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if线2/教室孕期lay/早孕被老师发现(1 / 2)
“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下课!”
终于下课了,林羽濮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捂着肚子趴在课桌上微微喘息。
即使是炎热的夏天,林羽濮也穿着宽大的校服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仅露出手和一小截藕白的脖子。
——他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
那天做完爱后沈珂发现他下体出了血,当机立断买来了验孕棒给他测,一测才知道他已经怀孕五周多了。
林羽濮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孕育生命,本来就是因为男性beta的生育率低到可以忽略,他才被接进沈家给大小姐做童养媳,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玩物是大小姐正式结婚前疏解性欲的最好选择。
所以前几个周的不舒服他只当自己是没休息好,时不时的干呕也只以为是苦夏。
沈珂没直说要不要留这个孩子,等到天黑之后他身体舒服了点就带他去了私人医院。
躺在产检床上的时候林羽濮一直在流泪,他以为沈珂怕被家里人发现他怀孕于是偷偷带他来做人流,结果只是简单的b超和孕夫抽血检查。
之后的几周里沈珂都没碰他,每次到了午饭时间沈珂都会在班级门口接他去休息室吃司机送来的饭。
怀孕比想象中更难受,更何况林羽濮肚子里这个还是eniga与beta的结晶,巨大的性征差距让年轻的beta父亲饱受折磨,胎儿比医生预计中长得快也更活泼好动。
第一次胎动的时候林羽濮正在上课,beta并不厚实的生殖腔突然被从内顶了一下,他疼的浑身发冷,无力的趴在课桌上用手安抚着腹中的胎儿。直到课程结束,在门口等着的eniga发现他不对,抱着他又去了一次私人医院。
医生的结论是信息素缺失。beta没有信息素,eniga又连易感期都没到,两个年龄加起来没有医生大的小孩弄出来了个宝宝,医生揉着额角想说点什么别的,又看见少女那张标志性的脸,一下子又想起来自己是为谁工作的了,边承诺会保密边给林羽濮开了一大堆孕夫补剂。
教室里的人都走光去吃午饭了,林羽濮独自在教室里边揉着发紧的肚子,边从书包里拿出一支信息素补剂喝下去。
沈珂今天有军事实训,早上就告诉他中午不能来接他,嘱咐他自己去休息室好好吃饭睡午觉。
林羽濮把喝完的补剂瓶收好,拖着一副孕体慢慢往休息室走。
怀孕后林羽濮的动作笨重许多,孕期反应让他整个人都不太精明,反应也迟钝了不少,所以当他睡得迷迷糊糊被人突然进入身体时,他几乎没有反应,几次“咕叽咕叽”的抽插下来他才开始呜咽着呼救。
“啵”
沈珂在beta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待beta看清楚她的脸安静下来后便沉下腰“啪啪啪”拍打着那口孕穴。
林羽濮怀孕之后变得十分诱人,眼角眉梢总会透出一种熟透了的人妻滋味,掀开层层校服就能看见他那浑圆白嫩的肚皮,原本贫瘠胸部也因为怀孕而发育的像鼓白馒头似的,偶尔因胎动扶腰安抚肚子的模样也都叫她欲罢不能。
孕夫的下体在交合中变得湿湿黏黏的,沈珂的鸡巴是口孕穴的熟客,轻车熟路的就叩开了结肠口,林羽濮怀孕四个多月,beta原本不过拇指大的窄小生殖腔被胎儿撑大,有些降下来,又长又硬的鸡巴一下子顶到正在孕育后代的生殖腔口,
“呃啊————”
林羽濮躺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孕夫洁白的肚皮一颤一颤的晃,他本能的扶住肚子,沈珂也用掌心贴住他的手,少年的体温和腹部的触感都经由掌心传递给她。
她在的时候林羽濮肚子里的孩子一向很乖,沈珂摸了摸他的大肚子,指尖摩擦着怀孕后他更加细腻水润的皮肤逐渐往上。
“呜”
沈珂抓住那对软糯的奶子,两颗花生大的奶头就从指缝里被挤出来,挨肏的时候林羽濮的奶子涨得像两颗小水球,轻轻一揉男人就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她轻点。
顾及着林羽濮的身体,沈珂这几个月都忍着欲火没尽兴要他,看着少年坠着沉重的腰腹在她的掌控下逐渐沉沦,她没忍住在湿软的淫穴中大幅度的抽插了一下。
“哈啊啊啊啊”
一小股激流喷在了沈珂的脸上,甜腥味逐渐在空气中蔓延,沈珂用指腹沾了点脸上的液体,含在舌尖的时候一股甜腥奶味在唇齿间炸开。
沈珂的大脑翁的一下,“出奶了?”
“你不是才怀孕四个多月?”
好像出奶都是生产完之后才发生的,少女急切地搜索着大脑中储存的资料,眉心紧蹙,一张桃花面上满是不解。
林羽濮脸上滚烫,小声嗫嚅着说自己也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身为一个beta稀里糊涂的怀上了eniga的孩子,还是在高中没毕业的时候怀上了,他每天担惊受怕的上课、保胎,除了下体见红这种明显的现象以外,很多孕期反应都被他概括为不舒服了。
他这段时间上课的时候偶尔会感觉胸部闷闷的,奶头比以前大了好几倍,碰一碰还有点疼,他还以为是被大小姐又吸又捏的玩坏了,从来都没想过会是涨奶。
“看来是我的eniga基因太厉害了,不仅能让男性beta怀孕,还能怀孕四个月就出奶了。”
沈珂很快为这件事找到了解释。
林羽濮的奶让她们的性爱变得更刺激了,她用温暖的唇舌覆上还在流奶的大奶头,灵活的舌尖围绕着乳孔打转,她用舌面垫在奶头下,裹着奶头狠狠一嘬,一股奶柱猛地喷进她的嘴里。
少年小声的呻吟着,忍不住双手攀上她的背,主动挺起胸乳往她嘴里塞,感受到他的动作,沈珂知道孕夫也是爽到了,于是吸空了这边的奶子之后更卖力的挑逗起另一边的胸乳,她边继续和少年交媾,边咬着未出奶的乳肉啧啧的嗦弄着。
“唔!嗯啊”
大鸡巴撞到紧闭的腔口,林羽濮下腹传来一阵酥麻和尖锐的钝痛,少女狠嘬的动作让他另一枚奶子也喷出一股热液,胸部和穴里的刺激让他没忍住从喉头泄出一声浪叫。
初乳吸了几口就没了,沈珂亲亲少年还合不拢乳孔的胸,在孕夫又热又短的孕穴里开始飞快的抽插,她温热的身体紧贴着孕夫体温略高的腹部,感受着少年每一次颤抖。
估计是刚被通了奶,小孕夫敏感的不行,挨了几次狠肏就抽搐着高潮了,还在不应期的他根本招架不住大鸡巴次次戳到腔口的刺激,肠道里又酸又麻,生平第一次挣扎着推开了沈珂。
“不行不行顶到孩子了肚子疼”
沈珂对孕期的林羽濮多了几分纵容,精关大开在孕穴甬道里射了精后,她将侧脸贴在孕夫发紧的肚皮上,轻轻揉捏少年僵硬的腰。
忽然林羽濮肚皮上鼓起一块,沈珂将掌心贴在那处,beta肚子里的小东西回应了她一次。
沈珂这才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胎动,她坚硬的心莫名一软,鼻尖酸酸的,
“羽濮哥,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
床上累极的beta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困倦不已的合上双眼,随后呼吸逐渐平稳。沈珂给两人盖好被子,亲亲他清秀的眉眼,最后在少年后颈处落下一枚吻。
林羽濮涨奶涨得很难受,有时他甚至觉得涨奶比怀孕更难受。
他的课多以理论学习为主,一节课一上就是两个小时,中途五分钟休息,beta解决完因为怀孕而憋涨不已的膀胱都不够,更别提纾解涨奶的胸部了。
于是林羽濮更不敢脱下校服外套了,生怕有同学会发现他被奶水打湿的校服半袖。
“别别在这里等回家再啊————”
beta的校服被一举掀开,两枚流着奶的胸猛地一弹,喷出两道乳白色奶柱,地上、沈珂的手上、脖子上都是星星点点的人乳。
“怕什么,你同学上体育课都走光了,更何况有人敢惹你家大小姐吗?”
