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飞白手指绷紧失控般的就着甬道紧缩的软抽送了起来(1 / 2)
那感觉让褚飞白很是不适,很想要躲避。
只是手机里,变音器变音了的声音还在继续:“对就是这样,食指和大拇指撑开肉屄,将中指探入肉缝里。”
褚飞白跟着手机说的做,中指探入,不小心碰到里边的软肉。褚飞白整个身子一颤,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强烈了,身子,身子也有些发软。
“然后,然后呢?”褚飞白问,话出口的时候带着无法抑制的轻喘。
褚飞白胸膛起伏,捏着手机的左手不由得更用力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脸颊已然浮起红晕,眼底萦绕着他不知道的浓烈情欲,但皆被他克制的压回去,他整个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额头,下腹到大腿的青筋绷起,连带着手臂的青筋都跟着绷起,指尖随着身子的绷紧发力。
这一发力,娇嫩的肉屄跟着发颤的往里缩,一缩一紧,一瑟一松,整个肉瓣不安的张阖起来,连带着肉鲍打开后,里边的肉缝也跟着一起,而肉缝边的软肉正颤颤的抖着。
中指挪动便压到了那软肉,褚飞白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抿着唇压住想要从喉咙口发出的呻吟,只中指继续的挪动,压着软肉一路而过。
蓦的,身体更紧了。
“你中指按到了。”即使隔着变音器也能够听出男人的呼吸加重了不少,而那声音也拔高了不少,“就是那一块肉珠,压下去,揉按,揪住它扭动……”
褚飞白听着他的话做,揉按,揪着扭动。
身下蓦然升起越发浓厚的不适感,漫布起奇异的痒意和空洞,腹部有一团热火升起,带着不知名的热流往下流。
褚飞白不由得眯起了双眸,喉咙口升起痒意,那痒意让他想要打开喉咙吞咽,发出呐喊,好震动着止住那痒意。
但褚飞白内心里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抗拒着紧紧的抿住了唇。
褚飞白脸上,身上因着抗拒着欲望越发紧绷,但红潮随着热浪而起,情欲一起,腺体跟着发热了起来。
褚飞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发情期被勾起来了。
他咬紧着唇,无法阻挡住浑身皮肤跟着发热发红,褚飞白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自己这是因为自亵自己的肉屄而发情了。
褚飞白只觉得很是羞耻,他指尖感知道了湿润的黏液涌出,一波一波的,很快,浸湿了他的指腹。
褚飞白想要克制,他知道,那个昨晚趁人之危而艹干他后穴的人,此时应当是在看监控,看着他这幅自亵的淫浪模样。
这般想着,褚飞白越发想要克制住这股汹涌的情欲。
被陌生人隔着监控视奸,被迫听从他的话语而动,但能够捡起一点就一点,褚飞白不愿意自己显得过于放纵,过于不堪,他还是想保持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可是,那种又麻又酥又疼又胀的刺激却让他浑身难受,身体仿佛化成了水,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灼伤了,他不敢用力,唯恐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然而不用力,似乎也不行。
那股又痒又疼又麻又空的感觉越发的浓烈。
褚飞白深深的吸气,他想把这股躁动压抑下去,可越是想要压抑,那些骚动却反而愈演愈烈了。
褚飞白只能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以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的脑袋里嗡鸣作响,恍惚间,原本模糊想不起的昨夜猛地在脑海里浮现。
“老婆,我来了。”
“可怜的老婆,身上怎么这么多鞭痕,疼不疼?老公给你亲亲!”
“老婆,唔,你这里流水了!”
……
恍惚间,男人陌生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带着男人温柔的大掌在身上摩挲,还有那舔舐在身上的唇舌。
那唇舌含住了他的肉屄,轻轻的揉弄、吸允,让他忍不住想要颤抖,想要呻吟。
“啊——”
褚飞白终究是克制不住了,那粗糙的手掌已经滑到了他的臀沟处,抚摸着。
褚飞白那时候意识模糊,陌生的情愫早就将他的理智摧垮,压根没有意识到身上的人换了人,只听得男人轻笑着:“老婆你的嫩屄好多水,唔,差点夹得我舌头抽不出来了。”
“这么多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想要大屌狠狠填满它?嗯?”
“老婆……你真敏感,才碰几下就受不了了,乖乖放松,老公这就用大屌让你更爽,让我喂饱你。”
“唔,老婆,大屌要被夹射了,放松!”
