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肿X收缩吐出一股股 吹风机吹的四溅(1 / 2)
裴时泽双手扶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撅着屁股,全身抖个不停,热水带着泡沫冲下来,地板滑得站都站不住,萧疏逸还故意使坏,借着帮他清理的由头,手在屁股上按来按去,在光滑的背上来回游走。
“老公你能不能别欺负我了……”裴时泽抖得更厉害了,哭着求他,“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这样一个浑身赤裸的大美人哑着嗓子撒娇,在卫生间还自带回音,听得人都酥了。
“宝宝你这个样子,好像在犯错挨罚。”
“啊?”裴时泽转过身,露出很懵懂不解的眼神,像在不知道自己会犯什么错,老公怎么会舍得打他。
终于撑不住软着身体滑下来,被一双大手揽住,看着面色潮红但是瞪着双圆溜溜眼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萧疏逸忍了又忍,最后挤出两个字——
“骚货。”
裴时泽趴在老公腿上,莫名挨骂委屈地瘪了下嘴,手摸到后穴,扒着臀缝,将手指伸进去挖出大量浓精。
“对了老公,我想跟你商量下。”
萧疏逸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婆自己扒开臀缝,修长的手指在后穴来回抽插,红肿的花瓣收缩着,噗叽噗叽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白浊,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我想把抽到的车使用权卖掉,我去搜了下大概能买这个数。”裴时泽微微喘着气,沾着浓精的手指比出一个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想着我们两个人现在稍微省着点花,加上这笔钱看能不能攒个首付,以后能在个小城市定居?”
美人面若桃花,红唇一张一合,眼睛里全是对未来的期待和溢出来的爱意,下面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精液。
太色了……
萧疏逸爱怜地啄他的嘴角,“宝宝决定就好,喜欢哪套跟老公说。”
裴时泽软软地笑出声,“也不是我们喜欢哪套就能买得起哪套的呀~”
萧疏逸冲完澡出来看到老婆拿着吹风机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对着自己招手。自然而然地走过去掀起老婆的睡裙,直接躺在白晃晃的大腿上。
湿漉漉又重量不轻的脑袋冰的裴时泽大腿一激灵,他无奈又宠溺地拿过毛巾,“擦干点再躺不行吗?”
水蹭得他肚子大腿根到处都是,裴时泽不舒服地并紧腿,免得滴到沙发上。先用毛巾裹着头发拧了两遍,再将葱白的手插入头发中,打开吹风机很温柔地帮老公吹头发,边吹边打着转给他按摩。
裴时泽很瘦,浑身就大腿根和屁股上有点肉,躺在上面像棉花糖一样,舒服死了,白肉咬在嘴里也软软甜甜的,萧疏逸吃了满嘴,享受着大美人老婆的按摩服务还在老婆身上蹭来蹭去。
“别动了。”裴时泽被拱得痒痒的,吹得半干的头发又热又扎人,在敏感的肚子上扫来扫去,腿被压久了,下半身都是麻的。
“嘶……”突然被狠狠咬了口,裴时泽吃痛地皱起眉头,“老公……呜轻点……”
哀求的声音被嗡嗡的风声盖过,萧疏逸变本加厉顶开他的腿舌头往他逼里钻,一口含住阴蒂,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打着转,裴时泽被舔的淫水叽里咕噜地往外流,又马上被嗦走,阴蒂被咬得外翻,萧疏逸叼住那粒核力道不轻地碾磨。
“哈——啊~老公别咬了……不要啊啊!”那种地方怎么受得住这样的力道,裴时泽眼神迷离地夹紧腿,身子上下起伏晃动,不住地婉转呻吟。
裴时泽全身抖个不停,吹风机都握不住,风头一歪,滚烫又急速的热气直直往逼里吹去!瞬间将淫水吹得水花四溅,喷的到处都是,剧烈的刺激让他爽得失神片刻瞬间,下面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他稳不住手,怕烫到萧疏逸的头,关掉吹风机想将吹风机拿远点,结果身子一抖,把自己手指烫到了。
“啊!”他痛呼一声。
萧疏逸听到声音不对,也赶紧坐起来,看到他被烫红的手指,伸出手握住吹风机的头,“都怪老公。”
“你干什么啊!”裴时泽打掉吹风机,看到萧疏逸被烫红一大片的掌心,心疼得声音都变调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好在伤得并不严重,两人冲完冷水,萧疏逸在厨房随便做了点吃的,裴时泽则跪在地毯上收拾掉得到处都是的小物件,一点点将地毯卷起来。
“宝宝你休息一会,等下我来弄。”
“没事,就随手收拾一下,老公做饭也很辛苦呀。”裴时泽跪坐在地上抱着地毯歪着头看老公,乖的不行。
看着裴时泽狼吞虎咽的吃相,萧疏逸莫名有些心虚,老婆被搞到十点才吃上今天。”
“只准做一次。”
“不准做太久。”
“不准射在里面。”
“我明天还要上班,老公心疼心疼小时?”
