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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拎着袋子回到了屋子,x正难耐的呻吟着,藤蔓的速度过于缓慢只能引起更严重的瘙痒偶尔,你与藤蔓通感时失控,藤蔓就会深入内里,狠狠撞过敏感点,让他直接高潮,喷出的水和原来肚子里的液体牢牢的堵着,看着竟是比原来更多,双乳也因为拿去了环,在高潮时会向外喷奶。
你把藤蔓撤出,水流顿时喷出,一片狼藉,他睁着无神的眼,试图缩紧,让水流小些,可水流被你异能牵引着,来的迅而猛,狠狠的擦过他的前列腺,x只能无助的迎来又一次高潮。
你又把他从头到脚好好的冲洗了一遍,接着给他换上了宽松的袍子,没有里衣,你恶劣的说:“这么干净啊,把你送回去会更引起他们的破坏欲吧”
他低着头,沉默着不说话。
“走吧,你心心念念的地方,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把你送回去,以后什么样我就不插手了”你看他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就来气,故意这么说,私下里,你已经决定把他据为己有,他明显是喜欢和你一起的,偏偏嘴里没个实话。
终于要被送回去了吗,他咬了咬下唇,这都是他自找的,你猜对了,他很喜欢同你在一起,你会拥抱他,给他食物,让他躺在温暖的床上,他没有办法对这样的好意无动于衷,可他还是搞砸了,他的存在势必会引起主城对你的追杀,他不值得的,他仅剩的几分阴暗心思希望你能不顾一切,坚定的带走他,清醒过来,他又对自己的心思感到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眼下要被送走,他心里酸涩的紧,恨不得把心剖开同你看。
你对他的挣扎视若无睹,把他抱起来便朝着主城的方向走去。他也觉得这是最后的离别,决定放肆一把,把头深深埋在你的怀里,贪婪的感受着你的气息,也因此没有察觉主城的变化。
等你把他放下来,他才意识到这不是之前的地方,你用手铐把他拷在床头,给他戴上项圈。
“旧主城已经不在了,这里是新主城,首领是我弟,我会找机会揭露主城那些人的恶行,还你清白,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别想跑”你有些气闷,难得的出现了一股无力感。
x睁大眼睛,他难以置信,压迫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大山已经倒塌,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却是激动和喜悦,倒是恢复了几分少年意气,“好。”
“你叫什么名字?”你思索了好一会,还是决定把这个权利交个他。
“奴的代号是x”他答到。
“不是这个,我是说你原来的名字。”
“羽钦,我叫羽钦。”
“好,实验体x已经死了,现在在新主城的只有羽钦。”
这是你穿越的第12天。
你拿着雇主给的银子,心里美滋滋。
在这之前,接受了穿越的你决定干回老本行,有趣的是,你穿越的这具身体原来也是和你干的一样的勾当,你甚至可以通过这具身体的记忆熟练的运用这个世界的工具技巧。于是,花了近十天熟悉了这里的你,接下了杀死一个富绅的悬赏,一是为了练练手,二来也是为了已经所剩无几的银两。
夜里,你走在山脚下,有钱在手,脚步也不由得轻快了几分,风吹动树枝带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中间还带着些男子的喘息……
“!等等”你猛然警觉起来,前方道路的尽头另引出一条密道,密道走过就是你的家,但是,莫说这密道了,要到这山脚下就要穿过大半个山林,所以连这山脚下也是人迹罕至,少有有胆量的敢横跨大半座山。
你隐匿行踪,向前打探着,在看清那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那男人穿的破烂不堪,但裹的严严实实,一个袖子几乎打上了三截补丁,即使这样也能看出他生的一副宽肩窄腰的骨架,从侧面你隐隐能看清刀削般的下颚线,就是整个人看着太瘦了,撑不起那副骨架。不过这个足够你养眼了,天知道刚穿过来时,你看着周围个个健壮的女子和小巧的男子有多崩溃,颜狗本狗的你实在是有些接受不来这样的场景,只得远离尘世的喧嚣。
