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开b/玩N后入爆S小P眼()(1 / 2)
被强行打开的子宫顺滑地裹住粗暴侵略的粗长性器,迭起的高潮深深冲刷着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满足甚至让祁言在这一瞬鼻尖发酸。
交叠的唇瓣轻轻分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迫拉长,深埋后穴的手指缓慢抽出,祁言喘着气对上了身下人迷朦的双眼,又忍不住低头轻啄一口红润的唇瓣,好乖……学长、宝宝……
安知的身体还在轻微的哆嗦,眼前一片光晕,丝毫没有察觉到祁言的动作,以往淡色的唇此时红得彻底,软舌搭在整齐的齿列处,轻微的呼气带着安知身上惯有的清香,拇指落在了安知透红的脸颊轻轻抚了抚。
学长的嘴唇很软,早在他通过手机描摹照片时就能看出,但微薄的两片浅粉唇瓣总是被主人轻抿着隐藏上翘的弧度,配上银色的镜框和冷淡的眼神,像月光下安静的湖,只有一直注视着他,才能发现湖面深处隐藏的波澜景色。
初次见面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对着人疯狂心动,勇气在两年的追逐中无数次冲上头顶,却又在对上那双眼睛时缄默在胸口。
优秀出色的专业能力与细致温和的性格为安知吸引来大批的追求者,祁言永远记得安知当时被老师叫来分享参加竞赛经验时的场景,修竹般挺拔的身姿和深入简出的讲解,没有谁会不为他心动。
祁言吸了吸鼻子,紧紧抱住人还不够,又黏糊糊地往人颈窝深处一下下蹭。
安知艰难地将意识从高潮中拽出一丝,尚带迷糊的双眼此刻也没能看清眼前,只能喘着气缓缓扭头抵住在颈窝胡乱蹭弄的大脑袋,酸麻的身体小幅度扭动着,想从身上男人的压制中脱出。
祁言将头埋得更深,大手在安知发颤的后腰使力,引得安知哑着嗓子低哼出声。
好惨啊宝宝…可是自己还没够啊……灼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肤肉,祁言犹嫌不足,用力吸了一口身下人的淡香,撑起手臂准备退出来抱人去清洗,肉穴深处的性器却随着动作又在安知体内轻捣了一下。
后颈骤然被抬起的雪白手臂抱紧,安知下意识开始抱着人卖乖,“哈……不操、不操小逼了……后面、我们弄后面好不好……呜……”
勉强被按住的欲望被轻易挑起,祁言用力咬了咬后牙,死死压住冲动的理智,手掌温柔拍抚安知紧绷的身体,“要不、先休息一下……?”,浑然不觉粗重的呼吸和埋在逼里胀大的粗硬鸡巴将自己最真实的意图全然暴露,被精柱凶狠内射的子宫颤抖着吐出粘液,肉花已经被彻底肏开,这人居然、居然还嫌不够……
尚未恢复的意识深怕那根插在肉逼里的鸡巴再操一次子宫将自己肏傻,安知索性抖着手扯住了这只不听话的狗的头发,皱着潮红的脸强调,“后面!就操后面!”