萧疏逸扬了下眉毛,招招手,“宝宝跪着爬过来。”
裴时泽有点不情愿的跪在床上,爬到老公胯下,他不是很喜欢后入,太深太快,又不能抱着老公,让他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个泄欲工具,很没有安全感,早知道就加条不准后入了。
“转过去,腰塌下,屁股抬起来,双手交叉举过头顶直着趴下去。”
美人肌肤雪白细腻,触感如玉,这个姿势完美展示了他的身材——极佳的身材比例,线条优美,脖颈修长,肤如凝脂,圆润光滑的肩头,流畅的背线,手长腿长,腰细臀翘,跪趴在那,露出两盏深深的腰窝,宛如一座纯白无暇的艺术品。
“屁股摇起来。”
美人前后耸动,雪白的臀肉荡起来,一下从高不可攀的仙女沦为最下贱的婊子。
“啪!”
狠狠一巴掌拍上去,在雪白的臀肉上印出五个通红的指印。
美人泄出一生痛吟,知道男人在不满自己摇得太慢,顶着巴掌印更加卖力地前后耸动起来,雪白的臀肉摇出白色肉浪,高耸的臀峰来回摇动,像晃动的雪顶奶盖,摇得床都在抖,美人头埋在肩膀底下发出一声又一声可怜巴巴的猫叫,下面淅淅沥沥开始滴水,摇得腰都快断了,终于听到一句男人的夸奖。
“宝宝做的很好。”
裴时泽马上抬起头转过来想讨亲,马上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趴好。”
委屈巴巴地低下头,萧疏逸反而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
这个姿势,前胸以上紧紧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从侧面看弧度美极了,但是非常累人,身体在腰那折了个巨大的钝角,腰臀的重量几乎全靠那截细腰撑着,摇完刚刚那轮,裴时泽已经累的腰颤个不停,勉力维持着这个姿势。
萧疏逸手上挤满了润滑将手指捅进后穴,才清理过的穴口还一张一翕细微吞吐着,十分可爱诱人,手指插进去,立马被滚烫的内壁包裹。
“唔——”裴时泽被冰的一激灵,法地在脸上乱扯乱涂,给布满红晕的高潮脸镀了一层黏液,这滩粘稠液体还汇聚在下巴尖,一点点往脖子上滴。
他给点潮笔升到最高档,这个模式震动频率最高,解锁吮吸功能,并且吸力最强,解锁加热功能,还带电烫,裴时泽还眼神懵懂满脸滴水,软软地依偎在老公怀里被顺毛,只见萧疏逸捻起藏在肉里的阴核,将点潮笔上的小孔对准那颗肉豆狠狠一按!