喷奶的小孕夫羞红了脸,没了校服遮掩,他那单薄的肩背和五个月大的大肚子形成了鲜明对比,打眼一看就知道他怀孕了。
沈珂满意的欣赏着林羽濮的孕态,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抱坐着少年吸奶。
“嗯啊哈轻点别咬我”
少女刚吸出一口奶,林羽濮的脸就烧透了,他面皮薄,又不像沈珂那样胆大妄为,是个实打实的遵纪守法好学生。
——结果却被他肚子里孩子的妈妈抱着在教室里吸奶
“好了差不多了,不会再溢出来了。”
沈珂舔着不断出乳的奶尖,享受着孕夫身上柔润的皮肤触感和口中浓郁的奶味简直欲罢不能。在她日复一日的不断亵玩吸奶下,林羽濮的胸又大了一点,两枚奶子肉嘟嘟的鼓起一个弧度,那里还有从前那点单薄的影子。
她应该考虑让林羽濮戴个胸罩了,也该考虑让林羽濮休学回家养胎了。
其实关于休学这个事情沈珂之前就跟林羽濮说过,beta孕早期身体很不好,她想让他干脆休学回家养身体生孩子,或许是因为孕激素吧,反正林羽濮听到后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说什么也要上完高五的最后半年,休学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沈珂吸完乳房里的最后一口奶,和正在微微喘息的少年缠绵的接了个吻,托着胸乳开始嘬另一边的奶子。
少年叉着腿坐在她的胯上,两人的下体隔着两层布料紧密相贴,沈珂拉开beta的裤子伸进去一只手,只是隔着布料摸了几下林羽濮的屁股,孕夫的内裤就湿了一片,沈珂含着奶子闷闷的笑他,林羽濮脸颊和眼角都红了。
少女的柔荑探进beta的内裤,隐秘处的穴口早已是汁水淋漓,她看着林羽濮青涩的身体一点点为她成熟,从一张青涩的白纸被她铺满专属情欲,beta这口窄穴也从干涩的小口变成能轻松吃下三根手指的熟逼,甚至五个月后林羽濮就会用这里为她诞下第一个孩子。
沈珂感觉很满足,吸完孕夫的乳汁后犒赏似的含了一口奶在嘴里,亲着林羽濮的嘴给他渡自己的乳汁。
“羽濮哥哥,怎么样?你自己的奶好吃吗?”
林羽濮眨着绯红的眼,主动给了她一个羞涩的吻。
两人缠绵的时间很长,这个吻还没结束,教室的门忽然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啊!!!——————”
门外的老师被吓得大喊,肚腹高隆的少年跨坐在少女身上,两人的唇还贴在一起,女孩的手伸进男孩的裤子里不知在做什么,近处地板上都是乳白色的圆点,整个教室里弥漫着一股甜腻腻的奶味。
看着被吓傻了的老师以及他身后乌泱泱想往里探头看的学生,沈珂不着痕迹的拉了拉林羽濮的外套,把少年红肿胀大的奶头挡住,只露能被明显看出怀孕的大肚子。
之后的事按部就班,老师叫了沈珂和林羽濮的家长,在看到佩戴着沈姓家徽的管家出现在办公室时,原本正义凌然的老师突然弯了脊背,和所有人一样默许了这个beta少年的早孕,随着校长的到来,原本准备好的全校通报批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位是新来的老师,还不清楚学校的情况。”校长解释道。
最后,因为怀孕,林羽濮还是不得不休学了。
联邦cbd,联邦矿业
百层高楼拔地而起,顶层高光度灯牌直冲黑夜,闪到夜间黑幕都由暗转亮,大楼周身萦绕着漂浮led大屏,实时播报当日股票业绩与重点新闻。
矿业大楼层层灯火通明,几十米挑高的中厅内每个人都西装革履脚步匆匆,只有一个高挑的身影在不紧不慢的走着,帽子和口罩几乎遮去了她整张脸,只有如云般散下的栗色长发能让人知道是“她”。
沈珂套着件宽大的黑色卫衣,下身是纯白运动裤配运动鞋,她脖颈上没有工牌,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随意感,和联邦矿业这座一板一眼的建筑格格不入。
可那又怎样呢?
反正现在她是老板!
一般来说董事长是不会特地在大晚上来一趟公司的,但昨天陆蔚然去她家里给她汇报工作的时候特意强调了今晚的联邦慈善晚宴,据说总理和一些联邦经济军事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都会出席。
沈珂完全想不明白怎么7000多年过去了,磁悬浮驾驶器满地乱跑,长途旅行工具已经迭代为光速飞机,联邦人甚至可以自驾飞船进行星际旅行,这种无聊的、充满着官僚气息的慈善晚宴还会存在。
不过吐槽归吐槽,她去还是要去的。
她才刚过完eniga的发情期,估计晚宴上有不少人也是想看看她这个联邦第一eniga分化完之后究竟长啥样。
既然是要当这场慈善晚宴的半个主角,她这争强好斗的性格也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压她一头,可不能落人下风了。
于是沈珂昨天就和陆蔚然敲定了行程,今晚让化妆师在公司办公室等她,准备打理完外形后和陆蔚然一起从公司出发赴宴。
说起陆蔚然,沈珂对他还有点意思。
原因之一当然是陆蔚然长了张漂亮脸蛋。虽然她和陆蔚然相处的时间比较短,但每次陆蔚然汇报完工作沉默的那几秒,沈珂总会饶有兴趣的观察他的反应。如果她第一秒给出肯定,陆蔚然紧绷的唇线会微微放松,然后继续阐述后续方案,但如果她也沉默,陆蔚然低垂的眼就会将视线放在她的肩上,最后她说方案可以,那双死水一般的美目就会在一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喜悦。
其次当然是陆秘书超乎常人的工作能力。有时沈珂都怀疑陆蔚然是不是机器人,行事作风简直比精英模板还模板,每次出现必是西服领带三件套,合体的西服马甲包裹着他紧实有力的修长躯体,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金丝眼镜一尘不染,衬衫扣子要扣到最上面一颗,汇报工作时没有一句废话,但凡经他手处理的合同小到标点符号大到加工商撕逼,每一处问题他都能解决的漂漂亮亮的。
如果沈珂生来就是董事长,那陆蔚然一定是她梦想中的完美秘书。
有时候盯着陆蔚然那张玉白的脸,沈珂还是会忍不住去回想从前的自己。当年她也是每天全妆,穿最贵最合体的商务套裙,说最合时宜的话,汇报工作时句句凝练,每天从凌晨开始锻炼直到腹部没有一丝赘肉为止。
那时她看着光鲜亮丽,实则每天夜里都在网上发疯,整个人跟精神分裂了一样。
那陆蔚然呢?他是不是也会在夜里发疯恨工作?
