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暴力浴球搓批/下药指J/(1 / 2)
萧疏逸悠悠转醒的时候,裴时泽正在做关于h2-n莫亚病的笔记,他找医生要了很多资料,在网上搜了不少相关案例,又在罕见病论坛里发了求助帖,
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些资料啃的很吃力,但他十分用心,把不懂的地方一点点查完再圈出来,又努力回想老公平时不对劲的地方,罗列成一张表,准备查房的时候再仔细问问医生。
大脑这么精妙的器官要动手术,他只是想想就替老公揪心,他虽然在治疗上起不到半点作用,但是至少可以记下日常生活中的注意事项,做好术后护理,努力为老公分忧。
太过认真,直到床上人坐起来他才发现萧疏逸已经醒了。
“老公!”他赶紧按铃,惊喜地扑上来,“你醒啦!”
刚刚医生还说要做好老公长时间昏迷的准备,没想到他们运气这么好,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躺在床上做梦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个宝宝一直在我耳边哭着喊‘老公’‘老公’,他怕他担心,就赶紧醒过来了。”
裴时泽被逗得噗嗤一笑,娇嗔地打了他一下,又担忧地靠过来,“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
“不痛。”
“你不要骗我,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他摸着老公的脸,着急地补充,“之后可千万不能大意了。”
萧疏逸点点头,坐在床上温柔地看着他,又捏捏他的无名指,突然伸出手,“我的戒指呢?”
没想到裴时泽却突然拉下脸,一声不吭地扭过头。他不开心地嘟囔:“什么你的戒指,我话都没说完,你也没答应呢,怎么就你的戒指了?”
裴时泽现在闭上眼都是老公在自己面前倒在雪地里的画面,心里闷得慌觉得晦气,将写在备忘录里的求婚稿都删掉了。
萧疏逸把人揽进怀里,“明知故问吗?宝宝说一万遍我的答案永远都是我愿意。”
“哦。”裴时泽还是有点生气,当然不是生老公的气,就是心里有股无名火嘛。
“我很开心,也很喜欢,这个场景会在我脑海里留一辈子。”萧疏逸温柔地捏捏他的脸蛋,又亲了亲他的嘴角,“谢谢宝宝。”
“哼!”裴时泽听到老公说很喜欢,醒来什么都不关心就只惦记自己送的戒指,那股气又biu一下像戳气球一样被戳破了,心里甜滋滋的,面上不显,只是慢悠悠地补充:“昨天检查的时候我给你收起来了,你要是喜欢,等你康复了我再……我再给你送一次!”
“好。”萧疏逸只觉得老婆像只小猫咪一样可爱的要命,抱着人晃了晃,“那宝宝再帮保管一会儿?”
“下一次,让我来好吗?”
裴时泽很矜持地抬起下巴,装作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头却一直往老公怀里拱啊拱。
结果医生来的时候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医生又开了几瓶药说留院观察几天。
医生在裴时泽的示意下又对着萧疏逸补充说了些没什么大问题让他安心住院治疗的鬼话。
裴时泽怕老公不相信,拙劣地在旁边跟着附和,“老公不要东想西想哦~”又不自然地一顿,“没什么大事,就是要多等几天检查结果,等一切指标正常就能做手术啦,做完这个小手术我们就回家。”
拉住他的手又甜甜一笑,“我可等着你的求婚呢。”
他守着老公打完针,在老公面前又娇又嗲腻歪了半天,但是一走出病房,愁绪就从他的脸上浮现出来,
他脸色沉重地找医生聊完,小小一团缩在病房外的墙角,有网友联系他可以给他权威专家的联系,他心里盘算一下巨大的开销,深深叹了口气。这个主任医生的态度也很含糊不清,这种程度的罕见病别说专家会诊连甚至连初步的治疗方案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他们的囊中羞涩。
钱钱钱!
