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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总裁脸上泬扒衣服换情趣旗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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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对双胞胎舞者站在了乔桥的身后,形成三角的队形。

慵懒的乐声中,他们扭动着腰肢,动作间带起的微风掀起舞台中央干冰形成的白雾涌向观众席,底下的人无一不是行业翘楚、业界精英,可现在他们狂热的样子堪比最虔诚的信徒,舞台上的人就是他们追随的神只。

“云云宝贝!看看我!”

“乔桥!乔桥!”

“小羽小羽!宝贝!甜心!哦天哪!他瞪我了!”

他们声嘶力竭地嚎叫,眼球布满血丝,青筋偾张。

台上的简云、简羽在乔桥身后扶住他的后腰,稍一用力竟是将人撑了起来。行动间带起的微风掀起了他腿前的裙摆,原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地方倏然被镜头放大展示在身后的高清屏幕上。

黑色的蕾丝布料包裹着沉眠的性器,那小小的一团蜷缩着,稀少的布料无法遮住他整个阴部,露出了后方的囊袋,白皙透粉的小缝半遮半掩在囊袋后。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疯狂的嘶吼,甚至有人因为太过激动酒意上头晕了过去,被俱乐部配备的医护人员带走。

在喧嚣的音乐声中,整个酒吧沸腾得快要爆炸,人们拥挤着向前,有人搂住一旁侍候的公关旁若无人地亲吻,甚至拉开裤链就这么肏干起来。

在这样一片喧嚣中,酒吧一隅显得格外安静。那里被烛光隔绝开人群,桌面上凌乱地散落着或开或空的酒瓶,在烛光快要笼罩不到的地方,醉趴着一个男人。

他的半张脸都被埋在手臂间,昏暗的光线下并不能看真切他的长相,只浅浅露出白皙的侧脸,叫人能从纤长的睫毛与泛红的眼尾窥探一丝惊艳的味道。原本一丝不苟的短发在额前垂落一缕,那板正的观感便倏地被打破了,显得与通身的西装格格不入,平白增添出一丝禁欲的色情来。

就是这样随意的醉态,也引来了无数隐秘的窥探与打量。

陈渊闷下一口烈酒,发出一声喟叹,目光在舞台上打转,手指却不安地抚弄酒杯壁上的水珠,余光时不时扫过一旁已然醉倒的人。

舞台周遭猛地发出一阵尖叫,陈渊好似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一口喝尽了杯中烈酒,起身招呼一旁身着青色旗袍的公关:“这位先生喝醉了,有没有哪里可以醒酒?”

那公关宛若无骨地缠上来,在他耳边轻吐:“先生,可以带您的朋友到三层的阳台。”说罢极富暗示性地暼了眼陈渊的下体。

陈渊顿时笑了,顺手将人搂过,脸上挂着正人君子似的笑容,手却探入裙摆在那大屁股上捏了一把,随后掏出几张纸币塞入这人的丁字裤里:“带路,少不了你的好。”

那公关娇呼一声,嗔怪般瞪了陈渊一眼,站起了身。

那眼神仿佛带着钩子,陈渊被这小美人瞪得顿时血液上涌,又将人拉过来重重抚摸一番才作罢,同公关一起架着白清淮上了三层阳台。

含泬俱乐部是庄园式的构造,基本高度都维持在十层左右,显贵们一般都喜欢在顶层的泳池花园玩乐,鲜少到三层来。是以这小公关这么说便是藏了独享大款的心思,这俩人通身穿戴都价值不菲,要是能趁机捞一笔……

这些心思在脑子里才过了几个弯,三人便已经到了这小阳台。陈渊将白清淮随意丢在一张长椅上,迫不及待解了裤子肏进那小公关的屁眼里。

那小公关的青色旗袍显然是最下层的一等,面料与剪裁远远比不上那三个在舞台上跳舞的双性人,想着那几个顶级公关的姿色与身下人寡淡的屁眼,他好似不甘又愤怒地狠狠顶弄了几下,这贱胚子便骚叫起来:

