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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腿疾0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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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画见那四人也好奇张望,狂躁态度反而在阿箜面前收敛不少,她抬手查看工作提示面板,上面罗列出交接员工的消息。

「浪迹酒楼下扔三名死者,pid均作废,疑似出现bug,或与cid异常行为有关。」

终于!

向画避着那些学妹学弟,没叫他们看到自己眼底的喜悦,可算是抓到跟cid有关的苗头了。

cid,原本是仅资深玩家pid及资深员工fid才知道的存在,后匿名论坛爆出后成为游戏改变现实这一都市传说的佐证。

cid即createid,创造者id,唯有采用此id登录游戏才能改变并影响现实。

系统面板提示,「是否接受浪迹酒楼尸体清扫工作?」

“我立刻处理。”

系统面板通过审核显示出尸体所属的pid。

向画收回面板,头也不回地朝声音响动地小跑过去。

身后传来阿箜懒洋洋的声,“学姐,我们怎么办啊?”

向画“跟上”的话还没扔下,就已听到众人嘈杂的脚步声,她轻呼一口气,要不趁现在把他们的pid作废了?

反正他们还有机会与资源重新申请,向画可不想一直把时间花费在带小孩上。

只是向画没想到自己是一念成谶,拐过路口,大灯明晃晃照耀着似太阳悬浮在下水道顶部,一半的光亮被黑影遮蔽但仍叫四周环境明亮灼眼,软糯似的柔软狭长的一米五大小的物体挂在大灯上,大灯底下正对的河流里躺着散落的物体。

身后陆续传来干呕,叹气声,还夹杂一丝嘲弄般的轻笑。

徐睿训斥着身旁小弟,“你们不会把感官系统调成零啊,废不废物?”

向画从系统中取出一个长梯,摆放在大灯下,手脚并用爬了上去,她稍微放开了感官系统,提升嗅觉感官。

浓烈的血腥臭味在数值调整瞬间扑面而来,一米五大小的物体凝视着向画。

“救救我……”

被残忍地砍了两半的看不出人形的物体发出嘶哑的声音,在现实意义上来说被折磨成这般模样已经不算人形,被统一称呼为“尸体”。

游戏里pid们之间会相互斗殴搏杀,但只要有一位pid申请救援系统就会判定保护,即使在游戏中受伤也会立刻复原,也能随时退出游戏保护生命安全,向画偶尔也会遇到有被虐癖好的pid,但眼前的“尸体”明显是遭cid毒手导致的bug形象。

向画尝试系统复原这位“尸体”,毫无作用。

尝试强制登录“尸体”,无作用。

阿箜在底下抬头喊着,“好了没啊学姐?需要我们做什么啊?”

蔡绍帝惊呼一声,“喂,河里这些是不是人体器官啊?”

徐睿踹了蔡绍帝一脚,“大惊小怪个屁,我瞅瞅。”

“别在那吵,别乱动现场。”

向画皱眉看了眼下边,让他们安分下来。

徐睿望着向画,只觉这学姐性格变得倒快,现实中圆滑处世,到了游戏反倒和阿箜一样暴露本性,认真专注又不分阶层财富对人一视同仁。

向画扭头回看“尸体”,脸部被蹂躏腐烂,乌黑色的肿胀似肉瘤悬挂在面部,似被cid当球般踢来踢去,只剩一颗暴突出的眼球流着血泪,那颗眼球一眨一眨地好似控诉,“……好痛好痛……”

向画尝试多种方法也无法关闭“尸体”的痛感,她知道系统里有一项是能拯救“尸体”的,即是「销毁cid」选项。

“抱歉,赔偿金会有售后部门处理。”

应该立刻结束“尸体”的痛苦,放ta回到现实的家。

向画的手指停在销毁界面,她开启系统屏蔽声音功能,即使能够让底下的小孩们听不到声,也会记录在公司内,但向画也不是问商业机密。

反而是有助于公司,本本分分的工作。

至少听起来是这样。

“你看到伤害你的凶手了吗?”

