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意外之举(1 / 2)
他刚推开房门,就看见霍崇山坐在他的床上,听到声响,抬手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整,挺准时的。”
苏誉踢掉鞋子和袜子,赤脚踩在地板上,然后把画摆在唯一的柜子上面,才回答,“如果你不想我去,大可以把请柬扔了,没必要处处限制我。”
“冯家公子,让你们见一面也无妨。”
苏誉明白,霍崇山是故意让他见冯玉的,他就是要让自己看看那些背叛自己的人是什么反应,可惜让他失望了,自己确实没有过激的反应。
霍崇山见苏誉不说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然后摘掉对方的鸭舌帽,长时间没有理头发,苏誉的刘海几乎快要遮住眼睛,他讨厌这种感觉,让他无法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
他拢起苏誉的头发,向后抚去,露出整个额头,由于稍微用了点力气,对方不得不抬起头,他终于看清了那双眼睛,几乎没有任何波澜,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霍崇山有些恼怒,他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脸颊,沉着声音说道:“去把自己洗干净。”
苏誉几乎没有犹豫,转身进了浴室。
对方所说的洗干净,绝对不只是洗个澡这么简单,他自顾自的从洗手台拿出灌肠工具,熟练的插进后穴,顺便重新刷牙洗脸,彻底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等他出来,霍崇山躺在他的床上,身体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里,到了他这个年纪,能保持这样的身材,确实值得骄傲。
苏誉跪在他的腿间,把半软的阴茎含进嘴里,很快,阴茎在他湿热的口腔里胀大,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扶着阴茎根部,另一只手抚摸着两颗睾丸。
对方一旦彻底勃起,他的口腔很难持续口交,不一会儿,下巴就酸涩难忍,他只好吐出阴茎,用手撸动着表皮。
霍崇山一只脚抬起来放在他的肩膀上,浓密的腿毛扎在苏誉的脸上,他看见对方皱了皱眉毛,然后稍微用力,让苏誉的头再次靠近阴茎,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誉知道霍崇山不喜欢自己用手,毕竟与口腔和洞穴相比,确实差了很多快感,他再次低头,放松喉咙,让阴茎进的更深,舌头扫过冠状沟,时不时伸进马眼里顶弄。
霍崇山喟叹一声,看着对方高翘的臀部,吩咐道:“换个方向,把屁股转过来。”
苏誉挑着眼角看他,他可不认为对方是想给他口交,便没动,垂着眼皮更加卖力的吞咽着。
“再说一遍,转过来……”
苏誉一愣,他听出霍崇山好像生气了,纵然有些不解,他还是照做,趴在对方的胸膛上,整个下体凑到霍崇山的眼前。
或许是被一道火热的视线注视着的原因,苏誉的两个洞穴不停蠕动着,霍崇山能闻见栀子味的沐浴露的味道,引诱着人去舔。
他没给人口交过,觉得这个地方很脏,尤其苏誉被不少人上过,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但是他没觉得讨厌,反而用手拨开阴唇,仔细打量起这个畸形的部位来,可能是分泌了雌性激素的原因,苏誉的体毛很稀疏,只有小腹处阴毛丛生,耻骨的肉阜很干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什么味道,但是却引来苏誉的轻颤。
霍崇山压低对方的臀部,再次用舌头覆盖住整个花穴,然后上下舔舐着,舌尖滑过阴蒂,苏誉舒服的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他便咬住那颗凸起,放在齿间研磨,时轻时重。
苏誉又疼又爽,女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淫叫声堵在喉咙里,震的胸腔发麻,为了缓解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他更加用力的吞吐着阴茎,龟头几乎抵着喉管,分泌出腥咸的液体。
没一会儿,那人松开他的阴蒂,用舌头不停的安抚着,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一条湿滑的舌头从洞口伸了进来,在里面来回搅动着,苏誉被这股力量搅的没有了力气,他腰部酸软,彻底趴在霍崇山的胸口上,任由对方的舌头把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霍崇山的下巴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脸上都沾了一些淫水,苏誉的淫液像是开闸的洪水,堵都堵不住,他一边用舌头刺激着对方的阴部,一边伸出手指,破开闭合的菊口。
“唔,”苏誉被这不适弄的呻吟一声,好在被花穴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他继续埋头吃着阴茎。
霍崇山没有停止对菊穴的扩张,里面的肉壁也因为对方的动情变得松软,很快,他就加入了,是你违背了约定,就要承担后果,”他朝着门口喊道:“把东西给我抬进来。”
四个人抬着一只足够装下一个人的笼子放在房间的中央,随后给四周加固,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苏誉痛苦的喘息声。
等他好不容易平复呼吸,他才抬头与对方对视,“约法三章?哼,只是你束缚我的手段而已,你给我套上了项圈,却还要求我感激涕零,休想,”苏誉轻笑一声,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止不住大笑起来,他很少有这么情绪失控的时候,从被霍崇山关起来开始,他就认输了,一直未曾抱怨,如今,秦邺城一脚把他的尊严踢碎了。
他一直都知道a城就是上流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从苏家泽到霍崇山,然后即将被关进秦邺城的牢笼里,向来没有话语权,他以为出卖身体可以换得一时的平安,没想到变本加厉,成为对方拿捏他的理由。
“你在乎的是我的身体么,当时你可是和其他人一起玩我的身体,你只不过怕别人知道我跟着你的同时还和霍崇山不清不楚,怕你丢了面子。”
“你还狡辩,是你不遵守约定。”
没想到苏誉笑的更厉害了,他洁白的脖子上是鲜红的五指印,随着拉扯,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毫不在乎,继续说道:“你明明知道里面的药很厉害,但是当我倒在马路上,你的人却一直没出现,是你命令的吧,想看看我究竟会狼狈成什么样子,想看我会不会求你。”
“……”
“你倒是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因为你才是这件事的受益者,现在你不应该在这儿指责我,你应该去质问霍崇山,最起码他也没遵守约定,会答应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秦邺城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活的不耐烦了,知不知道你再跟谁说话?”
