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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观光旅游(母狗扮演/公园/公开放尿/深喉/踩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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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煎汉堡肉。他冰箱里没有盒装饮料,我只能用榨汁机现做果汁。我把西柚皮切碎与融化的黄油混合,凝结的风味黄油散发着柑橘的清香,我将它拌到滋滋作响、边缘泛焦的肉饼上,再加上一只半熟的煎蛋,最后洒上盐、海苔与碎欧芹混合的香草粉末。我做了两份,一份是我的晚饭;另一份装在白瓷盘里,冒着腾腾热气端到地板上。爸爸正脖颈套着项圈蹲坐,像条发骚的母狗满面潮红地吐着舌头等我投喂狗粮,涎水从他粉嫩的舌尖一点点滴落,在地上积了小小一摊。

我放下瓷盆,他哈着气凑过来,将脸埋进滚烫的食块里。他用舌头和牙齿撕开肉片,像他多日前吞吃精液般灵活自如,看得出他不缺乏此类经验。咽下肉糜后,他侧过脸用犬齿刺破蛋黄,吸食眼球房水般用舌头将蛋液搅得整盘都是,带着汤汁淅沥的水声将盘子舔得一干二净。吃完晚饭后,他叼着狗链的另一头,赤身裸体地爬到我脚边用脸和侧乳蹭我。

几个小时前父亲恳求我,只要我不离开他,他便愿意做我的母狗。饲养一条狗需要投放食物,定期清洁铁笼,还要腾空时间外出放风,并不只有掷飞盘扔骨棒那般闲适轻松。我喂完他后替他准备遛狗的装束:按照他讲解的使用指南,他阴道与后庭被我各插入尺寸足够的按摩棒,避免他发骚时淫液拖行一地的尴尬场景;两只奶头也扣上组套中银质乳夹,像两枚硕大的吊坠随着他爬行时摇晃的乳房摆动;他喝了约两公升水,柔软的腹部又圆又涨,仿佛按一下他便会失禁,我尽可能细心地用尿道棒帮他堵好。我额外在他手肘与膝盖绑上护具,又为他罩上风衣,把他塞入后备箱狗奴专用的铁箱中,便可驱车离开公寓了。我想起他害怕冰冷的密闭空间,在箱箧内层衬了吸水软垫,免得勾起他不堪的回忆,令他用手指在箱中乱划弄伤自己。但是父亲很乖,他折叠四肢蜷缩成一团,像只等身仿真玩偶安静地颤抖出水。

我遛狗的地方是帝国首都郊区的春田公园,原本是家经营不善的儿童游乐场,废弃后被机构买下改建成如今的犬科乐园,只有持会员资格证才能入内。它本真面目是帝国上层的奴隶俱乐部,贵族们牵着自己的人形宠物交流探讨,甚至会定期举办淫乱的展销会。在春田公园的林荫道上,你能见到任何夸张的人体改造,譬如运用生物技术在奴隶胸腹体表植入三对鼓囊囊的对称乳房,抑或只存在于淫秽妄想插图中的肠道极限扩张。任何触目惊心的暴行在此只是平常,踏入公园的那刻,人便舍弃所有道德与良知,彻底退化成原始的野兽。

从性与暴力的污秽土壤萌发出的枝丛却得到精致的修剪。公园的淫乱盛宴从原料获取、加工到摆盘上桌有机构及帝国高官富豪们的深度参与,各方达成心照不宣的共识,无人置喙供他们行乐的直立家畜的过去和现在。公园的菜单充盈着性爱大师们的想象力,拍卖与展销会、性奴竞技等令初见者目瞪口呆的活动高情商的评价是老牌,直白的评价是老土。公园里最受欢迎的项目一类是屠宰母猪般的血腥生肉秀,传闻帝国互联网阴暗的角落中有大量流出视频,虽然广受追捧,我并没有多少观看的兴趣;另一类便是与基因工程或脑科学之类的高科技相结合,譬如人体家具、催眠娼妓等听上去花里胡哨的东西,但有引人注目的噱头效果。