“啊……好大……老公……深一点……”

“干死我了……啊……不要……太深了……”

陈渊如牛喘般哼哧哼哧地地喷气,掐着小公关的腰重重肏进去,挥舞着巴掌甩得臀肉啪啪响,那原本还算是白生生的屁股逐渐红肿起来。

“操死你……骚货……”

这人边肏边骂,忽然一旁的白清淮闷哼一声,好似要醒来,陈渊却想也不想地拉过小公关,让人跪在又熟睡过去的人脸上,扯开复又合拢的屁眼猛地肏进去。

“啊……”

公关这次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他的阴茎早就被人从丁字裤里掏出来,正随着身后人的肏弄甩在熟睡的人脸上,也是直到这时他才借着月光看清楚,身下这人分明是白家少爷,还是俱乐部大股东。

他哪来地胆子赶在老板脸上挨肏,顿时挣扎着就要逃脱身后人的桎梏,却又被人兀地拉回,只听得身后人有些狰狞的声音:“看清楚这是谁了?在老板脸上挨肏,舒服吗?”

公关急切地摇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喉咙中哽咽出呜呜的声音。

陈渊却自顾自地说:“反正他白家都倒了,算是哪门子的少爷,连俱乐部的股份都被瓜分干净了,现在估计还没你有钱呢,怕什么?”

言毕又是重重一顶。

这公关低泣的样子显然取悦了陈渊,原本还算是英俊的五官,因为眼球充血青筋暴起而显得阴鸷不已。

白家算是国内顶级四大豪门之一,陈渊的父亲陈元安阴差阳错当了白启明的司机,儿子便顺理成章同小少爷白清淮一同长大,两人也算是发小。只是隔如天堑的阶层差异还是让陈渊自觉低人一等,尤其是陈元安同白启明登上游轮一起亡命公海后,更是觉得所谓的豪门都是些虚伪的衣冠禽兽,顿时记恨上了白家。

连带着看年少的玩伴也不顺眼了起来,面上享受着白家的好,暗里却向其他家族透露不少密辛。要说此次白家的轰然倒塌家破人亡,绝对有他不小的助力。

这白家小少爷还真是和白启明一样的毛病,真当身边都是自己人,连将来东山再起的计划都敢说给仇人听。

思及此,陈渊恨恨地顶进小公关穴中,引得人哭叫起来,身下人这样的反应好似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于是他腰腹用力,愈发猛烈地肏干起对方。

公关被人肏得支不起身体,只得趴在了白清淮腹间。阴茎在人脸上蹭来蹭去,流出的前列腺液沾了人满脸,可温热的吐息又环绕在卵蛋周围,光洁的会阴都好似被激起了鸡皮疙瘩。

“啊!”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公关尖叫着射在了白清淮脸上。

背后的身体沉重地压下来,公关的阴茎被死死地按在白清淮的脸上,就这样人也还没醒来。公关心中不由生出些异样,可随即,陈渊却捏着他软塌塌的阴茎在白清淮脸上滑动起来。

那些白腻腻的腥膻东西被人均匀的涂抹开,可陈渊还在笑着,连带着阴茎都还没有抽出,重重坐在了白清淮脸上前后抽动起来。

饶是公关这种在风月场里混熟了的人也没见过这种架势,曾经的老板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被涂抹满了腌臜污秽。

心理上的刺激等不及陈渊的顶弄又是射出浓浓一股,陈渊见人又射了顿时索然无味,抽身出来,那屁眼的腥臊的东西霎时涌了出来,流了白清淮满脸。

那公关呆坐在一旁,心中惧意渐生,不知这场荒唐的闹剧该如何收场。

陈渊却好似没事人似地把阴茎收回裤中,又甩了一沓钞票在公关脸上,嘲讽道:“怕什么?吃了药不会醒。白少爷这张脸不正合适在俱乐部当头牌,赶紧脱衣服换了。”

公关却还是呆呆的,陈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才好似终于惊醒般,将身上残破不堪的情趣旗袍脱下,又扒了白清淮身上昂贵的衣服套上,来不及细看,匆匆跟着陈渊走了。

“这是谁干的!”