惊喜简直从天而降!祁言努力控制着呼吸不至于太抖,吧唧一口亲亲迷糊老婆,直奔红肿奶尖狠狠撮吸,后腰的手温柔地将人抱起坐在自己身上,胯忍不住上顶,又被咬了一口脸才消停着往外抽。
漂浮的意识察觉到熟悉的安全感,软绵绵的双手无力搭在坚实的后背,安知闭上眼直接沉进紧密的怀抱,将一切交给祁言,却在下一秒被人箍着腰轻轻提起。
沾满淫汁的嫩红臀眼先前被狠狠奸弄,肿嘟嘟地鼓起,又被修长手指打着圈按揉,没一会就被顶着插入最里。
奇异的入侵感让安知不受控地低吟扭动,屁眼一张一缩仿佛想将手指排出体外,祁言单手抱稳了安知的腰,小心地控制手指缓慢插送,又坏心眼地凑在学长的耳朵旁吹气,“好紧啊宝宝……”
白嫩耳垂骤然泛起惊人的艳色,安知紧紧闭着眼睛往人怀里钻,又被挤入的另一根手指插得一口咬上了祁言的肩膀,腰胯交合处泥泞不堪,两根修长手指不时从绞紧的嫩屁眼处进进出出,安静的房间里只剩粗重呼吸和插弄的水声,火热又暧昧。
三根手指进入后穴时明显给安知带来些微疼痛,雪白手指开始在后背缓慢抓挠,祁言停下手上的动作,亲了亲安知蹙起的眉间,又低头吻上了肿大的奶尖,连着乳晕一起叼进嘴里细细咂摸。
胸口传来的酥麻快感逐渐让安知放松了身体,仰着头呻吟,祁言趁机缓慢扩张,长指艰难顶入深处那一刻,安知蓦地软下了身体抵在祁言肩膀上小声抽气,乳尖被迫拉长脱离男人的口腔,大手肆意揉捏滚圆肥臀,不时向外拉扯露出被指奸的肿穴,淫靡得不像样。
水声渐响,又舌头顺着锁骨舔上脸颊,安知羞得浑身都在抖,偏偏祁言不知道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个劲地在耳边说些荤话,原本紧绷的穴口被逐渐插软,粉嫩的褶皱被撑开,温顺地吞吐飞快进出的手指,祁言忍得满头是汗,粗硬的肉棍跳动着将烂红阴蒂砸得东倒西歪,在手指撑起肠肉摩挲到一块小凸起时,祁言骤然发力将安知紧紧压在身下,指腹抵着凸起狠狠搓弄!
触电般的快感沿着脊柱飞速攀升撞入大脑,挣扎被人按住,尖叫被压在喉口,安知仿若小死一回,失去了除快感以外的所有感知。
身体被翻转过来,湿漉漉的脸紧贴床单,雪白滚圆的肉臀被人高高抬起翘在半空,羞耻的姿势让安知连反抗都忘了,只知道抓紧床单逃避。
白精混着淫水从雌花掉落一滴滴打湿深色床单,后穴紧张地瑟瑟鼓动,他看不见祁言浓黑的眼眸,只知道掐在屁股上的手很紧很用力。
身后的凝视让他像一只被压住要害的小兽,奇怪、危险的气氛蒸腾着上升,攥着床单的手越收越紧,心跳大声在耳边躁动,就在安知受不住想扭头时,火热的龟头径直贴住被扯开的臀眼,用力上下滑动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热度快将绵软的穴口融化,神经在这一刻叫嚣着逃离,惊慌挣动的身体还没控制着膝盖爬动,就被人抓着向后,粗大滚烫的肉具凶狠地整根没入,娇嫩敏感的肠肉与暴凸的青筋紧紧契合。
潮湿的身体蓦地前倾,口水顺着唇角直流,后面被完全打开,奇异的饱胀感太超过,让主人彻底软倒在床上,只剩滚圆的肉屁股被人掐在手中肆意把玩。
粗重的呼吸声直至此刻才从口中呼出,祁言用力吞了一口,眼睛快被身前这一幕烧红了,以往清冷疏远的明月被牢牢攥在自己手心,跪伏着承受来自他的所有欲望,以至于控制不住地俯身压上眼前颤抖的单薄脊背,激动不已地亲吻舔咬。
从来没被打开过的地方被强行插入一根巨物,身体被身后坚实的臂膀锁在男人怀中,从内到外的被掌控让安知诡异地升起了安全感,好像这根大鸡巴此刻填满的不是他的屁眼,而是空荡的心。