当然,除了没有人权的低等人,公园中还有许多癖好特殊的奴隶,他们在公园外可能是体面人,来公园只是为寻求刺激、释放真实的自我。父亲属于后者,他是公园的客户,有一张镶嵌金边的通行卡片,他闲暇时常到此处游玩,公园也有一套为他这种受虐癖打造的服务流水线。此次外出也是父亲的强烈要求,他又是舔我的脚,又是央求我排解他的寂寞,我喝止他,他便讨好地噙着眼泪看我。最后我为了更了解机构的面貌,便答应了他的请求:他绝对曾是那些奴隶中的一员。

我戴着面具,用父亲给的通行证驱车进入公园。淹没于深绿密林陈旧的栅栏铁门前,两只卡通老鼠空心雕塑暗示性地盘绕粉紫的氪气霓虹灯,炫耀这座现代索多玛的荒淫无耻。漫长的林荫道在微凉的夜风中晃动,刷白漆的铁丝网映着无暇的闪光。公园外围的结构像朵蔷薇科花蕾,或者是颗卷心菜,你需要一片片剥开菜叶,才能得到隐秘的光洁蕊心。把轿车停入指定位置后,我把父亲从手提皮箱中解放出来,他丰满而体脂丰富的肉与男性的宽大骨架满满当当地挤在狭小的箱箧中,压叠成对柔韧度极具考验的姿态:他双臂抱住双腿往上半身翻折,两只蜜瓜大小的硕大乳房卡在大腿上方,果冻般的深粉奶头嵌着圆片形的乳夹基底托,小腿则交叉叠于脑后。这像一只昂贵精美的巨型蛋糕,包装壳上印染彩色艺术字体,牛乳奶油雕塑与冰激凌夹心被不合适的纸盒尺寸压得溢出蛋糕胚:他的奶水无法自制地从泛红的乳房中滴漏,而严格填补的下体更是渗水得一塌糊涂。

他蒙着黑绸缎制成的眼罩,微张的嘴唇淌出涎水,熟透的肥厚女阴含着为他量身定制的按摩棒。他无用的书房里陈列了整整一玻璃柜的假阳具,按尺寸长短粗细依次排列,类似产房用于拓宽产道的铁杵。他会定期剃除阴毛,鼓胀的阴阜除了那道引人不适的艳粉花纹,还有一把随皮肤曲线弯曲的刻度尺,恶趣味地评估父亲下面的嘴究竟能吃下多少。我将最大尺寸的胶冻及按摩棒各塞进他雌穴与后庭里,并推到被媚肉死死咬住的底端;他废用的阴茎由他自己置入夹闭的导尿管,阴蒂下方的尿孔也被封堵。配合充盈的膀胱,他的下腹涨得如同怀胎六月的孕妇,拉伸的光洁皮肤隐约透露出脆弱的粉红。父亲已被填得不能再满,他因过度扩张而紧绷的逼口兴奋地淫水横流,黏得他满大腿都是拉丝状的稠液;只是他是否确实被完全满足?

我的父亲乖顺地四肢着地爬行,乳房与下腹圆润地鼓胀为弧形,漂亮的眼眸中含着月光倒映的湖水,这种眼神更常见于屠刀前的绵羊或断腿的老狗。他做一头畜生比做人赏心悦目许多,毕竟他数旬的性畜生活甚至糟糕过某些幸运的动物,他应当对被兽拟深有心得了。他爬得很慢,我牵着他纤细脖颈上的红绳,配合他笨拙的移动,做出中产阶级遛狗的悠闲派头。他的乳房和隆起的小腹堪堪垂落于半空,娇嫩的股间从后俯视则一览无余,连他后庭的缩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并不喜欢私人财产被随便窥视,想找一套合适的内衣遮羞,但他所有贴身衣物只是为侍奉所用,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找了一套最保守的。那是块小巧的纯白蕾丝布料,堪堪兜住他湿漉漉的洞,却能瞧见他媚肉颤抖的轮廓;只消轻轻一拽,他的下体便不着寸缕,以便被人使用。我没为他戴乳罩,这副海绵垫片对他珍珠白的胴体而言过于俗气,也显得多余。