沈珂快速检索了一下大脑,好像没有看到陆蔚然懈怠的相关记忆,从他踏进联邦矿业那天起就跟块光彩四溢坚不可摧的钻石似的,能回味的只有初见时他脸上那抹一闪而过的欣喜。
所以秘书先生这张完美面具下是怎样的呢?
沈珂有点好奇。
“叮————”
电梯门应声而开,一堆抱着文件夹的alpha鱼贯而出,意识正处于神游阶段的沈珂一不小心也随着人流走了出来。
这是129层战略部专属会议室,联邦矿业的战略部挂在总裁办名下,直接负责人是陆蔚然,因此沈珂刚踏出电梯,就跟手拎文件准备上楼的陆大秘书对上了视线。
“董————”
陆蔚然的声音被少女一个嘘声止住了。
“哎哎哎哎,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吧,要开会了正找你呢。”
刚从电梯里出来的alpha进了会议室又急忙折返,扬着脖子搜寻一圈后迅速锁定了全场穿着最随意的目标。
“呃呃呃陆秘书您好,我拉我们组新人去开会哈。”
陆蔚然眼见那名alpha的手拉上沈珂的袖子,秀气的眉猛地一跳,见沈珂嗯嗯嗯的答应下来还转身跟着alpha往会议室走,他忍不住开口:
“等下,现在是几点。”
急匆匆的alpha骤然停住脚步抬手看时间,“七点零二,怎么了陆总?我们会议室定的七点,虽然浪费了两分钟,但我们会按照预定时间提高效率babab”
三人间只有alpha在滔滔不绝的说着,陆蔚然完全没在听,他的目光全黏在了沈珂身上,然而少女却低着头像是个刚进职场就错过会议的惆怅新人。
“姐,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我第一天来没找到会议室,咱们快去开会吧。”
“嗯呢,你们这第一天培训,还没人带你们熟悉公司环境,等开完会我带你转一圈那陆总,我们就先走了?”
陆蔚然看着那置身事外的纤细高挑身影,镜片后的澄澈蓝眸终于有了情绪波动,他不情愿的挤出一个“嗯”字,干脆找了个会议室外的沙发坐下,准备守株待兔等着沈珂开完会。
当然在沈珂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门口的霎那,他也没错过少女眼角那抹狡黠的笑。
“给我拿个耳机,我听一下战略部的讨论会。”陆蔚然说。
“这次我们主要准备拓展的市场是e765号行星,e765拥有大量锂电石,常住居民约为3897人,预计开发耗时70星日这是场持久战!为了及时给前线开采人员数据及技术支持,从明天起,咱们组的所有人!听好了,是所有人、每一个人!都拿自己的睡袋过来,从明天开始睡在战略部休息区,直到30星日后开发第一阶段结束再轮班。”
本来只当解闷的沈珂听到这忽然眉心一跳。
什么玩意?
睡在公司?
不知道的以为是互联网大厂搞618呢。
不过618也没强制别人睡在公司一个月啊。
什么离谱玩意。
沈珂忽地一下坐直身体,聚精凝神开始一页页翻阅相关文件。
“前十星日xx、yy还有这个新来的,你对,就是你,你们处理现场传过来的数据,用ai拟合后看看锂矿和前期预计储量差别多少,前三星日至关重要,干脆别睡了,吃点咖啡片能坚持住吧”
“报告老板,坚持不住!”
正在讲解计划书的组长喉头一哽,见反抗他的是个闻不出信息素的年轻小姑娘,整个人气势一下子就涨上来了,“什么?你说什么?你一个新来的,我们组工作强度就这样,你要是坚持不住就别入职了!”
沈珂象征性的倒了倒耳朵,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悬浮屏前,“我说一下这里的预测数据,353千吨的预计储量,689份样本锂石测试结果均为普通解构,目前可调用开采机器为5806台,冷凝系统一中央。”
“按照5788/dt效率计算,添加冷凝所需时间后预计开采时间是90星日,你算的70星日,是不是忘了e765行星昼夜温差极小,开采机器需要加长冷凝时间了?”
此言一出,组长立刻变了脸色,匆忙调出模型输入数据开始重新计算,计算过程一秒不差的显示在侧屏上,当和沈珂口算一模一样的数值跃然而上时,整个会议室霎时鸦雀无声。
“额这位小同事很有能力啊”组长干巴巴地抛出一句挽尊的话,站起身急忙想拉少女下台。
沈珂一个侧身躲过组长伸来的手,慢悠悠的继续说道:“让全组人员睡在公司30星日,我不清楚公司的宗旨是效率还是考勤时长,再说你让三个人三天不睡觉处理初始数据,万一有一个人太困了眼花输错数字呢?”
“你你你当你是谁!我才是组长!我可是b级alpha!你连个信息素都没有,你一个d级货色凭什么对我这么说话!”
懒得理气成猪肝色的组长在那边跳脚边骂人,沈珂跺着步子一把推开会议室大门,“啊?你说我?我工号是00001啊。”
————00001,传说中的董事长工号。
刚把沈珂领进来的alpha倒吸一口凉气。
在外面实时听阅的陆蔚然唇角扬起一抹笑,他恰到好处的走到会议室门前,对站在门口的沈珂说道:“董事长,现在七点三十,该去办公室了。”
“知道了,你有时间把这个组长换一下,怎么连数都算错了,还搞这么离谱的制度。”
看着俊男美女远去的背影,会议室众人心里跑过一万头草泥马,什么玩意!这是花了一个多星月造出来的模型才能算的,她怎么口算就检查出来了!
不过董事长是eniga,好像也挺合理的。
哎,刚刚董事长是不是对陆总说要把他们组长换掉,卧槽!喜大普奔啊!董事长人还挺好的咧
“不不不不好意思,我没找到会议室,我来晚了哎?”满头大汗跑进会议室的alpha
看着一屋子神情精彩纷呈的同事们,疑惑的挠了挠头。
路上。
亮银色劳星莱星在点点星光中穿梭,沈珂身着一袭白色礼服坐在后排,撑着下巴注视着不断后退的星星。
驾驶器进入一片黑夜,窗外不见五指,高硬度玻璃折射出她若有所思的脸庞和身边陆蔚然的小半张脸。
青年正闭着眼睛养神,丝绒西服衬得他更柔和了一点,也更好的显现出美男肩宽腿长的线条。
密闭的空间里,沈珂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清淡的茉莉味,这让她想起小时候喝过的茉莉清茶。顺着味道的来源闻去,不经意间沈珂往陆蔚然的方向越靠越近,直到呲地一声驾驶器猛然停顿,沈珂一个没反应过来径直砸在了陆蔚然肩上,鼻尖与美男的后颈贴的极近,一股浓郁的茉莉味直冲鼻腔。
我靠,好香,这就是alpha的信息素?