裴时泽赶紧掏出屏幕碎成蜘蛛网的手机,给“许哥”发了条消息,又将聊天框删掉。
他不能在老公面前流出一点伤心难过,又怕老公担心不敢在外面待太久,他揉揉脸蛋整理好情绪,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才起身走进病房。
洗漱的时候,萧疏逸照常想抱着裴时泽帮他洗,但是被裴时泽以老公身体还虚弱需要休养的借口拒绝了。
裴时泽自己走进浴室,脱光衣服,打开淋浴头,厌恶地看着满是痕迹的身体,别说给肿着的地方上药了,他光是是看到这些痕迹都感到恶心,奔波了一天又没有涂镇痛消肿的要,两口小穴微微外翻被使用过度的软肉高高肿起,最严重的地方可怜的嫩肉都在走动的摩擦中被蹭破皮了。
他懒得处理,甚至将淋浴开到最大,对着里面一顿猛冲,像不知道疼一样,用手用力搓洗,好脏啊,全是别人使用过的痕迹,还要再用力一点,洗干净一点!
“啊!”下手太重,疼得浑身一哆嗦,他还不满意,猛地扯下浴球,拿起浴球粗暴地对着下面又扯又刷,本来就被肏狠了的小屄被他这样暴力的一顿搓,直接充血红肿甚至布满密密麻麻的小红点,什么沾满了白色的沐浴露,又被热水一冲,可怜地颤个不停。
他面无表情地关掉淋浴,扶着洗漱台擦身子,身体一软,咚一下,差点栽倒在地。
“宝宝你没事吧?”听到老公担忧的声音,他手忙脚乱穿上睡衣,幸好海城比较冷,他准备的睡衣都是长袖长裤,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才能遮掉这一身的痕迹。
“没事呀,刚刚不小心滑了一下,老公快去给我暖床。”
一推开门,老公就站在门口,轻柔地将他抱起来,抱上床后摸摸他的腰,“我看看有撞到哪吗?我来帮你揉揉?”
他猛地一缩,啪一下将萧疏逸的手打飞,看到老公受伤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应激了,支支吾吾地开口:“没事,没撞到哪,快睡觉吧。”
“这么早就睡啊?”
“宝宝晚餐吃的好少,之前听他们提到过一家粤餐厅,我刚下去拿外卖了。”他拿出盒子里的咕噜肉和柠檬鸡,“结果一回来就听到浴室传来的动静。”
“遇到什么事情跟老公说,不要一个人担着,好不好?”
裴时泽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然后发现这个外卖真的好好吃,眼睛一亮,心情明显好多了。
萧疏逸笑着刮刮他的鼻子,接着喂他。
“对了宝宝,我看你的手机屏碎了。”萧疏逸递过他的手机,“要不要……”
“你干什么?”他大吼一声,紧张地将手机抢过来,看到没有弹出新消息才松了口气。
萧疏逸突然被吼,拿着勺子楞着不动,立马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宝宝,我不该随意碰你的手机。”
“我只是看到屏幕好像碎了,想着要不要换一台,不是想偷窥宝宝的隐私。”
裴时泽捧住老公的手,又是气自己神经兮兮,又是委屈到想哭,又是心疼老公的小心翼翼,最后还是萧疏逸抱住他,慢慢安抚他的情绪。他缩进老公怀里,小声开口:“老公会不会觉得我很情绪化?”
萧疏逸捏捏他的嘴,“怎么会呢。”
裴时泽紧紧贴在老公胸口,又埋在老公怀里哭了起来,在老公担忧的眼神中哽咽道:“没什么,我没事……呜我只是觉得……好喜欢好喜欢老公啊。”
“我也喜欢宝宝,喝完这杯牛奶睡觉吧。”
深夜,刚刚还虚弱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突然起身,他轻车熟路地剥开身旁人的睡衣,又掰开他的双腿,看到腿间的惨状不满地啧了一声。
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一片花瓣,裴时泽不舒服地哼了两声。
他知道老婆会不管这里,但是没想到会把这里搞的这么惨。
他挤出一点药膏涂在手上,将手指戳进花穴,花穴和它的主人一样热情,像认了主似的,萧疏逸手一戳进去,又烫又软的软肉瞬间缠上来层层叠叠吸主手指,似乎在述说自己今天受到的委屈,随便一插就咕叽咕叽开始流水。