“他怎么敢啊!入职前没有培训吗?就这样躺在阳台上!被客人看见了怎么办!”

好吵。

好冷。

白清淮只记得后脑阵阵钝痛,嘈杂又尖锐的男声炸响在耳边,脑中还在嗡响。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四肢沉重地不像话,用尽全身力气想撑开眼皮,脑中却又是尖锐的疼痛炸开,这使得白清淮不得不放弃睁眼的动作。

迷蒙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搬动起来,冰冷僵硬的身体也逐渐回暖,依稀能听见有人在耳边交谈。

像是几个男孩子的声音。

“乔桥,你真的要把他带回自己房间啊?”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问。

“没有办法呀,总不能就这么让他在外面呆着,真的会冻死的。而且你看这样子肯定还是新人,估计都还没来得及参加培训就被拉来了,肯定是王茂干的好事!”那声音柔和清脆,话语间还有些愤愤,想来就是“乔桥”。

“那好吧……我帮你一起把他抬回去。”另一道更加明亮的声音响起。

身体陡然悬空,白清淮有些不适,可脑袋昏昏沉沉,逐渐失去了意识。

这一觉好似睡了很久,白清淮从沉钝的感官中苏醒了一些,耳边有一些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

忽地,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触碰上了胸口的皮肤,白清淮脑中顿时警报炸响,倏地坐起。

他这突然的动作将身旁的人吓了一大跳。

“哇!你醒啦,你睡了好久!”那人捂着胸口喘气,一双猫眼瞪得溜圆。

白清淮却未回答他,脑中快速回想着昏睡前发生的事情,同时目光无声地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

一年前,白家牵头想要促成一个耗资千亿的项目,邀请其余三家豪门登上游轮洽谈,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公海,这一下无异于抽走了四家豪门的顶梁柱,整个b市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几月前,明面上兵相骀藉的b市暗流涌动,白家被其他三家豪门出其不意联合狙击,原本就人丁不兴仅靠白清淮苦苦支撑的白家不由节节败退。

直到昏睡前这一天,白清淮实在是独木难支,咬牙签订了转让所有股权的协议,这样才换得了集团框架的保留,以待来日东山再起。到了晚上,他实在是心中烦闷,便叫上了发小陈渊一起到自家俱乐部喝酒,不对,现在不算是自家的了……

想起陈渊,白清淮不由蹙起了眉,他记得,昏睡前喝了陈渊递过来的酒……

他思忖着,眼前的陈设和装修都叫他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极致奢华装修风格的房间内,却摆放着格格不入的毛绒玩具,甚至于床单都是带着短毛绒的……

“喂,你还好吗?”身边的人又出声询问。

到这时,沉浸在思考中的白清淮才惊醒似的发现房间内还有别人。他侧过头,那年轻人穿着白色丝绸衬衫,半透不透的,凸起的喉结与胸膛圆润的弧度都昭示着他的性别——这是一个双性人。

“我……”白清淮启唇顿时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宿醉与昨夜的凉风叫他的声音条件跌至谷底。

那人眸中却忽地涌上了些怜惜,好似这破锣嗓子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似的,又问了一遍:“你还好吗?”

白清淮不明白他这莫名的怜惜是什么意思,嗓子快要冒烟,只得回答:“我的嗓子很痛,请问有水吗?”