为了仪式感,也为了尊重公园的习俗,我为父亲套上了皮质头罩,只为他留下双眼与呼吸孔外露,保持他聊胜于无的匿名性。除开父亲这种帝国有名的肉便器,在这个公园中爬行的狗奴恐怕还有其他社会名流,他们出于交易或个人兴趣从事最低贱的工作,因而遮掩面容以免招致现实中的毁灭性打击,只是有经验的奴隶主能从母狗们的屁股判断真身。像父亲这类没有正常生活的人,即使在千万人前展露淫态,他也会乐在其中的。

我拖着牵引绳,在凉爽的林荫小道中慢走了一会,配合他慢吞吞的行动节奏走走停停。他是位敬业的奴隶,踉踉跄跄地紧跟我的步伐,肌肉环用力吮吸搅拌内脏的电动侵入物,没让他腹内的液体漏出哪怕一滴,只是他大腿跳动着拼命磨蹭着夹紧,将过剩的水锁在酸胀的尿道里。他蜜桃般弧线圆润的臀部娇媚地晃动,跪爬姿态下垮塌的腰肢蛇般扭动着,偶尔他的动作会突然一顿,此时我扒开头罩外层的皮套,能瞧见他镜片下的灰蓝色虹膜高高翻白,眼球震颤着透着血丝经历无数次中的一次高潮。

不得不承认,不论雕琢的外表如何光鲜,或求欢的姿态多么淫荡,父亲作为肉便器已经开始衰老了。这与他被过度使用以及过度开发有关,他年少时或许有白瓷花环的清纯,现在则变得塑料娃娃般俗气廉价。我招招手,他便心领神会地摩擦着腿心过来,分开膝盖跪在我面前,将脸完全埋入我的胯间——他贴着我的下腹,而艳粉色的嘴湿漉漉地吞下我的阴茎,颇有技巧地含到底端,并小心地避开了牙齿。这是狗奴充当马桶的姿势,不知多少男人用他解手过,我只不过是体验一次。

我往他嘴里尿去,他被氨水激得下颌一颤,但他软乎乎的口腔立刻顺贴地包裹我的阴茎,像内置吸引器般滚动喉结大口吞咽,又用舌头环绕龟头,将尿道口扫得不留一滴余尿。他专注且殷勤地服侍我,但仍有尿液混合涎水从他口唇间溢出,滴到他肥硕浑圆的胖乳房上。做他人的小便池让父亲大腿交叠地兴奋,我余光瞧见他两腿绷直并拢,紧密地挤压他馒头般的阴阜,而缩在骨盆与肉间的花瓣早已浸透覆盖它的三角棉纱,后者像层半透明的膜,裹着父亲吐露粘稠花蜜的薄红女穴,宛若一只即将腐烂的熟透白桃分泌甜腻的汁水。他小腹艳丽的花纹此时如丹毒沿淋巴管的走向扩散,蛛丝般从他饱胀的子宫前展开。他动情地用头顶拱着我,如同一条忠诚的狗用毛茸茸的额头与鼻吻取悦主人,他的肉总有我从未体验过的无边宽和,现在他的喉管正克制干呕的痛楚将我包容。他的腰肢蛇般下垮,随着他口水直流的舌头被我硬邦邦的龟头摩擦,他的阴道一缩一缩地将粉色胶冻生产般娩出,被按摩棒填塞充分的肛门也有失禁的态势。如果我能细看他的脸色,他或者已满面苍白,大颗汗珠浸湿他的头发积在他额头上,因为他的鼻息也已急促起来。

他憋尿似乎到极限了。我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操他的嘴,使用飞机杯般隔着头套揪住他的头发套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我的老二往更深处去。父亲身为肉便器已开始衰老,他确实有丰富的技巧,但他无法适应如此粗暴的性爱,连呼吸的节奏也被淹没于他窒息的呻吟里。我狰狞的武器往他喉咙注入大股大股粘稠精液,一大半冲入他的食道,还有可观的一半从他唇角和鼻孔的呼气孔涌出,他边带着哭腔呛咳边张嘴向我展示他盛满白精的舌面。我示意他脱掉湿透的内裤,看到他方才喷了满大腿淫水,半截艳粉的软冻挂在他阴肉外。

