煦抬手看离登机已经时间紧迫了,就收了亵玩的兴致,匆忙忙收尾后迈出门去。

想到还有尚未嘱托的事,又从门外探出头,向他补充了一句:“后庭肿了记得自己上药。对了,药膏给易栕也送一份去。”

季弦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应和了一声。

晟煦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他在易栕卧室里软弱可欺的样子,含着东西竟说坐就坐,也不知道推搡几句,甚至找她撑腰都不敢。

好像白比易栕长了那几岁,怎么能不让人担忧呢。

于是不忍心地又走回来,弯下腰,捧起他的下合,望进那眸子的深处,诚恳地说:“别不把自己当回事,季弦。你是家里最可靠的一个,家里的责任要担起来,可以吗?”

季弦懵懂地点头,应声说是。

“周末我出差回来,这些可是要检查的。你和他,任谁不上药,责任都算你头上,唯你是问哈。”晟煦满意地松开手,撇下句轻飘飘的威胁离开了。

空气安静下来。

失神了一会儿,季弦撑住地面慢慢站起身。

后庭空乏,一地糜烂,鼻腔还弥漫着尿液的气息。

他扶额叹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来收拾这一片狼藉。

先洗干净,季弦心想。

于是褪了那身淫荡的兔子皮,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温度比体温略低些的空气里,微微打了个寒噤。

迈进淋浴区,均匀细密的水流落到身上,等腥臊气被水流裹挟着卷入地漏里,季弦才恍惚有了些为人的实感。

多荒谬的一大早。

季弦开大了些人水流,用细密的水网罩住自己的躯干,仿佛以氤氲的水汽与外界隔开后,就能肆无忌惮地回归本真,做再羞人的事情也不必担忧了。

——比如例行的清洁。

温热的指尖犹豫地凑到那隐秘的甬道开口处,拜兔尾所赐,后庭花还绽开着,没什么阻隔地就进了半个指节。

身后有略微的异样感,若是当着家主的面,他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一声不吭;但在这被蒸汽笼罩着的私密空间里,氛围到位、没有隔一分钟一个歪点子的家主大人,季弦就没什么拘束地于唇齿间发出了婉转的嘤咛。

不过这声音刚一露在空气里,被耳朵捕捉到,他立马因为那婉转里传达的浪荡风情臊住了,急忙忍住了再欲吐出的呻吟。

指节再往里走,没有初始那么顺畅。

层层叠叠的软肉贴了上来,吮吸着手指的每一寸。它在甬道里熟稔地旋转一圈,确认再往深处就已经是前列腺的凸起位置,也是他鲜少自己涉足的领域,终于不再深入。

于是进入下一阶段。

将无序地划动。

在不知道下一刻是怎样折磨的那短暂又漫长的每一秒钟里,季弦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没有边界的黑暗。

只有那偶尔吐露芳华的一点小孔,能窥见外界迷离的风光,所有的欲望都系于那一点,所有的克制也都要加诸于那一点。

绮丽的风情勾引着这被迫刻满了“清心诀”,但没有泯灭凡心的方外之根,让它在人欲与信仰直接摇摆,忽而沉没到情欲深渊,忽而拼命往水面探头。

但那淫性之水,是抹不尽的。

晟煦已经把抵上小腹的阳物之孔冒出的淫水抹遍了他的腹部,甚至那肚脐处的凹陷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一蹭又要拉丝。

但野蛮的孔穴还在吐着花露,好像不会枯竭一般。

“阿玥,真的好多汁啊。”

晟煦轻轻地叹息一声,手覆到他的腿根轻轻向外撇开,一朵鲜为人见的小花藏在臀肉之间,半遮半掩地映入眼帘。

“你看,这里都湿了。”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指头蹭过臀上的肌肤,微潮,轻笑一声点评着。

“姐姐。”虽然门户大开但是毫不畏难的少年低吟着对爱人的称呼,亮晶晶地眸子里涌动着渴望,“进来吧。我想要你。”