“啊啊啊啊啊!!”爆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呻吟,极强的吸力让肉豆带着周围的粉肉瞬间被吸进小孔里,高达45c的内壁将吸进去的肉烫得乱颤,还夹带着尖锐的电弧,裴时泽四肢抽搐,两眼翻白,穴里竟是喷了又喷,已经感知不到别处的刺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朝那处涌去,又痛又爽又烫。
被贴着紧紧吸了整整十秒,从洞里拔出来时,肉豆周围的粉肉都被吸出褶皱,平日里藏在肉里被好好保护着的小豆更是被吸得露出红肿,肿成平常两倍大,怕是,他收下裴时泽做的精美手工,不好意思地开口:“礼轻情意重嘛,这七十周年纪念款只能在学校店里买呢。”
裴时泽连忙夸这个徽章做工精致,林子悠马上不尴尬了,说他没对象,中了情侣双人游,只好拉室友一起去。
“哎真是便宜我儿子了,”他指指坐在远处带着金丝眼专注敲着键盘的男生,“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出来玩还带电脑。”
“我看还挺多像我们这样的,”他看看萧疏逸又盯着前排那对女生,“大家好朋友也能一起去海城玩嘛又不一定非得要情侣。”
话音刚落,齐耳头发女孩咯咯地笑着亲了一口长头发女生,在林子悠错愕的眼光中,裴时泽幽幽补充,“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林子悠很尴尬地挠挠头,“没关系,虽然我是直男,但是我不恐同,我和我室友都还挺开放的。”
终于登机了,头等舱比他想象中还要宽敞豪华,两人虽然并排坐,但是中间隔着隔板离的特别远,裴时泽有一点气流恐惧症,每次在飞机上颠簸时都会感觉自己要鼠了。
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公。
“要不我们换到经济舱吧。”
“我不想离你这么远……”
“好不好嘛老公?”
都说到这份上了,萧疏逸毫无反应,就低着头偷笑,直到空姐过来提醒即将起飞检查安全带,萧疏逸才抬头给他个安抚性的眼神,就是不肯挪屁股。
裴时泽快气死了,“萧!疏!逸!”
这个贪图享乐不能共苦的混蛋,一点点小恩小惠就把老婆抛之脑后的臭老公啊啊啊!
裴时泽已经在心里将萧疏逸骂了一百遍了,下定决心下飞机前都不要理他了,越想越委屈,眼泪都要气出来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全信号灯熄灭后推车过来的空乘人员。
“欢迎一号情侣乘坐我们万伦989,主办方为小情侣准备了惊喜哦~”
裴时在还陷在难过中呢,呆呆地嗯了几声,跟着站起来,等反应过来,突然发现他和萧疏逸座位中台子开始慢慢下降直到与座椅等高,座椅慢慢变平,不知道从哪探出一张厚实床垫,铺在平座椅和台子的上方,又送上了玫瑰红酒和一大盒礼物。
直到空乘人员关上舱门,礼貌地祝他们旅途愉快。
配上玫瑰红酒加上突然变暗的房间灯光,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裴时泽坐在柔软宽敞的双人床,打开刚刚送过来的巨大盒子——全是情趣用品。
裴时泽严肃地起身,“这太离谱了,虽然主办方是万伦,但是我有点担心。”
他扫视舱房各处,又到处摸摸,“不会有摄像头吧?”
“谁会在飞机上布置这些啊——”不仅布置得格外暧昧的双人床,还送来一大箱情趣用品,裴时泽掏出几盒避孕套,摸着没几片布料的情趣内衣,打开柜子里面还有不少泛着光泽的装饰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装饰品。
“这段旅途的主题就是爱,说不定是主办方专为我们热恋中的情侣布置的?”
裴时泽简直羞愤欲绝,怎么有人在飞机上穿情趣内衣,要在飞机上做爱吗?
“完蛋了,不会不是飞往海城的,是要把我们拐卖去东南亚卖淫吧。”
“完蛋了。”
裴时泽被老婆的脑回路逗笑了,“这下都上了贼船也下不去了。”
萧疏逸想起刚刚不愿意和自己分开哪怕一会会的宝宝,心情愉悦地抱住他,“宝宝现在都有分离焦虑了吗?”
裴时泽也惦记着这茬呢,生气地瞪着他,一巴掌呼过去,“所以你之前就知道?”
萧疏逸摸住老婆的手,又往他脖颈蹭了蹭,“我哪知道,人不都说了是主办方准备的惊喜。”
“那你刚刚怎么不情愿换?哦,你就是觉得我没头等舱稀罕呗!”
萧疏逸沉默了,默默捧起那一大捧玫瑰献给裴时泽,“老婆最重要了,我之前偷偷听到他们的讨论了。”
裴时泽将玫瑰甩在人脸上,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又好奇地摸摸那盒子里的东西,举起一个黑色勾边中间点缀着一串深红色的碎宝石的饰品。
“这是什么呀,胸针吗?”
