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荫蒂注薬変大/开宫口S满子宫/肿花核植入震动珠(2 / 2)
“……呜、嗯……好大……”
这一下顶弄生生肏大了宫口一圈软肉,沈言的腰眼都酸掉了,子宫与敏感点泛起交替的颤栗,酸酥从宫囊到穴口绵延不绝,整条甬道连小阴唇都紧贴上男人的根肉一吮一夹地蠕动。
而男人的肉柱则依旧毫不留情地顶进柔软宫肉,粗壮的龟头一插到底。
属于审讯官的雄壮囊袋撞上oga绽开的鲍肉那一刻,随着男人喉咙深处一声舒适叹喟,沈言也过电似地抽搐着腿根、濒死般重重朝着男人挺起腰腹,在粗根给与的极致欢愉中,唯一没被插的小尿眼失禁地潮喷出数股淫液。
湿软温暖的汁液在两人亲昵贴附在一起的肌肤间迅速地蔓延开,花穴甬道里也同样潮喷出一大股腻稠淫靡的汁水。
迎着淫汁的激射,那龟头壮硕通红的粗长性器也完全凿开了沈言的宫口,将潮喷出来的花液堵塞在宫腔里,用龟头狠狠地搅弄着,顶进腔囊深处疯狂挞伐。
男人掐着oga的腰,频繁地将肉根抽离大截,再一鼓作气撞回宫囊尽头。龟头抽送在汁水丰沛的甬道里,青筋与沟壑在软嫩的宫口不断磨擦,肏得oga整个阴阜痉挛地隆凸着,中间嫩逼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两瓣肥厚的唇肉也无助地左右外翻,赤裸裸地暴露着中间含着男根的肉穴入口,只消沈言低头,便能够清晰地欣赏到男人狰狞巨物驰骋在他阴穴里那肉欲横流的画面。
可惜oga早就被生理性的情泪模糊了眼眶,大脑空白地沉溺在滔天的快感巨浪中。全然看不到自己两扇鲜红的大花唇被淫欲催发得更加肥软硕大,雪白的臀峰在身下桌子上磨得发红,湿淋淋地站满了穴口里流淌下来的淫汁,俨然成了一对硕大淫熟的嫩桃子。
男人挺着肉根驰骋在oga媚红翻开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不留余地地肏干着双性人腻滑烂熟的子宫,肏得宫囊都止不住地涌汁抽搐。
粗狞的阴茎一下下凿干在温热湿软的宫腔里,冠状沟一而再翻蹭敏感的柔韧宫口,磨得腔口略微外翻着,变得松弛、从软掉的边缘汩汩往外冒淫汁。
健硕的大龟头毫不留情地挞伐着汁水丰满的宫囊,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地撞进宫囊尽头,翻搅着腻稠的淫液,几乎将子宫都拓出成龟头的轮廓。
“怎么样,小骚货,”罗格边撞,边阴恻恻调戏着身下的双性人,“告诉我——更喜欢谁肏你的感觉?”
alpha十分乐于嗅到oga无意间流露出的甜腻薄荷香,同时回以更浓重的信息素,宽大手掌搓弄沈言阴阜旁的细腻腿肉同时,也朝着失控的方向循序诱引着身下的人。
“喜、嗯喜欢……主人哈啊……”
沈言的意识在alpha信息素的渗透下逐渐模糊,垂在桌边的双腿下意识缠住身前男人的腰侧,身体仿佛脱离了控制似地,拼命迎合着对方肏弄的野蛮动作。
“拿出你昨晚叫给那家伙听的淫劲儿来,”伴随沉重的喘息声,罗格眼底闪烁着戏谑狠戾的光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吃那姓许的男人鸡巴吃得多下贱!还有今天早上某个恬不知耻的医生……”
同时,男人在发出的信息素里夹杂上了一缕警告意味。
沈言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瞳仁急遽缩紧。
“小、小骚货……喜欢、哈啊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啊……好喜欢主人、主人的鸡巴……干进奴隶的、唔、骚子宫……”
oga顿时颤抖着紧绷起身体,灭顶快感从经受着挞伐的子宫炸开,与血脉压制带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沈言抽搐地哭泣着,全身肌肉有如通了电般过筛似地抽搐,不一会儿就又从张开的尿眼里涌出一股淫汁,喷洒在两人交媾贴合的皮肉间,淅沥沥地打湿了男人笔挺的黑色军装裤。
罗格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满意地盈握住oga的囊袋和花茎,从底部到顶端龟头,合着淫汁的润滑上上下下地抚弄。
他前倾着身体,阴茎也大幅度地向前挺送,更深入地侵犯着怀中少年的宫囊,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在子宫的最深处,把紧致青涩的宫肉搅打得湿泞淋漓。
“那主人就如你所愿……像昨晚的坏男人一样射满小骚货的子宫,”男人在这凶狠的挺送中一下下撞击着汁水丰满的宫囊,“说说看小骚货,想不想要?”