基因的控制下沈珂直接被这股茉莉味熏得五迷三道,陆蔚然伸出手想把坐的歪歪扭扭的她扶正,结果沈珂想都没想,握上美男的手抬头直接舔了一下人家的后颈。
“董事长”
陆蔚然的脸瞬间飘上几朵绯红,如果这会沈珂足够清醒,就会发现他镜片后的碧蓝眸子都在颤。男人急忙与混沌的少女拉开距离,捂着后颈顿了好一段时间才开口道:
“董事长,小心,真丝礼服很容易皱。”
离开了那股浓郁的茉莉味,沈珂混沌的脑子拉回几朵清明。
不是,她刚刚是在干嘛啊?!!!
她舔自家秘书的腺体干嘛啊!
她这样和以前金融圈里的猥琐男有什么区别!!!
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她其实是个有底线有格局的好老板来着,即使看上人家她也不会搞职权压制强迫良男的,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罪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沈珂捂脸懊悔的轻咳一声,“对不起啊陆秘书,可能是我第一次发情期刚过,有点失控不过你信息素还挺好闻的。”
狭小的空间里,即使拉开一段后两人也几乎零距离,在这种情况下陆蔚然能将沈珂的每一处表情
尽收眼底,刚刚他看见少女满眼懊悔,不知为何有点失望,剧烈跳动的心也凉了下来,可听见老板夸他信息素好闻
这句话颇耐人寻味,一般在alpha对oga有标记意图的时候才会说
但看着董事长的脸,少女澄澈的神情不像是知道,但也不像是不知道
陆蔚然面皮发烫,轻声道:“嗯我的信息素在alpha中确实比较罕见,一般alpha都会是硝烟、烈酒一类的味道但也可能由于我只是b级alpha,所以信息素味道”
说起基因差异,无数的报道和相关信息都在提醒着陆蔚然身边少女是联邦唯一的eniga,即使现在她看起来既美丽又毫无攻击性,eniga也是超科技时代最强悍的存在。
——不对
陆蔚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董事长,冒犯了,我想闻闻您的信息素。”
说着,陆蔚然贴近了eniga的后颈。
“没有味道。”
陆蔚然再次贴近沈珂的后颈,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怪不得刚刚董事长会被误认成alpha拉去开会,她真的没有任何味道。
“是吗?”
沈珂不以为意的摸了把脖子,“之前医生有过来检查过,说我刚过完发情期信息素水平还不稳定,修养一阵子就好了。”
“对了,你有没有抑制剂,我提前吃一颗,以免一会发生什么意外。”
陆蔚然抿抿唇,有些欲言又止,毕竟eniga是千年难遇的性别,截至目前联邦信息库中也仅有一本书存在相关记录,临床医学只能给出eniga凌驾于所有性别这一确切信息,其他的都是未知。
医学和信息库都无法解释的alpha,他又有什么是真正了解的呢?
比如这次eniga的发情期,明明董事长在发情期前是个比他还冷冰冰且一丝不苟的人,结果发情后不仅会在家里笑着骑马遛弯,还会像只狡猾狐狸一样假装是新入职的小朋友去监听会议。
eniga简直是个谜团。
“这是alpha的专用抑制剂,以防万一,我建议董事长您吃半颗。”
陆蔚然递过两颗alpha抑制剂,一颗完整,另一颗则被他分成两半,少女捻了半颗吞下,陆蔚然看着沈珂那修长细弱的脖颈,心中隐隐约约泛着不安。
eniga刚一进场便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身材高挑的eniga从浓墨重彩的眉眼上就能看出来是个大美女,可偏偏她年纪还小,神情间难免夹杂着些许青涩。
许是被这点稚嫩迷了眼,满场的达官贵族无论什么性别都齐齐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个别高阶oga蠢蠢欲动,立刻扭着腰身迎了上去。
这慈善晚宴几乎办成了eniga单方面的相亲会,这一点沈珂完全没想到,回想起重生里一般都靠系统开金手指,沈珂也忍不住在心里嚎了几嗓子系统,结果居然如水入海毫无反应。
妈的!旅游还得有个向导,这是真不管她了啊!
好吧,既然系统是个一次性产品,那沈珂也不介意自己多发掘几个美男睡睡,毕竟她是个肩负娶10个老婆的eniga
但是今天暂时就先算了
又打发完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媒婆”,沈珂挥了挥眼前看不见的空气,再也受不了这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忍着恶心拉陆大美人躲到二楼,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陆蔚然及时的递过来一瓶水,“董事长,你还好吗?”
沈珂嗯了一声,冰水入喉,勉强压下去了些反胃感,她看着西服革履的陆蔚然,又探究式的摸了摸他服帖的袖子和裤线,噗地一声轻笑出来,“你这也没有能放水的地方啊,从哪里拿出来的瓶子?莫非你是哆啦a梦?”
“我看董事长您脸色不太好,所以一直拿在手里,不过什么是哆啦a梦?”
“嗯就是一个能随时随地拿出任何东西的小机器人。”
沈珂活动了下身体靠在陆蔚然的肩膀上,感受着陆大秘书温热的躯体逐渐变得僵硬和不自在,她反而有点想得寸进尺。
“刚刚那些人太难闻了,陆秘书能不能帮一下你们董事长,放出点信息素给我闻闻呗。”
陆蔚然沉默了,沈珂当然不知道主动提出闻异性的信息素是很暧昧的请求,她只是想放松一下,当然如果她知道了说不定会再重复几遍,调戏一下高岭之花。
茉莉香淡淡的弥漫开,沈珂忍不住重重地嗅了嗅,她的反胃感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轻飘飘的快感。
她半眯着眼睛去看陆蔚然,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细碎的黑发搭在额间,秀气的眉下是莹莹的深蓝眸子,他生了张元宝状的唇,上下唇都十分饱满,但没什么血色。
沈珂忽然很想亲一口陆蔚然,直到把他的唇咬成血红色为止。
“咳咳————”
一道从骨子里就透着不近人情的声音打断了沈珂向陆蔚然越贴越近的动作,随之而来的一股冷冽且充满侵略意味的薄荷味。
信息素是当今时代最能反映情绪的载体,有些人虽脸上面无表情,但信息素却浓的呛人,还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那不要怀疑,他一定是在挑衅你。
比如沈珂眼前这位。
“阁下什么意思?”
“哼”
男人走到沈珂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灯光在他头顶上斜斜一照,沈珂总算看清了他的脸。
如果玛丽苏霸总文可以在这个世界有姓名,那她面前的男人一定是男主,不仅周身萦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气质,脸也帅到惨绝人寰。
如果他能礼貌的把信息素收回去,那沈珂也能礼貌的跟他说话,但如果他不收反增,alpha信息素浓到让她都反感的话,那她可不客气了
“你的信息素太难闻了,收一收。”
“我?”