“好啊。”晟煦笑起来,“你可别哭鼻子。”

将他的屁股翻过来,顺手塞了个枕头到小腹底下,手指覆到那甬道的入口,除了四周的肌肤泛着潮,内里也湿润润的。

晟煦不知从哪掏出了润滑膏,指尖碾了一点,兴致盎然地在入口处打转。

祁玥珥享受得很,他双手自然地撑在两侧脸颊附近,因为垫着枕头很好发力,屁股高高翘起,恰好是晟煦方便的高度。

“姐姐,快一点。”被泛起的痒意折磨得眼里泛起欲望的情丝,他催促道。

“别急。有你好看的。”

晟煦边应着,边送进去了一根指头,纤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指尖微凉的膏体化作炽热的水,淌到内壁,烫得四周颤抖地收缩。

又进了一只,两根在甬道里紧并着搅动春水,引得祁玥珥呻吟连连。

“啊!姐姐!”

晟煦将人揽着腰扶起来,脊背靠到左肩,两指尚且插在后庭里,其他的则抓住那柔软的臀肉,托着他不会下落。

这样失重的、全身系于一处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趁着他坐在手上的体位,指头也往里送了一些,晟煦觉得不够,将人抵到墙面上固定起来后,就促狭地碾到靠着小腹的一处柔软的凸起。

娇嫩……又多汁的腺体啊。

霎时间花液不要钱一般涌动出来,祁玥珥昂扬的脖颈因为过度用力,泛出网状的青色血管形状,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啊啊……弄到了……呜呜啊…姐姐,姐姐……弄到了……”

头脑里还残存着“不许射”的命令,他拼命地贴到墙上,用贫瘠的乳肉、坚挺的淫根和大片娇嫩的肌肤蹭着、怼着,转移着敏感之地被玩弄的无上快感。

“这是干什么,阿玥是要给墙大人作夫奴吗?”晟煦略带困惑的声音响起。

“不是,不是……”

他急忙否认,掐住阴茎的手不知道松还是继续,另一只手努力向后贴上还在他屁股里肆虐的晟煦的“利器”,讨好地说“阿玥只给姐姐作夫奴。”

“可是阿玥好骚呀,已经和墙大人私相授受了不是吗,怎么,要给我戴绿帽子?”

闻言,祁玥珥慌忙松开两只手,用力地撑住墙面。

虽然只能让繁杂华丽的墙布和那些淫荡器官的肌肤隔开了微末距离,但还是略微骄傲地对晟煦炫耀:“阿玥没有,阿玥已经和它划清界限啦。”

“啊!姐姐不要!”

事态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发展。

晟煦稍微往前一顶,少年的躯干又撞到墙面上,把他刚刚辛苦腾挪出的宝贵缝隙给堵上了。

进而苦恼地说:“阿玥这么喜欢墙大人,我真是要吃醋了,既然离不开,不如……就和它呆着吧。”

胸腔代替手臂将人锢在墙面上,腾出来的手在不知道哪处寻觅了开关,在祁玥珥头顶往上的位置,露出来了两个半月牙状的手铐。

将后庭的指头不留恋地撤离,发出“咕叽”一声,顺势将潮湿的液体抹到他尚且洁白的睡袍上。

然后扶着人面向墙面站定,以高举双臂,再高高踮脚的姿势,恰好能把那纤细的皓月一般的手腕送进那墙面上刑具所在的位置。

“咔”地一声,合拢起来。

祁玥珥只得贴着繁复的墙布,委屈地用脚尖和手腕两点撑起全身的重量,没一会儿就酸涩难耐,却无处支撑,只能瓷声瓷气地开口恳求:“姐姐,阿玥累……”

“知道你疲于锻炼,咱们速战速决。”