“秦大公子,你的身份高高在上,我自然是没资格跟你说话的,我说过,我不是一条忠诚的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任谁听到这句话,也无法遏制心中的怒火,秦邺城气极反笑,自顾自的点头说道:“好好好……悉听尊便是吧,”随后朝一旁的手下说:“都给我看好他,不许给他任何东西,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来找我。”
“是。”
随后他松开手,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苏誉翻了个身,平躺在地板上,他神情淡漠的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其他人把笼子装好,请他进入,他才慢吞吞的弯腰钻了进去,这下,他真的成为了一只不折不扣的狗。
他蜷缩在笼子的一角,把头埋在自己膝盖处,没什么好难受的,他已经习惯被关着的日子,不过是打回原形。外面阳光正好,暖洋洋的照在自己的脚背上,他慢慢的挪回来,置身于阴凉之中。
秦邺城说到做到,没有一个人敢进这个房间,时间过的很快,又似乎很慢,后来,苏誉闻到了酸臭味和排泄物的味道,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因为他曾经喊破喉咙希望能方便一下,都被无视了。
幸运的是没有进食,大小便的次数也就近乎没了,他变得浑浑噩噩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即使有暖气,他还是感冒了,再加上脖子上和额头上的伤口没处理,整个人看起来又虚弱又可怜。
身体上的伤口他都可以接受,唯独没有烟,他的精神面临着崩溃,这几天他几乎没怎么合眼,身体对尼古丁的需求已经到达了顶峰,甚至掩盖了对食物的需求。
他盯着摄像头,那里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只要自己开口,就什么都有了,可是他不能,最后他又生生的挺了两天。
这扇门打开的时候,苏誉已经没力气睁眼了,随后皮鞋踏着地板有节奏的清脆声由远及近,直到在他面前才停了下来,秦邺城蹲下身,隔着笼子打量着里面的情况,随后他捂了捂鼻子,嫌弃的说道:“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苏誉挣扎着好久,才掀开眼皮,里面一片死寂,眼珠都没转动一下,他蠕动着嘴唇,但是嘴皮已经开裂,每动一下,一股撕裂的疼痛感袭来,他皱了皱眉毛,他想说话,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不要妄图装可怜,也才礼,看得出来性格张扬,和名字一点都不符合,每一个到这里来的人,他似乎都没有好脸色,当然,除了实验楼这帮人。
苏誉不讨厌这类人,但也喜欢不起来,这样的人太好面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落井下石,阿谀他人,但是只要从中斡旋,也可以为人利用,利益与共。
他故意走慢了几步,扶着墙壁弯腰喘气,没一会儿,章礼回头不耐烦的看着他,“别装了,你不是特厉害吗?这点小伤不至于让你在这拖拖拉拉。”
苏誉温柔一笑,语气放软了几分,“章哥,我腿疼的厉害,还得麻烦你慢一些。”
章礼礼面前,随后掀开衣服下摆,“你看,那人下手很重,我到现在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两个人隔着几个台阶,这一撩,章礼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只是上面一片青紫,整个腹部几乎皮包骨,能看见肋骨的形状,如果昨晚对方下手再重一点,说不定这腰就断了。
他和苏誉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开始看对方瘦瘦弱弱的,以为是好拿捏的,没想到?哥何必这么多虑呢?”
苏誉搂着章礼的肩膀,把重量压在对方身上,在他耳边亲昵的说道:“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你应该不介意我这样靠着你吧。”
章礼抬起手准备推开苏誉,再看到对方可怖的伤痕,还是垂下了手,“那你跟上我,我们在这耽误太多时间了。”
最后,两人以极其亲昵的姿势靠在一起,引来不少人注目,章礼几次都很想和对方保持距离,被苏誉巧妙的掩盖了,甚至在上实验楼的阶梯时,为了防止对方摔下去,他主动搂住那抹纤细的腰身。
等到了体检室,章礼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一路走来,对方几乎压在他的身上,虽然不重,他能感觉的到苏誉是故意的,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把人交给了一旁的医生,和里面的护士核对身份信息。
来这里体检的人没有名字,只有房间号,何况苏誉来的时间比较短,核对起来并不麻烦,没一会儿,医生吩咐他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着身体躺在病床上。
苏誉没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与他说话的医生,随后抬起自己的手掌,哂笑一声,“你难道不应该先给我处理伤口吗?”
“抱歉,我们没有收到这样的指令。”面对苏誉的冷眼,对方不卑不亢的对峙着,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那如果我拒绝体检,恐怕你们就交不了差了吧。”
“你非要这么做,我也不会阻拦。”
苏誉立即站起身朝门外走去,看来这里的人都不太欢迎自己,好在他也不会在这里待太长时间,没必要与他们纠缠。
没想到还没走出门,就被人拉住了胳膊,章礼说了句“等等,”然后不耐烦的看向那名医生,“周医生,??如果你要意气用事,麻烦不要连累我们,他是上面的人安排的,难道你要违抗命令不成?”
“我说过了,我只收到体检的指令。”
“你不用拿指令来压我,平常对待其他病人,也没见你天天把指令挂在嘴边。”
“章礼,你变了,”那名医生语气里带着讥诮,侧头注视着对方,“这个人才刚来几天?你就改变了态度,难道你也和秦爷那些人一样,被这幅样貌给迷惑了?更何况,这人手上沾着人命,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