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就是就是(2 / 2)
他自己虽然没说,心里也这么想过,那年赵简刚回来时,他知道虞俭身份尴尬,动过类似的念头。
赵止戈更不知道的是,少年什么都看的明白。
虞俭得了承诺,脸上如木偶似的扬着唇笑了。他眼巴巴的,手脚并用,从榻上爬到兄长面前。他嗅到对方身上的檀香,和兄长凉薄的性子不同,赵止戈用的香却是浓烈的。
就像自始至终,在压抑些什么。
少年什么话也不敢说,安静地要命,他像条狗,趴在赵止戈怀里,看那人捧着赵氏的家务,厚厚的账本叠成一摞。
“哥哥,你看看我。”
过了一会儿,少年忽得在他怀里动起来。
夜深了,窗外彻底暗下来,星月无光,风吹草动,皆隐入漆黑如墨的天色里。
于是赵止戈低头看他。
剑修那双冷冽的眼色软了些,却还顾及着白日对方和他顶嘴,笑意又僵硬起来,俊朗眉目隐有犹豫。
他刚低下头,蓦得感觉唇上温润一片。
赵止戈意识到虞俭在迫切地吻他,迫切得像是要用那小尖牙,在唇瓣上咬出血来。
有点热了。
明明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他似乎第一次意识到,虞俭很乖,乖得要命。
做得再过分,也只是猫叫两声,咬得嘴唇出血了,委屈巴巴,惹人怜爱的要命。
不知何时,与记忆里那个顽皮的弟弟,大相径庭了。
虞俭忽然伸手按倒了赵止戈。
男人已是化神境界,本不该这么轻易被放倒在地,可偏偏赵止戈毫无反抗,倒地时还给虞俭做了人肉垫子。
那张清贵出尘的脸上满是情欲,任由虞俭骑跨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如剥开花瓣似的把衣衫扔开。
虞俭,他的弟弟,实在撩人。
今晚不是满月,并非鼎炉双修的绝佳时机,但赵止戈只想把这具躯体拥入怀中。
只是想要虞俭这个人而已,别无它意。
房里满是情欲的陷阱。
怀里的妖精浪叫着,赵止戈理智在叫嚣着拒绝——这是乱伦。
除了双修,他以前从不在其他时候触碰虞俭。仿佛那样死板地克制,就给他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现在他才知道,情欲就是情欲。
乱伦就是乱伦。
性器粗暴地挺入穴口,刺痛这般熟悉,虞俭不住发出满足喟叹,故意夹紧双腿将他锁在身边。
“阿兄、哥哥,疼我,求求你……”
两人彼此烙着深吻,野兽似的,情难自已。
“小俭,我疼你……”赵止戈在耳边低喃,声音沙哑而隐忍。
然后他又一次进入,一点点将自己埋入少年的身体,直到虞俭痛得忍不住打颤。
少年尖叫着,那声音很快又变得暧昧不清,虞俭喘息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抠入他的血肉之中。
“疼我、哥哥,求你了,让我感受你……”
赵止戈一次又一次进入,他的理智似乎在自己的弟弟在身下高潮这一刻彻底崩溃。
“疼我……”虞俭在剧烈地颤抖喘息,断续呢喃,他的脸色红如残霞,仿若一转眼,便要消失在天际。
赵止戈低喘着,那清贵的世家公子堕入情欲,抓住少年的双手禁锢过头顶,重重地撞在身体尽头。
少年终于哭了,他太疼了。被拒绝了太多次,他想要人疼他。
被纠缠在这疯狂的情网里,虞俭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水。
他像是一汪泉眼,湿透了,灌出一片湖。
可赵止戈还不知满足,想凿开瀑布飞流。
赵止戈俯身吻着弟弟的唇,然后用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小俭,你很漂亮……”赵止戈用唇瓣摩挲他的眉眼,嗓音低沉得要命,“我的弟弟,漂亮得像朵花……”
虞俭失了力,死鱼似的,被男人翻来覆去。
他隐约听到门口有动静,却无暇顾及。少年仰躺在床,身下的肥穴坏了又坏,肿成紫葡萄,淙淙向外喷着水。
赵止戈俯身在那口烂穴前,虔诚地用唇舌舔着冒出的甜水。
这种姿态让虞俭生出无端的快感——赵止戈这般高贵,九州之一西洲赵氏的冉冉之星,放眼大陆只手可数的化神境天才。
竟在自己身下舔穴。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这时门外却突然穿来男人的怒吼。
赵止戈的动作愣了愣,还是将红舌一卷,舔尽穴口的淫液,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回头。
他从容自若地不像是刚给人舔穴,更像是下完棋局、练完剑。
剑修勾唇,那双清冷如泉的眼眸,直直对上门口孟阑起的狐瞳。
赵止戈冷笑道。
“如你所见,我们在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