我并不感到愤怒,这对父亲而言是常见的事情。在那场索多玛人的晚宴中父亲曾把外力填入的卵蛋从阴道通过潮吹一颗颗排出来;更早的时候他在滥交派对上挺着孕肚取悦嫖客,为满足猎奇心理众目睽睽之下产下死胎;甚至连我都可能是他轮奸中表演分娩的产物,只是我运气够好或是够烂活了下来。他也发现自己阴肉松弛的窘态,跪坐在地母狗般眼泪汪汪地看我,但我不会对皮套脸产生共情——我踹了他隆起的下腹一脚,他便四脚朝天地倒地,奴隶的规训则让他露出肚皮继续任我鱼肉。

我用靴底碾压他柔软的膨腹,受力处的白肉下凹,而周围皮肤则紧绷着隆起,仿佛我再用力便会裂破。“爸爸,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问,“你从没把我当成儿子看待,现在却对我大摇尾巴,回答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嗯啊……主人的精液……”他夹着嗓子谄媚地说,“爸爸的骚洞……想要阿兰插进来……”

我往父亲的女阴踢了一脚,他嚎叫一声又生生压回,肥厚的阴唇溃烂般现出黑紫。“像人一样说话,而不是像狗!”

“我已经是你的母狗了,你也承认做我的主人……”面罩下传来虚弱又无辜的泣音。我再也无法忍受,往他全身漫无目的地踏去,他现在的光景比那天他破布般丢在宴会厅地板上可好的多:他像块泡水的尸体,奶液、淫水与肠液或其他分泌液从他所有能出水的孔窍渗出,他咿咿呀呀地蜷缩关节叫唤着,而过路人牵着他们的狗奴对此视若无睹。他无意义的求饶令我厌烦,最后我主要关照他的脸,他漂亮的鼻梁、姣好的脸蛋与刚吃过我鸡巴的嘴唇被我厚重的靴底踩扁变形、用粗糙的皮革剐擦,有一次我对着他鼻孔踹了一脚,鼻血浸得皮套下又湿又滑。他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混合闷哼的气音。

“狗的待遇就是这样,我没有耐心学狗的语言交流。”我对他说,“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他抽抽噎噎地说,“机构命令我,要我与你搞好关系,否则他们就把我放进黑市处理掉……我不想违抗他们,所以来勾引……”

“你怎么敢说出你爱我!”虽早有预料,听他亲口说出我仍气得血液上涌,想往他的腹部用死力踩去,他充盈的膀胱一定会涨破。但我克制住自己,他不值得我的暴怒。机构绝对在谋划针对威廉的阴谋,而父亲是把我引入陷阱的诱饵。埃瓦斯普林家特殊的血脉是帝国科学院青睐的研究对象,机构已经拥有了父亲,下一个捕获对象必然是我。现在并不是被情绪控制的时候。

“我想补偿你,阿兰……”父亲躺在地上,继续他假惺惺又费力的求饶,“我从前对不起你,但这是爸爸……这是爸爸唯一能给你的东西,爸爸离开你后过得很不好,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连自己都是机构的……阿兰,见到你后爸爸害怕,也恨过你,但求你不要离开我,你是唯一他们拿不走的东西……”

“你说的这些话只会让我恶心。”我说,“我是你的私人财产,你的宠物,你的玩具,却从来不是儿子!你不如像对嫖客那样对我,我也用对待妓女的方式同你说话!”

我扯掉他的头套,它已经被血浸透了。父亲瓷娃娃般的容颜已被淤青与肿胀破坏,他脸的直径宽了一圈,皮肤布满擦伤和血痕,嘴唇微微张开,齿缝间呼出破裂的鲜血泡沫。这倒非常像埃瓦斯普林间的交谈,在家族尚武风气下,久别的家族成员会以剑斗确认感情,毕竟寻常人的致命伤对埃瓦斯普林只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只是我的父亲是埃瓦斯普林的耻辱,所以看上去像我单方面殴打。他嘶嘶喘气,睁不开的灰蓝色眼睛流出稀薄的眼泪。

“不要浪费时间,”我踢了踢他的腿,“说点嫖资的事情吧。”

“对不起……”他扭扭捏捏地哭着,混合血水的眼泪混着唾液滴到地砖上,“能、能让母狗,不,能让爸爸尿尿么……”

“随便你。”我说,“你的前列腺没肥大到到挂尿袋的地步。”