“老婆,你竟然还是处,那个蠢货没有干你过吗?”男人满是狂喜的惊呼,“唔,放松让我出来,老公今天不干你这儿了,咱们的
褚飞白抿着唇,没去回应男人那令人作恶的话。
身上汹涌的情欲随着抑制剂的发酵在慢慢平息,与之相对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苦涩在心头蔓延开来,带着苦麻般的钝痛和无边的绝望。
褚飞白知道龙嘉赫心有所属。
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娶自己是迫于长辈的施压。
之前龙嘉赫的种种迁怒,种种折磨,他受着,忍着,但他从未想过,龙嘉赫能够做到这样绝。
昨晚的灌酒,以及后来被捆绑后身体的异样,褚飞白大概知道龙嘉赫他喂自己吃了什么。
只是。
他将自己捆绑后竟然径直离开。
竟——
褚飞白哑着声音,一字一字说:“你真的是从大门直接走进来的吗?”
“怎么?觉得我欺骗你?”男人低笑了一声,隔着变音器也能够听出那声音里的不爽,他冷哼了一声,“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找你的丈夫求证,我不介意。”
男人话落,手机便传来了嘟嘟挂断电话的声音。
褚飞白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蔓延,他视线空洞的凝聚在天花板好一会儿,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视频。
视频打开。
年轻男性的阴茎粗大得可怕,青筋蔓延至紧绷的下腹,男人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扯住嫩白的大腿,阴茎插入腿心,那龟头硕大,正一下一下的戳入嫩粉的小屄,小屄被戳开,肉鲍大开,淫靡淫水一波一波从屄口溢出,将那阴茎涂满。
床上,男人颤抖得低吟,叫声淫浪至极。
“嗯啊……老公,好痒……”
镜头从两人的相连之处上移,便见那平坦的小腹弓起,男人嫩白的乳房被扯起来,乳头上夹着两个乳夹,青年迷离的脸落满红潮,双眸迷离而渴望。
那正是自己。
褚飞白心中一颤,垂头望去,果然,自己胸膛微微鼓起,是被玩肿了的弧度。
叮咚,手机接紧接着发来一条短信,是男人发来的:【我是你命定的真老公,老婆,五天后家族宴会见,记得穿上我给老婆准备的衣服,宴会后来到花厅见我,否则,老婆昨晚的视频就会暴露哦,老婆不想自己变成过错方吧!】
褚飞白抿了抿唇。
家族宴会,这人难不成是家族里的人,那会是呢?
叮咚,又是一条短信。
褚飞白接着划出,这次,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躺在木椅上,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他的腰腹弓起,双腿紧紧贴在墙壁上,整个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靠在了墙壁上,脚被吊索紧紧扣住拉扯而起,将下身的风景完全暴露。
他的胸部,肉屄里用夹子紧紧夹着。
看到这,恍惚间,那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褚飞白整张脸越发的惨白。他深深呼吸着,半晌,他苦笑了一声。
原来他从前的认知还是不够清晰的。
原来,他还能够对自己更无情。
褚飞白思绪萦绕,到底还是将手机上的消息全都删除了,将之放入了抽屉里。褚飞白依照照片上的费力的将自己夹上夹子,捆绑好,便静等着龙嘉赫的到来。
龙嘉赫对他如此的无情,他更不能让龙嘉赫有机会将两个婚姻的过错推到自己身上。
褚飞白从前只忍耐着,想等着龙嘉赫逐渐有了话语权后主动和自己离婚。
但现在。
褚飞白抿着唇,他不能够再如此被动了。
不然只怕等不到姥爷醒来,自己就将成为众矢之的。
手机背后的男人,褚飞白抿着唇,这男人对自己很有兴趣,褚飞白不知道这人是揣着什么样的感觉如此逼迫自己。
但总归,那人对自己的身体是感兴趣的,他得仔细的观摩男人的想法,心思,这样,他或许可以在男人腻了前借助他跳脱这段婚姻。
当然,前提是保证住姥爷的安危。
龙嘉赫回来的时间并不早。
褚飞白
龙嘉赫抽紧了皮带,然后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拿着皮带扣正对着褚飞白的嫩屄,那嫩屄早就习惯了龙嘉赫时不时的折磨,红肿的肉鲍饱满,肿胀得将肉缝挤压得更小更细,因着刚才手指粗暴的插弄,缝隙不断有湿润的液体流出,粘腻得不成样子。
龙嘉赫捏着皮带,啪的用力一下,皮带扣直接用力鞭打了上去。
“啊——”那一瞬间褚飞白便惨叫了起来,浑身疼的颤抖,他的眼睫不受控制的颤,眼底蓄满了泪水。
“骚货,叫得这么骚!还说你受不了,我看你爽得很!”龙嘉赫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用力的抽打着,抽打着,龙嘉赫逐渐兴奋,他的双眸赤红,充胀着极具的激情。
“唔……啊!”