那人忙起身去帮他倒水。

这时白清淮才得空完整地打量整个房间。

这像是一个套间,卧室与客厅被打通,被白纱帘阻隔开的阳台上放着一架浴缸,浴室也是被玻璃隔开的。明明是极具现代化设计空间,却被摆放着一些性暗示极其浓厚的摆件。

比如茶几上巨大且极其仿真的假阴茎,比如衣帽架上挂着的几乎没有布料的丁字裤……

熟悉的房间设计与各式情趣用品,无一不在说明着,这是俱乐部公关的房间。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公关带到房间里。

“哝,给你。”

面前被递来一个玻璃杯,里面贴心地装着半杯热水。白清淮接过,礼貌地道谢后抿了一口,不出所料,下咽时喉咙间果然有明显的异物感,一定是肿起来了。

喝了好几口水后将杯子放在一旁,白清淮这才有心思细细打量眼前的公关。

乔桥一双水汪汪的狗狗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唇瓣饱满天然上翘,是极其乖巧的长相。饶是白清淮这个被人看惯了的人,被他这么盯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自在地移开了些目光。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勾人。

白清淮原本就是上流圈子里出了名的冷美人,先前掌权时不知道有多少富家子弟追求。明明本该是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却总是不带笑意,一对浅棕色的秋瞳被掩盖在纤长的睫毛下,永远叫人看不清内里的感情,那两片形状完美的薄唇却每每吐露出一些冷淡的字眼。

一觉方休,两颊还带着被屋内暖气蒸腾起的热意,白皙的肤色泛出些健康的红晕。更何况白清淮好似没有意识到他正穿着与乔桥相同的丝绸衬衣,这样款式的衣服就是要露不露的,于是他薄薄的一层胸肌便大片大片地袒露在空气中,吸引着乔桥的目光。

“你叫什么啊?是新入职的公关吗?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乔桥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白清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他想也知道自己不能直接说真名,被陈渊算计了一道,还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狼顾鸱跱,如此看来反倒是俱乐部里最安全。

白清淮踌躇了一会儿,回答乔桥:“我叫caille。”顿了顿,又道:“我是,新入职的公关……”

乔桥当然看出来他没有说真话,能那样晕倒在阳台上当然会有一些秘密,俱乐部里谁没有秘密呢。

只是他看caille现在的情况着实有些不好,就怕是哪家的少爷被人暗算了,可是他又说是新入职的公关……心思转了几转,乔桥还是决定不多问,换了个话题。

“我叫乔桥,桥梁的桥。”说着伸手在caille平摊在一旁的掌心中比划,潦草的地写了个“桥”字。

白清淮感觉心中有些异样,他藏着掖着双性的身体,伪装自己与正常男人无异,鲜少与别人有肢体接触。这是他法地抚摸着他本就敏感的阴阜,甚至有人向他腿缝中探去。

那些难以入眠夜里生出的隐秘想法好似在这个瞬间实现了,未知的世界倏地在眼前展开,小腹处升起的热意顺着脊背向上攀爬,最终,大脑不管不顾地发出了欲望的信号。

于是那性器就在众人的视线中挺起起来。

柳明泽轻轻笑了声,倾身过去,甚至鼻尖都快要紧贴那红彤彤龟头。

撸下包皮的指尖冰凉,白清淮绷紧了小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铃口张合,在所有人目光中吐出了一口前液。

异样的酥麻从阴茎传递到大脑,白清淮不自觉地想要挺腰,可那人却又直起了身体。

白清淮只得睁眼,却见柳明泽拿过一旁的树脂教鞭,轻轻戳了戳白清淮的阴茎,那小东西便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摇晃。