肉棒被夹得很紧,湿软肠肉艰难地蠕动着裹吸这根性具,暴凸的青筋被嫩肉贪婪地吮吸,两人都被相交快感冲得有些失神,身后坚硬的肉棍缓缓抽送起来,被指腹磨擦过的凸起已经涨大,肉棒每捣插一下,就能碾过那敏感的嫩肉,酸爽酥麻的感觉四散蔓延,缓慢温吞,让安知舒服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渴求更多。
“呜……”
黏腻的鼻音终于唤醒了祁言,眼看着安知食髓知味地翘着屁股跟随阴茎的动作扭动迎接,他克制不住地在身下人纤长的后颈处咬了一口,随即加快了动作,毫不留情地往里狠肏。
“呃……啊!”,火热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已经压上了柔软的结肠口,安知根本受不住这样狠捣的力度,不顾身上压着的男人,挣扎着往前爬,爬动着逃离即将到来的危险,却在下一瞬间被揽着肩膀跪立起来。
臀眼被狠狠撑开,粗硕鸡巴仿佛在这一刻成了一根烧红的刑具,凶狠地操弄剐蹭着里面的嫩肉,每一下的力度都足以让安知魂飞天外,情欲从里到外将他彻底燃烧,就连身前射无可射的玉茎都颤微微地艰难抬头,随着身后人激烈的动作而一甩一甩地淫荡晃动。
蜜色的紧实手臂牢牢掌住纤细雪白的腰腹,以往紧闭的粉嫩小口被彻底肏开插得烂熟,肠肉紧紧裹吸着飞速进出的粗长肉棍,凶悍的腰胯一下下撞击着饱满的肉屁股,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不断交织,安知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眼睛不住上翻,抖着身体软在祁言的怀抱中。
青筋暴起的肉棒疯狂地整根抽出又激烈没入,祁言着迷地吻过安知汗湿的修长脖颈,贪婪地嗅闻每一丝属于安知的气息,把人肏得口水乱流还犹嫌不足,两指夹住红肿不堪的乳尖肆意揉捏,修建齐整的指甲带着力度磨蹭着微不可见的乳孔。
模糊摇晃的视线缓慢聚焦在前方拉开帘子的窗户,明净的玻璃诚实印出两人放荡性交的姿势,乳尖连同乳晕一齐被人掐在手中玩弄,可怜的玉茎还在甩动着吐水,肉逼夹不住的精液淫汁糊满了乱七八糟的下体,在激烈的动作下一滴滴打在深色的床单。
安知羞耻地闭上眼睛,如同玻璃上那样,他快被上下玩弄得发了疯,一个劲地摇头呻吟,在祁言身下一个重重地狠肏后尖叫出声,白嫩膝盖在床单上慌乱扭动,磨蹭上一层粉红,才刚膝行一步,又被人箍着腰拖回原地挨操。
高速进出的鸡巴几乎要将敏感点彻底顶烂,肠液在穴口处被拍打成白沫,乳尖被毫不留情地拉长掐揉,令人癫狂的快感轰然从深处炸开,高潮将安知彻底冲散,两手胡乱在祁言手臂上抓挠,受不住地又哭又叫。
祁言也被紧窄逼仄的嫩肉吮得几乎丢了命,快感从两人激烈结合的地方迸发,让他下意识渴求更多,结实的腰胯猛然发力,肉棍悍然劈开肠穴刺进最深处一插到底,在疯狂痉挛绞动的肠肉中跳动着射出大股大股浓稠精液,将安知从里到外灌了个彻底。
意识被爆射的精液冲垮,雪白身体剧烈抖动着接受内射,在蜜色肌肉上狠狠抓出长痕后彻底脱力倒了下去。
好热……好重……
安知挣扎着从梦里醒来,沉沉地叹了口气,是说怎么在梦里被一只巨型大狗压在身下喘不过气,抱得这么紧,鼻尖都贴上胸口了,能不热吗……
身体酸软干爽,身下两只穴凉凉的,安知再一次感叹,胸又大,人又贴心,做爱又爽,真是个完美做爱对象啊。
就是抱得太紧了,安知艰难地把手从缝隙里抽出来推了推熟睡的祁言,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哼哼唧唧地将他压在身下,下意识地挺腰蹭他。
昨天他都晕过去了,他该没不会还没吃饱吧……
安知平静地闭了闭眼,伸手扯住了埋在他颈窝的脸,扯起来,晃了晃。
祁言迷茫地睁开眼,还在回味梦里跟学长的舌吻。
!学长!