褚飞白承受不住这一鞭一鞭的打下去,他眼底蓄着泪水,声音被克制地压在喉咙里,浑身颤抖着忍受不住的呻吟着,肉鲍不安的颤动,甬道内的肉壁更是收缩不停。
些沫的淫水抽痛的溢出,像是眼泪般不受控。
随着一声声的啪嗒声响,褚飞白感觉嫩屄的被狠狠地打红了,越发的肿大,疼胀,火辣辣的仿佛烧着了似的,褚飞白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龙嘉赫喘着粗气,他拿着皮带,盯着那被打成嫣红色的肉鲍,红肿一片的缝隙,他哑着声音说:“骚货,还不动作,是想让皮带扣撑爆你肉屄吗?”
冰冷的皮带扣插入肉缝,狠狠碾压内阴唇内的软肉和屄口的穴肉,阴蒂,疼痛在瞬间充斥了感官,褚飞白忍着这几乎要刺破头皮的疼痛,艰难的拉下龙嘉赫的内裤,将男人那鼓胀的欲望握住,张口含入。
龙嘉赫不喜欢他,不愿意碰他,但欲望起来的时候,不管褚飞白怎么难受,都得让他好好的给他口出来,否则,折磨就不会结束。
褚飞白强忍着疼痛,忍着屈辱,咬着牙根,缓慢的吞吐着,不敢让自己的牙齿刮滑到龙嘉赫肉柱表面。
狰狞的肉柱澎湃,撑得褚飞白的腮帮子生疼。
他低垂着眉目,长睫微垂,脸上没什么表情,唯独眼眶里蓄着的泪水,艰难的舔舐那狰狞的肉棒,抚慰着将之吮入喉口。
男人的欲望澎湃狰狞,铃口冒出的铃液一入喉口就激动的顶入,想要将之泄入喉管里。
砰。
龙嘉赫忍不住耸胯,褚飞白的口腔很软很热,喉管吮得肉棒又酥又麻,龙嘉赫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于是,捏着皮带扣的手用力,将肉鲍往一边压去,让它显露出里边娇嫩的花心。
“不愧是骚货,这骚屄被夹子夹肿,被皮带扣抽打后嫣红得跟个桃子似的,我艹,真他妈的漂亮。”龙嘉赫一边说一边又一次用皮带扣碾压着那一粒鲜艳夺目的肿尖儿,“这儿鲜红得要滴血,饥渴的抖着,想要勾人去咬一口,你这骚货,真他妈能够搔贱人的。”
龙嘉赫说着,手指猛地揪住那肉粒儿一拽一拉一揉一捏,褚飞白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液体,眼中泛着泪光。
又疼又难受,交杂的感觉让褚飞白的额头布满汗珠,眼睛里也沁着泪水,嘴里男人的欲望跟着激动的冲撞着他的咽喉,让他差点就要窒息。
“骚货,欠操的骚货!”
龙嘉赫手上再一次加重力度,使劲的揉搓着肉粒儿,龙嘉赫继续蹂躏着那粉嫩的肉粒儿,手指用力一捏,“啧啧啧,真他妈的骚,你这骚货,天生就是个让男人操的货色,可惜——老子可不是你这样的骚货能够肖想的。”
“想要勾引我填满你这骚屄,下辈子吧你!”龙嘉赫将皮带扣按入屄口,屄口的穴肉被皮带扣缓慢撑开,冰冷尖锐的四角顶住了娇嫩的穴肉。
褚飞白的双颊涨得通红,他拼命的摇头,眼中泪光盈盈,他的吐出了龙嘉赫的欲望,“求……求……放过我……”
“放过你?呵!”龙嘉赫一手拢住了褚飞白的大腿将之压在了褚飞白的身上。
“啊!”这一并拢,一压,陷在屄口的皮带扣就往里陷了些许,甬道的软肉随之往里陷,被皮带扣给压进去了。
媚肉被挤陷,那皮带仿佛要钻入娇嫩的媚肉里,将之钻破钻裂。
这种被硬物刺穿的感觉非常的明显,褚飞白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本能的弓起,紧绷,臀部高挺着。
龙嘉赫俯视着褚飞白,看着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伸手摸向他的屁股,用力一甩,同时下身的欲望耸动着,抽打向褚飞白的脸:“求你自己放过吧骚货!”
褚飞白痛苦万分,他的眼泪流下来,褚飞白明白他的意思。
他艰难的张嘴,沙哑的呢喃:“所以你将我这样捆着,把门敞开,就是想要让外人进来侮辱我……然后以此作为我‘出轨’的证据好结束这段婚姻是吗?”
