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下药放置(2 / 2)
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课外读物,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种标准的调皮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
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
我狼狈地垂下眉眼:“以后不敢了。”
“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干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洗干净那个乳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进来。身上的伤口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屁股也在重新灌肠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
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灌了肠,随后往我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
但很快,我的狗穴痒了起来。
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茎和双乳上,抹了不少液体。
他没说那是什么。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淫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浓度的品种。
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骚的样子,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一锁,关门出去了。
我叫顾炎夏,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
唯一不普通的是,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他和我长得很像,但比我白,人也比我安静。小时候我在小区的街巷里狂奔,穿过别人家晾晒的衣裳和满是油烟的炸串摊子,他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追在我身后跑,声音小小的。
“炎夏,炎夏,该回去吃饭了……妈该打我们了!”
我们的妈妈,那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爸不回家,那是爸的错,折腾我们干什么?
但我的哥哥太可爱了,你们不知道,他嗓子天生细弱,喊不响,小小声地说话像个娃娃,他真的太可爱了,我受不了,我只能听他的话回家。
14岁,我们上了初中二年级,青春期也到了,身体开始发育。
半夜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下身一片濡湿,我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我爱上了我的哥哥。
我对他产生了欲望。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是种“不该有”的欲望,但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挨我妈的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那我对他产生欲望,有什么不对?
但我知道,我的哥哥是个笨蛋,他不像我,他对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关系。
我会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
我爬上了他的床。
……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我们背着父母的视线偷情,实在太刺激,我无数次地想,等以后长大了,我有能力赚钱了,就带哥哥搬出去,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们了。
他挨操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绝不容许有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看到。
15岁那年,我妈发现了我们的事。那天她突然有事找我们,我至今不知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值得她在凌晨2点闯进她从来不关心的两个儿子的房间,但我们当时正在床上,我还抬着我哥的腿,鸡巴插在他湿漉漉热烘烘的肠道里,埋头猛干。
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骂我们不要脸,砸房间里的东西。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大不了就是挨打。我把鸡巴从我哥身体里退出去,穿上裤子。
我妈怒喊:“给我出来!”
在出去之前,我拉住了我哥。
我了解我妈的脾气,我一向比我哥更会惹事。我跟他说:“你要记得,咱们咬死不认,好吗?”
“她都看见了……”我哥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眼神躲闪,跟害羞了一样。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天呐。
我简直吃不消,差点想亲他,要不是那个女人还在外面等我们,我真想把他就地按在地上再来一炮。
我说:“没事的,只要你咬死不承认,她最多就是打我们一顿,还想怎样?放心,到时候我宁可让她打断我的腿都会护着你的。”
我哥低下了头,我以为他听进去了。
事情也确实按照我们预想的发展,我们打死不认,但我妈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她把我们两个各打了一顿,然后让我们回屋睡觉。
我以为事情过去了。
第二天,我哥发起了烧。他从小身体弱一些,换季,或者一惊一乍的时候都容易生病,我给他掖好被角,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你好好休息。”
“嗯。”我哥声气微弱地应,那声儿酥到我骨子里。
我胯下的东西马上起了反应,但不能这样,现在是白天,我必须憋住这一天到夜里再来干他。
我又亲了亲他才走。
但他不在了。
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哥已经不在家了。
是我妈,她居然送走了他!她跟我说她把他送去了一个好地方……她怎么敢!
她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我们,却要把凉秋从我身边夺走!
我恨她。
我也恨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我恨一切阻碍我见到我哥的人。
我不想再念书了,从前就是我哥更喜欢念书,他劝我要上进,才好离开那个泥沼一般的家,我都听他的,才咬牙念了那么久。
我讨厌坐在教室里,屁股在凳子上粘那么长时间,没了我哥盯着,我的成绩越来越差。
我妈崩溃了,她说她就剩我一个儿子了,我怎么能不争气。
我没争气吗?
我可太争气了,我竟然能气到她,那也太棒了吧?
后来,连我爸都加入了声讨我的行列,我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在这个家里指点江山。我妈倒是看起来很高兴,她终于有了后援军,甚至都不跟我动手了。
打我的人从我妈换成了我爸,我才不管,熬到成年以后,我白天假装上学,其实是出门打工。
我在外面赚到了钱,被人打过,也打过人,社会就是这么险恶的东西,这世上只有我哥是干净纯粹的,也只有他真心待我,但这样的他却被那两个贱人夺走了。
我要找到他。
我带上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开始流浪。
三年时间,我走遍了无数地方,仍然没能找到我哥的踪迹。后来我想,这么麻烦做什么?
狗东西做的孽,当然要让他们还。
我回了家。
许久不见,他俩老了很多,我爸看见我回来好像还很欣慰,他完全没想到我会在饭菜里下安眠药。
趁他们熟睡,我把他俩捆起来了,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在他们面前晃。
“你们把凉秋送到哪里去了?”
他们不肯说,我就开始切他们的肉,第一刀切在我爸的手上。他年轻的时候被工厂的机器切断了小指,直到现在还会幻痛,我就故意切他另一只手的小指。
他额上渗出了汗,面目狰狞地大叫,咒骂、指责我不孝。我浑不在意,我本来就不孝。
我妈吓得尿了,下半身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她磕磕绊绊地跟我说,当初把我哥送去上学了,但是现在学校没了,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问她到底是那所学校,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我作势要切她腿上的肉,她被我吓坏了,说在西郊,市内。
西郊那片大大小小的学校好多,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至少我知道了一件事。
我哥一开始就没被送出本市,那他现在还在市里的概率很高。之前我一直在找我爸我妈的近亲远亲,我以为他们把儿子送去给别人养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真正的答案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我花费了这么多年,还能怕在市里找人?
我终于发现了凉秋的蛛丝马迹,那留着这两个罪魁祸首,也没有用了。
这么多年,仇恨像蚂蚁噬心般折磨着我,我夜夜睡不着,就想看这两个贱人死掉。
他们现在终于可以去死了。
不会再有人妨碍我们了,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