他的肉棒就像他的人一样,长得精巧秀气,让一旁的黑皮男生羡慕不已。又一次拉下自己底裤,将早起高高翘起的东西放出来,黑皮男生竟是盯着白清淮的阴茎自慰起来。

柳时泽面无表情地暼了眼他的阴茎,黝黑粗壮的东西并不讨大部分客人喜欢,但也许契合一些喜欢在下位的客人的口味。

“牧夏冰,不要对新来的同事做无理的事情。”柳时泽严肃道,牧夏冰听了,只好不太情愿地又把阴茎收回裤子中,将裆部顶起一个不小的鼓包。

白清淮一张原本清冷的脸都涨红了,他还从未如此直观地看见过别人勃起的阴茎。

细碎的痒意混杂着冰凉的触感从下方传来,柳时泽用小刷子均匀地将泡沫涂抹在白清淮的耻部,就像涂抹剃须泡沫一般细细密密地将耻毛裹满了。

丰富的泡沫像是皑皑白雪,遮盖住了那些耻毛,显出一种别样的色情,白色明明是至纯至净的,却偏偏是堆积在人最隐私的部位。

“唔……”并拢的双腿并不方便柳明泽工作,一旁的两个男生见了连忙把白清淮的腿打开,四肢大敞的姿势让从来端雅的白家少爷哼出一声。

原本清朗的声音因为昨夜着凉变得有些沙哑,肿胀的喉间异物感明显,引得他总是下意识吞咽,放在平时常见无比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倒有几分极致诱惑。

白清淮顾不上别人怎么想了。

尖利冰凉的刮刀抵上胯间皮肤时,他不禁轻颤,躺在冰凉的会议桌上如同做最后挣扎的羔羊,下方唰唰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便是胯部的清凉。

那些稀疏的毛发随着刮刀的动作滑落在身体一侧,被黑皮男生收集在一个牛皮纸袋中。

“啊……”

胯间轻柔的痒意让白清淮再也忍不住喉间的呻吟,些微低哑的嗓音撩动着众人的耳膜,柳明泽的动作很轻,可越是小心越是令人瘙痒难耐。

白清淮的肉棒硬挺挺的翘着,柳明泽的指尖每每划过阴囊周边,他都要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向前顶胯。

“咕嘟”。明显的吞咽声从周围传来,随着柳明泽直起身,白清淮娇嫩白皙的阴阜暴露在众人面前。

所有遮挡视线的毛发被悉数刮去,于是这双性人的与众不同便直直暴露出来。雪白的两片大阴唇将小阴唇含在中间,那小阴唇也好似无甚色素的沉淀,粉嫩嫩地被夹住,最前头冒出一个小小的阴蒂。

“唔……被看见了……”

柳明泽却还不放过他,伸出指甲轻轻拨弄起这小肉蒂。

“啊……”

白清淮顿时猛地挺起下身,后腰扬起反弓弯月般的弧度,前方的肉棒马眼一张竟是瞬间射了,一股浊直直喷洒在对面男孩的脸上。

那男孩也有些呆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居然有人能被摸一下阴蒂就射出来,一边直勾勾盯着人腿间的肉缝,借着慌忙抬手擦脸的动作将一小滴浊液送入了口中。

有点咸。

柳明泽将正打着情颤的白清淮扶起,让他靠坐在牧夏冰身上,两腿张开。

白清淮不习惯极了,不安地挣动,牧夏冰当他这个姿势不舒服,竟是直接手肘穿过他的腿弯,将他在自己腿上摆出一个把尿的姿势。

那头柳明泽意味深长地笑了,随手将一旁的镜头放在了白清淮腿间,房间尽头的75英寸屏幕倏地亮起,他腿间的所有细节顿时都清晰地展现在屏幕上。

从刚刚射精完垂下的阴茎到因为姿势而大开的馒头逼,连同方才被遮挡未见天日的粉屁眼都分毫毕现。

白清淮瞳孔巨震,这样清晰放大的下体画面极具冲击力,更何况上面投射的所有画面都来源于自己,他甚至看见自己因为羞耻而下意识开始收缩的屁眼,在屏幕上同步翕张起来。

“唔……很漂亮的颜色。”柳时泽评价。

说着,他附身蹲在了白清淮的腿间,后方的牧夏冰牢牢把着白清淮的长腿,身旁几个男生不时何时围了过来,此刻正轻抚上他的脚丫。

太过了……

不论是被放大的下体投影,还是被在众人面前摆出这样屈辱的姿势,都太过了。

白清淮难堪地闭上双眼,可失去了视觉反倒让他的感官清晰百倍。

身后牧夏冰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屁股被他勃起的阴茎顶着,正小心地避开柳明泽在他尾骨处磨蹭,身旁不知道谁的手抓住了他两只光裸的脚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指缝间的软肉,指骨抵着脚心划过,引得他又是一个轻颤。