已经挑好了武器的晟煦,慢条斯理地佩戴上,这是一柄弯月般的玉白色仿淫根玩具,长度大概十三四厘米,粗细适中,尺寸是祁玥珥最“喜欢”的。

走过来将垂落至小腿中间的白袍卷到腰间,露出莹白匀称的大腿和小却紧致的肉臀,都在因为脚踝支撑得疲累微微颤抖着。

手掌覆到他绷直的腿弯处,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灼热的温度让祁玥珥使不上力气,全身压到另一侧,双手攥紧,青筋毕露,人还不住地喘息起来。

“啊啊啊!腿……”

被晟煦握住突然腾空的双腿让他彻底没了着力点,手腕狠狠地卡到坚硬的手铐处,疼楚和失重的快感让他惊呼。

幸好那样的姿势只维持了一瞬,晟煦握着他的腿弯将两条莹白的玉腿盘到了自己腰间,还不忘打趣他,“胆子怎么这么小?”

在背对着晟煦的地方,祁玥珥不出所料地因为这一系列折腾的情欲上头,红透了脸。

不过似乎并不需要这处印证,单看他轻易就扩开的松软后庭也能t到他蓬勃的欲望。

润滑还是不会少。

覆着微凉膏体的玉刃抵住开口,一点点地向内,逐渐塞满了后庭。

祁玥珥觉得臀的酥麻空虚有了一点点缓解,但身体已经软作一滩,只能高高低低地唤着“姐姐”,手指覆到凹凸的墙布上但毫无撑住的气力,胸腔起伏着、喘息着。

玉刃行至深处,开始往外走,三浅一深的抽插带起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玥珥已经没有心力去害臊这靡靡之音,只剩下被动地承欢,感受玉刃在直肠外纵横的形状,口中也逐渐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字音,只有“呜呜啊啊”地低吟。

“阿玥,你不开心吗?”

眼前是模糊的墙布花纹,耳畔是隐约的姐姐的声音,他被情欲的浪潮扑倒在沙滩上,裹挟着一身春水,费力地分辨着,终于理解其意,却分辨不出背后的促狭,想张开口把他得幸的惶恐与欣喜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却发现呜咽着模糊的字音,根本拼不成完整的字句。

“没关系。别哭哦。”

身后的玉刃气势如霆地迅疾而来,没了婉转的绰约,直直地破开甬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的花蕊深处,激起万重浪花。

怎么可能,不哭呢?

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呜咽,掺着呻吟,掺着不肯停下地对“姐姐”的呼唤。

思绪如潮,写满了三个字,“不争气”。

当年也是这样。

当年他非要爬上姐姐的床,许是觉得他不自爱吧,姐姐发狠地惩治他。

那一夜没有一刻能合眼。

被贯穿的处子血氤氲了床面,于是被摁到地毯上操弄。

也是这样夹着玉刃,腿盘在她腰上,只是还多了个被要求手掌撑着全身往前爬行的姿态,像狗一样低贱;

后来在浴室里打着清洗的名义,又被姐姐玩泄了一身,禁欲了一个月也没改的了控制不住留汁的毛病。

“好了好了,阿玥不哭……不过,真的不舒服吗?”

玉刃的顶端抵住那团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软肉,来回碾起来,祁玥珥已经听不见一点声音,大脑一片空白,浪潮迭起将他拖进无尽深渊。

祁玥珥的手指卡着墙布,青色的血管格外显眼,额头、鼻翼甚至脖颈都布满了汗珠,除了后庭湿淋淋地嘬着玉势,浑身也因为情潮涌动,好像刚出水的人鱼。

“试试这个。”

还不够吗,还要试什么。

微弱的电流在玉刃内部流动着,在顶端触及那脆弱柔嫩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在无人看到的隐秘甬道里,电光照亮了那片仅仅一秒,却给了他漫长的、不止息的高潮。

“呜呜……啊啊啊……呜……嗯……”