祁言猛地抬起头,也没管脸还被安知扯在手里,傻乎乎地朝安知笑,笑得眼睛亮晶晶的,安知也被他勾起了嘴角,扯脸的手向上揉乱祁言的头发,头发还挺好摸,又揉了揉,刚想抽回来,又被人抬头顶了下手心,人与小狗的互动在这一刻格外温馨,可惜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安知的脸开始逐渐僵硬,现在…几点了……
他、的、实、验。
也许是研究牲的日子太过刻骨铭心,安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瞬间掀翻压在他身上的祁言,一个翻滚到床头拿起手机解锁,十点十七……
安知淡淡地吸了口气,淡淡地用颤抖的手指点开微信,准备迎接属于他的宿命,却见置顶的导师私聊在昨晚十点半的时候临时请了病假,居然还成功了,他捧着手机愣神。
身体被温暖的薄被裹住,一杯温水从身后递来,安知缩缩肩膀,对上祁言温柔的眼眸,“你……”
“先喝一点,”祁言将水杯递给安知,絮絮叨叨开始交代,“昨天清理洗澡的时候,学长一直嘟囔着说请假,所以用了学长的指纹解锁请好了今天一天的假,手机充好电了,衣服昨天洗过了晾在阳台……”,维持着把安知包起来的动作,一边叽叽咕咕说个不停,一边狗狗祟祟地凑到安知身边。
安知眯了眯眼睛,随手将空杯放在床头柜,突然伸手用力揉乱祁言的头发,这么贴心,连水都是温水,难怪别人都喜欢养狗。
祁言嘴角都快咧上太阳穴了,在学长的注视下摇着尾巴叭叭将自己抖了个干净,“内裤、咳、我手洗了…然后,昨天有点太、就上了点……”
后半段话在安知越来越平的表情里逐渐被吞了回去,“…药……”,祁言默默闭紧了嘴,睁大无辜的眼睛看回去。
安知有些头疼地叹口气,觉得自己自从跟祁言相遇以来,无奈的次数越来越多,可能人遇到热情的陌生小狗都会这样吧,勉强安慰了自己,选择跳过这些话题,“那现在去洗漱吃饭吧。”,拍了拍祁言搂在他肩膀的手,准备从床上起身。
刚一触地就两腿一软,还没来得及坐上地毯,就被人拦着腰抱了回来,也是这一抱才发现自己身上就套了件棉t,下身空荡荡的直接贴在祁言五分裤下的大腿肉上,肿胀的阴唇被贴近的热度烫得颤了颤,吐出一点黏腻的水。
有那么一瞬间,安知觉得好像有人朝他脑子开了一枪。
来个人吧……来个人救救他……
眼睛闭上又睁开,安知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努力忽视身后急促的呼吸和抵在后腰上的硬起,刚想起身让祁言冷静一下,就被人提腰转身,托着臀部抱了起来。
!!
突然的腾空让他惊慌地搂住了祁言的脖子,伏低身体将自己塞进了祁言怀中,
肉臀与紧绷的手臂之间只隔了一层棉料,热度从下而上地烧到了大脑,听到祁言压低的笑声,安知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埋进他的颈窝开始装死,臀部被轻轻往上颠了颠,祁言抱着他,走去窗户那拉开了窗帘。
九月的太阳依旧强势,抬起的身体又飞快缩回,安知被刺得有些难受地蹙起眉,下一瞬就被人抱离了窗口。
被放下来了……
洗手台上地镜子格外明亮,把两人都有些发红的耳朵照得一览无余。
为什么感觉那么黏糊……安知忍不住飞快瞟了一眼镜子里的祁言,清了清嗓子。
“你腿上要不要擦一擦?”
“下面还是不舒服吗?”
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呆愣的大脑艰难解析出对方话中的含义,四只耳朵红了个彻底,两人说出口的话语瞬间七零八落忘了逻辑。
“没有没有!”
“不用不用!”
不、不用擦?!安知震惊地瞪大双眼,整张脸都快能烫熟鸡蛋了,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祁言,好不容易掠过一眼,就发现祁言简直就像是被炸过了一样,脑袋上都好像要冒烟了。
安知觉得,自己从这样的祁言身上获得了力量!勉强拽回飘飞的思绪,安知稳住声线,淡定开口,“其实我觉得还好,真的,你弄得、药,还挺好用的……”
殊不知自己的手指都快把洗手台沿扣烂了。
呆滞的眼神逐渐对焦上镜子,在看清的一瞬间,祁言像被烫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忙不迭跑出浴室,只留下一句话飘在空中,“谢谢学长我自己来!”
空气中的黏糊氛围随着其中一位主角的落荒而逃终于开始四散,安知蓦地松口气晃了晃头,顶着红热脸颊慢吞吞地开始洗漱。
带着一张番茄脸的祁言火速逃进客厅大阳台,紧攥着手踱来踱去,啊啊啊啊啊啊!!他都说了什么啊啊啊啊……说什么不用……
脚趾在拖鞋里飞快变动着自己的形状,祁言抱着自己脑袋蹲下身无声哀嚎,这下好了,自己在学长那的形象真的要变成变态了啊啊啊啊!!
