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受/阴蒂(2 / 2)
小猫不带感情地单纯迷茫的问他。
换来了主人不太用力捏了捏他的脸颊,那里没什么肉,但是光滑,很好摸。
“用新玩具的话,要给自己留发言的空间,嗯?”龙吟把手指伸进碎梦的口腔搅动,那里除了有着光滑坚硬的牙齿以外和柔软的肉穴并没什么区别,“你知道受不了了的话该说什么的。”
他把手从那里抽出来,在碎梦光洁的胸口擦干净水渍,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空气中传来散鞭挥舞的声音,按照要求,从这一刻开始除了解除这一切的钥匙,碎梦失去了说话的资格。留给他的只有“喵喵”或者“汪汪”,因为龙吟一直不逼迫碎梦决定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只不过一次次游戏下来,龙吟也有经验。小猫惯爱撒娇,而小狗会露着肚皮求饶。
对龙吟来说,这确实是一场游戏,尝试不同的器具、不同的部位,甚至是不同的轻重、不同的频率,都会得到爱人可能类似,也可能完全不同的反应。他的游戏目标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碎梦爽到失控。
碎梦从前总是个泡在风霜刀剑血水中的人,学刀、练刀、拔刀出鞘、一击毙命,其中的奥义在于无心无情。但他幸运的从黑夜中逐渐退出了,心却不能习惯炽热的光明。
纵使陪伴他十数年的龙吟,也一度帮不上他半分。
长时间的缄默让他一度失去说话的能力,那次回家,对着许久未见的龙吟却也只能啊…啊……了几声,眼睛里满是疑惑。在爱人精心的调养下缓慢的恢复了过来,龙吟却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
碎梦的无心无情向来不是真的无心无情,他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在关键时刻压抑自己的情感,结果是那些肮脏的记忆全部在沉寂的夜晚迸发而出,整夜整夜的灼烧他的五脏六腑和理智,让他控制不住地伤害自己,直到痛苦万分、鲜血淋漓。
直到有一天,碎梦拿着一捆麻绳递给龙吟。
他说,求你了,把我绑起来吧。
龙吟搂紧他回以长久而缠绵的深吻,然后忽然福至心灵。
坦诚、温暖、平等而尊重的爱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治愈的良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龙吟带着碎梦走出他们的家,白日就在镇海湾上转着圈的溜达,看四海来客和各色奇物。
晚上美餐一顿补充体力,然后洗漱,然后尝试白日购来的各种奇巧淫具,做到精疲力尽。
床具受不了他们这天天满是荒唐的水液,他们把战场从卧室滚到大厅,只是地板太冰凉,所以后来龙吟又把那里铺满了布料,后面换了软垫,只留了一块用作方便换洗的区域。
最后抱着筋疲力尽却仍然保持着被捆成粽子的光裸的碎梦入睡,一夜安然直到天明。
想到这些,龙吟看到如今这样看似变态的乖巧之下日渐阳光的爱人,没忍住轻笑。
心情颇好,顺手赏了碎梦那淫荡的肿胀的蜜豆一下轻鞭。散鞭几乎没什么痛感,最多称得上一点皮肉的刺激,但是这是对于打在那些长年裸露粗糙的部位而言。
落在腿间,那里从上到下都是一片软嫩敏感之地,自然感觉上迥异许多。
碎梦咿咿呀呀的淫叫,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又胡乱的时而发出小猫一样的媚叫或是小狗一样喘息着的求饶来。龙吟未曾要求他双手抱住双腿,倒是给了他小手作怪的空隙。
碎梦只觉得阴蒂传来的电流把他整个人都电的酥麻无比,那里透着爽快、麻痒和刺痛,说不清是舒服还是折磨更多一点。他甚至忍不住伸手想去揉,毫无疑问换来了龙吟重重的抽打他的手腕,还蹭到了挺立的阴茎,算是受到的惩罚。