“我的信息素难闻?我看你是天天醉倒在低阶alpha和beta的温柔乡不能自拔习惯了吧。”
这人句句带刺,丝毫不落下风。
或许是成长环境太过压抑曲折的原因,沈珂极其讨厌被挑衅,拥有一种被爱后反馈,被挑衅后加倍奉还的典型人格,
“收回去。”少女的声音冷冷的
属于eniga凌驾于一切性别的信息素霸道的蔓延开,起初只是淡淡的晚香玉味道,但当楼上楼下的宾客反应过来时,她们的信息素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强行锁在了腺体里。
浓厚的白花香气传递着主人的意志,没有一个人敢动,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偌大的宴会厅里鸦雀无声,基因中传递的指令让所有人无条件臣服。
楼上的s级alpha咬紧牙关,他的瞳孔中倒映出几分不可置信,在这个身材单薄的eniga女孩面前,他从出生起就引以为傲的s级性别变得一无所用,一视同仁的和所有alpha一样被压制。
突然,白花香带来的压迫感猛然一松。
少女身边的alpha轻轻咳了一声,原本正虎视眈眈盯着男人的少女瞬间转移了注意力。
男人眼神中又流露出些许自嘲,起身离开了。
沈珂的注意力都在陆蔚然身上,她没想这信息素是无差别攻击,早知道这样她就收着点放了。
“我没事。”陆蔚然的嗓音依旧清冷,只有温润的蓝色眸子象征着刚刚那场eniga灾难。
“他是谁啊,怎么哪里都有讨人厌的。”沈珂一边蹙着眉吐槽,一边拧开水瓶给陆蔚然递过去。
闻言,陆蔚然拿水的手一僵,“董事长,那位是新上任的总理。”
“顾凌哲在您发情期开始当天上任总理,您身为军部统帅理应到场,但顾总理考虑您迎来eniga第一次发情期,所以给您批了半个月的假。”
陆蔚然的话唤回了沈珂的记忆。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之前她只记得军部放假了,暂时不用管那边,有关政界的记忆也都是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总理,而女总理的儿子叫——顾凌哲。
算了,就当是又一个讨人厌的上司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怕他不成。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沈珂没了在宴会上待下去的意思,干脆带着陆大秘书悄悄离开了。
首都星夜间的空气十分湿润,两人并肩走在后门通往停车场的小路上,模拟月光将两枚影子拉的长长窄窄。
沈珂发现陆蔚然比穿上高跟鞋的她还要高一点,月光下的美男孤高又清丽,看的她心里直痒痒。
在这个世界,人们普遍认为alpha掌握统治权,beta负责工作,柔弱的oga承担生育和性责任,ao结合是天经地义的存在,aa恋则被认为是边缘行为。
总而言之,社会并不认可强大的alpha做性生活中的下位者。
所以陆蔚然是怎么想的呢?如果让他当她老婆,他愿不愿意?
还是说他想找个温柔的oga过日子?
沈珂停下了步子,想问问陆蔚然这个问题,可她刚吐出一个“陆”字,眼前便猛然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
“陆总,我来向您汇报一下目前董事长的身体情况。”
在病床边守了一夜的陆蔚然微微侧身,“进。”
“昨晚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报告显示由于董事长刚刚度过发情期,又一次性吸入过多种低匹配信息素,所以造成了信息素紊乱。不过其中有一种信息素的匹配度高达95%,目前还未能分辨出此信息素的基因。”
“我知道了,把这份高匹配度信息素的资料留下吧,我一会看看。”陆蔚然的声音有些疲惫,“董事长醒来的时间能预测吗?”
“陆总您也知道联邦医学对eniga的身体知之甚少,目前注射的药剂是我们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能做的最大努力了至于董事长醒来的时间”
“好的,我清楚了。”
“稍后我会再给董事长打一针信息素稀释剂,临床观察6个小时没有异样反应的话,或许董事长今晚能醒。”
医生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身前多了个摆满药剂的小推车,陆蔚然起身退后几步,静静从背后注视着医生的动作。
昨晚沈珂的晕倒着实令他猝不及防,但幸好他在被任命为沈珂的职业秘书兼生活秘书时就预料过这种情况,当机立断便抱起沈珂把她送来了沈氏的私人医院。
自沈珂分化成eniga的那一刻起,沈家便为她建立了全套的私人医疗系统,顶层病房由强效信息素隔绝金属制成,这种金属不仅有字面上的功效,同时也密不可摧,一旦启动内外均无法打开,直到4时后才会生成解锁密码。
无人能威胁到处于绝对统治地位的eniga,这一功能主要是为了在eniga失控时将其隔离,以求其他人自保,也可以说是整个联邦控制eniga的倒数第二道防线。
纯白的隔绝金属在日光照耀下泛着冷光,病床上的少女脸色苍白,细长针头没入她的后颈,不知是不是陆蔚然的错觉,他好像看见沈珂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陆总,信息素稀释剂注射完了,我在这里观察一下董事长30分钟内的反应。”
医生话音刚落,只见病床上的少女先是手指微微抽动,随后竟幽幽的睁开了眼,鸦羽似的睫毛轻轻抖动,如同南美洲热带雨林中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
不对
有哪里不对
陆蔚然对上少女那双空洞的眸子,她神情混沌,肢体僵硬的掀开被子下床,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这这董事长醒了!董事长您要去哪?您现在信息素还不稳定不能出门啊”
一旁的医生急忙劝阻少女,门外警务听见病房里的动静例行推门查看,可下一秒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意料,只见沈珂单手揪着警务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那个警务一脸茫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一刻人已经被砰地踢飞出门,落地的地方被砸出一个大坑。
“啊啊啊啊————!”医生吓得拔腿就跑,可下一秒浓郁的晚香玉信息素迅速席卷整个楼层,跑到一半的医生“咚”地跪倒在地。
沈氏医院的警务中不乏高阶alpha,可此刻在晚香玉的压制下他们只敢躲在隔绝金属门外,连靠近特护病房大门的勇气都没有。
此时勉强维持着站立姿态地陆蔚然意识到eniga已经失控了。
只见少女在原地转了个圈圈,她眨了眨完全失去焦距的双眼,好像对把alpha扔出病房这件事感到十分高兴,她学着医生的姿势趴在地上,伸手慢慢的抓住了医生的小腿。
像是在模仿古现代社会的凌迟,少女先是“啪嗒”一声折断了医生的脚腕,随后捏着医生的膝盖若有所思。
那医生在被折断脚腕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后便再也无力出声。eniga的信息素让陆蔚然本能的感到害怕,他的心如擂鼓,砰砰砰的捶击着胸腔。
他来不及去想eniga究竟是因为那针药剂失控又或者是其他原因,眼前所看到的eniga失控后果已经足够残忍。
不能再这样下去
电光火石间,陆蔚然已经做好了决定。
————他得竭尽所能中止eniga的失控。
强忍着基因中的恐惧,陆蔚然从医生的药品推车中找到了一支强效镇定剂握在手里,趁少女专注研究怎么折断医生的小腿骨时猛地扎入了她的胳膊。