你细细端详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人,却发觉美人好像在忍耐着什么,走路姿势也奇怪,双腿像是迈不开步一样。
你又换了个方向,看着男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眉眼深邃,你不由内心赞叹。可眼看美人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向外吐着热气,你咽了咽口水,脸上也泛起几分热来。
由不得你细想这美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男人身形一晃就要倒在地上,你急忙冲出去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你紧张的询问。
男人稳住了身体,看清你的脸后身子一僵,眼里显出极大的恐惧,弹开一般退到后面,右手捂住自己的脸,左手抓紧了胸前的衣物,颤抖着声音回答道,“奴身无事,劳大人挂念。多谢大人帮助,奴身样貌丑陋,惊扰大人实在抱歉。”
“公子没事就好。”你看他反应这么大,想了想自己的样貌,虽算不上多魁梧,但在原世界也是御姐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至于这么吓人吧。不过,你转念一想,也许是这女尊世界对男子的要求太高,联想起之前上街看到的那些戴着兜帽的男子,你豁然开朗。
但他说什么,样貌丑陋,天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他那张脸明明直直的戳在了你审美无数的心巴上啊!你内心哀嚎,不符合当下审美,但可以给你洗洗眼睛啊。
“你很漂亮,”你话音刚落就意识到怕是有几冒昧,不由得懊恼的皱了皱眉,难得碰上这么个长在你审美点上的男子,你决定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冒昧的询问一下,公子可曾婚配,在下对您一见钟情了。”
男子听了你的话猛地抬头,连遮脸的手也忘记了抬上来,抖的更厉害了,呆呆地看着你的眼睛,又急忙收回,好似被里面的真诚烫了一下,抿了抿唇回到:“奴身性子苦闷,已为人夫,大人还是莫要拿奴身说笑了。”
你遗憾的摇了摇头,只当是天戏耍你,收拾了情绪就重新道:“方才是我冒昧了,相逢即是缘,我送公子出山吧”
他纠结了好一会,念着自己身体,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那便麻烦大人了。”
你靠近他,伸手把他抱起,“多有冒犯,公子莫怪,”施轻功将他送出了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把他放下,告了别就转身离开了。
他看着你背影消失,有些愣神,回过头却被一个女人撤着头发拽进了宅院。
你在离开后还是隐隐有些不甘心,想他面色不对就暗下决心,决定回去看看他生活如何,若是好你就不再打扰,但要是不好,就别怪你挖墙脚了。
你隐匿了气息,跃上了屋顶,正是夜深,你几乎与黑色融为一体,没回头找多远就听见了吵闹声。
“啪”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了男人身上,被拽着头发拖进来的男人早被扒了个干净,毫无尊严的被两个女人摁住手脚,任由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鞭打。
你这才看清他为何走路姿势那般奇怪,原来是下面正塞着一个粗大的黄瓜,鞭子抽到后穴附近,男人仰头发出悲鸣,竟是直接达到了高潮。你不由得气闷,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在要下手时还是停住了,“先等等,万一他不愿意和我走,我若是不了解事情直接露面,恐怕对他不利”你细细搜寻着原主的记忆,希望能尽快了解情况。