那只仅存的正常眼球滴溜溜地诡异地凝视着向画——

“身……”

“什么?”向画按开语音识别记录系统,以防止自己错过了关键信息。

“身后……”

一丝冷意嗖地一下灌入向画的氧气罩中,向画上下牙齿似紧紧黏连在一起般露出丝丝血迹,她张嘴却发不出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却从她踩着的长梯之下猛烈传来。

三尖两刃长刀,刀身锋利光滑时常落血,砍人于呼吸之间。

还未看清敌人样貌,向画刚俯下头就见梯下学弟徐睿似韭菜般被割掉头颅,他那永远张扬的头只听“啪嗒”一响便掉落在地上。

灵异现象及叛乱战争在美梦界看多了,向画有条不紊地呼出系统,熟悉的蓝色界面猛地亮起,她微微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太阳穴却波浪似猛地跳弹,只见蓝色界面上本应条块有序排列的字符块杂糅在一起形成诡异的乱麻,强烈违和的警示音滴滴响起。

「检测到不明故障,无法启动在线系统,当前离线输出讯号。」

「退出登录失效。」

「检测到共享美梦员工界pid种马三哥失效。」

尖叫声嘶鸣而起,向画立即意识到众人也无法呼起系统,甚至连求救键都无法拨出,此刻只能寄希望于公司尽快发现故障账号。

公司将重额资金投入到外显于富人面前的「美梦界」中,以微薄投入压榨底层员工收拾富人嬉戏玩乐后的残羹剩饭,「美梦界」对于用传统手段修复bug的员工而言只是一场臭气熏天的粪梦。

向画手指急切连击故障的员工系统,只是狐疑,独立于美梦界的下水道内部能发现故障账号吗?

又是滴一声响动。

「检测到共享美梦员工界pid威猛小力失效。」

爬梯被挥出淡蓝薄雾轨迹似的刀锋犀利砍掉,向画还未觉身下一空,训练有素的身体率先做出反应,一把抓住下水道顶部的排污管夹板处,夹板处在大灯旁,向画与那“尸体”面对面紧贴着只一拳距离,那“尸体”本已肿胀的五官止不住哆嗦起来,泛紫的血水渗溢出来。

“尸体”此刻说不出一句明确清晰的台词,只剩闷哼声。

“轰”声落下,爬梯横竖撇那被砍得干净利落。

向画悬在空中,抬手死死地掰住那夹板,黑色橡胶手套原本在系统中加护的绝对防御此刻也失了效,被夹板轻易割咬出长裂,伤及皮肤,手掌滴滴血液下落,滴在执刀者仰起的鼻尖上。

「滴——」

向画微微低头,见执刀者踩在躺倒在地的徐箜胳膊上,而余下存活那二人奔逃的身影,执刀者仰起脸,脸上五官明明都在,也能看出血迹,向画却摸不清此人的模样。

好似有一出屏障。

下水道风力微弱,此人深邃接近于黑的蓝发似乱舞似狂野扭动的杂草在风中飞舞,发丝上波光粼粼地闪着血迹,上身披着黑金色丝绸衬衫,胸膛裸露,裸出两只坚硬高翘的乳房。

腹肌练得鲜明,肌肉显得接近于狰狞的漂亮,一看皮肤纹络,又处处纹着符咒花样。

下身又是黑金色配蓝纹样的马面裙,尖头皮靴上勾。

向画绕是身临险境,也不由想起这执刀者背后认认真真挑选搭配的模样,别说,还有点招笑。

“我给你时间。”

执刀者的声音扁平,单调,只钻入向画的左耳道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

长刀悬到一旁,执刀者朝向画张开双手,“来,跳下来,我接住你,我会给你时间逃跑。”

向画深吸一口气,此刻系统无法使用,她又被迫悬在空中,对面同样悬在大灯处的尸体溢出的尸臭味血腥味不停地往鼻中钻入,搅乱她的思绪。

尸体不停地呢喃起,“跳吧跳吧跳吧跳吧……”

徐箜重重喘了一口气,“学姐,跳!”

徐箜的声线明朗不已,在这黑暗里似乎是唯一正确的指路灯,她猛地张嘴咬住了执刀者的裤腿,执刀者那颗模糊的头颅不由下俯。

在这当头,向画双手摇摆一晃,视线也滑动起,双手猛然松开,顺着弧线带着尸体求救的低吟“跳吧”,猛地往下坠落,径直砸坐在执刀者的上身处。

执刀者被这突然袭击碰得头晕目眩,向画尾骨处生疼,双手颤抖发虚,她仍想坚持擒拿一手执刀者,视野前方入出三尖两刃长刀的模样。

“噗嗤”一下,徐箜手持长刀径直插入执刀者的脸庞中,原本模糊的脸庞变成一个巨大的深渊黑洞,长刀也被吞噬似不停地陷入那深渊中。

“走!”