浓如实质的晚香玉信息素忽然停了下来,随之便是身体落地的一声闷响。
陆蔚然不敢去看自己对沈珂犯下的弥天大错,他强撑着扶起医生,推开门把瘫软的alpha竭力推出去。
下一步只要让警务叫医生进来稳定情况就好了,只要eniga的信息素稳定下来,沈珂就不会有事了。
紧绷感断了线,陆蔚然再也维持不住站立的姿态,扶着门把手跪坐在了地上,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光洁白皙的额角滑下,眼镜片都在仓皇之下蹭上了几团雾蒙蒙的脏污。
门外的警务这才从堪称恐怖的eniga信息素中醒过来,七手八脚的呼叫医生以及照顾门外的伤患。
就在陆蔚然以为一切即将结束时,一只白皙的手突然伸过来扶上门框,十分干脆的按下了某个隐蔽按钮。
“叮——————”
门外的警务医生和门内的陆蔚然都愣住了,隔绝金属在000001秒中启动闭合,将病房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缠绵的晚香玉再次从身后袭来,无孔不入的用花香侵犯着青年身上的每一处,陆蔚然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但还是不可置信的挣扎着去摸无一丝缝隙的隔绝金属。
“你在找什么?”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部,少女柔软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绵柔的掌心擦过他的腹部、胸膛,最后几近残忍的拉下了他苦苦寻找缝隙的手。
“为什么要给我打针,明明我对你那么好,你让我好伤心。”
eniga抵着门将alpha禁锢在怀里,湿热的吻从青年线条分明的下巴一直延绵到腺体,她目光兴奋的看着alpha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接受一个又一个湿吻。
空气中的茉莉香在反抗,eniga却因此更兴奋,犹如实质的晚香玉开始集中刺激alpha的后颈,eniga看着原本挣扎反抗的alpha无力的垂下头,她轻轻一松手,alpha就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挺巧的大奶子和丰满的屁股在西服的包裹下勾勒出性感的曲线。
倒在地上的alpha还不甘心,匍匐着去敲严丝合缝的门。eniga握着男人的脚踝把他拖到身下,一个不小心就又被男人不知藏在哪的注射器扎了一下。
eniga眨眨眼,装作脱力的样子向前倒,但倒下一半又停住了,在看见alpha眼中燃起的希望一点点熄灭并且恐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时,eniga阴恻恻的笑了。
“我的alpha小婊子。”
希望他一会挨肏的时候也这么有活力。
病房里的晚香玉变得缠绵且诱惑,都是成年人,陆蔚然清楚的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甜蜜的花香不过是个诱惑alpha发情的粗劣伪装。
后颈腺体开始发烫,情欲在身体中蒸腾,陆蔚然忍不住像个oga似的喘息,但他还不想屈服。
“董事长联邦不允许alpha成为下位者我会帮您找个高等级的oga”
alpha清俊的脸上布满潮红,湿润的蓝眸依旧清醒。
eniga居高临下的审视着alpha,她双手托腮,认认真真的咀嚼着alpha的话。
一道刺耳的机械音在病房内响起,可下一秒监视器却砰地一声陡然炸裂。
eniga抬头巡视四周,再没感应到任何传感仪器后她冲着alpha甜甜一笑,“你继续说呀,我继续听。”
eniga慢条斯理的扒下alpha的西服、衬衫,动作精心到像是在拆开自己精贵细嫩的玩具。
他的腿可真长,屁股又圆又白,胸的形状都锻炼的那么好,奶头还是粉色的。少女揉了一把alpha战栗的奶子,拖着拼尽全力挣扎的alpha上了床。
“你好漂亮。”少女真心实意的夸赞,然后抽走alpha的皮带,脱下男人的西裤。
与陆蔚然的外表相一致,他的内裤是保守冷淡的白色棉质内裤。已经被eniga信息素催化发情的alpha下体微抬,隔着布料吐出几口清液。
沈珂对那东西不感兴趣,水蛇一样的手指探进内裤,按了按那个从未被使用过、也本不该被使用干涩洞穴。
“董事长!”陆蔚然屈辱至极,alpha的后穴被硬生生塞进一个指节时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好疼
eniga的瞳孔还涣散着,与平时大相径庭的动作和语言表示沈珂还没从失控中醒来,只不过失控的对象变成了他。
陆蔚然不在乎alpha的贞洁,可他在乎自己的前程和事业。
小时候他家也算是附属星数一数二的家庭,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家赔光了家产,从此灰溜溜的搬去了偏远星。
那时候他才十岁,每天放学后都要拣垃圾攒学费。
吃能量块住平房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8岁,那天他收到了首都第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来他毕业成功进入了联邦矿业,以低阶alpha的身份从小职员艰难晋升到董秘他才刚刚在首都星安定下来。
对于eniga来说,无论今天发生什么都只是一次失控而已,可以一笔勾销,可他不行。如果他真的和董事长发生了肉体关系,那董事长还能以对待下属的方式平等的对待他吗?他还能继续坐在董秘的位置上吗?他是个alpha,不是可以娶回家的oga。
棉质内裤被轻易的撕离,eniga满足的摸了摸男人丰满挺巧的屁股,随后坐直身体有条不紊的解着自己的扣子。
当赤裸的eniga压下来时,少女微凉的皮肤贴上他的腰身,陆蔚然被冰的微微一颤,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胯间,陆蔚然低头去看,被那堪称凶器的东西吓得眼前发昏。
少女掰开他的臀肉,对着干涩的洞口就要扶鸡巴往里顶,他本人在上半身失去禁锢的那一刻瞬间给了eniga一拳。
可真正进入发情期的eniga强悍无比,即使陆蔚然用了九成力气eniga也只是微微偏头,揉揉脸之后自顾自的把他抱了起来。
——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被迫贴近eniga腺体的那一刻,陆蔚然张口狠狠地咬了下去,果然eniga疼的无力顾他,捂着一瞬间血流如注的后颈愤怒地哀嚎。
陆蔚然快速奔向病房右手边隐蔽的柜子,不出意料找到了几支标着eniga专用的强效抑制剂,听见身后eniga的脚步声,他攥着抑制剂想给少女注射,可这次eniga没给他留反抗的余地,扭着手腕把他压在了地上。
eniga后颈伤口迅速愈合直至皮肤光洁如新,少女此时已经没了享受礼物的愉悦心情,她半身披着鲜红的血,扯了一旁的输液管把男人的身体紧紧绑住,穿过胸和屁股时输液管紧紧勒入皮肤,锻炼良好的胸肌被勒的充血鼓起,失去臀肉庇护的干涩小穴再也无法闭合。
alpha以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嫩红色的穴被捅进一根手指,肠道只是条件反射的收缩了一下,少女的眉立刻皱了起来。
“谁让你动的?”
“啪————”
面团似的白屁股被扇的发抖,陆蔚然闭口不言,少女被他的反应惹得更恼,铺天盖地的“啪啪”抽打声响彻整个病房。
陆蔚然疼的下体发麻,他能一直忍受疼痛,可下一秒穴口传来的湿润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住的大叫:“放开我!不要舔!!沈珂!!放开我!!”
