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番外-改观(2 / 2)
一个季度才搞一次,母树们都很爱美,看重自己的新造型。
剪坏了谁受得了,母树们都不乐意。
池曜想帮母树说几句话,但看着时星气得眼睛都圆了,想着时星是为他出头,到底把一些胳膊肘往外拐的言辞压了下去。
时冉:“真不剪了吗?”
“不剪了,你要劝明天你来。”
时冉没剪过几次,不像时星是熟手,他敢剪,母树也不放心。
时冉还没回话,时星背后的枝节就疯狂摇晃,像是害怕时冉会答应一样。
时冉摸了摸母树安抚,这才道,“我剪不好的,就是问你一句。”
“那不剪了我们回去?”
时星已经低头收拾东西了,三下五除二把工具都收到一个桶里,盖好直接放到了母树旁边,拍了拍衣服点头,“嗯,走吧。”
对池曜心中有几分歉内疚在,说话也不那么生硬了,询问他道:“殿下您和我们一起走,还是单独给您叫一辆飞行器来,送您回住处。”
“能跟你们走,再看看吗?”
时星看了眼时间,提议道,“不然晚上一起用餐?”
“可以。”
出了母树林,到飞行器停靠的地方,时星还是气呼呼的。
问池曜怎么看出来的? 简单,时星气着了,眼睛都要比平常圆几分,一双浅蓝瞳色本就清亮,再睁大点,让人的视线从他脸上腾挪不开,死死吸引着注意力。
当然,这点念头也只在心里过过,当面一直看太不礼貌,池曜不会这般放纵。
出了母树林,开到半程,主脑投影出现在了飞行器上。
“今天修剪得如何?”
看到池曜,有些惊讶,对他点了点头,互相交换了个见面礼。
这么一句打开了话匣子,时星倒豆子似的把状告了一通。
主脑摸了摸鼻子,只得赔笑,“你知道的,这种时候她们就是有点人来疯。”
时星嘀咕,“知道,不然你们怎么会派我过去。”
主脑投影轻咳几嗓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修剪完休息几天吧。”
时星坐地起价,“一周!”
主脑:“…”
主脑:“你要那么多时间干嘛?”
时星:「走走看看啊,最近蓝星不是来了很多外星球人吗,哦,对了,帝国还来了军队,我想去…」话头一顿,转向池曜,「殿下, 可以去看你们军队训练吗?”
眼神中罕见的充满期待。
池曜矜持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时星又想到什么,问了下池曜精神海状况。
主脑:“尔雅看过了,应该就是增长带来的不稳定,其他没什么,动用精神力的时候要小心注意些。”
主脑:“和你现在的情况倒是有点像。”
时星有自知之明,“没我这么危险吧?”
主脑点头,“当然,谁能和你天赋的破坏力比。”
时星:“。”
时星抓了把头髮,想到什么,又有些懊丧,“那我还能去参观吗,最近还是不太稳定。”
池曜出声:“我精神力也不弱。”
主脑掂量了下,只说明天去找池曜看看他精神海状况,如果池曜能製住时星,那时星就可以放心去。
说完又聊了两句,告知他们祭司进入了时间流,晚上聚餐来不了。
主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他用不着吃饭,也就不去餐厅做样子,只让时星好好招待池曜。
池曜表示理解,投影闪了闪,主脑离开了。
晚餐还是在第一次接待池曜的地方,池曜远远瞧见建筑,就知道他目前和时星还是生疏,当然,把自己往这边领,可能还有点赔礼道歉的意思。
池曜面上也不提。
只找一些日常的话题和时星时冉聊,多是和蓝星有关。
帝国和蓝星关係密切,池曜不可能一点蓝星与其他星球的不同都没学过,学过反而更知道蓝星的不同之处,提出的话茬能更好打开话题。
等餐的过程中,从母树聊到蓝星的能量层,时星滔滔不绝。
“蓝星人去世之后,身体会腐败,能量体会溃散成游离能力,重新回归这颗星球。”
“你看见主脑了吗,其实他就是蓝星的能量驱使的。”
“性格不是特意设置或调出来的,是,蓝星周围星球的能量所赋予的。”
时星:“是不是讲得有些复杂?”
池曜:“倒还好,因为能量的不同,所以造成了主脑性格的不同,主脑一定程度上反映的是蓝星的性格?”
时星:“对,就是这个意思,你真聪明。”
池曜笑了起来。
笑得时星意识到自己夸得太肤浅了。
一个星球的殿下,还是继承人,怎么会这点都不知道,他这个夸奖真是,宛如鸡肋。
池曜脸上却没半分不耐,谦让道,“你讲得细,好理解。”
时冉不知道哪里好理解,但这些都是他从小就学习的知识,由池曜讲出来,他作为蓝星本土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用完餐,时星主动提议送池曜回住处。
时冉还有老师布置的作业,得先回家。
到了池曜住处外,池曜骤然邀请道:“想进去坐坐吗?”
“你带我吃了蓝星的美食,帝国的食物我们也带了些过来,我让侍官给你压一杯晶果汁嚐嚐?”
时星本来只打算送池曜到门口,听到晶果汁脚步一滞。
眼睛亮亮的望着池曜,“是我们晚餐上说的那种晶果吗?”
池曜点头:“嗯,帝国植物学家培养的果实,带微弱的精神力,试试吗?”
时星:「呃,会不会太麻烦…」
“不会,侍官本身工作就是做这些的,只是举手之劳。”
看出了时星的倾向,不等他再客气推诿,池曜按了门铃。
许今一早就在等待池曜,门铃响后,快速来开了门。
“殿下,回来了。”
“还带了同学来吗,诶,这是蓝星的守护者吧,快进快进。”
许今热情,招呼着时星入内,时星又对晶果的滋味好奇得厉害,喉头滑了滑,到底不再过分推辞,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