徐箜拉拽起向画,挽起她的手,向画还处在下坠时的巨大眩晕感中,跌跌撞撞地起了身还没走几步脚腕突然被一把抓住。

向画回过头,见执刀者的脸完全扭曲成长刀状,面容底部的漩涡深邃搅动,长刀吞吐不断往外渗出污泥似的黑血。

徐箜从工装服里掏出一把军刀,猛地连刺向抓住向画的那只手,连连刺下几次后执刀者发出诡异的笑声尖叫声,手终于安分地放下。

徐箜这才抓紧向画的手朝远处逃去,下水道回荡着执刀者惨烈狂躁的笑声,歪扭道路四仰八叉,熟路的向画在奔跑时占了优势,反握住徐箜扯了一把,“喏,这边走。”

拐过左右两个斜坡,下水道前方落下一直射圆形日晒光斑,圆形光斑沐浴着透明玻璃外壳包裹着的爬梯,向画带头过去,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与徐箜十指交扣。

“往上爬就能到美梦界玩家区域了,你先上,随便找个玩家系统,跟公司汇报结果。”

向画猛地一推徐箜,徐箜肉身穿梭过玻璃外壳,温暖的光芒淋在她的面上,好像面目并非如此可憎,她回了头,“学姐你……”

噗呲!

三叉戟正正好好地穿过玻璃外壳直直地插入徐箜的天眼位置,她的嘴微微张开,身体止不住往后仰到爬梯处,瘫软地烂在爬梯上,天眼上半的头颅被正好切开,弧度完美地裂出上小下大两半,在空中微微摩擦出不同的裂痕痕迹,泛白的脑浆顺着头皮的裂痕混着猩红血液渗出,三叉戟“嗖”一下飞回到向画身后来人的手中。

「检测到共享美梦员工界pid徐箜失效。」

徐箜的肉身被数以亿计的晶莹蓝色数字块取代渐渐消散,那道身影在向画面前消失,徐箜的账户退出了「美梦界」,向画心底甚至生出一丝羡慕。

向画哆嗦起来,她猛吸一口气,还是硬着头皮要穿过玻璃外壳,一点,就要一点,手指差一点就能触碰到那温暖的光——

呼——

风吹过,被刮裂伤痕的橡皮手套被遍及伤痕符咒的手指圈住,向画从未感觉自己如此轻盈弱小,常年健身的她只会追求更强大的力量,也不常注意到自己的胸部柔软发酵。

执刀者右手握住向画的手,左手穿透过工装服一把抓住她的左乳,食指扣在她挺翘的乳头上,执刀者轻而易举把她圈到了自己的怀中,潮湿,混杂着血腥味。

“和我来场全球磨逼秀吧?”

执刀者的手指穿透过向画身上的每一层外包装,与想象中冰凉如尸体的手指不同,执刀者的手温热黏腻,滑溜溜地放肆地游过向画的身体。

深黄色工装采用「美梦界」中虚构的「蚁虫米」材料,此材料结实耐用,刀枪不入好似盔甲,无毒不侵似修炼多年之人的金身护罩。

此刻这屏障被执刀者沾染过血腥的双手轻易穿透过,向画全身被凝固住在执刀者的怀抱里,她浑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劲。

执刀者一手仍玩弄着向画的乳,一手毫不费力地将向画拽离了爬梯,雨靴在地上磨出诡异的火花。污水腥臭味重重地萦绕在四周。

啪,向画的胸部一阵生疼,执刀者一掌将向画往蓄水池按去,紧接着执刀者那阴森的笑容猛地朝她俯冲贴近,那张脸愈来愈近,未知的脸庞让人畏惧。

可怕又如何?

对向画而言,不过是剖出真相的机会。

向画只管死死地盯着那张空洞的脸,近了,再近些,怎么还是看不到执刀者的脸?