alpha的身体要被晚香玉泡透了,茉莉的味道开始变质,在少女的不懈舔弄和信息素催发下,alpha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柔软,虽然比起男性oga的穴这张嘴还太过窄小,但已经能容纳eniga的小半个龟头。
肉穴被鸡巴砸的凹陷下去,eniga的性器强硬的凿开了这口干涩泉眼。
强烈的异物感让陆蔚然挣扎着想逃,却被拽着身上的透明捆绑拉了回来,身后的鸡巴不由分说的一柱到底淹没在alpha的身体里。
陆蔚然整个人几乎被劈成两半,后穴一阵阵撕裂的痛。他很久没哭过了,漫长的不应期过后,他忽然发现眼前模糊一片,一颗颗生理泪水砸在镜片上,水雾模糊了视线。
他被体内的紫红色鸡巴烫的直哆嗦,在身后少女粗暴的抽插中喉咙不受控制的溢出几声破碎呻吟。
eniga对alpha叫的不满意,但几次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后肠道给了她最直白的回应,那不够湿却足够紧致的软肉贴着鸡巴嗦弄,紧绷的束缚感从鸡巴直冲头顶。
alpha没挨过第二十下就被肏出了精,晃荡在下身的鸡巴吐出黏糊糊的一团,eniga的鸡巴被他吞的越来越深,肠道深处的穴芯夹得少女舒服到喘息。
陆蔚然被扯着头发拽起来和少女接吻,eniga灵活的唇舌舔弄着他的唇角,形状较好的唇在性事和亲吻中逐渐染上血色。
本来陆蔚然只当承受这场单方面的性虐,可在酸疼和饱胀中他却逐渐找到了快感,身后大力的抽插把他整个身体撞得不断前倾,肉体交合声响彻病房的每一处。
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开始变得粘腻,少女把鸡巴整根抽出,扶着他的肩换了个姿势,
“你出水了。”
eniga捻起深红穴口外的一丝白浊,笑吟吟地抹在了alpha清俊的脸上。
她俯身怼着合不拢的穴口全根没入,alpha扶着她的肩艰难承受,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几下便安静下来,肉茎抽送的越发顺畅,肠液淅淅沥沥的浇在龟头,性器陷在密密实实的肠道里,肠肉被带着青筋的性器不断往里推。
“啊啊————!”
eniga在alpha的哭泣中挤进了结肠口,alpha天生穴腔短,eniga边感受着小肠的火热边向上顶,藏在肠道深处本应退化殆尽的小口居然被她肏开了,来不及合拢的生殖腔无助的敞着,被eniga贯穿了身体最深处。
陆蔚然脑子涨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咬着红润的下唇死死忍住下身的痛胀与快感,这才在被侵犯生殖腔时守住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晚香玉的浓度再次提升,墙壁上的信息素检测仪达到峰值,忽明忽暗后彻底报废。
这才是真正的eniga发情期。
本就难以承受的阴茎尺寸更粗了,生殖腔被强行撑开的恐惧让alpha的身体紧绷到抽筋,陆蔚然撑起身体想逃,却被被eniga巨大的伞状结牢牢锁在原地。
“董事长不可以我是陆蔚然我是你的秘书我们不可以不可以”
eniga精液注入生殖腔的那一刹那陆蔚然彻底崩溃了,在撕心裂肺的哭声中被迫接受了eniga的标记。
待eniga的结在alpha体内消散时,陆蔚然一张俊脸已经淌满了泪痕,蓝眸失神的睁着,被亲到红肿的唇角兜不住流下晶亮的涎水,脏兮兮的金丝眼镜被少女摘下扔在一边,失去眼镜遮挡的alpha每一丝表情都逃不过少女的眼睛。
eniga没有不应期,刚射过一次的鸡巴硬邦邦的插在穴里,狰狞的肉物再一次开始在男人体内翻搅,狠狠蹂躏着alpha刚被内射的生殖腔。
陆蔚然的生殖腔被搅得天翻地覆,不间断承受高强度性爱的alpha臀肉都在颤抖,他下意识想咬住下唇忍耐,可少女这次却伸出两指挡在了他的齿间。
“叫点好听的。”eniga命令道。
已经接受过eniga标记的alpha无法反抗标记者的命令,可陆蔚然根本不会叫床,看着eniga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只能随着下身eniga的耸动发出几声气音与呜咽。
“让你叫你没听见吗?小婊子,都被我肏开生殖腔了还敢拿乔。”
陆蔚然难耐的仰起头忍受着下身打桩似的鞭挞,被欺负的鼻尖都哭红了,“啊啊啊生殖腔好舒服”其实生殖腔被肏的很痛,但陆蔚然不敢说,只能学着eniga的话叫床。
alpha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eniga重重抓揉着alpha的乳肉,捏着两粒在情欲刺激中变得丰满肿大的奶头揉捏挑逗,“大声点。”
“董事长把我的生殖腔操的好舒服唔嗯”
已经被咬过腺体并且完成了生殖腔标记,此刻带着她信息素的alpha哭着示弱,这让eniga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eniga的语气缓和许多,“谁是你董事长,叫妻主。”
陆蔚然努力转着昏沉的脑袋,回想起那两个字的含义,慢吞吞的就是不肯叫出来。
eniga握住那节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在湿红的肉穴间不断进出,alpha的臀被剧烈起来的动作撞得啪啪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eniga埋在alpha生殖腔内的结再次张开,被二次体内成结的陆蔚然还是止不住的浑身发颤,他下腹撑的难受,在eniga漫长的射精中小腹都鼓起一个弧度。体内的结还没消散,罪魁祸首忽然用力的掐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不要好疼”
本就不该存在的器官被结硬生生顶移了位置,陆蔚然疼得一身雪白皮肉汗津津,“妻主轻点求你生殖腔好痛不要再动了妻主求求你”
eniga的信息素浓度依然很高,这场性交还远没有结束,男人哭着喊妻主的声音也一直没有停下,门外的人们则听着声音陷入长久的沉默。
“咳”
陆蔚然醒来的时候正发着高烧。
他被少女亲密无间的抱在怀里,两人一起挤在病床上,下体疼的几乎失去知觉,可明晃晃的异物感提醒着他身体里还含着eniga的鸡巴。
趁着eniga还没醒,陆蔚然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鸡巴滑落出温暖的洞穴发出“啵”的一声。
陆蔚然麻木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他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敢去想以后该怎么办。
粗略的收拾好满地狼藉,他看着显示已经过去4时的电子钟,愣了半晌还是打开了门。
守在门边的警务和医生猝不及防被吓了一大跳,在看见开门的人是alpha后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精彩纷呈。
陆蔚然抿了抿唇,“你们都知道了,那进来吧。”
做完身体检查后陆蔚然又坐在沈珂的床边守了很久,只为了沈珂醒来时第一时间和她说上话。
他告诉自己要直面结果,接受一切。
可当病床上的少女幽幽转醒,盯着他的眼睛说出第一句话时,他还是吓得发抖,
“我睡了很久吗?怎么身上这么酸。”
陆蔚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又立刻收敛起眼神,强忍住指尖的颤抖答道:“是的董事长,您睡了三天——72个小时。”
“啊?为什么啊?我在宴会上被人下药了?”