龙嘉赫听到这话顿了下,他前天急匆匆的离开,只不过是因着——太过着急。
但,若真的这样,也怪不得他。
龙嘉赫垂眸去看褚飞白,褚飞白眼角挂着泪水,眼眶发红,神情哀伤。
他看起来极其的痛苦,衬得自己仿佛罪大恶极似的。
可这不就是他求来的吗?早在争抢走这段不属于他的婚姻,他就该抱着忍受一切侮辱,惩罚的代价。
毕竟,谁让他贪图的富贵,贪图荣华来抢走的。
不属于他的东西,拿到手就该付出代价的。
龙嘉赫眯起眼睛,他的眼中有一抹深沉的阴霾掠过,笑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没错,可惜我低估了你对‘龙少夫人’这个名头’的执念了,既然这么能够忍,那么‘龙少夫人’,请你好好的满足你丈夫我的需求吧!”
龙嘉赫凶残地说,他的话语里透着一股嗜杀之气:“别给我装出这么一副可怜相,张嘴!”
龙嘉赫说罢肉棒用力的拍打向褚飞白的脸,同时大掌啪用力甩打向褚飞白挺翘的臀部,左右开弓,狠命抽打,每一次落下都发出“啪啪”响亮声音。
过于用力,带动着褚飞白的下身随着左右晃动,连带着那陷入肉屄里的皮带扣跟着挪动,紧紧的顶磨着娇嫩的媚肉。
“嗯……啊!”褚飞白被撑得难耐至极,他弓起了腰,身子颤抖着,臀瓣晃出诱人的臀浪来。
褚飞白的下腹一阵阵收缩,那种被撑得涨疼的快感席卷而来,褚飞白的双眼通红,他咬住了唇,然后艰难的将那冲宵的矛盾感觉压下去。
又渴望又难受,又疼又胀又麻。
褚飞白将眼前狰狞的欲望含入,用尽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吞吐,吸吮舔舐,用力将之吮入喉管能够抵达的深度,好用那吮力吸得狰狞的肉棒失控的达到高潮。
那狰狞的肉棒被吸得一阵一阵的抽搐,龙嘉赫的确被吮得血液沸腾,快感不断攀升。
但他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的击打向褚飞白屁股,嘴里低吼着:“欠操的骚货,口技这么好,不当抚慰员还真是可惜了你的天分。”
“嗯……嗯嗯……”褚飞白的喉咙被那激动的肉棒撞得几乎破碎。
龙嘉赫的力气越来越大,他粗鲁地将褚飞白翻转过来,压住他的后脑猛烈的耸胯,将自己的狰狞的肉棒送入他的喉管深处。
飞快的耸动,龙嘉赫做着最后的冲刺。
褚飞白张着嘴,任凭那肉棒不停地撞击他柔弱的喉管,直到滚烫的热液一股股的冲撒入喉管深处。
龙嘉赫终于完全释放了,他眯着眼,嘴里凶狠的说:“咽下去。”
胃部泛起一阵的反胃,褚飞白艰难的将那浊液吞咽进去,些许没有及时咽入的被撑开的嘴和肉棒的缝隙溢出来,滴答顺着褚飞白的嘴角,下巴滑下。
褚飞白汗湿了额发,腮帮子被肉棒撑得鼓鼓的,被撑起的腮帮子红艳艳的,那泪湿的双眸一片春水潋滟,在自己半软的欲望和那溢出的白浊衬托下,靡艳至极。
龙嘉赫半软的欲望又有了起来的冲动,他忙抽了出来,面上嫌弃地皱眉,伸手捏住褚飞白的下巴,强迫褚飞白抬起头来看着他,冷漠的眼底充斥着一股疯狂:“骚货,以后别用这淫浪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挖掉它!”
褚飞白的眼珠子微微一闪,他的瞳孔涣散,像是没有焦距的一潭死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声音虚弱的说:“……嗯,我知道了。”
龙嘉赫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喘了两口气松开了手,闭着眼的褚飞白虚弱低喘着,即使努力的咬紧了牙关,但那低喘声依旧无法彻底止住,随着褚飞白胸膛的起伏而微微荡漾。
褚飞白长得很好,原本的冷白色皮肤因着这激烈的活动而泛起一片片红,胸膛更似奶桃般肿立,从嘴角滴落的白浊落在那乳点之间,如同盛绽的花蕊,美丽而妖娆。
这样的男子,哪怕什么也不做,光看着都令人心旌摇曳。
更别说,他此时瘫软在床上,双腿张开,黑色的皮带夹在腿心,腿心里那嫣红的嫩屄被那黑色皮带衬得更加的鲜艳饱满,让人想扑倒撕裂,一探究竟。
而那屄内银光闪闪,皮带扣撑起的媚肉如同层层浪花涌来,让人看着便会有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