裴时泽好奇地摸着这枚胸针,“这是什么呀,还怪好看的,这些是送我们了吗?”
他举起胸针,深红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萧疏逸压低声音接过来,“宝宝想戴吗?”
边说边去摸裴时泽的腰,薄薄的一片,在敏感的腰部来回游走。
“干嘛啊!”裴时泽诧异地扭开,“在飞机上做爱也太奇怪了。”
裴时泽没有在除家里之外的地方做过爱,即使这个大床比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老破旧的出租房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还是觉得膈应。
“这是公共区域啊,双人床只是方便我们休息,哪有在飞机上座做爱的?有没有公德心啊老公你!啊~手拿开别摸了!”
“是私人飞机,床单是全新的,我们用完就会扔。”萧疏逸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半身衣服脱光。
裴时泽没有细想萧疏逸是怎么得知这架飞机是私人的,对着萧疏逸不安分的手狂拍,“太奇怪了吧,怎么会有人在飞机上做爱,等到酒店了再做不好吗?”
“宝宝不想试试吗?”
萧疏逸用气音去蛊惑裴时泽,慢慢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在裴时泽腰侧乳尖肩颈来回游走。
裴时泽被摸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很羞耻地推他,“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别人怎么想我们啊……老公你十几个小时都忍不了吗?”
“这个舱室比我们家隔音都好,私密性很好。”
“做完飞机上也不好清理呀。”
“隔壁就是浴室,这架飞机支持空中淋浴。”
裴时泽真是服了他了,身子一软,自暴自弃地在床上摊成一张大饼,半推半就同意了。
萧疏逸压上来,用牙齿重重磨他的后颈肉,熟练地将裤子褪下,从腰一直摸到足尖,摸得身下人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顺手拿起刚刚放在手边的红宝石乳钉。
尖锐的针尖对着那点茱萸一晃,银光一闪,把裴时泽吓得一哆嗦。
“老公不是!你要干什么?”
萧疏逸一手拿着尖锐的银针,一手搓捏着乳尖,一点点靠近,“很快就穿进去了。”
“不要……不要!”裴时泽脸色都变了,捂住胸害怕地后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他。
“老公?!你要用针扎我?”
萧疏逸不觉得穿刺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现在很懂得察言观色,看到裴时泽难看的脸色,知道他是真不能接受,再商量下去不仅吃不到肉还要被骂一顿。
“宝宝刚刚看上去很喜欢它,我还以为小时想戴乳钉。”
这完全是倒打一耙,裴时泽单纯的要命,乳钉连听都没听过,他光是看着尖锐锋利的针尖都被吓得连忙摇头又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穿刺道具。
萧疏逸放下这对红宝石乳钉,换成一对银质乳夹,轻轻贴在奶子上。
“那这个可以吗?”
乳夹是十字架造型,握在手里分量不轻,里侧是个金属小夹子,夹子挺大只,里面还有层皮垫,看上去夹在肉上应该不痛。
乳夹光是贴在奶头上,那冷硬的金属质感都将人冰得一哆嗦,裴时泽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哆哆嗦嗦挺起自己的小奶子。
“宝宝别怕。”
萧疏逸被老婆逗笑了,先是在这对可爱又勇敢的小奶子上亲了一口,真是又嫩又滑,只可惜稍微平了一点。
不过如果老婆挺起奶子,手掌再重重按下去,也能从指缝里溢出白嫩的乳肉,像两份奶肉布丁。
摸了一会,将乳尖捏到激凸,整个乳房都颤颤巍巍抖个不停。萧疏逸再掐住奶头,将红色茱萸扯得极长,狠狠捏着这极细极小的受力点,残忍地打开夹子,往上狠狠一夹,冰凉又沉重的金属立刻被挂在小小的一颗奶头上!
