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再试用一下(1 / 2)
很舒服,姜意开始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叫唤。同时对自己的选择生出一种得意。
和善于学习的好学生做爱就是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做过准备的,还知道舔左边的同时不能冷落右边,避免失重,真聪明。
两边都被照顾到,有很充实的幸福感。
视觉被遮蔽,黑暗中身体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
乳尖刚开始被舔时还很舒服,渐渐的姜意就开始不满意这种程度的力度,嘴里的哼唧也开始变了味。
许如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始用牙齿去咬胸体和乳尖,并辅助以吮吸,刺痛很快就演化成了快感。
姜意对许如的评价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嗯,善于学习和体会的好学生,不用教就懂对面需要什么。
爱抚完左边,许如又将左右的待遇更换了一通,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端水大师,没有厚此薄彼。
姜意在许如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本来就被性瘾诱惑,如今又被这样对待,下体早就湿透了。
许如在姜意解开睡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内裤上的水痕,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大片水渍,许如从善如流顺手去摸,隔着内裤将食指浅浅戳入小穴。
嘴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着,一直在尽心尽力抚慰两边的浑圆。
紫葡萄在水的浸泡下已经娇艳欲滴,变得嫣红,在空中直直挺立着,迎风而立,是悬崖上最美的红梅。
许如已经沉浸其中,多少有些忽略了姜意的神态变化,错过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
对于姜意来说,随着快感的来袭,难受与压抑也越来越浓重,正以熟悉的节奏慢慢压垮快感。
许如舔得很用力,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唇与乳摩擦的声音,她不停吞咽口水的声音也很明显,可脸上的神态还是禁欲的,只有红了的耳垂昭示着她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平静。
正如许如所想的那样,反差极了,谁也想不到她这种人会为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姜意光是透过镂空的间隙用余光看了一眼都觉得受了莫大的刺激,快要受不了了。
许如的食指在姜意的小穴隔着内裤深深浅浅抽插,引出了更多的水液,流的太多了,姜意甚至怀疑现在的内裤会不会拧出水来。
身体无所掩盖的愉悦让姜意有些难堪,她不知道许如是怎么想的,她看不太清她脸上的神色,只知道当她微微回拢双腿时她又把她分开。
温柔的。
隔靴搔痒让姜意很难受,可是到了这一刻她又变得胆怯,不敢开口让她将手指放进去。
还好许如是个懂得主动进击的学生,她看到阴唇被抚弄得差不多,就掀开内裤的一侧,用手指探进去。
可就在手指进入的时候,原本放松的姜意身体却变得紧绷,并不像许如想的那样变得更快乐。
她原本撑在床上的双手也转为抓住许如的双肩,呻吟也从愉悦更多变为被痛苦吞没。
“啊,停下,许如。”
许如很疑惑,只当她是不愿意接受手指,于是褪下姜意的内裤,将脸凑过去,准备用舌头取悦她。
就在许如的呼吸已经喷在了姜意的阴唇上时,姜意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了许如。许如根本没有防备,一下被推倒在地上。
姜意家铺着柔软的地毯,摔在地上根本不疼,可是许如很受伤,她感觉自己破碎了,姜意这么多年在她心里的影子也一片一片碎成了面目不清的模样。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也突然不懂姜意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是在赛场上旋转飞扬的姜意,是公开支持女性不穿bra不婚育的姜意,是作为最小的队员第一次公开进行国际比赛,流了汗流了血输了比赛依旧眼神坚毅一滴泪不留的姜意。
还是面前这个将她毫不留情推开的姜意?
许如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姜意的,只知道这个人在自己心里积累的印象越来越难忘,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她。
哪怕她在最不显眼的位置许如也可以一眼找到她。
她越来越想见到她,想知道她更具体的形象,这也是她舍弃尊严消耗勇气来找她的原因,可现在许如突然怀疑自己的决定。
她真的应该接近她吗?为什么不让姜意永远在她心里保持最好的形象。
有种多年坚持的信仰突然面目全非的破碎感。
许如是完成靠近她了解她的心愿了,可这付出的代价也有点太惨烈了吧?
虽然知道姜意或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样对她,比如焦虑症,许如可以为她找一万零一个理由,也许这只是她表现出来的千万面之一呢?
毕竟她们才正式见面这么久。
可是受伤的心情是真的,许如想,姜意之后大概率不会再找她了。她默默整理好着装,看了一眼姜意。
她还被缚带束缚着眼睛,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好像被人掐住脖子劫后余生。
额头的汗液滑进发丝,她们一样狼狈,谁也不比谁从容。
姜意为她解开缚带,整理好衣服,说了声抱歉,然后准备默不作声地离开。
明明不是她的错,甚至可以说她是表面上受伤害的那个,可许如还是道歉了。
压抑自己,为她人的情绪服务。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时许如最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讨好人格的确很严重,哪怕在这种时刻她依然在照顾姜意的情绪。
姜意衣衫不整,许如丝毫未乱,可许如觉得自己才是一丝不挂的人。
她准备离开。
就在许如走到门口的时候,姜意突然冲过来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
对她说:“别走。”
姜意本能地对离开感到恐惧,缓过劲后对许如的愧疚笼罩了她,她知道自己必须去挽留许如,去弥补造成的伤害。
并非本意造成的创伤她无力更改,但事在人为,事后怎么样去缓解这是她的态度。
二人就像一对完美的雕塑矗立在门口,旖旎的气氛破裂,剩下一室冷凝。
还是姜意先开的口。
她说:“陪我到床上躺一会吧。”
许如点头,觉得自己真是卑微得可怜,哪怕她都这样对她了,她还是不会生气,依旧不会拒绝她。
姜意揽着她,许如连衣服都没脱就被裹挟着倒在了姜意的床上,她想开口去换个衣服,不过姜意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倒在床上后,她们面对面躺着,姜意说:“你抱抱我吧。”
她此刻真的很需要拥抱。
而话音未落许如的躯体就靠近了。
许如的呼吸落在耳边,衣服是冷硬的,呼吸是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昭示着这是一个鲜活的有体温的人。
许如内心是甜蜜而酸涩的,这曾经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的话。
花滑运动员的身体都很修长,姜意178,许如182,许如的骨架更大,刚好可以完全包裹住姜意。
四厘米的差距足以让许如变得有压迫感,可是她总是巧妙地站在一个她们可以平视的距离,或者蹲得比她低,总之总是在迁就她,让她不至于费力才能看到她。
姜意觉得心里泛起了苦,就是这么一个人,她在她们的第一次就伤害了她。
许如抱得很紧,让姜意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令人安心的安全感。
可这不是禁锢,姜意轻轻拍了拍许如的后背,她就乖乖放开了。
姜意从她怀里退出来一点,两个人都平静了很多。
姜意盯着许如的脖颈,那里有一块突出的喉骨,像男人的喉结,不过要小一些。
她第一次见面就注意到了,黑天鹅与众不同的修长脖颈。
她问:“有人因为你的身高和喉骨问过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吗?”
许如答:“有过。”