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h口交69)(1 / 2)
“……嗯。”
得到允许,他小心翼翼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不满足,又第二口,伸出舌尖抚过,这次不再犹豫,大着胆子长驱直入,唇齿相融,呼吸也溶在了一起。
上一次他是青涩的,但这次显然熟稔了许多,或许是偷偷在脑海里练习过无数次,他进攻的气势让李天沂稍微有些应付不过来。
是少年人特有的埋头猛冲,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急切,也是想让她更舒服的耐心。
他亲得很用力,亲得嘴唇都开始发麻,津液在口中越搅越多,来不及咽下的就从嘴角溢出。他的手扣在她后脑勺,想退,他便又紧逼而来,黏黏糊糊的亲吻声将脑袋搅得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间,她几乎是浑身发软靠在他身上,要不是揽着,她就要摔地上去了。
“呼唔……啊……姐姐……”
谢鸣稚终于放开她,呼吸又沉又烫,那双湿漉漉的浅瞳显然染上了动情的绯红。他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冷静下来,趴在她肩头轻蹭,声音也变得轻轻软软的。
“姐姐,你知道吗?上次……回家以后,我第一次……那个、撸了。”
李天沂看见他头发底下的耳朵都红透了。
“的确挺舒服……但是又感觉,不太对。可是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怎么样才对……”
“姐姐,我好像……又硬了。”
他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越来越小……她感觉那块皮肤都快被烫伤。
李天沂好心提醒:“现在可是在医院哦。”
“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了。有点、难受……”
谢鸣稚揽住她的肩膀,贴得更紧,也把自己的脸藏得更深。
“护士刚刚已经查过房,现在又是吃饭的时间……不会有人来的。只用手的话,应该可以的吧……”
看他害羞的样子很有趣,她忍不住逗他:“原来你喜欢这种py啊。”
“才、才没有!”他急得为自己辩解,猛地抬起头,整张脸都红得要冒蒸汽,“因为是你我才……!才忍不住的!”
李天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病号服下撑起来的小帐篷确实格外显眼。她刚把手放上去,谢鸣稚整个人都打了个一哆嗦,抓着被单的手指泛白。
“呃……!”
看来确实是快到极限了。
她起身去把门锁上,光是听见锁门的那一咔嚓声,他又是一抖,小帐篷顶端似乎正在慢慢变深。
“姐姐……”
谢鸣稚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看着她慢慢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他悄悄挪了挪,给她让出位置。
其实李天沂还是有些犯难,毕竟在医院公然对一个伤患(纯情男大)下手,多少还是会有点心理负担——她现在直接摸裆是不是不太礼貌……
“你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她一本正经问道,“我参考参考。”
“啊……?”谢鸣稚被问得一瞬间短路,结结巴巴回忆道,“就、就先摸一摸……然后捏——嗯唔!”
快感如电流窜过全身,再加上还未做足准备,这一下让他把魂都丢了一半,挤出来的泪花把眼睫毛染得湿漉漉的。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抿唇,眸光粼粼:“太、太突然了……呃……姐姐——”
她隔着裤子揉搓着,观察着他的反应。面容通红,张着小口喘气,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地指节泛白。在触碰到她的视线时,他顿了一顿,瞥过头,难为情极了。
“呜……别、别看……太丢人了……唔!”
“可是是你先说要做的?”
“是我……没错……可是!”他的声音猛然一窒,恐怕是捏到了敏感点,哽着脖子只能发出零碎的低喘,“啊……!那、那里……快松手——”
李天沂没管他,继续按照刚才的手法重复一次。
“唔……啊啊!”
湿湿热热的触感慢慢在掌心洇开,谢鸣稚仰着头,大喘着气,浑身都在细颤。
她挪开手,看了看,裤子湿答答的,但小帐篷还精神满满地支着。
“你……”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面颊红得滴血的谢鸣稚捂住了嘴,目光近乎请求那般可怜:“别说出来……那个、我就是有点紧张……平常、平常不这样的,真的!”
“……”其实她只是想问裤子脏了有没有换洗的,但他好像误会了什么……还挺好玩。
“有这么舒服吗?”
“……嗯。”他细如蚊蝇地嗯了声,又道,“因为是你,才……更舒服的。”
“那你还想继续吗?”
“嗯……”谢鸣稚咽了咽口水,满面红晕,缓缓点头,“拜托……了。”
…
因为腿伤的原因,没办法有大幅度的动作,裤子也脱只脱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裤腰带扒开,灰色的内裤布料变得透明,透出一团肉色。她伸手扯开,涨得深红的肉棒露出个头来,湿湿滑滑的,那小孔还在一口一口吐着水。
她摸了摸,果不其然听到吸气声,还有努力憋但没憋住的呻吟。
“姐姐……啊…嗯——”
谢鸣稚还是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人摸那里,比他想象的都要刺激。她的手软软的,握着他的阴茎揉搓撸动,就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能够让他舒服得意识混乱。
“唔呜……呃啊……”
他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但正是这样隐忍的呻吟才更加诱人。
她的手像一条灵活湿滑的小蛇,从内裤边缘探入,指尖在两个囊袋之间来回刮蹭拨弄,又抠挖着柱身隐秘的冠状沟,勾勒出每一根绕在上面的血管形状。黏黏滑滑的液体将整根肉棒洇湿,撸动起来毫不生涩,咕叽咕叽响个不停。要是不小心蹭到了龟头上的小眼,他就会发出像是幼兽被扼住喉咙一般的低吟,然后又是一波液体直流而下。
“姐、姐……啊嗯…!不、不行……!””
谢鸣稚扬起脖子,凸出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即将要淹没在到来的情潮中,他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被褥里。
不对,他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