但是!但是……本来就不用擦啊!过度的羞耻滋生出莫名的歪理,脑子里的二头身痴汉小人一拳打倒理智小人,别说只是流在腿上,就是喷在他脸上,他也会用心舔干净的!
义正言辞的话语从痴汉小人嘴里自豪地说出,下一秒就被祁言飞速压进脑海深处,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啊啊啊啊!!天呐!!!
什么喷在脸上……祁言简直处理不过来过载的大脑,灼热的火从他身体内部烧出,将他烧的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着,被压下的思绪又开始飞散,他也确实……好想舔学长的逼哦……
要是早上学长被他舔醒,会不会奖励他,把腥甜的逼汁喷进他嘴里呢……
下身的勃起也随着他的臆想激动地跟着跳动,祁言逐渐回过神来,嘴角的笑随着身体在原地僵成了石灰堆,真的、好、变态……
眼皮绝望闭合,算了,变态也不耽误他追学长,现在还是去做早餐吧,说不定在学长看了也会多注意到祁言这个人一点呢。
迈进厨房的脚步陡然拐了个弯,祁言拿起昨晚消肿的药膏,放进自己口袋,摸了摸鼻子,心虚地想,在把学长做晕过去后清理身体时,实在没忍住,趁着还晕睡在他怀里,又低头吃上烂肿的肉逼,舔吮啃咬,硬生生让人在梦中又抖着喷了一回,洗澡的时候,不仅两只穴都肿了,乳尖和阴蒂更是熟得不像样,他甚至还在学长的脸上看见了一个不太清晰的牙印……
学长说没有,说不定是在不好意思……腿心的肉穴自己不方便涂抹,他一定会贴心上药帮学长缓解的!
小狗握拳!
水珠被毛巾轻柔擦过,安知长叹一口气,终于好好开始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前一个礼拜被学习折磨出来的死气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狠狠滋润过的晶亮眼眸,怎么看都知道主人昨晚过得很不错。
赤裸相交时那些带着汗水与欲望的交缠在心里不断起伏,只是稍稍一想到,身下就开始不由自主地紧缩,就好像有细密的电流在全身游走,水红的唇瓣反复厮磨,安知伸手碰了碰鼓胀的穴肉,头一次放任自己的思绪肆意漂泊。
等他穿好衣服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两碗撒上葱花的清汤面被放在中岛台,祁言穿着围裙拎锅转身,将一个煎好的圆润荷包蛋小心地放入其中一碗,脚趾扣了扣拖鞋,救命,这只小狗好像真的有点会……
祁言抬头看见安知穿着家居服在一旁等着用餐,被可爱得不行,他们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像新婚的夫夫!想到这又有点不好意思,不敢告诉学长,只好在心里偷偷给自己上位,一大早在自己床上醒来,穿着自己手洗的衣服,一会儿还要吃他亲手做的早餐,这不是他亲亲老婆是什么?!
就是老婆现在看起来好呆好可爱,想亲,还想日。
嘿嘿……
冒着热气的面碗被推至眼前,面汤温和咸鲜,沙沙的蛋黄在夹在流心和全熟之间配合得刚刚好,一口下去,好像混合着窗外渗透的阳光能将人骨子里的惫懒彻底勾出来,安知自己都不知道他还能有这么放松的时候,连带着一双眼睛都在笑着开口,“特别特别好吃,也谢谢你,超级厉害。”
yes!!!yes!!!!!
祁小狗雀跃的心情连带着外面的阳光都更加灿烂几分,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忍不住向心上人推销自己,“你觉得好吃就好!我平常没课的时候会在家里试着自己做菜,就是家常菜都会一点,最近也准备学习一下西餐,有时间的话,可以请学长你来帮我试试吗?”