哗一声落下,蓄水池的污水溅起浊浪,向画坠入虚无中,四肢恍似木偶被提起,又似待宰羔羊,系统本应有的溺水感未传递到身体,大脑失去对身体状况的检测,查不出的酸软疼痛透过失控感清晰地在手心回荡。

手心传来爆炸的瞬间,痛处自纹络回到肉身的各遭,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向画摸索四周,只摸到一片又一片空气。

啪嗒一下,四面八方的灯亮起,其中一束似月光般澄净的蓝色舞台灯径直照射下来。

向画不由抬手遮住了眼,耳边是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一号监视器已就位。」

向画逐渐适应了亮起的灯光,她眯起眼,见到一台监控摄像头的红光在远处亮起,陆续又响起监视器号数及按某种规律频闪的红光。

「手术台已就位。」

向画感到身下忽然上升起一台冰凉的物体,恢复一丝视觉的她转动眼珠俯视,只见身下躺着闪着银光的移动手术台。

「束缚带已就位。」

手术台两侧凌空而现两条白色医用束缚带,束缚带似触手般猛地禁锢住向画的双手及腰部,包裹着她的腰端紧紧缠在了手术台上。

得,再次失去了身体控制权。

「主演人已就位。」

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执刀者戴着一只青色鹦鹉鸟面具,身穿白色西装,打着蓝领带,上衣仍不安分地解开扣子,露出挺拔坚硬的胸脯,粉红乳头上泛着蓝光,她抚动着手上散发着淡蓝光的白手套,一步一步地走到手术台前。

“嘿,小演员。”

执刀者弯下腰,手指缠绵似摘下了向画脸上的防毒氧气罩。

汗水浸湿了向画的发丝。

向画怒目而视,嘴唇因处于不可预知情况下禁不住颤抖,曾看过的刑侦笔记里好像对此刻有用的铅字块一个又一个在书页上浮起,爹的,完全想不起来该问什么,“我他爹跟你有过节啊?!”

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太情绪化了。

“过节?”

执刀者的舌头长长地从鹦鹉面具下伸出,似蛇信子缠绕在手中防毒氧气罩上,她吞咽着向画氧气罩上残留的气息。

“我跟任何类别的id朋友们都没有过节,过节这个词语太严重太浓烈太亲密了,我不习惯跟人有这样的关系,倒是你,让我觉得非常有趣。”

执刀者好像在撒娇一样,手柔软地抚摸着向画的发丝,将氧气罩往黑暗中抛去,嘶嘶的蛇声在氧气罩抛去的方向响起。

“你让我有点湿了,非常湿。”

“我见过很多fid,为什么只有你会让我湿掉呢。”

她的手指往下穿过白色西装裤,带起湿漉黏腻的汁液,她褪下沾了污浊的白色手套,搭在向画的唇边,“尝尝,是不是带着欲望?真奇怪。”

“呸!”

向画猛地甩头,甩掉唇边的白色手套,“疯子!”

该理智点,问她是谁,循循善诱……警察是怎么做的?!

「监控器信号检测正常。」

就在向画视野可及之处,见四面八方隔着玻璃装有黑色亮光的监控器屏幕上浮动波澜的线条,线条一根一根跃动,好似手腕上不断跃动的脉搏波纹。

「麻醉剂已就位。」

“啊!”

执刀者尖叫起来,嫌弃的语气,“把那玩意儿扔掉。”

「麻醉剂已丢失。」

她能感受到执刀者手指的温度在额头传来,她在想,零下的冰凉的温度是否应该更名为冷度?

她能感受到执刀者手指的冷度在额头传来,执刀者说,“我们都不要用麻醉剂,好不好?让我猜猜看,你会在第几次高潮中失去意识?”

「发情春药已就位。」

“我们等春药药效过个……”

执刀者呼出信息界面。

执刀者和向画看到了信息界面。

cid:□

剩余参数标注□□□□□

在信息界面右上角现实中一行文字:上传链接全球信号倒计时。

倒计时旁显示着不断跳动的时间,十一分四十六秒,十一分四十五秒,十一分四十四秒……

“过个十一分钟,只管你欲火焚身。”

执刀者手指一管春药试剂泛着巫紫色的,她弹了一下,试剂管里泛着的光波动弹跳。

“嗯……”

“我改主意了。”

“等一切结束再给你用……”

明明看不到脸,向画却似乎能看到执刀者亮出牙齿凶狠的笑。

“保管你痛不欲生。”

执刀者轻盈跃到向画的身上,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吻来,她的乳房,脖颈处处流下狰狞的红印。

没时间没精力恋爱以及做爱的向画脑中却忍不住浮起一个想法,这女人,该不会没做过吧?

笨拙的牙齿吻法丝毫比不上杀人时的流畅,向画没有被侮辱的羞愧感,只觉自己身上趴着一条没礼貌的蠢野狗,“你在做什么?”