萧疏逸得了趣味,也不急着上药,反而开始在里面玩起来,一捅一弯一抠一插,灵活的手指在阴道里打转,裴时泽的阴道浅到伸直中指就能捅到宫颈。
“宝宝昨天这里好热情。”宫口也肿着,今天没有催情的药,他有点舍不得暴力捅进去,只用指尖朝宫口扣扣。
他痴痴地盯着那口肥嘟嘟的小逼,俯下身对着那又吸又舔,“好可爱啊老婆,好想把老婆玩坏。”
“老婆昨天被绑起来了好可怜,全身都红红的。”
“只知道浪叫,哭着求我捅进去。”
“太喜欢宝宝了,真想把老婆锁起来当性奴。”
说完自己笑着摇头否认,“只要宝宝一直喜欢我,就不会变成肉便器。”
不一会儿就将逼口流的水舔干净了,他下面已经高高翘起,他喘着粗气对着熟睡的老婆撸出来,狰狞的肉棒对着老婆奶子狂撞,把小奶尖都撞红了,白浊的精液浇了裴时泽一脸,裴时泽却浑然不觉,蜷着身子还以为自己躺在老公怀里,甚至还砸吧砸吧嘴无意识间将嘴角的精液吞进嘴里。
萧疏逸眸子暗了暗,还是怕被老婆发现,不敢玩的太过火,忍着欲望给老婆擦完身子,穿好睡衣。
做完这一切,他拿出另一台手机,敲字回复:“好,明天过来。”
出发前一晚裴时泽兴奋的睡不着觉,萧疏逸都感到很惊奇,谁不知道他家小猪向来沾床就睡,甚至做到一半都能歪头睡着,被捅醒了还会大发脾气,然后嘟囔着骂骂咧咧再度陷入昏迷。
现在老婆脾气可大了,做狠了还会拿枕头打人,把他发配到客厅和小小白一起睡。
老婆也很辛苦,那么窄的小逼,每天回到家不是含小玩具就是吞大鸡巴,六点到家,半夜两三点还含着东西,插到最后合都都合不拢,露出硬币大小的粉色肉洞,,他收下裴时泽做的精美手工,不好意思地开口:“礼轻情意重嘛,这七十周年纪念款只能在学校店里买呢。”
裴时泽连忙夸这个徽章做工精致,林子悠马上不尴尬了,说他没对象,中了情侣双人游,只好拉室友一起去。
“哎真是便宜我儿子了,”他指指坐在远处带着金丝眼专注敲着键盘的男生,“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出来玩还带电脑。”
“我看还挺多像我们这样的,”他看看萧疏逸又盯着前排那对女生,“大家好朋友也能一起去海城玩嘛又不一定非得要情侣。”
话音刚落,齐耳头发女孩咯咯地笑着亲了一口长头发女生,在林子悠错愕的眼光中,裴时泽幽幽补充,“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林子悠很尴尬地挠挠头,“没关系,虽然我是直男,但是我不恐同,我和我室友都还挺开放的。”
终于登机了,头等舱比他想象中还要宽敞豪华,两人虽然并排坐,但是中间隔着隔板离的特别远,裴时泽有一点气流恐惧症,每次在飞机上颠簸时都会感觉自己要鼠了。
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公。
“要不我们换到经济舱吧。”
“我不想离你这么远……”
“好不好嘛老公?”
都说到这份上了,萧疏逸毫无反应,就低着头偷笑,直到空姐过来提醒即将起飞检查安全带,萧疏逸才抬头给他个安抚性的眼神,就是不肯挪屁股。
裴时泽快气死了,“萧!疏!逸!”
这个贪图享乐不能共苦的混蛋,一点点小恩小惠就把老婆抛之脑后的臭老公啊啊啊!
裴时泽已经在心里将萧疏逸骂了一百遍了,下定决心下飞机前都不要理他了,越想越委屈,眼泪都要气出来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全信号灯熄灭后推车过来的空乘人员。
“欢迎一号情侣乘坐我们万伦989,主办方为小情侣准备了惊喜哦~”
裴时在还陷在难过中呢,呆呆地嗯了几声,跟着站起来,等反应过来,突然发现他和萧疏逸座位中台子开始慢慢下降直到与座椅等高,座椅慢慢变平,不知道从哪探出一张厚实床垫,铺在平座椅和台子的上方,又送上了玫瑰红酒和一大盒礼物。
直到空乘人员关上舱门,礼貌地祝他们旅途愉快。
配上玫瑰红酒加上突然变暗的房间灯光,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裴时泽坐在柔软宽敞的双人床,打开刚刚送过来的巨大盒子——全是情趣用品。
裴时泽严肃地起身,“这太离谱了,虽然主办方是万伦,但是我有点担心。”
他扫视舱房各处,又到处摸摸,“不会有摄像头吧?”