“真是个贱皮子,本意是想让你到山上走一圈当做处罚,谁知你这淫荡的玩意还勾了一个女子带你下山,夹根黄瓜都阻止不了你发骚。”按住他双手的女子名唤王二,眼睛小偏偏脸还大,长的也矮小,刻薄的话语脱口而出,还扇了男人两巴掌,男人的脸顿时肿起。
“大嫂,怎么,是我们姐妹几个满足不了你吗”按住他双腿的王三边说着边抽动了黄瓜,男子刚刚高潮完,身体异常敏感,被这快感刺激的瞳孔上翻,唾液顺着脸颊流下。
而坐在轮椅上的则是王大,下面躺着的是她的夫郎,名唤盼女。盼女是她在六年前娶回来的,一开始还算相敬如宾,王大身子有疾不能碰他,盼女也不怨,沉默着操持着王家的大小事务,直到三年前从外地回来的王二和王三一同上了盼女,而王大在一旁无动于衷,他才知晓王家行的是共妻制,可想要逃离时已经晚了,奋力挣扎回到了父家却被告知已经脏了身体让他认命,被王家三姐妹领回去后又是一顿折磨,整整三天没有喘息的时间,吊起来,捆起来,双龙,道具都是常态,他也就慢慢的失了勇气,沉默着承受世道的不公。
你刚消化完脑里的信息,就看见盼女双手被吊起来,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地板,双腿之间摆着一个奇巧的淫具,盼女失力落在这器物上,木棒就会狠狠地捅进他的后穴,盼女想逃离,但又没有着力点,浪费了气力只能坐的更深,一时间竟被那死物操弄的接连高潮,流出的水和射的精液湿了满地,王家三姐妹则是到一旁吃饭,把他晾在了一旁。
你怒火中烧,打晕了王家三姐妹后,把男人抱起来就带到了你的家里,仅剩的理智让你没有把那几人打死,也没有暴露你家的地址。
回到了家里,你才算清醒了些,尽可能温柔的看向了男人,说到:“你想杀了她们吗?”
男人看向你,眷恋的眼神一下子止住,明显是被你惊到了。
“我对你一见钟情不是玩笑,看你处于水深火热中,心里实在难受才冒昧的出了手,王家本就为富不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杀了她们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之后你若没有落脚地就来我这里住着,哪怕你不喜欢我,想要离开,这里杳无人烟,不会有人嚼舌根。”
他握住了拳,杀了她们,他又何曾不想,可自己已是破败之身,离了她们,在当下,孤身的男子几乎都被拐去了窑子做妓子,他才一直隐忍不发,几次想要自杀都没成,反而被折磨的失了人形。
“杀”他坚定的抬起头,好像在看着你最后一眼,眼神贪婪又虔诚,他心想,像他这么恶毒的男人怕是要被你抛弃了吧,他也想装乖讨好你,但恨意实在刻骨,让他难说出违心的话。
你见他答应松了一口气,本来你还在担心要是他不愿意你要怎么处理那王家人,看他这么爽快不由起了些欣赏的意思。
“好,那就杀,不过在这之前”你把他抱到了浴室,在屋外的井里打了几桶水送了进来,“你先沐浴,我给你买几件合适的衣物”说着,你便离开了。
盼女红了脸颊,想到自己竟然在你面前露出这么多的淫态,脸色又变得苍白,沐浴完见你久久未曾回来更是有些自厌。难堪的低下头,要被抛弃了吧,之前的话只是安慰吧,在自己对前妻主家露出杀意感到厌恶了吧……
在他近乎绝望的要自杀时,你提着大大小小的兜子回来了。
“买完了,看看合不合适,男款的大多都不太适合你,我又添置了些女款的,其他的还在订做,过两日去取,另外我还买了些家里用的器物,等把王家几人杀了就回来归置下。”你满头大汗,这东西属实有些沉重,一些个大部件像是男子的梳妆柜之类的,碍于不能暴露住址没法叫人家送上门,只好拆成部件拿上来再拼装。
他换好衣服急忙接过你手里的东西,眼睛隐约还有些红肿,“交给奴身吧。”
你看着他眼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到:“以后不必自称奴身,名字也得改一个。”
“奴…在下全凭大人吩咐。”他惶恐的看了看你,又低下了头。
“就叫时桉吧,愿你时时平安。”你抬起他的头,没忍住吻了上去。
他被你的动作来的猝不及防,只能被迫着仰起头承受你的热烈,你骨子里的暴虐因子作乱,掠夺着为数不多的氧气,“哈……唔嗯~”直到时桉喘不上气,你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