小狗一边吠叫着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边摇着头呜呜挣扎。可主人还觉得不够,想来再挨一鞭子是至少的事情。
“腿打开,抬起你的腰。”
散鞭自然的垂下,来回扫着着腿间两性的器官,不知道是出于安抚,还是主人只是没做好选择——散鞭忽的落下,看起来是后者——龙吟连续地抽打惩罚那两性的象征,一鞭落在花蒂,一边则重心落在冠沟,碎梦爽得只会弹动他的腰了,伴着啊啊的哭叫,精液断断续续地射在碎梦自己的腰腹上。
“小荡妇。”
龙吟把鞭子丢到一旁,轻轻的捏着那颗蜜豆。尽管管束的刑具并不算严苛,可是那里还是比通常的状态看着就骇人了许多,嫣红色的涨大着,即使是轻微的触碰都能换来对方的泣音。
龙吟用手掌覆盖着整个阴户,感受着热量的传递和掌心被蹭满湿润的感受,指尖发力一抬手一巴掌扇了下去。
“骚货,就知道你喜欢被这样玩。”
伴着侮辱性的话语,花穴喷出淋漓的汁液,弄脏龙吟的衣袖。
碎梦扭动着尖叫,挣扎着摘下眼罩和耳塞,龙吟也预计他快到点了,果然看见碎梦盈满泪水的一双眼望着他,伸出手,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
名字是最短的咒,暂停了这场折磨。
龙吟说,
好,乖,我们结束。
龙吟脱下他的衣服,暴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抱起碎梦让两人亲密无间的贴紧。他咬着碎梦的耳朵,那里薄薄的皮肤早就因为情事而变得粉红,碎梦仍然在大口喘着气,龙吟伸手要取下软环,尝试了两次却被滑腻的液体弄了满手,还要继续,却被碎梦勾上他的脖子,一边亲吻他一边断断续续的求救。
他说干我吧,阿吟哥哥,里面实在受不了了。
龙吟掐着碎梦的腰用力地整根没入,内里早已是不知道高潮多少次的潮湿黏腻,进出的唯一阻碍只来自于他耻毛挂过那颗可怜的蜜豆时对面失控的绞紧,肉穴那么软,能被他的进攻操成各种形状,却又能吸紧他,有着十足的拥抱和挽留。
碎梦早就被开发成了熟透的样子,里面好像只要被填满,顶撞哪里都能带来过电的快感,他叫的累极,音调忽高忽低的勾着龙吟的理智一点点崩溃掉。看着碎梦满脸潮红而美丽的模样,龙吟心里真有那一刻,恨不得把自己心爱的人玩坏掉,变成一个看见他就只会发情流水的婊子又何妨。
或许是因为刑具的原因,碎梦的欲望完全被不知名的野火灼烧着,事实上自从第一次高潮起,快乐就一直在叠加,从未停下过,阴蒂好像已经被玩坏了,除了快感还忍不住流露着刺痛,但是身体内被满足的极乐化成电流流淌在四肢百骸,脑子已经无暇顾及那点痛苦了,理智和前几天的紧张、害怕全都搅合成一团浆糊流走了,留下空空的壳,填满对爱人的渴望。
阿吟,阿吟,用力,用力,弄坏我吧,阿吟。
说不清是快乐还是折磨,碎梦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喊着什么了,下意识的跟随着龙吟的撞击律动着,眼前一阵阵发黑,濒临极限的感觉让他连大口呼吸都觉得费劲。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微凉的精液溢满在软热的穴内,他却好像身体的水都流干了一样,微微肿痛却喷不出来东西了。意识模糊之间,他感觉龙吟从他体内退出来,安抚着那颗肿的有点发紫的阴蒂,可怜又可爱到了极致。
然后那玩意被用力捏住,什么东西被拉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强烈的刺激让碎梦一阵抽搐,生理性的反应下,温热微黄腥臊的液体喷了龙吟半身。
昏沉之间,他听见龙吟笑他,把他抱起,隔着温热的水汽,然后嘟囔着什么,已经听不真切,只能沉沉睡去。
龙吟说,你真的很喜欢,但是好像太过了,下次还是……试一试再稍微大一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