“谁会在飞机上布置这些啊——”不仅布置得格外暧昧的双人床,还送来一大箱情趣用品,裴时泽掏出几盒避孕套,摸着没几片布料的情趣内衣,打开柜子里面还有不少泛着光泽的装饰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装饰品。
“这段旅途的主题就是爱,说不定是主办方专为我们热恋中的情侣布置的?”
裴时泽简直羞愤欲绝,怎么有人在飞机上穿情趣内衣,要在飞机上做爱吗?
“完蛋了,不会不是飞往海城的,是要把我们拐卖去东南亚卖淫吧。”
“完蛋了。”
裴时泽被老婆的脑回路逗笑了,“这下都上了贼船也下不去了。”
萧疏逸想起刚刚不愿意和自己分开哪怕一会会的宝宝,心情愉悦地抱住他,“宝宝现在都有分离焦虑了吗?”
裴时泽也惦记着这茬呢,生气地瞪着他,一巴掌呼过去,“所以你之前就知道?”
萧疏逸摸住老婆的手,又往他脖颈蹭了蹭,“我哪知道,人不都说了是主办方准备的惊喜。”
“那你刚刚怎么不情愿换?哦,你就是觉得我没头等舱稀罕呗!”
萧疏逸沉默了,默默捧起那一大捧玫瑰献给裴时泽,“老婆最重要了,我之前偷偷听到他们的讨论了。”
裴时泽将玫瑰甩在人脸上,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又好奇地摸摸那盒子里的东西,举起一个黑色勾边中间点缀着一串深红色的碎宝石的饰品。
“这是什么呀,胸针吗?”
裴时泽好奇地摸着这枚胸针,“这是什么呀,还怪好看的,这些是送我们了吗?”
他举起胸针,深红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萧疏逸压低声音接过来,“宝宝想戴吗?”
边说边去摸裴时泽的腰,薄薄的一片,在敏感的腰部来回游走。
“干嘛啊!”裴时泽诧异地扭开,“在飞机上做爱也太奇怪了。”
裴时泽没有在除家里之外的地方做过爱,即使这个大床比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老破旧的出租房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还是觉得膈应。
“这是公共区域啊,双人床只是方便我们休息,哪有在飞机上座做爱的?有没有公德心啊老公你!啊~手拿开别摸了!”
“是私人飞机,床单是全新的,我们用完就会扔。”萧疏逸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半身衣服脱光。
裴时泽没有细想萧疏逸是怎么得知这架飞机是私人的,对着萧疏逸不安分的手狂拍,“太奇怪了吧,怎么会有人在飞机上做爱,等到酒店了再做不好吗?”
“宝宝不想试试吗?”
萧疏逸用气音去蛊惑裴时泽,慢慢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在裴时泽腰侧乳尖肩颈来回游走。
裴时泽被摸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很羞耻地推他,“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别人怎么想我们啊……老公你十几个小时都忍不了吗?”
“这个舱室比我们家隔音都好,私密性很好。”
“做完飞机上也不好清理呀。”
“隔壁就是浴室,这架飞机支持空中淋浴。”
裴时泽真是服了他了,身子一软,自暴自弃地在床上摊成一张大饼,半推半就同意了。
萧疏逸压上来,用牙齿重重磨他的后颈肉,熟练地将裤子褪下,从腰一直摸到足尖,摸得身下人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顺手拿起刚刚放在手边的红宝石乳钉。
尖锐的针尖对着那点茱萸一晃,银光一闪,把裴时泽吓得一哆嗦。
“老公不是!你要干什么?”
萧疏逸一手拿着尖锐的银针,一手搓捏着乳尖,一点点靠近,“很快就穿进去了。”
“不要……不要!”裴时泽脸色都变了,捂住胸害怕地后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他。
“老公?!你要用针扎我?”
萧疏逸不觉得穿刺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现在很懂得察言观色,看到裴时泽难看的脸色,知道他是真不能接受,再商量下去不仅吃不到肉还要被骂一顿。
“宝宝刚刚看上去很喜欢它,我还以为小时想戴乳钉。”
这完全是倒打一耙,裴时泽单纯的要命,乳钉连听都没听过,他光是看着尖锐锋利的针尖都被吓得连忙摇头又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穿刺道具。
萧疏逸放下这对红宝石乳钉,换成一对银质乳夹,轻轻贴在奶子上。
“那这个可以吗?”