“唔啊啊!”裴时泽被来自奶子的剧烈痛意刺激得浑身一抖,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奶头都被扯到变形了。
另一边也被挂上。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比起身体上的刺激,精神上的刺激让他更加羞耻……和兴奋,挺着奶头……这么脆弱又隐私的地方被老公装饰打扮甚至……是被凌虐。
裴时泽呼吸一重,鸭子坐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
这个十字架居然只是一个基础支架,中间配着很多卡扣,凹槽和孔洞。
萧疏逸看着盒子里的一大堆装饰品,开始精心挑选和搭配。先在那堆装饰品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羽毛,像逗猫一样在他下巴上挠了一圈,接着斜着插入十字架中;又挑出一朵洁白的带着蕾丝边的花,花根直戳戳地扎进激凸的乳尖;又拿出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硕大的蓝色宝石,轻轻一按,底下居的卡扣就嵌进十字架的凹槽中,接着是几颗带着链子的宝石,居然还有两颗小铃铛……各种各样的小零件一点点加上去,显得十分华丽璀璨。
裴时泽只是斜坐着就感受到重量了,和刚刚被夹上的刺痛感完全不一样,是那种密密麻麻不断累积的痛。
男人捏捏他的屁股,示意他趴下来。
裴时泽转过身的瞬间被这两座繁重的装饰堆扯得疼得一激灵,小小的鸽乳被重物扯到变形,扯得坠下一长条肉。
“好痛啊……”短短不过几秒乳头都被扯红了,裴时泽心疼地挪出一只手,拖住承受重物被凌虐得已经红肿的奶头。
“宝宝跪好。”男人不动神色地将他的手移开。
裴时泽疼得眼泪汪汪的,太重了……和被老公掐咬完全不一样的痛感,如果这样被后入……奶头会被活生生扯断吧……
“呜呜……不要……老公……”
裴时泽被自己想象吓哭了,乖乖地跪着求老公,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萧疏逸手里拿着的是两根银链和一个皮质项圈。
裴时泽僵着脖子被套上项圈,又眼睁睁看着银链一端扣在十字架上,另一端交叉压过乳肉,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接在项圈上。
银链挂上项圈的瞬间脖子都跟着一沉,这么重的饰品刚刚居然只靠两点小小的茱萸拉着,难怪已经肿成两粒红豆。
有了链子的辅助承重,奶子好受多了。
萧疏逸竟然还没有脱衣服的动作,还在里面翻找着。
“差不多得了!”裴时泽忍不住吐槽,等到看清萧疏逸手里拿的东西,裴时泽脸都燥红了,居然是一双薄如蝉翼的黑丝!
萧疏逸握住软玉一般的脚踝,将跪住的小腿放进自己怀里,轻柔地套上黑丝,往上一提,整个白莹的小腿被黑丝包裹,陡然变粗的大腿根又一下将黑丝撑得鼓鼓的,再换另一条腿。
握住小鸡巴将小鸡巴贴到肚皮上,黑丝再往上提,包裹住滚圆的屁股,这下整个下半身都被黑色包裹,只留下可怜的鸡巴软趴趴地垂在黑丝外,正好挡住在吐水的屄口。
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陌生的刺激,裴时泽呼吸一声比一声重,下面的小花也不停地分泌着骚水,将本就摇摇欲坠的黑丝裆部打湿糊成一团。
“宝宝好可爱啊,腿根胖胖的。”
“屁股也大。”
“把袜子都撑破了呢~”
裴时泽委屈得要命,这黑丝完全是粗制滥造的货,才刚穿上就到处挂丝,某些部位都已经快被撑破,露出稀薄的黑色丝线,勒在肉上。
萧疏逸伸出手指,往湿透的逼口一捅,黑丝直接被戳烂,一团湿漉漉的黑线要掉不掉的挂在逼口,色情的要命。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即将进入云层,可能会有轻微颠簸,为了您的安全,请系好安全带,保持座椅靠背竖直。”
广播声突然响起,萧疏逸视若无睹,心情很好地逗弄这口小逼,捏住黑丝在湿透的花瓣上狂蹭。
“不要……”裴时泽惊慌极了,跪不住了想扑进老公怀里。
一巴掌抽下来!
“啊~”,裴时泽被打的往前一倒,整张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喘个不停。
“啪!”又一巴掌直直抽向逼口。
“唔哈……别打了……呜!”
