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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子见着了自己喜欢的女子,怎可能会没有欲望?隻那时的戚甄总是担忧着他的身子, 每回他抬手解她的衣裳,她都要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如今重回到尚是安王与安王妃的时候,萧衍的确是不想忍了。
也想叫这时的她知晓, 他想要她。
男人这句直白的不带任何掩饰的话似一道雷电霹得戚甄心神发颤,叫她情不自禁松开了手。
他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夜里同床共榻,也总是面朝外,与她背对着背地睡。就好似, 她戚甄对他毫无吸引力。
在她一点一点被他吸引,一点一点卸下自己的心防之时,她也曾猜过他对她究竟是喜还是不喜,是提防还是信任。
此时他明明白白的一句想要她, 让戚甄清楚地看清了他的心。
这会与山洞的他们不一样了,没有死里逃生后大难不死的衝动,也没有狂风暴雨下与世隔离的虚幻。
回到安王府的他们, 是理智回拢的戚家嫡女与七皇子萧衍。
他们可以选择忘却山洞里的事,继续相敬如宾地做一对表面夫妻。
也可以将山洞里烧的那一把火彻底烧到底,不管日后是生是死, 都要以夫妻共进退。
戚甄在心里选了第二条路, 可她不知萧衍会选择哪一条。
他那样聪明,怎会不知戚家还有启元太子的打算?又怎会不知最初她嫁与他时, 怀着的是怎样的心思?
他可会恨她恨戚家?昨日在山洞的一切, 又可是发自真心?
戚甄脑中思绪纷繁, 她知晓自己在赌。
她本不该如此,父亲与兄长的多年筹谋,不该因着她一份女儿家心思就功亏一篑。
再说,她在这场豪赌里,其实是毫无底气的。
她从来摸不透萧衍的心思,真情抑或假意,她始终无从知晓。
直到方才,他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她,又用那样的语气同她说,他想要她。
戚甄觉得自己悬在半空的脚似乎能踩着地面了。
只要不是她一个人在赌,不管最后她是与萧衍一起生还是一起死,她都无悔了。
萧衍的手少了束缚,动作愈发放肆,也十分的熟稔,总是能精准地捕捉到了她所有的敏感点。
戚甄的心跳得极快,身子却渐渐软成一滩水。
昨儿他在山洞也是如此,每一个动作都叫她浑身战栗,俨然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子,像个风月高手一般。
他若当真晓得一些风月事,其实也不奇怪,毕竟宫里的皇子一到年纪便会有专门的晓事宫女教导他们识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