“磨你。”

“哈哈。”

“磨人是这么磨的?”

执刀者未褪衣物,她的武器落在地上,不,向画眼珠一转,看不见武器,武器不一定放在何处,四周不知何时被黑雾遮住,只有监控器的红点光不时亮起。

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暂时恢复了理智,向画心里默念向小微的名字,以及那场模糊的车祸记忆,她还有想要拯救的家人,怎么能轻易倒在这里,理智好不容易拉扯回来。

在生活摸爬滚打炼就的老油条性子再安回骨子里,向画确保语气是带点紧张的调侃,“没爱抚过别人啊?磨人可不是这么磨的。”

执刀者双手捧起向画的下巴,手指顺着下巴脸颊往上揉捻。

“怎么磨?”

向画沉默了一秒,那一秒钟她不断回想自己曾经看过的色情产品,大脑似超级计算机一样急速运转时,执刀者的人工智能先一步出了声。

「全球直播端口已就位,画面上传中。」

“时间到。”

执刀者的手径直穿透了向画的工服,她从里向外撕裂开工服,坚硬的材质好似笑话一片片落在地上。

所有正在登陆「美梦界」的人都被迫看到了——她在强暴她。

多机位,多视角展示,全方位,全球在线实时直播。

“我们速战速决,fid很快就会发现我们。”

蜜液搅拌流溢。

“我本来一点欲望都没有,本来直播切割你,吃掉你的过程就行。”

凸起的双乳被执刀者玩弄于手。

“滚……”

视频画面抢占了「美梦界」大部分pid玩家们的视野。

香艳直播之景只是显示了一帧,就像向画在思考看的色情产品的那一秒里一帧的两个女人相拥贴合的场景,观众在下一帧的双眼忽然失去光明,剧烈的疼痛刺穿了眼瞳。

全球各地的「美梦界」中几乎同时响起相差无几的播报除了个人语言习惯的系统设定上的差异。

「检测到pidxxxxx双目失明,感官系统被迫打开,无法打开免痛觉开关,肉体遭遇极大损害,建议强制登出系统。」

顷刻间,pid陆续登出账户,再次登入时又感到双目剧烈的痛意,再次登出,迅速打通造物主公司投诉电话。

“你猜,这些看我们做爱的人在做什么?”

笨拙的手指在身下鼓动,却鼓动起向画欲望。

“谁知道?!”

「成功植入全球性pid病毒,未升级独立安全防护系统的pid将七窍流血反复死去。」

执刀者不爽地“啧”一声。

明明这女人正在强暴向画,向画却觉得她跟个刚诞生于世还是顽童心性的小孩,那种混不吝的模样让她不由想起一个人。

不,那个人明明在她的面前被残忍杀害了。

「即将显示同区域pid病毒名单,下面播报名单及用户数据——」

执刀者抽出手,带出液体,滑动数据界面。

在意识迷离时,向画强打精神观察那数据界面,执刀者设置了条件限制,显示的人员清一色为男性,中年,bi偏高,肥胖。

手指又一次搅动。

“还有力气偷看?”

手指滑动反复进入,搅拌激起蜜水。

「未查找到正确账户。」

手指卡在蜜道里。

执刀者僵硬地抽出。

她飞快亲吻了一下向画的肚脐,快得毫不留情。

“行,我不开心。”

还是小孩。

这个念头填满了浑身疲软的向画脑海。

“搜索范围扩大到fid,投放一下。”

执刀者放弃似地躺在了向画身上,手术台不知何时变大一倍,她翻了个身,搂住了向画,束缚带“啪”一声松开,向画轻轻动弹了下手指及腕关节。

「检测到正确账户,fid大闝客。」

向画隐藏私人化了个人系统界面,系统显示:「检测到cid,现全面恢复故障fid使用,追缉cid□,地址为——」

地址后面是一个红点,点击一下即显示出「是否传送」的界面。

传送个屁!

她就在这!

向画调出武器界面。

执刀者的人工智能仍然在响动,「cid□被造物主公司侦测到,fid即将赶到。」

周遭浮现起光块链接在一起的身影,光块从下至上累积堆叠起fid的肉体,正在传送界面,fid公司愤怒的社畜员工们正在聚集传送。

向画开年会都从未看到过这么多的fid的光块从黑暗中绽放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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