裴时泽整个人摇起来,胸前的铃铛宝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宝宝你好美。”萧疏逸疯了一样,粗暴地在他身上又捏又掐又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进逼里,“想把宝宝吃掉”
“呜呜呜……”裴时泽下面像发了大水一样,越是被打越湿得厉害,痒的恨不得两腿互相蹭。
“噔噔噔——”
舱门突然被敲响,空姐悦耳的声音从传呼机传来
裴时泽满脸潮红,神志不清的抬头,看向舱门。
“非常抱歉,可以暂时打开您的舱门吗?为了您的安全,我们需要确保座位位于合适的位置并且正确系好安全带。”
逼口猛地一缩,吓得脸色都白了。
裴时泽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满脸涨得通红,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身上的链子铃铛乱扯,也不管套着层黑丝,抓起裤子就往腿上套。
“宝宝别弄伤自己。”萧疏逸看他不得章法地在自己胸前乱扯,这些装饰品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下,非但扯不下来,还带着链子将娇嫩的肌肤蹭红一大片。
“我快被你害死了!”
舱门又敲了两声,裴时泽眼泪都要急下来了,不管胸前坠着的一大坨,身上因为刚刚动作细细的银链也纠缠成一团,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宝宝在怕什么?”
萧疏逸将人环在怀里,小心地理开缠在一起的链子,低下头舔舔肿成原来两倍大的,“宝宝乱动,小奶头都被扯肿了”
“咚咚!”舱门又被敲了两下
裴时泽紧张的直咽口水,双手环住萧疏逸,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怎么办啊老公……被人看到我就……”
又看到无动于衷只知道舔奶子的萧疏逸,恼怒地在他肩膀上狂拧,自暴自弃地怒喝一声,“被人看到我就去死!”
肩膀都被拧红了,萧疏逸仍然面不改色埋进老婆胸前一顿嘬。
早就激凸又被扯得红肿胀痛敏感不已的奶头被舔得硬得恨不得流奶,身体因为紧张害怕绷紧。
广播突然又响了一下,外面人半天没听到动静似乎有点担心。
裴时泽身体一哆嗦,干脆摆烂钻进老公怀里。
“别怕,他们不会进来的。”萧疏逸舔够瘾了,才按着传呼机说:“谢谢,不用进来了。”
门外的人立刻接话,“安全带在床头黑色,按下即可抽出,轻微颠簸是正常现象,希望您不要惊慌,有一切需求随时传呼我们。”
一切归于平静。
裴时泽气得两眼发昏,“那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也是!你明知道这个床可以拼起来,你明知道别人不会进来检查,你!啊啊啊——”
“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萧疏逸再也憋不住,头贴在他后颈上笑得浑身发颤,“谁知道宝宝这么笨,不想他们进来说一声就好了嘛。”
“我哪知道!啊啊啊啊!突然有人敲门就是很恐怖啊!”裴时泽真的生气了,将笑得停不下来的萧疏逸推倒,翻身坐上去,用肥屁股在男人腰上狂蹭,“你倒是穿得人模人样的,把我搞成这个样子还要故意吓我。”
萧疏逸笑着捏捏他的屁股蛋,粗粝的指尖顺势摸上开了个洞的逼口,将黑丝破开的洞越挖越大,再一点点往外扯,扯到大腿根的白肉全部露出来,又将刚刚套的松松垮垮的裤子全部褪下。
“宝宝躺下来,我帮你系安全带。”说着从床头扯出两条带子,在腰侧交叉,将本就挂满装饰的裴时泽牢牢固定在床上。
裴时泽身上光溜溜的,和冰凉的安全带紧紧贴合,坐立时被颇具分量的乳夹拉出弧度的奶肉,在平躺状态下滑向两边。
“宝宝真是一点胸都没有。”很惋惜的语气。
裴时泽听得白眼直翻,只是配上满脸潮红,睫毛还夹杂着刚刚因为羞耻溢出的泪水,倒显得像是一副高潮后的婊子样。
被牢牢绑在床上后,裴时泽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银质的项圈锁在修长的脖子上,数根纤细的银链从项圈发出,在光洁的后背交叉,又缠上奶肉,在鸽乳上勒出条条红痕,乳尖上层层叠叠点缀着七八种不同的装饰,轻轻一动,就发出好听的铃铛声。
光滑纤细的腰侧绑着两根宽大的黑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