好犯规的小狗……顶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人不够,还要摇尾巴,可惜我是个很理智的人,安知冷酷地心想。
“好啊。”,轻轻的一句话好像是从天而降砸在小狗眼前的豪华大骨头,祁言简直心花怒放恨不得现在就和亲亲老婆结婚领证办七天流水席,一颗心涨满了全是眼前人,想要靠近又不够名正言顺,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湿漉漉的期盼,眼神撒娇般撞向安知。
安知清咳一声勾起嘴角,扭过头盯着面碗,只是左手又放上小狗头顶。
“吃饭吧。”
没有消息……祁言沮丧地将头搭在吧台上,右手不死心地再一次刷新。
距离上次和学长一起已经是六天前了,祁言怕给学长发消息会不会打扰到他,只敢挑在晚饭后斟酌着发了句吃饭了吗,为此又被季琛狠狠嘲笑了……
学长也不是没有回复他,只是……左手默默搭在下巴处,他还想要更多,他想要跟上次学长在一起吃饭那样,啊啊啊啊啊啊……好烦。
都怪季琛。
“还看呐,兄弟。”,季琛将新进的酒清点完毕,转头拍了拍祁言肩膀,祁言叹口气,挥挥手示意季琛一边去。
“哎呀,说不定人家就是很忙没来得及看手机呢,你给他发消息他回你没?”,季琛也被祁言弄得没脾气,试探着开口。
祁言抬起头直直盯着季琛,“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去装酒了,你在这帮我看着啊。”
季琛的身影逐渐离开祁言视线,顺手切出聊天界面点开网站刷新了一下,加载的蓝线逐渐走到尽头,这时首页菜单忽然飘红:你有一条新消息。
!!!
祁言不可置信地抱着手机坐直了身体,这个网站他只关注了学长一个人,现在有消息,那不就是……深怕是自己看错了,于是右手再度下拉屏幕刷新了一下。
确实是学长的新消息!祁言激动地点开,在左边的出现一栏里看见了飘红的关注动态,点进去看见的一瞬间,祁言连呼吸都顿在原地,更新了……
学长写的小黄文,更新了……
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自动完成了从购买到投票再到送礼物的全过程,近三千字的新内容被加载出来,祁言怀着激动虔诚的心,准备看完了再好好写一下自己对文章的深刻赞美,手指缓缓下滑,大写的标题重重给了祁言迎面一击。
“深夜约炮被暴奸双穴,子宫灌精彻底操烂”
啪!!手机被主人用力带倒在吧台面上,一张红的快要滴血的脸被人用手死死盖住。
这不是道具文吗……
学长!!!你怎么写这个啊!!心里的小狗羞耻地将自己团成一团,祁言慢慢将亮着屏幕的手机拾起,快要宕机的大脑指挥着眼睛四处留意了一会,随即控制着身体将手机扣在怀里,仿佛里面装了什么香甜的糖水一般,逐字逐句地品完了每个联合起来的字眼,心率越升越高,手环轻轻滴了一声,祁言猛地抬头关掉手机,僵硬地扭头看过四周。
没人……一口被憋住的气缓缓从胸腔吐出,火速在评论区狠狠赞美了学长顺便再把礼物从头到尾送了个遍后,羞涩的小狗搭起手臂将手机和头埋进深处,身体扭曲地动了两下后彻底安静在原地,祁言羞涩地皱紧了脸,嘴角却越翘越高,脑海里反复播放着大段大段粗暴赤裸的文字,每一句都好像安知本人在他耳边复述着他们之间激烈的性爱。
好会写……学长真是…真的好会写哦……不管是人还是文字,全都精准地狠狠扎在了他的性癖点上,小腹被勾得一阵阵发热,祁言猛地抬头,红着耳朵点开淘宝,激情下单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文字的性爱远远不止两人的结合,各种神奇精巧的小玩具更让祁言眼热。
拜托…蝴蝶乳夹和坐在他身上摇屁股吃鸡巴的全裸老婆真的很配好吗!
小狗自豪地在心里超大声宣讲着老婆和各种小玩具之间的绝美适配,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吃到美味的老婆,可惜现实的手指只能寂寞无聊地在吧台上画圈,学长老婆是不是对他失去性趣了啊……
都六天了!老婆你都不饿的吗……怨念的小狗小声地偷偷抱怨,他好饿哦……
聊天记录被反复上下滑动,最近的一条消息是五个小时前,都说要抓住一个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祁言把自己中午做的菜精心摆盘然后加了滤镜发了过去,意图昭然若揭。
可惜学长从两天前回复了他拍的风景照之后,就再也没回过消息,他想了好久,才小心地把今天中午做的菜拍照发了过去,但安知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学长不会这么久都不回消息的啊,是不是最近真的很忙啊……总是摇晃的尾巴沮丧地垂在身后,等不到老婆的日子好难熬,不行,忍不下去了,老婆不主动,他难道就不能主动吗!现实这条路走不通,不是还有学长的写手号吗?既然学长在刚刚更新了,那他说不定这会儿还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