少年高高扬起脖颈,双眸失神,伴随着破碎的呻吟,高高扬起的阴茎射出来一道晶莹的抛物线,砸落在华丽的墙布上,留下淫蘼的银痕。

不应期了,晟煦默默地想,将玉刃取了出来。

“咔”一声,手铐开了。

季弦酸软的躯体好像要一下子化成一滩水迹,倒在地上,幸好晟煦眼疾手快捞起他的腰肢。

将人仰面抱起,挪到床上,吻上他潮湿的眸子,舔净滑落的泪珠,安抚着脆弱时刻的少年。

等他煽动几下睫毛,慢慢恢复了神志,晟煦开始清算总账。

“今天说好了不许射,你是不是不乖啊?”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地进了他的传声器官,让祁玥珥只能怔楞地应是。

“墙面也脏了,都是你干的。”

“啊……”他眨着眼睛,懵懂地应和着。

“……不对,让侍者清理一下嘛,大不了就……装修。”祁玥珥突然反应过来,不愿意认下。

晟煦笑:“是吗?”

往他耳道吹了口气,看着腾一下想躲开但是不能的小人儿难耐地拧了下大腿,脸上也晕开滴血的潋滟色泽,觉得格外秀色可餐,往他滴血的耳朵上狠印了个牙印。

“嘶……姐姐!”

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心中满意,面上继续商量:“我让侍者不宣扬你发骚都能射到墙上的浪样子,总得给点封口费吧。”

他眨着眼不知何意。

只见晟煦执起他皓月般的手腕,摩挲着因为卡在手铐里,留下的那道半圆红痕,将早已备好的一对一指宽度、镂空褶皱设计的银环扣了上去。

红印透过细碎的空隙,更显出欲语还休的迷人。

“在展览一看见,就觉得很配你,我买了三个。”

少年好奇地抖动着手腕,看那暗色的银饰因为镶了钻发出流光溢彩的色泽,一时觉得梦幻又幸福。

这也算是姐姐的标记了吧!

不过……三个?

睡裙被撩起。

疲软的小东西又暴露到空气里,一个坚硬冰冷的圆环,贴上褶皱的肌肤缓缓扣紧,激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和手腕上的银环有着同样的镂空设计、褶皱处理,也熠熠生辉,但是祁玥珥没了刚刚欣赏的兴趣,手指试探地抵到那处冰冷上,犹犹豫豫地开口:“姐姐,这个……能不能不戴呀。”

“不可以哦,这是封口用的。”

晟煦笑眯眯拒绝他。

以防祁玥珥不理解其意,特地又把指甲边缘卡进那隐隐又要吐露的尿孔、精孔处,狠狠地刮动了几下。原本萎靡的小家伙腾地一下抬起了头,昂扬着又要来一发,但一触上坚硬的银环桎梏,撞的“头破血流”,不甘心地失落了下去。

这是示范吗?

疼地倒吸了一口气的祁玥珥,脑海中无意识地冒出来这一句。

顾不得再多想,求生欲支配着他赶紧捂住那处脆弱,开始温言软语地称赞起晟煦的好眼光来。

听着他的彩虹屁,晟煦并不点破,顺势应下去:“我就觉得这个很衬阿玥,果不其然。”

手指又强势地碾了碾顶端的入口,看它只能虚张声势地流点前列腺液出来,深感满意地说,“这样你就算在学校,也不会偷偷泄了。”

祁玥珥又想起来当年刚被弄开身子,随便一碰就发浪的日子,羞得抬不起头来,推搡着晟煦,娇声唤她:“姐姐……”

示意她可别说了。

晟煦闻弦知雅意,手臂一挥将人揽到怀里,相拥而眠。

祁玥珥乖巧地在臂弯里缩着,想起来什么又睁开眼,亮晶晶地望着晟煦,问道:“姐姐明天有工作吗?可以在家陪我吗?”