这小阴蒂不巧便被送到了柳明泽手中。

像是嫌垂下的阴茎碍事,柳明泽一只手将肉茎用胶带贴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手还在轻柔地揉弄着阴蒂。

这敏感的地方连白清淮自己都是鲜少触碰的,从前他只当要克己节欲。身边不是没有玩得花的朋友,只是那些原始的抽插让他提不起兴致,可在一些难以入眠的夜里,从小腹燃起的浴火却总是无从疏解。

柳明泽的动作好像为汹涌的欲望打开了一个口子。

原来,阴蒂被抚慰是这么舒服……

白清淮无声地闭上眼睛,有些认命地专心感受起腿间手指的动作。

“双性人的阴蒂非常敏感,大家好好观察,如果遇见有需要的客人,大家要知道如何取悦他们。”随着柳明泽话音落下,那原本在阴蒂表面轻轻揉弄的指尖忽地捏住了根部,像是要将这一小团软肉提起。

“剥开阴蒂包皮的时候要小心,这里非常敏感。”

屏幕上清晰地展现着柳明泽的动作,小巧的软肉呈现出艳红的色泽,上面挂着些亮晶晶的潮意,下方的小逼不知何时张开了小口,像小茶匙般盛满了蜜液。

而顶端的包皮被柳明泽提起来了些,终于让人能窥见含藏在其间的骚籽。那小东西被保护得极好,浅粉的一小颗被好好地包裹在里面,被人打扰时还在颤巍巍地收缩着。

冰凉的指尖触上去,尖锐快感从神经末梢极速传递到大脑,如同烟花般在脑中炸开震颤。

“唔啊……哈……”

“叫出来,你的声音很好听。”柳明泽像是在研究什么学术课题一般手里动作不停,嘴里却还能抽空安慰白清淮。

“嗯……哈……酸……”

那手指沾了逼口的淫液来到阴蒂,被剥开包皮的骚籽敏感极了,那层保护屏障的消失让阴蒂系带都显露了出来。

“好漂亮……”

“真的很有食欲诶……客人会喜欢吃这种吧……”

白清淮长睫轻颤,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们在谈论什么新奇的菜色。

那恼人的手指在阴蒂根部打着转,就是不直接触碰到中间的软肉,滑腻的淫液甚至要顺着逼口滴落成线。在白清淮忐忑的期待中,阴蒂根部传来的钝钝快感逐渐累积成了奔涌的浪潮,好似只需要打开闸口,就会汹涌而出。

腿间忽地传来温热的吐息,他睁眼向下试探着望去,是柳明泽忽地靠近了,他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轻轻将阴蒂固定成包皮大敞的样子,右手捏住一根小巧的毛笔。

在笔尖触碰上骚籽的瞬间,可怕的快感让白清淮小腹紧紧绷着,那柔软的东西在包皮系带处轻轻划过,让白清淮前所未有地呻吟着。

“啊……不要……唔……”

两旁的男生眼睛都死死盯着屏幕上,被笔尖玩弄地东倒西歪的小小骚蒂,白清淮眼角都擎着泪,可那东西就是不放过他,总是在包皮与系带间的缝隙打转。

小阴蒂硬得不能再硬,快感就要积累到临界值时,柳明泽却放过了他,甚至让牧夏冰取来他的衣服,为他穿戴整齐。

白清淮睁着一双迷离的眸子,他不理解难得的快感为何这么快就结束了。

柳明泽转了个身,从推车的箱子中取出了好几个被一次性薄膜包着的橡胶阴茎。

这些硕大的东西连青筋都分毫必现,或粗或长,好似是完全仿造各个男人倒模似的,竟是没有两根是相同的。

几个男孩叽叽喳喳凑上去,对着那些阴茎又摸又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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