乳夹是十字架造型,握在手里分量不轻,里侧是个金属小夹子,夹子挺大只,里面还有层皮垫,看上去夹在肉上应该不痛。
乳夹光是贴在奶头上,那冷硬的金属质感都将人冰得一哆嗦,裴时泽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哆哆嗦嗦挺起自己的小奶子。
“宝宝别怕。”
萧疏逸被老婆逗笑了,先是在这对可爱又勇敢的小奶子上亲了一口,真是又嫩又滑,只可惜稍微平了一点。
不过如果老婆挺起奶子,手掌再重重按下去,也能从指缝里溢出白嫩的乳肉,像两份奶肉布丁。
摸了一会,将乳尖捏到激凸,整个乳房都颤颤巍巍抖个不停。萧疏逸再掐住奶头,将红色茱萸扯得极长,狠狠捏着这极细极小的受力点,残忍地打开夹子,往上狠狠一夹,冰凉又沉重的金属立刻被挂在小小的一颗奶头上!
“唔啊啊!”裴时泽被来自奶子的剧烈痛意刺激得浑身一抖,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奶头都被扯到变形了。
另一边也被挂上。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比起身体上的刺激,精神上的刺激让他更加羞耻……和兴奋,挺着奶头……这么脆弱又隐私的地方被老公装饰打扮甚至……是被凌虐。
裴时泽呼吸一重,鸭子坐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
这个十字架居然只是一个基础支架,中间配着很多卡扣,凹槽和孔洞。
萧疏逸看着盒子里的一大堆装饰品,开始精心挑选和搭配。先在那堆装饰品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羽毛,像逗猫一样在他下巴上挠了一圈,接着斜着插入十字架中;又挑出一朵洁白的带着蕾丝边的花,花根直戳戳地扎进激凸的乳尖;又拿出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硕大的蓝色宝石,轻轻一按,底下居的卡扣就嵌进十字架的凹槽中,接着是几颗带着链子的宝石,居然还有两颗小铃铛……各种各样的小零件一点点加上去,显得十分华丽璀璨。
裴时泽只是斜坐着就感受到重量了,和刚刚被夹上的刺痛感完全不一样,是那种密密麻麻不断累积的痛。
男人捏捏他的屁股,示意他趴下来。
裴时泽转过身的瞬间被这两座繁重的装饰堆扯得疼得一激灵,小小的鸽乳被重物扯到变形,扯得坠下一长条肉。
“好痛啊……”短短不过几秒乳头都被扯红了,裴时泽心疼地挪出一只手,拖住承受重物被凌虐得已经红肿的奶头。
“宝宝跪好。”男人不动神色地将他的手移开。
裴时泽疼得眼泪汪汪的,太重了……和被老公掐咬完全不一样的痛感,如果这样被后入……奶头会被活生生扯断吧……
“呜呜……不要……老公……”
裴时泽被自己想象吓哭了,乖乖地跪着求老公,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萧疏逸手里拿着的是两根银链和一个皮质项圈。
裴时泽僵着脖子被套上项圈,又眼睁睁看着银链一端扣在十字架上,另一端交叉压过乳肉,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接在项圈上。
银链挂上项圈的瞬间脖子都跟着一沉,这么重的饰品刚刚居然只靠两点小小的茱萸拉着,难怪已经肿成两粒红豆。
有了链子的辅助承重,奶子好受多了。
萧疏逸竟然还没有脱衣服的动作,还在里面翻找着。
“差不多得了!”裴时泽忍不住吐槽,等到看清萧疏逸手里拿的东西,裴时泽脸都燥红了,居然是一双薄如蝉翼的黑丝!