晟煦吻了吻那晶莹的双眸,略带愧疚地说:“明天有个额外的会,我一定早点下班来陪阿玥。”

“怎么周六还要开会呀!都不让姐姐省心。”祁玥珥嘟起嘴,佯装不开心。

晟煦蹂躏了一番他头顶的细软毛发,耐心地解释:“易栕进公司这小半年,得罪了不少人,趁他在家这阵子,总得去震一震他们,免得以后出乱子。”

祁玥珥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在晟煦怀里蹭了蹭,乖巧地劝她快些睡。

一夜好梦。

且说可怜的独守空房的季弦。

晟煦抱着人离开之后,他也吃不进去,草草划拉了两口就回了房间,生怕呻吟溢出唇齿。

家主应该和祁玥珥做完就睡了,他琢磨着,倒也不必着急清理后穴。

人勉强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想处理一下邮件。

甬道里一直震动的玩意在臀刚接触到椅面,的时候,就将颤动传导过去,带得他整个下体都有些发抖。

季弦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臀才能将将坐稳。后庭因为坐姿被进得更深,只能被迫感受起连接着内裤矗立的淫具。

它略短,抵不到前列腺高潮的那块软肉,但粗细的尺寸还是很可观,把能触及到的穴道捅地大张大开。

但因为长度不够,那些不能抵达的“真空地带”只能望眼欲穿地泛起瘙痒和空虚。

明明已经给折磨了一整天了,竟然还能有隐隐的快感。

季弦嫌弃自己淫荡的身体,颇为无奈地磨蹭几下双腿,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

等那瘙痒和空乏,在他十指如飞敲打着键盘时被抛之脑后,但不甘于安分工作的大脑又起了幺蛾子。

莫名其妙地浮出一个念头,家主和祁玥珥进行到哪步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家主应该已经做好前戏了吧……或许已经进去了也未可知呢?

他有一次见过祁玥珥侍寝的样子,当时是中规中矩的跪趴后入式,但重点是晟煦充满爱意地缠绵与亲吻,都不是他所能奢求的怜惜与宠爱。

家主对他,只有无下限地作弄和逗趣。

奴和家人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季弦惆怅地想,祁玥珥从来都是唤她“姐姐”的。

家主一定还会用祁玥珥“御用”的玉刃,和我今天穿的这条……好像还挺肖像的。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赤条条地裸着双腿,手掌深深地摁着后庭处,将那连着的淫具往里狠捅了好几下。

顺着脖颈,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季弦羞惭于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怎么能意淫着家主和祁玥珥的床事,就自己玩弄起后庭来呢?

但,真的好空虚啊。

臀下意识地蹭了蹭坚硬的椅面,没来由地挪到了边缘,将菊花处的凹陷重重地抵到了那直角凸起的地方,整个人舒畅地呻吟出声。

这样……

只是坐偏了椅子,应该没关系吧?

夜色沉沉,月光如水。

在暗纹帘布的缝隙里,尚且没有入眠的满天星辰都好奇地注视着这个发浪的青年。

他那样虔诚地含着一柄连在内裤上的淫具,尤嫌不够,怼着椅脚试图将它推到更深处。臀一起一落,激起的肉浪沉沦在汹涌的欲望里,无人知他大脑图景里3p的不伦之恋。

晨起。

晟煦赶着上午的会,早早起来洗漱好了,在还赖床的祁玥珥额上俯身印下一吻,叮嘱他:“休息够再起床,但是必须记得吃早饭啊。”

懵懂的少年红润着两腮,无知无觉地点点头,乖乖说着,“姐姐再见”。

晟煦看得心动,狠狠揉捻了一把肥嫩的腮肉,才起身离去。

这倒让祁玥珥没了睡意,打了个哈欠起床了。

晨起暮落,若时刻有爱人相依,方得一天圆满。

可是今天注定要抱憾了。

祁玥珥眸子闪过一丝忧郁,觉得不痛快起来。让姐姐不能陪自己,元凶自然是公司……不对,还有易栕那个讨厌的家伙!

他做不好份内的事情,以至于姐姐连日奔波,周末都不得闲。

搞他去。

祁玥珥趿着和晟煦同款的高定拖鞋,悠游地坐到餐厅长桌边上,和管家、侍者问好,端起水晶杯啜了口牛奶,带着白胡子就去找在家的易栕。

看见趿着拖鞋、一派明媚的少年,易栕本就有气无力的背诵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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