父亲撑着身体起来,两只硕大的乳房在空气中颤动,吐着舌头喘息,用狗的姿势手脚并用爬向篱笆。他一只膝盖着地,另一只膝盖被他抱起悬空,像狗抬腿撒尿般完全暴露下体。他胡乱扯出阴道里黏糊糊的软冻和女性尿孔的封装,差点憋不住尿打着颤失禁。但是他还是尽力收缩括约肌,伤痕累累的母猪脸挤出一个笑容,捻着勃起的阴蒂讨好地说:“请看母狗放尿……”

父亲废用的阴茎插着夹闭的导尿管,被他香肠般拨到一边,两枚囊袋由于被挖去睾丸,只留下干瘪的皮肤悬垂。父亲的手指分开肥厚熟红的阴唇,沾满淫液的尿孔和阴道口裂开石榴般暴露在外,一股粗壮的淡黄水柱从石榴籽大小的阴蒂下喷出,浇淋在刷漆的木桩上。他憋了太久,释放的快感让他爽的浑身触电似的发抖,大概这令他被精液泡坏的脑袋想起卖淫时被轮奸到失禁的贱奴生涯,这个婊子又开始发骚,后庭翕动着将按摩棒吃进又吐出,女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他足足排泄了两分钟,到后面难耐地用手指揪着阴蒂迫使下体挤出更多,直到他尿不出一滴东西为止。

“自慰够了吗,”我避开他脚边的尿液,用脚尖往他张开的雌穴踢了一脚,他立刻捂着下体瘫倒在地,“我不是来跟狗在野外玩交配游戏的,你央求我陪你来之前,是这么跟我说的——春田公园有我一定感兴趣的东西。如果你忘记了,我不介意帮你想起来。”

“没有忘记,好儿子,爸爸怎么可能忘记呢……”他可怜兮兮地陪笑说,“现在我就带你去……”

“走着去,找到你的储物柜换上人的衣服。”我踩了一脚他的膝盖,示意他站起来,“你爬的实在太慢了。”

我和父亲坐摆渡车回到游客中心,之所以坐摆渡车,是因为直立行走的狗在狗群中仍过于引人注目了。春田公园的游客中心与沙滩度假酒店同规格地豪华,拥有酒吧、旅舍、小型医院及商场,周全地囊括了豪门权贵们任何需要的服务。我刷了父亲的卡,像对刚从海浪中潜泳而归的情侣踩着湿淋淋的人字拖在迎宾馆购买洗浴用品冲澡。我们得到了有浴池的包间,结构仿造南方火山群岛的温泉旅馆,房间地板是绚丽的马赛克瓷砖铺平的,蒸腾的热水中漂着薰衣草和玫瑰花瓣,而墙壁间隔地镶嵌装饰画与落地镜,便于公园的客人们修正仪表。我撤掉了他所有性爱配件,包括他的乳夹和肛门里的按摩棒,它们被我和废纸一起丢进垃圾桶,连他膣腔灌入的液体也排得干干净净。做我父亲的人被我推进泛着波纹的热水中,他柔软的黑发散在额头与颈间,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像是灵魂被抽空一般。我在浴池边用酒精湿巾给他擦鼻血,他才因疼痛忽然反应过来,嘴唇扭曲地抽动,灰蓝色的眼睛蓄满雾蒙蒙的泪水。

“别哭了,又不是只有我这样对过你!”我对他的鄙夷更深一分,他除了发脾气和哭哭啼啼还能做什么呢?他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扫地出门并非是没有原因的。在这种地方,没人在乎一个人博取同情的撒娇,不论那个人是脆弱的双性人、哀愁的女眷还是无助的儿童,帝国便是这种地方。在我前十年的生命中我流下无数眼泪,可上天有曾为我降下过仁慈?一手摧毁我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自感自伤?