两人的信息素气息相互地环绕着,湿泞又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萦绕在逼仄的刑房间。
“想、想要……子宫想要……”
沈言的目光涣散,殷红的眼角淌着泪,两只失了焦距的眸子颤抖地上翻,瘫软地仰着身体半躺在桌子上,脊背靠着墙、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着一片胭红的湿泞阴阜。
oga全身软肉在男人的凶悍撞击下浪涌似地耸动着,大脑一片空白,短路的思绪让他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只余对alpha本能的顺从。
“大声点!”
精准抓到沈言弱点的男人佯作愠怒,故意一呵斥。oga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晓得循着血脉的本能,本能地在脸上流露出惶恐,以最淫浪不堪的字词放浪形骸地大哭大叫起来。
“小骚货的、嗯……骚子宫,想、想要!呜呜……”
“贱奴要、要主人的……嗯、鸡巴,射满……子宫……”
崩溃的oga已经被肏得清空了神智,濒临昏厥边沿,他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流溢出变了调的甜腻呻吟,流泪的情红眼眸痴了似地上翻着,涎液控制不住地自唇角流出。
积蓄的快感在淫脑药的作用下无端地膨胀,亟待发泄;又因失去铃口这一唯一的发泄途径,在行将喷薄出时再度逆流回身体,于洞肉深处源源不断地聚积。
期间粗壮的粗长肉根依然抽送在子宫和整条甬道当中,蛮横地挺送着,带出一圈嫩红的淫肉又狠狠插回去,几乎要把里面的逼肉都肏得翻出来。
跳动的青筋挤压着敏感的花穴黏膜,淫软的黏膜也剧烈地抽搐着。直到两人体内的酥爽一并过了某个临界点,伴随着男人雄壮囊袋的抽搐和穴眼里淫肉的激烈蠕缩,男人龟头抵陷进绵软的宫肉开始汹涌射精;而湿淋淋的宫肉也搐动地分泌出过量的腻稠花液,与精液汇作一团混淆在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愉悦高潮。
沈言从身体到神智全部沦落进那至高无上的绝顶快感里,浑身瘫软得如同一滩春水,从男人的钳制下软倒在桌子上,胸腔战战兢兢地起伏着大口喘息。
罗格也松开了那两条抽搐的大腿,餍足的男人爽过后回神回了好一阵子,才迟迟直起身,后退一步欣赏起把美人肉体完全肏熟了的淫靡杰作。
男人的视线从沈言姣好的面容,描摹至被手指不小心掐的皮肉淤青的腰窝,而后落在oga淫烂外翻的热熟淫穴口。
之前注射过增大药物的阴蒂,经过了方才激烈的性爱刺激,也刚刚好地充血饱涨到足有沙果大小。
瘫软在桌子上的少年逼穴中间歇性地喷吐着淫汁,浇得他抽搐颤抖的腿心软肉一片淋淋湿漉的。墨色幽深的桃花眼痴了似地上翻着,染满了情欲的淫蠢,焦距全失,自然也不会留意到罗格从地上拾起刑具包,从里面取出了支看上去像是体温枪的白色小东西。
那是一枚阴蒂珠的植入枪。趁着沈言心智全无,坏心眼的男人悄悄打开枪顶的钳制夹,钳起沈言已饱满得不成样子的花核。
不待沈言意识到危险的逼近,罗格冷冷一笑扣下扳机。
疼痛的酸酥毁天灭地狂涌而来,让沈言的一切几乎都在这劲烈到极致的尖锐酥麻里湮灭。
oga脊髓宛如被一条粗砺的荆棘贯穿,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双眼瞪圆,贪口大大地张开,呼吸也猝然停滞。
在这激烈到无以复加的酥痛当中,沈言清晰地感受到阴蒂底部被生生割开一道段窄的创口,一颗冰冰凉的金属球从那创口被枪头塞了进去,凶残地嵌进他饱满肿胀的阴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