伫立在一旁的医生见alpha陷入长久的沉默,连忙答道:“不是的大小姐,您之前经历的发情期是假性发情,由于在宴会上吸入了多种低匹配度信息素,所以意外刺激出了发情期。您在这三天内度过了发情期。”
沈珂揉揉胳膊,见小臂处赫然印着三个泛青的针眼,“三天一天给我打一针抑制剂是吧那行吧”
“对,”陆蔚然抢先一步肯定道,alpha瞥了一眼医生,蓝眸蕴含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您的发情期已经彻底结束了,我会帮您准备驾驶器送您回去。”
陆蔚然和医生一前一后走出病房,直到远离了特护病区,医生试探性的询问alpha,“陆总您这是”
“我既是联邦矿业的董秘,同时也兼任董事长的生活助理,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董事长,”陆蔚然顿了顿,又冷静的继续说道:“让医院里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嘴,病例留一份给我,之后我会找时机告诉董事长。”
阳光穿过布艺窗帘缝隙,些许亮色碎片落在木质地板上,智能时钟在8:00准时响起,陷在床上沉睡的男人先是揉了揉眼,随后那双澄澈到沁人心脾的蓝眸缓缓睁开。
陆蔚然破天荒的在床上多躺了五分钟,然后才起身下床,打开窗帘迎接清晨的太阳。
布满阳光的房间有些热,他打开中央空调,将室内温度调整到26c。
超科技时代,原始太阳经过三次爆炸后已经变得不可控,随着极寒极热天气频繁出现,智能恒温系统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比如陆蔚然两年前买下的这套五环外的公寓就配有恒温系统,平常他会将温度设定在27c,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总感觉身上有些发热。
难道和之前那次有关?
不
医院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从意识到董事长失去了易感期记忆的那一刻起,陆蔚然便威逼利诱让医院工作人员守口如瓶,不仅将唯一一份病例拿在了自己手里,也将当天医院的所有监控全部删除,对董事长的说辞就是注射抑制剂独自度过易感期。
董事长是个敏锐的人,但她的多疑也仅限于工作,除此之外对他百分之百信任,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完全信。
对此,陆蔚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董事长醒来的那天他是打了信息素消除剂守在床边的,虽然面上看起来并无异色,之后他也将所有事做的天衣无缝,可毕竟是真真切切的受了eniga的标记,还被撬开生殖腔内射多次,alpha的身体反应很严重,第二天他就完全起不来了,不仅高烧不退,而且肚子里的eniga精液也排不出来,满满当当的堵在生殖腔里,他只能忍着阵阵下腹胀痛,带着满身情欲痕迹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个星期,直到alpha将eniga的标记彻底代谢干净。
本以为身为工作狂的董事长会对他请假一个周这件事颇有微词,没想到病假结束后董事长反而问他要不要再休息几天
陆蔚然换好西服,对着镜子系好同色系领带,衬衫扣子照旧扣到最上一颗扣子,镜子中的青年扶了扶银丝眼镜,再次将蓝眸中的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
随手拿了一罐之前在家休息时董事长送来的补品,陆蔚然拎上公文包出门。
首都星三环以内四季如春,这多亏了人造太阳的功劳,不过其他人也没什么可抱怨的,毕竟居住在三环以内的达官贵人们每月都会付一笔天价太阳税。
享受着舒适的温度,陆蔚然遵守着自己的日程表提前十分钟到了公司。
他的工位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最近董事长来公司来得勤,几乎每天都和董事长朝夕相处。之前他觉得没什么,毕竟那时候两人的关系是简单的上下级,除了工作一句废话都不说。
但自从他自己知道有了一层肉体关系后,就总是忍不住对着董事长多想,比如现在
黑发蓝眼的青年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厚实的木门像是预料到什么一样“啪”地从里打开了,门后露出少女恬静优雅的脸庞。
“早上好,陆秘书。”
“早上好,董事长。”
在少女开朗的笑容中,陆蔚然几乎是落荒而逃,坐到工位的那一刻立马拿起文件审阅起来,明明心中惊涛骇浪,但依然维持着面上的冷静。
已经三个周了这三个周以来董事长每天都会准时给他开门。
为什么?
为什么?
陆蔚然想不明白,也完全不敢奢望什么。
“哎,这个你还没喝完吗?”
少女斜斜的靠在他的桌子旁,拿起他刚放在桌上的补品,“还剩几瓶?我再让人给你送点去,你看你病好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陆蔚然指尖一颤,翻阅文件的手也慢了下来,“我还好。谢谢董事长,暂时不需要了。”
许是被他这句故意推开的话冷落到了,少女“砰”地一声放下瓶子,转身走开。
柔和的阳光映照着少女的背影,淡蓝色真丝长裙随走动泛起一片波光粼粼,薄薄的丝绸勾勒出她紧致有形的腰身,腰侧深深的陷进去,背肌却轮廓分明,高挑纤细却又紧实有力。
陆蔚然耳尖一红,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天董事长摁着他的腰反复进出他的身体,还逼着他叫妻主
俊美青年微微失态,连忙揉了揉发烫的面皮。
陆蔚然整理好文件,对着每一缕发丝都在发光的少女说:“董事长,开会时间到了。”
“本次j677的勘探项目主要由我们外采2组负责,目前项目已完成第一阶段的初步开采,接下来我们的计划是”
每周例行的晨间会议,站在台上的主讲组长正小心翼翼的汇报着每一组开采数据,谨慎到每说完一串数字就会停下来看看坐在主位上eniga的脸色,直到eniga点点头示意他继续,组长才如释重负的继续汇报。
这倒也不是eniga施行了什么铁血治理手段,主要是由于之前她那次乔装打扮混进战略会上口算模型的事迹太超乎常人,给这群终日沉浸在alpha统治格局下的人当头一棒,彻底见识到了eniga的厉害,再也不敢有半点狂妄之心。
再其次就是今天eniga的脸色着实不太好虽然穿着比水还温柔的真丝裙子,但一张脸比谁都臭,就差把不悦俩字写在脑门上了,这不活脱脱一个缺根引线的炸药包。
不光汇报组在悄悄观察eniga,正在记录数据进行核验的陆蔚然也悄悄向eniga投去了目光。
趁着抬头的时候,陆蔚然假装不经意的看了董事长一眼,却被eniga捕捉到了视线,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陆蔚然连忙向上扶了扶眼镜躲过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eniga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彻底收回视线。
陆蔚然抿抿唇,打开从家里带来的那瓶补品喝了一口,垂眸提笔继续在报告上勾写数据。
“第四开采阶段,由于矿场周围处于帝国与联邦交界处,具体的开采计划需要考虑政治因素,我们已向法律部递交了合作申请,初版方案约三星日后会递交到董秘办公室”
第一个项目的汇报堪堪到了尾声,后面还有五个项目等待着。陆蔚然少见的停了笔,面色苍白再也写不下一个字。
他不太舒服,准确说是胃不太舒服,甚至有些想吐。
“那下面我来汇报一下dh789项目的进度,目前项目开展到第三阶段”
“咳————”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咳嗽将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陆总,请问是您要发表什么意见吗?”
“没有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在众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时,一道淡蓝色的身影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
陆蔚然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他双手撑在洗漱池两旁,垂着头不停的干呕,生理性呕吐来势汹汹,吐了几次后他眼前都在冒星星,身上脱力,得靠着台面才能站得稳
银丝眼镜被青年摘下来放在一边,镜片中倒映着他苍白的脸色和被冷汗打湿的碎发,他甚至都来不及接一杯清水漱口,反胃感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弄得他不得不再次垂头。
“”
“怎么会吐成这样?”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后背上忽然多了一只温暖的手帮他顺气。
陆蔚然虽然吐得昏天黑地头脑发昏,但听到这声音以及被eniga触碰的时候还是难免打了个冷颤,不过很快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本来沈珂今天对陆蔚然的过度冷淡十分不悦,但看到高岭之花吐得这么可怜连眼眶都红了,她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边给陆大秘书擦额角的冷汗,沈珂边道:“我一会带你去医院,我现在就叫司机过来。”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