我抓着他的头发示意他从热水里站起来,我没有宽裕的时间供他伤春悲秋。他光洁白皙的肌肤上堆满带清甜香气的沐浴泡沫,看上去像个崭新出场的仿真等比例橡胶玩偶,而我是手握喷枪与水管的厂商技工,替他上色、刷漆并把多余的颜料与胶水冲洗干净。他光脚踩在地砖上,赤裸的身体装载于六个角度的落地镜中,这是我头一次全面、整体、不遗漏任何细节地端详他接近纯自然的姿态。

毫无疑问,我的父亲比橱窗里的塑料模特更漂亮,否则他便不会从帝国下水道的婊子们中脱颖而出。他有张冷俏薄情的脸,湿透的黑发带着成串水珠贴在前额及双颞,他的嘴唇软而饱满,鹿般湿润的双眼含着天真的怨愤,又带有怯生生的驯善。情欲的薄红从他情态间洗涤荡去,他面色惨白地站在吊灯灿金辉光的正下方,像个毫无忏悔的重刑犯漠然注视前方,对他即将被剁碎切烂的未来也毫不在乎。作为那个料理他的人,我抽了他一耳光,他捂着脸偏过头去,我掰回他的脸提醒:“看看它,爸爸,看看你现在不知廉耻的模样吧。”

不容他抗拒,我用手腕和臂膀逼迫他直视前方。他的面部轮廓纤细而昳丽,高挺的鼻梁与浓密的睫毛令他在乳白色的水蒸气中像位骨架宽大的女人。常年凌虐让他狭长的眼角浸染讨好的媚意,但他独处时闪烁不甘的厌弃眼神又说明他是个情绪化的人,不知他是否知晓他的姿态极易催发他人的施虐欲。他的下颌被我钳着,那双湿润的灰蓝色眼睛愤怒地瞪着我,骨骼上垂坠的流动的肉却像枝头悬挂的露珠在重力下颤抖。

失去所有衣料与配饰,镜子诚实地反映他真实的姿态。外科手术的痕迹顺从地贴合父亲的皮肤张力线,他被改造重装的血肉像人偶关节或硅胶对合缝般不至于影响使用者的兴致。他两只丰满得几乎破坏比例的白嫩乳房沉甸甸地呈半球形挤在胸前,葡萄大小的艳粉乳头向内凹陷,乳房像两只蓄乳袋装满源源不断的奶水,对奶头及根部稍加释放压力,稀薄的淡白汁液便从中溢出。由于频繁被亵玩,父亲的乳晕和乳头一样是娇滴滴的粉色,实际上他不需要额外戴乳环或乳钉:他的奶头已和蛋糕上的樱桃那样足够诱人可爱了。

父亲的臀与私处是机构重点关照的地方。作为曾在教会服役过的苗床,父亲需要适合持续受孕分娩的骨盆与子宫:他的大屁股被植入足量脂肪,骨盆经过多次切削重建后与女性的比例无异,属于帝国近期宣扬的“安产型”臀部——许多双性人因表现型中的男型骨盆狭窄紧致,无法顺利从阴道娩出胎儿,最终不得不剖腹产甚至死于难产。帝国高官中有部分人便以双性孕妇的产痛为乐,以虐产或延长妊娠的方式破坏他们的正常产程,春田公园有专门的俱乐部迎合这一人群的癖好,其中的性奴无一例外都是孕男。父亲似乎在这家俱乐部工作过,我浏览过以他为主角的一部色情影片,画面里的父亲似乎因化妆的原因,看上去有种清澈的年轻,但我绝不可能认错。

这是部强奸题材的作品,妊娠中体型水肿的父亲正跪在灰尘滚滚的地上,手捧肥嫩的雪白软乳边提供乳交边舔着不知名男人的肉棒,腰胯母狗般高高抬起,八月的孕腹颤巍巍地悬空,他湿透的熟红骚逼像层叠绽放的玫瑰一缩一缩地完全绽放在旁人面前,能完整地吃下可观的阴茎。很快便有坚硬的肉棒撞击他的宫颈,父亲抽搐的下体阴肉夹紧一股一股潮吹,差点跪不住软倒在地。他尖叫着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饶,类似于“求您不要顶到孩子”,甚至扒开臀肉让男人使用他圆形的肛口,“保证比子宫容纳得更多”。他的努力并没有效果,后入他的男人举起铁掌抽打他的翘臀与骚逼,他的淫水随着剧烈呼吸溅得糊满腿根,最后他的表情由哀求转为两眼上翻的屈服。或许是被肏入怀胎的子宫,或许是鼓胀的阴道被灌了一整套浓精或尿液,父亲最终吐着殷红舌尖高潮得昏了过去,而他灌满精液的女穴甚至坚持着试图夹紧逐渐离开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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