萧疏逸握住软玉一般的脚踝,将跪住的小腿放进自己怀里,轻柔地套上黑丝,往上一提,整个白莹的小腿被黑丝包裹,陡然变粗的大腿根又一下将黑丝撑得鼓鼓的,再换另一条腿。
握住小鸡巴将小鸡巴贴到肚皮上,黑丝再往上提,包裹住滚圆的屁股,这下整个下半身都被黑色包裹,只留下可怜的鸡巴软趴趴地垂在黑丝外,正好挡住在吐水的屄口。
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陌生的刺激,裴时泽呼吸一声比一声重,下面的小花也不停地分泌着骚水,将本就摇摇欲坠的黑丝裆部打湿糊成一团。
“宝宝好可爱啊,腿根胖胖的。”
“屁股也大。”
“把袜子都撑破了呢~”
裴时泽委屈得要命,这黑丝完全是粗制滥造的货,才刚穿上就到处挂丝,某些部位都已经快被撑破,露出稀薄的黑色丝线,勒在肉上。
萧疏逸伸出手指,往湿透的逼口一捅,黑丝直接被戳烂,一团湿漉漉的黑线要掉不掉的挂在逼口,色情的要命。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即将进入云层,可能会有轻微颠簸,为了您的安全,请系好安全带,保持座椅靠背竖直。”
广播声突然响起,萧疏逸视若无睹,心情很好地逗弄这口小逼,捏住黑丝在湿透的花瓣上狂蹭。
“不要……”裴时泽惊慌极了,跪不住了想扑进老公怀里。
一巴掌抽下来!
“啊~”,裴时泽被打的往前一倒,整张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喘个不停。
“啪!”又一巴掌直直抽向逼口。
“唔哈……别打了……呜!”
裴时泽整个人摇起来,胸前的铃铛宝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宝宝你好美。”萧疏逸疯了一样,粗暴地在他身上又捏又掐又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进逼里,“想把宝宝吃掉”
“呜呜呜……”裴时泽下面像发了大水一样,越是被打越湿得厉害,痒的恨不得两腿互相蹭。
“噔噔噔——”
舱门突然被敲响,空姐悦耳的声音从传呼机传来
裴时泽满脸潮红,神志不清的抬头,看向舱门。
“非常抱歉,可以暂时打开您的舱门吗?为了您的安全,我们需要确保座位位于合适的位置并且正确系好安全带。”
逼口猛地一缩,吓得脸色都白了。
裴时泽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满脸涨得通红,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身上的链子铃铛乱扯,也不管套着层黑丝,抓起裤子就往腿上套。
“宝宝别弄伤自己。”萧疏逸看他不得章法地在自己胸前乱扯,这些装饰品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下,非但扯不下来,还带着链子将娇嫩的肌肤蹭红一大片。
“我快被你害死了!”
舱门又敲了两声,裴时泽眼泪都要急下来了,不管胸前坠着的一大坨,身上因为刚刚动作细细的银链也纠缠成一团,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宝宝在怕什么?”
萧疏逸将人环在怀里,小心地理开缠在一起的链子,低下头舔舔肿成原来两倍大的,“宝宝乱动,小奶头都被扯肿了”
“咚咚!”舱门又被敲了两下
裴时泽紧张的直咽口水,双手环住萧疏逸,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怎么办啊老公……被人看到我就……”
又看到无动于衷只知道舔奶子的萧疏逸,恼怒地在他肩膀上狂拧,自暴自弃地怒喝一声,“被人看到我就去死!”
肩膀都被拧红了,萧疏逸仍然面不改色埋进老婆胸前一顿嘬。
早就激凸又被扯得红肿胀痛敏感不已的奶头被舔得硬得恨不得流奶,身体因为紧张害怕绷紧。
广播突然又响了一下,外面人半天没听到动静似乎有点担心。
裴时泽身体一哆嗦,干脆摆烂钻进老公怀里。
“别怕,他们不会进来的。”萧疏逸舔够瘾了,才按着传呼机说:“谢谢,不用进来了。”
门外的人立刻接话,“安全带在床头黑色,按下即可抽出,轻微颠簸是正常现象,希望您不要惊慌,有一切需求随时传呼我们。”
一切归于平静。
裴时泽气得两眼发昏,“那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也是!你明知道这个床可以拼起来,你明知道别人不会进来检查,你!啊啊啊——”
“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萧疏逸再也憋不住,头贴在他后颈上笑得浑身发颤,“谁知道宝宝这么笨,不想他们进来说一声就好了嘛。”
“我哪知道!啊啊啊啊!突然有人敲门就是很恐怖啊!”裴时泽真的生气了,将笑得停不下来的萧疏逸推倒,翻身坐上去,用肥屁股在男人腰上狂蹭,“你倒是穿得人模人样的,把我搞成这个样子还要故意吓我。”
萧疏逸笑着捏捏他的屁股蛋,粗粝的指尖顺势摸上开了个洞的逼口,将黑丝破开的洞越挖越大,再一点点往外扯,扯到大腿根的白肉全部露出来,又将刚刚套的松松垮垮的裤子全部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